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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87章
第87章 首長,玩一段刺激的!

 焰君煌目光隨著飛兒砸戒指的動作而冷咧,俊美陽剛的俊顏上遍佈陰霾!狠狠地凝望著她,眼睛眨也不眨。

 「米飛兒,你什麼意思?」這句幾乎是從牙縫裡迸齣來的。真是令他心痛啊!她居然把駱北城的事往自個兒身上攬,讓他夾在她們之間,駱子,他最要好的朋友,死黨,鐵哥們兒,兩年前,他以為自己是誤會了,在他失蹤後,他腸子都悔青了,還曾派樑軍強尋找過他的下落,可是,樑軍強迴來對他說:「君皇,是意外車禍夾攻,把駱上校逼下了山崖。」也許真正的真相與樑軍強查齣的事實有偏差,他也不太相信,這狗血的事情,駱子會因為被人夾攻落下山崖,不過,這兩年來,連駱子之父駱政也沒有齣面追查兒子的下落,他以為駱子正如報紙上所寫,在追尋飛兒的過程中,被敵人所攻,失足落下山崖而身亡!他曾痛心過,也曾抱著鮮花去他的墳墓前深深哀悼。

 駱政未齣面,他也對報紙之事信以為真,這兩年時間,他多數都花在尋找飛兒母子的下落,沒想到,如今,駱北城又迴來,莫名其妙地被關在監獄裡,而且,兩年前,這個女人為了駱子要逃開他,兩年後,不過是因為駱子迴來了,明明已經接受的戒指,如今卻輕意摘下,他對她一腔癡情,想給她世間女子都仰望的倖福,想給她滔天的寵愛,想把她捧在手心裡,不讓任何欺負她,原來,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或許,她早已經遺忘了三歲時的承諾,是呵!母親說得對,一個三歲,一個五歲,根本就是一段兒戲化的感情,又怎麼靠得住?

 飛兒別開臉,不想看著他那張佈遍陰戾,眼睛裡盛載著的痛心也會讓她心碎!她知道自己很情緒化,知道自己有一點無理取鬧,可是,她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正常而又普通的女人,隻要一想到展顏,想到監獄裡被困,猶如一隻被砍斷四腳,苦苦掙紥的駱北城,她就無法安寧,感覺是自己親手毀了展顏的倖福,感覺自己與焰君煌都是罪虧禍首,或許,不應該怪焰君煌,可是,展顏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將駱北城害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如果沒有兩年前,她與駱北城的婚禮,也許,駱北城還是那個威風凜凜,威武正氣的陸軍上校,是她毀了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她是千古罪人,這份自責與內疚終日啃噬著她,讓她心裡難受,所以,她現在,不想與焰君煌結婚了,本來對她們婚姻,她一直就沒看好。

 焰君煌望著她冷若冰霜的容顏,他很想有志氣一點,很想轉身大踏步瀟灑離開,很想爭氣一迴,他也一對自己說:「焰君煌,你是鐵錚錚的男子漢,應該視女人為衣服,應該提得起,放得下。」

 可是,他沒有辦法,在飛兒面前,他不是一個男人,愛到幾乎連尊嚴都沒有的地步,他握著她削瘦的雙肩,第一次恨不得想掐死她,火大地沖著她吶喊:「米飛兒,為什麼你這樣子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如果你不愛我,如果你忘記了寶寶,你大可以說齣來,我不會強迫你,不會再這樣子緊抓著你不放。」

 她如此輕易取下戒指,讓他好傷心,讓他悲憤到了極點,雙眼漸漸地染上了猩紅,見她依然沉默不語,他失控到地怒吼齣聲:「你愛上了駱北城,對不對?」兩年前,就是這個事實差一點將他逼瘋,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最好的朋友,居然會與他心裡藏了一輩子的女人結婚,不是他不唸駱子的友情,是他真的太愛這個女人了,愛到失去了自我,愛到幾經瘋狂。

 「焰君煌,為什麼直到今天你仍然不明白?不管我愛不愛駱北城,我們都沒有權利去傷害他,他做錯了什麼?搞到今天身敗名裂,甚至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的地步,我們有罪啊!」

 她的話裡意思,處於盛怒中的焰君煌聽不明白,他隻是感覺駱北城在飛兒心裡位置太重,比他還要重,駱北城一齣現,她就可以果斷地摘下他的珍藏了整整六年的戒指,無視他一腔癡情,這一刻,焰君煌纔發現,自己對女人的這份愛,原來是如此卑微,不管她有沒有變心,是不是真的愛上了駱北城,他總覺得自己像一個傻子一般,被她耍得團團轉,望著她冷心冷情的臉孔,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張臉是如此的難看,父親有一句話說對了,好男兒志在四方,不應以兒女私情而沉迷,不要太過於沉迷一個女人,否則,吃虧的總是自己。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要不要戴上這枚戒指?」焰君煌想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也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他彎腰下撿起被飛兒丟棄的大紅寶石鑽戒。

 別開臉的那一剎那,焰君煌的面色幾乎凝成了冰巖,他說:「米飛兒,是你自己不要這枚戒指的,你不要後悔。」這枚戒指他不會棄,他會將它戴在其他女人手指上,讓米飛兒後悔一生。

 現在,他腦子裡就隻有這個唸頭,誰也不能阻此他,五指收握成拳,不在乎戒指的稜形邊角劃痛了他粗厚的掌腹。

 飛兒始終保持同一個站姿,焰君煌望著她的玉容,感覺這女人是如此的沒心沒肺,即然,她如此輕賤這份感情,他又何必苦苦執著與留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我不會後悔的,我從來都沒有說要它,焰君煌,不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仰頭一記狂笑,一口鮮血噴齣,濺到地面,昏黃的燈光下,血紅的花朵更加妖冶。

 這就是他愛了一輩子的女人,他如此癡迷,瘋狂,所有人在他眼中,化為烏有,心裡,眼裡,想的,唸的全是她米飛兒,如今,她卻對他說,她從來就沒想過要他這枚戒指,從來就沒渴望過她們的婚姻,多麼無情無義的女人啊!虧他這兩年來,為了她吃不好,睡不好,原來,在她的心目,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物。

 踉蹌兩步,他撲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手臂,狠狠地握著,執起她的玉手,狠狠地壓在了她的胸膛口,眼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冷妄道:「我真想把它挖齣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然後,仰頭,仰天長嘯,發齣如野獸一般的低鳴,大手一擲,紅光從她眼前劃過,大紅寶石被擲齣了窗外,沒落在了窗下的草叢裡。

 「米飛兒,從此,我焰君煌發誓,心裡絕不再裝著一個女人。」語罷,高大俊美的身形捲嚮了門邊,沖下樓梯,沖到客廳之時,見阿菊與兩個傭人縮躲在牆角下。

 「焰首長。」兩丫頭見他沖下來,嚇得魂不附體,趕緊站直身體,禮貌地喚了一聲。可是,男人壓根兒漠視,這一刻,他心中裝載著滔天的怒火,他恨,他怨,恨米飛兒的無情,恨米飛兒冷血與殘忍。

 邁著長腿似旋風般捲齣廳堂,不到兩分鍾,她們就聽到了一記響亮的汽笛聲飄過來,輪胎輾過地面發齣的清脆聲音似行夜驚魂的夢魘,天啊!阿菊與另外兩名丫頭都不知道米小姐與首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瞧首長大人那樣子,簡直一副吃人模樣,深更半夜了,還這樣將車飆齣,實在是危險啊!她們很想上樓去勸一勸米小姐,讓米小姐把首長叫迴來,她們膽兒小,怕齣事啊!

 可是,見樓上久久沒有聲音傳齣,她們幾個又不敢上樓去勸米小姐,唉!真是糾結!

 飛兒站在原地,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聽到了車子的汽笛聲從院子裡傳來,望著地闆磚上那幾朵鮮血的花朵,面色一白,似想到了什麼,提步想追下樓,可是,展顏的指責,駱北城狼狽的身姿始終在腦海裡交替浮現。

 「焰君煌,不要怪我,我早說過,我一直都不太看好我們的婚姻,也許,就算沒有了駱北城,我也不可能再接受這份感情。」

 偌大的空間,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無力地倚靠在牆上,能聽到她話的,隻有冷嗖嗖從她耳邊輕颳而過的風兒,這風兒纏綿綺綣,可是,卻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著她:「米飛兒,你與焰君煌之間的這份感情結束了,沒希望了。」

 他離去時,那幽傷嗜血的眼神,她忘不掉,就在剛纔,她都以為焰君煌憤怒之時,會伸手掐死自己,剛纔,她怕他,怕他會像一頭野獸一樣撲嚮自己,也許,今後,她再也抓不住他了,焰君煌,不是我狠心,也不是我無情,而是,之於我,你就是天邊閃爍的星辰,我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那顆閃亮的星辰黯然失色。

 而且,你實在不該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去鏟除駱北城,他可是你的摯友啊!這樣的你,讓我心寒,你明白不,焰君煌!

 夜店裡,男人女人交換著暖昧的眼神,身著光鮮華麗,身上的佈料也微薄,一個個,隨著舞曲的旋律跳著貼面舞,昏黃的燈光,暖昧的氣氛,令多少顆男人女人的心騷動不安,本就是激情綻放的夜晚,吧臺上,男人坐在高腳椅上,一個人悶聲不響地喝著紅酒,沒有任何情調,整個人完全對身後璀璨場面視若無睹,仰頭一口又一口地灌著自己酒,許多女人過來搭訕,以為男人是故意裝酷,勾起美女們的興趣,當女人們個個被無視,大家纔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冷酷男,不將任何女子放在心上的冷酷男。

 「帥哥,來,陪你跳一段舞。」女人身材高挑,上身僅穿了一抹黃色的裹胸,一頭直發披散在肩頭,花了煙董裝,下身是一條筆筒黑色長褲,女人見男人不理她,為了嚮同伴們張顯自己的魅力,對舞池那邊的美女同夥們飛了一個吻,纖纖玉指抽走了男人手中的那個紅酒高腳杯,輕輕地掏晃著酒杯,酒杯裡的液體飄過來蕩過去,比人心還要血紅。

 「帥哥,你這酒真紅,一個人喝多無趣啊!來,玫瑰陪你玩一段刺激的把戲,行嗎?」

 長臂一伸,從玉指中奪迴紅酒杯,猩紅的眼睛迸射齣冷咧的寒光,他沖著她喝了一字:「滾。」並凶狠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跌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不雅的姿勢,由於她黑色長褲是緊身的,臀部曲線連小褲褲輪廓也能清晰可見。

 撐起身時,胸間的白色溝壑更是故意裸露在男人的面前,可男人就是一坐懷不亂的君子,壓根兒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女人拍了拍屁股,沖著他身後那個掩嘴偷笑的男人做了一個鬼臉,紅著一張玉容不得不舉步狼狽離開。

 小蘇子望著女人沒入舞池的身影,真是太好笑了,沒見到那麼多人來都碰了釘子嗎?還以為自己魅力無窮呢!就是頭腦簡單的傻蛋妹仔而已,再說,瞧你那一身的風塵味兒,首長大人能看上,那就天要下紅雨了?

 眾人以為首長是柳下惠,其實,在場所有人,隻有他心裡最清楚,首長大人隻是心裡裝滿了一個女人的身影,再也裝不下其他的,恐怕米妞那女人的音容笑貌,喜怒哀樂的表情全都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他一直站在這兒,等了好久,當首長大人火氣沖天地打電話給他,他二話不說,立即來至這裡,看到就是這樣一幅美男醉態圖,他不敢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反正,他知道,能將君皇惹怒成這樣的,除了米妞,世間上找不到第二人選。反正,他也是一個兵,就靜靜地陪著首長大人傷心傷肺吧!唉,隻是這差事真苦,首長坐著,他隻能站著,他喝著紅酒,他隻能看著,望著舞池裡穿著清涼的美女們,嚮他搔首弄姿,他心裡還真有些癢癢的。

 甚至伸齣舌頭舔了一下嘴脣,口乾澀的厲害啊!「小蘇子,將這個喝下去。」一記威嚴的聲音在從他頭頂闢下,迴過神,正好對上首長大人猩紅的雙眸,哈!首長真能讀心術,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他剛渴得發慌,是被那些美女們逗得發慌吧!「是。」小蘇子剛想伸手做一個敬禮的姿勢,這纔想起在PUB,急忙放下了手,大掌端過首長大人掌間的紅酒,仰頭一口吞下,一杯紅酒入肚,不見澆火的效果,反而,有一種輕飄飄,蠢蠢慾動的感覺。

 焰君煌掏齣皮夾子,抽齣幾張大紅色的鈔票,‘啪’甩在了吧臺,酒保也不敢說什麼,知道這男人氣焰逼人,是京都非富即貴的人物。

 見首長大人踩著踉蹌的步伐走齣了PUB大門檻,小蘇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拔腿追上去,嘴裡喳呼著:「君皇,等等我呀!」

 清晨!天剛濛濛亮,一輛黑色的捷豹就停靠在了京都分區看守所門口,首長大人身邊隻帶了一名警衛員小蘇子,當他剛齣現在看守所門口時,立即就引來了一陣騷動,幾名獄警急忙嚮他迎過來,手足無措地對他打著招呼:「焰首長,不知你大駕觀臨,還請海涵啊!」

 「是啊!焰首長,你要做什麼事兒,吩咐哥兒幾個就是。」

 「駱北城被你們關在哪兒?」幾名獄警對他的話紛紛皺起了眉頭,然後,焰君煌見這一拔人連個關押的人都不知道,闢頭蓋臉就罵了過去:「真是玩忽職守,我問你們駱北城關在哪兒?」

 幾名獄警憋了半天,憋得臉紅脖子粗,也想不齣來駱北城到底被關在哪兒?有一個獄警嚮他行了一個軍禮,麻著肚子道:「報告長官,看守所裡沒這號人物,沒一個叫駱北城的人物。」

 小蘇子本來想讓這幫人吃一吃苦頭,誰讓他們上次來找駱北城的時候吃了閉門羹?可是,眼瞧著這大火就要引嚮自己,怕引火燒身,他連忙說了一句:「君皇,駱北城好像失去記憶後,就叫章佩煜了。」

 「焰首長,原來你找的人物是章佩煜,他被關在了這兒。」獄警們異口同聲,戰戰兢兢地帶著路。

 焰君煌站在欄柵外,眼睛落在了陰暗裡間的那團蜷縮的身形上,男人身上隻有一條微落的被子,頭發有些零亂,他是揹倚著牆壁,高處,天窗裡,有光線打入,在他臉上投下一層暗影,他的臉孔雖比以前黑黝,但是,五官輪廓絕對是駱北城,他的鐵哥們兒駱北城。

 「開鎖。」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那團蜷縮的身影,焰君煌下令。

 「這……」獄警面有難色,他怕那瘋子傷了焰首長啊!「我說開鎖,你耳朵聾了。」焰君煌見小小的一名獄警也敢違揹自己的意思,陡地拔高了音量,他孃的,要翻天了,他堂堂軍區正師級大校,難道還命令不了一名獄警不成?

 見首長大人發火,獄警不敢怠慢,隻得拿起鑰匙打開了鎖門,就在焰君煌要跨入牢門的瞬間,小蘇子迫不急待地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焰君煌迴頭,劍眉擰深:「放手。」

 薄脣掀動冷斥小蘇子。「君皇,他失去……記憶了……,他不再是原來那個駱北城了,咱還是不看了迴去,好麼?」小蘇子想起上次,他與米妞還有展顏一起來探望這廝,駱北城就差一點將他們傷了,他視他們為殺親仇人啊!

 「放手,小蘇子,你他媽的不想活了。」焰君煌正在氣頭上,忍不住爆了粗口。唉!見首長大人大怒,小蘇子也有些無能為力,許多時候,他都阻此不了君皇,就如兩年前,知道米妞飛往美國的時候,焰首長就曾不顧眾人阻攔,拼了命駕著飛機去,小蘇子的心境,感覺就如兩年前一樣啊!

 無奈地槍了緊緊地拽著君皇衣袖的人,他怕首長齣事,他擔待不起,跟在他身後就走了進去。幾名獄警也慌裡慌張跟了進去,甚至手裡還拔齣了槍,他們怕呀!怕自己受傷,也怕首長在他們這兒齣事,那樣,他們這幾個人吃不完會兜著走。

 步伐落至男人面前,男人的眼睛已經微微地張開了,眼睛裡清亮一片,根本沒有剛睡醒後的庸懶,焰君煌這纔發現,他根本就一直都沒睡,也許,在他們走進這間牢房之前早就醒了。也或者說,他被困在這種地方,從來都沒有安心地睡過一場好覺。

 「北城。」焰君煌不是感情的人,長久以來,都有一顆剛硬無比的心,可是,在看到駱北城滿腮長滿了硬硬短疵,整個面頰削瘦,甚至瘦到連眼窩也深陷了下去,雖然,這絲毫都沒有影響他的帥氣,但是,他的心終究還是被什麼東西揪痛了一把。

 薄脣中擠齣兩個字:「北城。」

 這感覺真熟悉,章佩煜瞇起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除了茫然,還是茫然,小蘇子見他情緒如此穩定,這纔落下了心中的巨石,站在首長大人身邊,隨時準備保護首長,因為,他是一道忠犬嘛!

 「北城,你認得我嗎?」焰君煌話音裡有一絲的期待與激動,曾經,他們把酒言歡,曾經,他們共同殺敵,曾經,他們在荼餘飯後一起討論過軍事戰略,閒暇之餘,還一起討論過女人,分析過女人,他曾說,他喜歡純美,乾淨的女人,純得像一朵花,柔情似水,溫柔婉約,小家碧玉那一種類型,而焰君煌說,他喜歡潑辣的,有個性,有主見的,女強人風格類型的,可是,飛兒並沒有溫柔婉約,柔情似水的本型,更與小家碧玉沾不邊,可是,駱北城卻喜歡上了她,真是造化弄人,他們那麼要好,好到幾乎如穿了一條連檔褲。

 他們視對方如手足,甚至比親手足的感情還要要好,但,沒想到,卻喜難上了同一個女人。

 「北城,你說,如果以前,我們都說齣她的名字,結侷會是今天這個樣子嗎?」

 他們是一個男人,頂天立地,雖然都知道對方心裡藏了一個女人,以前,聊天時,在這方面也是點到為止,沒想到,就釀成了這種滔天的大錯,很多時候,焰君煌一直在心裡問自己,如果他知道了駱北城心裡的那個女人是飛兒,他會不會讓步,會不會成全他們,沒有答案,為了兄弟情義,他退了步,如何對得起三歲就給了她承諾的娃娃?

 如果不退步,他又如何對得起肝膽相照的駱北城?這是一道大難題,兩年前就已經擺在他面前了,隻是,他一直逃避著,從來都不肯好好地正視,如今,是非正視不可了。

 他的話,從駱北城滿臉茫然的樣子就可看得齣,他並沒未恢復記憶,他認不齣他了,而這話,一屋子的人,隻有小蘇子一個人經過分析一番後纔能聽懂。

 「你是誰?在這兒裡嘰哩呱啦一大堆,說什麼老子聽不懂?」駱北城挖了挖耳朵,伸臂打了一個哈欠:「快走吧!別讓老子這身灰沾你錚錚發亮的皮鞋,讓你一身是灰。」

 「老實點。」一名獄警見駱北城如此放肆,為了在焰首長面前表現,他揮起手中電棒就嚮駱北城打去,駱北城肩膀上捱了一棍,沒有呼痛,隻是眼神變得更為冷咧,他一把抓過那名獄警,用手鎖住了獄警嚥喉,怒眸恐嚇:「放老子齣去,否則,老子就要了這廝的命。」

 沒想到駱北城會來這一手,所有人都驚慌了,包括小蘇子在內,小蘇子急忙將君皇護到了身後,拔齣槍對準駱北城,焰君煌一雙利眸死死地盯望著駱北城,他曾經生死共難的鐵哥們兒,如今,要與他拔槍相嚮了嗎?

 也許,他與他之間的這份情誼,早就兩年前,他提槍沖進化妝間,強口暴了米妞那一刻開始已經化為烏有了。

 「我說,放老子齣去。」駱北城見大家都拔齣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張狂大笑起來。「你們敢開槍,老子就擰斷他的脖子。」走火入魔的駱北城髒話連天。

 「好啊!看我們誰的手腳快。」小蘇子也火起來了,這駱北城是給臉不要臉,也不知道失去記憶是真還是假,總感覺這男人不太對勁兒。

 「那個。」駱北城指了指焰君煌,沖著他怒喊:「你放我齣去。我會感激你的。」從氣勢逼人的男人言語間,他感覺得齣,這男人對他有一份真摯的感情,幾次三翻有人來認他,說他是什麼駱北城,剛纔,這個首長級別的男人又過來喊他‘北城’,他現在沒有辦法去細思到底自己是章佩煜,還是駱北城,總之,他得先離開這兒再說,他不想呆在這兒,呆在這兒,什麼也做不了。

 「北城。」焰君煌望著他的臉孔有些痛心,他知道他心中所想,現在,他是要利用他們昔日的友情,讓他撈他齣去,當然,他也會讓他如願以償,畢竟,這是他欠他的,無論兩年前發生過什麼,要不是他去搶親,他不會氣到驅車齣來尋找飛兒,然後,被仇家追殺,失足掉落山崖。

 「你不要急,你先放了這名獄警,我保證會弄你齣去。」「給過時間。」駱北城到拽起來了。聲音冷得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塊。

 「盡快,把他放了,你越急躁越不好辦,你已經砍傷一個人了,你情緒這樣子激動,誰也不敢放你齣去啊?」知道他失去了記憶,焰君煌耐著性子好好勸解,情緒波動異常的駱北城真適合就呆在這裡,大家都省心,但是,為了昔日的情誼,君煌無法看著他被關押在這裡。

 「你先放了他好麼?」見焰君煌說話如此低聲下氣,看得齣來,這名罪犯是焰首長心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幾名獄警也不敢亂來,包括小蘇子在內。

 「讓他們都給我收起槍。」駱北城討厭這些家夥動不動就用槍指著自己,好似他就是這人間的罪孽一般。他也是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要不是,壞人殺了他的妻子,孩子,他絕對不會如此瘋狂。

 「把槍都給我收起來。」焰君煌一聲令下,幾名獄警,小蘇子等人不敢違抗,迫不得已,哪怕是心提到嗓子尖口,也不得不將槍收起來。

 駱北城冷笑一聲,歎了一句:「還算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家夥。」說著,食指與拇指槍鬆開,伸手推了受挾持的獄警一把,獄警狼狽甩齣。

 趁他們所有的人都不註意時,駱北城卻從小蘇子槍殼裡迅速摸齣一把槍,將槍口對準了所有人:「都不許動,否則,老子手上的槍可是沒長眼睛的。」

 嘴角上揚成一種可怕的弧度,焰君煌望著那黑洞洞的槍口,肺都氣炸了,眉宇間剎那間就佈起了無數條黑線,還真不愧是駱子啊!即便是失去了記憶,身手同樣敏捷,他想拔槍反擊,他最惱恨別人這樣耍手段恐嚇他了,可是,轉唸一想,即然他如此想離開,就讓他離開吧!

 指節按壓在腰間硬硬的槍殼上。「媽的,駱北城,你居然威脅起我們來了?」明明想放他一條生路,單就講他挾持獄警這條罪,就夠他在這監獄裡度過下半輩子,如今,還拿著槍恐嚇焰首長,小蘇子心裡這口氣哪裡嚥得下?

 明明就是手無縛雞之力重犯,如今,手上持著黑洞洞的槍口,槍彈中心瞄準著首長大人,他用身體擋在了君皇前面。

 駱北城手上有槍,幾名獄警不敢上前,都怕捱槍子兒,雖然死後會被人大肆吹捧,是為了人民公樸犧牲生命,死也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之說,但是,現在的執法人員,有幾個有這種胸襟與氣度,死了就死了,管它重於泰山,還是輕於鴻毛,如果因公殉葬,名譽隻是享有一時,要承受喪子之痛,喪夫,喪父之痛,還是自己親人們。

 誰都沒有那麼傻,傻到用身體去堵罪犯手中的槍子兒。

 「閃開,給老子留一條大道齣來。」駱北城搖晃著手上的槍支,獄警們個個都縮著脖子,生怕他手中的槍走了火,一命嗚呼,所以,個個慌不擇路,急急忙忙退開。

 焰君煌見一群獄警如此無用,不免在心中冷嗤一番,駱北城推了小蘇子一把,小蘇子迴頭望了君皇一眼,見首長大人面無異色,小蘇子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可能在這種時候穩如泰山,當下明白了首長大人心思,急忙挪移開身體,任駱北城從自己身邊沖了齣去,幾名獄警大叫,紛紛拔槍沖了齣去,駱北城沖到門口,沒想到李胖子帶著人馬沖過來,他剛沖到門口就被獄警們紛紛圍住了,駱北城望著越來越多的獄警,急得揹心冷汗直冒。

 焰君煌見狀,幾個大步跨齣來,軍靴砸到了地面上,發齣‘蹭蹭蹭’的響亮聲音。

 「太囂張了,李大隊,你的屬下全是一幫飯桶。」他走過來,指著李胖子破口大罵,李大胖子見到他尊容的那一刻,整個人完全傻眼了,他的雙腿開始發軟,媽呀!這焰君煌幾時來的啊?原來,這尊佛在這兒啊!

 趕緊用白手帕擦了擦額上冒齣的冷汗,走上前,嚮焰首長行了一個標準式的軍禮:「首長大人好,不知道首長位臨指導,罪過,罪過。」

 「將犯人給我抓迴去。」焰首長冷喝一聲,沒人敢怠慢,駱北城望著焰君煌冷心無情的臉孔,一張俊顏刷地變得鐵青。

 擡起手上的槍支,拉下保險,立即開火,千鈞一發之時,小蘇子急忙伸手推了焰君煌一把,子彈準確無誤穿進了小蘇子手臂,血流了齣來,李胖子見蘇長官受傷,嚇得魂不附體,立即想將駱北城拿下,沒想到駱北城瘋狂地拔槍射擊,象瘋了一樣,連焰君煌看了也揹心發楚,他這樣子頑固,就算他有滔天的權利,撈齣他齣獄也也難如登天,他雖手上有權利,可是,手中的權利也是受人民監督的。

 小蘇子死死護著他,不讓他上前,可是,這一刻,他沒有辦法,如果不上前去阻此,這些人肯定會將駱北城置於死地,他火大地沖著所有的獄警低吼:「這犯人不能再關押在這地方了,去把警車開過來,送交法院,立即定案。」

 定案就成了死囚,反正,駱北城已經瘋了,他在街上砍人,又打傷了身邊的警衛員,他不想治他的罪,可是,這一幕被大家眼睜睜看著,還挾持獄警想逃獄,再加上一項刺殺首長大人的罪名,這所有的罪加在一起,不死也是無期徒刑。

 「嗯!好好。」本來這事焰君煌管不著,不過,李胖子不想得罪他,隻得點頭如搗蒜,然後,一輛警車呼嘯而來,駱北城手中始終持著槍,大家非常惶恐,盡管個個手中也握著手槍,但是,身體始終捱駱北城好遠的一段距離,這恰巧給駱北城鑽了一定的空子。

 他打傷了一名獄警,其他警察望著倒地的獄警,膽戰心驚地個個如驚弓之鳥全部退開,駱北城一步一步退嚮了門邊,然後,轉個身,跳上了軍警車,伸手將駕駛座裡的警察抓了齣來,擡手一砍,將他砍暈倒地,飛身從車窗翻進駕駛座,動手拉開引摯,車子如一支離絃的箭一樣馳齣。

 一群獄警跑齣來時,隻能看到警車的車屁股,車尾排氣管排齣的霧氣猶如天邊不斷變幻閃爍的雲宵。

 焰君煌沖到看守所門口,沖著所有人大吼大叫,氣急敗壞:「飯桶,全是一群飯桶。」

 這群飯桶,就知道每個月領著薪資,這麼小的一件事兒都辦不好,讓駱北城給逃了,不過,心下暗忖,駱子不愧駱子,身手還是與以往一樣,一樣敏捷,一樣雷厲風行。

 醫護室裡,小蘇子的手臂被醫生取齣了子彈,包紥好後,將他移送到了加特病房,焰君煌一直守在他病榻前。

 「君皇,你迴去休息吧!我沒事的。」

 已經是第三次催促了,可是,焰君煌就是不離去,一直坐在他床沿上悶聲不響地抽著煙。

 「君皇,其實……你不該放駱北城走的,你知道嗎?他並不認識你,而且,他要為他死去的老婆,還有兒子報仇,你放了他,他不知道又要去找誰報仇。他腦子已經不清楚了。」

 「我知道。」焰君煌起身,將煙扔到了地上,擡起軍靴將煙蒂擰滅。「我知道他失去了記憶,他認不得我了,可是,對於他今天悲慘的結侷,我有責任。」

 內心深處,他也有自責,要不是他不顧朋友兄弟道義,兩年前持槍搶婚,駱子應該不會發瘋,然後,被仇家整成今天這樣的侷面。

 「那不是你的錯,你那麼愛米妞,錯的人是駱北城,如果他視你為好兄弟,就不該搶你的女人,而且,這也講究一個先來後道吧!你與米妞可是五歲就訂了終身,我都為你的執著感動呢!」

 他們首長大人對米妞一往情深,五歲時的承諾,長大了還能不變,這世間沒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啊!

 「好了,不說了。你好好休息。」不想提這事了,焰君煌煩躁地抹了一把頭發,囑咐了小蘇子兩句,然後,邁腿就走齣了病房。

 「你為什麼要去監獄看駱北城?」他走進臥室,飛兒就怒火沖天地質問他。

 焰君煌還來不及解釋,飛兒已經將報紙砸到了他面前,指著上面一則新聞,痛心疾首道:「你好好看看,這全是講你的,說駱北城要殺你,挾持獄警,差一點讓你斃命,他成了逃犯,有家不能歸,焰君煌,你開心了?」

 焰君煌沒有否定,隻是淡閱一下報紙的內容,然後,從衣袋裡掏齣了一支軟包中華,點燃,徐徐吸了起來。

 「說話啊!」飛兒最恨他一句不說的冷沉樣子。

 「焰君煌,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對他?他已經夠慘的了,沒有家,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失去了記憶。」

 說著說著,飛兒的眼眶紅了,展顏為了這事徹底與她斷絕往來,展顏不理她了,展顏恨死了焰君煌,連帶著她一起。

 「你心疼了?」焰君煌薄脣掀動,冷冷地迸齣一句。

 「是,我是心疼了,焰君煌,我不是頂天立地的軍人麼?有什麼不能放到臺面上來說?要這樣子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失去記憶的男人,難道你就不怕他報復嗎?」

 「我怕什麼?」看著她兩片紅脣開開合合,連眼淚都流齣來了,如嘴著急,不過是擔憂著另外一個男人,一個與他生死與共的好友,他焰君煌是個男人,即便是再愛她,也有尊嚴。

 ‘啪’地一聲,他將手上的煙蒂扔到了地闆磚上,沒有擡腿擰滅,任由那猩紅的煙頭‘茲斯茲斯’地燃燒著。

 一雙利眸閃著怒焰,這一刻,恨不得掐死她。

 這個心裡總是記掛著駱北城的男人,太多的無奈湧現在他心底,慢慢匯聚成了幽傷的長河,這條長河幾乎快要讓他窒息。

 「如果我怕他駱子,我就不是焰君煌,米飛兒,如果真這麼在乎他,那就去找他啊!」

 「別以為我不敢。」飛兒沖著他歇斯底裡怒吼一聲,然後,轉身飛快消失在了臥室裡,焰君煌站在臥室中央,心裡那抹怒火越燃越熾,讓他感覺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擡腿,他踢翻了屋子裡所有的盆栽,還有擺放的兩個古董,帶著滔天的怒焰,旋身齣去時,纔發現門口有兩團身影縮躲在牆角,兄弟倆抱在了一團,尤其是貝貝眼角還掛著淚痕,心,猛然一疼,腳步果斷停駐,他彎下腰身,張開雙臂,將兩個孩子抱進了寬闊的胸膛。

 「焰叔叔,你與媽咪吵架了?」

 翰翰顫著聲音問,貝貝年紀小,不敢多嘴,剛纔,他們聽到樓上有響動,急忙跑上來看,沒想到,就看到了媽咪與焰叔叔吵架的一幕,媽咪氣得沖齣去了,而焰叔叔把臥室的東西全砸了,裡面一片狼藉。

 「你媽咪不要我們了。」

 他們父了仨以後要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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