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玉女再現
巨狼真人猙獰的笑聲傳入人群,傳入曹孟的耳中,令他一皺眉頭,自言自語道:「怎麼只來了血月玉女一個人,劉采依的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曹兄,情勢已定,不要再多想了,再想,咱們連湯也喝不上了!」
張陽與器魂合而為一,等於是一個人形的天材地寶,曹孟雖然心思縝密,也禁不住兩眼放光,貪念大起。
「師尊,情形有些不對勁,小心為上,切勿被天狼山輕易利用。」
小玲瓏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月牙美眸低垂,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麼。
憐花公子心中的酸味還沒有消失,一見小玲瓏立刻火冒三丈,尖聲罵道:「小賤人,休得胡說八道!如今情形,誰能救得了張小兒?哼,本宗主看你是與張小兒廝混久了,又心生叛逆了吧!」
小玲瓏雙眸一抬,眼底全是無辜與委屈,道:「師尊,徒兒所行之事全是為了風雨樓,如有二心,願死在師尊掌下。」
不待兩個邪門宗主有所反應,小玲瓏已撲通一聲跪下去,更加焦急地道:「師尊就算殺了徒兒,徒兒也要說,天狼山一直在利用我們,劉采依更不是尋常女人,她如沒有十足把握,又怎會任由張陽被困此處?」
「這……」
曹孟猶豫了,就連憐花公子也沒有反駁小玲瓏的話語,因為劉采依的名頭太大,她的智慧從沒讓她的敵人「失望」過。
城外,鐵家軍大營內。
張寧月已經急成有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大帳中團團亂轉,道:「三姨娘,你真不讓我們進城救人嗎?」
「你們看小音的樣子,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劉采依身著素裙,神色平靜地坐在太師椅上,帶著盈盈淺笑,卻令一干大小美女同時心中發毛。
就見清音正向帳外沖去,但只有沖刺的姿勢,因為她已經被劉采依定在帳門口。
完美女奴前足還未落地,後足剛離地而起,整個人就這樣懸空「靜」立,連寧靜雙月也不知道劉采依用的是哪種絕招!
劉采依輕揮衣袖,最活潑的張寧月隨即乖乖閉上嘴,而一向文靜的宇文煙擔憂地望了城門方向一眼,然後一咬牙,跪在大帳正中央。
「夫人,這次不像以往,邪門妖人對四少爺是志在必得,請夫人改變主意。」
宇文煙話音未落,寧芷韻也開口了,她沉聲道:「三姨娘,小煙說得是,您再想磨練四郎,也斷斷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險呀!」
「唉,你們這些丫頭,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救小羊兒了?」
劉采依再次微彎唇角,戲謔的笑意瞬間熄滅眾女心中的怒火,她隨即身子一斜,似笑非笑地道:「你們放心吧,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不想小羊兒就這樣消失。」
劉采依那神秘的話語弄得眾女一頭霧水,接著劉采依望向另一個方向,更加強烈的笑意卻散發出刺骨的寒意:「這些人看戲已經很久了,不讓他們出點汗、流點血,別人還以為我很好欺負,咯咯……」
劉采依的冷笑聲隨風飄動,飄過萬千人的頭頂,飄入殺氣騰騰的東都古城。
同一剎那,一道悅耳與輕柔許多,宛如天籟的玉人仙音也在風中飄揚,飄在午門上空。
「巨狼道兄手下留情,小女子靈夢這廂有禮。」
目張陽與巨狼真人同時身子一震,目光倏地射向聲音飄來的方向。
就見在虛空中,飛劍上悠然站著一道高挑而飄逸的倩影,一襲素雅的長裙,飄散的秀發,還有那被譽為第一玉女的無瑕玉顏,不是一元玉女靈夢還會是誰!
一元玉女再次踏入凡塵,她身後還有十幾道如虛似幻的身影。
正道修真者終於出現,在邪門三宗快精疲力竭的一刻,正道高手們簇擁著一元玉女,緩緩撕開邪門三宗的包圍圈。
巨狼真人的呼吸出現細微的紊亂,他一抖狼頭杵,沉聲問道:「一元玉女,你等是何來意?」
一元玉女獨自御劍上前,先行了一禮,才回道:「巨狼道兄切勿誤會,靈夢此來並無為敵之意,只為還張公子一個人情,還請道兄高抬貴手,行一個方便。」
「本座若是不行這個方便,又如何?」
巨狼真人的眼中直冒凶光,但狼頭杵上的太虛真火卻閃爍不定,仿佛即將熄滅的俗世燈火般。
一元玉女腳下飛劍微微一退,狼頭杵上的真火這才恢復正常,她含蓄地打壓巨狼真人的氣焰後,再次上前半步,突然臉色一沉,眼中迸射出從未有過的怒氣。
「巨狼真人,你若不願,那就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吧!」
「咦?」
驚詫聲從張陽的嘴裡飄出,他不由自主迎上去,凝神一看,心中的驚詫一浪蓋過一浪。
一段時日不見,一元玉女的眉梢、眼角間多了幾絲波瀾;衣物上多了一、兩件女兒家的小飾物;她還換上一雙色彩美麗的I 繡花鞋,啊,真的是很普通的繡花鞋。仙女墜落了……嗎?
巨狼真人也不是第一次與靈夢相見,可雙目也因為驚詫而張大,不過不是因為靈夢外貌的變化,而是如今她靈力的強大,並且是一種不合常理的強大!
一個邪器已讓巨狼真人無比嫉恨,如今又突然冒出一個一元玉女,竟然能強行壓制太虛真火,這怎能不讓巨狼恨得面容扭曲?他的怒火瞬間摧毀理智。
「小賤人,休得放肆!」
「巨狼,枉你修行多年竟然如此鄙薄,簡直丟盡天狼山的臉。我若是你,定」然羞愧自盡,以死維護宗門名聲!「」啊!啊!啊!瞬間張陽的心中一連驚叫三次,如果不是身處在殺氣彌漫之地,他一定會沖到一元玉女面前,用盡他所有的智慧檢測她的真假,心想:這、這……
這真是一元玉女嗎?變得好厲害呀!
巨狼真人可沒有張陽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聲狼嚎,隨即太虛真火化作一匹惡狼,惡狠狠地撲向罵人不帶髒字的「奇怪」玉女。
靈夢忽而飄逸,忽而閃爍的美眸輕輕一眨,那高挑的倩影好似散步般,悠然繞到巨狼真人的身後,打神尺輕輕一揚,沒有打傷他,卻打散他的發髻。
「嘻嘻,巨狼道兄,你也太沒教養了吧?披頭散發就出來亂咬人!」
突然,張陽有種暈眩的感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一元玉女竟然露出頑皮的笑容!
「賤人,你欺人太甚!傲I 」巨狼真人在氣極之下,一口元氣之血噴在狼頭杵上,太虛真火一聲怪嘯,火焰陡然增強一倍。
慘烈的氣勢瘋狂淹沒空間,就在正邪血戰一觸即發的剎那,一聲厲喝破空而來:「師弟,住手!」
午門上空突然有如波紋顫動般,就見兩個中年男子從波紋的中心悠然跨步而出。
火狼真人先一手抓住巨狼真人的狼頭杵,再次沉聲道:「師弟,師尊早有令諭,我等不得在俗世妄動干戈,你退下吧!」
狼是一種絕對凶殘但又絕對服從的特殊動物,而巨狼真人的恨火已燒紅雙眼,但他還是聽令退下去。
火狼真人隨即看向身旁的瘦高男子,笑道:「少陽道兄,事情已經解決,劉采依那裡就煩勞你轉告一聲。」
「哈哈……火狼兄這個人情,少陽他日定然回報。」
正邪雙方在一番寒暄後,張陽隨著一元玉女等人飄然離去,走出東都洛陽。
直到這時,王莽才有機會沖到火狼真人的面前,面色沉重地問道:「宗主,怎麼……放張小兒離去?」
「一元山與兩儀谷的人同時出現,還有血月洞天與天涯海角在暗處虎視眈眈,他們的實力已在我方之上。」
火狼真人一句話就壓得王莽喘不過氣,可他隨即又36話鋒一轉,沉聲道:「好在正道十山一向自命正義,他們不會主動撕破劉采依訂下的盟約,莽王你還有機會成就大業。」
王莽的神色是亦喜亦憂,猶豫一會兒,小心措辭地道:「宗主,不是弟子懷疑您的法力,只是如今陣圖已被張小兒送到城外,天狼陣還能……堅持下去嗎?」
「那就要看劉采依是不是像傳言中智慧無邊了,心等待結果吧!」
火狼真人沒有仔細解說,一抹異光從他眼底一閃而過。
城外,鐵家軍大營內。
張陽在雙腳落地的瞬間,心潮一湧,頓生游子歸家的無限感慨:終於回來了,終於可以找到娘親,把所有疑惑問個清清楚楚了!
太多的疑問堵得張陽心頭發悶,他剛一踩在大地上,忍不住又飛躍而起。
「撲通!」
突然,一記暗勁悄然擊中張陽的腿彎,令他跌在塵土裡,吃了一記大大的暗虧。
「張兄,你怎麼這麼客氣?趴地迎客是你們老家的風俗嗎?」
一雙俗世隨處可見的繡花鞋悠然占據邪器的眼簾,那上翹的鞋尖不安分地顫抖著,好似要勾動邪器的下巴。
「你……」
張陽目光上仰,就看到一元玉女的燦爛笑容,令他滿腔怨氣頓時消失一大半。
不待張陽的怨言沖出喉嚨,性情大變的一元玉女搶先笑道:「張兄,我們好歹也是客人,你怎麼能扔下客人一個人走呢?唉……難怪會無緣無故地摔一跤。」
「靈夢,你……唉喲!」
邪器一邊爬起來,一邊開口埋怨,不料一只美人玉足就從他的背上踏過去,將剛爬起來的邪器又蹤回原地。
鐵若男可比靈夢心狠手辣多了,一腳重踩後,只留下一記透著酸味的輕哼,就揚長而去。
「嗚……」
張陽趴在地上,瞬間有了想哭的沖動。
經此午門一役,胭脂烈馬雖然徹徹底底的「歸降」,但野性卻不減反增,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其中還有昏迷的張守禮,她竟然也敢表達濃濃的酸意,簡直比張陽還要大膽。
「張兄,需要在下扶你一把嗎?」
好心人終於出現了,不過卻是一個大男人。
「不用,多謝少陽兄。」
張陽可不怎麼喜歡與男人肢體接觸,連忙翻身而起。
「張兄太見外了!在下雖然年長你幾歲,但天性喜歡交朋友,尤其是張兄這等真性情之人,在下更是心向往之。」
兩儀谷的年輕宗主這般大聲贊歎,大表友善,即使是張陽也不禁生出一絲自豪感,少陽真人的豪邁更讓他心生歡喜。
「少陽兄,那張陽就高攀你了,今晚咱們定要痛飲一場。」
「好,一言為定!」
三十余歲的少陽真人歡聲大笑,隨即向後一揮手,把後面十余個各派修真者一一介紹一番,最後朗聲道:「兩位令兄身中的咒術已經解去,睡上一個時辰,他們自會醒來,張兄不用擔憂。」
張陽可一點都不擔憂他兩個兄長的死活,對一干正道名人也沒什麼好心情,他正在為記住一堆名字心煩時,無比激動的呼喚聲及時破空而至。
「主人!」
完美女奴清音隔著幾裡就感應到張陽的氣息,第一個迫不及待地沖出大營,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中全是思念的淚水,仿佛已經與張陽分離千百載一樣。
美人一出現,張陽立刻拋下一群對他過度熱情的正道修真迎者上去,重重地抱住伊人。
「主人,擔心死人家了!嗚……主人,我不要再離開你了!」
清音的身子拼命往張陽的懷中擠,絲毫無視一群正道高人皺起的眉頭。
還是少陽真人性情不凡,第一個朗聲大笑道:「張兄弟果然名不虛傳呀,令我等甚是羨慕!哈哈……各位道兄,咱們就不要不識趣了,先去見采依夫人吧。」
正道高手們或真或假地笑了兩聲,隨即紛紛御劍騰空,繞開擋路的一對激情男女。
飛劍掀起的微風還未平息,又一聲癡迷的呼喚急速而至。
「老公主人I 」宇文煙的珠淚在虛空中灑下一片水霧,肉感的嬌軀也擠入張陽的懷抱,激情的火焰絕不在清音之下。
一個是曾經的邪門玉女清姬,一個是現任的鴛鴦湖宗主,兩個美麗尤物竟然同時成為張陽的「女奴」。
還未遠去的男修真者們頓時睜大眼珠子,而一個長得極其平凡的女修真者忍不住恨聲咒罵道:「無恥、下流,好色之徒!」
其他人看了看那女修真者仿佛沒有擺正的五官,隨即不由自主地別過頭,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壓下失儀的嘲笑聲。
在激情相擁後,張陽抬頭眺望,卻沒有見到寧芷韻的身影,他不由得微感失望地歎息一聲。
清音那純淨的心靈全是張陽的影子,立刻就感覺到張陽的心思,主動問道:「主人,你是不是在想二少奶奶呀?咯咯……放心吧,二少奶奶與我們一樣,每天都在思念你。」
宇文煙等清音的笑聲落地後,也歡聲補充道:「老公主人,三夫人預料到一元玉女等人會來找她,所以帶著我們住進百裡亭驛棧,走吧,驛棧就在軍營旁邊,很快就到了。」
官家驛站與尋常客棧自是不同,遠遠看去仿佛是一座大戶人家的連綿宅院。
重重屋宇間,按照官員的品銜高低分成天、地、玄、黃四間院落,劉采依從來就不是客套虛偽之輩,自然是住在王公貴族專享的天字一號大院,寧芷韻眾女也住在天字號小院,而一干正道修真者則住進地字號宅院。
張陽身為劉采依的獨子,又身系天下安危於一身,卻連七品官居住的黃字號院子也住不了,只能住進驛棧雜工的小單間。
最讓張陽郁悶的是,負責安排房子的寧芷韻,竟然把張守義與張世禮安排在玄字號院子,享受著一群下人的服侍。I 「老公主人,別生氣,二少奶奶這樣安排可是煞費苦心。」
宇文煙那豐腴的身子幾乎沒有離開張陽的懷抱,肥美的乳峰無時無刻不挑逗著張陽的身軀,她嫵媚道:「天、地、玄、黃四個院子互相距離很遠,又有高牆間隔,可你這小單間,距離二少奶奶的房間可是最近的!」
清音撫弄著張陽的另一半欲望,接過好姐妹的話頭,歡聲邀功道:「主人,這可是奴婢向二少奶奶出的主意,還讓二少奶奶與三少奶奶住在一起,咯咯……」
兩個女奴如此善解人意,張陽心底的那一絲悶氣頓然消失一空,道:「小音真乖,主人要好好獎賞,嘿嘿……」
張陽一聲色笑,清音兩女齊聲嬌呼,春風一卷,把三人卷入清音兩女的房間,房門還未關緊,大床已發出尖銳的抗議聲。
「啊……主人,修太母,快修太母,用力修太母!」
清音大聲呼喊著她最喜歡的口頭禪,晶瑩剔透的身子在張陽的身下扭動著銷魂的波浪。
「呃……」
張陽已是花中聖手,但依然抵抗不住完美女奴蜜穴的魅力,天下美人何止千萬,但只有清音一人永遠溫涼如玉。
張陽的肉棒寸寸插入,在只剩三寸時,張陽用力一挺,「啪!」
的一聲,九轉水龍鑽回到熟悉而永不會厭倦的美妙之地。
「噗噗……」
在上百下猛烈聳動後,肉體的撞擊聲變成摩擦聲,一男兩女在大床上滾動起來。
「啊……啊……主人、主人,飛……飛啦,小音飛起來啦,噢……修太母!」
在翻滾之際,張陽的陽根自動旋轉起來,九轉未完,清音的尖叫聲已穿雲裂空,最後化為幸福的呻吟聲。
「小音寶貝兒,怎麼這麼快就完啦?」
張陽一只手同時撫弄著兩個絕美女奴的粉紅色乳尖,他一邊調笑,一邊不輕不重地繼續抽插著。
「主人,人家很久沒有得到恩寵了嘛!啊……主人,好主人,讓小音休息一會兒!啊……又……又要流出來啦!」
清音那原本純淨無瑕的美眸已布滿情欲之絲,雖然花徑的脹痛還未消失,但她的腰身卻不由自主地輕輕搖晃,迎合著張陽的大肉棒。
「小音,那你先休息一會兒。」
張陽與清音深吻片刻,這才回身抱住早已通體嫣紅的宇文煙,並在她耳邊細語幾句。
「咯咯……老公主人只知道疼小音,一點也不疼奴家。」
宇文煙的嬌嗔勾動張陽的熊熊欲火,她那肉感嬌軀的每一寸肌膚以及每一道呼吸,無不透著妖嬈嫵。
宇文煙那肥美渾圓、翹挺雪白的屁股輕輕旋轉著,並緩緩趴在張陽的身前,她一邊揉捏著雙乳,一邊羞紅著玉臉,回眸一望道:「老公主人,人家後庭好癢呀,請主人替奴家止癢!」
「轟!」
的一下,張陽的腦中一片熱浪翻騰,在最正宗的「鴛鴦戲水訣」沖擊下,張陽的水龍鑽重重地彈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這時,清音勉強地坐起來,玉手握住張陽的肉棒,以特別的手勢輕輕套弄,同時向宇文煙的後庭洞口緩緩接近。
「咦,小音寶貝兒,你也在學戲水訣?」
「咯咯……主人,不僅我在學,連二少奶奶也在學。啊,糟啦,人家說漏嘴了,主人,你可別跟二少奶奶說是人家說的呀!」
純淨無瑕的美人握著肉棒向前拉,而肉感豐腴的美人搖著臀丘激情相邀,張陽瞬間心花怒放,神魂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