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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第140章
第一四零章 記憶

監護室的門外,站這荷槍實彈的武警部隊,一身武裝的員警面無表情的跨站在監護室的門口。醫生和護士進出都是重重排查,這個羈押重犯的病房讓整條走廊走透著一股冷肅。

“羈押重犯,不得靠近!”看見陸斯遠直直的沖著走過來,其中一個武警的槍直接就從豎舉端平,其中一個手臂平舉,做了一個閒人止步的手勢。

陸斯遠停住腳步,“我是濱海市市長陸斯遠。”

兩個武警對視一眼,拒絕得很乾脆,“抱歉,未經核實,我們依然不能放您進去。”

陸斯遠點點頭,“抱歉,請問你們賀隊長在哪裡?”

“賀隊長還在處理善後。”

陸斯遠剛準備給賀田打電話,“賀隊長,我現在在醫院,我想看看那兩個重刑犯。”

賀田點頭,“陸市長,我已經在樓下,請您稍後,我馬上就上來。”

掛了電話,陸斯遠就站在原地,看著那堵門,眼中透著冷肅。

二十年了,這兩個人渣還是落網了!

幾分鐘後,賀田就跟一個穿著員警制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見陸斯遠,兩個人都快步走了過來。

“陸市長!”

“陸市長!”

兩個人都舉手給陸斯遠敬了一個禮,陸斯遠也從善如流的伸手跟兩人握了握手,“賀隊長,林局長。”

“聽說您身體不好,好些了嗎?”林局長看了看陸斯遠的臉色,問了一句,前幾天,這位搞得整個濱海市人仰馬翻的,害得他都倆宿都沒睡,守在辦公室。結果沒等他們找到一絲頭緒,這位又突然冒了出來。

明面上說的是有點急事去了外地沒來得及通知家人,在外地身體出了點小事故,這一耽擱就鬧成了這樣。但是張真正的原因,卻沒人敢去問。不過,看這位的臉色,確實不大好,身體應該的真的有點小事故吧。

“勞林局長掛心,已經沒事了。”

“您瞧,都是這事兒給鬧的,我剛剛就忘了問您,您臉色看上去很不好,真的沒事了麼?”看著陸斯遠的臉色,賀田多問了一句。

陸斯遠擺擺手,“沒事了,小問題。”指了指病房,“確定是那兩人麼?”

賀田點點頭,帶頭領著走了上去,門口的兩個武警看見自己的上司,乖乖的放了行。

走進去,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迎面撲來,聞著這氣息,陸斯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些,還沒有納進一口食物的胃裡翻滾的難受。

二十年前那個昏暗的地下賭館的小黑屋裡的映射在他腦子裡翻攪著,糾纏著這股子血腥味,讓陸斯遠作嘔欲吐。

他死死的攥緊了兩隻手,才忍著沒有當場吐出來。

賀田袋子陸斯遠走進去,隔著一層玻璃牆,觀察室陸敏的情況一覽無餘。

賀田指了指左邊床上的那個渾身打著石膏,就露了一張臉除了的人說道,“這是章瞎子。”

然後又指了指旁邊那張床上一張陌生的臉的男人說道,“那是董天成,他在國外整了容。”

陸斯遠的目光落在右邊那張床上的人身上,那張臉完全不是他記憶中那張臉,這張臉跟那個男人完全找不到一絲的雷同感,確實是變了樣。

“怎麼查到的?”陸斯遠看著裡面的人問道。

“五個小時前,有人匿名寄了他們兩個人這些年所幹的所有的犯罪材料到警察局,其中就包括這個董天成換臉的資料。結果等我們動手,這兩個人就已經成這樣了,我們還是在醫院把這兩人扣下來的。”林局長說道。

陸斯遠皺皺眉,“比對過這個人跟董天成的DNA麼?”

“比對過了,確實是他無誤。”

陸斯遠深吸了一口氣,“骨頭全斷了?”

“是啊,全斷了,手腳筋也被全部挑斷,連靈穀都挨著被敲斷了,據說這兩人送到醫院之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人還一直清醒著,一路嘶吼嚎叫,意識渙散,送過來醫生下了三倍的安神劑才讓兩人睡著。”賀田搖搖頭,“又不知道是得罪了誰,這手段大概就是連他們自己都使不出來。”

“醫生說大腦受了損,卻怎麼都查不出來是怎麼傷的。”

“成了這德行,這一次應該是爬不起來跑路了。”賀田低啐了一聲。

三年前,人都抓到手上了,兩個人都在抓捕中反抗被槍打傷,送到醫院羈押治療的時候,結果讓這兩孫子跑了,然後徹底的銷聲匿跡,他們通緝了三年,愣是沒得到一點消息。

這次抓獲,他再讓這兩孫子跑了,他就不姓賀!

“這樣子,要是還能跑了,那咱們濱海市的警防力量就全部下課得了。”林局長也瞪了瞪虎眼。

三年前的事情是恥辱,要是再被這樣恥辱一把,他們真的都可以捲舖蓋滾蛋回去種田了。

“還是不要大意。”陸斯遠淡淡的開口提醒。

這一次,他一定要親眼看著這兩個人死在邢臺上,這是支撐他一路不停歇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動力。

三年前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掃黑,可是,差一點,差一點,他就把這兩個人渣送上了審判的邢臺。

現在,他再也不會讓這兩個逍遙了二十年的人渣再活下去,即使是這種痛苦的活法也不行!

“這個您放心!咱們都吸取上次的教訓,這次保證看住了這兩王八孫子。”賀田鄭重的點頭。

“陸市長,這個請您放心,我們已經整理了材料控訴,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這兩個人渣送上法庭送上邢臺!”

“嗯。”陸斯遠點了點頭。

賀田把陸斯遠送到樓下的時候,就先行離開了,他現在還有一堆的事情要處理。

跟賀田道了別,陸斯遠一個人坐在醫院門口的花園裡,安靜的靜坐著。

這二十年,他常常都會夢見當年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那個場景,就像卡殼的錄影帶,那個昏暗的小黑屋裡面,混雜難聞的血腥味和煙味,那個硬邦邦的小木板床上,發臭發餿的食物,一縷夾縫中透出來的光,永無止境的恐懼,和那尖銳的注射器針尖,交纏著裹著交織出一張無形的網,跟那個女人一起,組成了他這一輩子的噩夢。

跟衛東在一起之後,做這個夢的時候漸漸少了,他不知道他以後能不能真正擺脫這個,現在,他只想把這兩個人渣送上法庭。

在花園裡坐了很久,陸斯遠剛剛整理好情緒從花園裡出來,迎面就遇上了一個女人,臉色枯黃,頭髮花白的女人。

女人看見他的時候,愣住了,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聲聲音,她傻傻的看著面前的人,裹著一件明顯大了許多的棉衣,杵著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做。

陸斯遠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注視著。

“……斯遠……你……”

陸斯遠看著面前這個已經完全變了模樣了女人,神色很複雜。

恨這個女人麼?毋庸置疑。

可是現在他更多的是可憐她,這個後半輩子都活在泥沼中的女人,完全脫離了他印象中的模樣,當年那個溫柔對著他笑的,狼狽對著他哭號的,心狠綁走他換取自由的女人現在完全不是記憶中的模樣了。

他小時候的記憶中,這個女人是溫柔漂亮的,她的家世很好,從小的教育和物質給了她無憂無慮的生活環境,對他和妹妹總是溫柔的輕笑著,她也像所以母親那樣,會給他們準備漂亮的新衣服,會給他們準備很好吃的飯菜,會牽著他們的小手送他們去學校,笑著說媽媽晚點來接你們哦。

可是這一切都停留在那個她所謂的愛人出現之前,那個陌生的男人出現的時候,這一切都被打破了。

她為了她所謂的愛情,拋棄了一切,包括她的兩個孩子和那個幸福的家庭,瘋狂的,義無反顧的撲向了她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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