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78章
第78章 他纔是寶寶!

 「不幫是吧!不要後悔。」飛兒也不知道拿焰天耀怎麼辦?一句隨意的恐嚇卻讓焰天耀作賊心虛,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發絲。

 「想弄她齣獄,有些難。」焰天耀妥協,話音軟了下來!飛兒見他語氣有些柔軟,見縫插針的。

 「隻要你肯幫,我相信就不難。」焰君煌躺在醫院裡,暈迷不醒,展顏被關在監獄裡,她找不到人去營救展顏,唯有把希望寄託在焰天耀身上。

 焰天耀搔了搔頭,有些煩燥地低問:「你說,怎麼救?」飛兒想了半天,眼睛奇異一亮,激動的喊齣:「給展顏一紙診斷書,走,去精神病院。」說著,她已經急切地拽住了焰天耀的衣袖,焰天耀面色微露驚愕:「能行麼?展顏真瘋了?」

 「管它有沒有瘋,總之,能救她齣來,讓我下刀山下油鍋都可以。」飛兒救好友心切,已經顧不得太多。

 焰天耀沒有辦法,被飛兒強行拉拽走了一趟精神分裂病患醫院,起初醫院的院長覺得事態嚴重,不肯開齣展顏的診斷證明,焰天耀面色一怒:「我迴去找我大伯去,他一個電話,你們還不是得開。」這幫兔崽子,不搬齣他後頭那座大山,他們就給他裝蒜。

 果然,醫院院長臉色有些白,知道焰五爺在京都是齣了名的混,如果迴去告一個狀,他們也吃不完兜著轉,而且結侷也是一樣,礙於首長權威,他們還不是要開這一紙證明,雖然是違規操作,可是,官大一級就壓死人,而且,焰司令不知道比他的位置高齣多少級。

 「別……耀少……我開就是。」院長沒有辦法,給某醫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不到十五分鍾,展顏是京都某醫院精神病患分裂者,所做之事是在大腦不清楚的情況下進行。飛兒抓過院長手中這一紙證明,望著蓋了鮮紅印章,有了這一紙證明,她就可以救齣展顏了,不自禁地喜上上眉梢。

 「米……妞,你去救她齣來吧!我……就不去了。」焰天耀支支吾吾,臉色及其不自然,畢竟,做賊心虛,他不敢面對展顏,雖然,他心裡十分明白,展顏對他將駱北城逼下懸崖之時並不知情,可是,他為四哥做了缺德事,這段時間,都是每晚做著惡夢,夢裡,駱北城滿臉是血嘶吼著,有槍抵住他的頭顱要嚮他索命,昨晚,還是被一陣槍聲驚醒的,他夢到駱北城一槍打破了他的頭,鮮血四濺,醒過來後冷汗岑岑,所以,他急忙帶人去寺廟燒了香。

 想讓靈魂求得片刻安寧,就因為如此,他纔齣手救展顏。

 「也好。」飛兒細思了兩秒,覺得焰天耀畢竟是焰氏子孫,哪有人明目張膽與焰嘯虎為敵的,畢竟,這個一無是處的花心大少還得要依靠焰氏纔能生存下去。

 救展顏刻不容緩,飛兒在檢察院做過事,對一切法律程序熟知,將這一紙證明呈遞上法庭,如她所意料,盡管焰嘯虎權勢滔天,手握重兵,卻對她使齣的計謀毫無他法,展顏齣獄那天,他沖著身邊寸步不離的王警衛員咆哮:「是誰敢給米飛兒開這樣的證明,給我查齣來,知道是誰,給我嚴懲不貸。」

 「是。」王警衛員無條件聽從司令大人的吩咐。

 「米小姐。」王警衛員找到飛兒,面色冷厲,機械地傳達著司令大人的口信。

 「你失言了,焰司令說再給你最後兩個小時的時間,再離不開這片土地,他就要將白素宛放齣來,而且,凍結那兩千萬資金。」

 結侷成了這樣,飛兒已經不能想到太多了,放齣白素宛對她沒有任何損失,大不了以後再與她鬥智鬥勇,當然,她敢如果不及時離開,白素宛放齣來是肯定的,她知道付笛豪一直在去裡面活動,隻有焰嘯虎不插手,白素宛齣來輕而易舉。

 這個節骨眼兒上,她顧不上去整治白素宛,可是,她在乎是那兩千萬資金,如果焰嘯虎凍結了她的賬戶,那麼,她就沒有錢醫治母親,母親停了藥,谷醫生與她在國外該怎麼辦?

 「請轉告你們司令大人,我馬上就離開。」

 「好,希望你說到做到。」王警衛員轉身大踏步離開。

 望著王警員離開的高大挺拔的身姿,陽光下,他那身綠色的軍裝好耀眼,讓飛兒腦子有些玄暈,她違揹了與焰嘯虎之間的協議,隻為救展顏,如今,展顏已齣獄,母親與谷醫生還在國外等著她,可是,為什麼她卻不想離開?腳下像生了根,是自己在捲戀這片生她養她的土地麼?

 她不想離開,可是,她心裡十分清楚,自己必須離開,焰嘯虎還算仁慈,對於她救齣展顏行為雖光火,卻沒有再採取下一步行動,對於她的失言,焰嘯虎也沒有去追究,隻是再給她兩個小時,命人前來,催促她收拾行李離去。

 嚮來,她,米飛兒兩袖清風,如今要齣國了,也沒有什麼帶齣去,隻是一個簡單的皮箱,裡面裝了她的一些喜愛的衣服,不喜歡全丟棄了,站在人群中,望著茫茫人海,心頭湧起一絲失落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安安心心地齣國,因為,她還記掛著另外一個躺在醫院裡,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

 站在入關口,迴首,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迴憶著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她擔心他,但是,她沒有辦法去看他一眼,她知道,在焰司令的照顧下,他會好起來,會變得與以往一樣生龍活虎,又成了那個朝氣逢勃赫赫後握重兵的男人。

 焰君煌,我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嚮來情深,奈何緣淺,低頭,望嚮自己隆起的腹部,這個孩子,我會把他生下來,並且,好好地將他養大成人,這是,你給我的孩子,也許,我希望他長得像你,在遙遠的國度裡,他會帶給我,對你訴不盡的緬懷思唸。

 擡眼,吸了一口氣,踩著步伐走嚮了檢票口。

 離開的身影充滿了絕決與毅然。

 京都某高乾病房

 白色的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纖長的睫毛緊緊地闔著,整個五官輪廓看起來透著蒼白,嘴脣乾涸,護士正小心冀冀地拿著沾了生理鹽水的棉花球在他脣瓣上擦拭,護士愣神在望了他一會兒,心裡暗忖:「不愧是京都號稱太子權貴的一般的人物,整個輪廓猶如經藝術家之手雕刻齣來的一般。」

 誰都不有福氣這樣近距離地看皇太子吧!要不是她是院裡最好的護士,院長也不會欽點她做為皇太子的最佳看護,真是榮倖,經常在電視上看到關於他的新聞,不但長相英俊,而且,還是非一般的權貴英雄人物,天下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有錢有權,又長相俊美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具備了一切條件,難怪會碎了醫院一乾護士的芳心。

 她是接到祕密任務是有一位首長受傷了,由院方欽點她過來照顧的,先前,她心裡還忐忑不安,因為,她不知道是哪位人物?來了知道是他,頓時心花怒放,我的媽呀!堂堂英雄人物居然被人傷了眼睛,還有腦袋,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她得好好地照顧他,讓他好起來,說不定在他生病期間,與他擦齣一點火花什麼的,天啊!護士捧住了滾燙的臉頰,那她這輩子吃穿不愁,哪還用得著在這兒過著朝九晚五的,受人管束,一點也不自由的護士生活。

 「別做白日夢了,我四叔心裡早有了心上人。」隨著病房門被推開,一位穿著深藍色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泛著燦亮的光綵,盯望著護士那張紅潤的臉孔,眨也不眨,眼神灼熱,帶著某種張狂,囂張,還有一抹炙烈。

 護士沒去辯別那眼神裡的張狂與囂張,卻定落在了那一抹炙烈,在醫院裡,她雖然是一個業務拔尖的女人,但是,她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女人,她都滿過二十八歲了,身邊卻沒有一個貼心的男朋友,今天是情人節,望著其他同事能與自己心愛之人過著情人節,而她隻能呆在這間屋子時侍候病人,心裡就有些發痠。

 她沒有問進來的男人是誰,也不察他反手將門闆合上,隻是眼神定在了他手裡捧著一大整鮮艷慾滴的大紅玫瑰花上。

 深藍色西服男人嘴角浸著笑意,他嚮來是一個獵艷高手,經歷的女人多如過江之卿,能夠在第一時間摸清楚女人的思想動嚮,要不然,他就不會捧了這一大束玫瑰來誘女人之心。

 「先生,你是誰?進來乾什麼?」微愣半秒,發現自己有些失態,護士臉頰微微緋紅,低下了頭嚅嚅地問齣。

 「來看望我四叔是假,我是誠心實意來探望你的,劉護士,你這樣不眠不休照顧你四叔,太辛苦了,今天是情人節,所以,我特意去花店訂了100朵玫瑰送給你。」說著,深藍色西服的男人將手中的花束遞上,聞言,劉護士的臉更紅了,難為情地拒絕:「不好意思,無功不受祿,女人隻能接受男朋友的玫瑰花,所以,我不能要。」

 她連連擺了擺手,焰東浩心裡暗自冷嘲:「瞧你一副思春樣,明明想要得發慌,還在那兒假惺惺擺著手。」

 看來,他得加強攻勢纔對。細長的桃花眼一勾,嚮劉護士猛放電,將玫瑰花硬塞進了劉護士臂彎中,然後,邁步走至病床前,望著沉睡的焰君煌,嘴角不自禁地勾齣一彎弧度。

 劉護士捧著花束跟過來,望著焰東浩的眼神有說不齣來的暖昧,一張玉臉自是潮紅。

 「你叫焰首長四叔,莫非你也是焰家的人?」「我是他侄子,這是我名片。」說著,手指上夾著一張名片,遞過來,劉護士接過一看,掃到名片上的‘焰總裁’三個字,眼尾拉長,眼睛全是滿滿的驚喜與笑意。

 「你好,焰總裁。」劉護士伸齣手與焰總裁相握,焰總裁藉故有意捏握了一下她的手心,讓她一顆心狂跳不止,天啊!這男人長相雖比不上焰君煌,可是,也可稱為人中之龍,焰氏鋼鐵實業以前她早有所耳聞,如今,這男人還送她玫瑰花,是在暗示她什麼嗎?

 哎喲餵!真他媽走運了,眼前兩個男人都是身份特別的人物,病床上的這個雖然長相,身份,地位,比眼前這個更勝一籌,可是,不知何時能醒過來,眼睛也不知道瞎沒瞎,如果,醒過來成了殘廢,即便是與他擦齣了火花,她也是與一個殘廢呆在一起,再說,人家還不知道對她有沒有好感呢!還不如抓住眼前這個,眼前這個,在情人節送她玫瑰花,至少,表面是感激她對焰君煌的照顧,其實,從他眉眼間,她看齣來一抹欣賞的色綵,至少,這男人對她有好感罷,有了好感,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嘛!

 她捧著一大束大紅玫瑰,低下頭嗅聞著玫瑰散發齣來的濃鬱花香,心花怒放!女人真是容易滿足的動物!

 「謝謝你,劉護士,你是我們焰家的大恩人。」焰東浩還想說什麼可是電話響了,迴轉身走齣屋子接了一個電話,稍後,進來,臉孔微露急色。「焰總裁,怎麼了?有什麼我可有效勞的嗎?」

 咳咳咳!焰東浩發齣幾聲乾咳,然後,薄脣掀齣:「劉護士,不好意思,我想給我四叔說一會兒話,你把我把這個」他從衣袋裡一張資料:「我媽在中環路東街口等著。現在,她急需要這個。」劉護士接過來一看,雖是薄薄的一張紙,可是,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她隻認識幾個,其他的,全部還給了昔日教她的老師。

 「好麼嘛?劉護士。」「嗯!好。」女人想給男人一個好印象,想給他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自是有求必應,然後,她拿著一張紙頭也不迴就走齣了病房。

 「去哪裡?」門口的守崗人員冷厲的質問,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去給我媽遞一把鑰匙。」劉護士怕多事,故意撒了一個謊,並從衣服口袋裡掏齣一把金光光閃閃的鑰匙。

 「十分鍾後迴來。」守崗人員下令,並囑咐她不能久呆,如果焰首長齣了事,誰都擔待不起。

 「好。」劉護士急匆匆而去。焰東浩見門闆又被守崗人員合上了,彎腰,坐到了床沿著,望著沉睡不醒病床上的男人,再瞟了一眼旁側那臺心電儀器,上面有彎彎曲曲綠色圖線在竄動,高高低低,卻很平穩,未見異常波動。

 擡手,他輕輕將指節落到了男人插管子的手揹上,嘴脣開開合合,嘴角一直勾著一抹隱晦的笑容。

 「四叔,我知道你從來都瞧不起我,盡管,我也一直排斥這個稱呼,可是,你是我四叔,這是風雷改不動的事實,我是私生子,你嚮來不把我放在眼裡,我能夠忍受,我早就對自己說,就在你與飛兒在櫻花島纏綿的那一夜,我對自己說過,不論如何,我比你要倖運,因為,我得到了她的初夜,你用整個生命來愛著的女人,她的一顆心一直在我身上,整整四年,不,更準確地說,整整二十幾年,其實,她忘不掉是的你,但是,她卻日日夜夜與我睡在一起,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望著焰君煌仍然沉靜的面容,他的臉孔有些扭曲,眼睛裡迸射齣一抹狠光:「因為,我恨焰家,更恨你,我們年齡相仿,因為你是老爺子老來子,從齣生那一天,就帶著絕世的光環與榮耀,而我呢?永遠都處在黑暗之中,我媽說,我齣生那天,天上下著鵝毛大雪,她一個人在冰天雪地將我生了下來,那個時候,焰家人都圍著你母親,因為,你母親要生下你了,老頭子恰逢那年齣差,不在國內,我的父親焰世濤礙於老爺子了的威嚴,雖手心浸著冷汗,擔心我們母子,可是,卻隻能無助地坐在火爐前,吟詩猜謎語,享受著家人團圓的喜悅,因為,他被禁足了,他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來看望我們母子,哪怕老爺子根本就不在家中,這些,我統統都可以不計較,因為,不是你的錯,可是,我最恨的是,有一次你過生日,你媽帶著我去參加,我望著高檔氣派的大廳,絡繹不絕的人流,那是我見識到最大的場面,至今我都印象深刻,裡面的人好多,個個全都圍著你轉,你穿著白色筆挺的小西裝,頭發梳得筆直發亮,就如眾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有幾個女生,我過去給她們搭訕,她們一臉輕衊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卻跑去跟著他們大人圍著你轉,我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男孩,沒身份,沒地位,因為,我是一個見得光的私生子,面對滿身榮耀的你,我隻能躲在暗處偷偷地傷心難過,黑暗中,我伸指數了數你的生日蛋糕,整整二十七層,然而,你知道不?那天,也是我的生日,我與你同歲,憑什麼,同一天齣生,命運會如此不同,每一次我過生日,我媽隻是給我一個極小的蛋糕,一點點的奶油,焰世濤從來不參加我的生日,我媽一顆心總是圍繞著我父親轉,她說,要勾住我父親的心,怕他移情別戀,將我們母子拋棄,這世蘧堅間所有的人不會知道我的心底的傷痛,也沒人知道我望著那二十七層蛋糕的想法,當時,我就狠狠地發誓,我要奪走你的一切,多年後,我纔發現,我奪不走的你的一切,因為,你是那麼優秀,老爺子一手栽培著你,將你培養成了軍區赫赫有名的人物,反觀我,卻仍然是一副窮痠落魄,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同樣流著焰家的血液,命運卻是如此不同?我不甘心,你昇成空軍上校的那一天,我站在軍區外面的那株梧桐樹下,灌著自己白酒,酒醉時,我一直在想,不是我不優秀,不是我比你腦子差,因為,從小,你就擁有老父子的滔天寵愛,是他帶給了你無限殊榮,是他讓你成了一顆閃閃發亮的璨粲星辰,想要整垮你,兩袖清風的我不太容易,所以,我在想,如果我奪走了你最心愛的女人,是不是就奪走一切了呢?事實上,我也這樣做了。」

 焰東浩從床沿上起身,凝望著被自己狠按了幾下,有殷紅的血跡從白色的膠佈滲齣來,並浸染紅了白色的膠佈,他的心中昇騰起幾縷的爽意。

 「想不到,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焰君煌也會有今天。」嘴角勾齣一抹嘲弄。

 「你愛米飛兒,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你就將她讓給了我,我不得不感歎四叔的偉大,不家愚昧無知,你知道不?你以為米飛兒愛著我,事實上,你錯了,她從未愛過我,我比你成功的地方,就在於,我從不會為某個女人失控瘋狂,我不愛米飛兒,我是故意要摺磨她的,誰讓她是你最喜歡的女人?」說著,他凶狠地撲上前,一把就將他手揹上的針管拔掉了,鮮血四濺。

 「四叔,我真瞧不起你,為了個女人,你居然讓自己如此狼狽,為了個女人,你甚至這麼不堪一擊,就算是死,你也不能冥目吧!你知道嗎?每當我憎恨你的時候,我就找米飛兒做愛,那時,我心中的那個爽快呀,我幾乎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她懷著我的孩子,而你居然還要她,我真的好想笑,我利用她,用她的身份與地位拼命地往上爬,這其間,她的親姐姐居然為了打敗她,來勾引我,我也將計就計,與米飛兒生活了四年,我已經學會了演戲,直到現在,她都還一直以為我是就是當年的‘寶寶’,四叔,當‘寶寶’的滋味很過癮,四叔,快醒過來啊!」他拍打著他的臉孔,假裝焦急地呼喚:「米飛兒被老爺子協迫,提著行李就快離開京都了,這一去,恐怕你們再也沒有相見之日了,四叔,你真捨得她一個人去國外孤苦伶仃?」

 「她可是還懷著寶寶呢?」

 果然,如他所願,當他話音剛落,焰君煌緊閉的雙眼,纖長的眼睫毛不停地煽動,鼻子動了一下,整個五官也擰成了一團,他人雖然是睡著的,可是,意志是清醒的,聽了焰東浩的話,整個身心一片冷顫,他好想起來,飛兒要走了?真要離開京都了嗎?他想起來,可是,他起不來啊!感覺身體好沉重,心口猶如有千斤重擔壓著,整個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見他如此,焰東浩加快了言語的攻擊:「四叔,我說的是真的,她已經快過檢票口了,她就要走了,你忍心你一個人在國外孤孤零零的生活麼?」

 睫毛快速晃動了一下,陡地,男人的眼睛倏地睜開,凌厲的眸光掃嚮了床畔居心叵測的男人,雖然,眼前的這張臉孔有些模糊,隻能瞧個大概輪廓,可是,他知道是誰?欺騙了飛兒感情的焰東浩,擡手,不顧手揹上不斷流濺齣的鮮血,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到了自己面前,眸光有熊熊烈焰在狂燒,盡管焰東浩被他眼中的血紅與銳利嚇住,可是,他心裡十分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正在大病中,他對於他不過是一隻紙老虎而已。

 此刻,無法去追究太多,焰君煌滿心滿肺圍繞著焰東浩的一句:「飛兒就快離開京都了。」

 「你說……的……是真的?」「四叔,東浩絕不敢騙你隻字半句,是真的,是老爺子逼她簽下了一紙協議,她被迫離開,你快去啊!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焰君煌不顧頭撕裂的痛楚,一把將焰東浩推開,擡腿踢了他一腳,而焰東浩就勢倒嚮了床邊,他撐著身子,頭重腳輕,腳步踉蹌地往外面走,門口的守衛見了,嚇得面色一驚,當望著他手揹上蜿蚓而下滴淌的血線時,嚇得魂不附體。

 「君皇。」

 「我要用車,去把我車……開……來。」「可是,君皇。」守衛人員還想再說什麼,焰君煌已經不耐煩地罵了起來:「滾啊!」「噢!好,好。」守衛解放軍不敢再頂半句嘴,急忙轉身準備首長大人要的車子去,身著白袍的主治醫生聞訊趕來,焦急地喊著:「不行,焰首長,司令交待過,你不能離開一步,你這個情況不能離開醫院,你的眼睛、頭部都受了薰傷。」

 「少廢話,都給我……滾。」這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迸齣來的,飛兒就要離開他了,他不準,他不要與飛兒兩隔兩地,他要把她追迴來了,飛兒走了,他就算是撿迴一條命,他的人生也沒有了任何意義,飛兒,等等我,求你等著我,然後,他不顧眾人的阻攔,甚至伸手打了兩個屬下,推開了主治醫生,一路咆哮,嘶吼著殺齣了醫院,此番舉動驚動了整個軍區高乾的醫院。

 屬下將車子停靠在了醫院門口,他不顧全身病痛,直接坐上了車。

 「快,快報告焰司令啊!」主治醫生望著黑色奧迪絕塵而去的車身,大驚失色,心急火燎,媽呀!齣了事,他們都負不起這個責任呀!急忙提醒著一乾面露惶色的解放軍:「快給焰司令打電話呀!」

 待一夥人全部亂了陣腳,焰東浩這纔理了理西裝剛纔被四叔弄皺的衣襟邊緣,冷冷地斜睨了眾人一眼,然後,正慾轉身離開,卻迎頭碰上了歸來的劉護士。

 劉護士燦笑著迎嚮他,然而,見男人冷若冰霜的面容,與剛纔熱情的態度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劉護士望而卻步,嚅嚅道:「焰總裁,資料我已經交給令堂了。」

 她還枉想著男人能給自己一句‘謝謝!’,然而,男人的眸光在她身上上下瀏覽了一圈,嘴脣勾齣一個嘲弄的弧度,眼裡鄙夷盡露!

 「想勾搭我,就你也配!」

 語畢,男人瀟灑轉身離開,劉護士站在原地,不知為何男人的態度能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當手銬落入她一雙白淨的手腕。望著滿面冷酷的解放軍,她問:「為什麼?」

 「焰首長齣了事。」劉護士心一慌,瞟了一眼剛纔男人離去的方嚮,這纔發現自己上了當,兩眼發黑,雙腿一麻,整個人即刻癱軟倒地。

 車牌號是‘888888’號的黑色奧迪如一隻脫了韁的戰馬,在平坦的公路上馳聘,速度已經飆到180碼了,可是,首長大人卻一個勁兒地催促:「能不能快點?」

 「君皇,已經180碼了。」小蘇子手心全冒齣冷汗,這驚人的速度,外面的景物全是一晃而過,人影與車影,還要樹影統統都看不仔細,迅速往後倒退,再快下去,估計要齣事了,小蘇子揹心昇起一縷冷妄:「君皇,放心好了,米妞不會離開的,她心裡裝著你呢!」

 「你說,你為什麼不給我看著她?」焰君煌這一刻氣焰囂張,六親不認,估計剛纔就算是焰嘯虎來了,也阻擋不了他追逐米妞的步伐。

 他有些惱恨地用手指抹了一把額角垂落的頭發,心亂無比,剛纔焰東浩一席話攪得他心緒大亂,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米妞是愛他的,他一直以為,米妞愛上了焰東浩,所以,他無條件退齣,不是說,愛一個人最高境界就是讓心愛的人倖福嗎?誰知道卻掉進了焰東浩的陰謀裡,那個牲畜不如的家夥,等他追迴了米妞,他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他知道焰東浩這一次也是在利用自己,他恨不得他死,要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醫院裡來,嚮他說齣這驚天祕密,可是,他不在乎,無論如何,他要追迴米妞,告訴她,原來,是焰東浩一直在欺騙她,他纔是她心目中的那個‘寶寶’,她們有著一段最童稚浪漫的歲月。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記得,「娃娃,迴到我身邊。」

 「君皇,你病得那麼重,我以為她不會有事。」小蘇子實話實話,畢竟,他小蘇子抱的是他的大腿,如果他齣了事,即便是再把米妞閧得開心,也對他今後沒有任何幫助,再說,小蘇子以為米妞不會齣啥大事啊?

 其實,她也沒什麼大事,不就是離開嗎?就算她真走了,君皇病好了,同樣也可以把她追迴來嘛?他真是搞不懂,為什麼首長大人如此急迫,恨不得長了一雙翅膀飛去機場,阻此米妞離開的步伐。

 可是,這些話他不敢說,他怕說齣來就是一個死字,隻得沉默地操縱著方嚮盤。

 等他們風風火火趕去機場,機場裡那裡還有飛兒的半個人影,焰君煌瘋了似地在人群中亂竄,不斷顫聲喊著:「娃娃,你在哪裡?迴來。」然而,事實告訴他,他的娃娃走了,離開了他的庇護,再也不迴來了,為什麼我愛你如命,而你卻妥協於我父親的協迫,半點機會也不留給我,娃娃,這樣的你好殘忍啊!

 他的心在咆哮,在嘶吼,怒濤翻滾,卻又是那麼無能為力,當機場所有的人全部散盡,他纔發現,他的娃娃是真的真的走了,不,凝望著空空如也的候機艙,小蘇子望著他滿身的孤寂與滿臉的落寞,心狠狠地揪痛了兩把,說實話,他小蘇子跟隨了他大半生,還沒見過君皇如此失魂落魄,小蘇子這纔感歎,他太低估了米妞在君皇心目中的那個位置,真的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這樣的焰君煌讓小蘇子也著急了起來,他跑到了售票處,沖著售票員火大地吼齣:「幫我查一下米飛兒女士去了哪個國度?」

 售票員想迴斥他,望著他一身綠色軍裝,以及肩膀上的一條紅槓槓,硬吞迴了到嘴邊的漫罵,規規矩矩地點擊著鼠標,往電腦上瞄了兩眼,報齣兩字:「美國。」

 焰君煌聽了售票員的話,高大的身形跌跌撞撞沖過來,伸手,一把揪住了小蘇子的衣領子,雙眼血紅,怒吼著:「小蘇子,讓樑軍強開一架直昇機過來,立刻,馬上。」

 面對首長大人滔天怒焰,小蘇子戰戰兢兢迴:「好,好,君皇,你別急,我馬上就打。」

 他一邊安慰著狂躁不已的他,一邊掏齣手機給樑軍強打電話,不到十五分鍾,樑軍強就把直昇機開來了,擡腿,火速沖齣了候機室,空曠的草地上,焰君煌爬上了階梯,將樑軍強從直昇機上掀了下來。

 「君皇。」樑軍強與小蘇子兩個人撲跪在了草地上,面色一片震驚,他們不能讓他一個人去,他還重病在身,眼睛也並未痊癒,齣了事,他們可擔待不起啊!

 「少廢話,樑軍強,小蘇子聽令,如果再攔,跟我去保家衛國,守衛邊韁。」焰君煌此時想要將飛兒追迴來的決心是九頭牛馬也拉不迴來。

 軍令如山,樑軍強與小蘇子兩人面面相虛,兩人皆不敢再上前阻攔,雖然他們也是滿腔熱血,堂堂熱血男兒,鐵錚錚的男子漢,可是,誰願意到邊韁地守衛國都,那可是日曬雨林,餐風露宿的苦差事兒。

 隻得對望著翻著白眼,無奈地望著飛機螺旋漿不停上昇,當直昇飛機沖入雲宵,漸繞雲層,小蘇子這纔抓著樑軍強手臂急切地喊道:「樑長官,我們不能讓君皇這樣瘋了去追逐米妞的腳步,萬一,司令怪罪下來,我們就算是有十顆腦袋也擔當不起啊!」

 「是,你說怎麼辦?」「快去再弄一輛直昇機來,並把這邊的情況匯報司令。」小蘇子集中生智,人在最危險的時刻,還是要明哲保身。

 「好。」樑軍強一嚮有勇無謀,這方面沒小蘇子腦袋瓜子靈活,聽他的話,兩人開著另一輛直昇機追逐首長大人腳步而去。

 樑軍強望著前面飛行的直昇機,見直昇機徐徐降落,不知道發生什麼?可是,從機身在雲層顛跛的程度看來,他發現有些異常,所以,皺頭擰得死緊,沖著後面的男人喊了一句:「小蘇子,不好,要齣了事啊!」

 小蘇子揹心全冒齣了冷汗,一顆心七上八下,眼皮也跳得厲害,拳頭攫得很緊。

 老天爺,千萬別齣事啊!

 就在小蘇子祈求老天爺的時候,雲層裡立刻有一記‘響雷’似的爆炸聲傳來,飛機殘賅不停在從雲層裡殞落。

 天啊!那一刻,小蘇子滿心滿肺全是一片驚懼,臉色迅速轉青,樑軍強一張俊臉也黑得似鍋底,機身迅速一抖,火速下降了起碼上百米。

 「君皇!」小蘇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一句話也喊不齣來,隻能在心裡發齣一陣類似野獸的低鳴!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