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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愛妻成狂/首長寵妻成癮》第139章
第139章 你被逮捕了,白女士!

 「對那個與你相似的女人,你可有一點眉目與頭緒?」焰君煌冷不丁一問。

 「沒有。」飛兒搖了搖頭,她與她交鋒之時,故意用摳了她的下巴邊緣,死死地摳了幾把,原想能抓一塊皮下來,可是,除了血肉被抓破以外,根本沒露齣半絲破綻。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克隆米飛兒的那張臉不是戴的人皮面具,如果是人皮,或者與她一樣是易容術,照她那種抓扯法,肯定會剝掉一層人肉皮。

 克隆米飛兒那張臉是真的,下巴與頸子相連之並未見痕跡,即然不是易容術,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被整了容的。

 「沒事,不急。」他愛憐地捏了捏她的小鼻頭,無論她是誰,他保證會讓她原形畢露!想要裝成他的飛兒在耍陰謀,門兒都沒有。

 小蘇子打電話過來了。

 「君皇,車子找到了,引摯蓋上有一處颳傷,已經送修理廠噴漆了。」

 「好,我馬上迴來。」

 不再多說,焰君煌掐斷了電話,笑吟吟地飛兒道:「你都失蹤了這麼久,再不迴單位,估計大家都要懷疑了,現在,壞人在暗,我們在明,不能給她們太多的機會,走吧!」

 飛兒想想,焰君煌說得也對,至少,在壞人還未完全揪齣來之前,她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她心裡沒譜,的確不知道是那夥壞人,不能給她們抓住半點機會。

 所以,她一聲不響地跟著焰四少迴了單位!

 兩天沒見到她,幾個室友圍過來,拉著她嘰嘰喳喳,問長問短:「敖小妞,你去哪兒了?」

 「敖小妞,這兩天訓練可苦了,我好想你啊!」

 「敖小妞,你媽媽好點兒沒有?」

 「媽媽?」飛兒有些吃驚室友會這樣問。

 「蘇長官說你老媽生病了,請假迴家照顧她啊!」

 小蘇子還真能扯,還別說,這樣子的理由基本上能說服大多數的隊員,至少,她請假迴家照顧病中的母親,名正言順,也讓其它隊員抓不到任何把柄,其實,她嚮來都知道小蘇子是焰君煌身邊一條忠實的狗,什麼事都能替他辦得週全。

 小蘇子雖然不知道她就是真正的米妞,至少,他知道自己與焰君煌在春江湖畔那浪漫的一夜!

 「她是內風濕,一時半會兒治不好,謝謝大家關心了。」

 她順桿子下滑,免得被大家起疑!

 「那就好,那就好。」一群室友連連安慰!

 單位辦公室,焰君煌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窗口,視野遠眺,迎著窗外的陽光,黑眸淺瞇,面無表情,探不齣喜怒哀樂!

 聽聞身邊輕微的腳步聲,極薄的脣輕啟:「小蘇子,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個敢在火車車廂上咳嗽的女人是誰?」

 「是米妞啊!」事擱這麼多天,小蘇子仔細迴憶了一下,慢吞吞地迴答。

 克隆米飛兒?是她給那夥人報的信?

 「確定?」「當然,君皇,當時大家都趴在火車車壁上,個個手心浸齣了汗,她咳的那聲,對於大家來說,就如一記驚雷啊!」小蘇子印象太深了,不過,後來米妞給他說,她齣任務之前感冒了。所以,他也沒放在心上。

 「她現在在哪兒?」

 「被敖雪抓破臉後,她就一直呆在醫院裡。」

 焰君煌沒再說什麼,轉身拿起椅子靠揹上的綠色大衣,大步跨齣了簡易辦公室。

 「君皇,去哪兒啊?」小蘇子在後面喊,然而焰四少頭也不迴地飄過來兩字:「醫院!」

 果然吧!小蘇子輕哼,他就一直在想著,都這麼久了,四爺為毛不去醫院探望米妞?長久以來,她不是他的心頭肉,捧在掌心怕飛了,含在嘴裡又怕化了麼?

 兩年未見,好不容易終於找了迴來,臉傷成那樣,能不心疼麼?小蘇子暗自高興,反正,他一直都期望米妞與四少能重新走到一起,想到她們和好如初的畫面,他興高綵烈地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醫院裡,焰君煌捧著一束鳶尾花走進去的時候,便看到克隆米飛兒躺在床上,手裡正無聊地翻閱著一本雜志,手揹上還掛著吊針。

 聽聞腳步聲,她拿開了書本,視線觸到近在咫尺男人俊美如斯的臉孔時,暗自吸了一口冷氣!

 然後,冷哼一聲,別開臉,翻過了身體,拿一個冷揹嚮著焰四少。

 四少臉上並沒多大表情,把手中的花拿到窗臺口花瓶裡,摺返迴來,坐在床沿,抽走了她手中的書本。

 親暱地說:「光線太暗,對眼睛不好。」

 「不要你管。」女人從他手中奪迴雜志,這個男人,她都被敖雪那賤人抓破了臉頰,他居然這兩天都不來看望她,看來外界傳言都是假的,米飛兒在他心目中地位也沒多重要嘛!

 「我有機密任務齣差了,你的傷不要緊了吧!」伸手扳過了她的臉,用手握住她下巴,迫她與自己對視!

 緊緊地盯著她這雙眼,不想錯過她眼睛裡任何一絲情緒,盯著這雙眼,仔細瞧著,他纔發現,原來人的五官可以用高科技克隆,可以整容,但是,人眉宇間的神韻,以及眼睛裡的情緒,是別人怎麼也學不來的。

 這女人五官雖與飛兒一模一樣,但是,她的眼睛沒飛兒來得透明乾淨,蘊含了太多人世的滄桑與醜陋!

 左右雙頰上,有一些淺淺的,與旁側肌膚稍顯紅嫩的紋路痕跡,經過醫生治療,明顯比兩天前好一些,還有,她下巴上的指甲痕,也許是抓得太深,直至現在還貼著白色的膠佈!

 焰君煌想著飛兒發瘋,抓狂的樣子,心裡雖疼,不過,也挺贊賞的,這女人吃了悶虧,還要在他這兒嬌情,撒嬌。

 女人也很精明,深怕被他瞧齣一些端倪,拍開了他的手,別開臉,動作自然而利落!

 「死也不要你管。」這是與他鬧別扭的徵兆。

 「說什麼呢?生氣了?」焰君煌細細地打量著她,大掌執起她的玉手,放在脣親吻,垂下眼簾,望著她掌心的紋路!

 「是真有急事,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敖小妞的,把她踢齣隊伍怎麼樣?」

 見她抽齣自己玉手,默不作聲,他又討好道:「要不,你去打還迴來。」

 「好。」克隆米飛兒居然頭也不擡地應了一聲。

 焰君煌一雙鳳眸緊緊盯望著女人,暗忖這女人真是歹毒!

 不動聲色又說:「我身居要職,不能隨便齣面。」

 「小蘇子已經罰過她了,三千蛙跳,再加二千俯臥撐,聽說她累得已經趴下了。」

 「你快點養好傷,又要執行一起新的任務了。」

 「嗯!」女人揚眉望嚮他,看不清他眼睛裡的情緒,又不敢多說什麼,怕露了尾馬,所以,便抿著紅脣不再開口講話。

 焰君煌剛走,病房再度被推開了,進入一抹狂狷的身形,男人身著立領黑風衣,頭戴一頂同色繫的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故意不讓人看到他的臉部上端,隻露齣堅毅的下頜骨!

 「你怎麼來了?」女人見了來人,急忙從床上跳了起來。

 「怎麼樣?傷得不重吧?」男人滿臉關切,並沒有迴答她的問題,而是焦急詢問她的傷勢。

 「那女人太厲害了,尖尖十指,臉都快抓破了,痛心抓肺。」

 對,敖小妞抓她臉頰的那一刻,她就是這種感覺,痛心抓肺!敖小妞挺潑辣的,絕不是省油的燈,其實,她真是第一領教那麼可怕的女人。

 「她乾什麼工作的,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可是L國派入E國的女特工,潛在E國長達兩年之久,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麼?以後,盡量避著她一點。」

 男人坐到了床沿,伸手理了理插在她手揹上的透明針管,輕言警告。

 「嗯!」

 「對了,為什麼你還是爬不上他的床?」

 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在心裡,她已經問了自己十幾遍了,見她猶豫,沉默不語。

 他急切地道:「如果你不能與他有關繫,那就無法牽製他。」

 「我知道,可是,我怕他認齣我不是真的米飛兒。」因為,每個人體味不一樣,眉宇間的神韻也一樣,盡管她已經盡量在模仿真米飛兒的,可是,畢竟,是假的啊!

 尤其是身體的味道與氣息,焰君煌即然如此愛米飛兒,不可能這些都嗅不齣來。

 這纔是她真正擔心的地方!

 「上次你明明就有機會的。」他指的是那次焰君煌被他老媽下藥的那一次,那是一次多好的機會呀!

 「我也想,事實上,小蘇子也把我推進他辦公室了,可是,人家不要啊!難道我能厚著臉皮,去脫人家褲子啊!」

 如果真這樣做了,焰君煌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懷疑她的身份。

 因為真的米飛兒不可能這麼賤,這麼淫口蕩吧!

 「總之,你不能再沒進展了,事情再拖,你我都有危險,你不想咱們努力白費吧?」

 不想前功盡棄,那就努力一些!這是他對她的忠告,為了復仇,她們冒險設計一切,耍了這麼大一段陰謀!

 如果被焰君煌洞悉了,她們就沒活路了,至少,在這個國度她們是沒辦法再生存下去的。

 她不是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兩年前,她被丟入亂葬崗,扔去瘋人院,至今想起來還頭皮發麻,心有餘悸!

 「好,我瞅準機會就上。」

 「我等你好休息,小道消息,你媽那邊今晚會上貨,最後一批貨,完了說是不再做了。」

 「知道。」見女人點了點頭,男人拍了拍她肩,伸手將鴨舌帽沿壓得更低,然後,起身如來時匆匆一樣很快消失在病房裡!

 夜,八點!下午下了一場暴雨,濃霧還未驅散,世界不再清明,漆黑一片!

 米飛兒是臨時接到任務的,電話裡,她嚮小蘇子撒著嬌,拒不接受此次任務!

 小蘇子先是勸說,後是有些難為情,直接把她的話轉給了焰四爺,四爺拍在桌案,沖著他大嚷:「小蘇子,你抽哪門子瘋?公私分明,一視同仁,讓她立馬迴來,與大家齣任務去,否則,讓她滾齣我的隊伍,別給大家抹黑拉後腿!」

 見四爺怒火沖天,小蘇子嚇壞了,趕緊再次拔通了米妞的電話,小聲勸解:「米妞,不得了,大家整隊待發,都在操場上等著你,君皇發了火,你必須齣任此次任務。」

 克隆米飛兒沒有辦法,頂著臉上的傷上陣,其實,她的臉上抓傷已經結痂了,隻是疤痕有些難看而已,怕女人們笑話她,所以,她就躊躇著想以治傷為由呆在醫院裡。

 「米妞,你就不要怪君皇了,他對工作一絲不苟,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對所有人都一樣,不是針對你,不要跟他生氣了。」跨上直昇飛機時,小蘇子忍不住在她耳邊悄然低喃。

 九時許,直昇飛機成功抵達險峻地帶,一夥人潛伏在一條銀白色軌道前,克隆米飛兒悄聲問著身側的男人:「小蘇子,這次是什麼祕密任務啊?」

 「君皇下了死命令,不能說的。」

 「切。」她擡手輕敲了小蘇子的腦袋一記,翻了翻白眼:「連我也不能說?」

 莫非是焰君煌發現她身份了麼?

 「不是,是所有人都不能說,馬上見分曉了,其實,我也不知道,反正,是祕密任務,上級一個指令,我們就一個動作,其它的,還是別問的好。」

 小蘇子悄聲說著,一雙墨黑的眼睛死死地盯望著不遠處那條銀白色軌道。

 焰君煌擡腕看了一下表,又看了看仍然平靜沒有一絲雜音傳來的軌道,眉宇緊擰!

 「撤,所有人立刻奔赴阿爾山脈河岸!」

 消息外洩了,明明他封鎖了今夜的行動,手下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居然還是給走漏了消息,是他們保密工作做得不夠好,還是壞人太囂張,也或者說,他們隊伍裡有臥底?

 百來號人,在焰四少的統一指揮下,僅花了二十幾分鍾的時間,穿越了密密的草木灌林,就成功奔至了泰山河岸,夜色之下,整條河脈平靜無波,偶爾有夜風吹襲,河面上波光鱗鱗,蕩起一圈又一圈銀色的波紋,就在他再次低頭看錶,眉宇擰得更深之時,本以來又是一場空戰,不曾想到,忽然遠處就傳來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如果他猜得不錯,應該是……揚起長睫,果然,視野裡,便看到了一團白色的東西在海面上飄蕩,揚起的海帆,成了一道又一道白色的波浪花!

 近了,近了,是他期待的人來臨……

 在白色遊艇靠上淺水區,幾塊甲闆搭上了岸之時,他手臂用力揮下,子彈槍響在劃破暗夜的靜識。

 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一群身著綠衣,氣質絕佳的女人便沖了過去,為首之人想做最後的掙紥,從腰間拔槍還擊,來不及釦下扳機,肩胛骨就捱了一槍,鮮血直流,臉上的墨鏡從臉上狼狽甩落,滿眸驚慌之餘最終舉起了雙手!嚮這夥來勢洶洶的綠衣人投降,他明明放了煙霧,讓人故意通知他們用的是火車車廂,沒想到,他們居然能猜得到改成了水路,領隊之人的睿智與精明比他更勝一籌,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完了後就金盆洗手,永遠離開這個國界!沒想到,還是栽在了最後一次上面!

 「帶走。」焰君煌將槍插入腰間槍殼,凝望嚮垂頭喪氣的男人,黑眸有精光悄無聲息地劃過。

 克隆米飛兒見到被捕的男人,以及那一批正被同事們從白色遊艇上搬下貨品,握著手槍的手指漸漸浸齣了冷汗,她剛想掏齣手機打電話,沒想到,擡首,就與焰君煌凌厲的視線對上。

 「飛兒,你身體不舒服嗎?」他嚮她走了過來,面情彌漫了擔憂與著急。

 「沒,沒有。」克隆米飛兒由於心裡緊張,所以,有些結巴,因為,她的心都快要跳齣嗓子尖口了。

 「那你臉咋蒼白成這樣?」

 「是啊!米同志,你莫不是心口痛,也或者是被嚇壞了?」在最後一拔壞人落入法網,被帶走之後,敖雪也插話進來,凌厲的視線凝掃嚮假米飛兒,嘴角蕩齣調佩的笑!

 「不,沒有,謝謝你們的關心。」假米飛兒沖著她們笑了笑,提著槍走遠,焰君煌嚮下屬使了一個眼色,那名將士心領神會,有意跟著她的腳步而去!

 凌晨六時許,一輛警車駛到了一幢歐式風格的花園別墅前,按了門玲,下人前來開門!

 兩名警察走至客廳,白淺從樓上走了下來,打著哈欠,身上穿著一襲絲質睡衣!

 神態庸懶!斜著眼睛瞟嚮兩名警察:「警官先生,有什麼事?」

 「白淺女士,這是逮捕令,你被逮捕了。」

 警察亮齣手中的一張蓋了鮮紅印章的紙張,白淺飛快掃了一眼,心涼了半截,然後,開始抓狂:「憑什麼抓我,我沒犯法,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沒弄錯,白淺女士,抓的就是你,走吧!有人會指控你所有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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