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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花園》第2章
  第二章

  當晚,楚少華直接跟徐文淵住進了酒店。

  「你是怎麼跟你男朋友說明今晚不回家的原因?」

  看著沐浴完畢穿著浴衣走出來的楚少華,拿著酒杯的徐文淵頗為好奇地問道。

  「我告訴他我有論文要趕,所以直接住在宿舍裡了。正好他晚上要加班,所以回不回去也無所謂。」

  楚少華走近高出他近一個頭的徐文淵,握住他拿酒杯的手,讓酒杯傾斜,令柔潤的酒液滑進了自己的喉嚨。喝完後,他心滿意足地微微眯起眼,並吐出粉舌舔了舔下唇。

  柔柔的燈光下,長相清秀皮膚白皙加上剛剛沐浴完本就一副秀色可餐模樣的楚少華,再襯上如此誘惑人心的表情,足以讓徐文淵的目光變黯。

  徐文淵用另一隻手扯開浴衣上的帶子,讓純白色的浴衣順著楚少華身體的曲線下滑至地毯上,還略剩些許紅酒被他淋到那具白皙的身軀上。他低下頭,用舌一一舔過紅色酒液滑過的每一寸肌膚。

  楚少華傾起上身,讓他的舌頭更能方便的舔上自己的身體,在徐文淵高超的技巧下,他很快便輕喘連連。

  不止是一晚而已,徐文淵有絕對的自信讓楚少華淫蕩的身體再也舍不得離開他。果然,自那一夜之後,每次他一約楚少華,他都欣然前往,他們的床伴關係就這麼一直維持了近兩個月。

  「你是怎麼糊弄你那個過度保護你的男朋友的?」

  因為楚少華曾說過自己的男朋友一鳴是個疑心頗重又過度保護他,只要一宿未歸都會擔心得要死的男人,因此徐文淵實在好奇他是用什麼樣的藉口跑來與自己偷情約會。

  「很多。」第一輪的激情方過,楚少華趴在床上疲憊的休息,聽到徐文淵提及,他便翻過身來攬住他的肩膀回答,「最多的是去打工或者實習。」

  楚少華比男朋友柯一鳴小三歲,今年已經是大三生的他去實習打工的話的確不足為奇。他的男朋友則是一家電器公司的銷售部員工,今年二十四歲,一年前跟楚少華成為情人關係,同居在一起約有半年時間了。

  「跑來跟我做這種事,你不會有罪惡感嗎?」徐文淵低沉地笑著,拉開楚少華的雙腿,直接從前面挺進他的身體裡。

  先是深呼吸了幾下,平息被插入時的狂亂之後,楚少華才甜膩的擁住他的脖子,並把埋在身體裡的硬物含得更深。

  「你不覺得帶著罪惡感做這種事更刺激嗎?」

  「你真是個惡魔。」

  徐文淵的眼神因為慾望攀升的關係變得更為幽深。

  「彼此彼此。」

  楚少華不客氣地笑著,然後迎接下一輪的激情。

  徐文淵是第一次這麼想得到一個人。

  甚至不惜多花一點時間,繞一段遠路,利用一些手段。

  現在,坐在自己辦公室的徐文淵正利用一些空檔時間在計算機裡敲了幾行字,然後把它打印出來,折好,放進一個隨處可見的普通信封裡。信封上的地址也是事先印好然後貼上去的。

  把信封小心地黏好後,徐文淵並沒有把它直接交給秘書讓她替自己寄出去,而是打算等下班以後,自己親自去寄。

  徐文淵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望著拿在手上的白色信封,臉上一直停留著以往只有在盯上某個獵物時才出現的,期待自信的笑容。

  「我總覺得我男朋友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一個星期後與楚少華約出來見面時,坐在車上正準備與徐文淵前去酒店的他沒過多久便突然說道。

  徐文淵抬眼瞧了下後視鏡才問他:「你是說,他懷疑你了?」

  楚少華點點頭:「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是那種有什麼心思都會表現在臉上的人,要想知道他在想什麼,其實不難。這幾天,他總是下意識地避開我,然後又經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想,他多多少少察覺到了什麼。」

  「那你還答應跟我出來見面?」

  楚少華開始沉默,過了片刻才說道:「其實這幾天我也想過跟他是不是不適合,他太死心眼了,而我卻不能給他完整的愛情。我不能只專注於一個人甚至一輩子只跟同一個人上床想想都覺得有點可怕或許,我認為這是個機會。」

  「你想離開他?」

  楚少華用手支住下巴,望著車窗外的景色,輕聲道:「但我又有點貪戀他無所不至的關懷,說實話,要找到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人,真的是大困難了。」

  楚少華畢竟是個久經情場的人,雖然他不習慣也承受不來專一的愛情,但那種全心全意的關懷與愛意卻是人人眷戀的。他懂得這樣的感情非常難求,要讓他就這麼放手他還真捨不得。

  「唉,如果一鳴是那種開放的男人就好了。我不在乎他去找別人,我希望他也能如此,這樣對我而言真是兩全其美。」

  「哈哈,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想。」徐文淵說這話時,雖然臉上帶著笑,眼底卻藏著難以琢磨的深沉。

  「而跟你在一起能享受到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要拒絕出來跟你見面,同樣是件困難的事情啊。」楚少華斜過眼睛,給了徐文淵一個挑逗的眼神。「所以現在,我只能順其自然了,如果我們的事真的被我男朋友發現了,那就到時候再說吧。其實,他這麼在乎我,或許我隨便哄個幾句他就原諒我了呢。」

  徐文淵笑著:「你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呢。」

  這時候車開進天橋下,橋身暫時擋住了陽光,讓車子沉浸在陰影之中,徐文淵的視線在這個時候從楚少華身上落在了後視鏡中。

  「那是因為一鳴他太好騙了。」

  楚少華勾出一個淺淺的笑,笑容之中卻藏著一抹不易覺察的苫澀。

  畢竟他們交往了近一年,畢竟他背叛了一個如此愛他的人,說沒有罪惡感是騙人的,只不過,罪惡感在慾望面前只不過是渺小的一個點罷了。

  進了酒店的房間後,或許是因為近一個星期沒有見面的關係,他們叫了晚餐卻在等待的過程中迫不及待地交纏在一起。

  很快,彼此的衣服都在激狂的行為中褪盡,就他們準備進一步時,叮咚叮咚響起的門鈴聲彷彿是在他們頭上澆了一盆冷水,讓慾火正旺的他們頓時熄了火。

  「或許是我們剛剛點的晚餐。」徐文淵朝身下的楚少華笑了一下,翻身下床拿起迭放在一旁的浴袍穿上,「你等一會兒,我去開門。」

  楚少華沒有說話,只是趴回床上,慢慢平穩有些零亂的呼吸。

  徐文淵是個性愛高手,就算只是一開始的前戲,也讓他這個身經百戰的人難以抵擋,然後深陷其中,狂亂的甚至亂了呼吸。

  楚少華慢慢回味著方才的激情,也在期待著一會兒後的瘋狂。

  徐文淵沒有透過貓眼去窺視站在門外的是誰,直接打開了鎖上的門。當他看見站在門外的人後,怔了一下。

  「少華呢!?」

  來人正是那日在酒吧裡氣勢洶洶地跑到徐文淵面前,警告他不准再看自己情人的柯一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燈光比較明亮的關係,柯一鳴的臉看起來比那晚還要漲紅,他的胸口起伏得很快,瞪著徐文淵的眼睛裡泛著一條條血絲。

  他沒有等待徐文淵的回答,只恨恨地問了一聲後便把徐文淵推開自己衝進房間,憤怒的找尋楚少華的身影。他急切的樣子似乎早就肯定了自己的情人一定是在這個房間當柯一鳴的身體越過自己,徐文淵的唇邊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少華,你給我出來,少華——」

  柯一鳴的聲音突然停止,知道他一定是看到了楚少華的徐文淵慢條斯理地關上門,鎖上,然後踱步走回客房裡。

  然後,他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楚少華沒有用任何東西包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只是坐在床上,靜靜地直視站在不遠處的人。因為柯一鳴是背對著徐文淵的,所以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劇烈顫抖的身體。

  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的時間,柯一鳴發出帶著悲慟的沙啞聲音:「少華,為什麼……為什麼……」

  楚少華似乎沒想到應該怎麼解釋,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看到他這樣,柯一鳴立刻朝他走近幾步,然後用快要吼出來的聲音說道:「是不是那個該死的徐文淵威脅你了?」

  聽到他這麼說,徐文淵定力再怎麼好還是忍不住挑了挑眉。看來他在這個男人心中是一個非常糟糕的人呢。

  「不是,是我自己願意的!」楚少華抬起頭來,眼神沒有半點愧疚地直直看向柯一鳴。

  「……什麼?」柯一鳴顯然沒有想到他居然這麼冷靜。

  楚少華耙了耙自己柔軟的頭髮,挪了下身體換了個坐姿後,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騙了你這麼久我也累了。告訴你吧,這才是真正的我,在你面前那個容易害羞,看起來又呆又笨的人是我裝出來騙你的。」

  「你說什麼……」

  「你還不明白?那就是我一直在騙你,我根本不是什麼純情男,我早在遇見你之前就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跟你在一起真的是悶死了,你什麼都不懂,為了配合你我還要在床上壓抑慾望,根本不能滿足。就算沒有文——徐先生出現,我也會跟別的男人上床!」

  難以接受的柯一鳴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少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少華……」

  「我知道,而且我再清楚不過!我楚少華根本不可能只專情於一個男人!而且我也不愛你,只不過一直在利用你罷了!」

  楚少華最後一句話就像一顆炸彈,炸住了柯一鳴後退的腳步。他全身僵硬地站在楚少華的面前,身體比方才抖得更厲害。最後,他什麼話都沒再說,低頭轉身憤然跑開。

  「你不追上去嗎?」

  當門被重重地關上後,徐文淵對呆呆坐在床上的楚少華說道。

  一直到聽見他的話,楚少華才從床上爬下來,慢慢地把衣服穿回身上。

  「還以為還能堅持一段時間,沒想到來的這麼快,我甚至沒有做好如何應付他的打算。」

  楚少華的聲音太過於靜寂,跟平常的語調完全不同,就像是少了靈魂般沒有生氣。

  「你剛剛表現得很鎮定,我還以為……」

  「其實我一直在發抖……我甚至在想他會不會一拳揍過來……如果他能打我的話,或許我還能夠比較冷靜一點。但他卻沒有這麼做……跟他相處的這一年來,別說是打我,只要我不小心撞到哪裡,他都擔心個半死……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你下一步怎麼做?」楚少華的表情太過於平靜,平靜的讓徐文淵直覺他一定做好了打算。

  楚少華最後把外套穿上,看了徐文淵一眼,他說:「我剛剛才發現一件事,其實我跟一鳴一點也不適合。他需要的是一份專一的愛,而我給不起。能夠在一起已經是奇蹟,繼續下去,或許對我們都是傷害。再說……一鳴他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我裝出來騙他的那個假象。」

  「我想,我們是該把話說清楚了。」

  楚少華說完後,朝門口走去,但只走了兩三步便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徐文淵。

  「抱歉,今晚不能陪你了,再見。」

  「再見。」

  徐文淵無所謂地聳聳肩,也說了句再見。

  楚少華走後,他們之前點的晚餐被服務生送了上來,看著桌上擺著的兩人份的晚餐,徐文淵沒有一點吃的打算。

  等到客房裡只剩他一人時,他看起來心情很好的哼著歌為自己打開一瓶紅酒斟上,然後站在落地窗前俯視夜景。

  潔淨的玻璃上,倒映著他俊逸的臉,還有不知為何浮現的,胸有成竹的笑。

  一個月,徐文過讓自己整整等了一個月才開始有所行動。

  徐文淵是那種認為值得才會花費時間去等待的人,會特意等一個月,是相信絕對有必要才這麼做的。

  徐文淵很注重外表的修整,他深知第一印象的重要性,為此,他下班後特地繞遠路回家一趟,換上了一套顏色很淡的休閒服。換好衣服後,出現在鏡子裡的是一名看起來比較隨和,又不失風度與穩重的英偉的男人。

  開著車路過花店時,他停下來買了一束藍色的花。

  花朵很小,花束也小,看起來小巧可愛,又不失柔情。

  這種花的名字叫日日春,花語為年輕的友誼,又為嶄新的愛情。

  像徐文淵這樣高大的男子拿著一束長不過十五公分的小花束,原以為會很滑稽,沒想到卻意外的十分相襯。加上他臉上漾著由心底溢出來的喜悅,讓路過他身邊的女性頻頻回頭,不忍離去。

  過了一段時間後,徐文淵站在一幢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公寓樓裡的一扇門前。他沒有急著去按門鈴,而足先調整自己的神色,確定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比較肅穆後,才按下門鈴。

  因為來之前他已經找人打探過,所以他知道此刻那個人一定在屋裡,因此雖然門鈴響後久久沒人響應,他也鍥而不捨地繼續按下去。

  算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吧,在門鈴持續響了近五分鐘後,門後終於傳來了開鎖聲,不久,從拉開的門縫處,徐文淵看到了一張陰沉憔悴的臉——

  當屋裡的人看清站在屋外的人是誰後,二話不說,直接關門,好在徐文淵眼明動作快,及時把鞋子卡在門口,讓門闔不上。

  「你找錯地方了,少華早就搬出去了!」

  門關不上,男人無奈只得把大門拉開一些,口氣不善地告訴徐文淵。

  「我是來找你的。」

  「什麼?」

  望著愣住的男人,徐文淵認真地對他說:「我想要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男人皺起了眉。

  「你,不讓我進去嗎?」徐文淵朝屋內抬了抬下巴,提醒男人身為主人的職責。

  雖然男人根本沒有把徐文淵當客人的打算,但他太過搶眼,一直站在走廊上的話一定會引來過路人的觀望,然後他們都會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男人思忖片刻,才拉下門後的暗鎖,把門口打開讓徐文淵進來。

  走進屋裡後,徐文淵環視了下這間不算大,光線比較暗,但是卻相當整潔讓人感覺舒適的屋子。

  男人把徐文淵帶進屋裡後,讓他坐在一張雙人沙發上,自己則鑽進廚房裡去了。一會兒後,男人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在了徐文淵面前的茶几上。

  男人明顯是不歡迎自己的,但他仍然把徐文淵當成客人為他準備茶水的舉動讓徐文淵抿了下唇。

  「啊,對了,這是禮物。」

  徐文淵拿起手上的小花束,遞到男人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然後瞪著這東藍色的小花束不可置信地道:「你送我花?」

  「只是禮物。」徐文淵表明此舉的立場。

  「但你也沒必要送我花吧?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啊,抱歉,我來之前只想到買這個。」徐文淵抱歉地一笑,伸出去的手完全沒有收回去的意思,任那東小巧可愛的花束孤伶伶的懸在半空。

  男人無言一陣,似乎也覺得不收的話顯得自己太過計較,便默默拿過徐文淵手中的花束,然後轉身進廚房裡擺弄了一陣。等到他出來時,藍色小花束已經靜靜放置在一個玻璃水杯中,而他則直接把這個插上鮮花的杯子放在了茶几的正中。

  原本他們之間的氣氛是比較僵硬沉悶的,但當這束開得絢爛的藍色小花擺放在茶几的正中後,不知為何,空氣似乎也變得跳躍起來。

  這個發現讓徐文淵頗為滿意,覺得把這東花帶來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說吧,你找我到底是想說什麼事?」

  這時候,男人出聲打破了他們之間安靜的氣氛。

  徐文淵調整心緒正色起來,他審視著坐在對面的男人,眼前這個名為柯一鳴的男人並沒有太過突出的相貌。他算是那種耐看型的男人。第一眼沒什麼印象,但是越看,越覺得他很特別,最後,就再也收不回注視他的目光。

  「你都是這麼看人的嗎?」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的人不悅地出聲打斷他的注視,「那晚在酒吧裡也是,用想要把人吃下去的目光一直盯著少華看……光想就叫人火大,真想給你一拳。」

  徐文淵收起自己的目光,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想要把人吃下去的目光……嗎?」徐文淵像是才突然明白一樣,沉聲道,「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我只用這樣的目光看過一個人而已,只有一個。」

  徐文淵的表情漸漸的變得深沉.坐在他面前的柯一鳴被他盯得不知為何,竟覺得一身寒意。

  「我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徐文淵停頓下來,直至確認柯一鳴正認真地傾聽他的話時,才用低沉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寄匿名信給你的人,是我。」

  空氣一陣僵硬,柯一鳴久久才有反應,他將視線移到徐文淵身上,然後瞪大眼睛一直盯住抿著唇淡笑的男人。

  「你……在說什麼?」柯一鳴不可置信地向他確認。

  「我知道你聽到了。」徐文淵表情隨和,但卻不願再把話多說一次。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讓你知道楚少華的真面目,為了……讓你們分手。」

  「為什麼?」他的回答更讓他驚疑。

  徐文淵擴大了臉上的笑容,答非所問:「你們一直都誤會了,那日在酒吧裡我凝視的人根本不是楚少華,而是陪在楚少華身邊的你。」

  柯一鳴呆呆地,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徐文淵的話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

  「我一開始就打算設盡讓你們分手,只是我沒想到楚少華比我想的還容易上鉤。其實我本不想寫信告訴你,但你太過於相信楚少華,甚至他已經在外面跟別人偷情了近兩個月還是完全沒懷疑他,於是我只好寫信告訴你,楚少華背叛了你的這件事。」

  聽罷徐文淵的話,呆滯了許久的柯一鳴霍地站起來,憤怒地對他吼道:「很好玩嗎?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引誘我的情人跟你上床,然後還假裝好心寫匿名信給我,把我們拆散之後又笑著說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你覺得很好玩是嗎?看別人被你耍得團團轉很好玩是不是……你這個王八蛋!」

  柯一鳴朝徐文淵撲過去,握緊的舉頭狠狠地撞上徐文淵的臉龐,把他的臉打得偏向一邊。

  一拳過後,臉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的柯一鳴站在他面前呼呼地喘氣,徐文淵過了半晌才慢慢把臉轉過來,這時候,他的臉頰已經腫了一塊,一條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

  徐文淵從口袋裡抽出手帕,不為所動地默默拭去嘴角的血絲。

  他的冷靜突顯柯一鳴的暴躁,甚至讓一肚子火的柯一鳴不知道怎麼向他發洩出來。

  看著他,柯一鳴一步一步後退,最後七分懊惱三分悲慟地坐回原來的位置上。

  「你該死的!你該死的」柯一鳴發瘋一樣亂抓著自己的頭髮,「你快給我滾,在我殺了你之前,給我滾蛋!」

  把手帕包好放回口袋裡,徐文淵站了起來。

  「我知道你很不願意再見到我,不過我得告訴你一件事。」舉步離開之前,徐文淵對兀自沉浸於悲憤中的柯一鳴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擺脫不了我了。」

  低頭的柯一鳴停下動作,等到他抬頭看到徐文淵的臉時,又聽到了他這麼說。

  「狩獵遊戲,才剛剛開始。」

  像個魔鬼般笑得邪惡的徐文淵丟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被他反手關上的門在闔上之前,從門縫裡窺視到的柯一鳴的表情,一直是錯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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