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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之軍爺變皇夫》第28章
☆、第42章

  「你再說一遍,」李紹晨挖挖耳朵,表示風大沒聽清楚,懷孕神馬的,一定是他的幻聽。估計是昏迷的原因,他現在腦袋還不怎麼清醒,他需要再睡一覺定定心神。

  說著,李紹晨拉過毛毯,準備躺下,藍伯特沒有給他逃避的幾乎,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一遍。

  「你懷孕了,就要當父親啦。醫生說你要好好養胎,不准碰涼水,不准太過勞累,不可憂心,多做舒緩的運動,睡覺的時候要注意睡姿,奇奇怪怪的東西最好不要入口……」

  對方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李紹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的腦海中只迴盪著「懷孕」兩個大字,盤旋著死活不肯離去。男人懷孕什麼的,果然不要太驚悚好麼!

  李紹晨不是沒聽到過男人生子這樣的事情,至少前世的時候他就曾看到過英國有這樣的例子,但是人家好歹是變性人,體內還保留著能夠孕育孩子的一切器官。就算這個世界中的半獸人不分男女皆可生子,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李紹晨依然接受不能。他無法想像自己堅實的腹肌下面正在孕育著一個有血有肉的嬰兒,太過駭人聽聞了有木有!

  藍伯特大抵是興奮地,李紹晨肚子裡可是他的孩子,他還在叨念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沒發現李紹晨早已經變了臉色!

  「你才懷孕呢,你全家都懷孕,你全小區都懷孕!」枕頭被扔在藍伯特的身上,李紹晨怒氣沖沖,面色潮紅,聲音瀕臨崩潰,「出去,滾出去!」李紹晨渾身顫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若不是現在渾身無力,他一定會奪門而出。

  被枕頭砸個正著的藍伯特身體一僵,完全不明白李紹晨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他不想要這個孩子?對於獸人來說,世上沒有比生命的傳承再偉大的事情,獸人對新生命的降臨一直都是無比期待,李紹晨過激的反應讓藍伯特摸不著頭腦。怪不得醫生說孕夫的情緒起伏比較大,盡量不要去刺激他們。

  「好,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別激動,別激動。」

  藍伯特小心翼翼的把枕頭放到床上,一步一步後退到門口,生怕又刺激到李紹晨:「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藍伯特退出房間,輕手輕腳的為李紹晨關上房門。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門外守著。李紹晨的牴觸來的莫名其妙,他想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沒過多久,房間中傳來一聲發洩似的吶喊,聲音中包含著太多的辛酸與委屈,讓藍伯特為之動容。

  究竟是為什麼!

  李紹晨滿臉淚痕,呆坐在床上,喃喃自語。為什麼要讓他經歷這些事情!他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帶普通的普通人,為什麼老天要讓他經歷這些事情。先是莫名其妙的穿越,又接連幾次的瀕臨死亡,這些還不夠麼,現在竟然還以男人的身份懷孕生子,他做錯了什麼,他究竟做錯了什麼啊!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李紹晨咬著牙,握緊拳頭,發瘋般得在床上拍打洩憤,好像這樣就能驅趕發生在他身上不公平的事情一樣。知道雙手被捶地通紅他才停下,整個人縮在牆角里不願再動彈。他不想像個軟弱的娘們一樣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滾落出來,砸在毛毯上,毫無聲息。除了哭,他還能怎麼辦,他還能怎麼辦?

  李紹晨不想要這個孩子。

  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男人,男人生子這樣駭人聽聞的人事情一定不會發生在他身上,這只是一場噩夢,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醒來就好了,醒來就好了。

  李紹晨這樣安慰自己,用厚厚的毛毯裹住自己,直到眼前一片黑暗。

  醒來就好,醒來一切都會過去。

  李紹晨躲在房間中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任誰叫也不肯答應,整個人快速的消瘦下去。藍伯特在他門外守了整整三天,一動不動,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房門,注意裡面的動靜。

  他不放心李紹晨一個人呆在裡面,儘管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懷孕這件事讓李紹晨大為崩潰,精神恍惚,他害怕對方不小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此時此刻,他才知道,李紹晨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說之前還有一點猶疑的話,那麼現在他就是全心全意想要和李紹晨在一起,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他還沒出來麼?」

  輕柔的腳步聲漸行漸近,海瑟薇端著食物來到藍伯特身邊,略帶擔心的問道。

  藍伯特搖搖頭。

  「這樣也不是辦法,他總得吃點東西,不然身體會垮掉的,何況還有孩子……」

  「海瑟薇。」藍伯特的聲音沙啞得厲害,說話間帶著重重的鼻音,他輕輕轉過頭,滿是胡茬的臉孔憔悴灰暗,眼睛裡佈滿血絲。「別在他面前提孩子。」

  「我知道了。」海瑟薇點點頭,對李紹晨的狀況十分擔憂,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李紹晨在聽到孩子之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但很明顯,這是目前禁忌的話題。「我弄了點吃的,多少讓他吃一點吧。」

  「交給我吧。」藍伯特從海瑟薇手中接過托盤,在門口站了片刻,最後才推門進去。

  房間裡一片昏暗,突如其來的光明讓縮在床角人瑟縮一動,藍伯特在心底歎口氣,單手托盤,反身將房門關上。

  「你已經三天沒出房門了,至少也要吃點東西吧。這裡有粥、有米飯、還有餡餅有小菜,想吃嗎?你想吃什麼,我去讓人給你做?」

  李紹晨目光呆滯,空洞的眼神看著前方的一切,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像一隻死氣沉沉的木偶。藍伯特被這樣的李紹晨整的心煩意亂,三天三夜沒合眼的他脾氣變得異常暴躁。過了這麼久,李紹晨一點反應都沒有,沉著冷靜如藍伯特也忍不住發飆。

  「你到底怎麼了!說話啊!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啊!你這樣算什麼,你是在折磨你自己還是在折磨我們!啊,說話啊!」

  藍伯特的大吼大叫似乎引起李紹晨的注意,散漫的瞳孔漸漸有了焦距,李紹晨一點一點的轉過頭去看身邊的藍伯特,茫然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我是誰?好,我讓你看看我是誰!」

  金色的光芒一點一點從藍伯特的身上散發,耀眼奪目的光芒帶給李紹晨熟悉的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歡愉親切,眼前男人的灰眸灰髮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金光一樣耀眼的金色,他的面孔一點一點的改變,身體被拉長,最終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你是……」李紹晨能認出眼前的人,但是混沌的大腦讓他一時想不起眼前男人的名字,支吾著說不出話。

  「藍伯特,我是藍伯特•奧斯格斯,記得嗎?」藍伯特湊到李紹晨眼前,想讓他看個仔細。

  「藍伯特……」

  「嗯,藍伯特,想起來了?」藍伯特以為李紹晨尋回理智,哪曾想迎接他的是李紹晨的一個響亮的巴掌。他身體一僵,李紹晨毫無章法的攻擊接踵而至,打的他措手不及。

  「騙子,大騙子,你們都是騙子,都是騙子!什麼穿越,什麼技能,什麼懷孕,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們這群騙子!」

  李紹晨發瘋似得對著藍伯特一通亂揍,不得已之下,蘭伯特只能雙手鉗住李紹晨,把人壓在床上,免得他傷到自己。他掙扎的厲害,藍伯特又不敢動用體內的力量,身上被李紹晨傷了好幾處,眼角都掛上淤青。他全然不在意,牢牢抓住李紹晨的雙手,盡量制止他的行為。

  過了好一會,身下的人沒了掙扎的痕跡,藍伯特沒敢放開,直到身下傳來李紹晨的哭聲。

  「你們都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這不是我的世界,這也不是我的生活,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壓抑的哭聲沉重得打在藍伯特的心上,一下又一下,他心疼的看著身下淚流滿面的青年,低下頭吻去他眼角的淚水。他鬆開桎梏李紹晨的雙手,將身下的青年緊緊抱住。「沒事了,沒事了。」

  藍伯特抱著白髮青年,輕聲安撫他的情緒。懷中人的哭聲越來越低,漸漸笑道微不可聞,良久之後,便沒了動靜。藍伯特低頭一看,青年已經沉沉睡去,臉上淚痕猶在,眉頭卻舒展許多。他輕手輕腳的將青年放平在床上,自己偎在他的身側,拉過毛毯,蓋住兩人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李紹晨從睡夢中醒來,他的情緒已經平復很多,儘管所有事情都如同一場噩夢,他卻沒有再歇斯底里。他想坐起來,發現右手手臂無法動彈,這才注意到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睡夢中依然不忘拉著自己的手臂。

  金色的頭髮旖旎的蜿蜒在絲質的床單,與自己的白髮交纏在一起,金白相交,如同日月爭輝,李紹晨回憶起來這人是誰。那個曾與自己春風一度的男人,自己肚子裡孩子的另一個父親。

  想到腹中的孩子,李紹晨苦笑一聲,復又躺在床上,神色複雜,果然是逃不掉了啊。

  不多時,藍伯特也轉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身邊的人,看到對方黑白分明的眼珠正盯著自己,知道對方已經平復情緒,笑著對李紹晨打個招呼:「醒了?」

  「謝謝你,藍伯特。」

  「我應該做的。」

  「這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好。」

  ☆、第43章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最普通的人類。跟你們的世界完全不一樣,我們不能變身成獸型,也沒有奇奇怪怪的魔法和種族。雖然我們能夠上天下海,但是都得依靠工具,應該說,科技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我們有互聯網、有手機、有電腦、有衛星,有許許多多你未曾聽聞的東西,就像我不曾知道這個世界的很多奧秘一樣。」

  「我出生在一個比較富有的家庭,按照我們那裡的話說,我就是富二代、土豪,有錢人,和你們這邊的貴族差不多,有特權但沒那麼誇張,至少不能左右別人的生死。雖然有等級特權的劃分,但在法律制度上卻是人人平等,沒有什麼所謂的貴族奴隸平民,總的來說,那是一個制度比較完善的世界。」

  「我們有許許多多的國家,每個國家幾乎都在說不同的語言,彼此之間有摩擦也有交流,和平與發展才是世界的主旋律。我生活的地方是一個名叫中國的國家,說的是漢語,寫的是漢字,跟你們整個世界完全不同。」

  「我家中有五口人,爺爺,爸媽、還有一個年長的哥哥,從小我就想當一名騎警,能夠騎在高頭大馬上迎娶心愛的人將會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可惜,後來因為身體原因,我只能呆在家中休養。」

  「我在玩一款名叫基三的遊戲,那是一個血雨腥風的真江湖,卻也充滿著歡笑與淚水。我選擇的門派是天策府,十個門派中唯一能夠騎在馬上戰鬥的門派,被遊戲中的人稱為城管或者哈士奇。我認識了好多好多的朋友,我們在一起打本,在一起打架,在一起瘋瘋鬧鬧,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來到你們的世界,還帶著基三天策府的遊戲技能與系統。我不知道這是詛咒還是什麼,我竟然懷了你的孩子。也許在你們的世界男人懷孕很正常,可在我們那裡,只有女人才能懷孕生子。你能想像,對我而言,這是多麼大的衝擊嗎?」

  「為什麼是我?」李紹晨側過頭,怔怔地盯著藍伯特,「捫心自問,我是一個好人,從不偷雞摸狗作奸犯科,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憑什麼?」

  「我不甘心,真的,我不甘心,藍伯特!」

  藍伯特靜靜地聽著李紹晨述說,他拉過對方的手,十指交纏。李紹晨說的事情匪夷所思,但是藍伯特知道他說的是事實。世界之大,未知的奧秘太多太多,李紹晨的故事,似乎也不是獨一份。

  「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還有……」藍伯特似有所指的看向李紹晨的肚子,李紹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彎彎嘴角,用另外一隻手輕柔的撫摸上自己的小腹。

  「藍伯特。」李紹晨又在叫他。

  「嗯?」

  「咱倆處大象吧。」

  陳述句,表明李紹晨的觀點,雖然詞彙不明,但是藍伯特竟然奇異地聽懂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他這是要和他在一起了?

  「好。」藍伯特臉上掛著微笑,點點頭,炫目的笑容讓李紹晨有一瞬間的失神。

  之後藍伯特也將自己最近的遭遇告訴李紹晨,好的壞的,無一隱瞞。李紹晨對藍伯特獸皇的身份大為驚訝,不過聽說他被篡位之後,立刻笑的前仰後合。這笑話真心好笑。隨隨便便就能被篡位,這也太兒戲了。李紹晨沒當真,藍伯特也沒想去刻意解釋。等時機到了,李紹晨自然就會相信。

  兩個人窩在床上,十指交纏,額頭靠在一起低聲細語,親密默契的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你還要再睡一會嗎?」藍伯特用手指纏繞李紹晨的白髮,對他忽然白頭的情況十分不解:「怎麼頭髮全都白了?」

  「你都能變成灰眸灰髮,我只不過染個頭髮,有什麼好稀奇的。」李紹晨拍開玩弄他頭髮的手,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忘記我說的基三系統了嗎?系統在手,易容我有。起開啦,我要出門曬太陽!在房間裡憋了這麼多天,身上都要發霉了。」

  「我陪你。」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洗漱完畢,一同出門。

  外面陽光正好,樹上開著不知名的白花,一團團一簇簇,好不熱鬧。陣陣幽香隨風傳入李紹晨的鼻尖,連日來陰鬱的情緒一掃而空。李紹晨陡然來了興致,搖身一變,化身成為身披戰甲,手持銀槍的少年將軍。

  鮮紅的破軍套襯著他英挺的面容,白色的長髮與樹上的白花相得益彰,交相輝映,手中長槍揮舞,帶起陣陣風聲。李紹晨矯健的身形在樹下來回晃動,長髮在空中飄舞,偶有落下的花瓣與他擦身而過,被掃起的勁風吹著旋兒落到地上。

  肆意張揚,活力四射!

  藍伯特不知使用什麼魔法,盛開在樹梢的白花忽然如同一陣春雪,撲簌簌的落下,密密麻麻,彷彿滿天飛舞的蝴蝶,蹁躚而至。李紹晨有心顯擺,一桿銀槍揮舞的虎虎生風,槍影重重,竟然在身前劃出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

  梨花散落,密不透風。

  這是基三中對【御】這個技能的描述,李紹晨偷偷使用,在這漫天的花雨中,竟然真的沒有一朵白花落在他的身上。李紹晨回頭,得意的丟給藍伯特一個眼神。

  藍伯特緩步走到李紹晨面前,面帶微笑,在對方得意的笑臉中,伸手從他頭頂的帽子上摘下一朵白花,放在鼻尖輕輕一嗅。

  這是被調戲了吧,這是被調戲了吧,這一定是被調戲了。

  李紹晨漲紅一張臉,然後氣鼓鼓的抬起小臉,伸手奪下藍伯特手中的白花,本想扔掉,但又轉念一想,計上心頭。

  「那是什麼?」李紹晨聲東擊西,在藍伯特轉頭的一剎那,快速的將手中的白花插在藍伯特的耳鬢,金燦燦的頭髮上別著一朵純白的小花,那模樣,別提多喜感。

  「花姑娘,大大滴!」

  李紹晨學那地痞流氓,伸出兩隻鉗住藍伯特的下巴,用怪腔怪調調戲他,但是兩人身高相差不少,看上去更像是李紹晨被調戲。藍伯特不羞不惱,反手摟住李紹晨的腰,低頭吻住李紹晨作怪的雙唇。一開一合,嬌艷欲滴,這果真是在勾引他犯罪。

  這是什麼節奏?明明是他調戲藍伯特,怎麼反被強吻?

  李紹晨瞪大雙眼,對著藍伯特認真的金色雙眸,不由自主地沉浸進去。覺察到李紹晨的配合,藍伯特加深這個親吻,靈巧的舌頭撬開李紹晨的雙唇,異常強勢的長驅直入,在李紹晨的口中攻城略地,肆無忌憚。

  李紹晨喘著濃重的粗氣,只覺得渾身發熱。破碎的聲音被藍伯特堵在口中,舌頭被迫與藍伯特一同起舞。濕熱潤滑的觸感在他的口中翻天覆地的攪動,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原本鉗住藍伯特下巴的手不知何時移到對方的腰間。兩人緊緊相擁,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李紹晨在清醒意識下的第一次火熱的接吻,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刺激著李紹晨身體所有的感官,兩人越來越有擦槍走火的趨勢。李紹晨只覺得自己有腿軟的趨勢,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藍伯特身上。他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的東西抵住自己的小腹,同樣的,自己下面的某個部位也已經堅硬如鐵,抵住自己的鎧甲,果真是痛並快樂著。

  「停,唔,停下!」

  細碎的話語最終從李紹晨口中吐出,夾雜著粗重的喘息和細細的呻吟,李紹晨不敢再繼續下去,生怕自己忍不住,就要和對方原地來一發。青天白日的,不能做這麼黃暴的事情。

  藍伯特戀戀不捨的退出李紹晨的嘴,舌尖在李紹晨殷紅的嘴唇上舔舐兩下,完事之後意猶未盡舔舔自己的嘴唇,李紹晨羞得臉都能冒煙。

  「流氓!」

  「我只流氓你一個人。」藍伯特展顏一笑,俊美的面容讓李紹晨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一個大男人,笑那麼好看幹什麼。」李紹晨小聲嘟囔,藍伯特耳尖聽得清清楚楚,他又笑了笑,什麼都沒說,眼神中滿是寵溺。

  「我餓了,去吃飯!」李紹晨收回長槍,換上平時穿的衣服,大刀闊斧的走在前面。藍伯特在他身後,看著他的背影,悄悄伸手招來一隻灰色的鳥雀,在他耳邊囑咐幾句。

  灰雀撲稜稜的飛走,遠遠傳來李紹晨催促的聲音:「磨蹭什麼呢,快點快點,我都要餓死了!」

  「來了來了。」藍伯特應聲,快步上前。白髮青年轉身等著他,嘴上雖是不耐煩的催促,腳下卻是沒有絲毫著急的動作。藍伯特微微展顏,眉眼間儘是喜悅。

  兩人並排走著,藍伯特心念一動,握住李紹晨的手,李紹晨腳步一頓,沒有掙扎,而是攤開手掌,與藍伯特十指相纏。對方強有力的心跳隨著他手上炙熱的溫度傳遞到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敲在自己的心尖,李紹晨被莫名的感動。這種可以全身心依賴的感覺,讓李紹晨的心中熱意滿滿。

  兩人手牽手進入餐廳,正自用餐的西澤夫婦二人並未感到意外,孩子都有了,還有什麼可藏著掖著的。雖然除此之外,兩人在餐桌上並未有太過親熱的舉動,只不過偶爾會互相幫忙夾菜,但是成親多年的夫婦二人還是覺察到兩人之間火熱的曖昧火花,濃烈的讓人窒息。

  身為多年的好友,西澤還是第一次看到藍伯特有這麼溫情的一面,讓他不禁感慨愛情的偉大,百煉鋼成繞指柔,愛情還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海瑟薇幫他夾過他最喜歡的小菜,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頓飯吃的和樂融融,火熱與溫情並存,飯後,李紹晨被海瑟薇拉去喝茶,藍伯特則與西澤去議事廳商議事情。

  「文森特那邊有動靜了。」這是西澤在皇城中的探子送回來的消息,事關重大,西澤不得不告訴藍伯特,讓他提前做準備。「據說海族已經突破獸神的詛咒,會來參加明年的獸神祭。我估摸著文森特會在那個時候祈求獸神神諭,然後在裡面做手腳,好讓他名正言順的成為獸皇。」

  「你是懷疑海族與文森特勾結?」藍伯特皺眉,「龍族那邊有消息嗎?」

  「只知道龍族有人已經來到大陸,其他的,一點消息都沒有。」龍族向來行蹤成謎,偽裝的技巧無人能敵,西澤對他們是一點辦法沒有。

  「在獸神祭之前,文森特一定想方設法瞞住我的消息,我們不妨先發制人,率先透漏出獸皇已死的消息,這樣一來,各方勢力割據,文森特面臨的壓力陡增,咱們可以渾水摸魚,這樣,很多事情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進行還不會引人懷疑。」藍伯特略一思考,覺得事情可以這麼做。

  西澤腦筋轉的沒有藍伯特快,細細思考之下,覺得這方法可行。這樣一來,他們大舉收購糧食的舉措就可以搬上檯面,引人注目,而暗地裡,則可以招兵買馬,一舉兩得。

  「那隱元會那邊……」提到這個西澤就頭痛,這麼長時間,對隱元會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只知道對方是幾個極其龐大的組織,人員繁雜,紀律嚴明,防禦牢不可破,簡直比鐵板還要硬。

  「先放著吧,派人盯緊就好,眼下的事情更為重要。」藍伯特合上眼簾,不知在作何思考。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幾位親的地雷,麼麼噠!初中扔了一顆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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