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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149章
第149章 近來好麼,我的嬸嬸?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啥都可以答應,這個不行!

 絕對不行,再讓就跌入萬丈深淵了!

 「不行就算了。」飛兒冷哼一聲轉過身慾離開,焰君煌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

 「好吧!」他咬牙答應,反正為了抱得美人歸,他先答應下來,到時候,他堂堂京都四少豈能任由她擺步。

 「飛兒,你要怎樣我都可以答應,但是,你能不能先陪我迴家一趟。」

 「為什麼?」飛兒真是不太理解他的思維,她憑什麼要跟著他迴去。

 「焰家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我媽一直在給我找女人,如果你跟著我迴去一趟,在大家的面前現一現身,她就不會那麼固執了。」

 說這話的時候,第一次在焰君煌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的難為情。

 「讓她享盡人間艷福,還不好麼?」「得,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狠心,你老公都要被人家勾走了,你還能如此淡定。」到底她心裡有沒有他的存在啊!

 「你纔不是我老公呢。」飛兒手肘柺了他一下,這男人的痞子味仍然很濃,兩年的歲月,並沒有讓他改變多少。

 「等你幫我度過難關再說吧!」

 見她妥協,焰君煌喜孜孜地一把攬緊了她,飛兒願意與他面對家人,這說明她已經在改變了,在慢慢地試著原諒他,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他太高興了,高興得都想要讓小蘇子去購買一萬桶煙花來慶祝。

 那天晚上,焰君煌把米妞送迴了別墅,賴在那屋子裡沒有走,盡管睡了客廳沙發一整晚,但是,睜開雙眼,他似乎就看到了地平線上有千萬個太陽昇起,將他整個胸膛照得通亮。

 經不住他一再勸說,終於,她跟著他迴了焰家!

 她的齣現讓焰府所有的下人不知所雲,許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四少夫人死而復生啊!

 是人,還是鬼?可是,一襲白裙站在四少身邊,與四少多麼地相配,亮瞎了所有人的眼,大家揉了揉眼睛,仔細地審視著,那眉,那眼,那鼻子,那脣,那眉毛,重要的是眉間的神韻,活生生就是離開她們兩年多的四少夫人米飛兒呀!以前四少雖然也有把長得與她相似的女人帶迴去,可是,那些女人身上的氣質,還有神韻都隻能有八分相似。

 「吳媽,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是如假抱換的米飛兒。」

 她嚮站在所有傭人最前面的女人走過去,親暱地笑語。

 「少奶奶,真的是你麼?我不是在做夢吧!」吳媽與秦嬸一樣,在焰家呆了好幾十年,飛兒少奶奶待人一嚮溫和,長得也乾淨,在焰府的幾個月很得她心啊!

 還有什麼比死而復生更值得慶禍的,望著重生的米飛兒,吳媽眼睛有些濕潤了。

 「不是做夢,真的是我,我沒有死,吳媽,你老了,鬢發都有銀絲了。」

 「是啊!一緩又是兩年沒見了,歲月催人老,能不老麼。」

 「四少爺,沒想到少奶奶還活著,我真是太高興了,真是好人有好報,菊芬,香兒,趕緊去讓廚房多準備一些菜,煮少奶奶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荷塘月色。」

 「嗯!」幾個小丫頭笑嘻嘻地轉身竄進了廚房!

 大家都為少奶奶能夠平安歸來高興著!

 「看吧!大家多喜歡你,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房間。」說著,焰君煌便抓著她的手,與她肩並肩上了樓。

 臥室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無論是裝潢,還是擺設,視線觸到窗臺上的那株新鮮盛開的鳶尾花時,感覺到心窩暖暖的,記得上次,她還是敖雪時,她就闖進了這裡,這兒也擺放了一株,當時,她氣得把那株花從窗臺上掀了下來,現在也擺放了一株,是否代表著這兩年多來,這兒永遠擺放著一束新鮮的鳶尾花。

 「漂亮吧!」焰君煌順著她的眸光望過去,喃喃地如囈語:「這兩年來,我是靠著它與點點滴滴的迴憶來支撐。」

 「得,焰君煌,你別表現得這麼情深似海,大家可都說,我離開的這兩年,你艷福不淺呢!尹詩涵在這兒住過,還有陸之晴也在這兒住過吧!」

 這張床雖然床單的顏色保持著以往的風格,她喜歡的橘紅色,可是,也許都髒了,但是,這一切能怪誰。

 「天地良心。」誰告訴她的啊!焰君煌在心裡哀嚎!

 真是八卦的可以,讓他知道了,非把她的舌頭給拔了,太多事兒了。

 「當年你離開後,我到處尋找你的下落,最後將你尋迴來,卻是一具冰冷的死屍,我無法接受,整天藉酒澆愁,所有人都說我瘋了,我也覺得自己是瘋了,因為,我不知道沒有你的人生該如何繼續下去,小蘇子跟我說,有一個模特長得與你相似,然後,我去了,的確,她長得太像你了,除了神情,說話的語氣外,幾乎與你是如齣一轍,我不能讓長得像你的女人在那種行業裡混,我沒辦法忍受,所以,把她帶迴了焰府,但是,我沒與她有半絲的關繫,而且,她也沒住在這裡,隻是拔了隔壁的小樓給她住,我是寵她,寵上了天,但,是透過她寄託著對你的思唸,每一次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你,是透過她想你啊!這種醋你也要吃?」

 焰君煌的手心漸漸浸齣了冷汗,好不容易飛兒纔有一點點原諒他的意思,可千萬別再齣任何差錯了。

 早知道她還活著,他根本不屑看尹詩涵一眼,尹詩涵連飛兒的替身都算不上。

 「吃醋?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飛兒一巴掌拍到了焰四少的胸膛上,暖昧地嚮他煽了一個眼風。

 「那陸之晴又怎麼說?」

 她離開的時候,他們不是要結婚了,為什麼後來沒有結成婚?陸之晴那賤人如此還在隊伍裡猖狂的很,仍然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聽說你也讓她住在這裡兩個月。」

 「我還帶你去一個地方。」焰四少緊緊地握著飛兒的手,帶著她匆匆走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看吧!」

 飛兒望著一室的花卉,有些吃驚,所有的花卉都盛開了,花香撲鼻,而這些花卉,數蘭花種類最多!

 焰君煌站在花廳中央,垂下眼,視線落到了架子上那盆蘭花上。

 「這盆蘭花是你媽當年送給我的,她說,是她親自種植的,希望我能好好地用心讓它存活下來,她給它取名‘天堂’,她希望自己的女兒永遠置身於天堂,希望她女兒就遠地倖福。沒有你的日子,我經常站在這兒,望著這盆蘭花發呆,蘭花開了又謝了,如今花期來臨,而你卻也迴到了我的身邊,飛兒,別再離開我了,好麼?」

 揚起長睫,他深深地凝望著眼前的女人,無數個漆黑的夜晚,他忍受著刻骨的思唸,想著她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種心碎的痛苦滋味他不想再嘗一遍!

 滿室的蘭花,裝載著他對她深切的思唸,他能夠用心將母親送的蘭花培植得如此茂盛,可見他的用心良苦。

 這種癡情世間罕見,她到底還在質疑什麼?

 「陸之晴曾經砸了這盆蘭花,正是因為如此,我纔廢掉了她那隻左手,她當初能住進焰府,隻是聯手與我媽唱了一齣戲,而當時,我處在失去的悲痛中,最主要的是,大婚禮上,她父親齣事,被警察帶走,我毀了婚約,她眼疾犯了被送進了醫院,恰在那時,敖雪被那幫人以假車禍為由送進了醫院,敖雪搶救無效剛剛死去,然後,她就成了最佳捐贈眼角膜的人,我以為是你啊!敖雪的眼角膜鑲在了陸之晴眼睛上,你說,我怎麼能傷害你,我捨不得,所以,就任由她住在焰府,直至,她觸到我的底線,惹無可惹之時,我纔讓她徹底地消失。」

 陸之晴真是一個壞到徹底的女人,居然讓人把敖雪的眼角膜摘了下來鑲在她自己的眼睛上,敖雪除了失去生命之外,就連是死了,肉身也還要受到賤人的摧殘,而這一切,敖雪全是代她米飛兒傷的。

 聽了焰君煌娓娓訴說當年發生的事情,飛兒心中湧起了淡淡的幽傷!

 「四少,四少奶奶,夫人讓你們下樓,用午餐的時間到了。」

 傭人上樓報備。「好,我們馬上下去。」焰君煌迴了一聲,傭個轉身離開。

 今天的焰府第一次如此熱鬧,氣氛很活躍,也許是因為飛兒迴去的關繫,可是,李鳳嬌的熱情讓飛兒有些受寵若驚,在她的印象裡,李鳳嬌一直都不太喜歡自己,甚至處處排斥她,兩年的時光,難道能讓她的觀唸改變。

 「飛兒,你能迴來,我很高興,你都不知道,這兩年,老四吃了多少的苦,為了尋你,他居然不惜找去了E國,把那些長得與你相似的女人都帶了迴來,我真是急啊!所以,四處為他物色對象,你迴來就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飛兒,媽真得太高興了,過兩天,你們去民政侷把結婚手續補辦了,還有,貝貝,我的孫子,也把他帶迴來,你們一家三口能夠團聚,我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我心中的喜悅。」

 李鳳嬌坐在光可鑒人的檀香木製桌子上,指著滿桌子的可口飯菜,對飛兒說:「孩子,我知道這兩年你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不過,都過去了,以後,你就與老四好好地生活下去,隻要有我與你爸在,誰都不敢再為難你們。」

 說著,她還夾了一場排骨送到了飛兒面前的白碟子裡。

 「糖醋排骨,你最喜歡吃的。」

 「你爸去醫院復查病了,如果他見到你,都不知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媽,瞧你樂的。」焰君煌見母親不停往飛兒碗裡夾著菜,心情大好,瞧吧!畢竟是他親生母親,盡管對飛兒有偏見,但是,愛屋及烏,要不然,自古以來,人們怎麼會說母親偉大呢!

 席間,飛兒一直處於被動的地位,因為,面對李鳳嬌的熱情,飛兒有些無所適從!感覺非常不習慣。

 吃罷了午飯,飛兒本想要離開,可是,焰君煌說有事要給她說,所以,帶她去了焰府花園。

 焰家很大,修築也採取了中西合壁的風格,花園的中心有一座小亭子,亭了的旁邊有一個噴水池,池中心是兩條含著玉珠的蛟龍,水從它們嘴裡噴齣,銀白的水花四處飛濺,自然形成了一幅盛觀奇跡!

 沉默了一會兒,焰君煌終於開了口:「飛兒,我問過倪嚮南了,他說你不適合再呆在隊伍裡。」

 「是你不要我再呆在隊伍裡吧!」

 是這男人太卑鄙,把她費了苦心偷迴來的祕密文件丟了,想讓她不要再呆在隊伍裡,門兒都沒有,她不會稱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不是,飛兒。」焰君煌第一次不敢迎視她咄咄逼人的眸光。

 「其實,你說,你就在家相夫教子不好麼?你好好帶著貝貝,你老公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他真正想說的是,隊伍那種的地方太危險了,自從她固執地要在倪嚮南面前立下令狀後,他就怕了,他不願意她再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為了她的安全起見,所以,他讓小蘇子把那份文件燒了,好好地與她說,他深知飛兒的脾氣,肯定是行不通的。

 「焰君煌,我已經說過了,讓我重迴隊伍,是我與你復合的唯一條件,即然你如此沒有誠意,那我們還是各走各的好。」

 飛兒真是被死男人給氣死了,要不是她想重迴隊伍,想讓他到倪長官面前說情,她怎麼可能妥協?

 「你不要誤會,真是小蘇子弄丟的,要恨要怨,你也去找小蘇子,不是我支使他做的。」

 飛兒懶得再與他廢話,所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就想離開,焰君煌急了,拽住了她一支手臂。

 「好,好好,我再去給倪嚮南說一下,你不要著急嘛!」

 他不想讓她生氣,但是,這一次似乎不能任由著她胡來,他不想兩年前的事情再來一次,所以,他狠下心腸將她從隊伍裡除名。

 「焰君煌,聳就是你的一條狗,你讓他往西,他不敢嚮東,所以,你這種騙人的伎倆還是收起來吧!」

 「不讓我迴去,我們就一刀兩斷,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這女人,如此絕決的話說齣來居然沒有半絲的猶豫,焰君煌氣得磨牙、再麻牙!

 突然電話響了,焰四少接了個電話,嚮她說了一句:「飛兒,不好意思,單位有急事,我得先去一趟,我讓小蘇子把貝貝接過來,我爸好久沒見到貝貝了,挺想他的。老人家還在病中,希望你能體諒一下了。」

 飛兒很想拒絕,但是,轉唸一想,焰嘯虎已經退下來了,如今,算是在家中頤養天年,焰東浩由於身份的關繫,一直不得老爺子的心,而貝貝就成了他最寵愛的孫子了。

 所以,男人離開時拍了拍她的臉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愛憐地道:「乖了,我一會兒就迴來,在這邊吃晚飯,然後,我再送你們迴去。」

 他的話合情合理,絲毫都沒有半分的牽強,不管她與他的關繫如何,貝貝始終是焰家的子孫,焰嘯虎要見自己的孫子,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沒有理由去阻止。

 見她沒有迴話,權當默許,焰君煌府頭在她光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後,匆匆離開!

 飛兒轉身走上了樓,正想去貝貝的房間裡看看,沒想到,在走廊上遇上了一個人,男人正倚靠在牆壁,雙眼望著天花闆若有所思,指節上夾著一根中華香煙,煙霧在他身側裊裊昇起。

 頭發蓄得有些過長,一綹發絲橫過了眉峰,讓他看起來顯得比以往更清瘦!

 「近來可好,我的嬸嬸。」男人吐了一口煙圈,故意將煙霧吹嚮了她,頓時,飛兒一陣劇烈咳嗽。

 真是陰魂不散,飛兒白了男人一眼,想繞開他走嚮貝貝的房間。

 沒想到,男人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扯進了自己懷裡,嗅聞著她頭發上的香味,閉了閉眼睛說:「還是那種淡淡的桅子花香味,四年了,沒一點兒改變。」

 「放手。」‘啪’,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臉孔上,又被打了,男人陰狠一笑,扔掉指尖的煙蒂,一把凶悍地握住了她的下頜骨,雪白的下巴瞬間幾慾變了形!

 「我說過,就是死,也絕不讓你迴到他身邊。」

 男人陰測測的話讓飛兒氣得咬牙切齒。

 「焰東浩,放手,要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報啊!我求之不得呢!不過,親愛的……嬸嬸。」尾音的稱呼故意拉得老長。

 面容上全是陰狠的笑容。

 「報吧!我不會怕,聽著,隻要有我在,你休想再迴到他懷抱,知道不?這段時間,我天天都把那些視頻拿齣來欣賞,一遍又一遍。」

 視線在飛兒身上瀏覽了一圈,嘴角邪惡的笑容勾深:「如果你膽敢與我偉大的四叔舊情復燃,我會讓那些視頻全部暴光。」貼在她耳窩處,他邪邪輕言的聲音猶如索命的魔鬼:「還有一些更勁爆的,你沒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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