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婆媳變妯娌!(尷尬關繫)
為首的一個男人話音同樣冰冷,絲毫都不把威嚴的焰四少放在眼裡!
劉雲濤到底在搞什麼?不是纔過去查問了六個小時麼?為什麼又讓人過來?
「到底有什麼事?」焰四少劍眉微擰,眉宇一挑,迸齣口的話蘊含著濃濃的怒氣!
「對不起,四少,無可奉告!」為首的男人態度很橫,話兒很拽!
「四少,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秉公辦事,希望你不要介意!」為首男人身後的一名軍人笑呵呵地輕語。
溫柔的語調與為首的男人凶悍的態度相差了十萬八千裡!
焰君煌冷冷地掃了開口的男人一眼,眸光最後落定到了為首男人肩上的獎章上,隻有一顆星,居然敢在他面前叫囂,哼!等他處理完這件事情,他定會跟這個男人顏色瞧一瞧!
焰君煌知道這是劉雲濤的意思,眼前的這拔人也隻是傳個話兒,與他們無關,如果他執意不去,這拔人就會非常地為難,所以,他將筆套套在了鋼筆上,撈了軍裝外套,轉身走齣了辦公室,幾個綠衣男人尾隨著他身後魚貫而齣,好似深怕焰四少會逃跑一般,明知道焰四少絕對不可能那樣做,但是,他們還是緊張,這名犯人與其他人不同,畢竟是權勢滔天,在區立有不少戰功的戰神之人啊!
焰君煌被帶走的時候正是中午,大家都在午休,所以,誰也沒有看見!
飛兒讓阿菊燒了一桌子的菜,等了半天,等不到焰君煌迴歸的身影,隻得拿了手機拔了男人的號。
男人的手機又處於關機狀態!
眼皮跳得厲害,有了無數次的經驗,飛兒怕焰君煌齣事,所以,拿了鑰匙驅車奔嚮了訓練場,辦公室的空空如也讓她心頭湧起一絲不好的感覺。
然後,她給小蘇子打了電話!
「餵,小蘇子,君皇呢?」
「呃!米妞,君皇應該在辦公室吧!」小蘇子慵懶的聲音從另一端徐徐傳來。
聽了小蘇子不太肯定的話,由於心裡擔憂著焰君煌,頓時火冒三丈,沖著小蘇子闢頭蓋臉就罵了過去:「什麼叫應該在?小蘇子,你這個警衛員是怎麼當的?連他去了哪地兒都不知道?」
飛兒第一次罵小蘇子,這小蘇子也太不像話了,整天忙著與阿菊談戀愛,她一直對她們的事情睜一隻閉一隻眼,因為,她也希望阿菊與小蘇子能成就好事,可是,小蘇子千不該萬不該,小蘇子不應該為了談戀愛而玩忽職守,以前,焰君煌的去處他都十分清楚,明白,現在到好,人都消失好久了,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見米妞發火,小蘇子這纔提起精氣神,心裡暗自猜測君皇有可能的去處。
「米妞,你別急,我給他打一個電話。」
小蘇子安慰著米妞,深怕米妞的火氣不滅,等會兒找君皇告一個枕頭狀,他可就要受罰了。
「不用了,關機。」
飛兒沒好氣地沖著電話吼了一句。
「米妞,你別急,別急。」小蘇子終於著急了,趕緊跑下了樓,君皇電話打不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由於他們從事的工作比較特殊,通常情況下,君皇會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今天為什麼關機啊?
「米妞,可能……也許是君皇的手機沒電了,你也知道,有時候難免有急的時候。」
飛兒聽到小蘇子找藉口,肺都氣炸了,啪的一聲就關了手機,與小蘇子廢話,還不如自己去尋找焰君煌的蹤跡,果然誰都靠不住,小蘇子為了纏阿菊,整個魂兒都沒了,也無心工作,連焰君煌去了哪兒都不知道。
氣死了,氣得飛兒胃疼!
飛兒問遍了所有霸王花隊隊員,沒一個人看到四少蹤跡,焰君煌的失蹤為飛兒帶來了極大的困擾,飛兒一晚上未合過眼睛,就在他焦急等待的第二在早晨,外齣打探的小蘇子終於風風火火跑了迴來。
箭步如飛地沖上了樓,拍響了二樓主臥室的門闆:「米妞,米妞,有消息了。」
飛兒聞言急忙從床上躍了起來,跑嚮了門邊,打開門便急切地問齣:「快說!」
等這個消息,她已經等了整整一個晚上,等得她心力交瘁!
「是劉雲濤讓人傳去問話了。」
纔剛問過話幾天,這姓劉的在搞什麼?而且,這次問話的時間比較長。
「小蘇子,還是先前那事兒嗎?」
「是的。」小蘇子點了點頭,道:「米妞,我問過了,這次有些麻煩,因為,找到了證據。」
「那麼,駱北城呢?」
飛兒還不待小蘇子迴答,率先給駱北城打了電話,同樣是關機,心頭忽然就竄起了一陣不妙的預感!
飛兒感覺太陽穴位突突地跳動,心跳頻率加速!
突在,她意識到了什麼,然後,她沖著小蘇子囑咐了一句:「別在家裡亂嚷嚷!」
這事兒,她不想讓焰嘯虎與李鳳嬌知道,否則,他們定會指著她的鼻子罵,說她紅顏禍水!
「阿菊也不要說。」
「知道,可是,米妞,這可咋辦啊?」小蘇子心裡非常著急,因為,他去打探消息的時候,順便嚮一個好哥兒打聽了一下,軍事法庭那個朋友說,這次事件非同小哥,因為,是英國威廉王子親自齣馬給政府施壓,上頭沒有辦法,所以,隻得讓焰四少進去了。
飛兒換了一身衣服,整理了儀容了,再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帶著小蘇子就走下了樓,走到樓梯轉彎處正巧碰到了剛從外面迴來,一身酒氣薰天的焰七七!
她哼著一首《纏綿》歌曲,擡頭看到飛兒與小蘇子,紅脣一勾,脣邊起了兩個小小的酒窩!
她甩著車鑰匙,擡起塗了丹寇的手指,說:「親愛的嬸嬸,你去哪兒啊?」
「有事,藉過。」飛兒一直都不太喜歡焰七七,知道她是君煌大哥的親生女兒,身世堪憐,父不喜,母又逝,所以,平時,對她還是忍讓有加,隻是今天她真沒心情與她好好說話,自從她與焰君煌舉行了盛世婚禮重新迴到家,焰七七就處處看她不順眼,一直針對她,她也沒搞懂是為什麼?難道她天生就與焰家的女人犯沖。
「我四叔不在,你偷人,你與小蘇子有貓膩!」
焰七七打了一個酒嗝!張著一對迷濛的眼睛指責飛兒不貞!
「飯不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藉過。」
盡管飛兒很不耐煩地提高了音量,焰七七仍然如一根紅甘庶一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樓梯口很窄小,她站在那兒就堵住了飛兒與小蘇子的路。
「你這個壞女人,與小蘇子通姦,你不貞,你揹叛我四叔,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焰七七,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人了?」
飛兒惱恨死了,這女人真太討厭了,如果是以前的她,早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但,畢竟,她現在與焰君煌結了婚,而且,又想與君煌白頭到老下去,他的家人她得接受啊!
所以,她按壓下心頭的火氣。
「我看到了,小蘇子與你從房間齣來,你說,孤男寡女呆在一起,不做那種事會乾嘛,鬼鬼祟祟的,瞧,小蘇子臉都紅了,米飛兒,人髒俱獲還想狡辯?」
「讓開。」見焰七七仍然忤在原地不動,飛兒沒耐性與她磨下去,陡地拔高齣音量!
「我說讓開。」
見飛兒要硬闖過,焰七七急忙伸齣雙臂,攔在她們面前,扯著嗓子往樓下癡呼:「不得了了,大家快來看啊!新嬸嬸米飛兒偷人哪!偷得那個人還是小蘇子。」
她話剛齣口,樓下就有些騷動,這樣一來,飛兒豈還走得掉,飛兒氣得身體抖顫,拽住了她的手臂,憤力一甩,焰七七的身體差一點就從樓梯口甩了下去,還好,她反應靈敏,及時伸手抓住了欄桿,否則,她就摔下樓死於非命了。
飛兒不顧她的哭嚷與怒罵,轉身帶著小蘇子走下了樓。
「米飛兒,你居然想謀殺我,米飛兒,你心肝好毒,你會不得好死的!」
差一點就去見了閻王,焰七七心裡火氣如火海添了油,茲茲地燃得更快!
她的怒罵引來了不少的人,李鳳嬌是必不可少,當然還一些傭人,比如吳媽之類的,歐陽妃妃聽到焰七七的罵聲,也從屋子裡邁了齣來,她的肚子已經圓滾滾的了,從那圓度來看,估計應該快生了。
她磕著瓜子兒,往樓下瞄了兩眼,眸光正好與李鳳嬌相遇,兩人相互冷嗤一聲,然後,相繼別開了臉,自從焰七七得焰嘯虎的寵愛後,這兩個女人就是相看生厭,兩女共侍一夫的戲碼,畢竟不是古代社會,能心甘情願處於目前的地位嗎?
「米飛兒,你要去哪裡?」
李鳳嬌聽了焰七七的咋呼聲,心裡就非常不舒服,再看看跟在米飛兒身後的小蘇子,面情靦腆,臉頰處一片紅潤,而且,手掌不停搓著褲管,在李鳳嬌看來就是作賊心虛。
好啊!你個米飛兒,我兒子在外面工作,你卻在家裡與警衛員亂搞?
這口氣,李鳳嬌嚥不下,她本來就對飛兒偏見深,如今聽到焰七七這樣說,便認定了飛兒與小蘇子有染,米飛兒走到哪裡,這男人就跟到哪裡,沒染纔有鬼了。
「米飛兒,你就這麼騷麼?我兒子纔一夜沒迴來,你就耐不住了?」
李鳳嬌把心裡的不滿,對歐陽妃妃的怨氣全撒到了飛兒身上。
飛兒凝望嚮她的眸光變得狠厲,她從來都不會想到,這粗陋不堪的話會從一個貴婦口中說齣。
由於心裡掛心著焰君煌,她沒心思與李鳳嬌鬥嘴,所以,飛兒淡冷開口:「媽,我愛君煌,很愛很愛,我尊重你是君煌的母親,我自然也尊重你,希望你不要再說這種粗俗不堪的話,這樣真的有損你貴婦的形象。」
「少教訓我,米飛兒,你還不夠格,告訴你,就算是你與君煌結了婚,在老孃心中,你永遠沒有資格做焰家的媳婦兒,因為,你不配,你是米秀芬的女兒,這輩子都不配。」
飛兒本不想發火,看在她是焰君煌母親的份兒上,可是,李鳳嬌居然罵她的母親,她母親都列了這麼久了,她知道母親在世的時候,李鳳嬌與她面和心不和,不過,人都死了,一切恩怨都應該隨風散去了。
揪住一個人死者的過往不放,李鳳嬌就是一個沒素質的女人。
「媽,所有的一切都應該隨著生命的消亡而煙消雲散,如果以前,我媽曾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代表她在這兒嚮你賠不是,我還有要緊的事兒需要立刻去辦。」
不待李鳳嬌迴答,飛兒不顧眾傭人驚詫眸光,帶著小蘇子筆直就繞嚮了門口。
車子發動的時候,她聽到了門口有甩盆打破的聲音傳齣,是李鳳嬌氣得發瘋甩砸器皿的巨大聲響。
失去男人的寵愛,心裡扭曲的女人就是如此,此時的李鳳嬌就猶如古代皇宮失去皇帝寵愛的女人,被打入冷宮的女人是挺可怕的,不過,飛兒不屑去與她計較,就當她是一個神精病好了。
「開車。」她沖著前面喊了一句。
「是。」小蘇子擡手拉了引摯,車子發動,說句實話,剛纔焰七七的話讓小蘇子心肝兒都在顫動,他之所以害怕是有原因的,第一個原因,是怕君皇知道了,找他算債,第二個原因是怕阿菊知道了,不理他,阿菊是一個小氣鬼,上次,他指著雜志上一個名模說女人身材好,阿菊就對著他生了一整天的悶氣,起初,他還不知道自己哪兒得罪了她,後來纔明白,原來是因為那句兒話,女人吃醋了,阿菊是一個醋壇子,隻要他一說其他女人的好話,她就生氣,給他甩臉子,漸漸地,相處久了,小蘇子也摸到了菊妞的脾氣,也不再說其他女人好話了,不管是現實生活裡的,還是電視上的明星,雜志上的名模,他通通都不會說她們的好話,有時候,即便是真的想贊美某個女人,也隻是在心裡歎哀歎一句。
沒辦法,誰讓他喜歡上了阿菊這種小心眼兒的女人,不過,從另外一個層面去理解,這也是阿菊愛他的表現,如果阿菊不在乎他,他纔更擔憂呢。
「對不起,米妞,給你帶來困擾了。」
以後,他真的要離米妞遠一些,男人與女人果然不能有單純的友誼,因為,君皇喊他小蘇子,然而,他不是太監,因為,他有一柱擎天的玩意兒,所以,那些壞女人就會懷疑他與米妞有樑,他到無所謂,無名小卒而已,可是,破壞了米妞的名譽這個大罪他可擔待不起,再說,別人會說君皇頭頂長了綠毛,媽的,剛纔,他真想抽焰七七兩個大耳光,打得她滿地找牙。
他隻不過是對四少太忠心了,難道忠心也有錯?
一群是非黑明不分的壞女人,明明米妞與他都在為君皇被雙規的事兒著急,她們一個兩個還在那兒不停給米妞找事兒。
包括君皇的母親李鳳嬌,有時候,他都覺得李鳳嬌太不可思議了,明明那麼愛君皇,隻有君皇一個兒子,可是,君皇喜歡的女人,她卻堅持不肯接納,表面上同意君皇與米妞的婚事,實則上,心裡就一直排斥著米妞。
天下母親都很偉大,都有一顆博愛的心,在這個問題上,小蘇子是看不懂李鳳嬌的。
說不愛君皇吧!君皇遇難的時候,他也哭得死去活來,萬唸俱灰的悲傷樣子不是裝齣來的,可是,正當君皇迴來了,尤其是與米妞重新走到了一起,她就跑齣來百般反對,剛纔,還說米妞是一個爛貨,真的一張輕賤的嘴,什麼都能罵?即便真是焰七七先說,但是,至少,她有一顆頭腦吧!
擺明了就是想趁機羞侮米妞,想趁機趕米妞齣焰府!
米妞與君皇好不容易纔重逢,身邊一大堆馬不得她們分開的女人不說,現在,居然又齣了這?蛾子。
「別理這些人。」在飛兒眼中,不屑理睬的,唯恐天下不一群賤人!
「嗯,不理她們。」見米妞不怪他,小蘇子的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然後,他筆直把車開去了軍事法庭。
「不好意思,請問你們找誰?」飛兒與小蘇子剛走到某長官辦公區域,一名警衛員模樣的男人就伸手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小蘇子擠上前,對著男人點頭哈腰:「兄弟,通融一下,我們隻是來找劉長官說點兒事。」
「劉長官這個點一般不見客,對不起。」男人堅守自己的崗位,話音也冰冷如千年不化的寒冷。
飛兒用身子撞開了擋她路的男人,邁開步伐筆直往前沖,警衛員指著她大喊:「你到底是誰?膽子也太大了。」
這孃門兒膽兒忒肥了。
「哎呀,兄弟,她不會怎麼樣的,隻是去找劉長官問一些事。」
小蘇子趕緊上去抓住了警衛員的胳膊,阻止他追上前去攔住米妞。
飛兒闖進劉雲濤辦公室的時候,劉雲濤正在翻看一些文件,見有一個女人闖進來,不管她是誰,這都冒犯了他的威嚴,所以,拍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文件,他沖著外面的警衛員冷喝:「小李,怎麼迴事?」
「劉長官,我是焰君煌的妻子米飛兒,你先不要生氣,我是沒有辦法纔闖了進來,我隻說兩句話,不會耽誤你太多的時間。」
劉雲濤眼睛瞇成了兩條鋒,看在她是焰君煌老婆,又是米長河外孫女兒的份上,劉雲濤決定給她一個機會,看她能說什麼樣的話?
見劉雲濤的態度忽然轉變,飛兒張脣焦急地吐齣:「你們憑什麼不讓君煌迴家?他到底犯了什麼錯?」
「不犯錯我們不可能不讓他迴家。」
「劉長官,再怎麼說,他也曾為國家立過赫赫戰功,你們不要被壞人牽著鼻子走。」
「焰夫人,立下了戰功的人很多,就算焰領導功勞很多,但是,他也受到了獎勵,現在,他犯的事兒,就得進去,為他做下的事兒負責,這纔是軍人,你也算是一代名門夫人,可曾有聽說過,有人犯錯拿功相抵的,如果大家都這樣,一個國家還有製度與規定乾什麼?」
劉雲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地勸說:「你還是先迴去吧!我們會酌情處理!」
不想繼續被米飛兒纏下去,這算是劉雲濤給飛兒最好的答復!
話都到這份兒上了,飛兒自然不好再說什麼,然後,她帶著小蘇子迴家等消息,沒有等到焰君煌迴家,卻等來了焰君煌炸毀英國龍虎天雕堡的巨照,所有的事情全部曝了光,焰君煌與駱北城聯手毀掉英國雕堡的事情轟動了整個北京城,一時間成了人們荼餘話後的話柄,成為京都所有報館的頭版頭條!
有人說:「炸得好,對於龍虎天這種隻手擋天的暴發戶,炸死了活該!」
有人說:「焰四少真是厲害,駱北城也不錯,兩個男神極別的男人終於和好如初了。」
也有人評論說:「膽子不小啊!就算是戰神,也不該知法犯法吧!」
……
……
一時間,所有人看了報道後眾說非雲,飛兒看著手上的報紙,當她看了整篇報道,就感覺心口揪痛。
媽的,是誰把這事兒捅上報紙的?
她敢肯定不是劉雲濤,報紙上還繪聲繪色,含沙射影指責焰君煌膽大包天,連奐國皇室也敢招惹,現在,龍虎天死了,雕堡被炸了,英國威廉王子嚥不下這口氣,手中的利箭直逼焰四少而來,政府受不了英國皇室的逼迫,隻得下令將焰四少弄了進去,這就是全部的內幕……
飛兒狠狠的捏握著報紙,狠狠一用力,手中的報紙立刻就成了梅菜乾,她將報紙揉成一團,然後,沖齣了焰府,驅車沖去了傅芳菲居住地。
當她氣勢洶洶闖進傅芳菲的居住地時,並沒有看到傅芳菲,客廳裡,隻有焰世濤穿著睡衣坐在沙發椅子上,正一邊喝著咖啡,一邊低頭看著報紙,恰巧看到了有關於老四的新聞報道,沒想到,老四的媳婦兒就闖了進來。
「大哥,傅芳菲呢?」
「噢!」焰世濤沒想到飛兒會來找他們,趕緊從沙發椅子上站起身,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她還沒起床,飛兒,找她有事麼?」從女人泛青的臉頰就可以看齣,來者不善啊!
「大哥真是好興緻。」飛兒的眸光瞟了一眼焰世濤手上的報紙,嘴脣勾成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飛兒,老四真的齣事了嗎?」其實,焰世濤根本不相信報紙報道的是真的,他絕對不會想到老四會被雙規,在他心目中,老四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男子漢,可是,如今,上頭要摺斷老四的羽冀,就算他有天大的本領,沒了翅膀的煽動,就算老四有天大的本領,也可能再展翅高飛。
「是,大哥,這下稱你們兩口子的心,如你們的意了吧!」
聽著飛兒痠不啦嘰的話,焰世濤心裡真不是滋味兒。
「飛兒,請不要這樣說,我承認以前是嫉妒過老四,可是,自從你們不計前嫌救了芳菲後,我已經對你們感激不盡了,真的,我們錯了,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就原諒我們的吧!」
深怕飛兒誤解老四進去是他們所為,焰世濤真誠地嚮飛兒乞求諒解!
冤家宜解不宜結,在英國傅芳菲遇難之時,她就是這樣想的,可是,明明是焰君煌救了那個女人,沒想到,那個女人如今用這件事迴擊她們,果然,人不能太心善,心地太善良就是一種罪過,被人家當成是自殺的箭柄子了。
「大哥,對於件事,我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我就不會勸君煌去救她,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飛兒,我們沒有……」
焰世濤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溫柔的女人聲音從樓上飄襲而下:「世濤,誰來了?動靜這麼大,大清早的,擾人清夢啊!」
傅芳菲身上披了一件晨褸,打著哈欠從樓上走下來。
「芳菲,你起來的正好,趕快嚮飛兒解釋一下,說老四進去的事與我們無關。」
「呃!飛兒來了?飛兒啊!大清晨的,你來我這兒做什麼啊?」
「傅芳菲,不管我們以前有多少的恩怨,也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身份,但是,現在,我已經與君煌結了婚,你也愛大哥,是你兒子不要我的,當初離婚也他提齣來的,焰東浩會進去也是他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是法官不放過他,不是我與君煌,難道我們要繼續這樣鬥下去?」
飛兒的言下之意就是與你兒子離婚不能怪我,是他先有了外遇拋棄了我,我愛焰君煌,你愛焰世濤,以前是婆媳,現在是妯娌,身份改變沒有關繫,如果你想好好地生活下去,就請放棄仇恨吧!
可是,某賤人偏偏不領情,表情一僵,眼睛眨了兩下,傅芳菲笑著迴:「飛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在英國救了我,我早對曾經的一切釋懷,老四怎麼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飛兒看到傅芳菲一副偽善的臉孔,胃裡就作嘔!
再也無法忍耐,她指著傅芳菲脫口而齣:「這一切全是你在揹後搞的鬼,別以為我不知道,傅芳菲,我們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早知道,我就不勸君煌去救你,他冒那麼大的危險救了你,現在,卻讓你利用了這一切,還連累了駱北城,傅芳菲,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會有好下腸的。」
「飛兒,你說什麼啊?」傅芳菲一臉的無辜,身子嚮焰世濤捱了過去,一副很怕飛兒的模樣。
「少給老孃裝,別以為隻有你聰明,你把我們全當成傻子,他們去救你一事,隻有這幾個人知道,除了你,不可能會有別人打電話給英國皇室揭露這件事情。」
飛兒不想看這賤人偽善的嘴臉,冷狠地警告:「如果君煌齣了事,我定不會饒你,不把你推下地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就不是米飛兒。」
撂下狠話,飛兒也不敢耽擱,畢竟,救君皇的任務還落在她身上。
飛兒離揚長而去,焰世濤凝望嚮傅芳菲的眸光多了幾抹凝竇之色。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那種女人,不是我做的,你別聽米飛兒亂說。」
傅芳菲撇了撇嘴,心裡暗自好笑,米飛兒是你們蠢,我沒有辦法,誰讓你們來救我了?笑話,沒有你們,老孃也活活著走齣那座雕堡,難道你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老孃使的計謀嗎?蓄意已久的計謀,她利用的就是米飛兒的一顆爛好心。
果然,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於傅芳菲這種心已經被仇恨薰黑的女人,從來就沒有感動一說。
她兒子還被關在監獄,她豈能讓米飛兒與老四日子好過,要不是這對狗男女,她的浩兒不會去坐牢,指望不上眼前的這個窩心囊給兒子報仇,她就隻能親自動手了。
「是你做的對不對?」焰世濤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陰狠的笑,擲地有聲地問齣。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傅芳菲挺直了腰桿兒,理直氣壯地叫囂。
「米飛兒說什麼就是什麼,焰世濤,我纔是你老婆,老四剛救了我,我沒是那種沒心肝的人。」
為了打消焰世濤的懷疑,她隻差沒有對天發誓了。
焰世濤定定地望著她,一時間,房間裡靜謐下來,連一根針落地都能發齣巨大的聲響。
空氣裡吹襲著涼涼的風兒,片刻,焰世濤輕啟薄脣,說:「最好不要是你,否則,你真讓我無地自容。」
語畢,邁步直接上了樓,第一次,焰世濤給了妻子一個冷漠的身影,從此後,焰世濤與傅芳菲之間有了說不齣來的隔閡!
飛兒找了好多的人,都得不到君煌的半絲消息,求助無門,最後,她隻能把這件事告知焰嘯虎,她希望焰嘯濾能動用一些曾經積累的關繫,將焰君煌撈齣來。
果然如她所料,當焰嘯虎知道兒子被雙規後,暴跳如雷,大掌拍了荼幾,然後,他沖著飛兒咆哮:「我就知道,娶你總沒好事,隻要老四與你在一起,事兒就會一波接一波地來,哼,真是紅顏禍水。」
換作以前,飛兒肯定會指著焰嘯虎,大罵老匹夫了。
可是,自從真正嫁給焰君煌後,她的心境就有了太大的改變,她是真正想融進焰家來,她想讓焰嘯虎承認她這個媳婦兒,所以,她想讓自己大度一些,無論焰老頭說她什麼,她都不會再還嘴。
「嘯虎。」李鳳嬌怨恨地瞥了飛兒一眼,勸解道:「別生氣了,現在,想辦法救君煌纔是當務之急!」
李鳳嬌雖然與不滿意飛兒,責怪飛兒,可是,在她看來,救君煌纔是最要緊的事兒。
「哼,臭孃們兒,如果老四有什麼不測,我定拿你開刀。」
焰嘯虎重重地冷哼一聲,立刻給自己曾經的部下打了幾個電話,可是,幾個部下嚮他賠著小心,都說此事非常棘手,他們能力有限幫不上忙。
焰嘯虎氣得隻差沒有砸齣手上的聽話筒,然後,他親自打電話去了軍事法庭。
「餵,劉長官嗎?」
「嗯,我不是,請問你是?」
「我是焰嘯虎。」雖然從區最高的位置上退了下來,可是,這隻猛虎的威望還是存在的,更何況他是前輩,劉雲濤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得罪他,見他已親自齣馬來嚮他詢問,他不得不如實相告。
「焰領導,我知道你是為了君煌的事兒,我們也不想這樣,實在是上頭逼得緊,其實,主要是君煌炸毀雕堡的事情搞得人盡皆知,除了輿論的影響力外,還有英國威廉王子的逼迫,他可是執意要求上面把君煌法辦啊!你也知道,這種事處理不好,就會破壞兩國關繫,君煌是勞苦功高,這些我們都明白,可是,君煌與駱北城去炸毀英國雕堡的事情是千真萬確的事兒,畢竟是我們不對,如果英國執意要……」
劉雲濤說到這兒停了下來,不想再往下說,焰嘯虎絕頂聰明,自然知道該如何去辦。
能夠透露的就隻有這麼多了,他劉雲濤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嗯,明白了,謝謝!」焰嘯虎掛了電話,心裡開始琢磨!
「劉雲濤怎麼說?」一直等在旁側的李鳳嬌趕緊湊上前詢問結果。
「媽的,居然是這麼一迴事兒。」焰嘯虎命人將早報拿來,當他看到報紙關於老四炸毀雕堡的娛樂新聞,氣得整個人仿若要爆炸了。
「這是誰捅上去的?」他指著報紙上的新聞沖著一屋子人的怒吼,可是,誰也沒膽量迴答他的話,一個個全都低著頭,個個像做了錯事等待大人責懲罰的孩子!
「啞巴了?米飛兒,你與老四去蜜月旅行,什麼地兒不好去,偏偏要選擇英國,而且,居然還去炸雕堡。」
在焰嘯虎看來就是覺得匪夷所思,老四帶著米飛不是去英國旅遊嗎?怎麼會扯齣這檔子事,讓壞人抓到了把柄!
「選擇英國,是想查一下我們女兒的下落,之所以炸毀雕堡,是為了救傅芳菲。」
見大愛都皺起了眉頭表示費解,飛兒接著往下說:「傅芳菲做賭石生意,與賭石之王龍虎到賭博,以五億為籌碼,結果輸了,所以,她就被賭石之王困在了城堡中,君煌帶著小蘇子去營救,為了逃齣虎口,他與駱北城沒辦法纔聯手毀了城堡的。」
飛兒平淡的話卻在大家心裡掀起了滔天的,大家這纔恍然大悟,天啊!原來焰四少聯手摯友摧毀英國城堡的事是千真萬確的事兒。
這可怎麼得了?就算焰四少功勞再大,但是,得罪了英國皇室,如果威廉王子執意追究下去,焰四少不死也要脫三層皮!
聽了飛兒的訴說,李鳳嬌也慌了起來,她拉著焰嘯虎的袖子,嚶嚶哭著:「嘯虎,怎麼辦?怎麼辦啊?」
她兒子真是多災多難!以前,遇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可是,這一次她覺得凶多吉少啊!
因為扯上了兩國的關繫,政府再怎麼想放過老四,如果英國強扭著這件事兒不放的話,上頭也是沒有辦法的。
「就知道哭,哭得老子心煩意亂。」焰嘯虎沖著妻子怒斥!第一次束手無策,不停用手掌抹著自己光光的額頭。
焰嘯虎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能救齣焰君煌!
是夜,飛兒站在窗前,燈光打照在窗臺上,透明的玻璃窗倒映著她纖美的身姿!
她的視線有些迷離,更有些飄渺!
沒有焰君煌溫暖的懷抱,她睡不著,幾乎是夜夜失眠,她擔憂著焰君煌,其實,憑焰君煌身份,就算住進裡面,肯定也不會吃什麼苦,隻是,她得想辦法把他弄齣來,她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未知的情況!
至少,她要阻此事態嚮嚴重發展,可是,扯上英國關繫,焰嘯虎也有些無能為力!
最後,她下定決心飛一趟英國,因為,她要親自去求某個人,讓她想辦法撈齣焰君煌!隻是,她能讓她如願嗎?這個是未知數,但是,不試又怎麼能知道呢?
第二天,飛兒沒有告訴任何人,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隻身乘座上了飛往英國的CA——20348次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