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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第57章
第八章 噯味一刻

  「嗯……」即使是胭脂烈馬,也被這一條銀絲弄得面紅耳赤,她那敏感的身子更感覺到張陽的欲望之根正在挺動,刺著她兩腿間的柔軟處。

  天啊,要是讓張陽發現自己那裡已經濕了,那怎麼得了!

  討厭的騷女人,干嘛越叫越大聲?賤貨、下流、無恥……啊!

  鐵若男心裡在大罵那九姨太,但她的嬌軀卻越來越酥軟,緊接著小腹一麻,又一股花蜜濕透褻衣。

  「啪啪啪……」

  在上古劍靈暗使手腳下,柴堆外的小五越干越凶,而那風騷的九姨太也厲害,水干了又濕,濕了又干,肥大的屁股不顧一切地迎合著小五的抽插。

  曖昧橫流的狹窄空間內,張陽一直沒有說話,只是一味小幅度地挺動著下體,准確地沖擊著鐵若男的陰蒂。

  「四……四郎,停……停下……啊!」

  鐵若男人生少有的感到六神迷離,她雙手無力地推拒著張陽的進攻,但桃源禁地卻突然輕輕地迎合一下,然後是不由自主的第二下、含羞帶怯的第三下……

  不知不覺,那方寸之間的摩擦已很順滑。

  快感化作一波波思緒,沖擊著人妻最後的貞潔,並十倍放大鐵若男的野性!嗯,只是這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唔……反正也阻止不了,就讓四郎這樣放肆一下吧!以後再找他算帳,只要不像芷韻與二娘那樣就可以了。

  柴堆外,小五渾身一緊,一身精力都發射而出,隨即他就要翻身抽離,但那黑煙輕輕一抖,小五的生命潛能再次熊熊燃燒,又開始在已半昏迷的九姨太身上聳動起來。

  外面的同類已是強弩之末,張陽也是性發如狂,為了不功虧一簣,他指尖一掃,靈力如刀般割裂鐵若男的下裙。

  「不——」鐵若男這一聲驚叫已沖上屋頂,烈性的胭脂馬兒終於再次驚醒,奮力反抗起來,道:「四郎,你敢?我會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愛與恨只在一線之間,張陽的肉棒已碰到鐵若男私處彌漫的春色潮氣,但他卻用無上毅力停了下來。

  「嫂嫂,給我,我體內的器魂在造反,啊,嫂嫂,我要你,我受不了啦!」

  張陽的欲望之根就像鼓槌般,在鐵若男的兩腿間瘋狂震動著。

  「不……不行,我是你嫂嫂、你三哥的妻子,絕對不能!」鐵若男的貞節意志絕不在寧芷韻之下,而且比起溫婉柔媚的寧芷韻,她更加野性而蠻橫。

  鐵若男玉手一動,那修長的五指及時抓住「凶器」,隨即用力一拗。

  「啊……」張陽發出的不是慘叫聲,而是無比舒服的呻吟聲,適才那必須插入的氣勢也弱了三分。

  「好嫂嫂,救救我,就這樣幫幫我……」

  在這特別的情形下,微妙的意念占據鐵若男的心海,此時此刻,為張陽解除「痛苦」的意念勝過理智,而且這還是守住貞節的最佳方法,於是野性四溢的胭脂烈馬立刻微閉美眸,玉手輕輕櫓動起來。

  「啊……嫂嫂,你真好!」

  張陽腰部微微後退,讓鐵若男玉手的擺動幅度大了許多,他的上身則更加用力地頂著鐵若男的乳峰,嘴裡呼出的熱氣一波又一波地噴打在她的脖子、耳垂、臉頰上。

  柴堆外面的那一對已經完全陷入失去思維的狂亂中,柴堆後的那一對叔嫂則用綿軟、輕柔的氣息,制造著不一樣的禁忌歡情。

  低賤的柴房內,陰暗的角落中,高貴的國公府三少奶奶微咬著銀牙,半閉著美眸,正在擼動她小叔那火熱而粗長的肉棒……

  「嫂嫂,再快一點,啊……對,就這樣,嫂嫂、嫂嫂……」張陽不停呼喚著禁忌的稱呼,充斥著欲望的呼吸已包裹住鐵若男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四郎,你別……亂動,嫂子會……讓你盡快……發拽出來。」

  鐵若男玉手一緊,雖然制止住張陽的蠢蠢欲動,但動作卻停了下來,一秒的猶豫,鐵若男那護在玉門前的另一只手也動了,略帶報復地抓住張陽的精囊,隨即用力掐了一下。

  疼與快樂在張陽的胯間爆炸,他差一點就丟盔棄甲,接著張陽暗自一咬牙,鴛鴦戲水訣頓然光芒萬丈。

  ?「嫂嫂,你……再靈活一點,這樣……我很難洩出來。」

  「你……死色狼!」

  鐵若男已經如此委屈自己,偏偏張陽還嫌她的「手藝」不好,一股怨氣轟的點燃胭脂烈馬的怒火,也激發她野性本能的不服輸。

  「噗噗噗……」

  鐵若男玉手櫓動的速度陡然快了數倍,那嬌嫩的掌心開始研磨張陽的龜冠,緊貼著張陽胸膛的乳球,甚至隨著身子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在胸膛上滾動起來。

  「呃……嫂嫂,好嫂嫂!」張陽頓時覺得美夢成真大半。

  三嫂竟然這樣「收拾」自己,野性絕色的若男嫂嫂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女人了!啊……她的乳房好大,真想用力抓一把。

  張陽有股沖動想去抓鐵若男的乳房,然而現在的狀況下卻讓他想得到,做不到。在欲求不滿下,他五指一掃,突然如閃電般的伸入鐵若男的兩腿之間。

  「四郎,你在干什麼?」鐵若男那嫣紅的玉臉浮現一縷驚恐,下意識要松開肉棒去抓張陽的色手,不料肉棒卻趁機向泥濘的玉門插去。

  在電光石火間,鐵若男險之又險地抓住肉棒,但花瓣蜜唇卻落入張陽的五指中。這時,張陽沒有說話,只是迅速的五指一動,把鐵若男的蜜唇搓成「S」形,那兩瓣嫣紅陰唇互相一碰,一汪花蜜頓然噴湧而出,打濕張陽那猝不及防的色爪。

  「啊,臭小子,我……饒不了你!」鐵若男依然罵著,不過韻味卻已大大不同,當酥麻電流從張陽的指尖鑽入她的花心剎那,她的玉手更加柔軟了在無數次受到威脅後,張陽終於反擊了,他呻吟著在鐵若男的耳邊道:「嫂嫂,看誰饒不了誰?」

  話音未落,張陽手上的力量陡然增加,掌心一攤,壓了上去,覆蓋住鐵若男那微微隆起,有如小饅頭般的蜜處桃源。

  「唔……」鐵若男的銀牙幾乎要咬破下唇,羞人的顫音從她齒縫間溜出。

  鐵若男貼在牆上的背脊一抖,隨即惡狠狠地捏了肉棒一下,然後陡然加重擼動的力量。

  張陽弄得越重,鐵若男也越重;嫂嫂櫓動得越快,小叔也越快。

  剎那之間,叔嫂兩人開始比拼,男人的肉棒越來越熱,女人的春水越來越濃,熱氣與水霧在那方寸之間渾然交融在一起。

  外面的一對早已昏迷,張陽後背一震,空間頓然又大了一些,鐵若男的玉手一進一退,從肉棒的根部擼到冠部,而張陽的手指一貼一滑,指節從鐵若男的陰蒂摩擦到陰唇的盡頭。

  「臭小子,你敢……欺負姑奶奶!哼!」鐵若男一聲嬌哼,高挑的身子微微下俯,更加用力擼動著張陽——丈夫的弟弟的大肉棒!

  在不知不覺間,鐵若男已沉醉在這別樣的游戲中,美眸直視著那驚人的巨物,目光甚至沒有閃開。

  啊,三嫂在看我的肉棒,她在看我的肉棒!鐵若男這微小的變化,卻有如一把巨錘般狠狠地捶在張陽的心窩,他只覺得小腹一蕩,強忍已久的酥麻倏地沖入腦海中。

  噴射的快感已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但他為了下一步再次咬牙,強行壓下蠢蠢欲動的火山巖漿,緊接著中指一豎,「滋!」的一聲,刺入鐵若男的花徑內。

  「啊……喔……」雖然只進入張陽的半根手指,但對於貞潔人妻來說,心靈的沖擊遠大於肉體。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手指插入私處,鐵若男那迷亂的心窩驚起一道巨浪:插……插入了,已經被插入了……三郎、相公,對不起……

  失貞的羞愧絕非野性可以化解,當蜜穴緊緊夾住張陽那入侵的手指時,火爆的鐵若男原來與溫婉的寧芷韻沒有多大的分別,兩行哀羞的淚花無聲滑落,身體有如觸電般猛然向上一彈,只剩下腳尖觸地。

  「滋……滋……」邪器少年的手指微微彎曲,在鐵若男的花徑內,淺淺地、快速地攪動、抽插、旋轉著,弄出一汪汪水浪聲。

  「四……四郎,停下,啊……快……快停下……混蛋!」

  片刻之間,鐵若男的臀丘已在牆上「畫」出數百道美妙的弧線,而牆上的灰塵變成春宮畫的顏料。

  啊,小叔的手指太壞了、太快了!酥軟的鐵若男唯有依靠牆壁及手中抓住的肉棒,才能顫顫巍巍地站穩嬌軀。

  「嫂嫂,好嫂嫂,叫吧,如果心裡想叫,就大聲叫出來吧!四郎是你的男人,給你快樂的——男人!」

  突然張陽又插入第二根手指,令鐵若男立刻有了「粗壯」的感覺,哀羞的淚花流得更加洶湧。

  恍惚間,哀羞、慌亂的鐵若男美眸一瞪,在即將掉落懸崖的一刻,胭脂烈馬終於潛能爆發。心想:混蛋四郎竟然這樣整姑奶奶!哼,姑奶奶不會屈服的!

  在呆滯片刻後,鐵若男的玉手又開始活動起來,她兩手齊上,再次猛烈地擼動著張陽的肉棒,先前那一絲猶豫已經消失不見。

  「啊,啊……」

  快感在張陽的腦海中打轉,先前那刺激的感覺又回來了,一想到那是野性明媚的鐵若男、是國公府的三少奶奶、是他那美麗而迷人的嫂嫂,而且正在替他手淫,張陽的脊背就迅速發麻。

  嗯,好想射呀,好想呀……忍!要忍住!

  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已快擋不住心理與肉體的雙重刺激,禁忌的力量太過強大,張陽的下體用力一聳,主動在鐵若男的手中抽插起來。

  與此同時,張陽插入鐵若男花徑的兩指左右一分,把陰唇玉門弄成「。」形;下一剎那,張陽的手指一旋,沿著「圓圈」的邊緣滑動一圈。

  「噢——王八蛋、臭小子、混帳東西!」鐵若男高潮了,貞潔烈婦高潮時,那無盡的羞辱化為連串的咒罵,罵得越凶,她花瓣夾住張陽手指的力量越強,雖然她銀牙咬破朱唇,但還是沒能阻擋住如海浪般噴出的花蜜。

  在咒罵聲中,鐵若男的花蕊急劇地顫抖著,她感覺到全身的力氣連帶三魂七魄都噴出體外。

  鐵若男雙眸迷離,身子貼著牆壁不停往下滑動,與此同時,她玉手一松,再也阻擋不了,也不想再阻擋張陽肉棒的進攻。

  「啵!」的一聲,鐵若男的花徑甩掉張陽的中指,接著美臀一顫,就坐在布滿灰塵的地上。

  「呼……」春風一晃,升空而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人間的禁忌之情。

  在灰暗的柴堆後,破舊的牆角處,張陽傲然而立,鐵若男則癱坐在他面前,陶醉而茫然地看著張陽的肉棒,那酸軟的雙腿左右一分,花徑已是一覽無遺。

  春風在為邪器歡呼,邪器在為禁忌發狂,肉棒一抖,自然要把這「叔嫂交歡圖」畫到盡善盡美的程度!

  嫂嫂已經願意了,哈哈……在狂喜之中,張陽的肉棒如奇跡般再次暴脹,就在這呼吸皆忘的剎那,意外發生了!

  由於張陽太過激動,肉棒一彈,叔嫂兩人的「距離」瞬間消失,「噗!」的一聲,肉棒竟然彈打在鐵若男的朱唇上。

  迷茫、混亂,在一片空白中,叔嫂兩人永生難忘的一幕就此上演。

  鐵若男舌尖一顫,竟然本能的在張陽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在丈夫兄弟的龜冠上舔了一下,在丈夫以外男人的馬眼上舔了一下「呃!」邪器再邪,也敵不過鐵若男這輕輕一舔,腦海一震,陽精瞬間噴射而出。

  就在激情進犯即將大功告成的剎那,就在張陽的悲鳴聲中,他功虧一簣了,心靈緊跟著鐵若男飛上愁望之顛。

  「噗、噗……」張陽噴射出的陽精有如子彈般,貼著鐵若男的臉頰,惡狠狠地射在牆壁上,那強烈的雄性氣息迅速充斥著空間。

  欲望太強,巖漿太猛,幾乎是直線射中目標!在鐵若男迷離的雙眼中,在恍恍惚惚間,她只看到一串串白色的幻影從眼前飛射而過。

  什麼東西?好奇怪呀。好奇是人類的天性,鐵若男那一片空白的腦海終於有了一絲意念,當最後一抹白影飛過的剎那,她不由自主地張口、低頭,那滴陽精就射入鐵若男的嘴那,不僅如此,她還下意識抿了抿舌尖,品嘗著那怪怪的味道。

  張陽的眼球再次劇烈造反,他從沒有想到鐵若男抿舌的動作會如此銷魂,竟然比宇文煙情動時還要妖嬈三分。

  張陽的陽根又硬了,目光再次射向鐵若男的私處,然而鐵若男的舌尖陡然一頓,突然發出羞窘之際的驚叫聲,她醒了,從鴛鴦戲水訣制造的幻夢中清醒過來。

  「砰!」的一聲,張陽把屋頂撞出一個大洞,他還在半空中驚叫,但羞怒交加的鐵若男已經揮舞著彎刀追出來。

  彎刀的光芒雖亮,卻比不上黎明的光華,叔嫂兩人抬頭一看,這才發覺原來黑夜已經過去。

  鐵若男芳心一頓,曖昧的雜念紛紛沉到心靈深處,她不愧是將門之後,雖然裙下中衣直透涼風,但她的神情卻一片平靜,沉聲道:「四郎,幸好昨夜沒有鑄成大錯,我也不再追究,此事休得再提,不然我一定會告訴你三哥。」

  「嫂嫂,我……好吧。」張陽知道鐵若男的脾氣,唯有暗自惱恨自己的無能:唉,可惡的馬失前蹄,如果已經攻占黃龍,嫂嫂肯定不會這樣想、這樣說了鐵若男聽到張陽那懊悔的歎息聲,眼眸一顫,玉手下意識藏入衣袖內,隨即背身吐出一口熱氣,當先走入大街的人流中。

  京城正國公府,雖然沒有陰州祖宅的氣勢龐大,但也足足占了洛陽北街大半條街,而另外一半則是忠勇侯府占據,忠勇侯張敬乃是正國公的堂弟,大漢朝四大將軍之一,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

  往昔,張家兩府風光無限,天下聞名,提到東都北街,天下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張家的滿門忠烈,棟梁輩出。

  正國公張正位極人臣,多次拯救大漢朝的壯舉不用細說,護國公主的事跡也是深入人心,就連張家幾個後生也無不是朝廷的棟梁之才,屢立豐功偉績。

  如斯張家,此等名門,卻在一夜間變成階下囚、通緝犯,忠勇侯府更變成一片廢墟,裊裊硝煙還在緩緩飄蕩。

  迎著天際飛來的第一道陽光,張陽站在距離北街街口不遠處的一個屋簷下,忍不住生出萬千感慨。

  自從回復前世記憶後,張陽雖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把自己當成現代人,但二十年的生活、身體裡流動的血脈,豈是說忘就忘。

  修他老母的,這王莽著實可惡,老子要好好收拾他!在憤怒之余,現代思維又讓張陽多了一分憂慮:「嗯,希望這王莽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家伙,不然這幾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時,一身男裝的鐵若男從側面的小巷走出來,低聲道:「四郎,我已仔細探查一遍,四周並沒有埋伏,看來三姨娘的機關太巧妙,叛軍完全沒有發覺。」「那就好,咱們不用等到天黑就可以見到父親他們了。」

  張陽心中湧起歡喜,緊接著又心弦一縮,想起張三郎,他這樣調戲三嫂,還真不好意思與他相見,還有二哥,唉!萬千雜念在張陽的心海打轉,他眼角一動,正好看到鐵若男眼底一閃而過與他相似的愧疚光華。

  沉默突然籠罩在張陽兩人身處的空間,直到傍晚時分,張陽這才眉梢一揚,如虛似幻地躍過京城正國公府的碧瓦高牆。

  鐵若男望著張陽那英姿勃發的背影,用力搖了搖頭,隨即強自壓下萬千雜念,也躍入正國公府。

  「四郎,西廂房在這個方向,跟我來吧,連自己家也不熟,你還真是不同凡響呀!」

  張陽從未來過這裡,而鐵若男則對這裡很了解,她的譏諷雖然有點怨氣,但那如嬌似嗔的秋波卻讓張陽被罵得渾身舒坦。

  張陽緊跟在鐵若男的身後,雖然陰沉沉的氣息籠罩著全京城,但他的目光卻越來越火熱。

  嗯,三嫂的屁股真圓,而且比很多美女都翹挺而結實,好想仔細看一看呀!肥美豐滿的乳浪固然銷魂,但健美而渾圓的臀丘也讓張陽的心兒噗噗狂跳。

  活了!張陽因為羞愧而死的色心又活了!在強大欲望的沖擊及禁忌激情的誘惑下,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活力,狂野不羈的欲火卷土重來!

  管那麼多干嘛?只要自己喜歡,就永遠不要後悔、不要退縮,上吧!

  女人,尤其是堅貞的人妻,在那方面的感應何等強烈!張陽的目光剛一變,鐵若男那修長的雙腿已經出現一絲微不可察的慌亂。

  鐵若男下意識地一個箭步向前,然後急速在原地轉身,惡狠狠地瞪著張陽,沉聲道:「已經到了,你快打開機關。」

  「我打開?娘親沒有說要我打開呀?她根本沒有告訴我進出陣法機關的方法。」

  鐵若男對劉采依的行事作風有所了解,不由得啞然失笑,心情也輕松了幾分,道:「三姨娘說了,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打開機關,否則你就不是她兒子,是從河邊撿回來的小狗。」

  「我寧願當小狗,也不願當她的奴隸兒子。」張陽苦著臉埋怨好一會兒,然後在已布滿灰塵的西廂房裡轉了幾圈,卻沒有找到一絲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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