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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之梟妻霸愛》第212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乖寶,誰最重要?

 話音剛落,顧墨襲心裡咯登一聲,看他乖寶果然生氣了,顧墨襲上前走過去直接把人抱進懷裡,低頭脣貼在她額頭上,他要怎麼解釋?可不解釋更糟糕,要是他乖寶真的不理他,受罪的還不是他麼,最後墨襲決定承認,語氣依舊霸道:「乖寶,以後不許其他雄性物體靠近你。你隻能是我的。」

 「言寶和小瑾是你的兒子。」湛言臉上苦笑不得,她媳婦這醋吃的太不著理了吧,她可捨不得他的兒子受委屈。

 「小瑾和言寶已經長大了,是男人,男女有別。」他強詞奪理,特別是言寶那小子狡猾的很,一直和他爭他乖寶。

 男女有別一出口,湛言真是愣了一會兒,他說什麼?天底下沒有誰要和自己的兒子有別,更別說什麼男女有別這個成語吧,她媳婦到底想什麼,言寶和小瑾纔幾歲,四歲多,還是孩子。什麼男女有別,她真是被他氣死了,顧墨襲見他乖寶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心裡暗道那個小子,他下次親手收拾得了,他可不想讓他乖寶生氣:「乖寶…」話還沒有說完,湛言直接打斷他的話:「晚上你自己睡。」她生氣了,言寶和小瑾又不是其他男人。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這句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媳婦為了那個小子竟然要讓他獨守空房?這可不行,大手緊緊抱著他乖寶,就是不放開:「不許,乖寶,我不許。」見他乖寶臉色還是冷淡的樣子,知道他乖寶是吃軟不吃硬,趕緊轉移話題道:「乖寶,我腿真的疼,你幫我捏捏。」脣貼著他乖寶的臉,不捨得放開。一臉可憐兮兮。

 湛言本來還是很堅決的樣子,見她媳婦一臉可憐兮兮,可不捨不得了,而且他媳婦好不容易剛醒,她也不捨得生他的氣,頓時語氣很硬,讓他坐下,顧墨襲握著他乖寶的腰:「乖寶不氣了?」他突然悟出一個道理,他乖寶可不是一般的在乎這幾個小子,誰說他們不好,她和誰急。以後就算吃醋,可也得暗地裡祕密進行,那小子越大越不好對付了。

 湛言被她媳婦討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日子她幾乎都忘了,以前她媳婦也是和言寶吃醋,她還以為等幾個孩子大一些,她媳婦肯定會轉變,可這人越大了,吃的醋還越多了,不過她媳婦討好她的樣子讓她暗地裡很爽,不過這話她是絕對不會告訴她媳婦的。

 顧墨襲摸不透他乖寶的情緒,因為他乖寶臉上根本沒有絲毫波動,他怎麼仔細觀察也看不怎麼出,手心緊張的冒汗,他乖寶不是還生他的氣吧,他覺得自己被言寶將了一軍,現在他乖寶完全佔在言寶那小子那邊,他隻能可憐兮兮博取他乖寶同情:「乖寶,腿有些疼。」他想讓他乖寶幫他捏捏,對上那雙清澈的眸子,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湛言明知道她媳婦是裝著可憐兮兮博取她同情,可還是忍不住心疼起來,蹲下身子,幫他耐心小心翼翼的俺按了幾下。

 「乖寶,疼!」極黑的瞳仁像及了閃耀的黑曜石,又像及了黑珍珠,這雙瞳仁真是黑的透徹,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可這時候她卻想笑,一臉可憐兮兮委屈的樣子,他五官堅硬卻異常漂亮,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倒是有種別樣的風情。不過明顯與他的氣質矛盾,可異常的和諧。

 「不許喊疼。」瞪了他一眼,她以前可從來沒有聽過她媳婦喊過一個疼字,不過雖然這麼說,話語明顯柔和下來。柔柔的讓他心口發暖。這就是他唯一的乖寶。

 「哦!」顧墨襲被他乖寶這麼一瞪,心口什麼怒氣也沒有,癡癡盯著他乖寶看,傻傻應道,臉靠近他乖寶,兩人的距離隔的很近,幾乎貼在一起,湛言故意有些嫌棄道:「貼這麼近乾什麼?」話這麼說,卻沒有拉開距離,薄脣勾起,顧墨襲就知道他乖寶嘴硬心軟,心裡明著心疼他了。他乖寶怎麼可愛,這麼好?這一輩子他最要感謝的就是上天讓他和他乖寶相遇。否則他絕對沒有這種幸福,不過想到他乖寶說他不是她心裡最重要的,眉頭微蹙,捧起他乖寶的臉,近乎誘哄道:「乖寶,在你心中,我和寶寶誰更重要?」這個問題可卡了他半天,今天他乖寶不給他明確的答案,估計他整晚也別想睡著。

 湛言聽到她媳婦這麼問,知道他明顯是吃小寶寶的醋了,之前是誰抱著小寶寶一臉不肯放下來,還不準她抱,真是氣死她了,讓他氣她,真是活該,粉色的脣勾起淺淺的笑容,嘟著脣故意道:「你不是知道了麼?」

 「我不知道。」靠上前,直接堵住她的脣,低低誘哄:「乖寶,告訴我誰更重要,不許騙我。」

 湛言脣邊溫熱,兩人貼著,誰也沒有動,她有些失神,顧墨襲見他乖寶這時候還有分心的樣子,恨恨的咬了一口:「不許分神。」眼眸帶著若有若無的威脅:「乖寶,若是我不滿意這個答案,你…知道…這後果。」

 她聽著她媳婦威脅的話語,明明應該強硬的語氣卻有點語氣不足,顧墨襲也意識到,可一雙眼睛直直盯著他乖寶,心砰砰直跳,就像要跳出胸口,湛言剛要開口,顧墨襲握著他乖寶的手貼在他胸口:「乖寶,摸摸,這心跳是不是很快。」最後他決定老實承認,他承認他乖寶一會兒的話對他至關重要:「我很緊張。」

 湛言眼底有些訝異,她能感受到他心口的心跳,又急又慌彷彿一會兒就要跳出心口,抬眼就對上那雙炙熱的眸子,所有的感情深情湧現,那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深情,她從來明白她媳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在乎她,喜歡她,吃醋也是在乎的一種表現,她表面生氣,可心裡很甜蜜,她知道自己之後說的話對他非常重要,她媳婦此時像及了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反握著他的大手,手上的溫度傳到她手中,臉上的表現越來越認真,對上那雙眼眸沒有躲閃:「這輩子我隻說一遍,以後也不許再問了。」

 「哦!」顧墨襲乖巧老實點頭,握著他乖寶的手力道情不自禁加緊。

 「墨襲,這輩子你是我心裡永遠不可替代的,最重要的。」明明是平淡的語氣卻讓他心口糾起,心髒像是被人撰成一團,心口一緊,幾乎窒息,而後慢慢緩過氣,心口一鬆,緊張、甜蜜、震撼、興奮、激動一一交織,緊緊握著他乖寶的手,眼底驚濤駭浪的波動,乖寶,你是我一輩子的劫。可他卻興奮,眼底閃過激動的喜悅,像是做夢一樣,他怎麼聽也聽不夠:「乖寶,再說一遍。」他心都要化了。

 「我隻說一遍,沒聽到就算了。」她纔不說了,那麼肉麻的話她說一遍就夠了。這輩子也別想讓他繼續說。

 「乖寶,不夠!不夠!再說一遍。」他激動把人抱在懷裡,什麼疼痛也沒有,這輩子有他乖寶陪著,他就什麼也不怕。

 湛言沒想到她媳婦竟然這麼激動,有這麼激動麼?她自己說怎麼都沒什麼感覺,搖頭,她纔不說了。

 「不準!」語氣又霸道起來,帶著誘哄:「乖寶,你說一遍,再說最後一遍,我沒聽清楚。」

 「我就說一遍。」她纔不管她媳婦剛纔有沒有聽清楚呢。顧墨襲見他乖寶不說,他急了,薄脣顫顫動了幾下:「乖寶,你不說,那我說,乖寶,我有沒有說過我喜歡你。」

 「有啊!」她不已為意,記得第一次聽到她也很激動,顧墨襲見他乖寶漫不經心的樣子,恨不得在她臉頰上狠狠咬一口。視線透過落地窗外的景色,薄脣勾起,漂亮分明的脣勾起一個淺笑,曇花一現卻可以驚艷所有人:「乖寶,這輩子你最重要,誰也無法與你相提並論。」哪怕是他的小女兒,因為是他乖寶生的,所以他纔喜歡。他多想從小就遇見他乖寶,把她圈養在自己範圍,當做童養媳養大,這樣他們不會錯過二十幾年,這意味這輩子他們少了二十幾年的相處,那個孩子,他要一點一點看她長大,她就是他的小乖寶。

 「我知道!」她自信滿滿點頭,她當然知道自己是她媳婦心裡最重要的,要不然她和他急。

 顧墨襲見他乖寶這麼自信滿滿理直氣壯的樣子,被他氣笑了:「乖寶,父親有沒有說過你很不害臊?」語氣帶著揶揄,顯得愉快。

 湛言倒是沒有聽出她媳婦揶揄的語氣,還認真想了想,纔回答:「沒有。」顧墨襲看他乖寶認真回答的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勾起脣笑了起來,他乖寶怎麼就這麼可愛,他怎麼看也看不夠。

 湛言見她媳婦笑的時候,纔意識到她媳婦竟然拿她開刷,用力按了幾下他的腿,他腿還沒有完全康復,被他乖寶這麼用力,還有些疼:「乖寶,我疼!」

 「活該!」讓他拿她開刷,她要好好報復。

 顧墨襲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握著他乖寶的雙手,翻身把人壓在沙發上,低頭認真盯他乖寶的臉。輕輕撥開她額間的劉海。

 就在這時候,小瑾沖到他們房間大喊:「媽咪,妹妹又尿尿了。」他一看妹妹尿尿就想到喊媽咪。

 湛言這纔清醒過來,趕緊推開身上的人,走出去,顧墨襲被他乖寶想也不想推開,本來好好的氣氛硬是被小瑾大嗓門給破壞了,小瑾根本不看他爹地的臉色,直接撲上去砸在他身上:「爹地!」他知道爹地最疼他了,可他又有些擔心,以後有妹妹了,爹地是不是最疼妹妹了啊。

 顧墨襲抱著這罪魁禍首,看著這張像及了他乖寶的臉不忍心了,把人抱坐在他膝蓋上:「怎麼了,小瑾。」

 「爹地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妹妹?」小瑾抬眼小心翼翼問道。

 顧墨襲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遭「報應」了,他強逼著問他乖寶,現在他兒子也開始問他這個問題了,想了想,這個問題可真不好回答,可他乖寶剛纔說的可是讓他神清氣爽:「小瑾,妹妹還小…」

 話還沒有說完,小瑾繃著小臉:「爹地,你是不是不喜歡小瑾了。」

 「當然不是。」顧墨襲想和小瑾講道理,可小瑾見他爹地猶豫,心裡難受不想聽了,推開他:「爹地,我決定討厭你了。」說完跳下他爹地膝蓋,跑出門。

 顧墨襲一臉無語,腦門一排黑線。果然,這個問題真難回答。

 湛言過去的時候,就見小睿比他更像老媽子幫寶寶換好衣服,剛洗好的尿布還掛在旁邊。湛言真是挺佩服小睿的。

 「媽咪。」小睿眼底有些擔心,怕他媽咪把寶寶抱走。湛言也看出小睿的擔心,拍拍他的腦袋:「小睿把寶寶照顧的真好。」

 湛言走過去見寶寶在雙手抱著小奶瓶,咧開小嘴笑的開心,隨後顧墨襲也走了進來,見小寶寶咧開嘴笑,俊臉融化了冰的水,稀罕道:「乖寶,你看,小寶寶多喜歡我,一看到我就對我笑。」

 言寶同情看他爹地,小寶寶一直都在笑好不好,湛言也不忍打擊他,最後言寶還是決定打擊一下他爹地:「爹地,妹妹是看到媽咪纔笑的。」

 顧墨襲瞇起危險的眼眸,言寶完全看不到,故意無事:「爹地,我說的可是真話,俗話說忠言逆耳,爹地可不能不聽忠言哦。」明理暗裡諷刺。

 顧墨襲這次可不會自傷八百就為了損敵一千,漫不經心勾起薄脣,頗為厚臉皮開口:「對乖寶笑就是對我笑。」

 言寶一拳打到棉花裡,什麼便宜都沒有佔到,黑色的眸子一閃,他現在也不想繼續爭執下去,為了一個輸贏惹他媽咪生氣。暗裡罵了一句,果然無恥!他爹地無恥的境界真是越來越高了。

 「媽咪!」小瑾見所有人的目光註意力都集中在床上的小寶寶身上,一想到他爹地竟然更喜歡妹妹,水汪汪的藍眸一閃一閃,潮濕又可憐:「媽咪!」

 湛言這纔註意到與平時不同的小瑾,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真讓她心疼,顧墨襲看到小瑾這樣子,更心疼了,走過去把小瑾抱起來,可小瑾不要他爹地抱了,要他媽咪抱,湛言有些稀罕了,這小子自從有了爹地可是直線忽視她啊,這父子倆的感情有時候讓他忍不住想妒忌,他現在竟然要她不要她媳婦,湛言眼睛一閃,把人抱起來。埋頭在他媽咪耳邊說了一句,生怕別人聽到。

 湛言訝異小瑾突然問她這個問題,她頗為深意看了一眼她媳婦,顧墨襲被他乖寶看的有些心驚,摸摸小瑾的腦袋:「媽咪最喜歡小瑾了。」

 小瑾一聽到他媽咪這麼說,原本水汪汪的藍眼睛立馬溢出笑意,隻不過好面子,捂著他媽咪的嘴,繃直了身子有些急切道:「媽咪,你私下告訴小瑾就好了。」他纔不想讓其他人看到,那會顯得他很幼稚。湛言看小瑾這麼好面子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言寶在無人看見的時候,深黑色的瞳仁顏色深了幾分,眸色一閃。片刻恢復平靜。

 顧墨襲坐在床沿,把小寶寶抱起來,想了想,也該給小寶寶取名字來了:「以後寶寶就叫顧傾言。」

 傾言,顧傾言,這個名字不錯啊!湛言點頭也沒有意見,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意見。湛言把小瑾放下來,把小睿抱在懷裡,拍拍他的小腦袋。

 見他視線一直落在小寶寶身上,她忍不住笑了,這小子這麼在乎小傾言啊,她都忍不住妒忌了,低聲道:「小睿這麼喜歡妹妹?」

 小睿認真點點頭,湛言繼續開口:「小睿,媽咪吃寶寶的醋了,你竟然有了寶寶就忘了媽咪。媽咪好傷心。」

 小睿沒想到他媽咪會這麼說,一臉急切,他也很喜歡媽咪,生怕媽咪傷心,咬著脣,握著他媽咪的手,抬起小臉,像小時候一樣臉貼著臉摩挲,鮮紅的眸子亮晶晶的漂亮非常,顧墨襲看到這小子吃他乖寶豆腐的時候,臉忍不住黑了一些,小睿沒有發現,就算知道他照樣如此,最後為了討好他媽咪,嘟著脣吧嗒親在他媽咪臉頰上:「小睿喜歡。」他最喜歡的就是媽咪了,生怕他媽咪不相信,再一次解釋:「寶寶是媳婦,媽咪是媽咪。」

 這一下,湛言滿意了,顧墨襲不滿意,他現在知道了,這小子竟然在他女兒剛出生就打著這麼一個主意,這怎麼行?腦門黑線十足,臉色陰沉:「你說什麼?」收緊力道,生怕他女兒就被這小子給柺跑了。

 小睿抬眼對上那雙充滿威懾的眸子,他知道自己現在還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可他會努力,他長大後絕對會超過他,所以他對寶寶勢在必得,並不擔心。他還有媽咪撐腰。移開視線。撲在他媽咪身上。

 湛言生怕小睿受委屈,安慰他,顧墨襲剛在天堂的心頓時往下掉,他可不想女兒還沒有抱熟就被其他小子給搶了。

 言寶對小睿要搶妹妹獨佔妹妹完全不滿,現在和他爹地站在同一戰線,若是妹妹被小睿帶著,以後妹妹估計隻知道媽咪和小睿,瞳仁微縮:「媽咪,爹地這段時間肯定很想寶寶,不如讓爹地先帶著妹妹。」要是有寶寶黏著爹地,這些日子他就可以天天黏著他媽咪了,這可是一箭雙雕。

 顧墨襲此時註意力都在寶寶身上,目光落在言寶身上,這小子會這麼好心?不過這小子真是說到他心上,他的女兒他自己親自來教,可不能半途被其他小子搶走。深邃的眸子帶著贊賞看言寶,言寶勾起淺淺的笑容,爹地,可別怪言寶,誰讓你不準我靠近媽咪。媽咪是我的媽咪,可不隻是你一人的。

 小睿紅光一閃,抬起下巴寒光一閃,對上言寶的視線,四目相對,火花四濺。言寶神色冷漠,淡定非常。粉色的脣微勾,像及了一隻狡猾的狼。對於自己的獵物,聲東擊西、一擊即中。得到自己想要的,這都是外公教他的。外公,他還真感謝外公。

 這一次小睿沒有說話,所謂當侷者迷,旁觀者清,他當然看清楚言寶的目的,脣勾起,相信爹地過不了幾天就會把寶寶送回來。他龔定。言寶,你以為你的一箭雙雕沒有一個人看出來麼?抬起下巴,眉宇間與神俱來的高貴襯著整張小臉越發禍水。

 言寶見小睿這次沉默,瞇起眼,看來他已經看出了他的心思,可就是幾天和媽咪在一起,他也很滿足,他還真要謝謝小睿了。

 顧墨襲這一次自從知道小睿對他的寶貝女兒的不軌之心後,立即要求把人帶走,時時刻刻警惕。低頭越看寶貝女兒,越是心軟滿足,怎麼就這麼可愛,隨著這些日子,寶貝五官已經完全顯露出來,眉眼很像他,臉型很像他乖寶,也有些他乖寶的影子,小傾言寶貝完全結合了兩個人的有點,又大又圓的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特別幽深,也特別像他乖寶,睜開眼睛,看著別人卻有一種清冷的感覺,眼尾上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人。嘟著小嘴,小鼻子和小嘴像他,長而卷的睫毛翹起,讓人一眼驚艷,更言寶有幾分相像,胖了一點,可五官依舊非常突出,太漂亮了,讓人過目不忘。

 第一晚,顧墨襲抱寶寶睡覺盯著她看了一個晚上,怎麼看也看不夠,湛言半夜醒來對上那雙幽幽的黑眸,愣了一下,幸虧她膽子大,要是膽子小的人,半夜突然醒來,睜開眼就對上那雙幽幽的眸子,不嚇死也嚇的半死。

 顧墨襲對寶寶所有親身親為,湛言無意中走到洗手間,見她媳婦極不熟練搓著小寶寶的尿布,有些感慨,這幾天她媳婦完全忘了自己最喜歡她的諾言,一顆心完全獻給寶寶了,完全無視她了。心裡憋著不爽,這剛說的諾言就忘了,可她絕不會先低頭,顧墨襲洗的起勁,這要是看上眼了,尿都是好的:「乖寶。」喊了一句,繼續低頭洗尿布。

 湛言走出去,把寶寶抱起來,胖嘟嘟的小臉真好捏,怪不得小瑾那麼喜歡捏小寶寶的臉,嘟著小嘴繼續睡著。湛言有些無聊,顧墨襲一出來見他乖寶捏著寶寶的小臉,她的力道很輕,可寶寶的臉太嫩,立馬有了點紅痕,顧墨襲臉一黑,心疼的不行:「乖寶,寶寶臉嫩,可不能捏。」

 「媳婦,要不寶寶先給小睿抱抱。」小睿那麼喜歡寶寶,這幾天都沒有見寶寶,他肯定很想吧,這些日子小睿幾乎和寶寶相依為命,她很心疼小睿。

 話音剛落,顧墨襲立即拒絕,那可不行,那小子對他寶貝女兒有不軌之心,讓他把寶寶交給這小子,怎麼可能!他寶貝女兒這麼可愛,以後長大了他可要好好審查審查。他的寶貝女兒可不能這麼容易被人槍了。沒的商量直接拒絕,完全沒有發現她媳婦臉色難看了:「不行。」

 「那我抱寶寶出去走一下。」

 「乖寶,寶寶現在還沒醒,我來抱,你自己出去走走。」顧墨襲現在完全是個女兒奴。心心唸唸都是小傾言。她抱一下小寶寶都要他準許?心裡不爽了。

 湛言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她媳婦竟然這麼無視她?顧墨襲顧著小寶寶,連他乖寶生氣了還不知道。

 湛言坐在沙發上,言寶看到他媽咪,眼眸一閃,爹地真笨!言寶坐到他媽咪旁邊:「媽咪,言寶很想你。」這種話,他也隻會和媽咪一個人說。

 湛言看到言寶,再對比一下她媳婦,立即心軟了起來,把言寶抱在身上,不管言寶多成熟,對她來說,他都是她的小寶貝。

 「媽咪,你喜歡言寶麼?」黑色的眸子一閃,他承認他吃小瑾醋了,特別是媽咪那句最喜歡小瑾,讓他格外不爽。

 這幾天是怎麼了,接連被問這個問題,她媳婦是,小瑾是,現在是言寶,不過還是點頭:「當然喜歡。」言寶太懂事,一直是她的貼心襖。

 「言寶也喜歡媽咪。」咬著下脣,小臉紅撲撲的,一臉靦腆,要是跟著言寶的下人看到他們溪墨少爺竟然還會靦腆害羞,這下巴估計也要掉下來了。

 湛言摸摸言寶的腦袋笑了笑,感慨了時間過的真快,言寶一下子長這麼大了,或許是因為他突然間太過成熟,讓她更感慨:「言寶長大了,以後有了媳婦估計就忘了媽咪了。」她心裡有些酸,雖然這媳婦的事情離言寶還很遠,可她還是忍不住想。

 「媽咪,媳婦沒有媽咪重要,媽咪是言寶最重要的人。」言寶一臉堅定,就算以後長大他再喜歡一個女人,也沒有人能替代他媽咪在他心裡的地位。他的媽咪對他而言是獨一無二的。最特別的。

 話音剛落,這句話直接戳中她的心窩,湛言緊緊抱著言寶,低頭親了他幾口,言寶抬起小臉,勾起脣淺笑了起來,一雙黑色的眸子,那又大又圓的眼珠子黑的透徹,亮晶晶的像寶石。異常漂亮,言寶攬著他媽咪,嘟著小嘴:「媽咪,親親!」媽咪好久都沒親他了。

 湛言低頭親在言寶小嘴上,言寶像是偷吃魚的貓笑嘻嘻的樂的高興。湛言牽著言寶,突然道:「走,媽咪教你賽車。順便帶你兜風。」

 言寶也是在電視看過他媽咪賽車,眼底佩服崇拜一一閃現,他相信沒有一個人的媽咪能夠比的上他媽咪,誰也比不上!他媽咪獨一無二。

 「好!」

 湛言帶言寶去了的車庫,那裡並沒有很多的車,隻放了一輛,言寶一下子就認出那是他媽咪賽車的那輛車,盡管他心性沉穩,可還是一個孩子,忍不住激動喜悅。

 湛言讓言寶過去摸摸車,言寶走過去,一摸手感就和平時那些坐的車不同,眼底驚訝詫異一一閃過。

 湛言熟悉跳上車,言寶也跟著他媽咪上車,湛言把上頭的蓋子收起,便立即成為了一輛跑車:「拉起安全帶。言寶敢坐麼?」

 言寶拉起安全帶,心裡完全是緊張的激動,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太激動,太興奮了,他第一次坐媽咪的車,搖頭堅定:「不怕。」因為他知道在媽咪身邊是最安全的。

 粉色的脣勾起淺笑,以前小睿也不怕,現在言寶也不怕,真不錯!發動引擎,轟向油門,一氣呵成,車子頓時像風一樣快速飆了出去,湛言先是控製住速度,怕言寶不適應,見他一臉沉穩:「媽咪,可以快點麼?」

 「當然可以!」湛言把油門轟頂,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幾倍,直接沖了出去,言寶眼底震驚,真快!他相信現在沒有一個人開車的速度比的上他媽咪。眼底赤裸裸的崇拜,他媽咪真是太厲害了。湛言看著言寶眼底的崇拜,心裡也很高興。見他適應的不錯,抿脣笑了笑:「言寶真不錯!」

 「媽咪,言寶想學!」他對於極速有一種追求和刺激。

 「好!」湛言點頭答應。

 這一個下午湛言在後院教言寶賽車,後面還是小瑾帶著圓圓找到他們,他們纔停止。

 小瑾也看過他媽咪賽車,對他媽咪隻教他哥不教他哇哇大叫起來,最後湛言讓幾個孩子上來,她帶他們去兜風,不過車速明顯控製,並不太快。

 另一邊,南宮影走到書房,看宮其寒沉默的樣子,隻是問了一句:「你答應秦若凡了?」

 宮其寒顫動脣一下,沉默沒有說話。

 「宮寒的死就那麼重要?」她不相信她一個活人比不過死人,他不懂麼,他答應那就是宮家開始與蒙家對立,她與阿言的關系也開始對立。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阿言為敵,一來沒有必要,二來比不過,隻能認輸,阿言的手段她比誰都清楚。他要為了宮寒一個人葬送整個宮家麼。

 「她是我的妹妹,我要為她報仇!」過了好半響,宮其寒纔開口說話。

 「如果我讓你為了我放棄這段仇,宮寒的死是死有餘辜,死的活該!」南宮影她從來覺得宮寒的死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要是她不主動去惹阿言,阿言絕對不會對她下殺手,她絕對是做了讓超出她底線的視線。

 宮其寒心情本就不好,聽南宮影這麼說宮寒,一掌用力拍在桌上,發出砰的聲響,滿室寂靜:「你說什麼?小寒死有餘辜?南宮影你的心怎麼這麼狠毒。她是我妹妹,也算是你的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冷淡對她的死。」

 狠毒?她狠毒?她有宮寒狠毒麼?南宮影閉起眼:「她是我的誰?沖著她想要阿言的命,她不死我也不會放過她,你說我狠毒,那你怎麼不說自己對她根本唸唸不忘。」

 「阿言?阿言是誰?」宮其寒突然想到蒙家少爺就叫蒙湛言,那阿影和她有什麼關系,瞇起眼:「你與她什麼關系?小寒是你和她一起動的手?」不,不可能,那時候阿影和他在一起。

 「我想可是沒有這個機會。」她實話實說。

 「南宮影。」宮其寒大聲喊。她就那麼想小寒死麼?他以為她不一樣,心口絞痛:「如果我和蒙家為敵,你要幫誰?」

 南宮影冷笑,頭一個男人為了利益揹叛她,第二個男人為了舊情人問他站在哪一邊?真是可笑!他根本就是忘不了那個女人!她一個活人竟然比不過那個女人,真是她的悲哀!「你已經決定和蒙家為敵?」

 「當然!」宮其寒看不慣她冷淡的樣子,其實他還在考慮,可他更想知道那個阿言和他,誰在她心裡更重要。心裡升起妒忌。

 南宮影收起笑容:「你怎麼比的過她?」她當然是站在阿言那邊。說完轉身離開。

 宮其寒眼底帶著殺意不敢置信盯著這個狠心女人的揹影:「南宮影,你給我站住。」見她停下腳步,心口翻攪,額頭的青筋暴起:「我告訴你,宮家與秦家絕對合作定了。」他明明不想說出口,可看著那個無動於衷的揹影,他忍不住了,手緊緊捏著拳頭,等眼前的身影一離開,他直接掀翻桌上的動靜,喊人閉起眼睛道:「來人,告訴秦少,宮家答應合作!」

 「是,宮少!」

 伊洛家族,秦行稟告:「秦少,宮家已經答應合作。」

 「哦?」左手敲響桌椅,這倒是稀罕了,他還以為要等很久,沒想到宮其寒倒是答應了,真不錯!真不錯!這出戲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秦少,宮少有一個條件就是您必須要遠離宮其語。」秦行繼續開口。

 「沒問題。」他對宮其語根本沒有感情,他也不屑利用女人。他能自己答應當然最好。深藍的瞳仁緊緊盯著屏幕賽車的畫面,畫面定格在那張瀟灑狠辣的面容,眉宇間高高在上,秦若凡捏著酒杯一口灌了進去。

 「秦少,伊洛斯暗地想要聯系顧大少,被手下給抓到了。」他還以為伊洛家族真的臣服了,沒想到伊洛斯還敢暗地想對顧大少報信。

 「是麼?」聲音低沉冷漠,沒有絲毫的感覺,這在他意料之中,秦若凡抿脣開口:「把人殺了。」清淡的語氣,殺一個人彷彿就如同穿衣服,清淡的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秦行立即應道:「是,秦少!」秦行剛還想說什麼,抬頭見秦少極力忍著劇痛的樣子,心裡一驚。

 秦若凡砸了手中的被子,深藍色的眸子妖異,骨頭像是被什麼侵蝕,痛的厲害:「給我滾。」

 「是。」秦行幾乎是跑著出去的。臉色慘白,而後書房匡啷匡啷的聲響砸的巨響,秦行記得秦少幾乎是每隔一個月發作一次,現在竟然半個月沒到就開始發作。閉起眼,眼底第一次透著迷茫。是不是把蒙少抓來,對秦少的病會好一些?

 等房間的巨響停了好一陣,秦行有些擔心,走了進去,隻見房間裡都是一片狼藉,角落裡的男人,五官漂亮驚為天人,那雙深邃的眸子透著血絲與疲倦,深紅的脣乾裂蒼白,整張臉慘白一片,要不是那微弱的呼吸聲,他還以為這是一具屍體。額前的劉海雜亂凌亂。鮮紅的血從他透明的手腕流出,染紅了地面。那張臉透著前所未有的脆弱。

 秦行靠近,他清晰聽清楚:言言,言言你在哪裡?

 秦行心口震動,這一輩子恐怕秦少已經栽在那個女人身上了,再也拔不出來,秦若凡隱隱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夢裡言言答應他的求婚,願意給他生孩子,他們也有孩子。隻是沒過多久,言言竟然為了那個男人要拋棄他,睜開眼睛,那雙妖異的眸子透著陰狠猙獰,可就算他再猙獰,那張臉依舊漂亮的驚人。

 秦行被那雙深藍色的眸子看的驚了一下,釀蹌往後退,秦若凡這下清醒了,剛纔哪有什麼蒙,隻不過是他自己自欺欺人而已。言言心裡隻有那個男人,她寧願死也不會給他碰,更不會喜歡他,不論他為她做太多。這樣的女人,他還需要對她有感情麼?眼底的脆弱一點點褪去,冷靜的嚇人。

 「秦少。秦。少…」秦行心驚肉跳,想到那些人的下場有些害怕。

 「扶我起來。」秦若凡命令道,此時他沒有絲毫的脆弱,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雙眼陰鷙,渾身透著煞氣,讓人心驚膽寒。

 「是,秦少!」秦行小心走過去扶住秦若凡。秦若凡後揹靠著落地窗:「有消息了麼?」

 秦行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後面纔反應秦少問的是暗殺蒙家家主的事情。趕緊道:「還沒有,秦少,我立即去打探一下。」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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