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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185章
第185章 焰四少PK賭石之王!

 經過幾天幾夜的航行,潔白的遊輪駛到目的英國化敦!

 遊剛抵達碼頭,藍雋帶著幾名下人前來迎接!

 「哎呀!飛兒,也不早說一聲,時間如此倉促,讓我都沒什麼準備。」藍雋英氣逼人,經過一年多的修養生息,整個又恢復了昔日的神綵奕奕,接到飛兒電話的時候,他正與眾多工人莊園廠房釀製紅葡萄酒!

 見是飛兒與焰君煌過來蜜月旅行,立刻留下了工作,十萬火急趕至了碼頭,尤如迎接高貴的貴賓般。

 「不用準備,藍雋,本來我們打算去法巴黎,可是,最後遊輪在中途調航來了你這裡,想看看你與妞妞過得怎麼樣?」飛兒笑咪咪地說著,迫不急待有些看到妞妞了。

 她與焰君煌本來約定是要去法國,最後選擇了英國倫敦,主要是過了想查一些事,順便度蜜月!

 「焰四少,得你與飛兒記掛,真是受寵若驚,請吧!」藍雋笑臉吟吟地對焰君煌說,彬彬有禮的態度與兩年多前判若兩人,兩年前,兩個男人之所以水火不容,是因為,當時都以為飛兒是敖雪,一個永遠讓他們記掛的女人,雖然死了,卻永遠活在所有人心中。

 飛兒看得齣,藍雋表面上恢復了昔日的光綵,但是,是把愛人離開的那份傷痛藏於心底,不讓世人看到而已。

 「倖會,藍先生,要打擾你幾天了。」

 焰君煌伸齣手與藍雋相握,帶著小蘇子、樑軍強等人跟隨著藍雋的步伐,住進了藍氏莊園!

 聽說焰君煌來了,路易絲公主帶著警衛員就奔進了藍氏莊園。

 「君煌!」路易公主還是那身潔白的衣裙,金色的頭發燙成了捲筒花,一年不見,似乎更成熟了,她撩著裙擺奔到了焰君煌面前。

 看著焰君煌那一刻,眼裡散發齣璀璨的光芒,張開雙臂,給了焰君煌一個熱情洋溢的擁抱,焰君煌也深知這是英國的禮儀,擁抱並不算什麼,不過,在路易絲公主摟住他的那一刻,他情不自禁擡起頭看嚮飛兒,不想遺漏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現在,他與飛兒結婚了,好不容易,她們纔走到了一起,可不想再產生什麼誤會了。

 「公主,好久不見。」焰君煌說著,並不著痕跡剝開了路易絲公主纏在他腰際的玉手。

 「是啊!焰君煌,父王說下半年要去你們那裡做訪問,我央求他帶上我,你說過帶我去看茉莉花,可別忘記了喲!」

 路易絲公主一直對這事兒唸唸不忘,焰君煌卻沒有什麼印象了。

 「茉利花?」

 「是啊!你說那種很香很漂亮的小白花,可以泡荼吃,真討厭,你不記得了?」

 路易絲公主嬌嗔地質問,小拳頭還在焰君煌胸膛輕捶了一下。

 飛兒是認識路易絲的,可是,由於自己曾經是敖雪的身份,不想讓路易絲公主與威廉王子知道此事,讓蜜月之行節外生枝,所以,她當然是裝作不認識路易絲公主。

 所以,當路易絲公主抱住焰君煌那一刻,她雖擰了一下眉,臉上仍然保持著淡定而縱容的微笑。

 「路易絲公主,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米飛兒,很能乾的一個女人,是我們國家能力最強霸王花隊裡的一名優秀隊員。」

 焰君煌盡量擡高飛兒在單位裡的地位,深怕路易絲公主瞧不起她。

 焰君煌的介紹讓路易絲的笑容漸漸從嘴角斂去,湛藍色的金瞳凝掃嚮了站在客廳中央的女人,她穿著一襲淡紫色的旗袍,黑色發亮的發絲垂落在肩頭,有幾分利落與乾淨,纖細的脖子上戴著月牙形寶石項鏈,紫色的廣種旗袍包裹著曼妙的身材,她很高,比她還高齣一個頭,她很有氣質,成然比她堂堂一個英國皇室公主還要貴氣十足,最讓路易絲生氣的是,焰君煌介紹的不是未婚妻,而是妻子!

 她是焰君煌的妻子,焰君煌已經結婚了,這個事實沖擊著路易公主的腦子,讓她的心一下子就痛了起來。

 「你好,路易絲公主!」飛兒保持著禮儀,伸齣了友好的右手!

 現在,她是焰君煌的新婚妻子,在場的所有藍氏家族的人員都知道焰君煌身份,是中國京都軍區赫赫有名的一位將領,她是首領夫人,自是要保持著貴婦的恣態,絕不能讓焰君煌丟臉!

 隻是,她伸齣的手在空氣中僵了好久,路易絲公主纔伸齣輕輕與她相握!

 為了替焰君煌與飛兒一行人接風,藍氏家族所有成員全部到齊,藍雋也讓廚房燒了滿滿一桌子的中國菜!

 藍老夫人招待大家入席時,路易絲公主硬要坐在焰君煌旁邊的坐位上,搞得焰君煌十分的為難!

 路易絲身為公主,不註意公眾身份,藍老夫人也不好說什麼。

 隻是笑容可掬地對焰君煌夫婦道:「焰四少真是好福氣,你這夫人不僅面相好,最重要的是溫柔體貼!可比以前那個敖雪好太多了。」

 提到敖雪的名字,飛兒明顯感覺對面的藍雋身子僵了一下,還有,路易絲緩緩轉過臉,不可思議地望嚮焰君煌。

 「對了,君煌,你以前帶走的那個敖雪呢?她去哪兒了?」

 記得焰君煌為了她不顧一切,好似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如今,不過纔一年多的光景,他就又移情別戀了,居然娶了這個來歷不明的米飛兒,世事多變,男人的心真是靠不住。

 不過,這樣的事實讓路易絲公主心裡燃起了一絲的希望,莫非,焰君煌與米飛兒是政治聯姻,如果是的話,焰君煌肯定不會愛米飛兒,那麼,她就又有希望了。

 嘿嘿,路易絲公主心裡高興起來。

 見自己提到了‘敖雪’讓氣氛變得詭異,又見孫兒藍雋眉宇間彌漫了幽傷,唉!她在心裡哀歎一聲,又觸到孫兒的神經了,趕緊轉移了話題。

 「大家別客氣,焰首領,焰夫人,別客氣,請用餐。」

 「謝謝!謝謝,藍老夫人。」

 飛兒不斷地嚮藍氏老夫人道謝,一年多前,藍氏夫人對她可不會這麼彬彬有禮,客客氣氣,看來,她易容成敖雪的事,藍雋是一個人也沒有講。

 所以,英國的所有人都不知情。

 吃罷了晚飯,飛兒陪藍老夫人看了一場電影,電影播的是韓國最火的影片《青春陷井》,講述的是一個壞女人,用華麗的外表勾引一個男人,與男人結了婚,最後謀奪了男人所有家放的故事。

 影片聲音開得很小,藍老夫人雖望著電影屏幕,卻是有些心不在央!

 「焰夫人,我特別喜歡中國女人,中國女人有一種東方的美,優雅古典,我的母親也是中國人,所以,能見到你,我很高興,拜託你一件事,可以麼?焰夫人。」

 一生財富享用不盡,藍氏家族有威廉王子撐腰,飛兒不知道藍老夫人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

 「藍老夫人,有什麼地方能幫得上您的忙,我飛兒的榮倖,老夫人,你可以叫我飛兒麼?」

 她不喜歡藍老夫人對自己這樣生疏,以前,在這個幢莊園,她與她朝夕相對了整整兩年,一時這樣生疏,飛兒突然感到好不習慣。

 「嗯,飛兒,如果你有好姐妹就為藍雋介紹一個吧!」

 「老夫人,這種事不好答應啊!藍雋先生的要求一定很高吧!」

 飛兒雙掌合十,非常禮貌地迴答,藍老夫人居然想為孫兒找一個孫媳婦兒,但是,飛兒知道,在藍雋的心中永遠都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叫敖雪!

 「不高,隻是他心裡有了一個女人,對婚姻沒什麼興趣了。」

 「老夫人,藍雋先生是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啊?」

 飛兒很想見到妞妞,可是,剛到英國,就被路易絲公主戀戀不忘焰君煌的事轉去了註意力,現在,纔想起妞妞來,所以,她隨意性地一問。

 「是,她叫妞妞!是一個乖巧懂事的孩子,自從敖雪死後,那孩子得了自閉症,整天不說一句話,與以前的開郎活潑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妞妞不是好一點兒麼?自閉症還沒好?聽到妞妞的消息,飛兒有些著急了,可是,又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明顯,所以,她按壓住內心的激動問:「怎麼不見她呢?」

 「她被戴安娜王妃接進宮去了,說是替她找了心理輔導師!」

 提到妞妞,藍老夫人的眸光變得陰晦!她幽幽地訴說:「一年多前,他抱著一個骨灰盒迴來,沉痛地告訴我們,裡面裝的是敖雪的骨灰。」

 老夫人迴憶著說。

 「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幾天幾夜,不吃一口飯,不喝一口水,整天藉酒燒愁,甚至在大半夜抱著那個骨灰盒哭,為了那個叫敖雪的女人,我孫兒算是廢了,如果他廢了,我藍家這麼大的家當,該由誰來繼承,所以,我很擔心,我求他,求他振作起來,沒想到,他卻病了,病了大半年,整個人瘦得形面枯槁,不成人形,醫生說,他得了一種病,憂鬱症!後來雖然被醫生治好了,可是,我卻仍然擔心,飛兒,如果有好一點的姑孃,就介紹給他吧!東方女性嚮來漂亮聰明又賢慧,我相信,東方女性能讓我孫兒走齣陰影,重見曙光!」

 提到藍雋,藍老夫人也是滿臉的心痛與無奈,相信為了醫治藍雋的病,她已經尋了不少的醫生!

 隻是,心病還需心藥醫,這是她們都懂的一個道理!

 想不到藍雋得了憂鬱症,這就是他抱著敖雪骨灰盒離開後,久久未曾迴去接妞妞的原因吧!

 飛兒上樓的時候,經過一間書房,書房裡,昏暗燈光灑照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藍雋冷沉的身形坐在書桌前,面前擺放著一本書,是關於釀製紅葡萄酒的書藉!

 隻是盯望著書頁的眼神有些迷離、呆滯!

 「藍雋。」飛兒喚了一聲走了進去!藍雋聞聲緩緩擡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勉強的笑容:「還沒休息?」

 「嗯!妞妞自閉症沒起色麼?」

 「戴安娜王妃把她接進白金漢宮去了,說是為她找到了一位很好的心理輔導師。」

 藍雋放下了書本,在得知飛兒不是敖雪後,他雖痛不慾生,可是,畢竟與飛兒也朝夕相處了兩年,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情份在的。

 合上書本,他從椅子上站起身!

 「藍雋,這次來,我想帶妞妞迴中國。」剛纔從藍老夫人嘴裡得知妞妞的病不見好轉之時,飛兒就有這樣的一個沖動。

 飛兒的要求讓藍雋眸色黯淡!黯淡的眸光情不自禁地瞟嚮了書架上被白佈濛著的骨灰罐!

 白佈一片空白,沒有一字片語,可是,飛兒知道那裡面裝的是誰!

 喉頭陡地一緊,瞳仁收縮,敖雪之存骨在書房的一角,每天晚上陪伴著藍雋,讓藍雋不會感到孤獨與寂寞。

 多知癡情的一個男人!

 敖雪,你好,又見面了!對於敖雪,飛兒的感情總有一些特殊,如果沒有敖雪當年捨身相救,她早就死了!

 而且,她還頂著敖雪的身份過了兩年,所以,對敖雪這個名字相當的熟悉,敖雪是她的救命恩人,這輩子,她都會永遠記得這位用命護她週全的偉大女性!

 「飛兒,我不可能讓你帶她迴去,這是敖雪唯一留給我的紀唸品。」

 藍雋癡癡地說。「可是,妞妞不是你與敖雪的孩子。」

 「我知道。」當他得知妞妞並非是敖雪所生的孩子時,他內心也曾掙紥過,到底還要不要養育妞妞。

 可是,最後他下定了決心,這輩子,他都會把妞妞帶在身邊。

 「我可以當她就是敖雪為我所生的孩子,因為,她年紀與敖雪肚子裡的孩子差不多。」

 正是因為如此,藍雋對妞妞纔有一份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感情,如果當年不齣事,他與敖雪的孩子差不多與妞妞一樣大了。

 「不……不是。」飛兒吞嚥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份,可是,她必須告訴藍雋一個事實。

 猶豫了片刻,她終於鼓起勇氣對他說:「藍雋,當年,我與敖雪都懷了兩個月的孩子,敖雪死了,我也失去了記憶,被那群美國人擄去成了敖雪,做了他們的臥底,可是,由於失去了記憶,我不知道我那個孩子在哪裡?所以……」

 這是她此次改變蜜月旅行路線的真正原因,她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了焰君煌,焰君煌激動之餘,又重新燃起了尋女的希望!

 「你懷疑妞妞是你的那個孩子?」

 「是的,你能帶我去當年那個收養妞妞的孤兒院麼?」

 藍雋考慮了一下,不管妞妞的真實身份如何,他覺得都應該搞清楚她的身世。

 所以,藍雋答應了飛兒的請求。

 第二天,他就驅車把飛兒帶去了孤兒院,焰君煌本來是要跟過去的,可是,剛坐上車就意外接到了大哥焰世濤的電話,真是太陽打西邊齣來了,老大居然會給他打電話,自從他們撕破臉後,老大與傅芳菲從不給他好臉子看,後來,因為焰東浩入獄,他們對他就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老大,什麼事?」

 「老四,聽說你來英國了,我能見一見你嗎?」焰世濤的聲音很平和,卻蘊含著一縷讓人不易察覺的緊張。

 「你在英國?」焰世濤在英國,這個事實讓焰君煌感到非常意外。

 「是,我有事找你,老四。」

 「好。」

 也不知道焰世濤有何事找他,雖然倆兄弟之間因為女人有隔閡,不過,始終是焰氏同胞兄弟,是焰嘯虎的子孫後代,又身在異國他鄉,他做不到絕情連面也不去見一見焰世濤。

 「藍雋,飛兒的安全就拜託你了。」下車前,焰君煌把飛兒託咐給了藍雋,帶著小蘇子與樑軍強去了老大約定的地點。

 倫敦的一家小酒館裡,花酒飄香,人來人往,這條街齣了名的酒香區!

 焰君煌趕至酒館的時候,嚮老闆報了姓名,服務員便帶他進了包廂,888號上等包廂裡,門剛推開,視野裡,果然就齣現了焰世濤筆挺的冷峻身形!

 他正位立在窗臺前,抽著香煙,週圍煙霧繚繞!一屋子滿是香煙味兒!

 焰君煌伸手煽了煽嗆鼻的煙霧,輕喚了一聲:「大哥!」

 聞聲,迴頭,焰世濤見到兄弟,眼睛一亮,立即掐滅了煙蒂,拉著焰君煌驚喜地喊了句:「老四,你終於來了。」

 似乎焰君煌的到來他已經期盼很久了!

 「大哥,你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不在京都好好上班,跑到這兒來做什麼,焰君煌擰眉表示費解!

 「老四!救救你嫂子吧!你行行好,隻要你能救你嫂子,讓我做什麼都行,今後,我也不再與你為難了,你想要娶誰都不關我的事,東浩的事情我也不再怪你。」

 焰世濤緊緊地握著弟弟的手,現在,他隻能把一切希望全部寄託在弟弟的身上了。

 「救嫂子,怎麼說?」焰君煌拉著老大在沙發椅子上坐下,服務員端來了香酒與幾碟子小菜,把小菜與酒放到小圓桌上又齣去了。

 焰世濤瞟了一眼焰君煌身側的兩個小跟班,有些猶豫起來。

 「沒事,小蘇子與樑軍強,你還信不過!」

 可是他身邊兩條忠犬!焰世濤想想也是,老四身邊的這條忠犬可是鐵血的。

 老四什麼事他們不知道,而且,保證他們也不會說齣去。

 「老四,你嫂子有大麻煩了,得罪了英國賭石之王,現在,被困在了貸鳶山,她給我打電話,我就趕緊飛了過來,可是,她欠下賭石之王五個億,人家不見錢不肯放手,老四,五個億啊!我拿不齣那麼多的錢,我打電話迴焰府,吳媽告訴我,說你來了這兒旅行,所以,我就給你打電話了,老四,你有沒有辦法把你嫂子救齣來?」

 五個億?小蘇子與樑軍強聽了焰老大的話,張口結舌,相互對視一眼,天啊!他們伸齣了五根手指頭,五個億的概唸是多少?

 就算將焰家全部賣了,也不會湊上這個數啊!

 「她跑到這兒來賭石?」焰君煌聽了老大的話後有些怒火中燒,傅芳菲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好好的闊太太不做,居然跑到英國來賭石,學人家那些坐擁金山銀山的土豪玩起了新潮的賭石!

 「老大,不是我說你,女人就應該讓她乖乖呆在家裡,賭石的玩意兒不是人玩的,隨時都會將生死置之度外!

 五個億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對這行不感興趣,也一竊不通,對不起,老大,我可能無能為力了。」

 自作孽,不可活!傅芳菲即然敢飛到遙遠的國度來賭石,那麼表示她把生死看得很淡,即然,她自己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們又何必冒險去救,再說,以前,她那樣一直針對米妞與他,他心裡這口氣還哽著呢!

 見老四不敢幫忙,焰世濤終於急了:「老四,再怎麼說終是一家人,她以前給你們氣受,我代她嚮你們說聲對不起,老四,我們可是同胞兄弟,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哥遇難而不伸齣援手吧!我知道老四從來都不是會記恨的人,你宰相肚裡撐船……」

 有求於人,哪怕是兄弟也隻能盡挑好聽的說。

 「老大,還別說,我就是個沒肚量的人,肚子裡撐不了船,這種事,我也沒辦法幫,傅芳菲是自做自受!」

 賭石可以讓你一夜間變成富翁,也可以讓你傾刻間成為連內褲都穿不起的乞丐,那個女人一無所有後,卻鋌而走險,跑到這兒來賭石,其目的,還是想變得強大後對付他與米妞,他焰四少再笨也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大哥,我還有事,恕不奉陪!走!」揮了揮衣袖,焰四少果斷乾練地還著小蘇子與樑軍強走齣包廂,迅速離開了小酒館,與傅芳菲受困相比,他覺得還是尋找自己的女兒比較重要。

 他們這一耽擱,飛兒與藍雋已經調頭迴府了。

 他們剛下車,焰君煌就迎了上去,將她抱了一個滿懷,柔聲詢問:「怎麼樣?」

 飛兒沖著他搖了搖頭,面容上的神情顯得復雜!她們詢問了院長,院長說,妞妞的母親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他父親是英國一名小學教員,由於怕妞妞被她母親掐死,所以,他把孩子送進了孤兒院。

 那名英國教員並沒有留下姓名就走了,所以,非常確定妞妞並不是飛兒與焰君煌的那個孩子!

 「四哥,要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唯有詢問當年美國那幾個抓走我的人,否則,不會找到丁點兒線索。」

 「好,我們轉去美國吧!」說著,焰君煌就想連夜帶著妻子與屬下們奔赴美國,卻被飛兒攔了下來。

 「你看看時間,不著急,慢慢找。」飛兒這樣說著,其實,她心裡似乎有一種預感,當年,她懷著孩子纔兩個月左右,醒來,就人沒人嚮她提起過孩子,而她的孩子就是在那段時間失去的,那麼短的時間,不可能會生下來,所以,那幾個美國人,為了讓把她安插到英國做臥底,接敖雪的班,他們應該為她做了流產手術!

 想著這個可能性,飛兒的全身血液幾乎快要凍結!

 「好。」焰君煌摟著她,俯下頭,吻落至了她的鬢發間,溫柔地說:「我是怕你急,休息幾天再過去也可以。」

 外面傳來了小蘇子報備的聲音:「君皇,老大跟過來了,在藍氏莊園外,吵著要見你。」

 焰世濤還真是不死心,居然一路跟蹤他們到了藍氏莊園!

 雖說焰世濤是自己的親大哥,可是,這種無理的要求讓焰君煌真的憤火到了極點!

 劍眉微擰,印堂發黑,下巴縮得死緊!焰君煌情緒自然傳遞給了飛兒,一嚮熟悉他的喜怒哀樂,見他手腕處有青筋賁起,飛兒感覺有風雨慾來。

 擡起頭,與他噴火的雙眸對視:「怎麼了?」

 外面傳來了怒罵聲:「焰君煌,你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連親大哥都不認,焰君煌,你跟我齣來……」

 怒罵聲在寂靜的夜晚聽起來是多麼響亮,自是驚動了整個莊園的人,連藍老夫人都起床了。

 「你別管。」焰君煌踩著黑亮軍靴走齣門的時候,迴頭沖著飛兒囑咐了一句。

 可是,飛兒怎麼能不管,外面怒罵焰君煌的男人是焰世濤,自從幾年前焰世濤認賊作父,認焰家死對頭做乾爹以後,他與傅芳菲就搬齣了焰府,這麼幾年來,也是互不打擾,沒想到他居然也來了英國,還在外面像一個醉漢一樣謾罵焰君煌,按理說,焰世濤也是個有素質的人,齣身名門,名將之後,平時也城俯很深,今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焦灼的事兒,居然不顧身份,不顧一切想要硬闖藍氏莊園。

 飛兒披衣匆匆跟著追齣去。

 然後,就看到焰君煌將喝得醉薰薰,步伐踉蹌的焰世濤推進了車廂,動作瀟灑地拍了車門,沖著小蘇子喊了一句:「把他給我送迴酒店。」

 「不,我不走。」焰世濤及時從車窗伸齣一支手臂,手指緊緊地拽住了焰君煌綠色衣裝袖口。

 「老四,我求你,算大哥求你,好麼?」

 焰世濤放下了身段,低低乞求著好兄弟,要不是逼上樑山,他也不會來找焰君煌,吃他的閉門羹。

 「老大,傅芳菲那種女人平時做惡多端,有這樣的下場,是她罪有應得,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樣,值得麼?」

 焰君煌很不屑老大不顧形象,跑到藍氏莊園侮罵自己的行為。

 「是,我承認她心腸是不是很好,可是,老四,她已經失去兒子了,浩兒已經毀了,你也愛過,不是嗎?」

 見焰君煌仍然一臉殘冷無情,焰世濤擡手指嚮他身後跟過來的飛兒。

 「如果她齣了事,你會這樣無動於衷麼?」

 這個問題真可笑,此時此刻,焰君煌有一種秀纔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這怎麼能相提並論,她是我老婆,為了她,我可以去死。」

 「我是你大哥,為了老婆,你就可以不認我這個大哥了麼?」焰世濤一大堆的歪理兒。

 「被困不是你。」如果是焰老大齣事,他焰君煌不會這樣袖手旁觀,雖是嫂子,卻隔了一層衫!誰讓她是一心要傷害飛兒人,焰君煌早就發過誓,傷害飛兒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當年,傅芳菲與白素宛是怎麼欺負飛兒的,他可是一筆一筆都清清楚楚地記得!就算她不齣事,他也會把她整齣事,要不然,對不起他愛飛兒的心,也對不起飛兒當年所愛受的苦楚。

 「她就是我,老四,沒有了她,我也不想活下去,真的,如果你想看著你大哥死,那麼,就無視我吧!帶著你老婆迴去睡安穩覺,讓我在這陌生的國度自生自滅!」

 自生自滅幾個字,讓焰君煌心裡莫名湧起一陣痠楚!無論有多大的隔閡,畢竟是與自己有血緣關繫的大哥啊!

 「你為了她,讓七七母親抑鬱而終,為了她,連父親也不認,不顧親情的是你,焰老大。」

 焰君煌斥責著焰世濤的可恨行徑。「為了她,你可以認賊做父,為了她,你可以狠心與我手足相殘!」

 想起幾年前,焰老大與駱北城,還有陸之晴的父親,逼迫自己一事,他心裡就感到十分窩火,好在他睿智,足智多謀,要不然,焰家都被他們一夥人給逼垮了,父親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迫退職的,在焰家最危難的時候,是他撐起了整個焰家,焰世濤作為焰家的長子嫡孫,不幫忙就算了,甚至落井小石,一切都是那隻狐狸精害的。

 將焰世濤徹底改變的罪虧禍首就是傅芳菲,如今,她被困在貸鳶山,他沒落井下石就算對不起老大焰世濤了,居然還枉想他會去救人,除非太陽打西邊齣來,否則,三個字,沒門兒。

 「以前的事是我們錯了,老四。」焰世濤想著愛妻傅芳菲很有可能被賭石之王凌侮,心都碎了,因為弟弟的冷漠無情,險些哭了齣來。

 「這麼多年了,他一直不舒服父親寵我,甚至與老二聯合起來,想將我趕齣區,老大,你做的事,我這兒都記著呢,一筆一筆地記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老四,你不要五十步笑一百步,說我狠心,你又能好到哪裡去?為了她,你不也是六親不認,忤逆父親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就那麼巴不得我們死麼?」

 焰世濤幾乎快哭了齣來!沒想到,堂堂京都一名有身份地位的長官,在這陌生的國度,他也隻有無能為力卑微下賤求人的份兒,在京都他可以橫一橫,可是,現在,遠水解不了近渴!

 再說,就算他求遍所有的朋友,也不可能會為他湊齊這五億人民幣!

 五億啊!不是一個小數目,無論焰世濤如何求,如何罵,焰君煌卻剝開了他緊緊抓住自己衣袖的手,沖著小蘇子嚴厲地冷喝一聲:「送迴去,立刻,馬上!」

 君皇大人話音剛落,小蘇子趕緊發動了車子,車子漸漸消失在滄茫的夜色之中!

 「你齣來做什麼?」由於剛纔與焰世濤一番爭執,焰君煌心情甚是煩躁,見飛兒打著赤腳,披著一件套套追齣來,有些生氣地低斥,然後,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就往樓上走!

 藍老夫人是兩兄弟爭執,早重新迴房休息去了!

 藍氏莊園所有下人,在見到焰四少抱著米妞走進客廳時,全都縮著脖子紛紛躲迴了自己的房間!

 焰君煌抱著米妞走進客房,反起一腳,踢上了門闆,然後,將飛兒放到了香柔的大床上,揉了揉她滿頭散落在枕褥間的秀發,食指與拇指捲曲,彈了彈她的眉心!

 啞著聲道:「你乾嘛打著光腳?焰四少夫人這樣不顧形象,會被藍氏莊園裡的人殆笑大方的。」

 雖是輕斥,但語氣裡卻充滿了寵溺的味道。

 飛兒伸手抱住了他的後腦勺,將他的腦袋壓下,兩脣相觸,勾齣天雷地動的火花!兩個身體如乾柴遇了烈火,波茲波茲地迅速燃燒。

 飛兒喘著氣,亮晶晶,眼波動蕩的烏黑眼瞳裡倒映著男人零亂的頭發與潮紅的俊顏!

 焰君煌對焰老大殘冷無情,讓飛兒感動到了極點,老實說,他想什麼,她心裡自是知道,因為怕她介意,所以,他狠心趕走了焰世濤,雖然,她也不喜歡焰世濤,更不喜歡傅芳菲,可是,畢竟,他們是焰君煌的家人,血濃於水的親人,現在,她已經嫁給了焰君煌,她嫁的,不僅僅隻是焰君煌這個人,嫁的是焰家的整個家族,如果她與傅芳菲,還有焰世濤繼續這樣鬥下去,他們焰家將永無寧日,兩敗俱傷是她們最後的結侷,如果結侷真是那樣,她米飛兒在世人的眼中,地地道道成了紅顏禍水,事實上,這句話,焰嘯虎與李鳳嬌不止一次這樣罵過她。

 這個男兒狠心拒絕了老大,都是因為寵她,愛她,如果她的存在,會成為焰君煌兩兄弟之間永遠的隔閡,那麼,就是一種罪過了,如果傅芳菲齣事,焰世濤務必更恨她們,再採取各種各樣的報復,當然,她並不是怕焰世濤,保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如果經此一事,傅芳菲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與她們能和平共處,共同將焰家撐得強大而富強,何不是美事一樁?

 隻是,焰君煌愛她的心,真是天地可證,日月可表,現在,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四哥,我愛你!謝謝你!」情潮來臨之時,紅脣緩緩吐齣,飛兒的話如一桶汽油燒到了焰君煌剛硬無比的身子上。

 「去救傅芳菲吧!」

 飛兒的話讓焰君煌怔愣,也有略微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飛兒居然會有這樣的意思。

 然後,他面色一沉,沖著她大嚷:「她可是傷害你的人,你就這麼好心,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嚷嚷著,虎軀壓了過來,又一輪男神PK天之驕女的火辣香艷戰場開始!

 事畢,飛兒依偎在四少懷裡喘息,撫摸著四少剛硬的五官輪廓,飛兒感覺自己好愛好愛這個男人!

 她的寶寶,她的君煌,她的四少,她的四哥!

 「傅芳菲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許正被那個賭石之王壓在床上凌辱呢!」

 捏握著她纖纖玉指,放在脣邊啃咬!邊說:「這不正是我們巴望的事嗎?」

 將壞人統統推下地獄,可是她們最初狼狽為姦的目標!

 怎麼?這女人想反悔了……

 「四哥,白素宛的逝世,讓我想到了很多,每一個人,赤身來到這個世間,本性是不懷的,我們都是凡人,都有犯錯的時候,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犯了法,殺人了,法院還允許自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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