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欲火燃燒
完美女奴自告奮勇要當主人的破處幫手,可張陽卻搖頭笑道:「還不急,芷
纖的體質特別,必須還要熬一熬,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
張陽說得粗俗,宇文煙則以專業目光、專業口吻道:「老公主人,你這想法
符合鴛鴦戲水訣的真髓,照妾身來看,再這樣刺激寧姑娘兩、三日,你就可以用
九轉水龍鑽一舉攻克她的冷淡心魔。」
寧芷韻已換回端莊衣裙,一聽還要淫戲寧芷纖三日,她玉臉倏地紅若滴血,
美眸則不由自主地迷離起來,想起禁室的情景,真是令她又愛又怕。
「嫂嫂,還痛嗎?嘿嘿……」張陽柔情地抱住寧芷韻,眼神柔情萬千,話語
卻無比邪情。
先前在酒窖,張陽欲火大起,寧芷韻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休息一夜後,她的
後庭依然火辣辣的疼,這叫她怎能回答?然而嫂嫂害羞逃避,小叔卻窮追猛打,
在百般無奈下,寧芷韻終於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張陽瞬間渾身骨頭發酥,再次抱住寧芷韻,道:「那好,今天讓小音為你分
憂解難,嫂子只需……」
「好!主人,小音一定會努力「修太母」!」完美女奴大笑道,邪性四溢。
宇文煙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朱唇,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她紅著臉,羞聲顫
語道:「老公主人,那……那妾身呢?妾身……也願意為芷韻姐姐分憂。」
張陽給了宇文煙一記獎勵的熱吻,輕聲道:「小煙,你有靈力,又比小音更
有江湖經驗,你的任務最重要,就是監視一元玉女他們的行動。」
少女宗主那如滿月銀盤般的玉臉頓時綻放出光華,豐乳自豪地挺起來,然後
幸福地依偎在張陽懷中,略顯得意道:「妾身回了一趟客棧,探了盜月婆婆的口
風,他們還被蒙在鼓裡,以為你與芷纖姑娘還在研究醫道。」
少女宗主的笑聲往天空飄去,聲浪突然一頓,仿佛撞上牆壁一般。
四合院上空,一個太虛靈力布下的隱身結界內,一元玉女與水蓮並肩而立,
正以不同的心思看著下面得意洋洋的張陽。
「夢仙子,張陽這般不守規矩,瞞著我等自作自為,你何不給他點教訓?」
「唉,我也想,可是以張陽愛記仇、狡猾多端的性格,除非他不再是邪器,
否則還是以智取為好,與他翻臉實屬不智,水蓮道友,你說對吧?」
幻夢煙波飄動著別樣的意味,水蓮也是聰明女子,略一尋思,立刻明白一元
玉女的弦外之音。
水蓮玉臉微微一紅,順著一元玉女的語氣回道:「夢仙子說得是,為了大是
大非,這些小惡暫時也只能縱容他了!」
隱晦的告誡過後,一元玉女話鋒一轉,悠然笑道:「張陽這般鬼鬼祟祟,定
是以為小動作還未被發現,我們就配合他一下,看他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水蓮往下瞟了一眼,立刻又迅速收回來,地面的情形已經越來越不知羞恥,
讓她如何敢直視!
水蓮忍不住又想起一路上的窘境,暗自羞憤於心,一元玉女似乎有所察覺,
笑道:「水蓮道友,巧匠兄的傷勢沒有痊愈,要不讓金光道兄替你監視張陽吧?」
一抹復雜的光華從水蓮眼底閃過,她搖頭道:「相公正在加緊修煉,不方便
打擾,夢仙子盡請放心,水蓮會認真履行職責。」
「那就有勞了,靈夢先行回去,晚間再來代替你。」
一元玉女飄然離去,只留下水蓮一個人凌空下望,一次又一次地看著張陽放
浪無羈的行徑,也聽著一男三女那發自心底的歡快笑聲。
四合院涼亭。
張陽的大手探入宇文煙的衣裙內,一邊感受著她的青春肉感,一邊悄然眼角
往上一瞟,壓低聲音道:「我們的行動瞞是瞞不住的,我只想不受他們的打擾,
先出其不意地捕滅妖靈,然後……」
「主人,然後是不是逃到京城?你這話都說了好多遍,我怕又會出現變故,
走不成呀!」清音的話語很逗笑,但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卻甚是憂慮。
「烏鴉嘴二次不成,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我就不信去不成京城。」
在不知不覺間,「去京城」已經不是張陽的目的,而是變成他的一縷執念。
「四郎,要不先修書一封去京城,三姨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足智多謀是天
下聞名,如果是她想出的法子,一定能助你脫離眼前的困境!」
「娘親的智謀好是好,可我怕書信還沒出城,就被一元玉女截下來。她的壞
水可不比我少,也許只有到京城,才會有法子甩掉她。」
提到張陽的親娘,正國公的三夫人,張陽與寧芷韻都不由得眼睛一亮,崇慕
之色比親情還要多上一分。
「主人,寧芷纖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咱們下去吧!」清音從未見過張陽的娘
親,自然沒有什麼感覺,此時她只想著酒窖、想著「修太母」。
「啪!」的一聲,張陽在急色的完美女奴美臀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然後以勝利者的姿態,走進彌漫著欲望的地下禁室。
木馬還在不停原地奔跑,寧芷纖的玉體已經嫣紅密布,皮革內褲的胯部甚至
勒出花瓣的形狀,還有那在乳頭上響起的鈴鐺聲。
禁室畫面如此刺激而銷魂,可惜……寧芷纖的花徑內依然不見一滴春水。
寧芷韻見狀,心生不忍,急忙上前拉高鐵鏈,寧芷纖的私處才與木馬分離。
寧芷韻忍不住呼出一口氣,然後怒罵道:「臭小子,你別自以為是了,這些
對本姑娘都沒用,放我下來,我不殺你就是了。」
一「不殺」已是進步,張陽毫不氣餒,暗號一出,幻煙又憑空出現,再次把
液體塗滿寧芷韻的全身。
「張陽,你不累嗎?有意思嗎?」毒手玉女用力深呼吸,瞬間恢復平靜,以
素日的飄逸慧黠開始反擊。
邪器少年走到絕美獵物面前,手指在她的乳球上劃了兩圈,然後在鈴聲的伴
奏下,將指尖沾上的液體抹在她的朱唇上。
「芷纖,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嘿嘿……除了媚藥,還有我的精液,你說……
這有意思嗎?」
「精……精液,你……我殺了你!」
這一招實在太過震撼,毒手玉女的惱子轟的一聲,只剩下羞憤之火。
張陽無比得意,突然又話鋒一轉道:「別生氣,我都做你的小白鼠好幾回了,
你就當回報一次嘛!再說,也許我是唬你的,我有這麼多精液嗎?」
張陽促狹地擠了擠眼角,讓寧芷纖分辨不出他話語的真假,令她唯有美眸一
閉,對周身一切事物不聞不問。
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練,對寧芷纖的心態掌握得八九不離十。
張陽大手一揮,「啪!」的一聲,曾經的邪門美人清音翹起臀丘,對張陽發
出熾熱的邀請,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張陽一只手扯著鐵鏈,另一只手拍打著
她的屁股,驅趕著清音爬向床榻。
「唔……」寧芷韻雖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羞不可抑,她
本坐在床邊,但一見清音爬過來,下意識縮到床尾的角落。
「噗!」在一記狂野的沖刺聲中,張陽深深地插入清音的花徑內,在插入的
同時,他雙手用力收緊,鐵鏈瞬間繃直。
「呀!」完美女奴的腰肢頓時向下彎曲,項圈則扯動脖子,令她的頭、香肩
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翹而渾圓的臀丘也極力往上翹,完全就是一匹母馬的風姿。
美人如野馬,張陽則是狂野的車夫,駕馭得迅猛而狠辣,令寧芷纖眼簾一顫,
差一點被清音的尖叫聲震開她的雙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肉棒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
插破啦。」清音一聲接一聲的歡叫,晶瑩如玉的蜜穴一浪接一浪地湧出春水,她
用所有的激情,迎合著張陽的抽插。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響,禁室回蕩著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這與昨天
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寧芷纖沒有睜開眼睛,但心底卻不由得感到詫異:男女之事還能這樣?張陽
不會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嗎?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寧芷韻那又羞又急的叫聲傳入寧芷纖耳中,一想到寧芷韻被欺負了,
她一急一怒,立刻睜大美眸。
這時在大床上,寧芷韻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則在床外,她一臉
羞紅,果然正被人欺負,而欺負她的人不是張陽,竟然是清音,只見她強行趴在
寧芷韻的兩腿間,她那細滑而靈活的舌尖從皮革上掃過,擊中縫隙內的嫣紅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私處?唔……寧芷纖瞬間瞳孔擴大。
寧芷韻喉間如泣似訴,不知是在呻吟,還是在哭泣。
「啪、啪、啪!」一連響起三記巴掌聲,張陽拍打著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責
道:「不像話,竟敢咬嫂嫂的陰蒂,混帳,還敢舔,不准往裡面弄,聽見沒有!」
張陽的罵聲其實是指揮棒,他罵到哪裡,完美女奴就會舔到哪裡。
「啊……」優雅的寧芷韻怎麼受得了?她雙腿一緊,在寧芷纖與張陽的凝視
下,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張陽一扯項圈,完美女奴立刻張開小嘴,咕嚕咕嚕的把寧芷韻的蜜液吞下去。
寧家姐妹同一剎那心房顫抖,寧芷韻嬌羞無力,暗地裡白了張陽一眼,寧芷
纖則失去閉上美眸的力量,一時之間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靜後,張陽又開始「欺負」清音,而清音則繼續「欺負」寧芷韻,
寧芷韻最是無辜,懸空的豐乳來回蕩漾,貼床的美臀抖動不休,一雙玉手時而緊
緊抓住床邊,時而在地面胡亂滑動。
「咚!」毒手玉女聽到如擂鼓般的心跳聲,恍惚間,她想救寧芷韻,但又覺
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嘩!」的一聲,寧芷韻的皮革內褲被清音劃出一道裂縫,可見臀溝
微微顫抖,那粉紅而嬌嫩的後庭花蕾若隱若現。
完美女奴的舌尖還在吸吮著寧芷韻的花徑,指尖則探向新縫口,如此刺激太
過強烈,寧芷韻陡然一聲驚叫,竟然從床上跳下來,本能地逃向寧芷纖的方向。
張陽看著寧芷韻奔跑時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熱,雙手摟著清音的腰肢,肉棒
依然插在子宮花房內,腳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轉。
「噢!」清音雖然體質特別,又與張陽老夫老妻,但也被這回旋一招弄得秀
發飛揚,玉體每一寸肌膚都迸射出欲望的光華,一汪春水更從花徑與肉棒的縫隙
間飛灑而出,在空中灑出一片水簾。
「妹妹。」
「姐姐,你沒事吧?」
寧芷韻一把抱住寧芷纖,在激動之下,雙乳重重撞在寧芷纖的胸前,「啪!」
的一聲悶響,還有皮革與皮革、乳球與乳球的摩擦聲。
不待寧芷韻說出第二句話,清音已四肢著地,急速追上去,而張陽則扯著鐵
鏈,下體亦步亦趨,插得清音陰唇翻飛,蜜液橫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負姐姐,你……」寧芷纖的罵聲自行減弱。
張陽根本不怕寧芷纖的威脅,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雙乳一蕩,身子往
前一撲,又一次強行擠入寧芷韻的兩腿間。
地下禁室內,昏暗燈光下,一個男人與三個女人纏成一團。
張陽抽插跪地的清音,清音則抱住寧芷韻的雙腿,用力吮吸著玉門,而寧芷
韻則撲在寧芷纖身上,本能地抱緊她。
寧芷纖是最慘的,被寧芷韻這麼一摟一抱,姐妹倆的乳房頓時互相擠壓,乳
頭各自陷入對方的乳浪裡,但這還只是其次,因為重力關系,寧芷纖又騎在馬背
上,開始「顛簸」起來,一男三女外,木馬也不甘寂寞了。
「啊……呀……啊……喔……」
三個女人,三種呻吟,在這一刻渾然交融在一起,張陽聳動得越厲害,清音
的舌頭就鑽得越深,寧芷韻立刻抱得更緊,寧芷纖則更加用力地騎著木馬。
一男三女外加一匹木馬,瞬間就被浪聲淹沒,四具肉體圍著木馬,越挨越近、
越挨越近……突然,張陽吻著寧芷纖的朱唇,直到他把舌尖勾出來,寧芷纖這才
反應過來。
張陽搶在毒手玉女咬牙前收回舌頭,邪笑道:「芷纖,你身體好熱呀!可以
用來烤紅薯了。」
「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得意,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啊……」羞窘的驚叫聲
終於沖出寧芷纖的朱唇,但她自己也沒發現,心裡的怒火只為寧芷韻而發,竟然
沒有因為她自己,難道她已不恨張陽、不恨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
清音又吞下寧芷韻的一汪春水,隨即抬起頭眨動著美眸,提議道:「主人,
讓我幫寧小姐的皮褲上開個縫吧,她看起來挺難受的。」
「不要!」寧芷纖搶先驚叫,一想到馬背上的小突起正不停沖擊胯部,如果
皮革開道口,那豈不……唔!
寧芷纖頓時渾身有如火燒,私處本能的一縮,接著她突然愣了一下。
就在這時,張陽一聲悶哼,在清音的蜜穴內射出如火山巖漿般的精液。
又一次戰斗結束了!張陽抱著全身癱軟如泥的寧芷韻,走出禁室,在關門之
際,又對寧芷纖揮了揮手、擠了擠眉。
「張陽,放我下來,我手腕快斷了!」即使是修真者,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
懸吊,寧芷纖不由得有點吃不消。
「芷纖,累了的話,就騎到馬背上休息,親愛的,明天見!」
「回來,你這個臭小子、王八蛋、死東西,誰是你親愛的。」毒手玉女失去
最後一絲理智,罵得有如市井潑婦,雖然粗俗凶悍,但卻有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片刻後,寧芷韻腰身一軟,就乖乖地騎在馬背上,半閉著美眸,不由自主地
隨著木馬搖晃起來。
四合院房間內,清音一邊幫寧芷韻擦拭身體,一邊望著張陽,不解問道:「
主人,寧姑娘的下面已經濕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人家動手呢?」
張陽躺在一旁雙目微閉,愜意地享受著宇文煙的服侍,微笑道:「只是一點
濕潤,我要的是「泥濘」。明天,等到明天就可以了!」邪魅的話語微微一頓,
張陽扭頭問道:「妹妹,你准備好了嗎?哥哥要捕滅妖靈了!」
幻煙在一旁觀察著宇文煙與清音的動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道:「沒有了萬
劫陣,幻煙只能保護哥哥的安全,對付不了妖靈。」
「哥哥不是要你與妖靈斗法,而是要你幫哥哥刺激寧芷纖,就像在山洞時一
樣。」
「幻煙明白了,哥哥要幻煙幫你奸淫寧芷纖。」
器魂的直接解釋讓張陽臉臉通紅,其他三女則掩唇歡笑,其中以清音笑得最
開心,瞬間對幻煙親切感大增。
寧芷韻三女笑聲未散,幻煙的臉往上一揚,疑惑地問道:「三位姐姐,你們
為什麼發笑?幻煙說錯了嗎?你們不是在幫哥哥奸淫寧芷纖嗎?」
除了清音外,寧芷韻與宇文煙剎那臉紅如血,玉足緊繃,恨不得立刻跺出一
條地縫。
「妹妹,你說錯了,奸淫與歡愛是兩種行為,一種是強迫,一種是情投意合,
還要看目的如何……」邪器少年終於有點受不了,拉過一張堯子,開始為幻煙講
解人類常識,一講就講到口干舌燥。
幻煙聽得津津有味,聚精會神,張陽意念一動,寧芷韻與宇文煙也輪流當起
老師,雖然清音也想講課,卻被張陽提著衣領拎出房間,畢竟張陽可不想讓清音
越教越亂,異變的清音其實並不比幻煙聰明多少。
這一夜就此過去,天色一亮,張陽就帶著寧芷韻還有宇文煙進入酒窖。
「臭小子,想干嘛就快一點,本姑娘……認輸啦!你快放我下來。」
這時,寧芷纖認輸了,她兩腿內側還殘留著未干的水跡。
張陽卻不管寧芷纖話語的真假,再次把她往上吊起來。
「姐姐,我受不了啦,你讓四郎放我下來呀!」
「妹妹,再忍一忍,等會兒姐姐就放你,啊……四郎,不要……」
張陽突然偷襲寧芷韻,他抬起寧芷韻的美腿,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宇文煙
緊接著俯身吻住她的乳頭。
一天的休息,寧芷韻那一直悄然強化的身子已恢復體力,但在鴛鴦戲水訣的
攻擊下,她不到一分鍾就發出哀求的呻吟。
毒手玉女努力閉上眼眸,她再也不想救寧芷韻,只是在心底大罵張陽:臭小
子竟然這麼狡猾,軟硬不吃!
「啪!啪……」
肉體撞擊聲比昨天來得快速也更加猛烈,大約一刻鍾過後,寧芷纖雙耳一顫,
疑惑浮上心頭:咦,聲音怎麼變了?怪怪的,與前幾天都不一樣。唔,不要想了,
絕對不能想,不能中了那臭小子的奸計。
「芷纖,你真想下來嗎?」肉體撞擊聲還在大床上回蕩,張陽的聲音卻在寧
芷纖耳邊響起,她睜開眼睛一看,見張陽果然在面前,那大床上的聲音……
「啊!姐姐,你、你們……」
「妹妹,別……別看,啊……小煙,輕……輕一點……」
就見床上,宇文煙與寧芷韻緊緊抱在一起,四肢交纏,兩女的小腹都在旋轉、
晃動,尤其是私處的花瓣就好像兩張小嘴丹,互相咬合在一起。
「芷韻姐,小煙好舒服呀!嗯……姐姐這裡真熱,而且好有力,難怪老公最
喜歡你了。」
宇文煙主導著這一幕,雖然她動作有點生澀,但已經足以讓寧芷纖美眸發直,
呼吸紊亂,心想:女人與女人,這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