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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之軍爺變皇夫》第17章
 ☆、喲,少年,入會有福利喲

  隱元會可能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一個組織,沒人知道它是什麼時候成立,也沒人知道它的內部情況,就連很多隱元會成員也不清楚自己的組織是什麼樣的。因為隱元會是單線聯繫,每個成員除了自己的上級以外根本不知道其他人,同樣兩個隱元會成員站在一起也絕不認識。

  但是與此相對,隱元會幾乎知道所有的事情,你可以在任何地方找到隱元會的線頭。他可以告訴你「開元慘變」的詳細經過,即使據說那一戰無人逃脫;他也可以告訴你最大的一筆鏢銀將會在什麼時候從哪裡經過,甚至護衛人員也一清二楚;他甚至可以告訴你傳說中「劍聖」的所在……

  但是,這一切都需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也許是錢,也許是武功秘籍,也許是你的生命,在隱元會那裡,你才能夠真正明白這個世界居然真的是平等的……

  武林中人無不夢寐以求能夠掌握隱元會,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威逼利誘,希望能夠得到隱元會的情報。最有希望的一次是天策府用盡全力,順籐摸瓜,一直往上追到第十七個人,但還是以目標被暗殺而告終.

  隱元會也有自己的辦法去警告那些妄圖打自己主意的人,一旦發現有門派或者個人對自己不利,關於對方大量的隱秘情報就會如流水般湧出,而且沒有人懷疑情報的真實性,因為這是由隱元會提供的。

  幾次以後,再也沒有人去試圖打聽隱元會的秘密,而隱元會繼續如同根本不存在一般,悄然存在於人們的生活之中……

  至於為何隱元會出現在這個世界,除了強大的劍三系統,李紹晨不作他想,不過他現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尋找信物上面,默默的把自己的物品欄翻個底朝天,李紹晨從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中掃到了一塊造型奇特的令牌。

  是了,肯定是這東西。李紹晨這才想起來曾經用這塊令牌接到一個【隱元密令】的任務。他裝模作樣的在衣服中摸騰兩下,掏出灰色令牌。上面踏炎烏騅的口水早已經不見蹤影,不過乾涸的血跡印在上面,讓本就不起眼的牌子看上去更加破破爛爛。

  李紹晨有點小尷尬,把人家的信物搞成這個樣子,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翻臉,直接把他一腳踹出去。

  灰色牌子一亮相,秦天的眼睛驀然一亮,很是驚訝李紹晨會有這個東西。不過他只是笑笑,搖頭示意信物並非是這塊令牌。

  「貴客,這塊令牌也是我隱元會的物品之一,不過老朽所要的,而是另外一件。」

  另外一件?

  李紹晨翻遍物品欄的每一個角落,也沒找到秦天所說的另外一件信物,不由疑惑。

  「哪裡還有另外一件?我身上只有這一件東西與隱元會有關。」

  秦天但笑不語,手中拂塵一挑,純白的獸毛掃在李紹晨眼前,後者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來一個東西。

  隱元會聲望尊敬之後,可以從聲望商那裡購得一個背部掛件,也是一柄拂塵。當時只覺得這個拂塵配著葫蘆的腰部掛件會氣質出塵,仙風道骨,再加上他收集癖發作,小半個星期才拿到這個掛件。

  沒想到今天它還能派上這個用場。

  不過,拂塵這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絕壁是不能從懷中掏出來的東西,李紹晨在猶豫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暴漏在秦天的面前。自己的秘密尤為重要,但是隱元會的福利又異常誘人,李紹晨難做權衡。

  李紹晨不是傻子,他可以相信劍三系統,但是游離在系統之外的隱元會,他可就得仔細考慮一下了。這股勢力太過龐大,神秘莫測,一個不小心,他就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誰知道現在的友好npc不會在下一秒變成敵對呢。

  手中掂量著灰色令牌,李紹晨歉意一笑,表達出自己的遺憾。「真不好意思,秦叔,我身上只有這件東西。」

  李紹晨依靠這塊令牌接下任務,老實說,有劍三系統作保證,他並不擔心這任務會有什麼危險,但也僅限如此,再牽扯到自己身上其他的秘密,李紹晨絕不會讓步。

  「哦?」秦天眉毛一挑,顯然沒料到李紹晨會是這種反應,面上露出一絲訝異之色,隨即又快速隱去,恢復他笑瞇瞇的表情。

  「貴客說沒有,那就不會有錯。不過,這塊令牌也是我隱元會之物,持有令牌之人可以用它調動隱元會的一些力量。等下貴客造冊登記之後,貴客可以隨意使用隱元會的驛站、飛鴿傳書、倉庫,隱元會一定竭誠為貴客服務。」

  「李紹晨,秦叔叫我邵晨就好。」秦天一口一個貴客,李紹晨渾身不自在,不由強調了一下自己的名字。秦天笑瞇瞇的從善如流,改口親熱的叫他「邵晨」。

  「阿丙,你帶邵晨去書庫登記造冊。」

  門外走進來一個面目普通的年輕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面無表情,整張臉看上去沒有什麼特色,丟到人群中絕壁認不出來。一雙眼睛古井無波,貌似是一個安靜內向的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李紹晨有種怪異的感覺,看到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

  李紹晨選中這個男人,驚訝的發現這人居然是中立的黃名npc,正欲前行的腳步一頓,面上是掩飾不去的怪異。

  這是他穿越之後遇到的第一個黃名npc!

  不同於友好的綠名npc與敵對的紅名npc,黃名npc一般都保持著中立狀態,這也意味著他隨時有可能變成你的朋友或者敵人。這樣的一個人,暫時還是遠離一點比較好。

  李紹晨瞅了一眼黃名npc的名字,一股風中凌亂的感覺油然而生。名字不長,短短的六個字,與話嘮甲和腦洞乙比起來算是正常許多。但是,秦天的姘頭丙,這樣的名字是要鬧哪樣啊!你一個快入土的怪老頭配上這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真的沒問題麼?

  不是李紹晨不相信愛情,而是對方兩個人站在一起,那場面,相當的驚心動魄。

  姘頭丙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轉身在前面帶路。李紹晨腳步虛浮的跟上,又忍不住回頭看一眼秦天,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目送李紹晨離開,直到視野中再無對方的身影,秦天立刻形象全無的蹲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鬆垮著身體,喝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茶水,哪裡還有剛剛仙風道骨的模樣,活脫脫一個擺攤算卦的江湖騙子。

  他咂咂嘴唇,不太滿意口中的茶水,但也沒吐出來,老老實實的全部喝完。

  「這軍爺有點意思,這麼小心謹慎,拂塵放在他那裡倒也安全。不過不拿回來,總覺得不安心,看來還得想辦法讓他叫出來才行。艾瑪,戴著這人皮面具難受死了,一定是小丙故意在整我,真是越來越調頻了,哼!」

  秦天一伸手,耳後的皮膚緩緩裂開,呲牙咧嘴的揭下黏在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劍眉星目的冷峻容顏!他哪裡是什麼快入土的老者,分明是風華正茂的邪魅道長。

  他嘴角掛著邪笑,低聲喚來隱藏在暗處的影子。

  「小丁丁,等會軍爺離開的時候,記得把人送過去。」

  「……」

  黑影點點頭,隨即如同一陣風一樣,消失在房間之中,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秦天手中把玩著拂塵,眼眸中光波流轉,不知在想些什麼,良久,他面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頭上驀然長出一對質地堅硬的棕色獸角,額頭無端點綴著一抹嫣紅硃砂,清冷卻又艷麗!他微微側著頭,伸手在自己獸角上敲上兩敲,口中發出低低的笑吟。

  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

  李紹晨跟著姘頭丙在書庫登記造冊之後,接到了久違的系統提示。

  「叮,您已完成任務【隱元密令】,隱元會的基本功能開啟,祝玩家遊戲愉快。」

  「叮,您是否接受特殊任務【隱元會之主】?」

  李紹晨接完任務,點開任務界面,查看【隱元會之主】的詳細信息。

  任務名稱:【隱元會之主】

  任務流程:將隱元會的信物拂塵交予隱元會分舵鴉林鎮駐地的分舵主秦天,完成後可獲得獎勵。註:本任務是特殊任務,獎勵未知。

  接到系統任務之後,李紹晨並沒有再回去找秦天交任務。他現在能夠使用隱元會的特殊服務已經足夠,信物什麼的,還是留一手比較安全,更何況……李紹晨抬眼看了一下姘頭丙,最終選擇靜觀其變。

  李紹晨剛走出鴉林鎮駐地的大門,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攔住他的去路。他的懷中抱著一個昏迷的人,在看到李紹晨出現之後,他把人丟在地上,旋即如同鬼魅一樣消失在原地。

  那頭藍色的頭髮!

  李紹晨快步上前,看清地上昏迷之人的容貌,默默皺起眉頭。

  果然是傑夫,不過,他怎麼在這裡?

  ☆、第23章打人不打臉好麼

  「喂,醒醒!」

  李紹晨走上前去,半跪下-身體,輕輕在傑夫的臉上拍了兩下。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李紹晨加重力道,又給他一巴掌。響亮的耳光讓李紹晨渾身舒暢,湊,果然打臉這種行為不能再爽,怪不得狗血電視劇中原配小三總愛扇來扇去,明明扯頭髮摳鼻子這樣撒潑的行為殺傷力更大。

  李紹晨沒忍住,又在傑夫臉上來回兩下,許是打的疼了,傑夫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皺著眉頭慢慢睜開眼睛。

  李紹晨這才發現,傑夫的眼珠居然是純正的海藍色,那是如同大海一般的顏色,象徵著包容、寬廣以及毀滅。

  傑夫明顯游離在狀況之外,海藍色的眸子中滿是疑惑與不解。他只記得自己看到兩個黑影將李紹晨從庇護所劫走,好奇之下跟了上去,然後,然後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裡明顯是他在庇護所的房間,同樣的擺設,一樣的傢俱,他甚至能夠聞到庇護所院子中淡淡的花香,只除了一個不同的地方。

  眼前的白髮男人笑得一臉蕩漾,臉上辣的感覺讓他立刻知道男人剛剛做了什麼好事。傑夫原本迷迷瞪瞪的眼神下一秒變得清明犀利,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瞪著白髮男人。

  「你在我房間裡做什麼!」

  傑夫的口氣惡劣,如同一隻領地被入侵的小獸,張牙舞爪的採取反擊措施,尤其是入侵的人剛剛對自己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李紹晨雙手一攤,狀似無辜的撇嘴。

  「沒什麼,只不過是叫醒你罷了。怎麼,你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個個態度嗎?要不是我拚死拚活把你背回來,指不定你就會被凶獸給吃掉,你該好好謝我才對。」

  「誰讓你救,多管閒事!」傑夫惡聲惡氣的說道,但是眉眼間能看到他的依稀尷尬,耳尖更是泛著微紅,李紹晨知道他這是不好意思,他這樣的孩子太過敏感,不太能夠接受別人親近的示好,更何況是救下他性命這樣的大恩。雖然傑夫不知道李紹晨自己是如何脫困又從別人手中救出自己,但他安全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卻又是不爭的事實。傑夫不善言辭,只能這麼說來掩飾自己心中的異樣。

  外表的保護殼穿戴的太久,反擊幾乎已經成為他的本能。

  李紹晨無所謂的歪歪頭,轉身從一旁的桌子上到來一杯水,遞給從床上坐起來的傑夫。

  「來,喝點水。」

  「這是我的房間!」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是傑夫還是從李紹晨的手中接過水杯,喝了一小口。喝過水之後的傑夫神態緩和不少,臉色也沒有剛才那麼難看。

  他抬起眼,看到白髮男人笑瞇瞇的盯著他,忍不住又是一陣火大。然而他的餘光一撇,恰好看到男人頭髮上的銀色珍珠。潔白光亮的珍珠上散發著濃郁的魔法氣息,有著鎮定心神治癒傷痛的力量。這是一股異常熟悉的水系魔力,彷彿在多年之前感受到的一樣,溫柔的讓他落淚。

  這是大海的力量,與他身上的秘密如出一轍,原本被隱藏在心底的情感被發掘出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旋兒,若不是李紹晨還在這裡,傑夫一定無法控制自己,哭出聲來。

  不想自己的醜態被人看到,傑夫右手一指房門,把李紹晨往外面趕。

  「時候不早了,你走吧,我要睡覺!」

  話音剛落,傑夫伸手扯過被子,蒙住頭,不再搭理李紹晨。不明白這死小孩又在發什麼神經的李紹晨只得悻悻的離開房間。這小子是叛逆期麼?果然青春期的小孩子最難溝通了!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傑夫握緊的被角一鬆,裡面傳來傑夫悶聲的哭音。沒想到闊別多年,他居然能夠再次感受到大海的魔力,而且是那麼純正精純的魔力,一定是皇族才會擁有的物件。

  大海,皇族,我都記得,我都記得,我怎能忘記,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可是身為罪人的我,又怎配擁有回歸大海的權利。

  「啊啊啊啊啊!」

  傑夫在被子中發出壓抑的哭喊,全身都在顫,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哭聲撕心裂肺。

  李紹晨倚在門外的牆上,將裡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能讓一個隱忍的孩子哭成這樣,一定是極為痛苦的事情吧。眼睛盯在髮梢上的珍珠上面,李紹晨再一次歎了口氣。

  他沒有眼瞎,傑夫從看到這粒珍珠的時候就開始不對勁,用腳趾想也知道問題出在珍珠身上。只不過他沒弄明白這粒珍珠到底從何而來,他不記得劍三中的白髮上面有這粒珍珠。

  不管了,也許本來就有,只不過太不起眼所以沒注意到罷了。李紹晨想著把珍珠拿下來,結果發現珍珠附著在頭髮上面,如同有魔力一樣,怎樣都拿不下來。李紹晨異常豪氣的乾脆把那一綹白髮全部扯下來,登時疼的呲牙咧嘴。果然耍帥這種行為不適合他,太特麼疼了!

  李紹晨呲著牙,把珍珠連同長長的頭髮盤成一個團,放在傑夫的門口。這東西留給傑夫,應該會有用吧?他不確定的想著,突然覺得自己已經被三流言情劇洗腦。

  尼瑪,為什麼總要把重要東西放在門口呢,而且女主還總能發現?先不說會不會被掃地的大媽當做垃圾掃走,萬一女主還沒起床,結果被惡毒女配發現然後掉包呢?即使沒被惡毒女配發現,也有可能被早起的阻撓小兩口的婆婆/弟弟/管家路過發現然後毀屍滅跡呢?退一萬步講,就算東西沒被人發現,而女主是第一個起床,結果不小心一腳踩在上面摔成高位截癱呢?這到底算悲劇還是喜劇啊?

  李紹晨越想越覺得這個世界太過危險,這種奇葩的劇情怎麼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呢,李紹晨決定還是把東西偷偷從門縫中塞進去的了,就算傑夫無視掉它,至少東西不會被人拿走啊。

  在某口偷偷摸摸的摸索了半天,李紹晨悲催的發現,尼瑪,這門怎麼這麼嚴實,一丁點的縫隙都木有,這要他怎麼塞啊!摔!要不,直接敲開門把東西扔給他?貌似這也不太好,還得想個理由神馬的,太麻煩了。兩個人非親非故,冷不丁塞個禮物,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李紹晨獨自在門口糾結,沒看到緊閉的房門悄悄閃開一道縫,露出傑夫半邊通紅的眼睛。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我門口搞什麼?」

  李紹晨一時語塞,隨即又氣得牙癢癢,這個死小孩,一點都不討人歡心,白擔心他了。

  「給你的!」

  李紹晨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把珍珠摔在對方的臉上,要不是傑夫眼疾手快,珍珠肯定會摔在地上。

  「什麼東西?」

  「給你你就拿著,怎麼這麼多廢話,走了,晚安!」李紹晨佯裝鎮定的離開,其實在用餘光偷偷觀察傑夫的表情,誰知等傑夫消失在他的視野,他都沒能如願看到對方奇怪的反應,真讓他失望。

  傑夫握著手裡的東西,即使沒攤開手掌,他也知道手心裡的是什麼,只是,他為什麼這麼做?

  傑夫默默垂下眼瞼,把房門關緊,裡面,又恢復成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

  與此同時,漆黑的天空中閃過一抹異常耀眼的金光,如同閃電一般,卻是悄無聲息的劃過夜空,讓看到的人錯以為是自己眼花。厚厚的雲層之上,藍伯特揮舞著一對巨大的金色翅膀,在天空中翱翔。他的雙目閃爍著金色光芒,如同九天星辰,永恆久遠的照耀著世間的一切。純白的長袍在高空中猛烈地罡風中獵獵作響,寬大的衣袖與金色長髮一齊飛舞,瀟灑飄逸。

  藍伯特正在朝著科洛森林的方向飛去。雖然艾梵報告說找不到李紹晨,派出去的鳥雀也沒有什麼反應,但是不親自尋找一番他總歸不安心,而且,在科洛森林中,他還有一個無所不知的老朋友能夠幫忙。

  藍伯特降落在科洛森林中一處冰天雪地的地方,一顆巨大的樹木靜靜的矗立在雪地中央,枝繁葉茂,在夜晚中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

  長長的尾翼落在地上,所碰之處冰消雪融,露出堅實的地面。藍伯特每走一步,地上都會如同水面一樣泛起波紋,細看之下,才發現藍伯特根本沒有踩在地上,而是浮於地面之上。

  樹葉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明明沒有風,卻能夠看到樹枝在搖晃。驀地,黑暗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語速緩慢,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倦意,顯然對來訪者十分不耐煩。

  「是誰又來打擾吾之清靜?」

  藍伯特衣袖輕揮,面上露出笑容。

  「好久不見了,鳳宣。」

  鳳宣的聲音陡然拔高,竟然有迫不及待的震驚意味,但是又帶著一絲不確定,匆忙發問。

  「爾是……君上?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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