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真實
對於這個女人的出現,張郁佳是完全沒有料到的,卻因著她的出現不得不停止進程,其實他剛才明明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且張郁黎連續的摸在了他腰部好幾個敏感點上,惹得他渾身燥熱,可就在他準備發起燎原之勢之時,一盆冷水澆了過來,生生將他體內的小火給撲滅了。
於是張鬱佳現在看向這個女人的眼神完全就是狗狗沒有吃到骨頭的幽怨樣,惹得人家不自在的又咳嗽了兩聲道:“真不好意思打擾兩位了,我本來是不想出來的,但是看見自己的老公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親熱真的有些不舒服。”說完她便交叉著雙手繞著大拇指轉圈圈,完全一副無辜的小女人樣,和張鬱佳第一次在街上看見她的那嫵媚的大女人完全不一樣。
張郁黎被她這麼一說,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這便將張郁黎拉了起身,隨即從口袋掏出一枚被塗黑了的陽木,只待他將那陽木放在茶几上之後,那裏面便頓時生出一股子黑氣,後緊著就見那湛藍色的眼眸化成了棕色。
而等棕色占了他全部的眼瞳,那莊銘辰臉上原本熟悉的笑容鄒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邊舔著嘴唇一邊將兩隻手張張合合,好像還在想著剛才與張鬱佳的觸碰,極度的不知所措。
與此同時,那有著凝實的實體的張郁黎卻再次勾上張鬱佳的腰身,然後將唇伏在他的耳邊,一邊摩挲一邊喘著粗氣,作勢就要含住張鬱佳那粉嫩的耳垂。
而真正的莊銘辰顯然相當的不適應自己一回來就上演這麼火辣刺激的同志大片,那臉上的表情瞬間千變萬化,比跑馬燈還快,幾乎語無倫次道:“任風黎,你你你……你不要臉,還當著我老婆的面呢,不不不,不要帶壞我老婆。”他順勢將一邊的女人拉至懷中,然後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在懷中,這邊不忘猛瞪這張郁黎夫夫,就像是要吃了他們一般。
張鬱佳瞬間就像噴了,想他對於莊銘辰的這張臉的印象一直定格在面癱與接近面癱的頻道上,這回一下子就看見他同時抖動多根神經做出的各類表情,好生的好奇,就像是無法想像國家總統突然在鏡頭前做鬼臉一樣。
鑒於禮貌性的,張鬱佳還是將一邊得瑟的張郁黎推開,然後相當友好的自我介紹道:“我叫張鬱佳,不好意思剛剛冒犯到兩位,但是這其中曲折想必二位能諒解的吧?!”
“諒解?怎麼諒解啊?”真莊銘辰的火氣似乎不是一般的大,指著他身後的張郁黎就吼道:“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老子的身體別讓人亂碰,幫你倒是好,看見你的小男友就往懷裏摟,你不嗝應老子還嗝應呢,我又不是死了,我是有感覺的好不好。”
“可是你自己願意將這身體借給我的。”張郁黎司空見慣的冷靜道,說罷就環上了張鬱佳的腰。
莊銘辰是炸毛了,作勢就要上來揍人,卻被他懷中的女人拉了住,最後勉強壓了火氣道:“我要知道你是這德行,當時死也不會借給你的。”
“只要你不後悔我就不後悔。”張郁黎還是雲淡風輕。
莊銘辰似是被說道了痛處,張了張口卻沒有還口,轉身又擁住了自己的女人,像是得到了最愛的寶貝,怎麼都不肯撒手。
而那女人確是比莊銘辰理性多了,見張鬱佳過來打招呼,這便也從他的懷中朝外面掙了掙,然後朝著張鬱佳微微一笑道:“我叫許清,他倆就是這樣,你別介意。”說罷她又順從的埋在莊銘辰的懷中,像是回應著他的感情一樣。
張鬱佳將她的表情動作盡收眼底,口中靜靜的品著她的名與命,許清,兩個字淡漠如霜,她的名字已然為她的命定了格,想來這兩人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不管是莊銘辰的執著還是許清的善解人意,兩人生前必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只是也被硬生生的分離開來,然後讓他們陰陽相隔,嘗盡相思疾苦,似乎有情人終不得善終。
張鬱佳本想再說些什麼,可卻被張郁黎又拉了回來,然後一把將張鬱佳扭過身來朝著門口走去,一邊不忘道:“不理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我們走。”
“那,那我們做什麼?”張鬱佳有些好奇,不禁的回頭看了一眼,不想身後的那一人一鬼同時都發出‘逆天啊!’的眼神,惹得他不得不又問一句,“我們到底要去哪里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張郁黎不緊不慢的開門,然後朝著車庫走去。
直至到了車庫門口的時候,張鬱佳有股子不祥的預感,猛然想起他上回嘟囔的一句‘不知道在車裏做什麼感覺’後來又是他千方百計的告訴自己關於路虎的空間大小以及翻轉空間,這就立馬紅了臉道,“不,不會是要在車裏吧?”
張郁黎一邊按著遙控一邊朝著他揚眉示意他‘猜中了’。
張鬱佳一想到那狹小的空間,說不定要做出一些非人類能想像的高難度動作,於是立馬就有退場的衝動,但是到了嘴的鴨子,張郁黎又怎麼會讓他白白飛走,這就眼疾手快的將他一把攥在了懷中,然後打橫抱起塞進了後座。
按照四米九七的長度和兩米零三寬度的攬勝來講,淨空間也超過兩米五的一米八,兩人可完全毫不費力的在裏面翻轉兩圈半,這就是張郁黎為什麼毫不猶豫的選擇這款攬勝5.0 V8 SC手自一體創世尊榮版的原因。
不過他可不想在這個車裏面翻滾,那和在床上還有什麼區別,他完全是想看看自己懷中人的柔韌度的,之所以選擇空間大的,也就是怕他磕著碰著,可不能白費了這麼好的條件。
但是張鬱佳顯然就沒有這麼輕鬆了,瑟瑟的看著這人將手閘拉了之後就將自己拉了坐在他的身上,那蠢蠢欲動的一抹顫動被那身下的一處堅硬抵著,不禁的開始燥熱起來。
兩人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就直接進了中半場。
不過細心的張郁黎還是幫他做了擴張,當他將他放在坐墊讓,然後從副駕駛的座椅下拿出一瓶從未開啟的潤滑油之時,張鬱佳則是將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張郁黎當即安慰道:“其實這個是我買車的時候人家送的。”
鬼才相信啊,張鬱佳當場就蔫了,破口就道:“你小子就他媽有意的,估計你買車就是為了幹這事兒的,你到底是個什麼品種的鬼?色鬼是不?那個潤滑油和這個潤滑油是一個概念嗎?難不成我就這麼二嗎?你要忽悠我……”
張郁黎閉口不答,只專心的將他兩隻細長的小腿一併抬起,就像是拎著小雞一樣的輕鬆,然後幫他裏裏外外都塗上之後,就趁著他懈怠之時一下子頂了進去。
張鬱佳說著說著突然破嗓一聲叫喊,那感覺就像是抽了筋一樣,腦袋隱隱的疼,他雖然和張郁黎做過很多次,但是每次在開始的時候總是因為某人的尺寸問題要適應很久,這一回顯然和上幾回不一樣,似乎……更加真實了?
對,的確是真實了,無論是手指上的感覺還是身後那最脆弱的某處接受時所發出的信號,都讓他有種面前的人根本就是一個活人的感覺。
而張郁黎根本猜不到他想什麼,只見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就頓時明瞭他接受的艱難,於是輕輕地將他再次抱坐在身上,然後一邊握著他的那顆鬱鬱跳動的粉嫩,一邊用大掌揉著他腰間的敏感之處,爭取讓他身體能滲出更多的愛液,如此他才能接受的更多。
張鬱佳直至那頭皮炸痛感稍稍消失了一些之後,那神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如此眼前一直瘋狂壓抑住的**的某人才輕輕地動起來,一次次緩緩地吞吐,每次都很淺,直到反復十來次之後,他才首次深入。
而每次深入的時候恰是張鬱佳最掙扎而又**的時候,一邊頂著隨時有可能爆破脹裂的撕痛感,一邊卻又伴著舒適宜人的燥熱感,惹得他不由得渾身跟著符合。
每每如此,張郁黎便知道這是到了蜜桃成熟時,於是開始九淺一深的探索,一次比一次來的洶湧,一時間那車內只聽見座椅微微地抱怨聲和汩汩的水漬聲……
在試完了坐著的姿勢之後,張鬱佳已經耗盡了大半的體力,可在這方面,張郁黎可就不怎麼講人情了,直接將軟趴趴的他晾在了方向盤上,緊著再次深深淺淺起來……
一直到將能在車裏所有的姿勢都做完之後,張鬱佳已經泣不成聲,滿口的求饒著,但是偏偏身下還不爭氣的咬合,並還在某人吞吐之際提供無盡的潤滑,以求達到最高的境界,惹得又是一波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