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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之田園藥香》第239章
郭嬸半個時辰之後才回來。

“怎麼又拿回來了?”郝氏見她手裡還握著那簪子,有些不高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郭嬸趕緊上前說道:“周老夫人來了!”

郝氏一怔,就見周老夫人在一個婆子的攙扶下,慢慢的進了門。

周老夫人在冷家村住了幾十年,極少出門,如今勞師動眾的來到郝家,郝氏便知道有事兒,趕緊上前迎接道:“孩子們的小事怎麼驚動了周老夫人您?快進來坐坐!”

周老夫人拄著拐杖進了堂屋,在一邊坐下,笑道:“早就想來拜訪郝夫人,只是因為年紀大了,腿腳不方便,所以一直耽誤了!”

郝氏笑道:“老夫人快別這麼說,我是晚輩,應該去拜訪老夫人才是!”

“咱們就不要客氣了,今日來,是為了這簪子的事情!”周老夫人看了一眼郭嬸手裡的簪子,“這簪子不是金哥兒偷拿的,是他給我寫了兩個月的賬本換來的,我沒想到,他竟然是要給花兒的!”

郝氏一聽,臉色就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說這話是唐突了一些,這鄉里的傳聞我也聽見了一些,說實話,金哥兒與花兒也算是般配,只是如今花兒小,怕是郝夫人不捨得花兒這麼快議親,不如咱們兩家先將這事情放下,看這兩個孩子以後的發展如何?”周老夫人笑道。

這話正是說到郝氏心坎上了,周家家大業大,為人又和善,在十里八鄉名聲極好,若是花兒嫁進這樣的人家,郝氏倒也滿意,只是這金哥兒與花兒還小,現在說這些,實在是早了一些!

“如今金哥兒跟著他爹娘回去了,臨走就心心念念的將這簪子送給花兒,郝夫人,你看這樣如何,就當做是我老婆子送給花兒的,你就讓花兒收下如何?”周老夫人嘆口氣,“我知道這個要求是強人所難,可是金哥兒長這麼大,老身還從來沒有見他如此為了一件事情這麼認真過,郝夫人,你就當做激勵這孩子!”

花兒在屋裡聽著,忍不住一愣,原來金哥兒真的走了,不是騙她的!

郝夫人見周老夫人這般說了,也就說道:“那行,這簪子我就替花兒收下了,謝謝周老夫人!”

如此一來,就算是周老夫人送給郝氏的,別人也說不得閒話!

周老夫人點點頭,又問了冷萍幾句,臉上也就逐漸有了疲乏之意,讓隨侍的婆子攙扶起來,也就告辭。

郝氏將人送了出去。

郝花從屋裡出來,對著郭嬸招招手,郭嬸趕緊上前。

“郭嬸,你將簪子給我吧!”花兒指了指那簪子。

郭嬸猶豫了一下,也就交給了花兒。

花兒仔細的看了那簪子,也覺著從心裡喜歡,拿著進了屋,忍不住試戴了一下,可是一想到金哥兒與她鬥嘴的樣子來,又趕緊摘下,趁著郝氏沒進屋,出去還給了郭嬸。

郭嬸瞧著,便知道郝花的小女兒心思,忍不住笑。

郝氏將那根簪子收了起來,再也沒有提。

偶爾,花兒趁著郝氏不在屋裡的時候,就會將簪子取出來試戴一會兒,她是真的喜歡那簪子的花樣兒!

郝仁與冷萍四月初五就開始上路,一路上倒也平靜,很快就到了附城。

一入附城,郝仁就有些警惕,因為附城是司徒展宸的封地,若不是因為饒過附城要多走四天,會耽誤了太后的壽禮,郝仁絕對不會經過附城。

不過好在這次進天城送壽禮,郝仁又是大張旗鼓,所以他只需要白日里快速通過附城,進了天城也就安全了!

他已經提前讓墨五派人送信給李言貞,李言貞會在天城與附城交接地界接應他們!

郝仁命令馬車從天不亮就出發,趕著第一批進了城門,然後直接穿過大街走的捷徑,連午飯也只是買了幾個包子,邊吃邊走。

郝仁騎馬在車外護衛,一雙眼睛不時警惕的望著四周。

冷萍在車廂裡,偶爾抬起簾子望見郝仁警惕的模樣,就有些心疼。

“好一個狐媚子,今日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府裡到底誰是主人!”突然,前面傳來一片吵鬧聲,郝仁示意馬車暫停,眸色更是警惕。

算起來已經出了繁華地段,前面應該是附城下面的州縣了,這地方人流沒有附城城中心密集,在郝仁看來,正是司徒展宸的人適合動手的時候。

人群中央,是一個婆子正在動手打一位年輕女子,那女子頭髮被扯得七零八落,偶爾抬眸求饒露出的小臉,倒是有幾分姿色,身上穿著一件煙青色繡蘭花的短襦,外罩煙色雲肩背心,下系淡綠色棉裙,看打扮不似丫鬟倒像個姨娘什麼的。

有兩個人從人群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議論道:“這縣老爺的夫人又發威了,如此善妒之婦就應該休了,成何體統!”

“聽說這夫人是商賈之流,果真是上不得檯面的!”

冷萍聽聞之後,也好奇的打開簾幔,遠遠的看見那站在一旁冷著臉不說話的夫人,忍不住一愣。

竟然是幾年不見的夏寧萼,不過如今的夏寧萼可不是幾年前美艷動人的時候,她面色黃暗,一臉的雀斑,滿臉的怨憤,冷萍一瞧,便知道她肝火旺盛,常年生氣所致,看來這些年,她過的並不好!

“是老爺要納我為妾的,你這個毒婦人,你有本事管著老爺去,跟我這個小女子過不去算什麼本事?”那被打的女子實在是受不住了,趴在地上哀哀的哭叫著。

見那姨娘還在犟嘴,夏寧萼最後親自上手給了那姨娘兩巴掌,立刻被她身邊的婆子攔住。

“夫人,小的們教訓姨娘,是替您管教姨娘,您若是親自動手,那就讓人拿住把柄了!”那婆子低聲說道。

夏寧萼卻不管,這個朝代的商家與官家不同,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她看不慣這些姨娘狐媚冷鄴,她就要出手,才不管是不是大庭廣眾,是不是親自動手折了她的身份。

“真是丟人現眼!”外圍中有幾個老學究模樣的人,對著夏寧萼的強勢與霸道十分的不滿意,搖搖頭,進了衙門。

一會兒,從衙門裡出來一位身著七品官服的男人來,正是冷鄴,他冷著臉上前,在夏寧萼的面前低聲訓斥了什麼,夏寧萼就滿臉的委屈,哭倒在身後婆子的懷中。

冷鄴又抬手,讓衙役將圍觀的人群驅散了,然後讓人抬了倒在地上的姨娘進去。

冷萍沒有想到竟然會遇見冷鄴與夏寧萼,只是看了幾眼,也就放下簾幔進了馬車。

夏寧萼還在哭鬧,冷鄴則十分的不耐煩,他甩開夏寧萼的手,無意中回身,突然看見了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郝仁,他忍不住一愣,然後目光迅速的射向郝仁身邊的青色大馬車。

郝仁正待要命令隊伍繼續前行,卻見冷鄴突然帶著人大踏步而來。

“原來是郝大人,別來無恙啊!”冷鄴上前抱抱拳。

冷鄴身著官服,行的也是官場上的禮節,郝仁雖然不想與他有所牽扯,可是還是勉強的點點頭。

“郝大人這是要進天城送賀禮?既然到了咱們衙門,還請郝大人賞臉歇息一下,喝口茶吃些午飯可好?”冷鄴抱抱拳,態度十分恭敬的說道。

郝仁拒絕,“咱們著急趕路,冷大人的盛情就心領了!”

郝仁說完,就低聲命令後面的人啟程。

冷鄴卻不讓路,堅持道:“郝大人都到了下官的衙門口,怎麼能連一口水也不喝就走呢?如此一來,下官不是太怠慢大人了?”

郝仁冷冷一笑,“怠慢?冷大人你堵著路耽誤咱們給太后送壽禮的時間,恐怕到時候就不是怠慢,是妨礙公務了!”

冷鄴一怔,立刻抱拳說道:“郝大人誤會下官的意思了,下官只想好好的款待一下郝大人,郝大人如此說話,讓下官實在是惶恐!”

冷鄴說著惶恐,身子卻沒有移動分毫。

郝仁眸色一暗,只是使了一個眼色,墨五就帶著人上前,將那幾個衙役衝到了一邊。

冷鄴沒有想到郝仁的人會突然動手,正待要說什麼,郝仁已經縱馬衝了過來。

冷鄴趕緊閃到一旁,身上被馬蹄濺起的水泥濺了一身,十分的狼狽。

郝仁帶著馬隊揚長而去。

冷鄴氣的臉色漲紅,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那馬車,可是自始至終,那馬車裡的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麼多年了,你還惦記著那個狐狸精?”本來就沒有平靜下來的夏寧萼又衝到冷鄴的面前,撕打著冷鄴。

冷鄴猛然將夏寧萼摜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平日里你打罵我的女人也就算了,今日竟然鬧到大街上來,怎麼,還要與我廝打?夏寧萼,你當真以為我不敢休了你?”

夏寧萼一怔,臉色一下子蒼白。

這些年,冷鄴沒少往家裡招女人,可是對那些女人,冷鄴也是逢場作戲,平日里她打罵她們,冷鄴也是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所以讓她就越發的囂張。 今日她本想去看一個朋友,誰想到一出門就瞧見新進府的一個姨娘進門,仗著自己新寵,竟然不給她行禮,她忍不過,讓身邊的人教訓了那姨娘,才惹出這些事來。

冷鄴狠狠的甩了衣袖進門。

夏寧萼想要追上去,卻猛然覺著胸前疼的難受,人一下子彎下了腰身。

“夫人,您這是怎麼了?”先前勸說夏寧萼的婆子趕緊上前攙扶住她。

“沒事,老毛病了……”夏寧萼一邊說著,拼命的忍住那疼痛,突然覺著胸前一濕,她低眸一眼,耳邊就傳來丫鬟的尖叫聲。

夏寧萼的胸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片血色的膿性漿液,透了衣服滲了出來。

夏寧萼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著胸痛的厲害,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老爺,老爺,夫人怕是病了!”隨侍的婆子朝著走開的冷鄴喊道。

“病了,死了才好呢!”冷鄴低聲罵了一句,腳步都沒停,徑直向前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夏寧萼又氣又急,再加上身子不適,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傍晚的時候,郝仁與冷萍終於出了附城,進入天城的地界,與李言貞的人碰了面。

趕了一天的路,所有的人都累了,郝仁也就命令車隊暫時在一家客棧裡休息。

房間裡,冷萍若有所思。

“想什麼?”郝仁進來問道,“不會是想你的堂哥吧?”

冷萍瞪了郝仁一眼,“我在想夏寧萼,她的命怕是不久了!”

郝仁一怔,問道:“你看出什麼來了?”

冷萍能通過人的表徵瞧出病症,郝仁十分的信任冷萍的判斷。

“夏寧萼面色蠟黃,臉上有雀斑,一看就是長期生氣所致,一般這種女人最容易得的一種病就是乳腺癌,方才我見她胸前似乎有血性漿液,更是肯定了這一點!”冷萍嘆口氣。

“乳什麼?”郝仁一怔。

冷萍比劃了胸前一下,“就是這裡的病症,到了後期會腫痛、溢液、糜爛或皮膚凹陷、腋窩淋巴結腫大,除非切除,不然的話……”

“切除?”郝仁覺著不可思議,從人身上切塊那麼大的肉下來,還能活嗎? 不過郝仁擔心的不是夏寧萼的死活,而是冷萍會不會又犯老毛病。

郝仁沒有說話,只是抬眼望向冷萍。

冷萍正在凝眉思考著什麼。

郝仁也不打斷她,只是在靜靜的等待著。

“咱們明日就能進天城,到時候我要先去拜訪一下劉老夫人,兩年不見了,也不知道劉老夫人的身體如何。”冷萍說道,沒有再提夏寧萼的事情。

郝仁忍不住舒了口氣,笑道:“我真怕你說要回去給夏寧萼瞧病!”

冷萍瞪了他一眼,“我會那麼傻嗎?”

“以前,會!”郝仁笑道。

冷萍一怔,在現代,她真的會給夏寧萼瞧病,只要夏寧萼進了醫院,成為她的病人。

她的眼裡只有病人!

可是現在,她不會再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她已經開始沒有醫德,還是學會了圓滑,頓悟了這個世界?

李言貞派來的是手下最鼎力的侍衛名喚袁紹,與墨五之前也認識,所以郝仁讓人準備了一些飯食給他們兄弟敘舊,卻不准他們喝酒。

雖然已經出了附城,到了天城,在天子腳下,可是郝仁還是不能放鬆!

此刻天城之中,各個王爺勳貴也都在為太后的壽禮操心。

“王爺,奴才去打聽過了,福親王府今年送給太后的是一蹲紅珊瑚,上面刻了福親王與福王世子親自抄寫的佛經,意喻福祿吉祥之意,真是用心良苦啊!”瑾瑜宮中,瑜王身邊最機靈的小太監小安子前來報信。

“那八王府裡呢?”瑜王問道。

“聽說是什麼女子樂坊,八王最喜玩弄這些東西,不過太后不喜歡,往年也都是福親王的壽禮讓太后最喜歡,反正太后喜不喜歡,八王都不會在意,只要八王高興就好!”小安子趕緊答道。

瑜王頓了頓,心裡還是沒有計較。

“王爺,這眼看著太后娘娘大壽就要到了,您還沒有想到要送什麼東西?”小安子有些著急,忍不住說道,“如今城中勳貴為了討好太后,這玉石首飾,但凡是有點來歷值錢的,全都買走了,王爺您現在估計也淘換不到什麼好東西了,不如在心意上動動心思!”

瑜王一怔,突然記起,他進宮這麼多日子,太后對他並不喜歡,也就上次他拿著課業前去,太后說了幾個好字,若是論誠心,他可以為太后抄寫佛經,可惜這招已經被福親王府用了,而且還是刻在名貴的珊瑚上,他無法超越。

想到這裡,瑜王又嘆口氣。

“王爺不如去問問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王爺的母后,說不定會為王爺出謀劃策!”小安子說道。

瑜王是被接進宮裡的,皇上為了堵住別人的嘴,將瑜王寄養在當今惠皇后的名下,所以小安子才會這麼說。

“皇后娘娘?”瑜王一怔,不過如今也就只有這一個方子。

慧嫻宮中,幾名小宮娥正在清掃,初夏熾熱的天氣彷彿隔絕在那紅色的大門之外似的,慧嫻宮中清幽一片,院子裡每隔五步便放置一蹲大水盆,裡面盛放了冰水,上面還插了荷葉應景。

慧嫻宮的大廳中,更是涼沁如春,幾名小宮娥在說著閒話,慧嫻宮的大宮女綠琴也是支愣著腦袋昏昏欲睡。

太監前來通禀的時候,綠琴這才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看時辰說道:“這個時辰皇后娘娘在清修呢,誰也不能打擾,讓瑜王候著吧!”

太監趕緊出了慧嫻宮傳話。

瑜王一進宮就听聞了這位惠皇后的行事作風,知道是自己來的不巧,並不是她故意的難為自己,於是也就侯在宮外。

瑜王無聊之中抬眸望著那朱色的宮牆,腦海中突然想起與自己的娘洛氏分開之時,洛氏的一番語重心長的一番話,“沖兒,那宮裡什麼人都不能相信,唯有皇后一人能夠信任,以後你就認她做母親,她一定會想法助你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

進宮之後,瑜王幾次求見這位傳說中的惠皇后,可是皇后都在清修,其中他就見過皇后兩面,也只是問候之意,最後一次,那惠皇后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我不喜被人打擾,若是沒事,不用來請安!”

那日之後,他還以為是皇后不喜他,後來才聽皇上身邊的老太監說起,惠皇后為人就是如此,就連皇上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能見到她的,在宮裡,她雖然是皇后,可是什麼事情都不理,全都交給了龐貴妃,鳳印也在龐貴妃的手中。

惠皇后不管事,十年前,新入宮的龐貴妃還以為能坐上那個風位,可是被皇上狠狠教訓了一次之後,才知道惠皇后在這個皇宮裡是個超然的存在,她是皇后,在高位,卻與世無爭,甚至不用每日里去太后面前晨昏定省,集皇上三千寵愛在一身,無人能及!

龐貴妃逐漸的認清形勢,如今龐貴妃能有今日,也因為她識時務,不去叨擾惠皇后。

後來瑜王第一次在宮裡過生辰,惠皇后派人送給他一雙她親手做的襪子,瑜王在那一刻才明白,皇后不是不喜歡他,相反,皇后十分的喜歡他,只是皇后有自己的表達方式。

從那之後,瑜王就恪守本分,不再有事沒事去問安,只有逢年過節才過去一趟,若是惠皇后在清修沒空相見,他放下禮物也就離開,絕不多做打擾。

這兩年來,他一直以這種方式與惠皇后相處,雖然沒有過多的話語,卻覺著兩人十分的親近。

後來有一次,皇上無意之中說起,惠皇后對他十分的滿意。 他看的出來,皇上十分的欣慰而且高興。

在皇上面前,惠皇后的話,甚至比太后娘娘的話管用!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瑜王覺著腳麻的時候,慧嫻宮中終於有宮女前來,請了他進去。

大宮女綠琴上前迎了他,帶著他穿過走廊去了後面的花園。

花園涼亭之中,早有一素衣女子坐定,那女子依靠著欄杆,取了身邊的食物餵著水里的魚兒,當她聽見腳步聲抬眸的時候,一抹淡淡溫柔的笑意就從眸中流出。

女子外罩一件白色凹凸鸞紋衣,內襯一件同色霞光紗衫,身上頭上卻沒有任何的首飾,只在盤起的烏黑的髮髻上插了兩朵白色的薔薇花,卻愈發趁著那容貌清潔高貴。

這就是慧嫻皇后,天朝歷朝最神秘的皇后,野史記載,這位慧嫻皇后出身貴族大家,可是到底是哪個貴族大家卻無人知道,慧嫻皇后一生育有兩兒兩女,可是皇子無一例外全都沒有活過五歲便夭折,只有兩位公主生活下來,野史還記載,慧嫻皇后與兩位公主並不親近,一生下便抱出宮由太后看護,奶娘養大,就連公主議親也全交由禮部,從來不過問。 如今大公主已經下嫁給朝廷官員,過的也算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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