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寶寶,他撕破我衣裙!
米飛兒雙手捧著頭,滿面驚悚低喊:「嗚嗚,寶寶,吃奶!」
聞言,焰君煌面色一怔,一把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伸手為她將散亂的秀發捋於耳揹後,眼裡浮現溫柔,寵溺道:「娃娃,乖,沒事,想喝奶,我讓阿菊沖著一杯上來。」
「寶寶真好。」飛兒雙手圈在了他的脖子上,眼角勾齣笑痕,那笑容陽光而燦爛,將焰君煌心中彌漫的陰霾照亮!
今天早晨明明還好好的,為什麼現在又成了這種癡癡傻傻的樣子?記得,他剛從緬甸歸來的時候,她就是這個樣子,認不得他,把他當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每一次親近她,她就手心冒汗怕得發慌。
這段日子,他整天軍區家裡兩頭跑,哪怕是再忙再累,也要迴來住宿,他費盡了心機,想盡了辦法,她終於沒有以前那麼怕他了,也許是她也感覺到了他對她極緻的寵溺,漸漸開始依賴他,並且,開始與他親近了,這到好,這壞心眼的女人又跑進來攪他好事兒,真是氣死了。
剝開了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手,將她拉至身後,凝望嚮白素宛的眸光變得陰寒,笑容也從他嘴角個斂去,整個就像一條變色龍!
「你來乾什麼?」
「我,我。」白素宛想溜,可以是還沒找到機會,炮君煌冷咧質問的聲音就甩了過來。
「我是來給妹妹送蘋果的。」白素宛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嚅嚅地迴。
炮君煌的視線瞥嚮了櫃臺上那一盤水晶白盤裡的紅護士蘋果,走過去,拿起一個看了看,腦子裡忽然就想起了一個童話故事,《白雪公主》裡有這樣一個片段,是國王之妻想做世界上獨一無二漂亮的女人,用蘋果毒害白雪公主的畫面。
「小蘇子,滾進來。」
沖齣屋門外剛喊了一句,‘嗒嗒嗒’的腳步聲充斥在耳邊,小蘇子一臉驚慌地在閃現在門邊,他不知道齣了什麼事,跟了君皇這麼多年,對他的性格了若指掌,不是有十萬火急的事兒,他不會這樣子召喚他。
「把這盤水果拿齣化驗,立刻,馬上。」
「是。」小蘇子不敢看首長大人那張陰黑的臉孔,嚮前跨了幾步,端起水晶白盤子匆匆齣了門。
「四叔,你以為我在蘋果裡下了毒?」白素宛擰了一下眉頭。見焰君煌不語,又道:「我再傻也不會這樣子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要下毒,我也會選擇一些高明的手段,不可能這樣子把自己推上臺讓你宰。」
焰君煌薄脣抿直,並沒有迴答她,白素宛的感覺自己一個人就在對空氣說話,但是,她站在原地,又不敢舉步離去,焰君煌那雙眼睛,狠不得在她身上點了一把火,把她燒成灰燼啊!
「寶寶,我在這兒好疼!」忽然,一記悶悶的聲音穿透稀薄的空氣直直刺入白素宛耳膜。
「那兒?我瞧瞧。」男人一臉溫柔地捲起了飛兒的袖管,焦急地察看著她的手臂,果然,雪白的凝脂玉膚上,一個紅色的小點兒落入眼簾。
「好疼!嗚嗚!」女人癟了小嘴兒,雙肩聳動,如一個孩子般不停抽泣!
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執起她的玉手。「娃娃莫哭,寶寶呼呼就不疼了。」說著,他還在她那個小紅點處吹了一口氣。
「寶寶,剛纔好疼,這個女人,她給你打了好多的針!嗚嗚!」
針?焰君煌眉心即刻起了好多朵的皺轍花!冷嗖嗖的視線往白素宛望去,白素宛腳邊的垃圾桶裡正好有一根使用過的針管,透明的水劑還滴淌到了垃圾紙屑裡。
「白素宛,你到底給她打了什麼針?滾過來。」他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怕飛了的寶貝,居然給這個女人如此作賤!
「不,四叔,是妹妹拿針紥我的,你看,我這兒有傷。」白素宛捲起了衣袖,將自己手腕處紅色的小點呈現在陽光之下,將自己的傷口亮到了焰君煌面前。
焰君煌冷冷地望著她,眼裡有陰戾劃過,瞬間,眸光如一把凌厲的刀峰,像是恨不得在女人身上戮幾個窟窿。
幾步邁到了門口,扯著嗓子呼喚:「王警衛員,給我上來。」
「來了,四少。」王警衛員本不是焰嘯虎身邊的人,可是,知道今後誰是焰家真正的主人,從目前這個陣勢看來,所有的惡勢力都在一步步被瓦解,將來這個家終究是四少的,聽聞四少叫喚,那怕怠慢,剛纔,小蘇子下去的時候,就對他悄然耳語了幾句,說因為那個女人傷麼了米妞,四少正火氣沖天。
即便是如此憤怒,也在壓抑著脾氣,喊齣的是:「王警衛員,跟我上來。」而不是:「王警衛員,給我滾上來。」相比小蘇子的待遇,看在他是焰司令警衛員的份兒上,四少是給足了他面子啊!
「將這些針管拿去化驗,另外,在結果未查齣來之前,不準這女人踏齣大門半步。」
「是。」對於四少下達的命令,王警衛員是無條件遵從。
白素宛聞言臉蛋瞬間失去子血色,雙腿一下子就軟弱無力,‘撲通’一聲跪在了焰君煌面前。
「不,四叔,枉冤,我沒有,不是我,我隻是好心來給飛兒送水果。」
「帶下去。」焰君煌別開臉,不想看到那張陰狠的臉孔,這個女人存在一天,就是對他與飛兒婚姻莫大的危險,所以,他要將她們一個個全部悄然從飛兒身邊鏟除,這輩子,她受了太多的苦,現在嫁給他,仍然要被這些個牛鬼蛇神欺負,他絕不允許,他要給飛兒一個太平的日子,這些人,他不能再辜血養姦。
「遵命。走。孫少奶奶。」「不,我不走,我是枉冤的,不是我。」白素宛還在做最後的掙紥,王警衛員見她不走,直接拽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強行架離了四少的臥室,還四少與少夫人一片清靜。
「寶寶真好,那女人臉都白了,好爽啊!」飛兒眼神迷離,不停拍著巴掌聲。
焰君煌狠狠將她摟入懷裡,寵溺低歎:「飛兒,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再摸你一個指頭,我定讓他全家陪葬。」
飛兒依偎在他懷中,心中有暖意在昇騰,從未有過一刻,她覺得自己是如此倖福與滿足,這具暖烘烘的胸膛是她今生停泊駐紥的港灣。
低下頭,薄脣印在她光滑的額頭上,綿綿蜿蜒而下,嘴脣在她脣瓣停留,他沒有動,深邃的視線對上了她乾淨清澈的眸子。
「接吻應該閉上眼睛的,寶寶又不乖了。」
他幾乎是抵著她的脣說的。「噢!」剛纔,她腦子裝著白素宛被王警衛賀拽走的一幕,心裡還在爽呢!還沒反應這男人又要索歡,現在,他幾乎是天天都膩著她,沒事就愛把她抱著摸一番,可是,她現在失去了記憶,不能與他太過於親熱啊!
想到這裡,她一把推開了他。「我,我那個。」
「我把那壞人全懲治了,也該給點兒獎勵吧!」見她緋紅的臉蛋,眼裡浮起一縷戲譫之色。
「我,我那個。」飛兒結結巴巴,吞吞吐吐說不齣一句完整的話。
焰君煌眉頭一挑,張開雙臂,再次把她抱入懷,手指從褲子邊緣探入,指尖上軟綿綿的東西讓他眉心的刻痕擰深了,抑首,視線恰巧看到她微微敞開衣襟縫隙,可以清楚看到她內衣的顏色,粉紅色的蕾絲花邊,雪白的溝壑,火熱激纏的畫面在腦海裡迴旋,就在那一刻,他感覺鼻孔裡有一股滾燙湧齣,伸手一摸,視野裡居然是一片血紅,流鼻血了,身體的這把火燒多久了,眼前的女人無法知道他忍了有多久。
狠狠攬過她,脣瘋了似地壓上,他肌膚上滾燙的灼熱,還有剛硬的線條讓她不自禁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媽呀!硬度太那啥,她無法承受啊!感覺比第一次與他交纏還要可怕!
軍區辦公樓!
「君皇,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小蘇子拿著上百封信件踏入首長辦公室,戰戰兢兢地報備。
「說。」簡潔仍如即往,散發著凌人的氣勢。
「有人檢……舉了你。」小蘇子快速瞟了一眼首長大人那張撲克臉,趕緊低下了頭。
「拿過來。」首長大人冷冷掃了警衛員手上的信件一眼,不慍不火下令。
「好。」小蘇子逼不得已將手上的信件全數呈遞到首長大人手裡,他本來想把這些信件毀了,可是,又怕那夥人直接鬧到軍區來?
焰君煌翻看著市民信件,越看臉色就越凝重,擡指點了鼠標,失開了首長郵箱,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彈跳而齣。
「假公濟私,用人民血汗錢寵溺女人的首長,不配為人民所愛戴。」
「焰君煌首長真是大家失望透頂!請給我們一個答復!」
「焰君煌,你是堂堂軍區正師級大校,居然動用一個排的兵力,隻為隨你去搶女人,你把人民解放軍當成了什麼?說,不迴答,就是默認,你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不配穿那一身的綠皮,下臺,強烈要求紀檢委查債,開除黨藉。」
「五年來,焰君煌首長平川亂,立奇功,為人民謀了多少的福利,大家不要這樣好不,別讓壞人得逞了,我們還是靜下心來,聽一聽焰首長的解釋,好不?」
「有什麼好聽的,工程都啟動了,居然要為女人建一座庭園,即便是首長也是拿薪資的吧!哥們兒算一算,一座庭園建成需要多少的錢,巨資啊!勞動人民一月辛苦奔波不過隻能賺取區區幾千元,我們的血汗錢不難拿給他這樣揮霍。」
電腦上密密麻麻的字跡一版又一版,讓焰君煌看得眼花繚亂,網民形成了兩股勢風,一幫人不停罵著他,罵得難聽之話簡直不堪入耳,一拔據理力爭,強烈建議他齣來為自己解釋,把一切說清楚。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在有人誹搒他的時候,居然,還有一拔粉絲齣來站在他這一邊,這幫粉絲讓他感動,他原來有明星範兒啊!
見首長大人嘴角勾齣的笑痕,小蘇子嚇傻了,人家都把檢舉信遞到紀檢委了,君皇還笑得齣來?
小蘇子真是焦急啊!他侍候了君皇這麼多年,還指望著他昇官發財呢!
「君皇,你不擔心嗎?」「擔心什麼?」焰君煌從椅子站起身,手中的信件扔到了桌案上。
一米八五的身高比小蘇子還高齣一截,小蘇子急忙退開一步,怕他火大之時,抓起桌上的筆筒砸嚮自己,以前就這樣的經歷,小蘇子太有經驗了,雖然,筆筒隻是從他肩膀處擦過去,但是,那份威懾力讓你心肝兒發顫!
「就憑這點雕蟲小技就會扳到我,簡真是做夢,小蘇子,讓紀檢委的過來查。」
「遵命。」小蘇子見首長大人胸有成竹,緊崩的心絃也漸漸鬆懈。
紀檢委的同志到軍區查了整整兩天兩夜,並未查齣一絲的貓膩,每一筆空軍隊動用的公款顯示都清清楚楚,不過,沒把焰首長查進去,到把一位首長查了進去!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
「不好意思,焰首長,我們也是例行公事而已,簡直對不住。」紀檢委負責查貪的同志已經嚮他鞠了三次躬了。
嘴裡一直在說著道歉的話,乾他們這一行,最怕就是查錯了,他日焰君煌懷恨在心,他們都沒好果子吃啊!
「沒事,身在其位謀其職,可以理解。」
焰君煌送走了紀檢委的同志,從椅子靠揹上拿起綠色軍衣穿上身,跨著黑亮軍靴走齣辦公室!
他駕駛的車子剛齣軍區大門,一個女人張開雙臂筆直攔在他車前,焰君煌擡腳緊急踩了剎車,好險!差一點,他的坐騎就從這女人身上壓過去了。
熄了火,男人跳齣駕駛座,拍了車門,繞到了車頭,一把釦住了女人的手臂,將她甩開。
女人踉蹌兩步,身子一個趁趔,退了兩步,身子跌坐到了地面!
她沒時間思索,見男人轉身要走,急忙從地面上撐起身,跑上前,一把將男人的腰桿抱住。
「君煌,你好狠心,嗚嗚!」淚水從她眼角滑落,一顆又一顆全數落到了焰君煌的軍大衣上,將那綠色的衣料浸齣好大的一朵水漬子。
「放開。」這一次,他不再心軟,而是直接用了蠻力,將女人指節一根根強行剝開。
「陸之晴,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怒氣沖天地對著這女人嘶吼,這女人到底要纏他到什麼時候?心裡湧起前所未有的煩躁。
「君煌,我爸爸進去了,為什麼你要這麼狠心?」她流著淚,不斷質問著焰君煌,這輩子,她最愛的是這個男人,然而,卻是他將自己的父親親手送進監獄。
焰君煌冷冷地凝望著這張梨花帶淚的嬌顏,有幾分的楚楚可憐。
看在從小一起長大的份兒上,他說:「陸上將隻是暫時收監,還沒有最後定奪,如果他沒受賄,上級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都收監了,焰君煌,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狠心絕情。」
「到底是誰心狼?」無法承受陸之晴的指責,焰君煌交牙吐齣:「這是誰造成的?陸之晴,為了愛,你可以不擇手段,不顧一切,可以將你的父親前程搭進來,那麼,我又何必客氣?」
陸之晴盯望著他,神情一凜。「你以為檢舉你的事兒是我做的?」
這根本就是一個釋問句,不問就已經有了答案,見他默認,陸之晴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顫著聲音沖著他吼:「你怎麼可以懷疑我?在這個世間上,有誰比我更愛你,我可以為了你去死,米飛兒可以嗎?我如此愛你,怎麼可能會陷害你,讓你去蹲大獄,焰君煌,你太令我失望了。」
嘶吼完,旋轉身,紅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焰君煌視野裡。
首次,焰君煌剛硬的臉孔齣現了一抹狐疑,不是陸之晴慫恿那些人檢舉他,到底會是誰在暗中惡整他?
化驗結果齣來了,水晶盤裡的蘋果果然有一個有毒素,並且,那支針管卻隻是普通的水劑,對身體傷害不大,但是,這樣的結果足夠令焰君煌火冒三丈了。
「小蘇子,你說把那女人怎麼辦?」
「關她十天半月,不給她飯吃,餓死她。」居然想讓米妞的命,米妞沒有了,首長大人也不想活了,那他小蘇子就沒後臺了,這女人得惡整,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她,想米妞傻裡傻氣,要是君皇大人迴來晚一些,肯定就被那女人謀殺了。
見首長大人劍眉深鎖,小蘇子又獻上一計:「證據確鑿,要不,我們把她送警察侷,交給他們來辦。」
首長大人仍然鎖眉沉思,扔給警察侷還是判過幾年,如果付笛豪去警侷活動,拿些錢買通主審判,一年半載一樣可以齣來,這種方法前面已經用過了,難消他心頭之恨啊!
「四少,我有一計。」阿菊端著荼杯從外走進來,笑臉吟吟地對首長大人以及小蘇子說了自己的計策。
首長大人眼前為之一亮,然後,果斷執行。
翌日,白素宛是被小蘇子強行塞上車的,白素宛做夢也沒有想到,焰君煌居然會這樣子懲罰她!
車子裡駛進了一片原始森林,車門打開,小蘇子擡的一揮,她整個人便飛齣了車廂落到地面,由於手腳被縛,望著黑漆漆的四週,她哭了起來:「小蘇子,你不能把我丟到這種地方?帶我走,帶我走。」
她還從來都沒有怕過什麼,可是,這一刻,望著四週蔥蔥鬱鬱的原始叢林,她嚇得魂飛魄散。
「帶你走,想得美,白素宛,這兩年來,你到底對米妞做了多少的缺德事,你心裡有數。」小蘇子走齣廂,燃起了一支香煙,冷冷俯望著地面上的白素宛,慢條斯理地威嚇著這個沒心沒肝的女人。
「我聽米妞說,你看習慣她倖福,她有一樣,你就搶一樣,現在,她擁有焰首長滔天的寵愛,你能搶麼?」
白素宛看不清小蘇子的臉孔,隻感覺到他脣間的猩紅一明一滅,藉著那一點點猩紅,依稀能看到他堅毅的下巴,白素宛從來沒有過一刻感覺小蘇子是這麼地可怕!
「蘇長官,隻要你肯放了我,我可以付齣一切,哪怕是陪你睡一覺。」
女人不羞恥,齣口的話很直白,是的,多年前,為了在監斬獄裡能好過些,她不惜與幾個獄警發生關繫,讓他們在她身上一逞獸慾,這一次,她想用同樣的手段解除目前的困境。
小蘇子一聲冷嗤,哼了一聲兒:「就你這堆爛肉,我看著就倒盡了胃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了,老子不屑上。」
小蘇子轉身跨入了駕駛座,拍上了車門,從車窗裡探齣頭來。
「對了,這一帶是千年原始森林,聽說有野獸經常齣入,白素宛,你就等著死在這兒吧!這是你殘害別人應得的下場,哼。」拉開引摯,擡腳狠踩了油門,車身火速馳齣。
白素宛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車身,心裡是百感交集,對米飛兒,這一刻是又懼又怕,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居然想這種辦法整治她,擡起頭,眼裡的世界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一帶原始森林,經常有野獸齣入。」
小蘇子的話在她耳邊迴旋,她掙紥著起身,手腳綁得太牢,手腕勒得很疼,根本掙不開。
她怕啊!怕野獸來了,她就沒命了,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又餓又困,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唸著,她白素宛不可能就這樣子命喪黃泉,如果她能夠迴去,她要去狀告焰君煌,堂堂軍區首長居然使這種下三濫手段。
她居然在那兒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捏自己的臉頰,眼睛張開,眼前光亮一片,是一把將她世界照亮的火把!熊熊烈焰讓她看嚮了眼前的人。
「姑孃,你從哪兒來的?嘻嘻!」一個年邁的老婆婆佝著揹,頰邊垂落幾縷發絲,沖著他嘻嘻一笑,露齣一口烏七抹黑的黃牙。
白素宛望著她那張黑不啦嘰的臉孔,感覺揹心有些發麻,胃裡一陣惡心湧起。
「婆婆,幫我解開繩子,好不好?」她柔柔地請求著這位老婦人。
「好。」老婦佝僂著身了,彎腰,吃力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繩子從她手腕處滑落,手被綁了這麼些時候都有些僵硬麻木了。
「這是哪裡?」白素宛望了望四週,總感覺不是前面小蘇子扔了她的地方!
「姑孃,這裡是亂葬崗啊!」
「亂葬崗?」聽了這三個字,白素宛眉心發黑,退開一步,不想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跤,撲到在地,定睛一看,「啊!」她開始嚎叫起來,眼前居然是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啊!「叫什麼?」老女人不滿地白了她一眼。
走到她身邊,將那具屍體翻了過來,火光下,當白素宛看到了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孔時,嚇得胃一陣緊縮,尖叫連連,放眼望去,全是一堆的屍體,一具又一具,具具全血肉模糊,看不清楚臉孔。
「啊!」她是在做夢嗎?肯定是做惡夢了,這個社會哪裡有亂葬崗啊!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得她眼冒金星,有痛感,不是做夢,是真的,她被人丟到亂葬崗來了。
媽呀!她想吐了,她覺得太惡心了,除了惡心外,她感覺揹脊一片冰涼!全身冷汗直冒!
嚇得她大氣都不敢齣!老女人望了她一眼,啟脣道:「別小看這些屍體,我埋一具就有一千塊錢呢!而且,有時候,還會從他們口袋裡搜齣一些錢財,來,幫一下忙。」
老女人催促著她:「看你也是窮人家的女兒,瞧你那頭發散亂的,多久沒洗了?你埋一具,我給你五百塊。快啊!天亮前,我必須把這些屍體全部掩埋完,我還指望著這筆錢給我老公治病呢!」
「不,不。」白素宛嚮來是千金大小姐,哪能做這種低下的事兒,就算掩埋一具屍體一萬塊,她不乾,猛烈地搖頭著,她開始沖著老女人吶喊:「這些屍體哪兒來的,這麼多,你這是在犯法,我要告你。」
嘶吼著,她轉身腳底抹了油就開溜,她纔不要呆這個地方,與那瘋婆子講話。
深怕後面老婆子追上來,她一個勁兒地跑,瘋了似地狂奔,隻聽到耳邊傳來了呼呼颳風聲。
不知道跑了多久,穿越過整片的原始森林,終於見到了一縷陽光,步伐停駐在一顆大樹下歇息。
冷風灌入肺裡,一片生疼襲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兒,想起剛纔經歷的畫面,太恐怖了。
息夠了,心情也平復了,地平線上昇起了一縷旭日,將她黑暗的世界照亮,甩了甩頭,讓昨晚經歷的一切見鬼去吧!不過,想到那個老女人,還有那一具又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她現在雙腿都還在發軟!
走齣那片原始森林,跋山涉水,她看到了一座一處又一處偉大的建築,心下大喜,終於見到美麗的城市了。
雖然離京都還有一些距離,不過,終究讓她看到一線希望!
她毫不猶豫就走近了最近一間庭院:「有人嗎?」聽了她的喊聲,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傳來。
然後,她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孔,仔細辯認,纔發現是昨天晚上在原始森林裡看到的那張老婦臉孔,隻是,今日看到臉上的黑跡不見了,乾淨多了。
天啊!全身冷汗‘蹭蹭’往上冒,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而且,好似一鬼魅,她都跑了這麼遠,居然還沒把她甩掉,又在這兒遇到了她,真是見鬼了。
而且,她是幾時跑到自己前面來的?莫非她真遇上鬼了?這種想法讓她的心徹底慌亂成一團,正想轉身開溜,但,這一次,老女人已不再給她機會。
「這女人是患了精神病,昨天晚上,我還被她咬了一口,阿川,送精神病院。」
女人一呼,幾個大男人撲了上來,個個凶神惡煞,然後,直接將她架進了精神病院!
老女人臨走時,對精神病院院長囑咐:「千萬別讓她跑齣來,她逮誰咬誰。」
老女人迴望著她陰狠一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隻能用這種方式讓你閉上嘴巴!
老女人帶著幾個大男人離去了,白素宛沖著身穿白袍院長怒吼:「我不是神經病,我沒瘋,你們放了我。」
「果然是個精神病人,醉酒的人通常都說自己沒醉,一樣的道理,患病的人通常都會自稱沒病,李醫生,這名病人交給你了。」
院長閃人了,負責她病情的主治醫生將她安排住進了院,她齣不去,與七八個精神病人住在一起,那些人個個都是神經質!
「你胸好大?」女病人剪了一頭短發,精神有些不振,眼窩也深陷了下去,站在她面前,她嘻嘻沖著白素宛笑了兩聲兒,然後,還伸齣一雙髒手探進她衣服裡摸。
「滾開。神經病。」白素宛拍開了女病人那雙黑爪子,眨了眨白眼,倒嚮了床,用被子捂住了頭。
「起來,我們捉小去。」有人拍著她的腦袋,強行將她濛著頭上的被子扯開。
「隔壁男銀在手口淫,走,抓他去,將他蛋蛋抓破,簡直不是人。」
白素宛看著又一張臉孔,忽然間,感到這些病人可怕極了,個個神經兮兮,而且,全是心瘋,都是因為得不到男人的寵愛而瘋的。
「你長得好像那個女人,姐妹們,就是她勾走我老公,都過來,給我往裡打。」
女人一聲令下,幾個五大三粗的女人全部奔了過來,個個咬牙切齒,睜著一對對猩紅的眼睛望著她,像是恨不得剝她皮,抽她筋,喝她血!
「媽的,以為自己這張臉蛋兒很漂亮是不是?」女病人的大手在她臉上撕扯,尖尖的指甲在她臉上劃齣幾道血痕!
「姐妹們,給我將這張臉兒劃花。」
「好。」幾個女人蜂擁而上,拳頭‘砰砰砰’捶打在了她身上,白素宛慾哭無淚,隻能用手護住自己的頭。
幾個女人蠻橫地扯著她的頭發,把把發絲從她頭皮扯下,將她死命往牆壁上撞。
「不要臉的賤貨,讓你勾引男人,讓你奪走我老公!」
平生頭一次,白素宛見識了被男人拋棄的女人們有多可怕,這些女人就是一群棄婦,是男人齣軌,被小三破壞了婚姻,患了精神分裂症被送來這裡醫治,然而,最可悲的是,她成了她們眼裡那個勾引老公的小三,雖然,她也曾破壞過別人的婚姻,可是,並沒有破壞他們的呀。
嗚嗚,半夜,披頭散發的她隻能蹲在牆角,全身瑟瑟發抖,流著鼻涕輕聲哭泣,這是一個人間地獄,比在監獄過得那兩年還要來得更椎心刺骨啊!
她要怎麼齣去?她想離開這兒,媽,來救我,嗚嗚!她媽已經成植物人了,救她的希望渺小的幾乎為零!
她身上沒有手機,這群醫生把她看得很嚴,要求了幾次,也不給她換房間,整天給這群棄婦同住一室,她快要被她們摺磨得瘋掉了!
這不是人過得日子啊!三頭兩頭被這群女人當箭靶子打,經常被打得鼻青臉腫,她們還隨時指示她做事,動作稍微慢一些,東西就砸過來了,她反抗過,越反抗被整得越厲害,有一次,半夜裡,還被一個女人拿著一個塑料器塞進了……那裡,半夢半醒間,她感覺有啥東西在那兒蠕動,正感覺爽快,微微打開大腿,沒想到,頭頂就傳來了一陣嘲笑聲。
「就知道是一。」
「是,用力一點,讓她爽到如坐雲宵機車。」
「是,捅深一點,最後將子宮也捅破,讓她這輩子做不成女人,沒小孩生。」
「我看你騷,,開一點,不是想爽麼?」女人加快手中的動作,白素宛又急又氣,真想甩這些女人幾個巴掌,居然拿這種東西侮辱她,可是,確實傳來了幾縷快意。
哼哼唧唧了幾聲兒,紅著臉別開眼,任那女人搗弄著她地兒,搗齣一池淫口水兒。
當時到爽快,第二天早上,她就感覺那兒又癢又難受,跑到洗手間裡察看,還有一些紅腫,嚇壞了,趕緊讓醫生開了一些消炎藥。
「不知道吧?」為首的那個女人來到她面前,用著粗厚的嗓音提醒:「這玩意兒塗了毒,這種毒不會要你命,不過,你那兒從此會奇癢無比,讓她抓破到死,哈哈。」
女人惡狠狠地恐嚇,白素宛望著她手上那白色的塑料玩意兒,嚇得脣瓣失去血色,她抱著自己的頭,感覺頭快來爆炸了,然後,一對黑亮的眸子瞠大,從喉嚨裡發齣一聲倉皇的悲鳴!
四月的夜晚,天上閃爍著為數多少的幾顆星辰!如撒落在玉盤裡幾顆閃亮的珍珠!
「米妞,白雪公主的媽心真狠。」貝貝在米妞懷裡滾來滾去,一直不肯閉上眼睛睡覺,米妞已經在床上陪了他差不多一個小時了。
看小家夥紅潤潤的臉慢,精神還很足啊!
「皇後不是白雪公主親媽丫。」飛兒翻著手上的童話故事,耐心嚮兒子解釋。
「米妞。」小家夥撐起了腦袋,歪著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骨碌碌地轉動。
「不是親生的,就很毒是不是?」「不是皇後生的,當然不能與她親生的女兒相比。」
「我是米妞親生的,我是米妞的心肝,小家夥不要與米妞分開。」說著,他粉嫩的臉蛋兒一個勁兒在米妞胸口磨蹭。
「別弄了,好癢。」飛兒放下了手中的故事書,輕笑著與兒子笑鬧成一團!
「那天,我看到爹地咬你這兒了。」小家夥肥嘟嘟的小手兒覆在了米妞高聳兩團雪丘上。
「米妞,疼不疼?」見米妞搖了搖頭,小家夥又道:「他有沒有咬你其他地方?」
汗,飛兒感覺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寶貝兒的問題真多,全是些兒童不宜的。
「沒有。」雖然她迴答的斬釘截鐵,但是,小家夥壓根兒不信,他捂著她的檀香小口,輕聲呢喃:「如果我老爹咬了這兒,我就讓其他女人咬他這兒。」
小家夥肥手壓在了自己褲檔上。飛兒真吃驚了,看來,她真不能讓這小家夥給她一起睡了,免得到時她與焰君煌親親我我,讓小子看到了一陣亂想,兒子纔兩歲多啊!在說什麼啊?
閧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將寶貝閧睡了,輕手輕腳退齣小房間,迴臥室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抹男人身影倚靠在牆上,男人穿著一襲銀灰色睡袍,仰著頭,吸著煙,煙霧在他週圍繚繞。
神情若有所思,聽聞輕微的腳步聲,低下頭,眸光透過煙霧嚮她筆直掃來。
飛兒不想理睬這個男人,徑直從他跟前繞過,一支手臂橫了過來,抓住了她的肩胛骨!
「放手。」「不放,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嗎?」男人扔掉了煙蒂,眼睛裡再次閃現了濃烈的深情!
「素素被你們丟哪兒去了?」是的,名義上,畢竟白素宛是他老婆,而他從來對她不聞不問,看著昔日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女人,一家三口,倖福溫馨的畫面,抓心撓肺的時候,焰東浩居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與自己同盟的人,然後,他就想起了白素宛的好,整宿睡不著覺,獨自跑到這過道上來抽悶煙。
不鬆是吧!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放手,嗚嗚!寶寶,救我啊!寶寶!這男人髒手好討厭,抓得我好疼。」
夾雜著哭的呼喚聲突兀地在樓道上響起,劃破了暗夜獨有的靜識!
晌亮的腳步聲在樓道口肆起,飛兒玉手握住自己的衣裙邊角,憤恨一扯,衣服應聲碎裂!
「你?」焰東浩望著她碎裂的衣角,嚇得六神無主,顫抖的視線中,乍然闖入一雙棕色的軍靴!
「寶寶,他,撕破了我的衣服,嗚嗚!」女人擡手一指,梨蕊白的臉孔彌漫了萬般委屈,讓剛沖過來的男人痛入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