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繼續發威!
隻見為首的男人一雙鮮紅慾滴的紅眸極為鶴立雞群非常顯眼,紅色的瞳仁就像是絕無僅有的紅寶石,妖異而漂亮至極。霸道的眼睛目光如炬,透著久居上位的威懾,渾身不怒而威。
他輪廓深邃,紅色妖異的眸子炯炯有神,拔擢挺立的高挺鼻樑、脣色鮮紅,黑色的西裝剪裁勾勒高大挺拔的身材,渾身貴氣逼人,明亮的燈光灑在他身上,彷彿將他整個身子籠罩在光輝之下,眉眼如畫,一眼看過去讓所有人震撼驚艷到失語,這張臉任何人也無法用詞語形容,漂亮已經超出了人極緻!眉宇間高貴,舉手投足優雅而賞心悅目。
他氣勢威嚴,身上沁著冷氣,霸氣側漏,透著一絲王者之氣,犀利的眸子一掃頓時讓人如坐針氈,膽戰心驚。
震驚!震撼!
除了傾言,所有人看著大步走過來的男人,失了聲,噤了語,這個男人就如同上天最成功的完美藝術品,完美到極緻,他一進來,週圍一切所有成為陪襯。身後十幾個黑衣保鏢跟隨,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這些黑衣保鏢絕對不簡單,竟然這麼大的陣仗?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B市從未聽聞,這樣的完美的男人一出場就是焦點!
權睿冷冷掃過週圍,灼熱的目光落在傾言身上,或許說,他整個眼底隻有傾言一個人,紅色的瞳仁倒映她的身影,眾人心裡詫異了幾番,就見眼前這個奪目的男人往中間那個手段狠辣的女人走去。
傾言也沒有想到他會過來,隻是微微一愣就迴過神,再看看地上的屍體,這氣氛怎麼看怎麼不對,她也沒想到會讓他看到這一幕,不過,也好,讓他以後敢小看她!剛要找個輕鬆的笑話開口,那雙冰涼刺骨的手貼在她臉頰上,她覺得氣氛太怪,剛要避開,頭上傳來低沉有力嗓音,微微有些壓低,更富有磁性:「別動!」
一聽到這兩個字,傾言也不知道怎麼了,就乖乖聽著沒有動,任他的手貼著她的臉頰,她故意哆嗦了一聲,嘟嘟嘴:「涼!」
高大的男人搖頭,不涼!
灼熱的目光如同噴發的火山,眼底已經冒著沸騰的巖漿,視線死死盯著她看,傾言對上他灼熱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心慌亂不已,剛纔傷人的快感褪去,她一動不動,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動不停,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上一根弦斷了,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你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她在這裡?還有他乾嘛這麼親密對她?她還沒有原諒他。眾多思緒往腦袋湧進去,看了週圍目光集聚在身上的男人身上,忍不住撇撇嘴,她就知道會這樣!
「找你!」一字一頓慢慢開口,他睜著眼睛每一個問題迴答的認真。貼在她臉頰的手放開,改變姿勢握住她的肩膀。
「哦!」
傾言迴答完這個問題,纔發現不對,她好像跑題了,剛纔她還打算收拾蘇雨諾,他怎麼一來,就讓她跑了主題了。想到蘇雨諾,她咬牙切齒,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對她,她今天不出手好好出氣,她就不姓顧。
再看過去,蘇雨諾震驚之後,是一臉的防備。
「你先讓開,我和這個男人沒完!」她剛要讓前面高大的男人先讓讓,整個人就陷入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濃烈的男性氣息灼熱撲面而來,傾言猝不及防整張臉碰到結實又硬的胸口,鼻子撞的有些疼。
「唔。」你乾嘛!
他抱的很緊,可還是控製了力道,生怕傷到她,熟悉的清香傳入他鼻尖,很好聞,大手按住她的後腦,眼底徹骨的冰冷漸漸變得柔和,傾言隻要在他懷裡就行,至於其他事情交給他。
他目光如鷹隼直射過去,蘇雨諾頓時無處可逃,眼底的震驚慢慢褪去,雙拳握緊,心髒彷彿要跳出嗓子口,強壓下心裡的驚駭與心驚保持鎮靜,強大的氣勢壓的他頭皮發麻,那雙深紅如血的眼底沒有任何絲毫的溫度,身上的煞氣與殺氣撲面而來,看他就如同看著一具屍體,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想動卻怎麼也動不了,整張俊臉刷的一下立即發白,眼前的男人給他從未有過的危險!
再看他身後的陣仗,那些個保鏢絕對不是泛泛之輩,這個男人身份絕對不一般,他就這麼站著不動,渾身一股無形的氣場,這氣場哪怕是他爸也遠遠及不上,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但絕對不可能是B市的人,這樣的男人一見便永遠忘不了,如果是B市傢族的的人,怎麼會沒有他的傳聞與消息。
顧傾言和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顧傾言的憑杖?
他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不好惹,絕對惹不得,身上混著血的殺意讓他深刻明白這個男人絕對是從死亡堆裡爬出來,雙手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就是這樣復雜背景的男人,顧傾言竟然和這樣的男人有關係,而且看兩人的親密,這關係絕對不簡單。
「殺!」毫無波瀾的嗓音一點感情也沒有,哪怕命令殺人也波瀾不驚。語氣太過平常而更讓人驚駭!
靜!絕對的靜止!
這絕對是個手段更殘忍的男人!眼底的波瀾不驚讓人明白殺人這事情對他而言太過平常,平常的像是傢常便飯!
這個的男人絕對不能惹!
強大的氣場散開,他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冷酷無情,在他氣勢洶洶下,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生出反抗的心思。週圍的溫度驟然下降,所有人心驚肉跳,生怕自己被連累,如果說之前他們還有看戲的心思,如今,他們什麼心思也不敢有,從腳底竄起的寒意密密麻麻爬滿四肢百骸。所有人屏住呼吸凝神聽著命令,不敢插手!
蘇雨諾臉色慘白,面色鉅變,變了又變,咬著牙:「你敢?這裡是B市,很快警察就過來了,殺人可是犯法的,就算你有任何背景也逃不過坐牢!」他心驚肉跳,他就不相信這個男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知法犯法,殺人!
隻是下一瞬,他還是小看眼前的男人。
「動手!」冷冷的聲音看他就如同一個螻蟻。
蘇雨諾眼球暴凸,不敢置信,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瘋子!他竟然敢大庭廣眾之下要殺人,見他臉色不像是作假,這一下他真的急了,這個顧傾言到底是攀上什麼樣的男人?如果知道她有這樣的男人成憑仗,剛纔他絕對不願意撕破臉,想到這裡,臉色越來越難看,眼見身後的保鏢就要動手,蘇雨諾急忙沖著顧傾言大吼:「顧傾言,要是這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殺人,你也討不了好,這可是B市。」
旁邊十幾個大手眼見這些訓練有數的保鏢,心裡也沒有底,忍不住往後退。
「先等等!」
丁落寧站在旁邊趕緊道,知道睿少是動氣了,這一次是真的怒了,他發現隻要和顧小姐有關的事情,睿少都冷靜不了。他們剛來B市,這事情鬧大對睿少可不好,權傢的幾個人早就對睿少虎視眈眈,要殺人也別大庭廣眾動手,闇殺也行嘛!太高調讓人記著可不劃算!現在畢竟是個法治社會!
丁落見睿少目光冷冷瞥了他一眼,渾身冷不丁打了個激靈,心肝一抖,扯著臉龐笑著小心翼翼道:「顧小姐!」
顧傾言當然猜到丁落寧的心思,把人先推開,目光漫不經心看著蘇雨諾,雲淡風輕火上澆油:「不就是殺幾個人嘛!」
大手輕輕摸著她的發,原本冰冷的眸子柔和了幾分,緊抿的薄脣微微彎起,輪廓更顯柔和,滿眼寵溺看著她。整個眼底隻有她一個人!點頭贊同:「嗯!傾言喜歡就好!」
傾言話音剛落,丁落寧嘴角一抽,靠,他真是看走眼了,這顧小姐果然夠味,不愧是睿少看上的。如果說他之所以認同這位顧小姐,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睿少喜歡,可現在他真是心裡有幾分欣賞。怪不得睿少會喜歡這位顧小姐。再看睿少的柔和表情,他頓時驚了又驚,果然還是顧小姐厲害啊,能讓睿少有第二種表情啊。這滔滔的佩服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相對丁落寧的抽搐的目光,蘇雨諾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眼底不敢置信死死盯著傾言,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心狠!現在他什麼風度氣質都顧不得了,咬著牙問道:「顧傾言,你到底想怎麼樣?曦文已經被你打的昏迷了,你還想怎麼樣?你需要這麼咄咄逼人麼?難道你真要看著曦文死了你纔滿意,她和你可是同班同學,如果曦文有事,你也討不了好,顧傾言,我可不是危言聳聽。這整件事說不定是個誤會,大傢和平解決怎麼樣?」
「和平解決?」傾言冷哼一聲:「剛纔明曦文說是我害她,你可沒有說要和平解決,她隻不過昏迷還沒有死,你覺得我會和平解決麼?」
傾言見有人要把明曦文搬走,冷眼一瞇,冷冷道:「給我放下!」
幾個人手頓時停下來,見她眼底的冷光毫不掩飾,幾個人也顧不得明曦文急忙離開。
蘇雨諾見傾言走向曦文身邊,頓時急了就要沖過來,權睿一個眼神,身邊的幾個保鏢頓時出動,權傢的保鏢也都是經過生死訓練成為他的手下,首要的武力值就絕對的高,哪怕是這十幾個保鏢中身手最差的上,憑藉一個從來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人的花架子身手也絕對不是對手。
果然!
沒過一會,幾個保鏢沒幾分鍾就製住了蘇雨諾,摺斷他手腕,把人踹的直跪在地上。
蘇雨諾強忍著痛楚與侮辱,額頭冒著冷汗,隻是悶哼一聲,恨恨盯著傾言,一副絕不低頭的樣子。
傾言看著蘇雨諾,倒是沒想到他還挺能忍痛的,這手斷了,也悶聲不響,眼底意味不明,她拍拍手鼓掌,還不忘贊揚道:「果然不愧是蘇少!」
大手猛的遮住她的眼,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瞳仁變得深紅落在不遠處跪在地上的男人劃過洶湧的殺意,語氣霸道又:「不許看!」傾言看他就好,不許看任何男人。
蘇雨諾被眼前紅眸男人看的後背發寒直冒冷汗。身子狠狠打了個冷顫!渾身的血液彷彿被人抽乾,一點力氣也沒有。臉色煞白煞白!
還不凖她看其他男人?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現在還不忘記吃醋,撇撇嘴,要是她看一下男人,他就要吃醋,他這醋吃的過來麼?再說她還沒有決定原諒他呢,他這表情怎麼看怎麼不對?等等,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算了,先不想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完。頓時沒好氣道:「我說話的時候不看著人那算什麼?」
傾言把遮住她眼簾的大手拿開,大手頓時順著握緊柔軟的小手,任她怎麼掙紥也不放開,傾言瞪了一眼高大的男人,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就像是上好的黑珍珠,墨染的黑沉,眼底浸著水光,眼角上提,潤著水光有股別樣的風情,紅色的瞳孔頓時縮緊,大手力道越握越握緊,眼底閃過些許情緒,眼眸越發幽深。
「顧傾言,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蘇雨諾完全沒有耐心,這個女人與其他所有女人太過不同,不按常理出牌,她到底想怎麼樣?
話音剛落,紅眸微動,那雙眼底濃烈的殺意湧動,讓蘇雨諾冷不丁渾身打顫滿臉煞白,權睿一句話也沒說,目光斂起,溫柔寵溺看著傾言。一副她想乾什麼都行的表情,看的一旁的人發顫。
傾言本來就憋著一口氣,她平常從來沒有故意惹這個男人,反而這個男人三番四次找茬,她自問忍夠了,還有地上這個女人,憑她也配算計她?真是可笑!
她沖過去一腳踹中蘇雨諾的胸口,蘇雨諾此時完全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往後倒,癱在地上,目光怒視與傾言四目相對,顯然不敢相信她竟然敢真的對他動手。
她擡腳停在他胸口,慢慢的碾,讓他感受到那種如千萬螞蟻鑽心的疼痛,臉色從未有過的冷,還真把蘇雨諾看的有些愣住了,她臉上還染著幾滴乾涸的血,可還是掩不住那張漂亮至極的臉蛋,平添幾分艷麗的震撼,整張臉登時生動鮮明起來,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心口頓時砰砰直跳,就連他想控製也控製不住,眼底有些屈辱與怒氣,他竟然面對這個狠毒的女人會失了心跳,不!絕對不可能,他心裡隻能闇自解釋,這張臉對任何男人都有用。人都是食色的動物!
隻聽她冷冷開口:「蘇雨諾你說,從最初到現在,我哪裡有自找你的茬惹到你,你看我不順眼,我不能控製,也是你自己的事情,大不了兩人不來往就行了,可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麼沒風度用的著處處針對我麼?至於那個女人,我警告過她,不想找死,就別惹我。可她三番四次挑戰我的底線,她的那些把戲她以為我看不清楚麼,敢設計我,就要有付出代價的凖備,今天,我非讓她生不如死!」
蘇雨諾惱羞成怒,咬牙:「你敢 !」
「把那個女人給我用啤酒潑醒,我要讓她知道惹我的下場!」收迴腳,眼底不屑瞥過蘇雨諾,冷眼命令道。
旁邊幾個學生震驚眼前高大男人的面孔,這纔迴過神,想要開口幫忙,可奈何眼前的男人冷氣太足,誰也不敢多說。
最終陳探忍不住開口:「傾言,傾言…。」事情還是別鬧大,可這句話還沒有說話,傾言已經冷冷打斷:「這事你別管!」
蘇雨諾捂著胸口爬起來,眼見旁邊的人聽令用冰啤酒把人潑醒,沖過去就要救人,權睿危險瞇起眼,擡腿直接把人踹在五米遠,他姿態優雅,哪怕是踢人的動作也被他演繹的貴氣十足,撫平衣角,冷冷站著沒面無表情,蘇雨諾整個人登時砸在酒桌上彈了一下,落在地面,直接噴出一口血,昏迷過去。
丁落寧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睿少的力道他是知道,睿少這一腳踹過去,這男人絕對半條命都去了。
旁邊的同學都被這一幕嚇破膽,陳探趕緊讓人打韓少的電話。
而原本昏迷不醒的明曦文在冰涼的啤酒刺激下慢慢睜開眼角,等她看到眼前的傾言,頓時臉嚇的慘白,顧不得平日裡的優雅,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她的腦袋昏昏沉沉,摸了一把腦門,手上摸到一把血,差點又昏了過去。傾言冷冷開口:「你敢再昏迷,我就讓他們幾個繼續強了你。對於姦屍,我想他們應該還是有興趣的,對麼?」
平淡無奇的話讓明曦文渾身冰涼發冷,她咬著牙大吼:「你不是人,顧傾言,你根本不是人。」剛罵完擡頭,就對上那雙妖異盛滿殺意的紅眸,她骨髓裡都是冷意,那雙眼底的殺意就像是要把她凌遲,她怕了!她真的怕了!身子猛的哆嗦,往後移,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求饒:「傾言,我錯了,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傾言冷哼一聲,明顯不屑,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一把匕首,鋒利的匕首反著冷光,映在她臉上,那張臉一點溫度也沒有,明曦文嚇的牙齒都打顫,爬起來就往外跑。
傾言也不急,冷笑看著她跑,她倒要看看她跑的到哪裡?剛跑到門口,旁邊的黑衣保鏢提著人的脖子直接扔在她眼前。
明曦文怕了,她是真的怕了,想到之前顧傾言的手段,她整個人登時就崩潰了,跪在地上不停向傾言磕頭求饒:「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傾言。求你了…」還不忘找蘇雨諾的身影,沒有找到,頓時急了,急的大喊:「雨諾,救我…救我…」
「他自己自身都難保了,怎麼救你?」傾言把人踹倒,一腳踩在她臉上,冷聲不屑道:「讓我放過你,可你怎麼就不想想放過我?要找死,我就幫你。」話音剛落,鋒利的匕首直接插在她指縫間,旁邊有人忍不住直接尖叫,明曦文更是嚇的直接尿了出來。渾身直打哆嗦不停尖叫:「不要。不要…。」
「靠,你竟然失禁了,我們明大美人還會失禁啊!」在她屈辱的求饒下,傾言笑的張揚又囂張,嗤笑一聲,拍拍她的臉蛋:「別急,我還沒有動手,按照你這性子,我就這麼放了你,我又不甘心,你也不一定會吸取教訓,我也不要你死,就剁了你幾根手指,我已經很心慈手軟了吧!」說完這話,傾言越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心慈手軟?咕噥一聲,聲音非常低,可別人都把這句話聽的清清楚楚,可沒有人敢插手,更沒有敢評判,惹上這個女人絕對是生不如死,她這要是心慈手軟,那他們還真不知道什麼是善良了。
明曦文聽到傾言最後一句,要剁了她的手指,頓時眼前差點一黑,可沒敢昏迷過去,臉色白的嚇人,尖叫想跑可被踩著怎麼也跑不了,她絕望又奔潰,恨不得立即就死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魔鬼,就是魔鬼,她怎麼會惹上這樣的女人?她不敢了,她不敢了,她哭的像淚人一樣,就沒有一個人上前救她,眼底越來越絕望,嗓音因為害怕尖叫拔尖,四肢亂蹬:「放過我…放過我…。」
「別亂動,一會兒我剁多了,可就別怪我了。」眼底厲光一閃,握著匕首手柄,一刀下去。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嘶聲裂肺,地面上滲出大片的血跡,鋪紅了大片的地面,三根纖細的手指根根分明在地闆上整整齊齊排成一列。
旁邊不少人看到這一幕嚇的臉都白了,不停開始吐了起來。
傾言見明曦文昏迷了,今晚她也玩夠了,拍拍手,纔允許旁邊幾個人把人送去醫院。至於蘇雨諾,估計被睿睿一腳踹過去,半條命都沒了吧!
權睿從始至終柔和寵溺看著他的傾言,不管她做什麼,都是他的!穩步走過去,大手緊緊握住她的手,不凖她放開。
而對於丁落寧來說,這一幕絕對是讓他大開眼界,靠,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狠辣利落的手段,還是一個女人動的手?而且還是顧小姐,他心驚又震撼,可這樣的女人絕對配得上睿少,睿少作為權傢的當權者,以後的妻子也絕對需要點威嚴和手段,若是一個軟弱可欺的女人配睿少,絕對會拖睿少的後退,眼底看向傾言越發恭敬起來,這個顧小姐絕對不是一般人。
韓臻沒有來參加這次的生日會,之所以沒有參加是因為看不慣明曦文,這對他來說,不參加絕對是個明智的決定,否則就他和蘇雨諾的關係,也絕對脫不了什麼乾繫,他一進門,看到這一場景,目光慾裂,雙腿發抖都不會走了。還是陳探幾人扶著人走過去。哆嗦一下,立即讓人把雨諾和明曦文送去醫院。嘴裡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這樣!」
傾言走出蕭然KTV,走到低調奢華的豪車旁邊,見旁邊的男人還緊緊握著她的手,冷風吹過,她把圍巾又圍了幾圈,看了一下左手被緊握住的手,淡淡道:「你怎麼還不放開!」
「不放!」他彎脣,輪廓柔和,滿眼溫柔寵溺看著她,目光火熱不掩,傾言被他看的無語,想要掙開他的手,他捏著她下巴,猛的罩下一個熱烈霸道的吻,讓她無處可逃,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臉頰上,冰涼的脣在她脣間輾轉不停。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讓她整個身子緊緊貼著他不放,莫名的火熱充滿他整個身子,渾身熱血沸騰。
他有些手足無措,隻能緊緊攬著人,恨不得把人融入骨髓,吻的越發霸道和灼熱。
傾言瞬間被吻的腦袋眩暈,差點岔氣昏了過去,要是她現在真的昏過去,那她還真沒有臉見人了,倖好在她快暈的前一刻,眼前的男人放開了,權睿喘著粗氣,呼吸急促,臉被冷風吹的紅撲撲的也顧不得了,睜著紅眸想要繼續親。
傾言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推開,要是再讓他這麼親,她絕對立馬暈,她瞇著眼,眼眸故作冷淡:「我們這樣算什麼?你不過是我的普通朋友,親我乾嘛!以後隻有我男人纔能親。」
就最後一句直接惹怒了眼前的男人,權睿聽到這麼一句,臉色頓時陰沉下去,他原本習慣冷著一張臉,再陰沉一下,更顯得威嚴,渾身冒著冷氣,睜著紅眸冷冽質問:「其他。男人?」他可沒有忘記上次那個男人?頓時想殺人的心充滿整個胸腔。紅眸裸的冷笑不屑?誰敢這麼親傾言,他就讓誰生不如死。
傾言故作無辜沒有聽懂他的話:「怎麼了?」今天他來,她心裡還是真的有些感激的。從他上一次決絕離開,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人太過容易得到反而忘了珍惜,要是之前她讓他追個大半年,那時候,他還走的那麼決絕麼?
大手控製不住力道大力握住她的手腕,眼神控訴:「昨天!」
就算他隻說了兩個字,傾言也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打算揣著明白裝糊塗,無辜眨巴眨巴睫毛,問他:「怎麼了?」
「沒有!」兩個字一字一頓,她聽出有咬牙切齒的意味,那雙紅白分明的眼睛越發灼熱,有些沉重復雜,目光無比專註看她的臉,傾言被看的有些心虛,咬牙硬撐,心裡自我催眠,什麼也沒有看到,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丁落寧站在旁邊,把自己存在感一降再降,等睿少和顧小姐沉默,纔小心翼翼走上去,恭敬道:「睿少,天有些晚了,要不送顧小姐先迴傢。」見睿少筆直站在寒風中,冒著冷氣一句話不說,他都替睿少乾著急,這得是多好的機會啊,表現一下,說不定顧小姐就答應和好了,這些天睿少陰晴不定,他還真有些怕了。
權睿果然會意了丁落寧的意思,丁落寧狗腿上前立即拉開車門,殷勤對傾言道:「顧小姐,這天氣太冷了,上車吧!」
傾言本來不打算上,可眼見那張臉越來越冷的趨勢,身上直冒冷氣,薄脣緊緊抿著,隨之冷冷吐出:「上車!」一點商量的意味都沒有!又是這語氣!傾言氣的想咬牙。想了想還是上車了。
權睿讓丁落寧把鑰匙給他,上了車,開車驅往北苑的方向,繁華的城市到處五光十色的霓虹,天色有些闇,街道兩旁來來往往的行人。
車內一片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傾言等了很久,還以為他會說什麼,等來等去也沒見他開口,今晚她真的沒有想過他會來,心裡其實還是有些興奮有些感動的,既然他不開口,那她就主動開口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空氣裡沒有人迴答!
傾言繼續問:「今天你踹蘇雨諾那一腳力道用了多少?」要是少了點力道,迴頭她再補一腳得了!
「。」依舊沒有人迴答!
傾言這次是和身旁的男人槓上了,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你怎麼找到我的?」
「你是權睿?」
「你怎麼不說話!」
旁邊的男人由始至終沉著一張冷臉,面無表情,要不是握著方向盤的直接有些泛白,還以為他沒有反應。
傾言也知道應該是自己剛纔那個迴答惹到旁邊的男人,他估計正吃醋呢?一這麼想,她原本鬱悶的心情也不知怎麼樂了起來。故意學著明落天的痞樣吹吹口哨,一副心情不錯的樣子。眼看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後面直接飆在公路上,原本半個小時到她傢門口的路程,硬是讓他隻用了十分鍾不到。
因為剎車,由於慣性,身子往前傾了一下,其實說實話,對傾言來說,這速度實在不算什麼,當年她可是一直喜歡坐她媽咪的車,那速度纔叫震撼。看到「北苑」兩個大字,她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滿面笑容,還把腦袋往外伸,看到那兩個大字,歡快道:「哎呀,到傢了。」打開車門就要下車,一雙脩長冰涼的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說不定手腕一圈都紅了。
傾言看他一臉陰沉不定的樣子,幽幽的眸子晦闇跳動著火熱的火苗,她張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笑的燦爛:「怎麼了?」
權睿,你不就是想留我麼?隻要你說,說不定我就改變主意,勉強讓你上我傢坐坐!
可她坐了幾分鍾,也沒有聽到旁邊男人的聲音,倒是放開了她的手,嗓音有些嘶啞:「沒有!」明亮的燈光把他整個輪廓映的清晰,他臉上泛著金屬質地的冰冷硬感,更顯得整個人冷漠而拒人於千裡之外。
傾言啥話也沒說,擰開車門頭也不迴往裡面小區走,深呼了一口氣,她發現自從和他在一起後,她的耐心可真的好的天翻地覆了。
而後面那雙灼熱專註的眸子直直盯著不遠處那個瘦弱的身影,薄脣抿的更緊,直到身影消失在拐角,他視線還是沒有移開,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緊泛白。一根根的青筋凸起。紅色的光閃在眼底,眼眸由晦闇立即變得闇淡,整個人失魂落魄,眼底迷茫起來。
傾言迴到了自己房間,倒了一杯開水給自己喝,外面天氣太冷了,就算她圍著圍巾,還是有些冷,等喝完一杯水,又倒了一杯,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底下!
果然!
車還在,人也還在,筆直站在車前,孜然而立!遠遠看過去透著一股落寞與滄桑。看的她心口揪疼!活該!活要面子死受罪!
傾言決定還是讓他吹吹冷風,讓他好好想清楚,把什麼話悶在心裡可不行,以後要是他們有什麼矛盾,他再憋悶著,讓雪球越滾越大,這也不是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改了,當然,對她多點話,對其他人嘛,那就算了,否則以他那張臉太招桃花了。
果然轉身先去洗澡,十分鍾後,等她洗完澡出來,掀開簾子,見下面的車還停著,心裡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心疼。她要是不下去,他是不是就等一個晚上?想了想,穿著浴袍,脖子上圍了圍巾,她纔出門,她一出去,冷風吹的她臉疼。
「你怎麼還沒走?」她站在離他不遠處,見他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目光灼熱的不能再灼熱,眼底的火就像在她心裡燃燒,讓她整個血液沸騰起來,其實,她更想問,權睿,你是不是捨不得我?可之前的經驗讓她不會再這麼主動,該主動的是男人!喜歡她,那就表現出來。說不定她還不計前嫌,還真給他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