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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之梟妻霸愛》第209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陰謀

 顧墨襲被他乖寶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他承認他是吃醋了,特別是看到這個男人住在蒙家,湛言當然也看到了,抿脣忍不住笑了,她媳婦真的吃醋了?靠近他耳邊,低聲故意道:「媳婦,我隻喜歡你。」話語已經表白的很清楚了。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話,耳根難得紅了起來,俊臉依舊冷峻,不過視線落在他乖寶臉上,冷峻的臉難得變得柔和起來,深如潭水的眸子深不見底卻寵溺深情。薄脣勾起,他喜歡聽他乖寶這麼說,隻喜歡他一個人,永遠都隻喜歡他。低頭看著那粉色的脣,晶亮的粉色在陽光下泛著光,心口波瀾起伏,他想狠狠再親親他乖寶,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他這麼想著,也捏著他乖寶狠狠吻了下去。

 湛言倒是沒想到她媳婦突然間會吻下來,猝不及防手上的調羹被迫放下,放在碗裡發出小小的匡啷聲響,雙手攬著她媳婦,既然他想親,那就親吧!

 科斯拉看眼前兩個接吻,真是兩個人都非常漂亮,養眼的很,隻是眼底有些不自然不好意思,雖然他從十八歲談戀愛,可也會不好意思好不好,他真是想象不到有一天亞斐竟然會在面前熱吻。這要是拍照覆上個標題,傳到微博,絕對火,隻不過自從知道亞斐就是蒙少,他可沒這個膽。

 小瑾看他爹地和媽咪吻的如火如荼,小臉有些紅:「爹地,羞羞臉。」

 等他乖寶快透不過氣了,顧墨襲纔放開,狹長的眼眸瞇起斜睨看他,科斯拉被眼前男人危險的眼神看的身子一顫,握著眼前牛奶的杯子手都有些抖。這個男人不會吃他的醋了吧!他忍不住吞吞口水,想說他絕對對亞斐沒有不軌之心啊,要不他發誓?眼前的男人危險的眼神讓他渾身不安。吃都吃不好。

 湛言以為她剛表白了,她媳婦應該會無視科斯拉,見他目光時不時落在科斯拉身上,讓他吃的不安心,純粹讓他不安心,她媳婦的樣子看的她發笑,以前她怎麼沒有感覺到她媳婦又霸道也有幼稚的一面啊。

 「亞斐…亞斐…我…」我還是先出去,一會兒再回來吃得了。

 小瑾看科斯拉時不時盯著他爹地媽咪看,一臉得意,像是他的某樣計謀得逞了:「叔叔,我媽咪有主了哦?」

 科斯拉心驚膽戰,這小子可別用這麼令人誤會的語氣說話行不?他可受不了那個男人時不時的威懾,見小瑾那幸災樂禍的樣子,心裡不爽,特別是他一句一個叔叔,他有那麼老麼?他就是對亞斐崇拜非常有好感,這麼厲害的女人,他可馴服不了,而且他想要的可是森林,可不想吊死在一棵樹上,真要他和亞斐談戀愛,他也沒有這個膽子啊,這小子幸災樂禍的欠揍啊,真恨不得抱起這小子掀開他的褲子,打個幾巴掌。還是旁邊的圓圓乖,這小子怎麼就不能像圓圓一樣呢,圓滾滾的身子多可愛:「圓圓,哥哥一會兒教你賽車。」

 小瑾聽到科斯拉這麼一句,吞吞口水,他也想學,可他下不去臉讓他教,科斯拉當然知道,板著臉故意道:「要不小不點,你喊一聲哥哥,哥哥就教你和圓圓賽車怎麼樣?」

 小瑾一臉鄙視科斯拉,科斯拉硬是找不到他到底有什麼可以鄙視的地方,小瑾喝了一口自己眼前杯子的牛奶,一臉不屑:「明明那麼老,還裝嫩。」

 小瑾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桌上的人都聽的到,顧墨襲放開他乖寶,手還攬著她,兩人對視一笑,完全忽視科斯拉的黑臉,這小子不和他作對會死麼?喝了眼前的牛奶,抱起圓圓就走:「圓圓,哥哥帶你去學賽車。順便哥哥那輛車也給你開。」

 小瑾見眼前兩個人就要走了,心裡一急,趕緊道:「圓圓,小瑾哥哥當你的保鏢,以防有些人有不軌之心。」

 「啊」圓圓張大嘴,他怎麼有些聽不懂小瑾哥哥的話,認真想了想:「小瑾哥哥,老師說過不軌之心是出現在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身上,圓圓是男孩,哥哥也是男孩。」意思就是你形容錯了。

 小瑾沒想到圓圓會突然來這麼一句,漲紅著臉,特別是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用錯詞了,可小瑾在科斯拉面前一向要面子的很,冷哼一聲:「誰讓你說那麼多。閉嘴」

 圓圓乖乖閉嘴,科斯拉看那個別扭又要面子的孩子漲紅著一張臉,特別是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顯得特別的好看,心裡也軟了起來,步伐變的慢了一些。

 等三人都出去了,餐廳裡隻剩下她和她媳婦兩個。湛言生怕她媳婦舊傷發作,趕緊讓他坐下,給他揉了揉腿。大手裹住他乖寶的小手,貼在臉上:「乖寶,我想你了。」

 「我就在這裡。」還想什麼?湛言抬眼一瞥,臉色有些不自然,不過手沒有抽出來,任他握著。

 顧墨襲把人抱在他膝蓋上,湛言生怕自己的重量會壓傷她媳婦,臉色一頓,趕緊開口:「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抱我,要抱也是我抱你。」又怕自己動會讓她媳婦更難受,也不敢動。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的話,臉黑的徹底,一想到她媳婦昨晚抱他的樣子,眼睛一抽,他現在還真想象不到他和他乖寶換個位置的情形,見他乖寶隻說沒有其他動作,一臉滿意,攬著他乖寶的手收緊,埋頭在她肩窩,聞到熟悉的清香,他纔放下心:「不許再動了。」

 「那…好吧!」湛言見她媳婦臉色還算不錯,看來她沒有做到他傷處,攬著他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肩上。笑的開心。如果就一直這麼下去,那該多好。

 「乖寶,之前的一個月我每天做夢都夢到你,夢裡的情景太過美好,讓我不捨睜開眼睛。」他乖寶為他穿上婚紗,他們在所有人祝福下,她嫁給了他,還有寶寶,他乖寶給他生的可愛女兒,想到女兒,他心口激動恨不得馬上見到,不過既然他乖寶承諾他今天可以看到寶寶,他也不急,比起寶寶,他更想和他乖寶兩個人呆在一起。低頭親在她發旋上:「乖寶,等一切結束了,我們舉辦婚禮好麼?」他一定要辦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知道他的媳婦是誰?

 聽到她媳婦的話,湛言想也不想輕輕「嗯」了一聲,從她媳婦昏迷的時候,她就後悔一直拖延沒有和他舉辦婚禮,看過蘇城瑞的婚禮,她也想為她媳婦穿上婚紗,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不過她媳婦好像還沒求婚呢,她可不能這麼容易答應:「不行!」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順從的點頭,心裡高興的不得了,簡直像是在天堂一般,不過之後那兩個字,直接把他從天堂打入地獄,那張俊臉陰沉,像是如同暴風雨來臨,難不成他乖寶還真想著嫁給別人?這絕對不行,就算他死了,他乖寶也別想嫁給別人,更何況他沒死,額頭上的青筋一凸凸的抱起,緊緊握著他乖寶的手,手腕通紅他也來不及註意,一臉惡狠狠:「乖寶不同意,嗯?」最後一個字聲調明顯提高,透著危險。

 湛言知道她媳婦誤會了,可她怎麼突然就喜歡看她媳婦為她變臉的時刻,以前不管什麼事情,那張冷峻的臉極少出現其他什麼表情,心裡甜滋滋的,他讓她擔心受怕了一個多月,她讓他心慌幾天沒問題吧,手腕雖然紅了一圈,並不是很疼,可她扔故意吐出:「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立即註意到被握緊的手腕,通紅的一圈,看的他心慌意亂,他乖寶太過堅強,什麼疼痛她也咬著牙從來不說出口,可現在她竟然說疼,可見得多疼,他乖寶疼,他心更疼,俊臉煞白,心慌意亂:「乖寶,乖,不疼不疼…」邊說握著他乖寶的手腕輕輕吹著。一臉自責心疼的樣子。

 湛言看的樂了,她就想她媳婦心疼她,抽開手搖頭:「我不疼了。」

 顧墨襲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盯著他乖寶看,像是在思考她話裡的真實性:「乖寶,你說假話。」

 什麼叫假話?她媳婦就不會說的好聽點麼?還是他不解風情,她這是在撒嬌,他沒有感受到麼?湛言想了想,好像其他女人也是這麼撒嬌的,她監督小瑾的時候,剛剛和小瑾在電腦上看到這一幕,裡面的女主對男主就是這麼撒嬌的,她做的不對?不過,她絕不會承認她在撒嬌,咬著牙瞪他:「我沒有。」

 「沒有?」他在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顧墨襲摸不透他乖寶心裡想什麼?沉默了老半響,纔開口:「可你現在不疼了。」不是假話是什麼。

 湛言深呼了一口氣,她媳婦不會一直和她計較這是假話真話的事情吧!早知道她就不撒嬌了,板著臉硬著口氣:「你在懷疑我?」她不高興了。她明明在撒嬌竟然被她媳婦當做說假話了。湛言隻覺得一口氣沒有上來,差點被氣死了。

 顧墨襲見他乖寶沉下臉不高興了,趕緊握著她的手,這次力道很輕:「乖寶,我錯了。」隻要能讓他乖寶高興,就算他乖寶做什麼他也不會生氣。

 「錯哪裡了?」湛言故意板著臉問道。

 「不該懷疑你。」顧墨襲實話實說。其實他根本沒有懷疑他乖寶,隻是他乖寶說的那句話漏洞太多。他乖寶以前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你有懷疑我?」她不爽了,明明隻是撒個嬌,怎麼就變成說假話了,早知道打死她也不學這個。

 「唔…」顧墨襲被他乖寶瞪的一愣,生怕他乖寶生氣不答應他的求婚了,裹住她的小手,低頭一一親過去。親的認真。湛言覺得手指濕漉漉的。有些不舒服。

 「我手髒。」她自己都嫌手髒,她媳婦就不嫌棄麼?

 「不髒。」怎麼會髒?他乖寶哪裡都是乾淨的,怕她不相信,親的更認真了,時不時關註他乖寶的臉色,見她臉色明顯緩和,呼了一口氣。他怎麼覺得他乖寶有些變了呢?就是不知道哪裡變了。

 「那你繼續親吧!」怕她媳婦誤會,既然他這麼喜歡親,那就親吧,不過一會兒可不許親她的嘴了。顧墨襲還不知道他乖寶心裡的糾結。親完手指,習慣要親她乖寶的嘴。

 湛言嫌棄了:「不行,太髒了。」

 顧墨襲聽到他乖寶這句話,臉色一沉,恨恨盯著他乖寶,要是她再說一個字,他直接低頭堵住他乖寶的嘴。

 「你剛親我的手指,也不知道有多少細菌…」怎麼可以再親她?湛言想要解釋,不過不解釋更好,顧墨襲直接堵住他乖寶的嘴,讓她嫌髒,他都不嫌髒,他乖寶竟然嫌髒。心裡的怒火一簇簇竄起,心口悶的不行。低沉的嗓音霸道瞇起眼,她感覺到一股危險:「本來就是。」聲音很低,顧墨襲還是聽到了,眼底都噴出火了:「你再說一遍。」

 湛言趕緊搖頭,心裡還在糾結剛纔撒嬌的問題,她媳婦就一點都沒有聽出來?還是她這個學生做的不夠好:「媳婦,剛纔…剛纔你聽不出其他的意思麼?」一句話被她問的斷斷續續。

 「嗯?」聲調提起?眼眸一閃。

 湛言試探開口,耳根有些紅:「我…不是在說假話,我是在撒嬌,你沒有感受到麼?」

 在他乖寶沒有看到的瞬間,那雙黑色深邃的眸子閃過明顯的笑意,他剛開始確實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聽他乖寶這麼說,他還真是後知覺有了點感覺,眼眸故意閃著疑惑:「是麼?」

 聽到這麼一句,湛言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看來這撒嬌還真是不適合她,算了他實在聽不出就別勉強他了,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恢復淡定的表情,點點頭:「好吧,那是假話,你不用去想了。剛纔我腦子被什麼砸了一下,胡亂說的。」

 深邃的眸子溢開點點的笑意,他乖寶怎麼就這麼可愛?薄脣勾起一個暖意的笑容,渾身褪去冷峻,從內而外透著一股暖意:「乖寶,從你最後一句的話裡,我聽出了一些。」因為他沒想過他乖寶會對他撒嬌,所以沒有往那方向去想。

 「滾。」非得她說出那撒嬌兩個字,他纔聽的出來麼?還騙她不懂。她覺得這婚不能就這麼容易結了,必須給她一個滿意的求婚,清澈的眸子一閃:「這次求婚我不答應更不滿意。」

 顧墨襲這次聽懂他乖寶的言外之意,他想確實都沒有好好向他乖寶求過婚。緊緊抱著身上的人兒,彼此額頭抵著:「乖寶,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求婚的。這輩子,你隻能嫁給我。」

 「看你表現。」湛言乘著她媳婦鬆手,跳下來,給他拿了土司放在他碟子裡。顧墨襲心滿意足吃了起來。薄脣緩緩勾起來。不過想到秦若凡,臉色一沉。沒有讓他乖寶察覺,秦若凡一天不死,他一天不安心,上一次他劫持了他乖寶,若是他不註意,下一次還有可能,想到這個可能,黑色的瞳仁閃過濃烈的殺意。

 書房裡,顧墨襲讓紅鷹幾個過來,紅鷹幾個見領主臉色明顯紅潤的樣子,有些放心了。看來少爺的影響可真是大。

 「如今秦若凡的下落告訴我。」

 「領主,屬下繼續查到前些日子秦若凡出現在梅列家族,而後東南亞賽車場似乎也有他的蹤跡,不過等屬下想繼續查的時候,卻查不到其他的消息了。必定有人幫忙隱藏他的下落。」紅鷹開口說道。

 聽到這裡,顧墨襲臉色沉的不能再陰沉,秦若凡一天不死,他一天不會放鬆心理:「給我繼續查。至於秦家祕密的基地,直接給我炸了。」要是沒有祕密基地作為秦家的依靠,秦家還能走到哪一步。作為一個軍火商,若是連提供武器研究基地都沒有,這個軍火商還能有什麼用。

 「是,領主!」

 紫鷹站在一旁開口:「領主,屬下在梅列家族查到一個名叫凱特的屍體,凱特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研究狂。屬下覺得凱特死一定和秦若凡有關系。」

 顧墨襲瞳色深沉:「繼續查。」

 「是,領主!」紫鷹開口。

 伊洛家族裡,秦若凡坐在高位,就算顧墨襲醒了,也想象不到他會在伊洛家族裡吧,脣色鮮艷,陰柔的面容驚艷。言言,你可真狠,不顧一切想要我的命,想要斬草除根,他想不通就因為顧墨襲,所以她準備把他逼入絕境麼,她可真絕情,他遠遠比不上,她的命令一出,除了私下一些家族,誰還敢與秦家合作,她這一擊讓他措手不及,戳中他的心窩,想讓秦家永遠翻身不了,真是不錯!真是不錯!在她心裡恐怕他再如何也比不上那個男人是吧。指節一截截泛白,秦若凡直接把手裡的酒杯給砸在地上,鮮紅的液體溢出酒杯染紅的地板,像是鮮血的味道。他發誓,他再也不會留情,再也不會留情,既然用情打動不了她,他就換一種方式,她絕情,他更絕情。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秦少,因為蒙家家主改變路線的原因,狙擊手並沒有機會下手。今天中午,他們便可以回到蒙家。」秦行恭敬說道。

 「哦?」左手敲在桌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雙眼陰鷙,眸光狠光閃過:「這次不行,那就下次,隻要人給我死就行。這麼多的機會,你們不要告訴我一次都得逞不了。」陰鷙的眼眸迸發濃烈的殺意:「和他們說,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否則他們也沒有繼續存在的必要了。」

 秦行心底一驚,立即開口:「是,秦少。」

 就在這時候,一個和秦容長的有些想象的人走了過來,他確實與秦容有些關系,自從秦容死了,秦若凡便把他提拔了。秦和恭敬彎腰,一臉急切:「秦少,秦家的基地被流島的人給炸的粉碎。」

 這對秦家絕對是個毀滅性的消息,秦若凡眼眸一怔,深藍的眼眸赤紅的厲害,咬著牙從牙槽擠出一句:「你說什麼?」

 「秦家的研究基地被流島派去的人給炸的粉碎。」秦和有些害怕,不知所措。

 砰的一聲,修長的手直接捏斷了紅木桌一角,秦若凡釀蹌後退幾步,那張慘白的臉看不出任何蒼白,閉起眼眸,好!真是好!他倒是沒想到顧墨襲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還給他這麼一擊,真是不錯!閉起眼,言言若是你有對我有一絲的心軟,我。或許。或許。不。不。他絕對停不下手,也不會就這麼停手:「給我滾。」

 「秦少。」秦行生怕秦少受刺激,做出什麼事情。

 秦若凡冷靜下來:「給我明天約宮小姐過來。」

 「秦少?」他當然知道秦少不會喜歡那個宮小姐,可以說是除了蒙家少爺他誰也不會喜歡,可如今秦少的做法是要聯姻麼?他不想秦少痛苦。

 「照我的吩咐做。」一字一頓沒有商量。他自有自己的考量。宮家雖然比不上蒙家,但對他有用。顧墨襲,非死不可。

 「是,秦少。」

 宮家今天迎接來了一位貴客,宮其寒看著眼前的秦少,深藍色的眸子妖異十足,讓他最後一個妹妹交給這個男人他實在是不放心,也不相信他會喜歡他妹妹,他妹妹的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唯一的一點就是秦若凡想利用宮家。

 「秦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妹妹已經有了其他對象,可高攀不了秦少,秦少還是手下留情。」宮其寒對眼前這個極度危險的男人沒有好感。他要娶,他也不敢讓他妹妹送死,他的其中一個妹妹已經死了,雖然另一個妹妹和他同父異母,但他也不會給秦若凡殘害的機會。

 「哦?」秦若凡不急,俊美的臉上挑著淡淡的笑意,驚艷異常,不說女人,就是他自己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都極度驚艷,怪不得宮其語見過這個男人一面後,會唸唸不忘。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禍害:「據我所知,宮寒就是死在顧墨襲手中,宮少難道不恨?自己的親生妹妹被人所害,竟然還不生氣,我還真是佩服宮少啊。」

 宮其寒雖然知道秦若凡是用激將法,卻戳進他心窩,盡管影兒說宮寒絕對不是死在顧家大少手中,可他一點也不信,他隻不過自欺欺人而已,他對宮寒感情不一般,可如今想到宮寒死的不明不白,心口還是翻攪的疼痛,不。不…不可能,他不能信眼前的男人,他該相信的是影兒:「秦少,宮家的事情,我自然會自己查清楚,不需要秦少乾涉。」

 秦若凡將宮其寒細微的表情收入眼底,臉上笑的更濃,不需要他再繼續如何,他該做的隻是添把火而已,所以他繼續開口:「宮少,難道就不想知道宮寒小姐死的如何慘麼?被人關在籠子裡與變異的野人交配,渾身都是傷和血,宮少就能放任著自欺欺人不去計較麼?我倒是沒想到宮少竟然這麼寬宏大量,秦某真是佩服,佩服!」

 「你騙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宮其寒閉起眼就是宮寒死的慘狀,手指泛白,他不相信:「你有什麼證據。」

 「這是她被折磨的照片,放在我這裡也沒有用,不如給宮少欣賞一下?」秦若凡一個眼神,讓秦行把一帶密封的照片遞過去。「宮少若是有話與我相商,可以盡管來伊洛家族來找我。」

 「你控製了伊洛家族。」宮其寒瞪大眼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絕對危險的可怕。和他合作就是羊入虎口,可若是宮寒真是顧墨襲害死的,他怎麼能放下。緊緊閉起眼。渾身顫抖。

 「你說呢?」就算顧墨襲毀了秦家研究基地,秦家的勢力還在。

 等秦若凡走後,宮其寒纔抖著手拆開密封的袋子,瞳仁落在照片上,極度一縮,怎麼會。怎麼會?小寒,小寒,若是。若是你沒有愛上顧墨襲,是不是就不會死?顧墨襲,顧墨襲,你怎麼敢?

 「大哥,你怎麼了?」隻見遠處走過一個看起來樣貌頗為漂亮的女孩,二十幾歲上下,除了眼底的傲居,看上去有些單純。

 「沒事。」宮其寒斂起思緒,強裝鎮定,見他妹妹四處搜尋的眼光,臉色一凝,有些難看,看來他這個妹妹真是喜歡上了秦若凡,可他怎麼能把自己的妹妹往火坑裡推,秦若凡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哪個女人能降的住。

 「哥,若凡哥哥呢?他不是和我說,今天會來宮家麼?」雖然若凡哥哥對她冷淡,但至少隻願意和她搭話。她相信他是對她有感覺的。

 宮其寒臉色徹底難看下來:「其語,秦若凡不適合你,別再去想,我絕不同意。」而且他看得出那個男人根本對她沒有一點感覺,他和她不過是想引起他的註意。畢竟之前他是不想和秦若凡秦家有任何牽扯的。

 「哥,你根本不懂我和若凡哥哥的感情,你怎麼能這麼說?不行,我要去找若凡哥哥。」說完,也不管宮其寒的臉色,轉頭往外面跑。

 「其語,給我進來,不準去。」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妹妹,不能再失去另外一個妹妹。顧墨襲和秦若凡這兩個男人都不是善茬。喜歡誰也比喜歡他們好。

 宮其語趕緊跑出去,在門口終於追到秦若凡,宮其寒目光癡迷看眼前俊美異常的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就算是她哥也遠遠比不上他,心髒砰砰直跳,彷彿要跳出心口:「若凡哥哥,你要走了?」

 秦若凡看到她眼底的癡迷明顯閃過不耐與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這種眼光,讓他恨不得想要扭斷她們的脖子,不過眼前的女人,他還不能動,薄脣勾起:「嗯,有些事。」轉身就要走。

 「哦,若凡哥哥,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你不是想約我麼?」昨晚她收到了他的邀請,興奮的一晚上沒有睡。

 「嗯,本來是,不過既然你哥不同意,那就算了。」淡淡的嗓音低沉悅耳,宮其語聽的有些癡迷,原來是他哥阻止,心裡怒氣,宮其寒他憑什麼乾涉她的事情,臉上明顯害羞的紅了紅:「若凡哥哥,我有空的,我哥亂說,你別聽宮其寒說,他是他,我是我,他一直看不慣我。」

 秦若凡淡淡點點頭:「不過我還是覺得該聽你哥的。」說完絕然轉身離去。任宮其語怎麼喊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秦若凡閉起眼,言言,若是你同其他女人一樣恨不得我時時在你身邊,拿出對顧墨襲一半的真心對我,我們也絕不會如此侷面。隻不過我再求,你也像硬石頭一般對我無動於衷,是不是有一天就算我死在你眼前,你依舊冷眼看著我。你真狠!真是狠啊!可是你越是狠!為什麼我卻越是癡迷!想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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