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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張卡片》第146章
一百四十七章 黑石會 (兩章合一)

“那包間裏到底有什麽秘密?”林東心中暗道。

林東並未急著進去,將最後一塊排骨塞進嘴裏,掏出手絹抹了抹嘴,這時從門外進來一個小個子,這人約莫三十幾歲的樣子,身材瘦小,一雙小眼睛機警地來回亂轉。

和之前來的人一樣,這小個子一頭紮進了包間裏,剛要帶上門,忽然林東一伸手將門打開,大模大樣的走了進去,站在他身旁。

小個子男人看了看林東,眉頭緊皺,林東用一根牙簽剔著牙,全然不去理會他,小個子男人猶豫了一下,伸手在牆壁輕輕一推,一道暗門被推開。

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狹窄而『潮』濕,每隔十幾步便設置一盞照明卡械,暗淡的燈光勉強能夠照亮這狹窄通道。

小個子男人低著頭走入這通道內,林東很坦然的跟在他身後,小個子男人顯然有些不放心,走幾步便回頭看看林東,沿著這條向下的通道走了大約百米距離,前方豁然開朗起來,來到了一條更大的通道。

林東憑著感覺判定,這條通道應該在地麵下十幾米的地方,通道寬約二十米,中間是一條十米左右寬的臭水河,河麵上漂浮著各種生活垃圾,臭氣熏天。

臭水河的左右各有一條道路,每隔一段還會有一座生鏽的金屬橋梁,方便左右道路換行。

林東捏了捏鼻子,跟在這矮小男子的身後,又走了大約百多米,這名男子看林東並無什麽威脅,主動來到身旁和林東套話。

“小兄弟,你也是來參加黑石會的?”

林東點了點頭,“是啊,路上有些耽擱,來的晚了。”林東隨意回了他兩句。

“不晚,不晚,黑石會十點整才開始,剛好趕得上,不知道小兄弟你有什麽好東西要『脫』手?”小個子男子問道。

林東和他攀談了一會,這小個子男人原來是一名盜賊,外號鬆鼠,這黑石會根本就是大陸的盜賊『交』易會,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全『國』各地的盜賊都會到這裏來銷贓『交』易。

“堂堂卡神為何會來參加盜賊『交』易大會?”林東心中大感奇怪,再說在這帝都居然允許盜賊工會這種勢力存在,難道當地治安司一點不知道?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起來,這些盜賊喜歡把自己打扮成普通人的模樣,從外貌上還真是無法辨別盜賊和普通人的區別。

一想到和成千上萬的賊混在一起,林東不禁摸了摸身上值錢的東西,萬一被偷去可就虧大了。

在這地下七轉八轉,走了大約二裏路,前方忽然變得明亮寬敞起來,就如同一座建在地下的城鎮,各種店鋪林立,人流湧動。

“賊城。”林東心中暗道。

“子涯兄弟,這裏就是黑石城了,『交』易會在廣場舉行,如果廣場沒有合適的東西,就在這些店鋪轉轉,這些店鋪可都有上百年的曆史,好東西多著呢。”鬆鼠興奮地向林東介紹到。

子涯是林東前一世的字號,林東這名號早已傳遍大陸,自然不方便在這裏亮出來。

鬆鼠似乎對這裏很熟悉,一路上不少人和他打招呼,出於天然的警覺他們看向林東的眼神頗為警惕,盜賊這一行也要有些觀察人的本事,有經驗的盜賊一眼就能看出林東並非是行裏人,黑石會經常會有一些大陸普通人到這裏來撿便宜,這些人又被稱為肥羊。

林東在這些盜賊眼裏無疑就是一隻很嫩的肥羊,相信不少人都在暗地裏打他的主意。

“子涯小兄弟,我去『處』理點『私』貨,你在這裏隨便看看吧,要是有用的著我的地方就去老橡樹酒館找我,你可要看緊自己的錢包,別著了道。”鬆鼠貌似好心的對林東說道,一隻瘦小靈活的手卻早已伸到了林東的口袋裏。

林東嗬嗬一笑,“鬆鼠兄,你的手很靈活嘛。”

鬆鼠抽回手來摸了摸腦袋,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我這是提醒你要多加警惕,好了,有人欺負你就報我鬆鼠的名號,有哥哥罩著你,你就放心吧。”

說完鬆鼠夾著腋下一個小包裹鑽進人群裏,幾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東沿著街道漫無目的的轉悠,這地方有點像中世紀的歐洲城鎮,房屋低矮『陰』暗,道路上滿是泥濘,耗子也不怕人,在道路上大模大樣的走著,路旁一家【王老實珠寶鋪】裏走出一名身材高大的悍婦,提了一桶髒水就往道路上潑,全然不理會路上行人,周圍的行人趕緊避開髒水的侵襲,也沒人責怪這悍婦不講衛生。

賣羊『肉』串的和賣皮貨的緊挨在一起,烤羊『肉』的香味和皮子的臭味混雜起來,要多難聞有多難聞,就這樣居然還有兩名衣著暴露的婦『女』坐在那大嚼羊『肉』串,髒兮兮的桌上還擺著兩大杯啤酒。

像林東這樣並不屬於盜賊圈子裏的人也有不少,從他們的神態上很容易就可以分辨,盜賊對這裏的髒亂差習以為常,而那些捏著鼻子一臉無奈樣子,一看就是來撿便宜的肥羊。

盜賊通常喜歡行走在道路兩側,腦袋微微低下,眼睛不停地觀察四周,顯得非常低調,而外來的肥羊通常走在道路正中,高仰著頭,目光呆滯。

經過一番觀察林東很快便掌握了將自己偽裝成行裏人的要點,再加上林東本身就有將自己融入環境的本事,隻需要在行為上稍加注意,誰也無法看出林東的真實身份。

這裏出售的商品對林東毫無吸引力,他現在最想搞清楚堂堂大陸卡神混跡在這種地方到底想幹什麽。

一路上都沒有發現那三名製卡師的蹤跡,林東沿著道路來到黑石城的中心廣場。

圓形的廣場早已擺上了一個個攤位,大的攤子會有一張木桌,桌上擺滿各式賊贓,更多的盜賊直接拿著贓物站在路邊,等待有人來『交』易。

廣場的中央有一塊一人多高的黑石,黑石表麵光可鑒人,不時有盜賊走到那黑石跟前用手在石頭上摸一把,然後虔誠的在心裏禱告一番。

似乎這塊黑『色』石頭代表著盜賊的某種信仰,看著他們虔誠的眼神就知道了。

林東好奇的走到這塊黑『色』石頭跟前,拿眼睛不住的打量,這塊石頭就像是一顆巨大的黑『色』『雞』蛋,底部凹凸密布,而上方由於常年的摩擦以變得像鏡子一般平整,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林東,你發了。”『龜』老在他意識內驚喜說道。

“怎麽?地上有錢包?”林東不解的問,低著頭在地上看了一圈,周圍布滿碎石,哪裏有錢包的影子。

“你不是一直沒有趁手的卡械嗎。”

“『龜』老,你到底什麽意思?”林東有些急切的問道,卡械這可是個大問題,莫非『龜』老有了主意?林東等級已至九級,而大陸現有的卡械最高也是九級,按說九級戰卡師使用九級卡械是沒有問題的,可關鍵就在於林東製造的卡片,林東那一手鬼斧神工的畫技能夠『硬』生生將卡片的等級提高至少兩個等級,這樣一來無論是卡械還是空白卡片和顏料,都需要至少十一級才能夠使用。

空白卡片和顏料經過西域之行倒是幸運弄到了一些,可卡械一直沒有林東能用的,一想到這個問題林東就覺得頭大,沒有趁手的卡械林東隻能發揮自己一半不到的實力。

林東已經可以製作九級幻獸卡,因為沒有卡械林東也就沒動手去做,反正做出來也不能用。

“這塊大黑石頭是什麽你可知道?”『龜』老賣了一個關子。

林東搖了搖頭,伸手在這快黑石上摸了一把,黑石表麵冰冷,竟像是摸在金屬上一般。

林東腦筋一轉,“『龜』老,莫非這塊石頭可以用來製造卡械?”

『龜』老哈哈大笑,“何止是可以,簡直是太可以了,這塊是塤鐵,從天上掉下來的高級金屬,按照你們的等級來衡量,這塊是十四級左右的原料!”

十四級!

林東心頭巨震,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竟然在這裏找到了可以製作卡械的材料。

“太好了,我這就帶兵來把這塊大石頭扛回去造卡械!”

“你別高興的太早,這塊塤鐵可不是普通的熔爐能夠煉化的,你帶回去也沒用。”『龜』老說道。

不能煉化!

這打擊對林東真是太大了,“『龜』老,你可千萬別開玩笑,我這陣子想要高級卡械都想瘋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種塤鐵不會是單『獨』一塊,通常還會伴生一種紅『色』塤鐵,煉化的時候必須加入紅『色』塤鐵,若不然就算是我所生長的那塊大陸也不可能單『獨』將這塊塤鐵煉化,更別說你們了,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塊伴生的紅『色』塤鐵。”『龜』老沉聲說道。

林東明白了『龜』老的意思,低下頭仔細觀察四周,這塊塤鐵應該是被人運到這裏的,這麽說來紅『色』塤鐵極有可能還在發現這塊塤鐵的地方,或者在將這塊塤鐵運到這裏的人手裏。

林東轉身離了廣場,去尋找鬆鼠所說的老橡樹酒館。

想要得到這塊塤鐵是件很容易的事『情』,隻需要帶著軍隊來把他搬走便可,隻是這樣一來便會打草驚蛇。

林東在這裏並無什麽熟人,隻好先找到鬆鼠打探一番,弄清楚狀況再下手不遲。

老橡樹酒館很容易找,林東問了幾個‘同行’,很快便找到了這裏。

推開殘破的木門,林東縮著腦袋走入昏暗的酒館,木門上有一個『黃』銅的鈴鐺,門一推開便當啷作響。

酒館裏十幾雙眼睛同時看向林東,顯然這地方很少來生客,林東偽裝的極好,低著頭眼睛靈活的亂轉,酒館內的人以為是同行也就沒有在意林東,又開始了大聲喧嘩。

酒館內並沒有鬆鼠的影子,林東徑直來到吧台,酒保是一名六七十歲的白胡子老頭,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水手衫,還係著一條紅『色』手絹在脖子上。

“喝點什麽?”酒保拿了一隻髒兮兮的玻璃杯放在桌上問道。

“啤酒。”

酒保看了看林東,“年輕人應該喝點烈酒,啤酒那是給『女』人喝的。”

林東微微一笑,“口渴的要命,先來杯啤酒潤潤嗓子。”

酒保拿起一隻巨大的啤酒杯接了滿滿一杯啤酒放在桌上,這一杯啤酒不下二斤,分量真叫一個足。

林東端起酒杯一揚脖幹掉三分之一,摸了摸嘴巴說道:“我找鬆鼠,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酒保叼起一隻煙鬥,用鐵鉗從烤爐裏夾出一塊燒紅的碳,朝著煙鬥上一按,香噴噴的煙草味四溢。“鬆鼠在後麵,你等一會吧。”

林東看著酒保的煙鬥,雙眼閃爍不定。

“老人家,你這煙草從哪裏搞到的?能不能賣給我一些?”林東問道。

林東顯得很『激』動,聲音都有些發顫。

前一世林東就有著抽煙的習慣,每天兩包雷打不動,如今到了雙月大陸這還是頭一次見到煙草,這讓林東這老煙『槍』如何能不『激』動。

“煙草?你說這個?”酒保指著自己的煙鬥問道。

林東連連點頭,“正是,你開個價,這煙草有多少我要多少。”

酒保哈哈大笑起來,“小夥子,這不是什麽煙草,這是神仙草,你想買這個還不簡單,黑子!你過來一下!”

角落裏四個人正在打一種大陸流行的四季牌,四季牌按照一年四季十二個月來劃分,共計十七張牌,最大的是年,最小的是一月,每人兩張比大小,玩法甚是簡單。

一名身材粗壯的黑臉大漢不耐煩的說道:“什麽事啊?沒看我正忙著呢。”

老酒保又吞了一口煙霧說道:“少廢話,你的買賣來了。”

這叫黑子的家夥看起來手氣挺背,四個人就數他跟前的籌碼最少,啪!把手裏兩張牌往桌子上一仍,這一把他又輸了,“今天真他娘的背,誰都不許跑,等我回來咱們繼續。”

黑子推開椅子,幾步來到吧台前,“什麽生意?”

酒保也不說話,用煙鬥指了指林東。

“我想買點神仙草。”林東說道。

黑子倚著吧台問道,“沒問題,我就是幹這個的,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黑子笑了,嘴角帶出一絲不屑,“誰不知道我黑子是神仙草的大賣家,你就是要一百斤我也拿得出來,隻不過現在『官』麵上查得緊,這價格嘛。”

“價格我也不問,就照現在的行價,先給我來十斤吧。還有,再給我來幾個最好的煙鬥。”林東不以為然道。

黑子兩眼有些發直,“你真要十斤!”

一旁的酒保也聽的一愣,十斤這可是一個絕對的大數目,這小子有錢嗎?

“看不出來小兄弟是大買家啊,十斤不是個小數目,給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這裏『交』貨。”黑子笑道,那張黑漆漆的臉因為興奮已是變得有些發紅。

林東點了點頭。

黑子將一隻手伸到林東麵前,“市價本來是一萬兩千比索一斤,我算你便宜點,一共是十一萬比索,煙鬥就算送你,先付錢。”

林東端起酒杯,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沒見貨就讓我付錢,你當我是肥羊啊,這是一萬比索,就當是你的跑路費,等你把貨拿來我再給你十一萬比索。”

說完,林東扔給黑子一張一萬比索的紙幣。

黑子接過錢猶豫了一下,一萬定金似乎少了點,考慮到這隻是額外的跑路費並不計算在價格內,黑子還是點頭答應了。

“保羅,幫我看著他點,我去去就來。”黑子和酒保保羅說道。

保羅點了點頭,黑子一溜小跑衝上街道。

“黑子,你還玩不玩啊?”牌局另外上一個人問道。

“玩個『屁』!哥今天有大買賣。”黑子說完,一臉興奮地消失在人群中。

林東的眼睛還在盯著酒保保羅那隻煙鬥,心裏『癢』得很。

“保羅,借我抽兩口。”林東說道。

老保羅眼珠一轉,口中說道“行啊,一萬塊。”

林東二話不說扔給保羅一張一萬的紙幣,保羅接過錢先是對著燈光看了一看。

“看什麽看,是假的。”林東不滿道。

保羅嗬嗬一樂,將鈔票塞進口袋裏,磕了磕煙鬥內的煙灰,給林東重新裝了滿煙草。

咳咳咳!

林東並沒有想到,自己想抽煙隻不過是心裏需要,而自己這副皮囊早已不是以前,濃重的香煙一到肺裏,便忍不住咳嗽了起來,眼淚好懸沒落下來。

林東並不放棄,輕輕地又吸了一口,這一次隻覺得肺裏火辣辣,但並未引起咳嗽。

一旁的酒保保羅暗自發笑,“一萬塊買一袋自己不會抽的煙,這少年還真是不夠聰明。”

這時,鬆鼠從酒館後門走了進來,一臉的輕鬆,手裏那個小包裹不見了,看起來已經銷贓成功。

“鬆鼠。”林東輕輕喊了一聲。

鬆鼠笑嘻嘻的來到林東身旁,“子涯兄弟,這麽快就來找我,是不是市場上沒有你合適的東西。”

林東拉著鬆鼠來到一個靠牆的坐,“保羅,來瓶最好的。”

鬆鼠嗬嗬一笑,“你行啊,這麽快就和老保羅混熟了。”

林東笑而不答,接過老保羅送來的雪利酒給自己和鬆鼠倒了兩杯。

“子涯兄弟,你找我什麽事『情』啊?”鬆鼠一飲而盡口中說道。

林東隻是稍微沾了沾嘴唇,並未喝幹,“先喝酒,等會再說其他的。”

“保羅,有什麽下酒菜嗎?”

“隻有野豬『肉』香腸,和鹵蛋。”

“一樣來兩盤。”

林東拉著鬆鼠大吃大喝起來,絕口不提塤鐵的事『情』,雪利酒度數極高,沒過一會鬆鼠的眼睛便已是有些模糊了。

林東一看時機差不多,開口說道,“這黑石城當真有意思,廣場中間居然有一塊大黑石頭,好家夥,那麽大一塊也不知從哪弄來的。”

鬆鼠嗬嗬一笑,“這你就不知道了把,那塊大黑石頭可是賊王偷來的,幹盜賊這一行能幹到賊王這水準,那才叫厲害。”

“偷來的?我的乖乖,那麽大一個家夥他怎麽可能搬得動,也不知他是從哪裏偷來的?”林東往嘴裏扔了兩片香腸,口中問道。

鬆鼠故作高深的說道:“要不怎麽就說是賊王呢,當年大陸首富金茂才得了一紅一黑兩塊大石頭,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金茂才很喜歡這兩塊大石頭,奉為寶物,還造了一間密室來存放這兩塊石頭。”

“他把自己『精』心建造的密室叫做萬年牢,號稱永遠也不會被竊賊攻破,這事被賊王聽到了,於是他連夜撬開密室偷走了這塊大黑石頭,狠狠給了金茂才一個教訓。打那時候起,這塊大石頭就一直放在這廣場上,成了咱們盜賊的聖物。”

林東輕輕飲了一小口酒,“不是還有一塊紅石頭嗎?怎麽沒一起偷來?”

“那就不知道了,我聽老人說賊王當年不過是為了給金茂才一個教訓,所以隻偷了那塊黑的,紅的應該還放在金家。”鬆鼠打了一個飽嗝說道。

“金茂才,金家。”林東自言自語說道。

鬆鼠神秘一笑,在林東耳邊輕聲說道:“我告訴你吧,如今製卡師協會會長金風烈,就是金茂才的後代。”

“卡神!”林東大驚失『色』,難道金風烈到這裏來會是為了這塊黑石頭?不至於啊,他乃是製卡師協會會長,想要拿回這塊黑石也就一句話的事『情』。

“這金風烈可是卡神,萬一他帶人找到這裏怎麽辦?”林東貌似有些擔憂的說道。

鬆鼠拍了拍林東的肩膀,意氣風發道,“當年賊王曾經偷遍天下無敵手,他和咱們皇帝陛下也打了個『賭』,如果他偷到皇上的內褲,便要永遠保留黑石城,誰也不許幹涉這裏的事,現在黑石城,就是盜賊的天下,任是誰也不敢把這地方給拆了。”

林東心中大感不快,原來這賊窩之所以能一直存在是因為皇帝老兒打『賭』輸了,這樣一來自己帶兵清繳隻怕也不會被批準。

“還是先搞定那塊紅塤鐵再說,隻要紅塤鐵到手,這地方,哼!”

林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兩塊塤鐵,這時黑子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廝手裏提著一個包裹,一臉的興奮,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鬆鼠,這是你朋友?”黑子來到林東這張桌子跟前坐定,口中問道。

鬆鼠『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貨都在這呢,上好神仙草,十斤。”黑子對林東說道,他也不客氣,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林東從懷裏掏出一摞鈔票,數了十一張『交』給黑子,“我也不看了,隻要貨好,下次我還來找你。”

黑子接過錢,高興地合不上嘴,他拍了拍『胸』脯說道:“沒問題,我黑子辦事你就放心好了!”

出了酒館,林東一邊走一邊低頭思考,“該調查的事『情』已經基本清楚了,確是還有一塊紅『色』塤鐵,這塊塤鐵很有可能在金風烈手裏,現在要盡快找到金風烈將紅塤鐵弄到手,這才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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