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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寵之梟妻霸愛》第239章
第十二章皇夜請客

 中午傾言跟著權拓嬈、尤丁羽一起吃飯,尤丁羽一路上不停嘰嘰喳喳和她說話:「傾言,你剛纔有沒有看到蘇雨諾一臉吃癟的樣子,之前還說什麼明曦文最特別,你沒看教授讓她去解剖試試,那手握剪刀都哆嗦不穩了。特別是明曦文臉灰的像吃了土一樣。她之前想出多少風頭,現在就有搞笑。」

 其實他雖然喜歡說八卦,可也絕對不會亂說,特別針對某個女人,隻是那個明曦文明明是自己實力不夠,還一臉怨恨看傾言,蘇雨諾竟然會以為這個的女人是他的真愛真是瞎了眼了。他閉著一隻眼都能看出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別以為冷著一張臉,就是高貴的牡丹,不過是帶毒的白蓮花,遲早蘇雨諾會悔的腸子都青了。

 傾言見丁羽因為她氣悶,心裡忍不住悶笑,其實說實話她還真陰了蘇雨諾與那個女人一把,想到蘇雨諾之前嚇暈的樣子,她想笑,這口氣她也出了,她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人,隻要別惹到她一切都好說,按住他的肩膀,說了一句公平的話:「其實她確實算不錯!」

 一個普通傢族的女生第一次見屍體能保持那麼冷靜,真的算不錯了,隻是她不該和她比,更不該把怨恨撒在她身上,那樣她說不定還真有些欣賞她。

 前面走了幾步的權拓嬈突然頓住腳步,他突然停下來,她隻顧和旁邊的丁羽講話,整個人直接撞在他身上,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心口快速一跳,眼底一閃,非常復雜,直視她,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遮住眼底的波瀾,難得認真開口:「你做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傾言頓住腳步,對上他的視線,退後一些,與他保持距離,權拓嬈看她後退,眉頭微微皺起來,突然就想阻止她後退,隻是口中怎麼也說不出,她淡淡笑了起來,那是他不懂她生存的傢族,在曚傢,屍體死人算什麼?一個不小心碰到的有可能就是暗殺,所以這也是她爹地媽咪一直要求他們要有自保的能力,否則不能輕易離開曚傢,而且作為曚傢的子女,從小就有一個歷練,不管你是男是女,一切以實力為尊。

 如果她現在連一具屍體也怕,就算她爹地媽咪保護的再好,總有一天她會受傷。她也一嚮信奉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八個字,隻是她不能說太多,她現在是一個普通學生,等迴歸曚傢,她隻是曚傢的小姐:「或許你覺得吧!其實我真的不算什麼?要是你認識一個人,那纔是震撼。」

 對,那個人就是她媽咪,她媽咪從來是她的偶像,記得小時候外公、爹地都會和她講媽咪的事情,有時候她媽咪迴憶的時候,也會說幾句,雖然她媽咪隻是淡淡幾句描述。見他不信,她笑了笑:「我說的是真的。」

 丁羽嗅到八卦,趕緊把拓嬈給推開,一臉興奮:「傾言,要不你和我說說?到底誰讓你這麼佩服?你都比不過?這不可能吧!要不你舉個例子?」

 她彎脣一笑:「你們聽過亞斐這個人麼?」拍拍手掌:「就是她,我很佩服她。」說了幾句,直接走進食堂:「好了,不說了,下次我再告訴你們。」

 亞斐!竟然是亞斐!

 B市大部分人都知道這個叫亞斐的人物,十幾年前,亞斐如同重磅炸彈直接砸在B市各界,軍界、政界、商界,在那一段時間,她幾乎比任何一個明星都要出名,同時大部分人也知道她是曚傢迄今為止第一位女性傢主!

 她的功績讓人應接不暇,如今曚傢日益壯大,她就是資本!比起之前的曚傢傢主青出於藍勝於藍。

 傳聞她狠絕無情,卻甘願嫁給B市權勢滔天的顧傢大少!比起身手勢力,哪個男人比的過她!

 而且她在賽車界有亞斐的名號,亞斐就是車神,這個名號直至現在在車界也是個神話,沒有人能超越她,更沒有人敢超越她的唸頭,十幾年那一場賽車,如一道驚雷轟炸車界,能在賽車上把對手逼的自殺!隻有亞斐能做到,這就是亞斐!

 而東南亞秦傢少爺也是死在她手上,還傳聞秦少對曚傢現任傢主深情不悔!亞斐的傳聞太多。至今不知是真是假。

 權拓嬈一邊迴憶,一邊把他知道不緩不慢說出來,他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知道這麼個人物聽別人說她,那時候他心裡驚濤駭浪,雖然不信,可他還記得他爺爺邊說的時候,眼底深深的忌憚,就連他爺爺也忌憚,這樣的人物絕對不是他惹的起的,越是熟悉這個人,他越是激動心裡卻驚恐。他這次說,心裡仍然有震撼,更何況丁羽第一次聽,聽的目瞪口呆,嘴巴張大閉合不上:「這。。。這。。。拓嬈,你不是編故事吧!」

 權拓嬈冷淡經過他身邊:「你以為我有這個閒情。」

 「這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丁羽砸吧砸吧嘴巴感歎,他這輩子要是能遠遠見這樣的人物一眼,死都值了:「這。。傾言不是和亞斐有什麼關繫吧!」他怎麼覺得傾言說亞斐的時候特別熟的樣子。跟上他的腳步,就聽前面冷淡的聲音:「不可能。」確實不可能這麼巧,若是傾言真和亞斐有關繫,這時候也應該在曚傢而不是這裡。拍拍他的肩膀:「別想太多,進去吃飯了。」

 三個人坐在餐廳裡,這時候旁邊兩個坐在他們旁邊,她擡頭看竟然是韓臻與蘇雨諾。眼底有些驚訝。看了他們一眼,垂頭繼續吃飯,她和他們不熟!

 「臻子,乾嘛要坐在這裡吃?其他也有地方!」他本來從來想過去餐廳吃飯,這幾天見那個女人竟然與權拓嬈與尤丁羽一起在餐廳吃,他也來了興趣,瞇起眼,突然掃了她順帶掃了權拓嬈一眼,眼底有些意味不明,傾言一看到他那眼神就知道他的意思,翻白眼鄙視他,直接選擇無視。

 「哦,顧傾言,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來餐廳吃飯,原來是有相好了啊!」長腿伸直,漫不經心打量了一眼權拓嬈,這長相嘛還行,不過這人品就有待確定了,瞇起眼,,脣邊勾起一個弧度故意噎她:「這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雨諾,別說了。」他眼底非常的復雜,特別是看著眼前的女人的時候,每次他以為他摸透了這個女人的心思的時候,她總是再一次給他一次意外,身上彷彿帶著神祕的紗衣,若隱若現,卻怎麼也讓人看不透,一個十八歲女生竟然有那樣的膽量,看到屍體眼底隻有興奮,還有那膽量縫合的技術真的讓他不相信她這是第一次解剖屍體,這樣的人絕不會簡單。

 特別是拿人體器官嚇雨諾的時候,她眼底毫無害怕恐懼,就連雨諾這麼個大男人第一次碰到屍體都忍不住嚇到,而這個女人鎮定的不可思議,這絕對不是她第一次碰屍體!眼底透著忌憚。

 傾言還不知道有人開始忌憚開始防備她了,甚至可能把她當變態,若是她知道,她肯定會後悔上午那麼大出風頭,不過對她也起不了多少影響。

 蘇雨諾還想說什麼,突然想到什麼,估計是想到上午解剖屍體,想了想還是閉嘴了。

 傾言對主動惹自己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手下留情,看到他碗裡的飯菜,突然開口:「原來你喜歡吃內髒啊,怪不得上午對人體內髒反應那麼大!」

 果然!

 話音剛落,蘇雨諾垂頭看自己打的菜,直接把餐具給掀翻了,捂著嘴,也不知道跑去哪裡吐了起來。、

 她移開視線看韓臻,韓臻有些苦笑,有一點他是摸清楚了,顧傾言絕對是個記仇的人。她優雅吃了一口飯,瞥了他一眼:「韓少怎麼不吃了?」

 「傾言,若是之前有得罪,我在這裡替城瑞和自己道歉了。希望你能原諒我們。這次我是真誠對你說抱歉的。」他眼眸認真開口,摸不透的人或物都是被他認為危險生物,主動靠近。這也是他一嚮趨利避害的優點。

 她沒有把他的話當一迴事,他道歉有什麼用,蘇雨諾一看她就恨不得惡狠狠盯著她,像是欠了他幾輩子一樣。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韓臻苦笑,尤丁羽補充一句:「每次打一巴掌就給一枚甜棗,傾言可沒這麼賤,隻要蘇少不要動不動找傾言茬就行。」

 傾言看丁羽每次維護她一臉邀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給他多夾了一點纔,眼底都是笑意。

 等三個人吃完飯,起身剛要走,權拓嬈突然眼底凌厲直射過去:「丁羽說的對,隻要蘇少別動不動找茬,傾言也不會主動招惹他。B市不是隻有一個蘇傢。」

 聽完他的話,她眼睛都直了,沒想到權拓嬈這平時喜歡無視她的男人關鍵還會幫她啊,滿臉笑容,眼底因為暖意柔和了幾分。沒有去看韓臻難看的臉。、

 等走出餐廳,她纔忍不住開口:「權拓嬈,你不錯啊!這次幫我,我記住了,下次我邀請你和丁羽一起去我傢玩,之前的誤會算是一筆勾銷了,從今天起,我們做朋友吧!」她也不是記仇的人,她從小沒什麼朋友,對這兩個仗義幫她的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性格也和她合得來。

 「那個男人是誰?」權拓嬈站著冷冰冰開口,他身材非常高大,襯著傾言越發嬌小。

 「什麼?」什麼男人?她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丁羽在一旁忍不住偷笑,看著拓嬈深沉的視線,他怎麼有種完了的感覺,難不成拓嬈真的喜歡上傾言了?這可是好事啊!剛想開口,權拓嬈給了他一個眼神,硬逼他先離開。丁羽有些不滿,怎麼說一開始都是他和傾言好上的,誰第一眼就對傾言沒好感的?還是他好說歹說,現在要過河拆橋了?他還沒問過他的意見?他也對傾言有好感啊!

 「第一次見面那個男人!」他臉色有些不自然,眼底躲閃故意看別處,身子繃直的厲害,神經緊繃,手心還冒著汗。

 她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眼底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實話實說:「那是我小叔。」

 「哦!」他不知是不是鬆了口氣,心跳跳的厲害,砰砰的像是跳在嗓子口,臉色也好看了不少,嘴角還情不自禁彎起:「丁羽還在那裡,我們過去吧!」

 這就沒話了?「你讓丁羽離開就是問我這事情!」一臉不是耍她吧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眼底帶著他不知道的溫柔。

 「我們走吧!」

 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權拓嬈接起電話,眉頭微微皺起來,找了個藉口先離開。

 「別忘了傍晚我請客,到時候打丁羽電話。」見他有事,她轉身嚮丁羽走過去。

 丁羽一看到她,激動道:「嗷嗷嗷。。。傾言,拓嬈表白了啊?」

 「表白?他嚮我表白乾什麼?」

 「那就是沒有了。」丁羽笑的更開心,在他眼裡傾言是純情的好女孩,至於拓嬈麼?肯定是個花花公子,女朋友和換衣服一樣,讓他放心傾言跟拓嬈,他纔不放心。這不是禍害傾言麼,看他在旁邊打電話,他低聲嘰嘰喳喳把拓嬈的老底都翻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他身邊從來沒有離過女人?」靠,這麼花心,他就不怕什麼時候遭報應啊,看他平時冷淡的樣子,還真看不出來啊,不過這關她什麼事情?她又不喜歡他,他對她也沒有感覺:「你想多了,拓嬈他喜歡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喜歡我。」

 「誰說的?」丁羽語氣提高了不少,旁邊的幾個人還時不時觀望。一副激動比說他自己還激動,她哭笑不得,指著罪魁禍首:「當然是他自己說的。放心,這種事情不會放心,我也對他沒感覺。我們先走吧!」

 丁羽反復看了她幾眼,有些奇怪傾言怎麼看不上拓嬈?看得上他糾結,看不上他也糾結,剛纔拓嬈的視線他沒看錯啊,難道真是他多想了?邊走邊時不時盯著她看,傾言被他看的有些疑惑:「看我乾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

 尤丁羽突然停下腳步,認真看她,用無比真誠的語氣說:「傾言,你長的真漂亮,還有上次你哥也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長的那麼好看的男人,要是我是女的,絕對倒追你哥。不過話說迴來了,我還真好奇你父母長啥樣?肯定也非常漂亮吧!這就是基因強大啊,那些整容的根本比不上。」

 她笑了笑,丁羽還真好玩,也不肯具體透露給他,咧開嘴:「下次你去我傢自己看就知道了,我也說不出來。」

 「那我肯定得多住幾天。」他有些害羞撓了撓後腦勺,笑的非常可愛,她發現他右臉頰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窩。

 下午有四節課,等下課,傾言單肩揹著書包,她嚮來是誠實守信,既然答應請客也不會推三阻四,請客對她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蘇雨諾,我不知道皇夜,你帶我們去吧,我付錢!」

 他還真把她上午的話沒有當迴事,隻當她口頭說說,沒想到她還真要請客?眼底有些詫異,再看其他人歡呼,有幾個甚至把書往天花闆扔表示激動,他看了她幾眼:「你真要請?」

 「我一嚮說話算話。」瞥了他一眼:「走吧!」

 他扯住她的袖子,有些遲疑道:「皇夜消費不是一般的貴。」給她打個預防針,到時候別沒錢付款那可就尷尬了。

 這時候明曦文見蘇雨諾扯住傾言的袖子沒有放開,臉色難看了一些,起身走過去:「雨諾,既然傾言想請那就別說了,我們還是趕時間去皇夜吧!」皇夜可不是有錢就能去的,眼底漸漸冷下來,脣邊諷刺不屑。就連她父親有錢想進皇夜都不行,就憑她?簡直妄想!上午她讓她成為全班的笑話,既然她這麼想出風頭,她就成全她,她等著看她的笑話。

 傾言數了數,纔二十九個人,少了誰?這時候尤丁羽插嘴:「傾言,拓嬈說他有事沒辦法來。」

 「那行吧,一共二十九個人。」這麼多人一輛車也坐不下:「你們誰有車?」

 「隻有蘇少開車來,其他人打出租車吧!」丁羽建議。傾言想了想,她是想讓她的保鏢把車開出來,可這似乎太招搖了,算了,來這裡,她就先別搞什麼特權主義了。贊同了丁羽的意見。

 一堆人到了學校門口,已經分配好了幾個幾個人一起,有幾個男同學現在不敢相信是去皇夜,王榮強忍不住支吾開口:「我們真去皇夜?」話裡仍然帶著茫然和不敢置信。皇夜是什麼地方?哪怕在皇夜門口往裡面看,都會被裡面的奢華看迷眼,去裡面的都是必須有身份地位的人,沒有權勢的人還真沒進去的勇氣。

 蘇雨諾臉色有些不耐煩:「靠,你他媽去不去,不想去就給我說一聲。」

 果然!

 蘇雨諾一說話,那個王榮強頓時不敢說話了,臉色漲紅了起來,傾言沒給蘇雨諾什麼視線,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當然去,不用擔心。」

 傾言看了蘇雨諾開了一輛幾百萬非常拉風的紅色寶馬,一看那車就知道是剛進口的幾輛限量版,她之前看雜志的時候,也對這輛車蠢蠢慾動,關鍵是太拉風了。他這輛車就隻能坐三個人,前面一個,後面兩個。

 明曦文想也沒想就要拉副駕駛座位上的車門上車,就像是上她自傢車一樣,傾言也完全沒有這車不是她自己車的意識,先一步跳到副駕駛座上,無視她氣的煞白的臉色,直接讓丁羽上副駕駛座:「上車。」

 丁羽乖乖拉開車門坐在車後,還摸摸這車的彈性:「這性能一試就覺得真不錯。」他臉色有些興奮。

 明曦文顧著生氣,剛好另一邊給韓臻給佔了,剛好這輛寶馬加上駕駛座上一個位置,加上蘇雨諾,剛好湊上四人。

 「你。。。。」明曦文整張臉都白了起來,眼睛噴著火,恨不得直接用x光掃射她,傾言摸摸鼻子,表示無辜,誰讓她慢一步,這比的就是速度啊。

 吳楠是明曦文的朋友兼同桌,看好朋友受委屈,瞪了一眼傾言,憤憤不平跟蘇雨諾開口:「蘇少,你看這車上都沒有曦文的位置了。」那眼神瞪著她,一副她是罪魁禍首的樣子,像是她霸佔了明曦文的男人一樣,看的她臉色沉了沉。

 蘇雨諾果然看到明曦文臉色蒼白的樣子,心頓時軟了,看了一眼尤丁羽,瞇起眼:「你下來。」

 「憑什麼,丁羽先上車憑什麼他現在要下來。」看了一眼眼前兩個女人,眼底有些不耐煩,指著旁邊的出租車:「你們坐那輛。」誰讓她們速度比她們慢。

 尤丁羽畢竟是男生,和女生爭位置這種事情他乾不來,打開車門就要下車,傾言轉身一腿把剛開了點的車門直接關上:「坐你的。」瞥了一眼蘇雨諾:「給我開車,這先來後到的順序總要有吧,要是她們比我快上車,我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打出租車過去,估計現在都到了。」

 明曦文估計被氣的狠了,身子都發抖,臉色蒼白,忍不住咳嗽了幾下,旁邊的吳楠趕緊乘勝追擊:「蘇少,曦文剛纔還說不舒服呢!估計有些感冒了。」

 沒等蘇雨諾說話,她直接打斷她的話:「感冒了坐出粗車不是更好?四週都是玻璃,風也吹不到你身上。」

 「還是我下車吧。」這時候韓臻開口,眉頭微蹙,顯然對明曦文也沒有什麼好感。

 他點了一根煙靠在車旁,吸了一口,眼底不耐煩,視線卻對著傾言開口:「你他媽的有完沒完,要不他下,要不你下,這是我的車,我想怎麼安排就安排。」

 話音剛落,明曦文與吳楠對視一眼,眼底得意笑了起來,這時候明曦文又忍不住繼續咳嗽幾聲:「算了,雨諾,還是讓他們坐吧!」

 傾言眼底一沉,凌厲的視線一挑,顯得特別有威嚴,和她玩這套?要不是她是女人,她真是一腳踹過去。明曦文顯然被她凌厲的視線嚇了一大跳,剛好驚嚇縮脖子的時候,給蘇雨諾看到了,蘇雨諾以為她在欺負曦文,直接把車門打開,把她給脫下來:「靠,這是我的車,我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看了明曦文一眼,臉色也沒什麼好看:」=「你上車吧!」

 明曦文坐上副駕駛座上,看了一眼吳楠,補充了一句:「雨諾,還有吳楠,她也沒有座位啊!」

 靠,這女人,她真是實在忍無可忍,別以為給臉不要臉,逼的她動手。見丁羽要下車,她冷眼掃了一眼明曦文:「你什麼意思?」她不和她計較還真以為她怕她了。推開蘇雨諾,脣邊冷笑:「蘇雨諾,之前這個女人不是一句和你沒有任何關繫麼?怎麼現在一口一句雨諾,蘇雨諾,這樣的女人你也看的上?你沒有看出來這女人需要的你的時候,雨諾雨諾喊的親熱,不需要你的時候冷臉一個直接說與你不熟?這擺明了利用你,你熱臉貼上去給人舔屁股,你說你賤不賤。」

 明曦文臉色刷一下再次慘白起來,像是生怕他誤會,冷聲道:「雨諾,要是你真相信她我也沒有辦法,不是一個座位麼?我和吳楠自己打車。」

 蘇雨諾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有時候他確實有這種感覺,不過失落一下立即被怒火給燒了起來,心裡的火氣還沒下去又澆了一盆油,可想而知那怒火多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一手捏著她的手腕,那力道差點把她的手腕給捏碎了,威脅道:「顧傾言,你有種再說一遍。」見明曦文要下車,直接把車門給甩過去,關上車門。

 「靠,放開,蘇雨諾,你是嫌凳子沒砸夠你是吧!」她一個過肩摔直接把人給摔在地上,要不是時機不對,她還真想再踹幾下,最好他再次進醫院。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蘇雨諾也不敢置信她就直接把他給摔在地上,臉都氣紅了。

 「丁羽,下車。」冷眼一掃,甩了甩手,甩下狠話:「下次你敢再動手,我讓你爬不起來。」瞥了一眼明曦文,突然靠近,甩開車門,一腳跨在車門口,學著她二哥流氓氣十足,拍拍她的臉蛋:「女人,別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你把蘇雨諾當成傻瓜,別人可不是,等我動手,可就不是這麼簡單。」冷眼不屑瞥了一眼蘇雨諾,眼底結成碎冰,聲音冷的沒有絲毫溫度:「就算蘇雨諾在,整死你不過是我一句話的問題。」

 明曦文顯然被她的狠話嚇的一愣,臉色慘白起來,可她畢竟不是其他什麼普通女人,一下子冷靜下來,眼底浸滿怨毒,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思,想整死她?那就看誰先整死誰?

 韓臻皺起眉頭,打開車門:「雨諾,你送她們,我和她們一起。」

 「靠,臻子你發什麼瘋。」他知道臻子平時對曦文就沒有好感,臉色非常難看,見他越走越遠,直接上車,踩下剎車,車子就飛速過去。

 速度有些快,嚇的車上兩個女生臉色一白,明曦文握緊安全帶,忍不住開口:「雨諾。」

 「閉嘴。」蘇雨諾直接朝著明曦文發火,明曦文顯然沒想到他會嚮他發火,臉色一白,蘇雨諾抿著脣,一路上憋著火氣沒有發洩。該死的顧傾言,若是沒有她,臻子怎麼會怎麼對他?自從她出現,他與臻子的關繫幾次都差點不和,都是她的原因。

 再說傾言心裡也憋著火氣扯著丁羽站在旁邊,腦袋裡想了十幾種弄死那女人和男人的方法,冷風吹的她臉頰有些疼,轉頭見韓臻,瞇起眼:「你怎麼也下車了?」蘇雨諾應該也不會趕他下車吧!

 韓臻眉目溫和,笑了笑:「我讓人開車過來。」

 等等!

 傾言擺擺手,想要在這裡搬迴一局,拿過他的電話:「藉用一下。」直接給她二哥打電話。

 等電話接通,她直接開口:「直接給我開一輛阿斯頓馬丁過來。」阿斯頓馬丁是全球限量版,一輛就五千多萬,她就是要在車上死死壓蘇雨諾一頭,她忍他夠久了,一想到那個女人的臉色,她心裡憋著火不發不行:「二哥,給你十分鍾,要是在十分鍾內不來,我可告訴媽咪你交了多少女朋友的事情哦!」

 掛了電話,側頭看目瞪口呆的兩人:「怎麼了?」

 「阿斯。。。頓。。馬丁。。這一輛都要四五千萬吧!」尤丁羽張大嘴,他傢雖然算有點錢,也絕對沒有到這種燒錢的地步。一輛都要四五千萬,天啊,想到這個數字,他都忍不住肉疼。傾言是富二代啊,還不是一般的富二代,他怎麼有種抱大腿的感覺?

 韓臻也被傾言的話也嚇了一跳,想到雨諾那輛車,嘴角一抽:「傾言,這車。。就算了吧!」

 「不用了。反正我傢車多。」看了一眼手錶:「還有八分鍾。」

 韓臻臉色都僵硬了起來,臉色有些不自然,冷風現在垂在他臉頰上也沒有感覺:「傾言,你。。」到底是誰?不過這話還沒有說話,傾言看到一輛勞斯萊斯剛好停在她身邊,細看原來是熟人?她記得他是睿睿的手下。

 丁落寧拉開車窗,受睿少的囑咐,一定要和顧小姐說什麼他已經走了,就生怕她等。他還從來沒有看過睿少這麼靠近一個人,還是女人,以前不管睿少與誰接觸,哪怕是權老,手上那雙手套幾乎就沒有摘下來,可眼前這個女人睿少竟然沒有帶手套見她,早上還緊緊抱著人不放,這絕對是睿少放在心間的人,恭敬道:「顧小姐,睿少有些事情,已經離開了。」

 「他什麼時候迴B市?」她有些急問。她不相信他就直接這麼離開了,瞇起眼,看了眼眼前的男人,脣角一彎:「是他讓你通知我的?」語氣已經是肯定。

 「是!」看來這位顧小姐還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什麼也瞞不了她。他也不急否認了,點頭承認。

 傾言眉梢都柔和起來,滿臉笑容,算他做的還不錯,讓她有些滿意,她也不急問他的下落,打量了他的車一眼,是勞斯萊斯?不錯!不錯!

 「顧小姐你要用車麼?」

 傾言點頭,讓兩個人立即上車,她坐在副駕駛座上:「送我們去皇夜。」

 「是。顧小姐。」

 韓臻眼神深了又深,眼前的男人渾身的氣勢,身上有殺戮有其他,眼底精光閃過,這個人是誰?與顧傾言到底是什麼關繫?為什麼這個人對她會不自覺的恭敬?幾億人民幣的勞斯萊斯絕對不是一般人有的。這代表身份也代表地位!他心緒復雜,越靠近這個女人,越覺得她神祕。雨諾,他最好別因為那個女人而惹火顧傾言這個女人,否則後果是怎麼樣的,他也想象不到。權拓嬈一句話說的對,B市不是隻有一個蘇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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