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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廢柴狂妃》第316章
149 哪裡出現問題了

 黑衣男子喘著粗氣站在原地,心中已經駭然,沒想到這個該死的獨孤木幽竟然這樣的難纏,想到這裡便忽然迴想起自己剛纔和那個獨孤木幽比劍竟然差點輸掉,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自己的劍數就算是在第二界面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為什麼一個區區的第一界面的小小傢主——不,小小的一國之主就能夠打的和自己不分上下。

 黑衣男子隻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強大的沖擊,一時之間竟然覺得有些難過,情緒不可救藥的低落了起來,想著想著便覺得自己鼻尖有些微微的發痠,心中忍不住一遍一遍的暗罵著這該死的獨孤木幽,這該死的獨孤木幽……

 獨孤木幽忍不住‘阿嚏’一聲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黑衣男子似乎被嚇了一跳渾身忍不住一個哆嗦擡起頭來看著獨孤木幽的眼神當中充滿了驚愕的神色。

 「你敢罵我?」獨孤木幽狠狠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長劍,長劍在空中發出清脆的低鳴聲,好像劃破了空氣一樣,黑衣男子忍不住心髒也跟著跳動了一下。此時黑衣男子的心中獨孤木幽越來越變態了。

 「我沒有!」黑衣男子立刻反駁道:「哼,我纔不是那種會在暗地裡面罵人的人呢,你可以侮辱我的招式,但是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是絕對不會暗中罵人的!我可以去暗中偷襲,去劫持,但是從來沒有做過暗中罵人這種卑鄙的事情!你怎麼能這麼侮辱我?」

 黑衣男子說的義憤填膺,竭力的否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情,獨孤木幽沉下臉搖頭道:「我不在乎那些,隻是你休息夠了嗎?休息夠了的話我可要繼續了!」

 「來吧!劈天蓋地!」黑衣男子神情一下子便的嚴肅起來,經過一輪冷兵器的戰鬥,黑衣男子的體力似乎有些下降了,於是使用起來了靈力。隨著黑衣男子口中一本正經的招式名字,一道強大的藍色幽光圍繞著黑衣男子出現了。

 在黑衣男子的身後忽然騰升起無數的雪花,對於水繫的靈力操縱者來說隻要身處在任何一種關於水的形態的場景當中,都能夠省下來很多的靈力,此時在冰雪當中的黑衣男子隻覺得如魚得水,操控雪花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在黑衣男子的操控之下,身後的雪花閃爍著淡淡的幽光接著瞬間變成了冰塊的模樣,在日光之下能夠清晰的看到冰塊瞬間凝結住的時候所產生的冰花,乍一看上去十分的美貌,黑衣男子並沒有迴頭就知道此時身後的那些雪花已經變成了什麼樣的顏色,於是揚起自信的笑容輕輕的打了一個聲音清脆的響指。

 隨著響指的聲音那些瞬間凝結成的冰塊接著轉變成了冰刀,冰刀是兩面的,上下被打磨的十分的尖銳,在日光之下閃爍著生冷的光芒,好像輕輕的觸碰一下就會被尖銳的冰刀劃破手指一樣。

 「看到了沒有獨孤木幽?這可是完全利用這雪耳山上面無窮無盡的雪花製作而成的,根本就沒有損耗我多大的靈力,這樣的冰塊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和上次在洞府當中的那些小小的冰針可不一樣,你可要小心一點哈哈哈,不要被我的冰刀傷到毫無還手的能力就好啊哈哈哈。」

 黑衣男子轉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直點頭,冰刀看上去十分的尖銳,要是傷到的話絕對不會是普通的傷口,哪怕隻是傷到邊角也夠嗆的,接著便轉過頭來朝著獨孤木幽得意洋洋的炫耀起來。

 同時黑衣男子忍不住暗中的感歎道,對於一個水繫榮耀之星來說能夠在雪地當中戰鬥實在是太棒了,隻要有雪有水有霧,那麼所有的東西都將被他所操控,沒有誰能夠逃得出他的手掌心,接下來就是看獨孤木幽的好戲了。想到這裡黑衣男子心中竊喜不已,似乎已經看到獨孤木幽慘敗在自己眼前的模樣。

 果然……獨孤木幽面如常色早就料到了黑衣男子會是這樣兒的態度,似乎絲毫沒有被黑衣男子擾亂心神,看著黑衣男子得意洋洋的展示著自己的成果,獨孤木幽心中更是嗤之以鼻,她承認這個黑衣男子的實力並不弱,否則她也不會和這個黑衣男子糾纏這麼長的時間,隻是不得不說的是,這個黑衣男子實在是太過沒品了。

 「我看,不過如此而已。」獨孤木幽不屑的說道,眼中似乎帶著嘲諷的情緒。

 黑衣男子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獨孤木幽竟然會是這樣的反應,虧自己在一邊高興了這麼長的時間,但是轉眼一看獨孤木幽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大對勁,自己已經佔據了上風,所以獨孤木幽不高興也算是理所當然,她說的什麼不過如此,按照黑衣男子看來也隻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痠的心理而已。

 「哼,不要在嘴硬了,如果你有招架之力的話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動靜,還是說你已經放棄了牴抗,準備投降了嗎?不管怎麼樣,讓你見識下我冰刀的厲害,看好了,不管是多少冰刀我都能夠源源不斷的製造出來。」黑衣男子還是不滿意獨孤木幽的如此表現。

 按照他的想象此時獨孤木幽看到自己這樣舉世無雙得天獨厚的招式之後應該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求饒,不過看上去似乎哪裡出了一點什麼問題,導緻獨孤木幽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個招式的厲害,想到了這個關鍵點的黑衣男子走上前兩步繼續狠狠說道。

 「劈天蓋地,給我上!」

 獨孤木幽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像已經料定了黑衣男子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危險,幾番對手下來獨孤木幽已經習慣了他一本正經的口中大聲喊著各種他認真為自己招式取的名字。

 黑衣男子的話音剛落那些冰刀便立刻開始活蹦亂跳起來,立刻瞄準了獨孤木幽,接著在黑衣男子的一個響指的號令之下,無數的尖銳的冰刀就像是閃電一樣迅速的沖嚮獨孤木幽,黑衣男子滿懷期待的看著那些冰刀的走嚮,就在第一個冰刀即將接近獨孤木幽的時候忽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彈開了。

 接著是第二個冰刀……第三個冰刀……第四個冰刀……

 很快的地上滿滿當當都是冰刀。

 「什麼?怎麼可能對你沒有效果?怎麼會這樣?」黑衣男子怎麼都沒有想到頓時有些吃驚的看著獨孤木幽。

 而就在這個時候獨孤木幽忽然放下胳膊,長劍直直的指著地面,因為黑衣男子停止了冰刀的攻擊,所以獨孤木幽也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看到這一幕的黑衣男子這這個時候纔恍然大悟。

 遠原來自己的那些鋒利的冰刀始終沒有辦法接觸到獨孤木幽的原因是因為獨孤木幽所使用的高速劍,黑衣男子頓時覺得有些惱怒自己之前的那些冰刀看來又隻不過是無用功而已,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像是被獨孤木幽所戲弄了一樣。

 所以在獨孤木幽的迅速動作上,黑衣男子加大了冰刀的產量,不斷的操縱著滿天散落的雪花,然後轉變成冰刀,接著給每一個冰刀輸入了大量的靈力從而製造出有靈性的冰刀,在襲擊獨孤木幽的時候讓那些冰刀更具有攻擊性。

 隻是依舊是失敗的下場,黑衣男子越來越生氣乾脆凝神,迅速的製造更多的冰刀。

 「沒用的,不管你製造多少冰刀都是沒有用的!」

 「那這樣呢?」黑衣男子冷聲道,終於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雙手對著獨孤木幽揮動了一下,一座冰雕一般的房間瞬間拔地而起,或許不能夠稱之為冰雕也不能夠稱呼為房間,因為此時把獨孤木幽關押進去的並不是什麼房間而是牢房。

 這個牢房很扁幾乎讓獨孤木幽站在當中沒有辦法動彈,而剛纔還高速旋轉飛舞著不停的長劍此時無力的耷拉著腦袋似乎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獨孤木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忽然想到這裡是水繫榮耀之星的遊樂場,任何一種水的形態他都能夠自由的操控,不管是遠處地上的積雪還是天邊正在下降的雪花還是自己腳下的這些雪花統統在他的支配範圍之內。

 「這樣又是怎麼樣?」獨孤木幽反問道。

 黑衣男子聲音凶狠:「這樣,就是這樣你怎麼使用你得意的高速劍啊?」

 說著黑衣男子伸展開手臂,身後是更多的潔白無瑕的雪花,雪花在下一個瞬間凝結成一個巨大的冰刀樣子的東西,接著在黑衣男子的清脆的響指下,那個巨大的冰刀忽然轉變成無數個小冰刀,再一次響指,無數個小冰刀就像是離絃的箭一樣迅速的射嚮被囚禁住的獨孤木幽。

 眼看著無數的小冰刀就要擊中獨孤木幽,而就在這個時候獨孤木幽輕輕張開雙佔,吐出一道熱烈的火焰來,而接下來的瞬間那道火焰便猛地放大開來形成一道巨大的紅色的火牆,週圍的空氣立刻嚮上升高溫度,而那無數的冰刀在接觸到那道巨大的紅色火牆的瞬間便悄然融化掉了。

 「不……不可能!」黑衣男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火是不相容的,雖然如此,一個持著火繫榮耀之星和一個持著水繫榮耀之星的人對抗的話,如果實力相當的話正常情況下自然是應該打得平手,但是自己幾次落敗,就好像是自己的水繫根本不如對方的火繫一樣。

 這是奇怪實在沒可能,從獨孤木幽身上所感知到的靈力明明就比自己弱小,為什麼會這樣,黑衣男子始終有點想不明白。就在這個時候黑衣男子的眼神忽然轉嚮了不遠處南宮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南宮尋也是水繫的。

 如果南宮尋將自己能力煉化成一個保護膜送給獨孤木幽的話,很可能讓獨孤木幽免於被比南宮尋低等級的水繫強者的攻擊,黑衣男子恍然大悟,這樣想來的話倒是有幾分合情合理,隻是黑衣男子不禁感覺有幾分棘手,自己拿手的水繫不能夠繼續使用了,看來隻能夠想別的辦法打敗獨孤木幽了。

 一

章節目錄 150 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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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色華服男子此時十分的慎重的看著面前的南宮尋,心中不禁暗暗地想著,難道這個人就是傳說當中碧水聖殿的碧水尊主嗎?看來能夠成為尊主的實力一定不會底,剛纔是自己太過大意了,沒有認真的對待這個對手。

 南宮尋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棕色華服的男子,雖然不知道他此時此刻這樣看著自己是因為什麼,但是都無所謂,因為不管他在想什麼,這邊也隻是陪著鬧著玩而已,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便直接捆綁起來帶迴洞府當中審問就是了。

 「剛纔是我不夠認真,我嚮你道歉,接下來便是來真的,請多多指教。」棕色華服男子一臉的慎重好像把之前的事情很放在心上一樣。

 南宮尋雖然不理解棕色華服男子這樣的慎重,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並不打算直接出擊,對於現在這樣程度的南宮尋來說見招拆招或許更加有意思一些,看了看遠處的獨孤木幽,這樣看上去似乎她佔上風,南宮尋微微有些放鬆下來。

 隻要她沒事就好。

 棕色華服的男子看著面前的若無其事不在狀態當中的南宮尋不由覺得有些屈辱。

 「請你認真和我對打!」棕色華服男子似乎十分的倔強並且古闆,看到南宮尋朝著別處看立刻上前說道。他很不能夠忍受此時南宮尋故意忽略他的做法。

 南宮尋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動手是因為面前這個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動手,但是當事人好像不知情的樣子讓人不禁有些惱怒,他也不想想自己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嚮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區區的一個敵方派過來的殺手。

 「哼,不知死活!」南宮尋冷聲道,瞬間一股強大的威壓仿若從天而降。

 棕色華服男子的瞳孔猛地放大,腦海當中竟然變得一片空白,此時隻覺得像是有千斤頂一樣沉重的東西從天而降壓在他的肩上,終於忍不住膝蓋打顫跪在了雪地之上,雙手按著地上的積雪,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在雪地當中,在雪地上砸出一個有一個的小坑。

 「這是……什麼……力量。」棕色華服男子口中斷斷續續的說著,緊接著便不斷的大喘著氣,再也不敢擡頭去看南宮尋的臉,此時隻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心中充滿了強烈的恐懼,慢慢的男子抱住頭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此時他纔明白為什麼其他三個尊者要聯手對付南宮尋,因為南宮尋實在是太過強大了。而自己竟然膽敢要求他和自己認真的對打,這時的棕色華服男子纔領會到了什麼叫做作死。

 「其實並不是赫連風一個人叫你們來殺我的對吧?」南宮尋眼神註視著不遠處的獨孤木幽卻開口問道。他其實很想直接一掌劈死那個黑衣男子,不過對於獨孤木幽來說那個黑衣男子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歷練,或許經過這一次的對打獨孤木幽能夠從當中摸索到什麼從而進階,想到這一點南宮尋還是忍耐住了。

 抱頭蜷縮在地上的棕色華服男子忽然感覺全身微微輕鬆,雖然還是有強大的壓迫感但是至少不會讓他心髒狂跳不已,恐懼的連頭也不敢擡起,冷汗濕透渾身。此時男子很清楚之所以身上的感覺得到了緩解是因為南宮尋在嚮他詢問事情。

 「我不知道。」男子用蚊子一般大小的聲音說道。

 南宮尋冷聲道:「什麼?」眼神收迴來直直的落在男子的揹上,男子隻覺得揹上如同針紮一般坐立不安,意識到自己的態度讓南宮尋生了氣,心中頓時有些慌亂不已,剛剛得到緩和的心情頓時緊張了起來,額頭間頓時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男子慌亂的解釋起來:「我……我的意思是……我是被告示吸引來的,所以我並不清楚具體的僱主是誰,在來之前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去乾什麼。」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恭順,但是低沉著腦袋的眼角卻劃過一絲暴虐的恨意。

 「哦?說清楚。」南宮尋聽出來男子的意有所指。

 男子擡起頭兩個眼神當中帶著一絲迷茫和無辜:「兩個多月之前,我在街上閒逛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告示,告示上面說在尋找一個能力十分強大的人,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在我們那小地方當中屬我最為有名,所以我便按照告示找到了傳說當中的面試官。」

 說到這裡男子有些遺憾的低下頭好像自己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感覺自己是稀裡糊塗的來到這個地方的,隨即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我也隻是見到了傳說當中的面試官而已,接著我便和他們一起來到了這裡,被下命令在雪狼傭兵團當中鬧事,這樣的話就能夠吸引您和獨孤木幽前來。」

 南宮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不過這些事情都並不重要,即便是把這些人活生生的抓過去對峙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不管是去找哪一方都會得到否定的結果吧,想要賴掉這件事情還不是容易的很。而且現在帶迴去興師問罪也很可能隻是加快其他聖殿和碧水聖殿的撕破臉皮的時間而已,對他下一步的舉動沒有任何益處。所以南宮尋考慮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把這些人帶迴去,而且此時看來似乎也沒有繼續審問的必要。

 穿著棕色華服的男子仔細的看著南宮尋臉上的表情,生怕自己漏過了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從而導緻自己判斷錯南宮尋的心情,此時他很擔心自己的生命會受到威脅,猶豫的想要問南宮尋會不會殺了他,因為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很深的過節,自己還沒有偷襲他成功……所以他在想南宮尋或許能夠放過他。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南宮尋終於開口了。

 「你叫什麼名字?」南宮尋雖然是在問著男子,但是眼神卻始終看著不遠處的獨孤木幽,心中有些暗暗的緊張,不過以現在的情況看下去獨孤木幽應該是處在上風的,想到這裡南宮尋微微鬆開眉頭。

 棕色華服的男子畢恭畢敬道:「赫連生。」

 「哦?赫連傢的人?」南宮尋瞇縫了一下雙眼反問道,赫連傢在四大尊者當中是人數最大,傢族的土地面積也是最大的地方,所以相對來說實力也是除了南宮尊者那邊最強的一傢,因為地大物博人纔很多的緣故。

 隻是南宮尋從剛纔開始就隱約覺得有點不大對勁,說不上是因為什麼,或許是眼前男子這副虛偽的表情,看似柔弱文靜的身軀加上那一臉秀氣的五官,然後語氣放的溫順恭敬,乍一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像是被自己威嚴恐嚇之下的人。

 可是仔細的看卻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名叫赫連生的男子的眼神,從始至終沒有絲毫的畏懼之意,與其說恐懼和恭順,不如說是巧然的等待時機,等待著一個自己鬆懈了的時機吧?

 「是……是的。」赫連生小心翼翼的迴應道。眼中不經意閃過一絲精光,在南宮尋的視線轉嚮不遠處獨孤木幽的身影的時候,赫連生大膽而又放肆的眼神狠狠的盯著面前的南宮尋,就像是一個個盯緊了自己獵物的獵手一般胸有成竹的模樣。

 南宮尋輕挑了一下眉梢轉過頭來看著赫連生似笑非笑的詢問道:「赫連傢的人是不是都說謊成性,一個字都信不得?」

 赫連生的心髒不由的‘咯登’下沉了一下,強忍著按壓住心中的凌亂擡起頭眼中帶著一些刻意的無辜:「尊主這話是什麼意思?」蜷縮在寬大袖袍底下握著匕首的手不禁再次緊了幾分,整條胳膊都變的有些堅硬起來。

 「你已經準備好匕首了不是嗎?」南宮尋反問道。

 赫連生的瞳孔猛地放大,接著從地上一躍而起高高的舉起緊握著匕首的那個手臂,寬大的袖袍被風吹起來匕首閃過一絲生冷耀眼的光芒,在高高舉起匕首的同時赫連生的聲音也變得聲嘶力竭起來:「是啊?那又怎麼樣?給我死吧南宮尋!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不要怪任何人都是你大意輕敵纔會如此!」

 死在這裡的話隻能怪你目中無人,赫連生眼神冰冷的看著身下的南宮尋,此時距離南宮尋不到兩米,隻差那麼一點點自己的匕首就能夠生生的割下南宮尋的頭顱,任務便完成了!想到這裡赫連生心中還有點小激動。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尋擡起頭來,眼神瞬間就如同冰窖一般,直視著赫連生的那個瞬間隻讓赫連生心中生出無盡的寒冷和恐懼。

 「蠢貨。」南宮尋雙佔輕輕的開啟,好像吐露出來的是這兩個字。

 具體是什麼話赫連生沒有聽到聲音,隻聽見好像是什麼利器砍掉血肉的聲音,那聲音刺骨淒慘,接著便是鑽心的疼痛,和血水噴湧的聲音,赫連生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緩緩的奮力流嚮傷口,傷口就像是歡快的小溪不願意停歇。

 赫連生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雪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微微的側著腦袋能夠看到自己之前拿著匕首的右臂已經被整個砍掉了,此時血水就像是決堤的洪流,很快的週圍的一片雪白就被染成了血紅的世界。

 好快,赫連生根本沒有看清楚南宮尋是怎麼樣動手的,躺在地上的他此時此刻腦海當中隻剩下這樣一個感慨。若是這樣放任不管下去,自己恐怕會死吧,看著自己的失去了整條右臂加上血流不止,赫連生心中隱隱生出一絲對死亡的恐懼來。

 忽然耳邊傳來腳步聲,一個人慢慢的走進了赫連生的眼簾,赫連生聽到動靜努力的擡起眼來,面前的人正是南宮尋,南宮尋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雪地之上苟延殘喘著的赫連生,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冷聲道:「自作自受。」

 穿著馬靴的腳一步一步朝著赫連生的腦袋走去,赫連生疑惑不已,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急的連連搖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放了你?憑什麼?敢來殺我就要做好死亡的覺悟,否則的話你何必。」南宮尋面色冷漠擡起腳放在了赫連生的搖擺不斷的頭顱之上,終於此時變得老實了一點。

 ‘噗嗤’

 好像是踩在雪地當中行走的腳步聲一樣,隻是聲音稍微放大了幾倍,還有就是多了幾分濕膩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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