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天亮了。
某只小豬不知道,睡得仍是呼嚕呼嚕。
起床了。
某只小豬還是不知道,繼續睡得呼嚕呼嚕。
洗澡了。
某只小豬只是不耐煩的哼唧了兩聲,依舊睡得呼嚕呼嚕。
喝粥了。
某只小豬不睜眼,只拿鼻子嗅嗅香氣,就任由人一勺一勺把他癟癟的小肚子喂得飽飽的,然後接著睡得呼嚕呼嚕。
穆杉真是愛死這只小笨豬了!充分滿足了他一直以來想作為一名家長,飼養某位家庭成員的願意,真是太讓人有成就感了!
給小豬擦乾淨喝完粥的小嘴,當然,用的是他自己的唇舌。又拿了大熊給他抱好睡著,穆杉才滿意的開始履行一個飼主的職責
。
首先,要把窩打掃乾淨,其次,還要準備午餐和晚餐。再次,就是抱著小豬一同補眠。
小豬身上就套了一件他的睡袍,裏頭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
這個,表面上說起來是怕穿衣服弄醒了他,其實絕對是飼主的私心。
小豬皮膚好好,嫩嫩滑滑的,怎麼摸也摸不夠。唔,摸摸圓潤的肩,再滑到胸前的小花,再摸摸小腰,再摸摸小屁股。
飼主摸得不亦樂乎,小豬終於不堪其擾,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老師——”
穆杉老師很喜歡聽這只小笨豬用軟軟糯糯的腔調在床上這麼叫他,當即獎勵一個大大的吻,“醒了麼?”
還沒有。小豬把臉埋在他的懷裏拱著,磨蹭著睡意。可是磨著磨著,老師的臉也紅了,呼吸也急促了,手也不聽使喚的就往小
豬下體的某個部位鑽了進去。
“啊!”祈幸之一下驚醒過來,“痛!”
昨晚雖然只有一次經歷,但嬌嫩的花穴還是不可避免的腫了起來,原本光滑緊窒的花口象生氣撅著的小嘴微微腫了起來。
穆杉很惱火,使勁掐了他的小屁屁一把,“誰叫你在我懷裏亂磨蹭的?現在怎麼辦?”
祈幸之還是窩在他的懷裏不肯起來,咬著手指頭,一臉的委屈,“其實……人家也想要啦!可是好痛哦!”
聽了這話,穆杉恨不得一口把這小笨豬吞肚子裏去了,他就非要這樣火上澆油嗎?手從花穴滑到後面的小菊花上,“那這裏不
痛吧?你昨晚不是說這裏癢嗎?那咱們試試這裏好不好?”
祈小豬皺眉難得的思索一回,“可是……那裏會不會痛啊?”
穆杉咬著他的小耳朵誘惑,“不會很痛啦!跟前面一樣的,開始有一點點痛,後面就好了。”
“那有前面做的舒服嗎?”小豬很傻很天真。
“當然啊!”木頭老師搖著大灰狼的尾巴。
笨小豬當即摟著大灰狼的脖子,“做!”
木頭老師當然樂呵,熾熱的吻剛要落下去,不知哪個不識相的人打響了電話。
“真是討厭!”兩人同時忿忿的對那響個不停的電話甩了四把眼刀過去,待要忽略卻不可能了。
穆杉探身把電話撈了起來一看,“你的!”
再仔細一看,那上頭分明是豬爸爸英俊威武的大頭照好不好?
“爸爸!”木頭老師和小笨豬同時驚叫起來,七手八腳的分開,又驚慌失措的抱在一起,祈幸之接聽,穆杉摟著他旁聽。
“爸……爸……”祈小豬舌頭都打著卷,聲音都帶著顫了。
瞧我家小豬嚇得,不怕不怕哦!木頭老師心疼的摸摸。
豬爸爸在電話那頭很不高興的質問,“怎麼現在才開機?從昨晚一直打到現在!”
呃,那個老師心虛的低下頭,這是他幹的!怕有人騷擾,所以昨晚就關了機,剛剛才開沒一會兒。
祈小豬現在認定自己是老師的人了,才不會那麼沒有良心的出賣老公,任由爸爸問,就是一聲不吭。
豬爸爸壓低了怒火,“你是不是跟小穆老師在一起?”
“嗯……”祈小豬老老實實的應了。
“那叫他跟你一起回來!我有事找他談!”
“好的!”穆杉主動湊上前說話了,“我們晚一點就到。”
自己既然占了這小豬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長要責打一頓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他還要和小豬結婚呢!有些事情該交待也必須交
待清楚了。
收了線,豬爸爸心中暗叫不妙,這怎麼一打電話兩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關機是那樣那樣了?
哎呀!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鴛鴦都不行了。
豬爸爸當即心頭火起,這個死老師!怎麼敢對他家的小運福這樣這樣呢?他不是為人師表嗎?怎麼能知法犯法呢?這都沒結婚
,象什麼話!
豬爸爸氣得在家暴走來暴走去,渾然忘了自己當年的風流韻事。
這邊屋子裏的兩個人趕緊匆匆忙忙的起來要收拾去見家長了,還好木頭老師昨晚手下留情,祈小豬雖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
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恢復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但直立行走還是勉強能做到的。
穆杉剛給他拿了衣服來換上,小笨豬一個不留神,把房間角落裏的那副畫架撞倒了,幕布飄落,露出一隻黃色的粉嫩可愛又面
目模糊的小鴨子。
祈幸之當即八卦之眼閃亮,“這是誰?”
現在他完全以老師的配偶自居,老師的巢穴就是他的領地,怎麼能容忍自己的領地上出現一隻不明同性生物呢?就是兩歲的也
不行!
穆杉雖然決定了選擇小豬,但是對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戀小鴨子,還是很有幾分感情,心疼的把畫撿起,“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幸好沒摔壞!要我再畫,可怎麼也畫不出來了。”
祈小豬一旦認定了自己的感情,就會非常的忠貞,但與此同時,這只小豬也非常的——善妒!當即醋海生波,“他是誰?是不
是你那個初戀?”
“是啊!”穆杉老師非常誠實的承認了,忽然興致勃勃的提到,“幸之,其實說起來,玉湖也算是我們倆的大媒人哦!要不是
惦記著他,我怎麼也不會來這裏教書,要是不來這裏教書,怎麼能認得你呢?等咱們結了婚,也把這副畫掛在屋裏吧!真希望
我們生個小孩也跟他一樣可愛!”
穆杉老師只想著作為一個過去的懷念,可是祈小豬不幹了!
什麼?居然讓他和玉湖共侍一夫?那人家還是先來的,自己可是後到的,那他不成了小老婆?
平時看了過多的八卦資訊迅速在祈小豬的腦子裏組合成這樣一副詭異的念頭。
他想也不想沖上前,“有我沒他!有他沒我!”
這就有點過分了啊!穆杉老師雖然好脾氣,但也要講道理的不是?
“幸之,別鬧了!一個小孩子,你彆扭個什麼勁?怎麼這麼一點肚量都沒有?要不是心裏惦記著他,這二十年讓我一個人可怎麼過?”他的話裏還隱隱透出一絲落寞和傷感。
但是深身冒著酸氣的祈小豬什麼都聽不到了,紅果果的小眼神裏就是彆扭,非常彆扭,極端彆扭!陷入愛情裏的人,不都這樣不講道理?
好哇,你敢說我沒肚量,就是說我小氣,就是嫌棄我了!祈幸之一把搶過那張油畫,扔在地上,劈裏啪啦亂踩一通,“我不管!就是不許你再想他!”
“你……”穆杉真給氣著了,“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
哇!祈小豬悲從心來,老師居然為了大老婆指責他,他不要活了啦!“老師最討厭了!”
小醋豬連哭帶鬧沖了出去,穆杉氣得無語,這只豬!真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