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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連城·傲世千秋》第450章
第四百四十九章 最大的信仰,紅顏安好

 「啊——,老天,你不公!你不公!」

 山巔之上,暗逐嘶聲吶喊,可滿心的憤慨始終難以舒懷,驀地,胸口血氣翻湧,血色自口中噴薄而出,身體一個晃動,眼看就要跌下山去。

 「暗逐!」

 「小心!」

 一路追來的金風、離魂急忙飛身上前將他抓住。

 「你是不是腦袋缺根弦?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差點就粉身碎骨了?!」金風氣急敗壞,抓著暗逐的衣領大喊。

 暗逐無所謂地笑了,「粉身碎骨算什麼?尊主也經歷過!她不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女人,她只是個沒有心、沒有自我、不知道疼、不會哭的石頭!給別人做了墊腳石,被踩得粉身碎骨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不會有人唸著她的好!我不懂!我就是搞不懂!她到底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天下人是死是活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何必非要多管閒事?」

 金風皺眉,想要讓他把調息的丹藥服下去,卻被他一把推掉。

 「暗逐!你給我冷靜點!這段時間是你修煉晉級的關口,血脈逆沖是大忌,你會走火入魔的!」

 「魔?我就是要入魔!入了魔就可以隨心所欲,那些隨意踐踏她的人,都該殺!」

 「你——」

 金風真恨不得把這混小子狠狠揍一頓,離魂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放開了暗逐。

 「小風,暗逐小爺說得沒錯,這回,我幫他,不幫你。」

 金風簡直要瘋了,「你也跟著他胡鬧?入魔,好,你們都去!讓別人詬罵我們傲世天門都是殺人魔頭,讓尊主千方百計爭來的正名毀於一旦!尊主不在,我看你們一個一個都瘋了!」

 「呵!」離魂涼薄地輕笑一聲,拂衣坐在了暗逐身旁,帶笑的眼睛迷離地望著遠方,「小風,你一直都是金家最寶貝的大少爺,人又過於嚴謹,你不會明白那種前途無望、只有把自己變成一個荒唐的瘋子才能苟且活下去的心情,做瘋做魔,說是會被人嘲笑謾罵,可至少自己活得輕鬆,就算不為魔,做個自私鬼也好,就不知道尊主她經歷了過往這麼多事情之後,是不是願意放下肩頭的擔子。」

 說著,他搭上了暗逐的肩膀,「暗逐啊,咱們兄弟今天在這裡打個商量吧,如果這次尊主回來後願意放下擔子,不再理會人間諸事,那我們也拋下俗世身份,撂下手上所有的計畫,陪著尊主隱遁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讓傲世天門整個在人間消息,管他世間有什麼邪魔歪道,亂成什麼樣子,人死了多少,都再與我們無關,你看這樣好不好?」

 暗逐抬頭看他,他眉目溫和,認真堅定,「我說的是真心話,只要她願意,你、我、小風,我們整個傲世天門,都願意。」

 多年生死至交,彼此心知肚明,大家心裡悄悄地愛著同一個人。只要那個人願意,只要……她願意!

 暗逐目光呆滯地看著地面,狀似平靜了,可他卻忽然把臉埋在掌心,慟哭了起來,壓抑的哭聲,憋屈的心情,難以釋懷的心酸、心痛。

 說得好挺,只要她願意,可是,她是那樣執著的人,她認準的事,哪怕是千瘡百孔,再也爬不起來,她也不會放棄。

 離魂說是在幫他說話,其實和金風一樣,是要他看清現實,要他冷靜。

 「離魂你個王八蛋!」

 他一面咬牙忍著根本止不住的淚,一面藉著罵離魂發洩心中的不痛快。

 離魂知他已經冷靜了一下來,故作輕鬆地笑著,默默吞下嘴裡的苦澀。

 「是啊,我也覺得自己很混賬!」

 他是東寮皇族的小王爺,第二繼承人,小、王、爺啊……

 有時候真相摘掉天罡面具,擺脫傲世天門的責任,然後……呵,領兵造反什麼的,把東寮國的皇權拿到手,誰要是傷害他愛的女人,他就率兵把那人踏成肉泥,做個一心只為紅顏的昏君也不錯。

 可是,天罡面具不僅僅是他作為一個人、一個錚錚男兒心中的信仰,也是他和心愛的女人之間最深沉、最牢固的羈絆,一旦放棄天罡面具,他就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有理由陪在她身邊了,那樣,得到天下還有什麼意義?

 男人的信仰是匡扶天下,兼濟萬民。

 愛上一個女人的男人,最大的信仰就是……紅顏安好!

 ……

 「……靈術乃世間萬物所蘊至純至淨之靈脈,凡靈術師啟用靈術,受萬物惠澤,當以之修正氣,御己身,以正氣靈性反哺萬物,以己身之能成利於後世萬代,而不可逞靈術之威興兵攻伐。戰者,烽火長燃,草木不興,蒼生流離,罪也。若有靈術師以身涉此罪,御龍府當予以懲戒,不容寬赦。今有學成門生——西陵御,靈術品階——高級金系,於日前北宇南北水戰中以靈術制敵,雖未致傷亡,仍應受訓誡。望吾聖宗秉公裁決,克不正之風……」

 營帳中,千秋半合著眼簾,懶懶地看著由土靈幻化在空中的文字。巨幅長篇,不過一個意思,按照御龍府規矩,靈術可以用來

 保護自己,但不能運用於戰爭,現在西陵御犯了禁忌,所以要她這個聖宗處罰西陵御,以示懲戒。

 「原來靈術使用還有這麼一說!」

 她輕聲呢喃了一句,掌心拂過空中的文字,「千里傳信,辛苦你們了,這西漠的環境倒是很適合你們土靈養生,你們就暫歸於這片土地吧!」

 空中文字消失,土靈落地融入土壤,千秋起身走到門口靜靜地看著。

 連著幾場春雨過後,天氣漸漸轉暖了,即使在這樣的荒僻之地,地面上也有些生命力頑強的草木頂出了綠芽兒,嫩嫩的、淺淺的綠,看著讓人連踩都不捨得踩上去。

 又是一年新春,晃眼,她下山已經差不多快三年了,真快!

 「你方才匆匆離開,有事?」

 西陵御從校場練兵回來,直接跑來找千秋。

 千秋想起御龍府的來信,看著西陵御眉宇間唯我獨尊的張狂,莞爾一笑,「是呢,十萬火急的大事。」

 「哦?」

 西陵御被她勾起了好奇心,怕是什麼軍國大事,豈料她素手一抬,指向不遠處一個頗為隱蔽的地方,西陵御立馬陰沉了臉,那是軍中如廁方便的地方。

 「你膽敢戲弄本宮!信不信本宮將你軍法處置?」

 「殿下問我,我實話實說,殿下英明,通情達理,不會治我的罪,若是日後殿下犯了錯,我也會盡軍師之責,全力包庇,因為我是殿下的軍師。」

 西陵御喜怒參半,輕哼了一聲,「你在軍中恃才傲物,目中無人,一直都是本宮在包庇你,本宮何須你來包庇?」

 千秋恭順淺笑,「是,我一定感念殿下恩德。」

 難得軍師不跟他抬槓,西陵御心裡忽然有股說不出的彆扭,他冷冷瞪了千秋一眼,「長得真醜!」

 千秋嘴角抽了抽,殿下這傲嬌的脾氣還真是……

 「殿下,去採辦糧草和軍用物資的人馬都回來了嗎?」

 「嗯,剛才底下人來報,最後一批人也都回營了,所有物品都已經置辦充足,足夠提供接下來的戰事所需。趙承乾方面已經將兵馬集結在了焱城外圍,論自身智謀和用人之道,他都差趙岑太遠,敗陣是遲早的事,他能敗,本宮不能!」

 「殿下這次是打算帶著我們的兵去?」

 「……」西陵御沉默了須臾,道:「你不必說,本宮明白,現在還不是取趙承乾而代之的最佳時候!」

 「殿下、殿下……」

 急切的喊聲由遠及近,只見一個士兵滿身是血地跑了來。

 西陵御瞳色一凝,沉聲喝問:「怎麼回事?」

 千秋在一旁打量著士兵,發現他身上的血並不是他自己的。

 士兵急報:「啟稟殿下,趙承乾那邊派人來送信,路上遭到趙岑的人堵截追殺,就快……快不行了!」

 「走!」

 醫帳中,軍醫長正和其他軍醫們全力施救,可送信之人傷得實在太重,就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吊著。

 傷兵的手垂落半空,軍醫們沮喪地垂頭嘆息。

 「軍醫?」

 面對西陵御的詢問,軍醫長無奈地搖了搖頭,「殿下,恕臣等無能,人……已經斷了生氣!」

 「沒用!立刻讓周蘅派人去打探消息,本宮要知道趙承乾那裡發生什麼!」

 「等一下!」千秋出聲打算了西陵御,「殿下,先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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