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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靈師I+II》第92章
後來的事 3

  昏昏沉沉的醒來,全身一點不適都沒有。祁宏睜開了眼睛,下一秒呆住了。

  這裡不是楚文的病房,確切地說這裡根本不是那家醫院!他猛地起身下床,還不等跑出去,忽聽衛生間傳來沖馬桶的聲音,緊跟著走出來面色略有些蒼白的人。

  「楚文?」祁宏驚喜地跑過去,抱緊。

  「喂喂喂,輕點啊,我還沒好呢。」說話的時候,也抱住了情人。重瞳中滿是無盡的溫柔。

  「這是什麼地方?」

  「軍方的醫院。楚風趁著你昏睡的時候,把我們弄過來的。」

  黑楚風?祁宏對這個人沒好感,就算知道他當初被控制也是一樣。所以,他問道:「他想幹什麼?」

  「沒什麼。他和晨鬆去跟我父親攤牌,把爺爺和黑虞的事都說了,我父親突然感覺到了放棄二十幾年的父子情,以公謀私,把整個樓層都給我住。」

  儘管知道這是好事,但祁宏笑不出來。眼見情人不疼不癢的態度,他也不想隱瞞自己的心情:「是不是,晚了點。」

  「我無所謂,他想認回兒子也好,想彌補親情也好,這些都不能改變什麼。我依舊是黑家的異類,其他人還是容不下我。」

  「這話說的太沒良心了,為了救你我可是差點吐血。」突然闖入的黑晨松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樣子。進了病房就靠在了床上,真是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病人。

  混世魔王拿出不離手的酒壺喝上一口,散漫地說:「你解開禁咒的方法似乎有瑕疵。怎麼說呢,我跟楚風試探過你埋在心口的那股力量,雖然很強大,不過黑虞的靈力似乎更強大。」

  「黑虞?」祁宏不解地問。

  「我們在楚文的身上發現了黑虞的靈力,正是他的靈力壓制了那股力量。楚文之所以會感到心口疼,很可能是黑虞的靈力正在一點點的吞噬那些力量。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黑虞的靈力完全吞掉。楚文的心脈也就安全了。」

  原來這是這樣。難怪在那晚自己險些死去的時候,被什麼人救了,原來那人就是黑虞。還真是值得信賴的太爺爺啊。黑楚文心中明白了緣由,也就不再為這事擔憂。

  病床上的黑晨松歪著嘴笑笑,說黑楚文的老爸利用起權利來還真是不吝惜什麼。隨後:「我知道你不屑於被黑家人承認,我也覺得這無關緊要。那幾個被爺爺控制的笨蛋們都覺得愧對於你,但是沒有人提出來道歉的。說什麼好呢,祭靈師都是情感冷淡的人,都覺得沒這個必要來道歉。不過呢,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麻煩,我相信,沒有人會袖手旁觀的。」

  黑楚文沒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只是問他:「你來就是要說這些事?我從沒想過誰來道歉,可千萬別來,太麻煩。」

  「哼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得了,該說的我都說的,你好好養傷吧。」言罷,黑晨松起身朝門口走去,打開了房門,他又把頭轉了回來:「對了,楚風說的事你問祁宏沒有?「

  祁宏一愣,隨即就問:「什麼事?」

  黑楚文冷了臉,瞪著黑晨松一副要開打的架勢,對方感應危險的能力倒是超強,看黑楚文那表情,腳底抹油——溜了。

  混蛋黑晨松他一定是故意的!黑楚文氣惱地瞪著病房門,真想把人抓回來塞進下水道裡。不過,比起這個還有更重要的事,身邊的情人明顯是在等著他說明一切的樣子,黑楚文頓時覺得頭疼了。

  祁宏把房門關好,轉回身看著訕笑的情人,無言歎息:「我知道是什麼了。這幾天來,你有意無意地在暗示我,我不傻,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祁宏,你不要太聰明好不好?」

  祁宏搖搖頭,靠在了旁邊的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黑楚文:「告訴我吧,黑楚風跟你說了什麼?」

  看來是躲不過了,黑楚文抹了一把臉,把黑楚風在他意識裡看到的東西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最後:「我不想用什麼極端的手法知道這些,誰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只是不想你一個人為過去煩惱罷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也沒關係,反正我們的時間多得是。」

  倚牆而站的祁宏微微低垂著眼睛,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中回閃。想想與黑楚文經歷的一切,那些往事便失去了繼續隱瞞下去的價值。

  「楚文,之前沒說,因為不是時候。我,我在國外出生,一直到二十三歲才回國。黑楚風看到的是我在美國的家,遺像上的女人是我母親,那個男人是我父親。他是被人殺害的,我從美國到這裡來,一是要報答雲海父親的恩德,另外一件事,就是找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被黑楚文摀住了嘴巴。略有些訝異地看著黑楚文,卻在他臉上看到了溫柔的笑容,祁宏很想問他為什麼不肯聽到最後。

  「過去了。那些事都過去了,你的仇人已經死了,所以,不要在想著報仇。」

  很乖順地點著頭,祁宏握住嘴上的手:「就算那人沒死我也不會報仇了。父親臨死前說過,不准我報仇,雲海的父親也說過,復仇並不能給我帶來任何美好的東西。現在,雲海已經是黑道教父,我的恩情算是還完了。以後,我會為自己活著。

  深情的擁抱似乎比情事更加甜美,祁宏緊緊地擁著情人,感謝上天給了他這麼完美的一份愛。從他們相識到現在,自己得到的豈止是一份愛,還有救贖與生生世世的羈絆,這些美好的事,讓祁宏覺得不管他輪迴多少次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祁宏?」

  「什麼?」

  「我想要你了。」

  「現在?在這裡?」

  「沒人會來。半個月沒做了,該享受一下。」說著,黑楚文牽著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

  「你這人啊,硬的也太快了。」

  細細吻著他的臉頰和耳朵,黑楚文誘惑地問:「那你給不給?」

  某人紅了臉,小聲嘀咕:「去床上。」

  靈活的手指解開了扣子,把上衣隨手扔到地上,黑楚文小心翼翼地把情人壓在身下。溫柔的吻逗引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微微發抖的身子積極迎合他動情的愛撫。黑楚文騰出一隻手,要解開他褲子上的腰帶,還沒等下手,房門被什麼人一腳踹開。

  「黑子,祁宏,我回來了!」

  啊!回來的不是時候,這倆人正在……

  夏凌歌一臉的訕笑:「那個,要不我等會再來?」

  「滾!」黑楚文一個枕頭扔過去,把遠從大洋彼岸回來的人趕了出去。

  「凌歌不是跟楚言在國外嗎,他怎麼回來了?」祁宏納悶。

  「等會再問他。咱們繼續。」

  「等,嗯……」

  不等說完,祁宏再度被吻。這一次,褲子上的腰帶也解開了,黑楚文握住裡面熱膩的脈動,愛不釋手地揉搓著。

  「楚文……」湧出來的感覺將理智吞沒,祁宏的手有些急躁,摸到了黑楚文的腰帶,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來想要去摸摸他的火熱。沒想到,房門被敲響,不等他們說點什麼,外面的人推門而入。

  「楚文哥,我來看你,哎呀!」楚恆來的不是時候,一頭撞見正纏綿的兩個人頓時懵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祁宏臊得不行,把臉扭到一邊。黑楚文真想把人打出去,但現在他騰不出手啊。所以,他把話從牙縫裡擠出來:「楚恆,再來之前請打聲招呼。」

  黑楚恆尷尬地笑笑:「你們先忙,你們先忙。」說完,他便落荒而逃。

  「楚文,算了吧。」祁宏是半點心情都沒了。

  「都這樣了能停下嗎?」

  「你的靈力呢?不能想想辦法嗎?」

  「好寶貝,我現在是病貓一隻,做做 愛還行,靈力是玩不了了。」

  「什麼?」

  「別擔心,過幾天就能恢復。別廢話了,先把褲子脫了,我快爆了。」

  兩個人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褲子,祁宏身上那條暗紅的小褲褲被黑楚文抓著邊緣往下扯,忍耐不住的男人在光滑的小腹上又親又舔,這讓祁宏險些招架不住。

  「楚文,你,你慢點,不會有人來了,別這麼著急。」

  黑楚文沒搭理他,一把扯掉小褲褲,回手就開始脫自己的。一陣涼風從窗口吹來,緊跟著:「你們倆這不是挺好的嗎,我怎麼聽說都快光榮了?」

  涂戰陽!黑楚文飛快地扯著被子把祁宏蓋住,這回沒有廢話了,抄起桌子上的水壺就飛了過去。

  「黑子,你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啊,我還帶慰問品來了。」

  「馬上、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黑楚文這話剛剛說完,忽聽走廊裡傳來叫喊著:「黑子,別說我不夠哥們啊,你們局長來了。」

  「你們幾個商量好了是不是?」黑楚文大吼一聲,氣得蹦下了床。三下兩下把衣服套在身上,指著蹲在窗台上的涂戰陽:「你沒事跑來幹什麼?」

  「小旅館那幾天,我家那幾個兵不是被你用什麼法力保護在大山裡了嗎,我特意來表示感謝。「

  「不用。慢走不送。」

  「別介啊,還有事呢。黑子,這次我可是以個人身份幫你,咱倆說好的委託費我跟誰要?你是不知道,我把手下的兵從山上帶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病歪歪的人躺在地上。你們黑家九個人,我從山上運下來也不容易啊。」

  「去找黑楚風!」

  「行,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回頭見。啊,順便說一句,祁宏再不出來,會被憋死。」

  黑楚文惱火地看著涂戰陽從窗戶跳出去,反身堵在了門口,剛好撞上夏凌歌和付局。黑楚文一臉陰冷:「給我等會!」

  裡面的祁宏手忙腳亂地穿衣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今天是怎麼了?都來打擾他們的好事!

  祁宏氣不過,黑楚文那邊更是陰風陣陣。夏凌歌裝傻功夫一流,付局就有點坐立不安了。試探性地問問人家身體怎麼樣了,黑楚文甩過去一句:「沒死呢。」

  「黑子,我來吧,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說。」

  「紫苑小區連續發生四起居民走失事件,過了一周這人自己回來了,可都變得呆呆傻傻的,還有人大半夜吃了自己養了多年的狗,咳咳,活吃的。醫院方面也檢查不出什麼來,我就想讓你過去看看。」

  黑楚文越聽越火大,還不等他發作呢,一旁的祁宏端著一杯水很用力地放在了付局的面前,因為太用力了,杯子裡的水灑出來一半。

  付局看了眼臉色不善的祁宏,本想說點什麼,但祁宏壓根沒給他這機會。

  「付局長,就算楚文是鐵打的您也差不多給他個上上油的時間。怎麼,你們警察局除了他就沒人才了?您這樣使喚他,可有違勞基法。」言罷,祁宏對著付局微微一笑:「我可以控告您和警察局。」

  付局心說: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搞得天下大亂,我都沒半句怨言。不就是打擾了你們親熱嗎,把勞基法都給我抬出來了!看看黑子這狀態,他比我還結實呢。

  結果,在勞基法和黑楚文陣陣陰風的威脅下,付局滿心不悅地離開了。然後,就只剩夏凌歌一個電燈泡。

  黑楚文緊鎖眉頭,冷著臉瞪著好友:「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探病啊。」

  「說實話!」

  「那邊沒意思,我回來玩的。」

  祁宏發覺夏凌歌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左飄飄右飄飄的,明顯是在說謊。正想坐下好好跟他聊幾句,黑楚文的手機嗡嗡地震動起來。

  黑楚文看了眼號碼什麼都沒說便接聽了,他只是「嗯,嗯,嗯,嗯」了幾聲,剛一回頭,沙發上少了個人。

  「凌歌呢?」

  「啪的一聲不見了。」

  「混小子,跟楚言鬧彆扭偷跑回來,連個招呼都沒有。」

  祁宏笑笑:「情人間的彆扭很正常,你擔心什麼。「

  「楚言快抓狂了。」

  說這話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黑楚文真想帶著祁宏穿越到無人區去,惱火之下,他隨手按下免提鍵,便把電話扔到了床上。很快,裡面傳來了黑楚言急三火四的聲音。

  「他人呢?」

  「跑了。」

  「給我抓回來,我剛出機場,馬上就過去。楚文,你抓住凌歌。」

  祁宏和黑楚文異口同聲地吼道——不管!

  吼完了親二哥,黑楚文把祁宏的電話也拿出來關機扔掉,打開衣帽間取了外衣扯著情人就跑。

  「楚文,你幹什麼?」

  「找地方做 愛。」

  「什麼?」

  「我就不信,我跟自己老婆做個愛都沒清淨地方。」

  祁宏笑瞇瞇地看著身前氣勢洶洶的情人,給了他最好的建議。

  「楚文,我們搭豪華客輪去旅行吧。」

  「好主意!到了海上我看誰還能冒出來。」

  一心想著和情人親熱的祭靈師不管這個城市還有著怎樣的罪惡,也不管親哥哥和好友之間發生了什麼衝突,更不管自己身體是否完全復原。對他來說,不,對他們來說,找個大床做到筋疲力盡才是最重要的。

  夕陽下,海面上的客輪徐徐遠去。特等艙內的客房裡,兩個人緊緊地擁抱著彼此,毫無顧忌的喘息聲與灼熱的情溫充滿了整個房間。

  在忙得滿頭大汗的時候,黑楚文抽空告訴身下的情人別纏的太緊,他會失去控制。情人有些不滿地反駁他,說他壓根就沒有過控制力。

  年輕的祭靈師笑著說失控很正常,因為他們在床上的時候,不需要控制力那種多餘的東西。

  祁宏在無語的時候,把黑楚文纏得更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後天,繼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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