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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背後捅了我?》第23章
 23 賤受

  可是這個算盤顯然打的不靈,那小鬼比大的還要識相,只當張鬱佳躺在浴缸神遊的時候,他就默默的出了去,還不忘替兩人關好門,就像是習慣了一樣。

  “我幫你搓背吧!” 緊著就是一靡靡之音吹在他的腦殼。

  “不用。”張鬱佳回的相當的乾脆,連眼睛都沒有睜。

  張郁黎也不生氣,繼續道:“那我幫你按摩吧!”

  “也不用,你哪邊涼快待哪邊,你總不會帶壞小孩子吧!”

  “你說的是哪一個小孩啊?”

  “啊?”張鬱佳聽了他這話立馬坐了起來,再看那門口哪里還有小鬼的影子,大門被關的比膠水沾的還要緊,於是他絕望的倒在水池中,濺起半人高的水花,後就這麼睜著眼睛將自己埋在水裏,就想這麼淹死自己算了。

  可是只待他嘴裏最後一口氣被肺吸光了時候,緊著就是一口溫冷的氣體度到了他的嘴裏,然後不等他來得及拒絕,這就被一軟物抵住了舌根,然後一口一口的將嘴裏的空氣直接度到了他的肺中,半晌張鬱佳任命道:“來來,不過只做一次,不然我明天起不來。”

  “可我救了你兩次呢!”

  “靠!什麼時候兩次了?”張鬱佳氣的兩眼發直,光是要和他理論,卻是忘了自己已經又掉進了他的坑。

  張郁黎揚了揚嘴角道:“我把你從陰地裏拖出來是一次,我幫你去陰氣又是一次。”

  “這能算兩次嗎?”張郁佳炸毛,這明明就是一氣呵成的東西。

  “能!”張郁黎幽幽的回答,隨即便附上了他的唇,然後咬著他的舌頭,將自己那長蛇一般的舌繞在他的舌頭上,一道又一道,直至塞滿了他整個口腔,使得他那舌尖上的液體不斷的流淌出來,然後與這一池的水合為一體。

  最終,張鬱佳大口的喘著氣認輸道:“那算一次行不行?”

  “不行,我反正救了你兩次呢!”

  “就算一次吧。”

  “一次的話時間太長,我怕你受不了。”

  “靠,你一定要鑽牛角尖嗎?兩次也成,一次你在上面,另一次我在上面!而且我還要先來!”張鬱佳努力的盤算著過程,根本沒有注意自己的胸口已經多出了一隻手,並且那手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離,一顆比血還要妖豔的紅寶石,這時卻是澤澤生輝,。

  “呵……”某人不吱聲,笑著就將手探進了他的身後,然後順勢一把將他從水中撈出來,就這麼濕噠噠的放在了床上,不過今天,他不急於要他,而是看著他這張牙舞爪的樣子,到底能折騰出什麼來。

  張鬱佳是受夠了被別人用那種‘弱受’的眼光看待的,尤其是姚老頭的那句‘上面壓著一個鬼你就願意,懷裏抱著一個你就不願意了?’,這話現在想想都氣的牙癢癢,於是他從那一刻開始就開始盤算如何將攻受的位置顛倒過來,起碼別人說他被鬼壓的時候他能抬頭挺胸的啐那人一口道:“那只鬼被我上了。”

  “要不要我幫忙?”張郁黎一手撐著腦袋,眯著眼看張鬱佳在那裏翻牆倒櫃,他知道他在找類似潤滑油的東西,可是找了半天就找到一瓶護手霜。

  張鬱佳看他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在嘲笑他道‘你肯定不行’,於是他連毛都不爽,一邊擠著護手霜在手中攆了又攆,一邊指著他道:“張郁黎,你不要狂,我這是磨刀不誤砍柴工,看我今晚不把以前的帳都跟你算回來我張鬱佳名字就倒過來寫,小子,你就等著今晚在老子的方天畫戟下顫抖狂叫吧!”

  “其實我已經很濕了,你也沒有必要塗那個。” 張郁黎不緊不慢道,眼中的戲謔更加的深了。

  張鬱佳齜牙道:“老子的刀要磨得蹭亮蹭亮的,你這賤受懂什麼?”說罷,他突然想起上回買的橄欖油,於是立馬跑到衣櫥裏將它掏了出來,然後當著他的面將自己那根軟趴趴的小蔥段捏起來塗了一層又一層。

  “那縮在裏面的地方沒塗到呢!”張郁黎眯著眼看他的那根小蔥段,不禁的歎了口氣道:“小時候你好像就這麼大。”

  “放你的屁,老子這是槍沒上膛呢,等上膛之後就是一支正宗SIS-6C重型炮,倒時候轟死你。”張鬱佳一邊說一邊就背過去將那裏面沒塗到給拎出來,可是這不是自願出來的一段被他這麼強行摳著拖出來別提有多疼,最鬱悶的是剛才因為塗了過多的橄欖油,導致那玩意比泥鰍還滑,惹得張鬱佳指著它火大道:“你給我出來,關鍵時刻,就不能爭爭氣麼,臭不要臉的,你要是不出來的話,老子剁了你……”

  “來,我幫你吧……” 一句話還沒有落地,張鬱佳身後陡然一涼,跟著一溫涼的的手握在了他的靡靡之處,不等他反應過來便一個收緊,如此握的他渾身都跟著一顫,就像抽動了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一樣,使得他一個躬身差點站不住。

  張鬱佳意識到這肯定是那鬼使的法,於是一把將他推在床上,然後他跳身上床後俯視他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你就等著受死吧!我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話畢,張鬱佳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的撲上去扯張郁黎的衣服,張郁黎也是不掙扎,就這麼半倚在床頭看著他張牙舞爪齜牙咧嘴的一邊嘶吼一邊連拽帶咬,仿佛沒有什麼比這樣更加的令他享受的了。

  而張鬱佳就納悶了,他明知道這鬼穿衣服也不過就是一障眼法,但他折騰了好久才能勉強掙脫他胸前的兩個扣子,如此乍現在他眼前的便是兩塊菱棱有度的白皙胸肌,上面透著的濕氣凝結成了一顆顆奪目的水珠,然後順著這些胸肌的菱角慢慢地下滑,止在那與腹肌的連接之處分了開來,繼而慢慢的浸透了他那鵝黃色的t恤,使得那凹凸分明的八塊腹肌被刻畫的淋漓盡致,如此讓一直為肌肉而奢想的張鬱佳差點血脈噴張。

  “娘的,就不信了!”張鬱佳咆哮一聲,直接結了他的褲腰帶,然後一道扒下了他的褲子和內褲……

  一處能及的龐然煞了張鬱佳的眼,這一副傲然俯視群雄的模樣將張鬱佳先前要壓住他的氣焰頓時小了下來,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道:“你這難不成是變異的?” 他開始回想的是這個罪魁禍首曾經讓他的小菊花受盡摧殘,還被人笑話是被人捅了。

  “我生前就是這樣,小時候就比你大,只是你不記得了!”

  “你小時候就這麼色?”

  “不對,是我小時候的時候就想上你了,只是怕嚇著你而已。” 張郁黎說的臉不紅心不跳。

  張鬱佳氣急,剛剛熄滅的怒火又上了來,一把抓著他的肉刺就惡狠狠道:“今天你就等著受死吧!”

  一語即畢,他伏在了他的身上,而後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強行撬開他的牙齒,接著就是將舌頭伸進去橫掃一通,原本想學著他的樣子將他的口腔灌滿,然後讓他嘗嘗自己不斷的留著腔液不能自拔的樣子,只是可惜的是他的舌頭沒有那麼長,光是將他嘴裏上上下下的掃一遍就將舌頭酸的不願意動了,然後他就這麼含著他的長舌,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認輸了,而是他決定,這些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先放一邊,還是直奔主題的比較好。

  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經驗短淺,他還是裝出很有感覺的將起張郁黎的雙腿,然後擺在自己的腰間為了能一槍瞄準,他調整了好幾遍姿勢,最終設定目標,然後猛地挺了腰……

  完了,掉場子了,他的兄弟不知道在哪一個方位的時候已經軟了,導致他擼了半天都站不起來,就像過去了一樣。

  張郁黎見他那苦思冥想的樣子,估計他是脫了節,於是趁機說道:“這是有技巧的,我教你吧!”

  說著他就收了在他腰間的腿,然後正好插到他正喇著的跨中,繼而一個起身再俯身,他就在了上面,而張鬱佳就正好在了下面。

  這時,他看著張鬱佳還在折騰他的小蔥段,於是他便探手到了他的身後,而後俯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溫道:“首先呢,先探進一個指頭,然後輕輕地攪動……”

  “嗯……”張鬱佳被他故意抵到的敏感地帶,帶著過電一邊的全身一抽,使得他不禁的一聲哼了出來,緊著他就為自己的聲音面紅耳赤。

  不過來不及躲閃,耳邊的聲音就接著道:“然後放進第二個指頭,再輕輕地攪動……”

  “我草!你是兩個指頭嗎?”張鬱佳覺著自己的都快要爆炸了,而他每一個動作都抵在他最舒服的地方?使得他全身無力,連腦袋裏原本想的都被迫中止。

  張郁黎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道:“然後再放進第四個指頭。”

  “剛,剛才不是才兩根嗎?現在為什麼四根了?”張鬱佳已經記不得他說過什麼話了,似乎隱隱約約覺著有些不對勁,反正下身脹的厲害,他連最開始想的都忘記了。

  “你說的不對,現在只有一根!”張郁黎將那長舌已經伸進了他的耳洞,順帶著他的耳廓都被沾了濕,然後一手按著他的小腹一手托著他的腦袋,如同魔鬼般的在他的身體裏進進出出,惹得他幾度不能自已的哼出惹人狂躁的嬌嗲聲。

  如此,張鬱佳的‘小攻計畫’徹底的失敗了,他在心中呐喊,卻在出喉嚨的時候成了愉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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