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惡情妖姬
在兩、三百下的輕抽緩插後,張陽突然不再插入,龜冠沿著從寧芷韻體內蜜
液流動的軌跡,在那嫣紅的陰唇上來回滑動。
一下、兩下……寧芷韻的蜜唇被張陽挑逗得晶瑩嫣紅,花心深處則無比麻癢,
無論肉壁怎麼收縮蠕動,都難以驅趕那可恨的、空蕩蕩的感覺。
「唔……」寧芷韻銀牙一咬,玉手在床單上留下痕跡,不過她還是沒有開口。
「好嫂嫂,你怎麼啦?我聽到你咬牙的聲音了。」張陽渾身籠罩在邪光中,
一邊用龜冠在寧芷韻的陰蒂上重重一點,一邊「好心」地詢問著她的感受。
一道波浪在寧芷韻的花徑內蔓延,充血而脹大的蜜唇悄然「夾」了龜冠一下,
銷魂的感覺立刻從蜜唇上傳來,令張陽的肉棒忍不住向前一刺,刺入半個龜頭。
張陽隨即以邪惡的力量壓制住一插而入的沖動,嘴巴叼住寧芷韻那誘人的乳
珠,用力一吸,吸得乳浪上湧,令寧芷韻覺得子宮花房更加空虛。
「嫂嫂,我想用力一點行不行?」
「嗯。」
張陽故意這般請求,羞得寧芷韻的銀牙幾乎咬破下唇,在張陽那粗大肉棒一
次又一次的挑動下,她終於點了點頭。
當寧芷韻那若有若無的話剛說出口,張陽胸中的豪情已經沖天而起,他把寧
芷韻的雙腿扛在肩上,肉棒一下子盡根沒入,充塞著寧芷韻的子宮花房。
「啪!啪!啪……」張陽有如打樁機般,無比狂野地聳動起來。
寧芷韻緊咬的銀牙終於張開,大喊道:「啊……四郎,太……太重啦!不要
啊!喔……停!」
寧芷韻受不了張陽那野性的撞擊,但張陽再也停不下來,一次猛烈地插入後,
身軀在慣性中壓在寧芷韻的身上,並將她的身子對折,私處抬離床榻,而如此羞
人的姿勢,令張陽可以將肉棒插得特別的深,也特別的重!
「呀!」寧芷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身體頓然劇烈抽搐起來,內心也不
由得生出幾分怨懟,心想:嗚……四郎好狠心,呀……要被他弄死啦!
張陽聽到寧芷韻的哭泣聲,但他卻視若無睹,一連就是上百下猛烈的抽插。
淚水在寧芷韻的美眸中打轉,內心深處受到羞憤的沖擊,心想:四郎變啦,
他就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只是想發洩欲火,嗚……
此時,一行淚水滑過寧芷韻的玉臉,張陽卻一聲低吼,插入的力量竟然更加
凶猛。
「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迅猛而狂暴,二少奶奶乳尖一震,腦中如遭
不測之雷的重擊般,瞬間沒有了愛恨情仇、沒有了喜怒哀樂,只有……一股熱流
緩緩浮現,然後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的芳心。心想:唔……好熱呀!真熱,怎麼
#一……三?
熱流透心入骨,仿佛要把心房融化,而此時的張陽突然恢復柔情,動作溫柔
地用肉棒攪動著寧芷韻的花心,制造更多的窩心暖流。
「嫂嫂,叫我相公,好嫂嫂,叫我相公。」
「唔,四郎,你……相公!啊……」迷離朦朧之際,寧芷韻的腦海完全被張
陽的聲音充斥,在他有如魔咒般呼喚下,她情不自禁地叫出羞澀而癡迷的稱呼。
「相公」兩字一說出口,寧芷韻的玉體立刻弓起,歡鳴聲在她舌尖久久跳躍,
等她稍微回過神來時,這才發覺她的四肢已經纏在張陽的身上,而她的蜜處正套
弄著他的肉棒。
寧芷韻終於感受到「猛烈」的快樂之處,雖然不是她本性所喜的方式,但張
陽的豪情卻撞開她的心扉,以及子宮花房。
春風一蕩,床笫之上,叔嫂兩人終於交纏在一起,肉棒與蜜穴親密無間。
張陽用力地插入,寧芷韻迎合著張陽的動作,下一剎那,春丸在胯間一撞,
棒身迅猛地後退,使寧芷韻也向後拉開一些距離。
當張陽的龜冠退到玉門口的剎那,立刻又激情萬丈地插回去,春水潺潺的蜜
穴及時迎上來,包裹著張陽的欲望之源。
「呃……」含羞帶怯的寧芷韻雖然側著玉臉,微閉著美眸,但擺動的腰肢卻
顯現出無窮的誘惑,每一次的插入,都令張陽捨不得抽離開。
「咯吱、咯吱……」不知何時,豪門世家的大床竟然出現質量的問題,被張
陽與寧芷韻的身體壓得搖搖晃晃,吱呀作響。
床幔飄飛,被褥翻浪!寧芷韻本已是嬌啼婉轉,突然又變得慌亂而驚恐。
「四郎,不行,不要了,好……相公,快拔出來……」寧芷韻能感覺到龜冠
正在子宮花房內劇烈抖動著,棒身的溫度上升,而她怎會不明白其中原由?
「嫂嫂,我不拔,我是你的相公,我要你的全部!」
透過征服二夫人的經驗,張陽對人妻之心最後的反抗已有准備,豪情萬丈的
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地摟著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就是如狂風暴雨般的最後沖刺。
「啊、啊……啊……喔……」猛烈的肉體撞擊聲中,寧芷韻喉間急促回蕩著
連串單音,張陽的沖刺將她的雙乳震得來回晃蕩,甚至看不清楚乳尖的形狀。
天啦,四郎要我的全部,他真要……怎麼辦?唔……那玩意兒越來越大、越
來越熱啦!寧芷韻在心中連連驚叫,人妻的本能讓她無數次想要逃走,但充斥在
心房的快感卻纏住她身心。
張陽聳動的力量好似開山劈石,龜冠瘋狂地撞擊著寧芷韻的蜜穴,一次又一
次地撩撥著她的芳心。
女人的花徑何等嬌嫩、何等敏感,張陽那肉棒每一絲的變化,寧芷韻都能感
覺到。心想:天啦,四郎馬上就要……射……射啦!
「呀!」哀羞至極也無比迷離的尖叫聲掀飛紗帳,一股火熱的精液終於射入
寧芷韻的花徑內,第一發淫彈就射入子宮花房內,狂暴地奪去她最後一分的貞潔。
寧芷韻的身子在絕望與欲望中抽搐不休,張陽則腰眼一麻,胯部緊緊抵在她
的桃源禁地上。
肉棒不停抖動著,精液猛烈噴射著,一發、兩發、三發……最後張陽根本數
不清射了多少精液,只知道這是破處以來射得最多的一次、只知道嫂嫂的蜜穴已
被灌滿,而他的龜冠還在抖動著。
「喔……喔……啊、啊……四郎,停……停下來。」
「嫂嫂,我、我……停不下來,呃!」
張陽在快感中渾身酥麻,但眼神卻無比驚慌。
已經一分鍾了!可精液還在噴射,每當張陽剛想抽出肉棒時,寧芷韻的花徑
總會開始收縮,花心就好像漩渦般吸住龜冠,令他噴射得更加洶湧。
「啊!這是怎麼回事?」極度的快感與恐慌交織在一起,令張陽的聲音嚴重
變調,下一剎那,恐慌變成恐懼。心想:天啊,嫂嫂已經沒有呼吸,難道她被我
「射」死了,啊……救命啦!
張陽瞬間頭皮發麻,嚇得魂飛魄散,對著門外大喊道:「小音快來!」話音
未落,張陽已經聽不到自己的聲音,看不到天地萬物,在他即將昏迷時,腦海中
竟浮現出四個字一精盡人亡!
怎麼會這樣?妖靈,一定是妖靈!不是說我是妖靈克星嗎?為什麼會這樣,
修他老母的,完蛋了!
撲通一聲,張陽昏倒在寧芷韻的身上,叔嫂兩人一絲不掛,以世間最為淫靡
的姿勢,同時奔向死神的懷抱。
突然,寧芷韻猛地張開眼睛,森冷的光華充斥著原本柔美的雙眸。
同一時間,張陽手腕上的鎮魂煉迸射出刺目的亮光,太虛法器感應到宿主的
異變,自動做出攻擊,。「砰!」的一聲,鎮魂煉被「二少奶奶」隨手捏成碎片,
房內頓然光華全滅,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仿佛墜入黑暗的地獄。
院子涼亭。
清音沒有聽到張陽的呼喊,但心窩卻莫名地劇疼一下,她那晶瑩如玉的臉頰
剎那間變得蒼白,隨即如箭般飛出涼亭。
「轟!」一聲巨響從天而降,涼亭瞬間炸成碎片。
清音在地上一滾一躍,任憑碎片割裂身體的許多部位,依然不改沖刺的方向。
「咯咯……真是忠心啊!想不到吸塵谷的清姬會變成女奴,有意思!」一陣
香風擋住清音的去路,隨即幻影一定,出現一個搔首弄姿,顧影自盼的……男人!
憐花公子一現身,夜空浮雲一卷,就連月亮也躲進黑暗裡。
「滾開!」清音連人帶劍殺向憐花公子,情急之下,她已不顧一切。
「清姬,你真是丟盡邪門六道的臉!」
夜空浮雲再次顫抖,星辰冷冷地降臨在大地上,七星宮主冷蝶御劍而至,對
於性情大變的清音下手毫不留情。
在兩大邪門宗主的聯手下,清音的飛劍「砰!」的一聲炸成萬千光點,就在
她吐血拋飛的剎那,夜空浮雲第三次卷動,就見變成紅色的月光破雲而下,幾滴
酒珠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轟轟轟……」剎那間,太虛靈力在院子內縱橫飛舞,憐花公子與七星宮主
再次升空而起,而地面則被酒珠炸出一片窟窿。
夜空,一道女人的身影既不優雅也不婀娜,但卻散發著在女子之中少有的颯
爽英姿,特別的美,也特別的引人注目。
憐花公子對那女人絲毫沒有好感,更被偷襲弄得一身狼狠,他縱身而起,大
罵道:「血月玉女,你這小賤人竟敢弄亂本座的頭發,可惡!」
「憐花道兄,頭發亂了嗎?奴家替你梳理一下吧。」
夜空悄然多了三分緋色,在放浪的笑聲中,妙姬半裸著身子與血月玉女瓊娘
並肩而立。
冷蝶一見到妙姬,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下意識地撇開她,殺向血月玉女。
血月玉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身影橫向離開妙姬幾丈,這才去摸腰間的玉
雕酒萌蘆,輕輕一拍,隨即酒珠飛灑而出。
冷蝶見狀冷冷一哼,身子凌空急速旋轉,七星彩裙隨著她的轉動翩翩飛舞,
裙上的七顆星辰瞬間放大,隨即七道靈光透衣而出,以奇妙的軌跡組成一道光幕。
酒香彌漫,星光燦爛!剎那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空間仿佛被扭曲,血月
洞天與七星宮的絕技威力驚人。
「轟!」兩大太虛法器凌空對撞,血月玉女與七星宮主各後退一丈,而地上
的邪門弟子卻被震翻,一大片,除了少數幾個高手外,大部分的人嘴角都流出血
絲。
這就是太虛高手特有的法器比斗!
舊傷剛剛痊愈的火雷真人很倒霉,被爆炸的力量震得連翻帶滾,但他也很幸
運,竟然滾到臥房門口。
想要立功的火雷真人獨臂一撐,隨即躍身而起,第一個沖進房間。
妙姬對張陽的妙處更加垂涎三尺,怎會容許「寶貝」被別人搶去?她拋開憐
花公子,如閃電般落在屋頂上,腳下一用力,「轟!」的一聲,竟然直接穿頂而
下。
碎瓦紛飛中,火雷真人先到床邊,伸手抓向昏迷的張陽,而妙姬則從天而降,
一掌打向火雷真人。
下一刻,火雷真入與門板一起滾回院子,妙姬則一聲慘叫,從屋頂破洞飛出
去。
混亂的戰場突然靜止,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夜空。
月光下,就見妙姬被拋飛出去,而一個赤裸的絕色女人則踩在她身上,仿佛
站在血色的月亮中間悠然漫步。
「咯咯……」邪魅的笑聲隨著一橫一豎的兩道身影緩緩飄落,一股強烈的不
妙預感有如瘟疫般,在地上無孔不入地蔓延著。
被逼入角落的清音首先脫口驚呼:「啊,二少奶奶!」
只見端莊優雅的國公府二少奶奶沐浴在月光下,雖然一絲不掛,那飽滿而渾
圓的酥胸悠然起伏,鮮紅的乳頭更是傲然挺立。
清音眨了眨美眸,趁著敵人仰望夜空的機會,她從人群中飛躍而起,用盡全
身之力放出飛劍,道:「你不是二少奶奶,你是誰?四少爺呢?」
「二少奶奶」玉足輕輕一蹬,重傷的妙姬隨即如流星般加速墜落,把地上砸
出一個大坑,隨即「二少奶奶」一抬腳底,悠然自得地踩在清音的飛劍上。
「咯咯……小丫頭,本仙姬能順利重生,你也有功勞。」
「啊,難道你是妖靈?主人!」清音再次脫口驚呼,身在半空中的她凝神一
看,正好看到倒在一片廢墟裡的張四郎。
完美女奴扔開妖靈,不顧一切地撲向張陽。
妖靈不屑對清音出手,而幾大邪門的人馬更是呆若木雞,所有人的眼底都寫
滿迷惑與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高挑健美的血月玉女神情分外凝重,如雕塑般的玉臉
一繃,手中的玉一蘆瞬間變成血紅色。
「小丫頭,你是血酒老怪物的弟子吧?就憑你也想對本座動手?沒大沒小!」
妖靈對著夜空浮雲隨手一招,一陣煙霧有如浪潮般包裹住她那誘人的玉體。
「大膽,竟敢侮辱我師尊的名號!」怒氣激發血月玉女的野性,她對著血葫
蘆狂喝一大口,然後檀口一張,一道酒箭疾射而出。
妖靈單掌一豎,隨即掌心發出一道光芒擋住酒箭,然後微歎道:「咦,你這
小輩還有點道行,難怪這般張狂。」
話音未落,酒箭已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震散。
妖靈一聲歡笑,身上多出一件雲煙凝結的衣裙,腳下則多出一朵碩大的奇花。
那如磨盤般大小的奇花凌空一旋,萬丈光芒頓然沖天而起,十幾個邪門弟子
閃避不及,瞬間就化成輕煙。
「啊,芍藥花,你是萬欲宮的……惡情芍藥?」花信年華的七星宮主第一個
驚叫出聲,頓時想起二十年前的傳說,令她那冷艷的玉臉不由得變得煞白。
「本座的名諱也是你這小輩能叫的,哼!」惡情芍藥怒氣一湧,隨即打出一
掌,就見冷蝶身穿的七星彩裙頓然光華大亂,只堅持半秒,七星宮的鎮宗之寶就
出現一道裂痕。
「啊!」驚恐聲立刻充斥著天地,所有人再也沒有半點懷疑。
這女人絕對是惡情芍藥,那個殺人如麻的絕世妖姬,沒有錯!
剎那間,原本對立的兩大邪門人馬立刻行動統一,上自太虛境界的宗主,下
至跑腿傳信的弟子,無不騰空而起,好似一群驚惶的蚱蜢四散逃去。
凌空而立的惡情苟藥再次一聲冷哼,但只是傲然靜立,並沒有追擊的意圖。
片刻,邪門的人馬就消失不見,一絲得意在惡情芍藥唇角的浮現,突然笑容
一冷,她望向黑沉沉的夜空。
邪門高手卷動的風雲還未散去,竟有幾道人影逆向而來。
「一元山弟子靈夢,參見惡情前輩!」即使面對傳說中的妖姬,靈夢依然是
那麼飄逸夢幻。
「你是一元老雜毛的弟子?」刺骨的殺氣纏繞著人影,此時的惡情芍藥,渾
身上下再也沒有半點宿主本來的溫柔氣息。
靈夢周身的煙波再難保持安定,但她卻依然保持從容,道:「前輩,二十年
的閉關也沒能抹去你的心魔嗎?唉!」
「閉關?咯咯……你這小丫頭比一元老雜毛更虛偽呀!」
惡情芍藥的笑聲從齒縫間迸出,隨即她身子一挺,雙乳裂「衣」而出,話鋒
一轉,腳下的兩片花瓣立刻激射而出。
「前輩,得罪了!」靈夢看似被花瓣擊穿,她的真身卻突然在惡情芍藥的身
後出現,接著她左手法器一收,右手法器則重重打在惡情芍藥的背上。
直到這時,特別法器制造的幻影還對著芍藥妖姬親切微笑。
「無息玉、打神尺!小丫頭,我萬欲宮的法寶怎麼會在一元山?卑鄙!」
情勢急轉直下,就見惡情芍藥橫躺在半空中,剛要掙脫打神尺的束縛,不料
兩道太虛破天境界的靈力激射而來,三股力量強行壓制住她。
一元玉女暗自呼出一口氣,隨即再次高高舉起傳說中的打神尺,以正義使者
的口吻,沉聲質問道:「惡情芍藥,你還不醒悟嗎?」
「小丫頭,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咯咯……本座定會報今日之仇,滅你一元
山上下!」
不待靈夢動手,芍藥妖姬搶先一掌拍在自己頭上,瞬間她周身光華熄滅,身
體墜向地面的同時,一縷似煙非煙,似霧非霧的光華沖天而起,在一元玉女無奈
的歎息聲中,悠然飄蕩而去。
這時,清音抱著昏迷的張陽飛出廢墟,正好伸手接住寧芷韻下落的身子。
完美女奴吐出一口血絲,厲聲質問道:「一元玉女,你殺二少奶奶?」
「我與張公子是同路人,怎會傷張府之人的性命?二少奶奶只是累了,明日
自會醒來。」
變幻不定的煙波悠然落地,靈夢關切地問道,,「張公子可有大礙?煩請盜
月前輩看一看。」
幻影一閃,就見一個白發老婦人在清音面前憑空出現,拐杖一點,清音就有
如化石般不能動彈,而張陽則飛入老婦人手中。
「這小子命大,只是傷了元氣,吃了這金丹,馬上就可以蘇醒。」
金丹輕易滑入張陽體內,清音隨即也恢復自由,不等她的殺氣爆發,張陽已
經張開眼睛,隨即本能地驚叫道,……「嫂嫂!」
「張兄,你的元氣被妖靈吸去,切勿亂動,需要靜養。」一元玉女伸手扶著
張陽,神情無比親切。
「是你,一元玉女!妖靈?啊!」
張陽心弦格登一跳,愣了一秒後,寧芷韻異變的情形有如恐怖電影般,在他
腦海連續回放。心想:對了,嫂嫂的蜜穴花心緊緊咬住馬眼,咬得好舒服呀!呃……
還有,我不停射精,好像會精盡人亡!啊,嫂嫂難道已經被妖靈占據身體了?
銷魂的回憶與驚恐的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交織,好在此時寧芷韻就在清音的
懷中,張陽這才吁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