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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祭靈師I+II》第208章
113、28

  在孔柳留下的手記中得到了重要的線索,祁宏越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他急著尋找足夠支撐他推論的更多的線索,便與楚文分頭行動。

  楚文在家門口和祁宏分開之後,他直接趕往藥骨門通知他們孔柳的死訊。藥骨門的掌門一見是祭靈師來訪,不待說些客套話,便從楚文的身上察覺到了死氣!連忙吩咐下邊的人準備單室,二人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密談。

  得知孔柳已經死亡,掌門在驚愕中險些失態。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捧起茶杯,低頭沉思了良久,放才開口說:「也許他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一周前,把幫內事務交辦的穩穩妥妥便失蹤了。我集合幫內大半的弟子尋找終究無果。我還以為他只是想以往那樣打算進山修行,沒料到,真,真發生了這種事。」

  楚文聽著古怪,便問他:「什麼叫『真』發生這種事?」

  掌門哀苦地搖著頭:「因果啊。當年水清一事,我藥骨門中有人起了貪念,種下惡果。你尚且不知,我藥骨門那人悔恨半生,為了贖罪積德行善,倒是也苟延殘喘了幾年。那幾年,他拚命研究脫離詛咒的辦法,可到底還是只能多活幾年罷了。可這幾年卻像是從閻王手中偷來的,那人子孫各個早死,而且死因與他一模一樣。當年,他正是害怕有這惡果,方才留下了那本手記。」

  聞言,楚文頓時明瞭:「你是說,孔柳是那個人的後人?」

  掌門無法作答,只能微微點頭。楚文卻覺得這其中另有蹊蹺:「但是其他門派卻沒有這種現象。」

  「所以,我才說那人多活的幾年是在閻王手中偷來的。既然是偷來的,終歸要還啊。」

  不知為何,楚文的手心冒出了冷汗。也不顧藥骨門掌門在場,直接放出靈火墨狐,並在它身上刻下咒文,低喝一聲:「去吧。」

  墨狐眨眼間就鑽入了地下,一旁的掌門看得是目瞪口呆。不等他發問,忽覺一片陰冷襲來,帶著無法抵抗的強勢之力,將小小的房間團團圍住!

  「這,這是什麼!?」掌門驚愕不已。

  「不用慌,一個老朋友。」

  楚文的話音剛落,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憑空出現,看著楚文就是一個虎撲:「楚文,好想你啊。」

  「等會再敘舊吧,有正事問你。」楚文擋開了白無常的擁抱,倒是很親切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白無常扭頭看了看藥骨門的掌門,不悅地問:「這老頭是誰?」

  「藥骨門的掌門。」楚文簡單地介紹後,直接就問,「你什麼時候有權利隨隨便便給人續陽壽了?」

  「哈?」小白驚訝了「我沒有啊。我有這能耐也沒這膽量,還沒等陰帝拍死我,小黑就能把我打個半死啦。不要胡說好不好。」

  這都對上話了,藥骨門的掌門才緩過味兒來,指著小白大喊:「白,白,白白......」

  「我不叫白白!你可以叫我白先生,小白,或者是白無常。」說罷,也不管掌門老頭是啥反應,扭過頭來指著楚文「我說你啊,這麼急找我來就因為這個?我還以為你被那個律師甩了,找我求安慰呢。」

  小白一雙桃花眼眨啊眨的,明顯是在調侃他。楚文哭笑不得,只好管教一下這個沒譜的白無常:「再不正經些,我叫小黑出來說話了。」

  一聽到自家那位老古板,小白連忙搖頭:「千萬別,我這才逃出他的魔掌,你可別把我往虎口送。說吧,到底什麼事?」

  見他算是正經些,楚文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末了,小白摸著下巴,咋咋舌:「這肯定不是我做的。」

  「再想想,百年多前的事了,會不會是忘記了?」楚文提醒他。

  小白真是努力回憶了,並且回憶的滿頭大汗,最終斷言:「肯定不是我!也不可能是小黑。雖然他主要負責懲罰惡人,但也絕對不會給人續陽壽。能做出這事的只有一個人。」

  「誰?」

  小白忽然笑得神秘,壓低聲音問:「咱們也算遠親了,你怎麼捨近求遠來問我呢?」

  一句提點讓楚文頓感頭疼,可又不得不接受現實。苦惱不堪地收了靈火墨狐:「他在下面嗎?」

  「在。」小白笑得好奸詐「剛跟陰帝下完棋,這會兒該是研究菜譜呢。」

  「去嘗嘗他的手藝。」

  「嗯。要說他做出來的東西,那可真是人間美味啊。」

  「是陰間美味吧?」

  話分兩頭,楚文跟著那個不怎麼靠譜的小白去地府見蓮軒,祁宏則是跑到茅山派找寒玉子,詢問他門下死者的情況。

  儘管寒玉子對祁宏有些忌憚,但表面上的客套還是有的。本打算說明情況後就請祁宏趕緊走人,不料,恰好龍虎門掌門,馬蕭前來拜訪。

  馬蕭是個六十開外的老爺子,滿面紅光,身材健碩。見了祁宏先是一愣,隨即微微一笑伸出手去,道:「不知道雲海在忙什麼呢,也不找我去釣魚了。我這個老頭子可一直等著他呢。」

  這時候,祁宏才想起。狐魘那次的事雲海出面接下了自己與茅山幾個人的恩怨,還親自送貼拜山,想必是與這馬蕭結下了忘年之交。有這一層關係,祁宏也不好做的過於冷淡。跟他握握手:「宗爺是個忙人。」

  「年輕人嘛,忙些好,忙些好啊。」馬蕭的性格爽朗,當中還有點沒心沒肺。明明在寒玉子眼中看出對祁宏的厭煩,卻拉著他話起家常了。這讓打算對祁宏下逐客令的寒玉子相當為難。

  最後,馬蕭在那句:「雲海介紹的那家素齋館真是不錯啊,就是地方偏了些。現在酒香也怕巷子深啊。」之後,忽然改變了話題,「祈律師,此次來訪可有要事?」

  感情這老頭是要代主人下逐客令了。祁宏是明白人,也覺得再待下去沒多大意思,便起身告辭。

  回到了車上,他打開收集到手的資料綜合分析。按照鍾明所說他是第一個被殺的人,但事實上,第一個死亡的人是茅山派的弟子。根據寒玉子說,那個年紀輕輕的弟子在深夜外出,究竟要去哪裡又為什麼要出去,無人知曉。能確定的只有兩件事。一,被殺是在半夜,距離死者家稍遠一點的地方;二,死因怪異,被掏了心臟,當場死亡。祁宏多了心眼,打電話給凌歌,要找鍾明說話。他問:「你是在哪裡遇到那個襲擊你的人?」

  鍾明琢磨好半天:「想不起來了,記憶很模糊。反正就是在我師傅家附近吧。」

  「你師父家的地址告訴我。」一邊說著,他一邊打開了車內的電子地圖。等聽過了鍾明的地址後,很快找到了方位,卻不由得緊蹙眉頭。

  為什麼,安家浩的家,鍾明遇到襲擊的地點這麼相近?而且,鍾明被襲擊的地方明顯就是茅山弟子被害的地方!祁宏正要發動汽車,外面忽然闖進來一個人,這人動作極快,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拿槍頂在了他的頭上。

  祁宏冷了臉:「好久不見啊。」

  來人面色很差,無奈地笑了笑:「是好久不見。不好意思,我時間不多了,麻煩你帶我去見安家浩。」

  「你用槍對著我,還說『請』?」

  「這也是沒辦法。宗爺家防衛做的好,我又不能對他們動手腳,只好麻煩你了。」

  雖然相當惱火,但祁宏覺得這是好的發展。扭動了車鑰匙,瞥了眼身邊的人:「把槍拿開,我帶你去。」

  槍收了起來,來人仰靠在椅背上看上去疲憊至極:「抱歉,我現在狀態很糟,開快些吧。」

  祁宏這才發現,他纏在腹部的紗布還在滲血:「宇文,你到底是誰?」

  突襲祁宏的人正是失蹤已久的宇文天贊。讓痛苦地捂著腹部:「你不是知道了麼,還問什麼。」

  「那安家浩跟你是什麼關係?」

  「現在還不確定,等我明白了一定告訴你。」

  沒再多問,祁宏沉沉地歎了口氣:「睡會吧,你的樣子好像馬上就能掛了。到地方我會叫你。」

  宇文似乎很相信祁宏,眼睛一閉,竟然昏睡過去。

  宇文天贊,背負了太多謎團的男人究竟遇到過什麼?祁宏在他熟睡的時候不斷猜想著,在快出市區的時候,遇到了賽車,不得不停下來。車子微微晃動了一下,宇文猛地睜開眼睛:「怎麼了?」

  「塞車。」說著,祁宏開門下車。在路邊買了麵包和水,返回車內後扔給了宇文,「吃點吧。」

  宇文狼吞虎嚥起來,聽著祁宏問他:「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逃過白澤的眼睛溜走的?」

  「同化。別的不要問了,現在不是時候。」

  被截住了話題,祁宏哼笑一聲:「那你說沒時間了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啊。」宇文喝下半瓶水「身邊有個祭靈師居然不知道雙甲朔月之變?」

  什麼玩意?祁宏狐疑地看著他,沒說自己壓根不曉得這種東西。宇文苦笑幾聲,耐心地解釋:「朔月就是農曆每月的初一,雙甲就是指兩個甲子的意思。我知道你們已經發現T大的問題了,但最重要的你們還不知道。雙甲朔月,是指在每120年就會發生的朔月之變。這對人類雖然沒什麼影響,但對修習法術的人和魂魄來說,可是大事件。鬼門大開,陰陽不分。」

  祁宏的心隨著他的解說不斷糾緊:「你說的這些,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宇文看了看自己滿是髒污的雙手,低著頭言道:「不知道。我只清楚,發生雙甲朔月的時候,可以用一種特殊的魂魄做法,能夠得來萬年不死之身。」言罷,他疲憊地閉上眼睛,接著又說:「你沒查過嗎?水清死的時候正好是120年前。」

  前面的路通了,祁宏卻在震驚中忘記了開動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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