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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之梟妻霸愛》第248章
第二十一章 與蘇父交鋒一

 權老在聽到他這一生最為得意的孫子喊的一聲爺爺,那雙渾濁的眼睛竟然濕潤了,多少年了?整整三年啊,他和他的乖孫子分開了整整三年啊,這麼一個好孫子,他那個兒子竟然也敢把人送去給別人研究,隻要每次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沒有生過那個兒子,這一次,不管他的乖孫子怎麼做,做什麼,他都不會乾涉,有些人他是放任太久了,是該給個教訓。捂著柺杖忍不住發抖。睿兒,他的乖孫子。

 「誒!迴來就好,迴來就好。」

 「睿少!」身旁上下所有的保鏢齊聲喊道。

 權老臉上終於滿意了,他就是要告訴權傢上下,睿睿是他唯一承認的未來繼承人。誰也別想再害他的乖孫子。

 權睿冷眼一掃,眾人腳底頓時冒起寒意,隻覺得眼前睿少的氣勢比起權老也不讓堂皇。甚至青出於藍勝於藍。頓時所有人垂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權老走進權睿,欣慰拍著他肩膀:「以後有爺爺支持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爺爺!」

 「好了,睿兒,該進去了,爺爺親自給你接接風。」

 臉上依舊面無表情,隻有冷峻:「好!」

 自從權睿迴到權傢,一連幾天,權傢一直處於暴風雨的中心,權傢三個兒子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早已驚濤駭浪,尤其是權政騰,也就是權睿的所謂親生父親。

 自從他知道他父親隱隱有動權睿成為權傢未來繼承人的唸頭,他就驚了,心底不甘心,這個孩子隻不過是他當初想要加重繼承人的籌碼,而不是擋他的絆腳石,自從這個兒子迴來,他也從未表現過什麼親近之意,讓他惱火至極,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看的他越來越不順眼,直到為了利益動了唸頭把人直到送到研究室讓人自生自滅。

 可現在他直到那小子竟然沒有死,心裡一寒,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對上那雙紅眸,他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寒意爬滿全身,那雙眼底就沒有人的溫度,看的他發寒。他隱隱有一種感覺,這小子不死,絕對對他是威脅。

 「政騰,怎麼辦?那個兔崽子竟然沒有死,要是對您不利怎麼辦?」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外貌貌美,就算四十幾歲,還是風韻猶存,年輕時候,絕對是個美人,隻是她眼底的陰毒與刻薄破壞了她的漂亮,顯得有些猙獰,這位也就是權政騰後面娶的女人。

 要說這權政騰年輕時候也是個風流的人物,原配還在的時候,外頭就養了這個女人,最後原配死了,也就把這女人直接帶迴權傢光明正大成為他的妻子。這本來也算是好事,可也不知是報應還是什麼,這個女人嫁進權傢幾十年,愣是一個孩子也沒有懷上,倒是之前懷過,不過都給流產了。聶玉倩每次一想到自己肚子不爭氣,再想到她丈夫的「唯一親生兒子」,越發不甘心,眼底頓時變得陰毒起來,就算她生不出孩子,也絕對不允許別的「野種」侵佔她以後「孩子」的身份地位。

 「閉嘴,兔崽子也是你能說的?」權政騰一個冷艷,聶玉倩立即閉嘴,一副我也是為你好的神色,權政騰頓時心軟了,這個女人也算是他愛的女人。眼眸一閃:「在老爺子面前得好好說話,別給人留把柄了。」

 「是,政騰!」

 「那小子沒想到竟然還沒有被弄死,這命還真大,這以後要想動手就難了。」一想到這個,權政騰頓時煩躁起來。要說本來他也就這麼一個兒子,怎麼樣也該護著,這他偏偏看那小子不順眼,每次看那雙眼睛,就像是帶了毒的毒蛇,一不小心,就讓他把命給丟了,讓他怎麼喜歡的上?不管怎麼樣,他最近這些日子,得小心謹慎點,別讓小子抓到把柄。這畢竟是權傢,那小子想動他也得掂量一下自己。

 隻是接下來幾天,還沒等他鬆口氣,權睿在權老的支持下,大刀闊斧一路猛的挺進,一把握住權傢當權者的權力,穩定地位,雷霆改革,手段快、凖、狠辣讓人望而莫及,讓所有旁觀者腳底發寒,心驚肉跳,最讓人心驚膽戰的是,他握住自己親生父親的把柄,一點親情也不唸,以權政騰的實例殺雞儆猴,握住他的把柄,立馬架空他的權力,剁了他一隻手把人軟禁起來。

 而從始至終權老一句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去乾涉,一時間睿少這兩個字立即傳遍整個北城,有人說他手段太狠,為了權力竟然連親生父親都不放過。有人說軟禁不過是講好聽點,權父早就被睿少給摺磨死了,更甚者傳言權父早就死了,死的時候全身屍體被剁碎,一時間睿少這兩個字風頭大盛,誰也不敢去惹這個活閻王!

 權老當初用半年時間穩坐權傢當權者的位置,而這個睿少竟然用幾天就穩坐當權者的位置,就連權傢上下不服他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段與領導纔能。這樣的人假以時日絕對可怕的嚇人!蛟龍成真龍差的隻差的是時日,一飛沖天,而這個睿少就是如此。誰也不敢真正的小看與挑戰他的權威,一時間他身邊的所有手下戰戰兢兢,深怕自己被牽連。

 昏暗的房間裡並沒有開燈,高大挺拔的身影被月光拉長,顯得形影單吊與落寞,昏暗中,他的輪廓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渾身不怒而威,眼眸一掃,威嚴無數。

 那張一半在明的輪廓分明,震撼驚艷!鮮紅慾滴的紅眸冷的徹骨,裡面盡是寒光一片,優美的下巴擡起,側面輪廓凌厲完美,眉宇間帶著真正的貴族之氣,身上淋漓的殺伐之氣與煞氣散發,整個人空間的空氣凝固,嗜血而冰冷。

 「睿少,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派人暗中保護顧小姐。」說話的是他的心腹之一梟林,他垂著頭不敢擡頭看一眼,細看那張臉有些蒼白,身子微微顫抖。

 過了好久,都沒有聲響,一時間沉默彌漫,過了好一會兒,低沉暗啞的聲音響:「她。還。好麼?」

 什麼?梟林突然聽見面前高位男人突然這麼一句,臉色變了變,他突然意識到那位顧小姐對睿少而言,絕對不一般,若是顧小姐在他們保護間出了岔,那絕對是要命的事情,看來他一會得立即和梟雨梟盡幾個人招呼一聲,否則等出事了,他們幾個人死幾百次也沒法交代。想了想該怎麼組織語言,實話實說:「睿少,顧小姐。好像還…」

 話還沒有說話,他立即打斷他的話:「算了,不用再說了,你們隻要確保她的安全,但她想做什麼,別去乾涉,非到萬不得已,不要暴露。」他知道現在傾言一定很生氣,若是讓她知道是他派的人,絕對不會接受,瞇起眼,狠光一閃,傾言,再等等!再等等,等他掃除所有障礙,他一定風風光光把人娶迴來。現在他身邊太多不確定性,一切太過危險,哪怕她願意陪著他,他也絕不能拿她的命來賭!因為他失去不了她,隻要一想想前些日子那次暗殺,他整個心都在抖!他知道那時候他在害怕,從來沒有過的害怕。這個世界上,傾言就一個,他怎麼敢拿她來賭?所有一切,他來擋就好。而她隻要在他身後就好。

 「睿少…」

 「出去。」

 「是,睿少。」梟林恭敬退下去。

 東南亞曚傢,湛言坐在高位,聽祁寧報備,她臉色極淡,放下手上的茶盃,勾起脣問道:「你說傾言前幾天遭遇暗殺?」

 「是,屬下本順著籐摸下去,想查對方是誰,隻是剛有些影子,就被人從中阻擾,像是有人故意不讓屬下查到。」祁寧有些擔心傾言小姐,傾言小姐也是他從小一起看著長大,他這輩子沒有孩子,對她視如己出。見少爺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震驚憤怒,臉色一直淡淡,有些看不懂了,這些年,少爺變得越來越深沉,哪怕是他也摸不透少爺一點的心思,越來越看不透。身上的氣勢沉澱,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心底發寒,少爺用短短十幾年讓曚傢更上一層樓,版圖王國越來越大。如今誰不知道曚傢現任傢主。

 「哦?你竟然也查不到?」這倒是讓她非常感興趣,她歎了口氣,看著幾個孩子長大,言寶和小瑾她也不需要太多操心,唯一心裡放不下的就是睿睿和傾言,那個孩子現在應該也長大了,隻比言寶大一歲吧!她最不放心的就是傾言,那性格像她,可卻也沒有太成熟,人總要經歷過一次年少輕狂,哪怕是她也是在路上栽了跟鬥再爬起來,而相對傾言,她這前半輩子都太過一帆風順,若是一直讓她在曚傢,恐怕怎麼也沒法讓她成長,所以她讓傾言去B市,讓她自己去磨練成長,這纔是她想要的結果。

 祁寧臉上羞愧,垂頭臉頰有些紅,平日裡他再怎麼沉穩,在少爺面前他還是嫩的很。

 看到祁寧面色難得變了,她勾脣笑了起來,祁寧跟了她這麼多年,絕對稱得上忠心,笑道:「好了,這事情先放著,不急,我來處理,你派幾個人暗中保護傾言,隻要不是關乎生死,不需要出手,她也該磨練磨練,既然是我曚湛言的女兒,怎麼能夠這麼沒用!我這次可以護她,不代表可以護她一輩子。」

 祁寧這纔反應過來,不是少爺不出擊幫傾言小姐,而是該讓她磨練,相比少爺經歷過的,傾言小姐經歷的遠及不上少爺。自己不去經歷事情,隻生活在別人保護羽翼之下,永遠不會長大。少爺讓傾言小姐去B市,也就是這個原因,其實少爺想的比誰都明白,因為經歷過,所以更明白:「是,少爺!」

 湛言起身吩咐:「好了,替我備一輛車,去元和墓園。」

 祁寧一愣,這纔反應少爺這要是去秦少的墓地。畢竟秦少是為少爺死的,就如以前少爺曾經說過,秦少是因為她死,他本身沒有做錯什麼,唯一做錯的事情就是不該愛上她,她對秦少沒有愛情,可還是佩服這麼一個人,若不是他死了,以他的能力取得的成就絕對不比她和墨襲任何一個人低。「是,少爺。」

 傾言坐在車內,看著不斷逝去的風景,心情平靜,迴想十幾年,彷彿一場夢,夢醒了,什麼也就沒有了。而對秦若凡也是。他做到了,哪怕他死了十幾年,她還是記住他了,雖然她已經不記得他的面容,可永遠記得他這個人。

 「少爺,已經到了!」祁寧下車擰開車門,恭敬站在一旁,十幾年,少爺偶爾來墓園看秦少,次數並不多。

 湛言一身白色襯衫,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刻上痕跡,那張臉彷彿二十幾歲的「少年」,隻是那雙眼睛早已滄桑,深沉的墨色裡面一片黑沉,渾身不怒自威,不容人侵犯:「你先這邊等著。」說完拿著一束花,往前面的路一直走。

 直到停在最上面的幕地前面,墓碑照片上,那個男人樣貌英俊的窒息,面孔難得一見的漂亮與驚艷,特別是那雙藍眸深邃幾乎能剖開人的人心,一眼見底。哪怕就單單這普通的一張照片,也能讓人驚艷,不由想象他活著的時候是多麼的意氣風發、風華絕代。這就是秦若凡的魅力!

 她想有時候愛不愛真的說不清楚,有時候你再優秀,也不一定愛上,有時候你再怎麼不好,卻一眼鍾情。

 她筆直站著看著眼前的照片,十幾年已經過去了,時間過的可真快,週圍的楓葉落在地上,從綠色變成黃色。

 秦若凡,下輩子千萬別再遇到我。我們還是各走各的路,不遇見我,你就不會再痛苦。

 放下手裡的花,安靜站了一會兒,這纔轉身離開。隻是湛言轉身離開後沒有多久,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墓碑前,那雙湛藍的藍眸與墓碑上的藍眸幾乎如出一轍。透著深藍的藍。

 修長的手指拿起墓碑前剛放下的花輕輕聞了一會兒,扔在地上,用腳一下一下碾碎,脣角勾起一個詭異殘酷的笑容。曚傢傢主?果然是她!她竟然也會來這裡,真是可笑!

 湛言迴到車上,敏銳覺得有人盯著她看,眼眸瞇起直射過去,隻不過眼前什麼也沒有。她揉了揉額頭,難道她看錯了,不!絕對不可能,她確定有人盯著她看,眼底狠光一閃,想打她的主意,可不是什麼好唸頭,脣角勾起一個笑容:「開車!」

 「是,曚少!」

 迴到曚傢,走到臥室,湛言就看到她媳婦迴來了,眼底的冷意褪去,眼前的男人越發成熟,魅力與日劇增,那張臉她看了二十幾年,可還是一眼驚艷,與十幾年前不同的是,眉宇間越發的沉穩與高高在上的氣勢,氣勢沉澱,如果說十幾年前的顧大少是一把出鞘的寶刀,鋒芒畢露,那麼現在就是一把古樸塵封的寶刀,渾身收斂起所有的鋒芒,卻絕對讓人忽視不了。歲月並沒有給他留下多少痕跡,眼角有些細紋,舉手投足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越發有魅力。

 「乖寶,你去哪裡了?」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

 湛言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麼多年的相處她還會不了解他麼?她想他肯定知道她去哪裡了,總之一句話,顧領主吃醋了,吃大醋了!脣邊柔和笑了起來,她笑的得意:「媳婦,你又吃醋。」重音在「又」字身上。這句話她都不知道重復多少遍了,她知道在她媳婦心裡最忌諱的男人便是秦若凡。

 顧墨襲瞇起眼,看著眼前向他走過來的女人,她就是他整個世界,是他的心肝,他一知道他乖寶去看秦若凡,心裡頓時不舒服起來,就算他知道秦若凡已經死了,對他完全沒有威脅,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吃醋妒忌,那個男人真的做到了,他讓他乖寶記住了他,冷峻的輪廓陰沉不定,可一看到他乖寶,他整顆心都軟的一塌糊塗。這輩子他是真的栽在他乖寶身上了,甘之如飴!

 「乖寶!」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他是吃醋了,把人抱在懷裡,低頭忍不住親在她脣上,輾轉不停。直到他乖寶喘不過氣了,他纔放開,低頭又親親:「乖寶,以後我陪你一起。」他一個活人沒必要再與一個死人計較,因為他知道他乖寶愛的隻是他。

 湛言一愣,捧著他的臉點頭歡快應道:「好呀。」

 「不過乖寶今晚可得好好補償補償我。」低沉的嗓音故作曖昧道。湛言撇撇嘴,這些日子,她沒有補償麼?幾乎每晚都摺騰的死去活來,她還以為經過這些年了,有些事情也該變淡了吧,再好吃的東西有一天也會膩味。

 可這一事實在她媳婦身上證明完全相反,他的舉動證明不僅沒有變淡反而變本加厲摺騰,有幾次她差點起不了床,害的她差點在她手下和孩子面前失了面子,現在好了,自從他把幾個孩子送去B市,越發變本加厲摺騰她起來。難道她媳婦就不覺得膩味?

 「乖寶,你隻是我一個人的。」把人抱在腿間,眼眸癡迷,哪怕十幾年過了,他也要不夠看不夠他乖寶,他乖寶就是他的魔怔,有一天他死了絕對是因為他乖寶不在了。突然想到什麼:「乖寶,傾言的性子也確實該磨練一下。隻不過也不要過頭了,她畢竟是女孩!」自從遇到他乖寶,他完全轉變對女人的看法,隻不過傾言也是他的寶貝女兒,他捨不得她受任何委屈。

 傾言看著她媳婦,就知道要是在把傾言放在她媳婦眼皮底下,要想讓人成熟,還真別想了,這個女兒奴,一聽到傾言出什麼事情,比誰都急,很早之前她讓傾言進入曚傢內部訓練,可她媳婦剛開始應的好好的,沒等幾天,就受不了時不時派人時不時去打探,一點摔傷那張臉瞬間就白了。恨不得立即讓人把人接迴來,後來還是她強製命令讓他不許乾涉,為此兩人難得一次冷戰。這次槍擊事件,她並不為難,身為曚傢的人,隨時也可能碰到暗殺這種事情,而最重要的就是實力,既然是她曚湛言的女兒,就註定普通不了。

 她奉行隻要人沒死,一切都好說,至於那個槍擊者,她會來親自處理。該軟時候就軟,不該軟的時候打死也不能軟。

 誰的人生會一直一帆風順?她護的了她一時,護不了一世,她的經歷讓她深切明白自己的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她現在狠不下心,對傾言放縱纔是害了她:「我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否則就不是我曚湛言的女兒。」

 墨襲沉默,他明白他乖寶的性格,歎了口氣,算了,在他傢,他乖寶最大,不管他乖寶做什麼,他也不會強製乾預。他看著他乖寶,突然想到他嶽父,他乖寶嚴肅的時候怎麼越來越像曚父?低頭直接堵住他乖寶要說的話。

 湛言擡眼看她媳婦不說分明直接堵住她的嘴,翻了翻白眼。

 再說B大,自從傾言和蘇雨諾撕破臉皮後,兩人的關係再一次陷入非一般的僵持之中。

 傾言完全對蘇雨諾無感,早已經把他人劃入渣男領域裡,這些蘇雨諾還不知道,一連一個星期過去,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講,蘇雨諾頓時憋不住了,他以為顧傾言和他鬧翻之後,說不定非常後悔,想著怎麼和他道歉,他想著她還有用,他還需要接近她,隻要她肯低頭,他一定原諒她,可這一個多星期都過去了,愣是沒有見她有點道歉的影子,頓時坐不住了,她的反應與他想的完全不一樣,瞇起眼,難道她真的不喜歡他喜歡其他男人?眼底陰鬱閃過,不行,他雖然不稀罕顧傾言喜歡他,可現在他必須獲得她的好感,從她口中套消息。她不主動,那就他主動。他想了一上午一會兒怎麼開口,沒想到接下來兩節課,硬是連人影都沒有見到。氣的他恨不得踹翻桌椅。臉色難看。

 明曦文明顯能感覺到蘇雨諾這一個星期在疏離她,一想到這裡,她心裡頓時急了起來,不行,她決不能讓他逃離她的控製。

 傾言這一個星期的心情都算不得上好,特別是和一個討厭的人成同桌,低頭不見擡頭見,簡直讓她心煩。特別是對方一副她欠他的樣子,讓她看了厭煩。

 不知不覺繞道後操場的牆角落,半靠在牆上打算休息一下,突然一聲輕佻又非常富有磁性的聲音:「是你?」

 傾言睜眼就見面前渾身穿著一身黑的男人出現,他五官分明,長的英俊,很有味道,沒有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閉起眼睛,打算無視眼前的男人。

 「誒,你怎麼不和我說話?你們女生不都喜歡長的好看的男生麼?我長的不錯把!」摸出口袋一盒煙,抽出一根點上,姿勢隨意,帶著流氓的痞氣,吸了一口煙,吐出灰色的煙圈。

 不耐睜眼,傾言冷聲道:「你是誰?」

 「靠,你是真不認得還是假不認得?」明落天直接吐出嘴裡的煙,瞇起眼,眼底帶著探究與不信,自從這個女人上次拋籃球一個比一個凖之後,他還真對這個女人有些興趣,他想過無數次兩人再次見面的情景,可沒想過這個女人竟然竟然不認識他,因為長的好的原因,他的女人緣算非常不錯,再學校也是風雲人物之一,這就讓女人更加趨之若鶩。

 「滾!」她心情不好,別惹他!

 「靠,有味道,我喜歡你這種類型。」明落天無視她的語氣,臉上帶著痞笑道。見她對他完全不理不睬,他忍不住了:「餵,女人,我的名字叫明落天,這次記住了吧!」

 傾言這纔睜開眼角,瞇起眼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與那一次的那個男人氣質完全不同,是他!就在明落天以為她想起來了,會有什麼表示的時候,眼前的女人重新閉上眼,語氣不耐:「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我對姓明的沒有好感。」

 過了好一會兒,明落天也靠在一旁,擡頭看天,說了一句:「其實,我對姓明的也沒有好感!」

 傾言這纔睜開眼睛,確定眼前的人不是傻了,看了他幾眼,見他眼底難得陰鬱一閃而過,臉上恢復笑容,一臉正色和她說:「我除了姓明,並不代表是明傢人。顧傾言,交個朋友怎麼樣?」

 見她沒有說話,把兜裡的一盒煙打開,遞過去問道:「抽不抽?」

 傾言嘴角一抽,這男人確定沒有問錯對象,她抽什麼煙?直接拒絕:「不抽!」

 明落天笑了笑,還不忘表揚:「真是個乖學生啊,不錯,不錯!乖學生就是不一樣。」把煙盒收起來,自己重新抽出一根,點燃,在他心裡一直以為傾言一直就是個乖學生的典範,心裡不以為意,以往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乖學生,所以在將來不久目睹她砍人的狠勁,直接震得目瞪口呆,恐怕一輩子也忘不了。這是後話,先不提。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他漫不經心問道,吐了口煙圈,眼底看不清情緒:「不是被甩了吧!」

 「滾。」

 「還真是啊。要不我教你幾招?」

 「閉嘴!」

 「我發現和你說話還真是有趣?」什麼時候有女人這麼無視過他?掐滅煙蒂:「要不什麼時候我帶你出去玩玩,開開眼界?」

 「你的話太多了。」睜眼睛,掃了他一眼,直接離開。

 明落天舔舔脣笑的艷麗:「就這麼一言為定了,有空我去找你。」

 蘇雨諾等了一個上午也沒有見傾言,眼底已經有些不耐煩,也不打算等了,以前那些人哪些不是貼著他的臉看他臉色來的,就算是對曦文,他也沒有這麼耐心等過,心裡冒著火。踹翻旁邊的椅子,就出了教室門口。

 他前腳出,傾言後腳就迴教室,收拾東西的時候,孫可走過來提醒了她一句:「傾言,蘇少剛纔好像等你等了很久。」

 傾言淡淡點頭,謝了她,蘇雨諾等她?八成又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她可沒興趣和一個渣糾纏在一起,剛要出去,兜裡電話響起來,接通電話,是丁羽,說了一句他有事先走,之後陸陸續續說了一些事情,纔掛了電話。

 「傾言,你去哪裡吃飯?我們一起吧!」孫可一直想親近傾言,可總覺得她什麼有什麼氣質攀不上,眼底透著小心翼翼生怕她拒絕,傾言見她小心翼翼的樣子,有些失笑:「行,中午我請客。」

 她是在一傢高級餐廳請客,隨意點了一些菜,把菜單遞給對面的孫可,讓她點,孫可她傢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傢,就連小康也算不上,可人會打扮,便宜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顯得時髦,傾言看的出她有些拘謹,拿過菜單幫她點了一些菜。

 「傾言,這裡的菜應該很貴吧!」她有些猶豫,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餐廳,強壓製心裡的自卑和拘束,再看對面一臉淡定從容的傾言,心裡頓時不是滋味兒,五味雜陳。落落大方,顯得她反而有些小傢子氣,再看菜單的單價,心裡更不是滋味兒,就像是低人一等的感覺!

 傾言完全沒有多想,她單純想著別人和她一起吃飯,為表示友好當然得請客,完全沒有想過她心裡的糾結。她還沒有交過什麼女性朋友,對孫可主動接近她,有幾分興趣與高興:「你想吃什麼,盡量點,我買單。」

 孫可猶豫了一會兒,忍不住試探問道:「傾言,你傢很有錢吧!」班上有很多傳言,從上次她帶他們去皇夜,之後所有人纔明白皇夜那種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進的,哪怕你有些錢也未必可以進去,可傾言不僅帶他們進去了,還認識皇夜的李總。眼底深處妒忌一閃而逝。

 「還好!」對於她的背景,她並不想多說。

 孫可從來就是個察言觀色的人,見她臉色淡淡生怕惹她生氣,頓時轉移話題:「傾言,你知道下午要開全校動員大會麼?好像是請到了一位大人物來學校哦。」

 「哦?是麼?」她淡定的恨,眼底沒有什麼興趣。想著要不下午請假算了?

 孫可見傾言淡定的樣子,她覺得她就是強裝淡定,要是知道那位大人物是誰,說不定心裡比她還更興奮,八卦道:「傾言,我聽說好像是B市大名鼎鼎的蘇總下午要來,也就是蘇少的親生父親要來,你說這消息得讓人多興奮,我在雜志上封面上看過蘇總幾次,真的太英俊了,那樣子真不像是四十幾歲的男人,倒像是三十幾歲,太有魅力了,就算是我們班的蘇少也遠遠比不過蘇總。這次蘇總過來,要是哪個學生得了他的好感,簽約到蘇氏公司旗下,那可不得了。」說道這裡,眼底頓時升起希望,要是天上掉餡餅砸在她頭上,那該多好!越想越興奮。直到菜上了,她纔迴神,看到桌上滿滿的菜,眼底贊歎:「這麼多菜?」

 傾言疑惑:「蘇氏?」

 「別告訴我蘇氏你都不懂啊,傾言!」孫可看她像看怪物一樣,蘇氏在B市絕對能排進前十名,多少人前赴後繼想要進去,都沒有這個機會。孫可邊吃飯,邊和她說蘇氏。說的津津有味。

 兩人吃飽喝足,傾言付了款,一頓飯竟然吃了幾千,孫可見傾言眼睛不眨付了幾千,眼睛一閃,站在旁邊沒有說話,等走出餐廳門口,孫可痠不溜丟說了一句:「傾言,你可真有錢。」邊說邊扯扯嘴皮,也不知是自嘲還是開玩笑。

 傾言聽到她陰陽怪氣的話,臉色立即尷尬起來,沒有說話。

 還好走了十幾分鍾就到教室門口了,陳探眼尖看到傾言,立即傳話給她,讓她去金教授辦公室一趟,班上現在有不少人,刷的聽到陳探的話,紛紛盯著她看,一臉羨慕。

 她有些疑惑,完全不明白他們羨慕什麼,等到了辦公室,她纔想到下午什麼大人物要來,說不定金教授讓她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果然!

 金教授把稿子遞給她,讓她下午代表整個醫科繫發言,每個年級派一個代表,她沒想到金教授竟然會推薦她上臺演講。

 傾言掃了一眼稿子,看了一些內容,大概明白了些什麼,拋開和顧老爺子這層關係,金教授也是非常的喜歡欣賞眼前這個女孩,這個女孩身上有同齡人沒有的成熟,特別是偶爾身上的一些氣勢讓他有些吃驚,不過想想她是顧傢的孩子,不一般纔正常。從上次在醫學上表現出非凡的天賦更是讓他欣賞喜歡,這次他想也沒有多想,就想到推薦傾言去。這對她也是個歷練的機會。

 她張嘴還想請假,可看著這張慈愛的臉說不出拒絕,她也不是什麼猶豫不決的人,直接答應。

 傾言迴到班上,班上大半的人都到了,幾乎全部人眼睛看著她都是赤裸裸的羨慕,明曦文的眼神看向她更是恨的牙癢癢,就像是看殺父仇人一樣。她直接無視。

 明曦文當然也知道B市鼎鼎大名的蘇總會來B大演講,這對她來講絕對是一步可以往上爬的機會,認識蘇總絕對對她百利而無一害,說不定她就被蘇總看中,之後大運也隨之而來,她自信滿滿金教授一定會推薦她的,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顧傾言竟然搶了她的名額,讓她怎麼不恨!沒有遇到顧傾言的時候,她任何事情都一帆風順,風頭無現,可自從遇到這個顧傾言,她的運道就直轉而下,連她最有信心把握的蘇雨諾,這些日子對她明顯不理不睬。在她看來,顧傾言就是擋在她前途的絆腳石,有她在,她每次都得佔下風。想到這裡,她恨的差點咬碎牙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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