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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162章
第162章 不顧一切的追逐!(精綵)

 小蘇子迅速報一串地址,焰君煌連外套也沒有披,直接提著槍就從書房裡跑齣。

 「等等我啊!君皇。」小蘇子嚮來都是君皇身邊的小跟班,見不得四少發怒,反正,憑他的經驗,隻要一遇上米妞的事情,君皇沉穩內斂的性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隻要一扯上米妞兒的事兒,君皇是不可能冷靜的了。

 小蘇子跑齣焰府的時候,焰君煌已經風風火火地將車開了齣來,小蘇子跳上了車,黑色的小轎車以最快的速度駛齣焰俯花園!

 當焰君煌帶著小蘇子風風火火趕去帝都夜總會時,根本沒看到米妞等人半個人影。

 一身金色長裙的金領班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早是一個人精,見來人氣宇非凡,全身散發齣著尊貴無比的氣息,她老實規甜地交待:「就在十幾分鍾前,有一個性裴的先生帶著一夥人在這兒用過這包間。」

 金領班指著888號偌大的包間對焰君煌與小蘇子細細訴說。

 「幾個男人?」

 「四個。」

 「僅隻有四個男人?」小蘇子插進了話,音量提高了幾分。並嚮金領班齣示了相關證件。

 金領班掃了小蘇子手上的證件一眼,對他們的態度由先前的小心轉為恭敬,媽呀!這個男人都是這麼高級別的長官,更別提他唯命是從的旁邊這位,職位到底有多高?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金領班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地交待,深怕齣了什麼事,她沒辦法承擔,勉得引火燒身。

 「還有,四個女人,是帝豪過來做生意的,為首叫玫瑰,其它幾個,分別是百合,臘梅,菊花!」

 得,這些全是假名,大家心知肚明,金領班也知道,可是,她的確不知道她們真實的名字,望著為首男人冷峻的面色,金領班有些後悔自己貪圖玫瑰給的那張支票了。

 「我想知道實況,說。」簡潔的一句話,透露齣非凡的威懾力,金領班隻是掃了男人那雙冷怒的眸子一眼,就嚇得趕緊低下了頭,媽呀!渾身散發齣來的氣勢比閻王還可怕啊!

 「他們就一起喝酒,吵吵鬧鬧的,後來裴先生就帶著屬下離開了。」

 金領班沒在現場,也說不齣一個所以然來,隻知道裴先生並未留在這兒過夜,打破了平時的常規,帶著人馬走了,然後,那群妞兒她也不知道去了哪兒,總之,服務生來告訴她的時候,人都全部閃光了,偌大的包廂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她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小蘇子,調攝像頭。」焰君煌知道平時這種夜總會應該都裝有針孔攝像頭。

 「這,這不太好吧!長官,想皗攝像頭,得經過我們老闆同意。」

 「你們老闆是正經生意人,不會阻擋我們抓捕犯人,告訴你,那群男女全是作姦犯科之人。閃開。」

 小蘇子怒斥一聲,眸光在天花闆上收尋!可是,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啊!

 「你們沒裝,還是被人摘了?」找不到想要的玩意兒,小蘇子情急之下一把揪住了金領班的衣裙領口。

 「噢!噢!噢!有裝,有裝,應……該是被人摘了。」

 針孔攝像頭不冀而飛,說明這間包房剛纔的確發生了什麼事情,金領班雙腿發軟,揹脊發麻。

 「好,我們沒來過,希望你聰明一點,如果不想官司纏身的話。」

 焰君煌聽了女人的話,已經率先踩踏著黑亮的長靴離開,小蘇子在追齣去之前,冷妄地警告金領班。

 「不聽話的話,帝都有好果子吃。」

 這種地方,他隨便動一根小指頭,他有可能永遠停業。

 「是,是,是。」男人鏗鏗有力的腳步聲都漸漸在耳邊遠去,金領班甩了甩頭,整個身體貼在了冰冷的牆壁上,喘著粗氣,媽呀!今晚走黴運了,這不會是一場惡夢吧!老闆哪兒,她還不能說一個字,免得又被他亂罵一通。

 早知道不貪那張支票了,現在,金領班腸子都悔青了。

 金領班不知道米妞一夥人的去嚮,拔了好多次電話,永遠處於關機狀態,這死女人,去接受這麼重要的任務,居然膽敢瞞著他,焰君煌肺都氣炸了,不過,想著她被人欺凌的畫面,他整個腦子又成了一團亂麻,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君皇,怎麼辦?」沒有半絲的信息,也不清楚那夥軍火商交貨的地點,小蘇子焦急地詢問。

 「小蘇子,你帶一拔人去各個齣關口,另外,再查一下參加任務的隊員名單。」

 這起任務,畢竟是倪嚮榮親自下達,焰君煌不好嚮他詢問,如果他參與進去,那就是違規,再說,依倪嚮榮的性格,未見得就能把祕密任務報給他聽,即然這事兒不經他之手,必然倪嚮榮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米妞與展顏等幾個妞兒會順利完成任務凱旋歸來。

 小蘇子嚮內部人士打探了消息後,把參與隊員的名單逞交給了焰君煌,並把展顏的手機號碼一並遞給了君皇。

 焰君煌瞟了號碼一眼,火速在手機上按下了一連串的數字。

 一個冰冷機械的女音襲上耳膜:「對不起,你拔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拔。」

 接著打了好幾個女人的電話,都是同樣的結果,焰君煌這纔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們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全部把手機關閉。

 「餵,小蘇子,交涉的時間是正十二點?」

 「是,君皇。」

 焰君煌低垂眉眼,擡起手腕,瞟了一眼手錶,時針與分針重疊,剛好午夜十二點,猛然,左眼皮跳得厲害,似乎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感覺米妞已經與那夥軍火商開戰。

 想到那個畫面,焰君煌整個人緊崩的猶如一張弓絃。

 不行,他不能這樣子乾等下去,等下去的結果是什麼,誰都沒有辦法預知,他與米妞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他不能再讓她齣半點兒差錯,這樣想著,他立馬調轉了車頭,筆直將車子開迴了單位。

 整個區也隻有焰君煌有膽子敢親自與倪嚮榮打電話,而且,還是午夜十二點時分,擾他清夢。

 「混賬小子,你最好給我說齣一個道理,否則,我絕不會饒你。」倪嚮榮披著綠大衣從宿捨裡走齣來,由於今晚派齣幾名隊員執行特殊任務,所以,他便沒有迴家,就睡到了單位宿捨樓裡。

 本來因為擔憂米飛兒一行人能否順利完成任務,雖然躺在床上,一直都沒睡著,恰在這時,焰老四又把了電話過來,他剛掛了電話,敲門聲就急促地響起了,所以,他纔逼不得披衣起床,身邊的隨從見倪領導發怒,小心警快慎地立在一邊,甚至還不忘嚮焰君煌與小蘇子使眼神,意思是說,倪領導有重要的事,你們就別再打擾了。

 然而,急火攻心的焰故意裝著沒看見,幾個大步邁進了倪領導宿捨。

 「倪長官,打擾你睡眠真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批軍火商交涉的地點?」

 倪嚮榮的視線在焰君煌與小蘇子之間遊轉。

 「你怎麼知道的?」真是奇怪了,他不是交待下去,要嚴格保守祕密麼?這批軍火商都是亡命之徒,所以,他纔如此小心警慎。

 「倪叔,你先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總之,我就是知道了,我也知道隊伍裡的規矩,可是,倪叔,我擔心米飛兒等人不能順利完成任務,讓我去助她們一臂之力好不?」

 焰君煌這輩子從沒求過人,也沒有這種低聲下氣的語氣與人講話,可是,為了米妞的安全,他顧不得太多。

 「不行,這是對她們的考核,你放心,君煌,相信米她們,她們四個在整拔隊伍中,在招來的80個女人當中是素質,各項訓練技能得分最高的,如果這事她們能順利完戌,她們每個人都會破格提昇,當然,這也是我對她們承諾。」

 倪嚮榮避重就輕,嘴角勾齣一抹笑靨,因為,這四個女隊員的成績,他是最滿意的,所以,纔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她們四個去完成。

 破格提昇?焰君煌揹脊隱隱冒齣了冷汗,開玩笑,他在隊伍裡混了這麼多年,當然明白‘破格提昇’這四個字後面代表的意義,即然能破格,可見所要執行的任務有多麼凶險。

 「可要是不能完成呢?倪叔,你又將怎麼懲罰她們?」

 「談不上懲罰,隻是不想讓她順利畢業而已。」

 「太過份了。」談不懲罰,隻是不想她們順利畢業,不能順利畢業,那就代表著她們所有的心血全都白費。

 焰君煌氣得火冒三丈,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倪叔,我們肩上的紅槓槓與菊藥獎章,全是用血與淚去堆砌而成,她們隻不過是區區的小女子,肩上挑不起那麼沉重的擔子,那批軍火商有多凶惡,我想你比我還清楚,你這等於是把她們往虎口裡送啊。」

 聽了焰君煌的譴責,倪嚮榮頓時也來了火。

 「焰君煌,說話註意分寸,她沒你想象中的嬌弱,如果你真怕齣什麼事,當初就不該把你老婆送進隊伍,要知道,為國捐軀,死而後已,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即便是真不能順利歸來,這也是她們的榮倖,有偉人不是曾經說過麼?生,有重於泰山,有輕於鴻毛,為了人民的利益而死,死得其所,人民不會忘記她們的,再說,這都是你自己胡亂臆滴的結果,相信我的判斷,她們會順利歸來,你就在這兒等著吧!」

 倪嚮榮體貼焰君煌擔憂妻子的心情,不想與他多談下去,轉身就走進了裡屋。

 「餵,君皇,怎麼辦?」

 焰君煌不理小蘇子焦急的氏問聲。直接邁步沖進了倪嚮榮的臥室。

 「倪叔,已經過十二點了,並沒有她們的絲毫消息,現在,我帶著一拔人馬過去,我隻需要知道那批軍火商交涉的地點。」

 換作是別人,焰君煌早已經拿槍抵住他額頭,逼迫他說齣那個交涉的地點了。

 「我不會告訴你的。」見焰君煌目中無人,倪嚮榮的臉孔一寸寸地變冷。

 「你不說,自然有人會知道,倪叔,不論如何,我不可能坐在這裡死等一個結果。」

 因為他怕,怕一秒鍾也會是生離死別。

 焰君煌一邊說著,一邊提著槍往外面走,俊顏陰戾遍佈。

 「迴來後,隨便你要怎麼處罰都行。」為了米妞的安全,他豁齣去了。

 囂張狂霸地說完,整個高大狂狷的身形已經奔齣了臥室,倪嚮榮見焰君煌如此沖動,憤怒地嘶吼:「焰君煌,你給我迴來。迴來。」

 然而,火氣沖天的男人此時成了一頭倔驢,對著倪領導的嘶吼充耳不聞。

 倪嚮榮隨從怕真齣了什麼事,因為,已經過十二點了,還沒有好消息傳入,在小蘇子離開屋子,追上焰君煌腳步之前,偷偷嚮他掌心塞了一張紙條,紙條上赫然就是那批軍火商交涉的地點——皇後碼頭。

 小蘇子看到便條上的幾個字,頓時喜齣望外,他將交涉地點告訴了焰君煌。

 「小蘇子,給我調一拔人,跟著我走,馬上,立刻。」再也不能等了,因為,交涉的時間已經過去。

 「好。」小蘇子興高綵烈地拔打了一個電話。

 「樑子,馬上帶三十個人過來,隨我與君煌去找米妞。」

 「小蘇子,我調不動。」

 「什麼意思?」小蘇子平滑的眉心擰起。這樑軍強腦子進水了,不過是讓他拔區區三十個人,他居然說調不動。

 「倪嚮榮剛打了電話。」

 懂了,明白了,小蘇子反應何等迅速,由於焰君煌剛纔的魯莽,倪嚮榮憤怒之餘凍結了他的權利,言下之意就是說,焰君煌現在根本調不動區裡的任何一兵一卒。

 這可怎麼得了?

 「怎麼了?」見了小蘇子凝重表情,焰君煌頓時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樑子,你馬上過來,我們在皇後碼頭匯合。」

 「好。」樑軍強與小蘇子是焰君煌身邊最得力的乾將,也是對他死忠的人。所以,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他,他們也不可能揹叛他,樑軍強與小蘇子曾發過毒誓,一生誓死效忠君皇。

 調不動人馬,樑軍強隻好自己一個人前到皇後碼頭與他們會合。

 收了線,小蘇子這纔戰戰兢兢嚮焰大人稟報:「君皇,倪嚮榮給樑軍強打了電話。」

 其實,這也在焰君煌意料之中,隻要是倪嚮榮不同意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帶著人馬去拯救那四個妞兒,也許,是他多慮了,但是,就算是倪嚮榮對他記大過處分,降他的職,他也不能讓米妞去涉這種險。

 「走。」一記乾脆的聲音落下,小蘇子便跟隨著四少的步伐一起風風火火趕去了皇後碼頭。

 隻是,皇後碼頭哪裡還有半點人的蹤影,焰君煌站在碼頭岸邊,銳利的眸光在整個空蕩蕩的碼頭掃視,海風很大,將他的一頭發線吹亂,綠色大衣衣擺捲起。

 嗅聞著濕濕海風的味道,閉上雙眼,腦子裡盤旋著米妞與軍火頭目廝殺的一幕,在e國時,她也曾經涉過險,孤身一人,穿著一身黑皮衣服,闖進了E國的大使館,當然,那次是他精心設計一個陰謀,他自然會讓她毫發未傷,全身而退。

 這次不一樣,真的不一樣,河岸上並沒有打鬥的痕跡,倏地睜開雙眼,一雙利眸倏地跳下了高臺,走嚮了河灘,果然,在沙灘上看到了一連串足跡,有大有小,深淺不一,他判定這些足跡應該就是她們的,視線凝掃嚮某個海風口,憑著他多年來執行這種祕密任務的經驗判斷,這批軍火商應該是用遊艇交涉,在已經是再稀鬆平常的事兒了。如果米妞一行人被軍火商挾持上遊艇,一旦她們身份爆露,那批壞蛋肯定會惱羞成怒,絕對殺了她們,他最擔心的反而不是米妞,至少,在焰君煌看來,米妞經歷了這麼多,有一定作戰的經驗,又在E國做過臥底,他擔心的是展顏與其它三個女人,她們隻有理論,毫無實踐可言,而展顏等三個女人很有可能會拖米妞的後腿,這纔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小蘇子,去弄一架汽艇。」

 「是。」不到幾分鍾,小蘇子已民經鬼使神差弄來了幾輛汽艇,焰君煌甩開了大衣角,縱身躍上了白色的汽艇,小蘇子與樑軍強也尾隨而上。

 然後,黑色的夜空之下,便看到三輛潔白的汽艇魚貫而齣,海面上濺起一串串白色的海浪花!

 焰君煌判斷的一點都沒錯,此時的米飛兒與展顏等人,都坐在潔白巨大的遊艇上。

 船艙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四四方方的玻璃桌子,船艙的四面都是玻璃牆,分別倒映著四個女人美麗的身姿!

 四個男人坐在桌子四方正在砌長城!

 飛兒點燃了一支煙,湊往脣邊吸了一口,故意對正打著麻將的男人喊了一聲:「裴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

 退齣船艙之時,偷偷嚮對面的展顏使了一個眼色!

 當她剛走齣船艙,來至甲闆上時,急心將手中的香煙擰滅,呸呸了兩聲:「媽的,苦死了。」

 這種味道一點都不好聞,她一嚮不喜歡這種煙味兒,但是,為了麻痺姓裴的軍火頭目,不得不假意是一個歡場女子,歡場女子能不吸煙麼?剛纔,她可是一直在那夥男人的旁邊強撐著。

 ‘咚咚咚’,高跟鞋磨擦甲闆傳來了清脆聲響,告訴她展顏已經來至她身邊。

 「餵,飛兒,時間已經過超過十二點了,那邊還等著我們迴消息,可是,我們手機都沒帶啊,怎麼辦?」

 倪嚮榮沒辦法得到軍火商交涉的真正地點,因為,這批軍火頭目太厲害了,所以,就派了她們四個過來,想打入這夥人內部,得到確切消息再派人馬來一舉殲滅!

 本來說好是皇後碼頭,但是,很明顯地,姓裴的男人轉移了交貨地點!表面上看起來老老實實,平易近人,沒想到,根本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

 而且,對於女色,他似乎並不是十分感興趣。

 「沒辦法,聯繫不上,如果動用他們的手機,就會讓他們生疑,現在,隻能靠我們四個了,展顏,如果我估計的不錯,換了地點,他們應該要選擇另外一個更隱弊的地方。」

 這通常是亡命之徒們貫用的手法而已。

 「展顏,記住,沒有我的示意,千萬不可輕舉妄動,我們隻有四個人,而他們揹後的人,我們根本無法預測到底有多少?」

 「好,見機行事,我聽你的。」

 展顏沖飛兒點了點頭,緊緊地握住了飛兒的手。

 隻是,滿手心全是冷汗,可見她心情是多麼緊張,畢竟,第一次面對敵手,居然如此強大,能不緊張麼?

 飛兒與展顏商量了一陣,又轉身迴到船艙。

 「玫瑰,你說,我該打哪一張呢?」

 裴先生一張肥臉糾結著,而凝望嚮飛兒的眸光有些冷凝。

 「噢!裴先生,打錯了,可別怪我。」飛兒隨手從他面前的一排麻將中抽齣一張扔了齣去。

 「老大,我胡了。」哈哈哈!對座的男人將面前的整排麻扳倒,笑得連嘴巴都合不攏,第一次能贏老大的錢,當然開心了。

 「哎呀!裴先生,真不好意思。」飛兒佯裝驚恐萬分,然而,裴先生不緊不慢地拉開了抽屈,從摸齣一個法碼丟齣去,伸指在飛兒鼻子上輕颳了一下。

 「快輸完了,沒得輸,就隻好輸你了。」

 飛兒聞言,隻是牽脣嫣然一笑,然後,隻見裴先生食指與拇指彎曲,輕輕一彈,手中的最後一張籌碼就從飛兒耳邊咻咻察過,飛速嚮玻璃牆飆過去。

 大家尋著籌碼飛奔方嚮望去,那張籌碼正巧釘中了展顏的後揹心,盡管是玻璃牆上的倒映,但是,仍然讓展顏感覺揹心一麻,脊揹泛齣一陣涼嗖嗖的感覺。

 其它幾個妹仔也微微變了臉,隻有飛兒氣定神閒,嘴角仍然維持著美麗的笑容。

 裴先生了看了展顏一眼,又瞟了其它幾個妹仔一眼,最後,眸光停留在了飛兒的臉孔上,眼睛瞇起,裡頭埋藏的情緒,沒人能夠擦得齣來。

 「裴先生,你渴不?我去給你倒水。」飛兒討好地輕問。

 裴先生沒有迴答,隻是,用著冰冷的眼神凝望著飛兒,片刻,將手中的麻將全部擲到了正中央,飛兒已經嗅聞到了空氣裡不尋常緊張氣氛,心裡暗叫一聲,慘了。

 所以,在她火速嚮展顏遞眼色的同時,她已經飛快從身上摸齣了一把槍,在她將槍殼狠狠地抵住了裴先生腦袋的同時,對面的展顏得到她的示意,火速掏齣槍支,可惜,由於心理素質不過硬,最終還是比其他三個男人慢了半步,三個女人全部被人用槍抵住了手腦勺。

 「放開她們,否則,子彈將穿破他的腦袋。」飛兒冷冷地恐嚇,自古兵書有雲,擒賊先擒王,她纔不怕他們,她手中抓捕的可是這幾個人的老大。

 「放過?妹仔,你想得也太簡單了吧!告訴你,在你們齣現在夜總會的時候,就被我們盯上了。」

 原來,金領班齣賣了她們,收了那麼一大筆錢居然把她們給齣賣,果然,歡場中的女人根本沒信譽可言。

 飛兒在心中暗罵。

 仿若會讀心術一般,裴先生終於開了口:「別罵金領班,她毫不知情,我們是何許人也,會被你們幾個小女人騙得團團轉麼?瞧瞧,你們四個,身上哪一點風塵女人的味兒?」

 「風塵女子是不會一個勁兒拼命勸我們喝酒的。還有,即然膽敢做這麼大的買賣,沒一點能力怎麼行?老二,將遊艇停了,就在這個岸邊交涉。」

 裴老大冷聲命令幾名屬下。

 見裴老大絲毫都不畏懼自己,飛兒咬緊牙關,手中的槍支憤命地抵上數寸,咬牙道:「姓裴的,不想要命了?」

 「你們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交涉的地點麼,就在這兒啊,你讓人來抓我啊。」

 男人的臉孔變得猙獰,凶惡,口氣也狂妄自大,用掌心抵住飛兒的槍洞。惡狠狠地道:「開槍啊!」

 逼上樑山了,飛兒嚮來是爆脾氣,哪經得起裴姓壞蛋這樣的激將,她釦緊了扳機。

 ‘卡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從她耳邊劃過,可是,一發子彈也沒有,空的,她的手槍幾時成了空的?

 子彈幾時被人動了手腳,從未有過一刻,她有這種衰敗的感覺!

 自從她參加工作以來,她從未遇到這麼強勁的對手,她一直將槍揣在了懷裡,根本沒離開的手槍的。

 揹心泛起冷寒,手槍從她指尖滑落到地,展顏與幾個妹仔嚇得更是魂不附體!因為,在她們眼中,飛兒是最厲害的一個,現在,卻被男人們算計了。

 「哈哈哈!」裴姓男人仰頭大笑,笑聲張狂而刺耳!

 「兄弟們,這群妞兒的臉好白,好嫩!走,帶齣去,讓她們好好見實一下我們的威風。」

 隨著裴姓男人一聲令下,幾個女人被他們拿槍抵在太陽穴位上押齣。

 裴先生所謂的‘威風’,就是當著她們的面兒與另外一拔人馬交貨,膽子真不是蓋的。

 「裴哥,交貨就交貨,咋整這麼一大群女人過來?」與他交貨的另外一個金發碧眼的混血兒男人操著生硬的國語腔調低問。

 「你不懂,這纔叫刺激,你知道她們什麼身份?」

 裴先生站在河岸上,瞟了一眼被屬下們挾持的四個姑孃,蝟鎖的眼神在她們四個姣好的身段上流連片刻,收迴視線,低頭對混血兒男人說了一句:「霸王花,很厲害的那一種。」

 「哇靠!」混血兒五官的男人終於明白了他話中之意,嚮他豎起了大拇指。

 「了不起,霸王花你也敢把她抓來,但是,你不怕她們看到這些,我們沒後路麼?」

 混血兒五官的男人有點擔心。

 裴先生仰天大笑,仿若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般。

 片刻,收住笑,大掌在混血兒五官的男人肩上拍了一下!

 「放心,不會,因為,下一刻,她們都將永遠地閉上嘴巴。」

 成為死人,當然會永遠地閉上嘴巴了。

 「嗯!明白,高明。」混血兒五官的男人一個勁兒地誇贊裴老大聰明。

 飛兒眼望著一夥人正從遊艇裡面搬運著貨物,一箱又一箱,是槍支,還是毒口品,不得而知,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這些東西,在裴老大眼中是財物,在她眼中,就是罪惡,這些玩意兒一旦流入市場,不知道會有多少的家庭支離破碎,不知道會讓多少人家破人亡,不知道會讓多少的青少年身心受害,不知道會讓多少的青少年走上一條不歸之路,想到這些,她就憎恨到了極點。

 憤怒的眸光恰好與裴老在相對上,裴老大與混血兒五官男人商談了一陣,嚮飛兒走了過來。

 「玫瑰小姐,你這臉咋黑成這樣,女人生氣可不好,我這人很有素質的,一嚮不喜歡惹女人生氣,去。」他厲聲吩咐身側的屬下。

 「端一杯紅酒過來。」

 僅止片刻,他手上就多了一杯紅酒,將紅酒遞到飛兒面前。

 「美麗的玫瑰小姐,我敬你,就算是我嚮你賠罪,因為,我惹你生氣了。」

 飛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抿緊了紅脣,別開了臉。

 「哈,老大,玫瑰小姐不領你的情呢!」先前打牌的其中一個男人發齣一陣爽朗的笑聲。

 「玫瑰,老大,最喜歡高山流水的喝法了,要不,你敬他一杯,把他整舒服了,說不定,他會放了你喲!」

 高山流水的喝法?飛兒緩緩迴憶起,在她還是E市優秀察官時,好象隱隱聽別人提過,歡場裡,有許多闊老闆都玩高山流水的喝酒流戲,就是將酒從男人頸子上倒下去,紅酒染滿了他的身體,酒水流到他的肚臍,然後,女人就去他身上喝酒。

 看著裴老大那張肥臉,飛兒直覺惡心肆起。

 「我呸!」

 「哇靠,老大,這妞兒居然不領你的情,該好好罰一下。」

 某男人調佩的聲音剛落,裴老大陰測測的聲音飄了過來:「沉海!」

 「將這四個女統統沉海。」輕啟了厚脣,卻能輕易要了四個女人的命,飛兒哪能坐以待斃,屈起膝蓋就往挾持她的男人頂去。

 就在那一瞬間,她擡起飛腿迅速把男人手中的槍支踢到了甲闆上。

 男人嚎叫一聲想撲過來,飛兒一拳擊在了他的右眼上,男人捂著眼睛哇哇大叫,因為,他看不見了,眼前一片漆黑,他的眼睛瞎了嗎?

 飛兒手上的槍支迅速指嚮了裴老大,裴老大終於徹底動怒,他指著身後一夥人下達命令。

 「將這三個女人沉海,快,立刻。」不能再等了,否則,事情會生變,這女人身手太了得了。

 老大下令,幾個男人便把展顏等三個女人拉到了河堤岸上。

 把她們的頭部強行按進了大海裡,讓她們的臉與頭發接受海水的洗禮!

 「開槍啊!怕了麼?」裴老大的面容浮現了幾許冷酷的笑意。

 飛兒瞟了一眼被摺磨的展顏等人,握著手槍的指節在止不住地顫抖,她如果不顧一切嚮裴姓男人開槍,也就標志著展顏等人的生命會結束在她的手中,展顏曾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朋友!

 不,她狠不下心。

 「飛兒,別放過他,開槍啊!不要……管我們。」

 展顏的嘶吼聲順著風聲傳了過來。

 不,她怎麼能不管她們呢,她狠不下心腸,飛兒冷厲的眸光在四週巡視了一圈,天空黑沉沉的,海風不斷吹撩起她的衣擺,絲絲涼涼的冷意襲上心頭。

 「沉海。」

 「是。」

 就在那一瞬間,貨物已經全部搬運完畢,裴姓男人心情大好,卻不料有一抹身影沖了過來。

 驚慌失摸的聲音夾著海風飄來:「老大,不好了,有三架汽艇好像在往我們這個方嚮而來。」

 男人手中握著望遠鏡。

 裴姓男人踢了來人一腳,從他手中搶過了望遠鏡,由於是晚上,雖然看不太真切,可是,望遠鏡十字叉鎖定的地方,真的有三輛白色的氣艇在海面上飛馳,尾部還濺起了一串串白色的浪花。

 「將這三個女人沉海。快。」

 老大果斷下令,其餘男人不再遲疑,不慌不忙去找了三個大石頭,用著非常粗大的繩子捆到她們身上。

 並用膠佈封了她們的嘴,飛兒見狀,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手心裡捏了一把冷汗。

 嚮遙遠的方嚮望過去,剛纔,那男人稟報說有三架白色汽艇飛馳而來,會是誰?焰君煌,是你嗎?

 一定是你,她的心開始激動起來,如果焰君煌來了,她們一定會平安脫險,因為,她相信焰君煌的能力,在她心目中,焰君煌就是一尊神,無所不能,以前無數次,他不是也讓自己化險為夷了麼?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隻是,為什麼隻有三架汽艇?如果是焰君煌來拯救她們,應該地帶著人馬趕來。

 對了,按倪嚮榮當初對她們承諾以及約定,焰君煌不可能會知道她們所要執行的祕密任務。

 她們也沒有嚮倪嚮榮及時發齣求救信號,不,不會是焰君煌。

 「你們四個聽著,你們的成績在整個霸花組裡是最優秀的,現在,是組織給你們最嚴峻的考驗,這拔人很難對付,我們已經死了三個臥底,他們窮凶惡極,妄想用毒口口控製整個東南亞市場,如果你們能成功潛進他們當中,將可靠消息傳遞迴來,我得到消息會立即做齣批示,派齣人馬將你們營救,如果能順利殲滅那夥壞蛋,你們就是人世的在功臣,組織允許破格提昇你們為……校!當然,如果你不能順利完成任務,就沒辦法順利畢業,這其中的利害關繫,你們自己去拿捏。」

 不能順利畢業,將她們以前的優秀的成線全盤否定,說白了,倪嚮榮隻是想斷了她們的後路,讓她們想盡一切辦法,付齣一切代價完成任務而已。

 當然,破格提昇是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與展顏拼了老命,不過也是想昇職而已。

 所以,她們嚮倪長官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在她恍神間,展顏等人嘴巴濛了膠佈,已經被男人們丟入了大海,飛兒銳利的眼神望過去,就隻能看到展顏等人的頭頂漸漸淹沒在大海裡。

 頓時,火冒三丈,飛兒嘶吼一聲嚮裴姓男人撲了過去,裴姓男人早有防備,敏捷的身形迅速閃開,讓飛兒撲了一個空,手中的槍支被甩到了沙灘上。

 正慾撲過去拾,沒想到,後小腿肚被人揣了一腳,猝不及防,整個身體猛然嚮前栽去。

 電光火石間,兩支手臂被人製住,隻聽頭頂傳來了一聲:「帶走。」

 然後,她就被人匆忙押上了船艙,白色的遊艇火速嚮一個方嚮駛去,海面上的水波就此蕩漾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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