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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之梟妻霸愛》第242章
第十五章節 跟蹤

 傾言隻覺得握著自己腰的手猛的一僵,那張俊臉也隨之僵硬起來,眼眸幽深深不見底的黑,黑色的眼珠裡透著一點點紅色,妖異懾人心魂,那點紅色就像是點點星火將她胸腔的火焰給炸起,就像是滾燙沸騰的水瞬時倒入胸口,心口火熱,眼底一愣,好一會兒纔迴過神,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看男人看呆了,臉色難得尷尬起來,一時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她沒有說什麼,他也就這麼攬著,一直捨不得放開,手緩緩收緊,若是她現在細看絕對能看到他眼底細微的驚慌,像是小石子劃過平靜的湖面,微微蕩起波瀾,隻不過一瞬間,又被冰冷徹骨湮沒。她仰頭而他低頭,兩張面容距離非常近,幾乎能感受到彼此間溫熱的呼吸,透過昏暗的燈光,她能看清他臉上薄薄的紅色。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在害羞?原來他也並不是對她這麼冷漠!想到這裡,心裡忍不住偷笑,心裡漸漸冷靜下來,瞳仁一閃,有些慵懶的意味勾起脣:「原來你這麼喜歡抱我?」

 話音剛落,那雙修長的手立即收迴,臉色繃的更緊更僵了,傾言像是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間收迴手,整個身子往後跌落,當然首要前提是忽略她脣邊得意的笑容。

 果然!

 那雙黑沉一片的眸子驚慌閃過,生怕她摔在地上,雙手緊緊把人攬住,她順勢而上,雙手緊緊攬著他的脖頸,溫熱的脣直接貼在他冰冷的臉頰上,那張如同寒冰的臉上直接龜裂,冷漠的臉上第一次出現其他種表情,整張臉有些呆滯,愣愣盯著她看,薄脣抿的更緊,薄而犀利,眼底深沉黑沉一片,她想從他眼底看出點他對她的感情,可是還是看不出來,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摸著他的臉頰,剛碰到冰涼的臉頰,手微微有些顫抖,他渾身猛的一怔,隻是一眼不眨看她,傾言看著他的睫毛幾乎都比她還要長和濃密,忍不住手癢想揪幾根下來。可現在不行,她的睿睿現在還不肯認她,冷風吹在兩人臉頰,時間彷彿定格,粉色的脣潤著色澤勾了起來,帶著蠱惑的意味:「睿睿,說你喜歡我,這裡就給你親。」

 話音一落,權睿幾乎是猛的把人推開,筆直站在與她相隔的幾步距離,傾言被推的有些釀蹌,那張臉已經恢復理智,重新變得冰冷晦暗不明,她擡頭看他,一步步逼進,散了散垂下的長發,長發及腰,幾縷被冷風吹的有些亂,伸手撥開額前的長發,站在與他一步之遙處緊逼:「明明你想要親我,為什麼要推開?」

 漂亮的薄脣微微動了動,想說什麼,最終還是選擇沉默,傾言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有些不甘心,她不信他對她沒有感覺,唯一的解釋隻能是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她想知道,和他一起承擔。可估計他的心就像是硬石頭,絕不會告訴她,心裡忍不住開始煩躁,不行,她得先冷靜下來,脣邊的笑意滿滿消失,面色不動聲色,眼底故作淡淡的悲傷:「我以為你也是喜歡我,可沒想到是我多想了。我本以為你今天迴來是因為我,算了…算了。」語氣帶著淡淡的悲涼,她明明剛開始是假裝,可越是想,心裡的悲傷也不知不覺升起來,想到她的睿睿不認她甚至是記不起她,心口還是痛了起來,她哽住喉嚨:「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你就說出口,我絕對不會糾纏。」

 她眼眶忍不住微紅,那雙深邃的眸子對上她的視線,登時慌了起來,冷峻的臉一點點柔和融化起來,眼底復雜,他筆挺站著,挺直的背脊微微抖了抖,目光從所未有的專註,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裡多想把人緊緊抱在懷裡,可不行!真的不行!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十二年他都忍了,這一點時間難道就忍不了麼?緊緊抿著脣,一動不動。

 傾言見他又沉默不說話,心裡氣的不行,可她又被辦法替他說,更沒辦法看透他的內心,咬著牙使出殺手鑭:「權睿,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告訴我你心裡真實的想法。要是你說你對我沒有感覺,不用你說,我立馬走人,我也絕不會再逼你一句,當然要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可以告訴我,我不是其他女人,我也可以和你並肩,並不需要你時刻的保護,這次機會隻有一次,錯過了這次,你之後再說什麼我也不會再迴頭。」她心裡氣的不行,今天她就不信用這個殺手鑭逼不出他的實話。

 她耐心等著他的迴答,沒想到面前的男人深深看了她幾眼,轉身直接走人,那背影蕭條又寂寥,看的她登時心疼又心軟,她定定站著,見他越走越遠,心裡氣的不行:「等等。」

 話音剛落,不遠處男人的腳步慢慢停下來,昏黃的燈光打在他高大的背影上,貴氣優雅,轉過頭,那雙眼睛透著冰冷的冷冽,視線落在她身上,漸漸柔和一些。他面容非常的蒼白,哪怕是在夜裡一樣,就像是傳說中的吸血鬼一樣,顯得那五官越發漂亮的震撼!抿著薄脣,就像是在極力容忍什麼,拳頭握緊,沒有放開過。

 要是剛纔她隻有一瞬間的心軟,那現在就完全心軟起來,她眼底不甘又憤憤,強製冷靜下來,他來不是就是為了見她麼?這麼快就走是什麼意思?算了她不逼了,她捨不得逼他,還是一步步來,想到初次見面她的睿睿遭受的事情,她心口一抽抽的疼,睿睿成為如今這個樣子,與那些人絕對有關係,她一步步靠近,眼底歸於平靜:「我不逼你了,你也沒有必要這麼快離開,你來不就是想多看看我麼,我現在站在這裡給你看。」

 她安靜站著,讓他看,他恍然擡頭怔怔看她,目光一滯,試探開口:「你。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麼?」

 他剛要點頭,可看到她渴望驚慌的目光,視線一頓,直接改口:「一點。」聲音有些乾澀,這三個字他說的很慢,嗓音低沉,非常好聽。

 「哦!」她點點頭,也沒表現出相信還是不相信,她伸手攔住他的脖頸,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這一次他沒有推開他,視線怔怔看她,那雙眼眸隻有她一個人的身影,有一瞬她以為他全身心眼底隻有她一個,這雙眼睛太漂亮了,她伸手去摸:「還是紅色好看,我就喜歡紅色。」

 他眼底強壓製激動與強烈的佔有慾,點頭。

 「你還想親我麼?」見他沉默,她急道:「不許不說話,隻能說實話。」

 他原本打算沉默最後誠實點頭。

 看到他點頭,傾言眼底的不敢與憤憤終於褪去,眼底得意笑了起來,故意問道:「有多想?」

 「很,想。」他拳頭收緊,指節一截截都泛白,骨節的青筋微微鼓起。有些緊張,有些生澀。

 「那你喜歡我麼?」她還是想再問問,可沒想到對方沉默愣是不說話。氣的她臉都忍不住紅了。不過想到他剛纔表現良好,心情有些好了,想了想有些氣妥道:「算了,我不會再問這個問題了。」

 感覺對面的男人明顯鬆了口氣,她忍不住氣的有些想笑,想她又想親她,就是不承認喜歡她,要是其他男人,她絕對一腳踹過去,可面前的男人她捨不得,先等他恢復記憶,她再好好一筆筆帳算迴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最愛記的就是仇,到時候看她怎麼把人揉搓扁,臉色恢復平靜,擡頭四目相對閉上眼:「今天你有些表現讓我有些滿意,勉強獎勵給你親。」

 話音剛落,他雙眼震驚不敢置信。

 她的話就像是一片驚雷炸響在他耳邊,炸的碎片都不見,周圍一切他都聽不見,腦海裡隻能反復響起「給你親」這三個字,心口砰砰直跳,就像是要跳出胸口,洶湧的感情幾乎淹沒他的理智,此時他眼底隻有那潤著色澤的脣,眼眸微動,腦中緊繃的絃終於斷裂開來,冰涼的指腹輕輕摩挲溫熱的脣,有些熱,與他的冰冷不同,若是傾言此時睜開眼,就可以看到那雙深邃的冷眸此時就像是被註入巖漿,騰騰的熱量往外滲,他眼睛通紅一片,強烈的佔有慾與感情漸漸浮現,忍不住讓人心驚膽戰。

 察覺到冰涼的指腹放在她脣間,她突然想到這一天他手摸到哪裡估計還沒洗手呢?想到這裡,她頓時淡定不了了,立即睜開眼,呸呸的往外吐口水,忍不住嫌棄道:「不許用手。」

 與此同時在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幾乎立刻把所有洶湧的感情壓製住,目光清明依舊冷漠,看到她嫌棄的目光,他也沒有生氣,把手伸在她眼前,一臉認真道:「不髒!」他對別人都是帶著手套,除了她。

 「不髒也不行,你到底親不親,不親我迴去了。」他不肯承認喜歡她,她現在還有些鬱悶。越想越鬱悶。轉身故作要走,那雙冰冷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重,他幾乎覺得自己的手給他廢了,嘶了一聲,面前的男人頓時放開她的手,有些手足無措安靜站著。這一次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把衣袖掀開,一圈的紅痕清晰分明,他眼底有些痛苦與心疼,貼在脣邊細細的親,他親的很認真,他的脣還是很涼,她就這麼靜靜看著對方,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眼底升起一絲懷疑,隻是剛升起懷疑的時候,對方已經放開她的手,剛纔臉上前所未有的溫柔就像是一場夢。

 她心口有些痠,強製鎮定,攬住他的脖頸,輕輕貼在他冰涼的脣上,面前高大的身影完全呆滯,眼底有些迷離盯著她看,像是怎麼也看不夠,兩人就這麼貼著,他能感受到她脣間的溫熱與溫度,他渾身像是著了火,在沸騰的水裡掙紥,卻不敢動,最後誰也沒有主動,過了好一會兒,她纔放開:「我走了。」

 這一次沒等他迴答,她直接朝著傢裡的方向走去,沒有再轉頭,身後的腳步聲繼續跟著。傾言脣角勾起,她至今最慶倖的是她的睿睿沒有喜歡上別人,從剛纔看,他對她非常有感覺,隻是不承認他喜歡她。瞇起眼,該怎麼讓他心甘情願承認呢?眸光一閃,不如先諒諒他?恩,就這樣!眼底帶著自信滿滿,脣邊的笑容越來越大。她就不信憑她的智商追不上一個人。

 走進小區,進去裡面迴頭就看到寒風中一個高大的身影靜靜凝視她看,眼底沒有絲毫波動,看著她,彷彿她是他的整個世界。

 強壓下想沖上去把人抱住的心思,等電梯開了,她纔進去,掏出電話撥通丁落寧的手機:「你們睿少在北苑門口,你過來接他走!」

 丁落寧在對面有些大吃一驚:「顧小姐,你說什麼?睿少真的又從北城迴B市了?前三個小時,睿少纔剛下飛機呢?天啊,睿少竟然沒有直接迴權傢。」

 傾言也聽到對方的話,心裡一怔,他竟然從北城機場又返迴B市?隻為了見她一面?還是她自作多情了?伸手重新急切按下電梯鍵,拿起手機急道:「算了,你今晚不用過來,明天早上來接他。」

 他到底想些什麼?為什麼她猜不出絲毫?她最怕的就是她的拒絕,等電梯門一開,她立即往外面跑出去,跑到門口,門口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她說不出是慶倖還是失落,慶倖是她不需要再逼問他,失落的是他不知道在哪裡?

 深呼了口氣,走到保安門口問了句,纔知道人早就已經走了。眼底迷茫了一下,歎了一口氣。

 重新上了電梯,迴到房間,開燈關門。走到窗前,撥開窗簾,下面沒有人影。

 「睿少,您怎麼迴來了?」丁落寧看著眼前睿少緩步走過來,沒想到睿少還真的迴B市了?他怎麼也想不出睿少為什麼突然又迴B市?難道真的是因為顧小姐?他總覺得睿少今晚有些不對,面色好像柔和了一些,身上的戾氣退了一些,這張臉竟然除了冷漠還有其他的表情,真是讓他目瞪口呆了。

 權睿冷冷掃了一眼,身上強烈的威懾壓的丁落寧面色有些蒼白,丁落寧面色微變,垂頭恭敬道:「睿少,權老之前有問您為什麼還沒到權傢?」

 他走進去,修長的手指早已帶上了一雙黑色皮手套,面無表情。丁落寧乖乖跟在身後,不敢出聲,直到電梯升到頂層,進入豪華的總統的總統套房,他突然開口:「我什麼時候可以控製力道。」眉頭皺起,想到剛纔沒控製力道把傾言手腕握成一圈紅色,眼底糾結,又是復雜又是心疼。

 自從他那個所謂的父親把他送進研究院充當研究實驗品,他的身體內部結構完全改變了,若是之前小時候梅列傢族的研究讓他開發出身體潛能的百分之五十,而現在不同元素的液體匯合在他身體全部上下,速度與力量成倍的增長,讓他完全與普通人不同,他身上的元素與病毒就是隨時爆發的定時炸彈,就連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也不知道,就連他想像普通人一樣抱著傾言也不敢,因為他壓製控製不住自己心裡的慾望,他怕他太過激動,抱著她輕輕一下就把她的骨頭給摺斷,在她面前,他控製不了自己也控製不了力道。

 手撐在桌上,微微用力,桌角旁邊裂縫蔓延,砰的一聲,一個桌角直接捏成粉碎。他臉色越發冷漠起來。那雙眼睛裡尋不到人的溫度。

 丁落寧臉色也有些凝重,想了想迴答:「睿少,隻要您平時多鍛煉控製一下力道就行。切記不能太激動、」否則,他想象不了那個後果,也不敢想象。

 「你先下去。」

 「是,睿少,隻是…隻是…您什麼時候迴權傢?」丁落寧摸不透眼前男人的心思,有些心驚膽戰。睿少身上的壓威越來越強了起來,哪怕與睿少同在一個房間,他也覺得被壓迫的窒息,感覺周邊的空氣越發稀薄。

 權睿瞇起眼冷光一閃,眼角凌厲,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強大的王者氣勢,即使斂起鋒芒也讓人忽視不了他的存在。眼底威懾一掃讓人心底發寒,睿少如今的氣勢竟然比起權老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下去!」

 丁落寧深呼了一口氣,突然道:「剛纔顧小姐打了電話問屬下您的下落。」

 冷徹如骨的寒意夾著殺意洶湧迸發直射過去,他瞇起眼,眼底的殺意赤裸裸毫不掩飾:「你有她的電話?」他說話聲音非常慢,一字一頓卻充滿陰測測的冷意,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子都紅了起來。周圍空氣頓時凝固。

 丁落寧毫不懷疑要是他沒有迴答好,等待他的是什麼下場,腦袋轟聲一白,整個人如臨冰窖,釀蹌後退幾步。沁著冷意密密麻麻爬滿整個體內滲透在整個骨髓裡,額頭冒著冷汗,臉色慘白一片:「不。不是。上次顧小姐為的是…找您…」

 「下去吧!」斂迴氣息,他面容冰冷僵硬,他的皮膚是透明的蒼白,晚上站在燈光下,聽不到絲毫的氣息,背脊挺直,一動不動不似真人!那雙眸子妖異的詭異心驚。

 丁落寧聽到這一句幾乎立即拔腿往外跑,知道關上門,他渾身冷汗,後背浸濕了大片,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般,雙腿還有些發抖。太可怕!睿少一向喜怒不定,完全承襲了權老的心狠手辣,甚至更甚。

 第二天,傾言迴到教室,班上的同學都有和她打招呼,她點點頭,坐在座位上,把書包擱在桌上。今天上午隻有兩節課,也樂的輕鬆。

 好不容易上完兩節課,她凖備先迴顧傢一趟,剛出了教室門口,後面就聽到有人喊她,她迴頭就看到韓臻,平時他幾乎與蘇雨諾形影不離,現在倒是一個人,瞇起眼,等他漸漸走進。

 「怎麼了?韓少!」她對韓臻倒是放心不點,不一定來找茬,相比蘇雨諾,她對他印象更好。

 韓臻幾步跟上她的步伐,走到她身邊,挑著溫柔的笑容:「你要去哪裡,我送你。」

 「不需要了。」

 「那我們一起走走?」他試探的問,他還真沒把握她會不會拒絕,他突然有些失笑,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小心翼翼了。

 這次傾言倒是沒有拒絕,這路又不是她傢的,她也沒法不許他走,心裡樂呵呵的,脣邊帶著笑容從早上一直沒有消失,韓臻看了她一眼,試探問道:「你今天心情不錯?」

 「算是吧!」她點點頭,她還想去找睿睿,又怕把人嚇跑。歎了口氣,心裡還是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候,她的電話突然響起,她接通電話:「什麼?你在我學校門口等我?今天你不用上課麼?…行,我一會兒到。」掛了電話,心情也不錯:「一會兒給你介紹個美女!」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給他介紹女人,不過話從眼前的女人嘴中怎麼說怎麼怪,她長的太漂亮,哪個女人能在她嘴裡稱作美女?他還真有些好奇,其實說實話,他好像對她身邊的人越來越感興趣,也忍不住打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美女,讓你這麼稱贊。」

 兩人走到學校門口,圓圓一下子就看到傾言,因為她長的太鶴立雞群,太過漂亮,來來往往的目光時不時盯著傾言看,她怎麼不註意也不行。認真打量傾言,她真的有幾分和她心裡的那個男人有些相像,眼底有些失神,走上去:「傾言!」

 「堂姐!」韓臻也嚇了一大跳,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這個堂姐會和傾言認識,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熟悉。

 「你們認識?」傾言視線往兩人身上來迴瞥,從他口中她能猜到兩人的關係,沒想到這麼巧,昨晚圓圓說想要介紹她認識的不就是他吧!

 「臻子,你怎麼在這裡,還和傾言在一起?」圓圓眼底都是疑惑:「你和傾言是同學?」

 「是啊,堂姐,沒想到你和傾言是朋友,這世上的事情還真巧了起來。」他也有些感慨。

 圓圓拍拍胸口打包票開口:「我和傾言可是革命性的友誼,你既然是傾言的同學,平時替我多照顧照顧她哈。」

 「一定一定…」

 三個人都在笑,傾言看了眼時間:「現在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吧!」

 傾言請他們去了一傢咖啡廳,三個人坐在一起聊了一些,一直聊了半個多小時,她想到之前她和她大哥約好來接他,先打了個電話給她大哥讓他直接過來。等掛了電話,就見圓圓立即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咬咬脣問道:「言寶哥哥…要過來麼?」

 察覺到他堂姐的異樣的當然也有韓臻,眼底有些復雜,恐怕他這個堂姐和傾言與她大哥都熟悉,或許還不是一般的熟悉,他突然想到傾言的大哥不就是上次那個讓他整個人如臨冰窖的男人麼?

 她吸了一口奶茶,點頭:「是啊!」她讓她大哥過來,倒是忘了圓圓在這,不過反正都要見,遲一步還是早一步應該都一樣吧!

 圓圓隻是勉強笑了笑,她看的出她是強製平靜下來,恐怕圓圓對她大哥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眼底有些擔心,她知道至今她大哥除了傢裡人,還沒見她大哥對誰上心了。

 十幾分鍾後,隻見從門口走來一個高大的男人,他一進來就像是焦點,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集聚到他身上,睜大眼睛盯著他看。

 他身材挺拔,眉宇間遠超出同齡人的成熟與貴氣讓他整個人鶴立雞群,特別那張臉,完全用語言形容的漂亮,見一次呆一次,可見她哥殺傷力了,他身上的氣場太強,一身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意十足,身居高位的氣勢震懾所有人,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朝著傾言的方向走去。她也看到他哥了,心裡暗道果然是個禍水,還是起身擺手:「哥,你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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