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縱馬尋歡
每隔三日的清晨朝會上,越蒼就要和四位堂主齊聚在一起,商議一些樓裡的要務。
比如,這一次,蕭一山拿出一疊各地傳來的密報遞過來,一向沈穩的臉上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外界傳言樓主已逝,現在蒼月樓群龍無首。”
越蒼拿起那跌密報隨意翻看,“若只是這樣,你也不會如此動怒了。”
蕭一山垂下頭,細細道來。“朝廷的人正在大肆的打壓我們的產業。”
“真是迫不及待。”越蒼皺眉。
白淚兒有些急性子,忍不住就問道。“師兄可有什麽好對策?”
“不急。”越蒼並不是很緊張。
白淚兒不滿的撅嘴,“人家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
宋尋怕她繼續亂說話,忙拉住她,“樓主自然是早已安排。”
“他們這麽急迫,只是想要探探我們的虛實,不如就讓他們以為我已經死了。”
蕭一山眼眸一亮,“樓主的意思是讓他們信以為真?”
“不錯。”越蒼可是個極其護短的家夥,這蒼月樓現在可是他的產業,那家夥一直想要置他於死地的帳還沒算,竟然又把主意動到了他的產業上。
他可要好好和他清算一下了,不就是一個皇帝,這世上想做皇帝的人多了去了。
當初那個越蒼如此用心的打造蒼月樓,未必就沒有懷著要當皇帝的心思。
“三日之後我要去一趟京城。”
眾人對他的決定不解,剛從狼窩逃出來,怎麽又自己送上門去了。
越蒼悠然道,“不給他找點事情做,他就老找我們麻煩。”眾人頓悟,然後微微一笑。
樓主雖然修為已達隨心所欲,但是眾人還是不放心,這樓裡武功僅次越蒼的便是金堂主越隨,在白淚兒的強烈要求下,越隨跟著他一起上路,負責打點他的一切。
直到兩個人騎著馬走了好遠,越隨還是有些焉焉的,因為昨夜兩個人打了個賭。
越隨怎麽會放任越蒼一個人去京城,就算他武功已經出神入化,於是決定明日一早就請命跟隨,但是越蒼卻說,什麽都不用說,自然有人會讓你一起去。
結果早上,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水堂主就強力的要求越隨跟著前去,木堂主為妻命是從,自然全力贊成,就連內斂的土堂主蕭一山也點頭,說要帶個人好照顧樓主的起居。
於是越隨輸的很徹底,走了一會兒,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越蒼乾脆換到了他的身後,和他共騎一乘,雙手環在他的腰間,曖昧的說。
“不就是輸了一夜麽,你哪天晚上不是我的?”
“可、可是……”越蒼紅了臉,因為之前他說,輸了的人要聽贏的人任何命令,他只要一想到越蒼喜歡讓他擺出一些奇怪的姿勢,讓他說些奇怪的話,就忍不住後悔為什麽要和他打這個賭。
越蒼才不管他想什麽呢,反正願賭服輸。“天早點黑就好了。”
偏偏越隨想的是,這天還是晚點黑好!
不過就算是騎馬,那家夥還是不安分得很,雙手放在他的腰上,然後順著衣襟就往裡摸了進去,越隨駕著馬的身子忍不住繃緊,卻沒有阻止他的手。
邪惡的手並沒有就這樣停下,順著緊致的腹部慢慢的撫著,然後往上覆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指尖不斷的在乳珠上來回的撥弄,又揉又捏,似乎玩的上癮了。
越隨的臉色越來越紅,抿著唇不發出一聲,只有他自己知道,身子的溫度高的嚇人,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走了一樣。
“喜歡麽?”越蒼往前,讓自己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
然後另外一隻手更加過分,從他系緊的腰帶那兒穿過去,沿著小腹往下,劃過茂盛的黑草,握住那微微顫抖的男根,直接握在手心裡,或輕或重的捏著。
“啊、主子……”越隨的聲音低低的,有些抗拒又有些難耐的哼出聲來。
他們現在是騎在馬上,而且還在官道上,誰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遇到別的馬車和趕路的人,這種隨時會被路上的行人看到的緊張,讓越隨覺得非常的羞恥,但是他更捨不得讓身後的男人不高興,只能咬著下唇默默的忍耐。
越蒼最喜歡的就是他隱忍的樣子,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有種想更欺負他的感覺。
這男人真是個寶貝,他簡直迷死他的表情了。越蒼湊過去不斷的輕吻著他的後頸,然後手上的速度越發的快起來,手在對方的褲子內不斷的上下抽動著,不時的在那黑色的褲子下形成一個明顯的隆起。
越隨羞恥的根本不敢低下頭去看,眼睛瞪的大大的,死死的看著前方,生怕突然冒出個人來。
他的情緒越緊張,就越是能感覺到情欲洶湧的不可抑制,沒幾下,就忍不住泄在越蒼的手心裡了,越蒼笑了笑。“這麽快?”
越隨的臉色隨著這句話,更加的通紅,垂著頭一言不發。
知道男人是覺得又丟人又羞恥,越蒼也不刺激他了,把手抽了出來,看著那手心上的白色濁液,笑了笑,然後竟然送到嘴邊舔了一下,越隨正要轉身替他擦去,突然看到他這個動作,本就通紅的臉,更是燒的要炸了。
越隨不喜歡吃葷,那液體裡沒有腥氣,也不會苦澀,清清淡淡的帶著很淡的甜,其實嘗起來還不錯,不過他還來不及試第二口,已經被越隨把手搶過去瞬間擦了個乾乾淨淨。
然後擦手的那塊帕子,甚至還怕毀滅的不夠徹底,直接用內力震碎了。
“坐好!”然後一揚馬鞭,駿馬撒開蹄子狂奔起來。
越蒼看著越隨這雷厲風行的樣子,又看看他耳朵上還未退去的紅暈,忍不住輕笑起來,然後溫柔的靠上對方的後背, 再次把手環在對方腰上,又把臉貼上去,閉上眼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