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聲
問題是,凌歌那個脾氣願意跟楚言走嗎?
黑楚言笑了,第一次讓弟弟看到自己如此幸福的笑臉:「他沒有任何猶豫,不管到哪裡,我們都會在一起。」
黑楚文的心中彷彿被什麼東西塞得滿滿的,他看著楚言充滿幸福的樣子,突然說:「哥。」
這樣的稱呼嚇了黑楚言一跳,自打九歲那年開始到現在,黑楚文沒叫過他哥哥,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黑楚文轉過身子面對著楚言,非常嚴肅地說:「凌歌是我最在乎的朋友,你要答應我,絕對不能傷害他。」
「別搞得這麼嚴肅,我會珍惜他的。」
「我不是在跟你嘮家常,我把凌歌交給你,如果你辜負他的感情,小心我翻臉。」
楚言沒有生氣,自己的情人沒多少朋友,他與弟弟之間的友情超越了生死,他沒有嫉妒,只有欣慰。
無言的承諾只是輕點幾下頭而已,這樣的表示足夠讓弟弟明白自己的決心。
「什麼時候走?」楚文問道。
「下週末。凌歌還有些事要處理,我這邊也要交代一下工作。這是我家的鑰匙,你跟祁宏搬過去吧。你們倆的身份畢竟有些牴觸。不管誰住到誰家都不好說,乾脆去我家住,三百多平的房子,足夠你們倆折騰了。」
其實,黑楚文一直為這事犯愁,楚言的話完全說到了點子上,現在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他喜滋滋地接過鑰匙:「謝了,等你們回來我再買房子。」
「送你。那房子我不要了,我以後住在凌歌家。」
白白得了一套大房子應該滿足了吧,但黑楚文可不是那種人。他一點不臉紅地說:「反正你也要出國了,把車也給我吧。」
黑楚言啞然失笑:「你對哥哥也這麼黑。」
「物盡其用。對了,凌歌怎麼沒跟你來?」
黑楚言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他還在睡。」言罷,他起了身,打算回去了。臨走前,看著黑楚文,叮囑:「楚風沒有告訴任何人有關你琉璃瞳的事,但是你自己不能不當回事。要跟著黑虞好好修煉怎麼控制另一半的靈力。」
突然間,黑楚文察覺到了什麼:「你是不是見過黑虞了」?
「嗯。昨晚他去凌歌家了。他要送古木回山裡,順便也帶走了罔象。罔象很戀著凌歌,想在臨走前見上一面。黑虞說,等他回來就來找你。他……」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黑楚文笑了:「是不是跟你想像的不一樣?」
「差太遠了。」
「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
所以,不變的只有情感。
送走了黑楚言,黑楚文獨自回到家中。推開了臥室的門,就看見祁宏光著身子在床上看電視。一室的春光滿溢。
看見黑楚文進來,祁宏微微一笑,明眸皓齒間濃情深鎖傳遞著他對他的眷眷情意。
本來是毫無魅惑的笑容,撩動了黑楚文心裡的火。走向床邊的時候脫去衣衫,胸膛上有傷疤,也有情人留下的吻痕。
清晨的光透過窗簾把臥室照的光明一片,祁宏懶懶地躺下去,撐著頭。一隻手瘙癢似的在胸膛上撫摸:「去哪了?」
「楚言來過,陪他在外面走走。」
「什麼事?」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跟凌歌要去國外度蜜月,來辭行。順帶著送我們一套房子。」
祁宏笑了:「那要給他們踐行才可以。」
「這事不忙。先把我們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我們的問題?」
「情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硬不起來那還是男人嗎?」
「昨晚你可是做得很盡興。再說,現在是早上,這麼亮哪有心情。」
黑楚文凝視著可口的早餐,朝著窗戶一揮手,整個房間陷入了柔和暗色之中:「這樣是不是更有氣氛?」
祁宏啞口無言。看著他已經脫掉了褲子,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黑楚文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凝視面前赤條條的祁宏。此時,祁宏似乎非常有耐心,掀開了被子坦蕩的讓他觀賞。
貌似鎮定的祁宏其實早已經按耐不住對情人的渴望,本想著來慢慢誘惑他,好看他為自己瘋狂的樣子。可沒成想,黑楚文坐在他身邊只是微笑地打量著。不但如此,這傢伙的手從他的耳朵開始撫摸,緩而不斷地摸過他的鎖骨和手臂,又從肋骨到腹側,再遊走於小腹之上。這簡直快逼瘋了祁宏。忍著想把他壓倒的慾望,照舊裝出「我等你發飆」 的鎮定。
不管祁宏在想什麼,黑楚文多多少少都能瞭解七八分。精明的情人想在床上控制節奏,這可由不得他。所以,黑楚文耐著性子把前戲無期限的進行下去。
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震動,黑楚文壞壞地在上面畫圈圈,時不時觀察著他的反映,祁宏除了臉色越來越紅以外,的確不見什麼緊張。黑楚文邪魅地笑著,俯下身,握著他聳立起來的火熱,稍微用力掐了一下。
一個急促的喘息聲洩露了祁宏難以自持的欲求,他緊繃著身子看著黑楚文慢慢的壓下來,張嘴含住自己胸前小小的器官,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身體的熱潮隨著他的手他的唇舌一波又一波的跌宕起伏,祁宏只能咬緊牙壓制著自己的聲音。
黑楚文會磨人這他早就知道,但現在的黑楚文似乎有些不大一樣。撫摸著脈動的手掌緩慢而有節奏,親吻在胸口的唇舌像滑膩的小蛇聞聲起舞,帶給他酥麻麻的感覺。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磨人了?祁宏抬起頭,揉搓著黑楚文的發:「你這耐性都是怎麼練成的」?
「昨晚我做的時候太用力,現在還是慢慢來比較好。怕你吃不消。」
祁宏一愣。原來這不是磨人,而是溫柔的憐惜。祁宏捧著他的臉坐了起來,靠近他的唇,輕吻:「坐過來。」
雖不知道祁宏要幹什麼,黑楚文還是順著他坐到了床頭前,靠在床頭上看著他蹭到身前。毫不猶豫地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這完全出乎黑楚文的預料,托起他的下顎:「不要勉強」。
祁宏白了一眼這個笨蛋,打掉了他的手。手中握住滾燙的東西,用濕膩膩的舌尖在縫隙裡舔了幾下。
「祁宏,你,你這是想搾乾我嗎?」
沒時間回答他的問題,祁宏張開嘴把整個熱源含了進去。這種事他以前很少做,大多都是那些美少年們為他做。但是從今以後,他願意為他做。
半睜開的眼睛裡流露出難耐的情動,他能看到黑楚文不斷起伏的小腹上在緊繃著,嘴裡的熱源開始膨脹升溫,在他舌頭纏著出口來回舔舐的時候,緊繃的更加厲害。祁宏的嘴角流下一絲透明的唾液,沿著下顎劃過喉結,視覺的衝擊和內心的滿足讓黑楚文咬著牙不肯繳械投降。
耐心地吞吐著嘴裡的火熱,從細小的出口到下面的兩顆球體,無一疏落。這讓黑楚文幾乎瘋狂:「祁宏,別停,讓我在你嘴裡,射一次。」
呻吟,細細碎碎的呻吟從鼻子裡溢出來。祁宏抬起眼睛看了看俯視他的黑楚文,輕輕用牙齒咬了咬被撥開了出口。
「嗯!」黑楚文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和靈力都衝到了腦門,他一把抓住祁宏拉到身上,拖著他的屁股就要衝上去。
「不是說要射在我嘴裡嗎?」祁宏氣喘吁吁地誘惑著。
「反正都是裡面,上下不是問題。再不進去,我會瘋。」
「瘋給我看吧。」
用力把人按下去,亟不可待的火熱突然被緊致又濕潤的內壁緊緊包裹,黑楚文險些一瀉千里。咬著祁宏的唇連番啃噬,雙手揉搓著彈性極佳的屁股讓彼此貼的更緊。
「楚文,舒服嗎?」
「當然。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動吧,今天我想做到昏過去為止。」
抓住他的屁股使勁的衝刺,黑楚文一身的力氣足夠讓祁宏昏過去N此之多。而先挑起這場情事的祁宏,卻是早就耐不住他這樣勇猛的進攻了。
「楚文,啊,別怕弄壞我。嗯,嗯,嗯,你所有的力氣,都,用在……」
「你身上。」
「對。啊,楚文,楚文,太深了,好舒服。抬頭,我,啊,我想親你。」
瘋狂的接吻,讓黑楚文完全忘了什麼是節制。卯足了勁在祁宏的裡面抽撤,幾十下的猛力挺腰終於把懷裡的人弄得受不了了。
「別,別,我,不想,啊,這麼快就昏啊。」
「該死,根本控制不住。祁宏,好寶貝,忍著點吧。」
身子被搖晃的快要散架了,祁宏的內心卻是無比幸福。偷了點清醒的想著:原來,這個只會說七八十年代情話的男人,也懂得說「寶貝」,算了,由他吧,就算下一秒就昏過去也由著他吧。
「楚文,我愛你。」
「我也愛你。」
相愛的誓言在情事中被烘托的更加真誠,他與他要共同度過的時間還很長,也許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但情感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完》
作者有話要說:是不是該歡呼一下下,正傳完結!哈哈
以下是本妖的囉嗦時間!
咳咳,現實要跟親親們說聲抱歉,很長一段時間更新超慢。再來就是對《祭靈師》的一些自我檢討。
最初的打算是想把《祭靈師》寫成像《一切》那樣的系列長文,但由於最近時間超級緊張,就改動了原來的文設大綱。由於匆忙了點,劇情明顯不夠飽滿。
首先說,我該把爺爺的戲份加強一些,老人家從最後露面之前的感覺好像是來打醬油的。(汗),再有,正傳中間我也該讓黑虞多出場幾次,現在的文來看,黑虞的神秘度不夠,文章的懸疑點也就不足了。
旅館的戲有些拖沓,該更加簡練一點。打鬥的場面也得還是不夠純熟,關於楚文的琉璃瞳該從一開始就加進來,讓這個黑家的傳說在本文中成為一個小亮點,以烘托最後楚文的爆發。這個我寫的太失敗了。
還有一些問題,我就不在這裡囉嗦了。
關於《祭靈師?第二部,現在還是在考慮中。不過番外一定會有,本月21號,週六,更新番外。
囉嗦到此為止,親親們還有什麼需要和不滿,可以給我留言。
感謝一直追著《祭靈師》的親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