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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小婢(小婢變主母4)》第12章
第十章

入夜後大雨稍歇,雲層遮蓋了圓月,欲來風滿樓的味道充滿了皇宮。

一聲驚雷閃過,照亮了西宮的深殿,山雨宮裏,只有一個地方像春天一樣,便是禦林苑的甘泉宮。

甘泉宮裏處處是溫泉,一年四季繁花盛開,先帝在溫泉冒出來之後,便命人建造了宮室和暖室,湯池殿大器華麗,巨大的溫泉從水渠裏流出去,泉水流瀉了一地,飛舞著許多彩蝶,就像人間仙境一般。

丁香以爲她在宮裏找了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煎藥,卻被猛然出現的羽林軍給嚇了一大跳。

“大膽!”一身羽林軍裝束的高大男子剽悍的逼視著她,帶著發亮的長劍,冷凝的低沈嗓音由他口中逸出,“你是什麼人?三更半夜在這裏做什麼?”

一身男裝的丁香圓瞪著杏眼。

這眉這眼,尤其是這聲音……這分明是皇甫皓飛,只不過黏了假胡子和濃密的假眉毛,又把皮膚弄得更黑了些。

“皓飛!”笑意剎那襲上她的臉,她開心的撲進他懷裏。“你怎麼來了?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皇甫皓飛緊緊摟住了她,低首,毫無笑容的托起她下巴。“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居然堂而皇之的在宮裏煎藥?”

雖然禦林苑的甘泉宮很隱密,但行爲畢竟太大膽了,她難道不知道宮裏處處有平南王的人嗎?

“我自然是有萬全的把握才會冒這個險。”丁香容光煥發的看著他。“我跟看守的侍衛說,我要替皇上煉不老仙丹,要他們一個都不許進來打擾。”

皇甫皓飛眼中有著狂風暴雨。“單憑你隨便扯個謊就叫有萬全的把握?”

“喏,瞧這個。”丁香從容不迫的從懷裏取出一塊玉牌。

皇甫皓飛看到了玉牌上四個篆字--如朕親臨。

他大爲震動。“你怎麼會有這個?”

“還用說?”丁香眉眼具笑。“是皇上賞給我的啊。”

皇甫皓飛掃了眼那貴重的玉牌。“你說的是真的嗎?”

丁香笑意滿滿。“皇上還吩咐下去,我可以在宮裏隨便行走,任何人都不得阻攔。”

皇甫皓飛冷冷的看著她,俊美的臉上掠過一道陰郁的黯光。“你跟皇上做了什麼,他對你這樣好?”

“什麼都沒有做,真的,皇上只是常常入神的看著我,所以……”丁香神秘兮兮的笑著。“聽說你與皇上相識很久了,所以……雖然很不敬,但我想問你,皇上……愛男人嗎?”

皇甫皓飛腦海裏驀然閃過一些久遠的畫面。

他點了點頭,但神情卻是凝肅不悅的。

“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他未登基之前,也還未與太子妃成親之前,那個人被太後賜死了,皇上一直難以釋懷。”

李決一直未忘懷貌美如女人的采花郎淩歡,也因此與太後的關系一度很緊張。

丁香總算解開了自己的疑惑,她眨了一下眼,笑開了。“皓飛,我長得像那個人嗎?”

“你現在是在得意嗎?”皇甫皓飛細細端詳她,蹙起了眉心。“這麼看來,確實有五分相似。”

“這太好了。”丁香笑逐顔開。“托那個人的福,我才可以順利替皇上解毒,現下已過了兩日,只要再熬五日就可以了。”

皇甫皓飛攏起眉頭。“你不要得意忘形,皇上還受毒性控制,神志在清醒與糊塗之間徘徊,清醒時寵信你,糊塗時變得脾氣暴戾、六親不認,你要格外留意變化,隨時保持警覺心。”

丁香露出淺淺微笑。“平南王的眼線怎麼也想不到皇上會這麼信任我,一時半刻之間,他們還懷疑不到我身上,我要趁他們還沒注意到我這號人物之前替皇上解去毒性,反倒是你才更要小心,夢蘿公主跟彩兒都不可以相信,要小心--”

“床褥。”他好笑地接口。“啰唆的丫頭,知道你已經說過幾遍了嗎?”

她一再強調夢蘿公主和婢女彩兒會暗中搞鬼,但目前爲止,她們兩人都沒有任何舉動,他夜夜點夢蘿公主的睡穴,在她醒之前回到房裏,夫妻兩人可說是相敬如賓。

“又超過一百遍了嗎?”丁香不好意思的笑笑。“不過,你又是怎麼進來的?怎麼穿成這模樣?”

“現在才想到要關心嗎?”皇甫皓飛輕擰她鼻頭,又情難自禁的低首啄了下她的唇。“禦前帶刀侍衛趙子義是我和杜紹瑜的結拜兄弟,他讓我扮成羽林軍,我若無法進宮時,他會幫你。”

丁香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

她在宮裏人生地不熟,雖然有皇上罩著,還是很不方便,整天都心驚膽跳的,生怕自己是女兒身的事會被發現,現在能有個人接應她實在太好了。

“你自己一切當心。”他捧住她臉蛋,狂野的吸吮她的唇。“等一切結束,我一定要知道我的玉戒怎麼會在你那裏!”

“不止呢,”丁香甜甜一笑。“我要跟你說的事,你一天一夜也聽不完!”

“自從將軍回來之後,本宮每晚都睡得極熟,一夜無夢到天亮,白日都精神充沛,讓本宮覺得好生奇怪。”

夢蘿公主喝了一口菊花枸杞茶,嬌媚的眼眸看著皇甫皓飛,似乎話中有話。

而夜已深,外面是滿天飄飛的大雪。

此時已過了公主平日入睡的時間,她遲遲未喚婢女更衣,讓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氣息。

今天是第六天,明日皇上體內的毒性就能全部清除,而他手中握有平南王意圖造反的證據也會全數交給皇上。

“看來公主很適合待在我身邊。”皇甫皓飛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說:“這樣吧,等我要回燕霞門時,不如公主也一起去,我們夫妻可以長相左右,再也不分開。”

夢蘿公主聞言驚愕不已。“跟你回燕--燕霞門?”

那裏是最靠近南蠻族的地方,聽說什麼都沒有,只有呼嘯的狂風和嚴酷的冬雪,而且食物永遠不夠,每個人都吃不飽。

“不願意嗎?”皇甫皓飛一臉遺憾的道:“真令人難過,我一直期待能跟公主夫唱婦隨呢。”

“呃--我--本宮困了。”夢蘿公主打了個呵欠。“我們改天再聊,睡吧。”

皇甫皓飛微微一笑。“也好。”

驀然,鳳鳴閣外一陣騷動,雜沓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他鎮定自如的繼續品茗,甚至連點表情起伏都沒有。

原本要上床了,夢蘿公主立刻遠離大床,她神情丕變的看著皇甫皓飛。“將軍,你沒聽到什麼聲音嗎?”

皇甫皓飛故作訝異。“沒有聽到,公主聽到什麼了嗎?”

夢蘿公主沈不住氣。“怎麼會沒有聽到?明明就有……”

還未說完,房門轟地一聲被撞開了,大隊人馬闖了進來,禦林軍團團包圍了鳳鳴閣。

“逆賊皇甫皓飛,還不束手就搞!”羽林軍們刷地一聲,一起拔出劍來。

“大膽!”夢蘿公主杏眼圓睜,立即威喝道:“不知道這是本宮的寢房嗎?深更半夜的,這是在做什麼?”

“公主恕罪,臣等奉命緝捕逆賊皇甫皓飛!”

夢蘿公主退了幾步,驚惶的以袖掩唇,顫聲道:“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皇甫皓飛沈著地看著他們做戲。

竟然真如丁香預言,夢蘿公主會加害於他。

“回公主的話,逆賊皇甫皓飛意圖咒殺皇上、謀奪皇位,若查罪證屬實,在此先受皇上一劍!”

羽林軍統領洪鈺取出懷裏一塊亮晃晃的金牌,金牌上面刻著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皇甫皓飛見到洪鈺還帶了尚方寶劍,冷哼一聲。

原來洪鈺也是平南王的人。

“給我搜!”洪錳高聲下令。

皇甫皓飛冷眼看著羽林軍,他們什麼地方都不搜,連裝模作樣都省了,直接掀起床褥,只見一只細長木盒赫然放在床褥下。

皇甫皓飛心一沈。

果然是床褥……平南王真要置他於死地,還用了如此狠毒的方法。

不過,丁香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打開木盒!”洪鈺氣焰更熾。

“這……這該如何是好啊將軍?”夢蘿公主哭了起來,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公主,原來你哭起來也這麼美。”皇甫皓飛嘴角徐徐勾出一抹淡笑,臉上神情一派從容。

夢蘿公主一陣錯愕。“什……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有心情跟她調情?

難道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怕嗎?

“這……這是什麼?”羽林軍打開了木盒,裏面只有一封信,他們面面相覷,看著洪釭,等洪鈺指示。

“念出來!”洪鈺皺眉,喑自心驚。

怎麼回事?這跟上面給的指示不一樣。

剪成人形、寫著皇上生辰八字且釘滿細針的魘鎮黃紙到哪裏去了?

“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夢蘿吾妻,呃,什麼山河天地滅的,才敢與君絕。”

“這……”洪鈺此時已方寸大亂。

皇甫皓飛挑起俊眉,抽走了那封信。“這是本王寫給夢蘿公主的情書,有什麼問題嗎?值得你們大費周章過來搜查?”

“情、情書?”夢蘿公主愣愣的看著他,明白他當然不可能寫情書給自己,但自己親手放進去的魘鎮黃紙爲何會變成了情書?

“當真是皇上派你們過來的嗎?”皇甫皓飛臉上若無其事的神情一收,變了一副嚴峻的表情,目光冷厲,讓人心裏發毛。

他可是用兵如種、出手狠辣的鬼顱將軍啊!羽林軍們個個嚇得臉色發白,噤若寒蟬,沒有人敢開口,而洪鈺更是臉上一片死白。

“來人!”皇甫皓飛大喝一聲,眼中閃著冷靜的精芒,當他看向夢蘿公主時,眼裏已沒有任何溫度。

夢蘿公主打了個哆嗦。

見鬼!她是堂堂公主、太後最寵愛的女兒、皇上的親姐,就算皇甫皓飛發現了什麼,能拿她如何嗎?

可是,當她看到一大堆侍衛同時湧進房裏,將她與羽林軍團團圍住時,突然不那麼確定了。

她驚惶的看著皇甫皓飛,只見他眉也不皺一下,沈聲吩咐道:“連同夢蘿公主,全部拿下!”

這一年的冬末,當朝皇帝李決親自問斬了百來人,其中包括自幼輔佐他攝政的平南王和他的親姐夢蘿公主,還有他寵愛的美人洪靈兒。

皇宮恢複了平靜,而丁香卻得了嗜唾症,胃口奇差,一天到晚睡不醒。

這天午後,她在將軍府的怡情軒睡了個昏天暗地,才剛剛醒過來,看到花窗外的雪下得越來越大了,高高的牆頭露出一枝紅梅,讓她看得入神。

“你究竟還有什麼沒告訴我?”砰地一聲,皇甫皓飛回來了。

今天他進宮,議事過後,皇上竟然特別問起爲他解毒的“大夫”,讓他頓覺一定有鬼。

“什麼意思啊?”丁香懶洋洋的蜷在被裏不想動,自己的主子回來了,她這小婢卻恁地大牌,連下床的意願都沒有。

“皇上問起你。”皇甫皓飛瞪著她。

丁香有點心虛的避開了他的厲眼,陪笑道:“哦,皇上他……問候我嗎?”

“是啊,他問候你。”皇甫皓飛見她心虛,不怒反笑,朝她走過去,在床沿坐下,笑容帶著一絲古怪。“皇上說你立了大功,要接你進宮,封你爲禦醫,讓你長伴他左右。”

“啊?”丁香傻住了。

她重生後費盡千辛萬苦阻止了他的死劫,可不是爲了長久待在皇上身邊。

她忐忑不安的看著他。“皓飛,你--你沒代我婉拒皇上的恩賜嗎?”

“沒有。”皇甫皓飛低緩、一字一句地道:“你的前景一片看好,我怎麼可以阻止你的仕途?”

丁香輕輕皺攏眉頭。“可是我……我是女人啊……”

“但皇上並不知道,不然怎會興起封你爲禦醫之念。”皇甫皓飛的神態帶了一絲嘲弄。

他的表情讓丁香心中倏地生起一陣不安。“呃,其實……皇上撞見我在甘泉宮裏泡……泡溫泉。”

那是第七日,她確定皇上體內的毒已經散盡,整個人頓覺輕松了起來,加上七天七夜沒有沐浴,渾身不舒服得緊,所以便就近在溫泉裏洗澡,哪知道皇上會過來……

“所以皇上知道你是女人?!”皇甫皓飛牢牢盯住她的眼,簡直要氣瘋了。

既有淩歡之貌,又是女兒身,還說聞到她身上難以抗拒的馥郁香氣,心緒爲之撩動……

該死!

“那是微臣的女人,如果皇上對微臣的女人胡思亂想,那麼微臣打算辭官,帶她到淮玉城定居,永遠不再回來。”

這番話把李決嚇得不敢再提這事。

“你在生氣嗎?”見他臉色陰沈得嚇人,丁香趕快陪笑,勾著他頸子,賴坐在他身上撒嬌。“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看在我救你一命的分上原諒我一次嗎?不然我們明天就成親好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現在她知道要珍惜當下,機會稍縱即逝,她可不想再帶著滿身的悔恨去投湖。

“你還沒告訴我,我的玉戒怎麼會在你那裏。”見她這樣軟聲討好,皇甫皓飛面色稍緩。

丁香看著他,神秘的一笑。“你先告訴我,你相信人會重生嗎?”

丁香醫館人滿爲患,病人都排到館外去了,醫館的管事都告訴他們今天可能看不到了,他們還是堅持要排隊等候。

丁香挺著個大肚子,雖然行動不便,但仍甘之如飴的爲上門的病患診脈,打算在臨盆前能看幾個就看幾個,半刻都不浪費。

“夫人,有人求見,說是您娘家的娘親和姐姐。”休息空檔,小婢女杏兒來稟報。

“你說--”丁香一陣錯愕。“娘家的--娘親和姐姐?”

天知道打從她進了李府爲婢,若她沒有主動回去,家裏人也當她不存在似的,從沒探望過她,這會兒怎麼千裏迢迢來京城看她了?

“是的,那幾位客人是這麼說的。”杏兒道:“大家都好生奇怪,夫人的姐姐們和夫人長得一點都不像,她們--好壯。”

“人呢?”丁香費力的站了起來。

她的肚子比一般孕婦還大上許多,她懷疑自己可能是懷了雙生兒。

“總管安排她們四位在花廳歇著,已經奉茶了。”杏兒道。

“她們來做什麼啊?”丁香邊走邊嘀咕著。

無事不登三寶殿,一定是有事才會來吧!

“香兒啊!”徐氏一見她就眉開眼笑,馬上走過去,親熱的拉起她的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見外,成親了也不通知我們,我們還是從別人口中才知道你成了將軍夫人哩!”

“就是說嘛!”夢月、夢仙、夢嬌也不再對她冷嘲熱諷了,全都咧出一臉諂媚的笑容圍著她,夢嬌還忍不住把玩起了她身上的飾品,一臉豔羨。

丁香既不熱絡也不冷淡的說道:“因爲您說女兒克夫,怕您責罵,所以女兒也就沒通知您了。”

徐氏哎呀一聲。“傻孩子,你真相信啊?那是我騙你的啦,哪來什麼克夫,你八字好得很!還很有福氣呢!”

丁香微微一愣。“騙我的?”

“是啊!所以你就放心做你的將軍夫人,記得要多多照顧娘家的姐姐和弟妹啊!尤其是宗兒、武兒、婉兒還小,還巴望你這個姐姐照顧哩!”

見徐氏不再提起是她害宗兒、武兒、婉兒沒爹的,她心下起疑了。“難道,克死爹娘也是騙我的?”

“是啊!”徐氏猶自笑咪咪地說,“你這孩子真是聰明,一點就通,難怪能當上將軍夫人。”

丁香瞳眸一沈。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歹毒了,爲了差遺她做牛做馬,在她頭上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讓她一直以來都很自責。

從今以後,她們與她都沒關系了,就連與她有一半血緣關系的宗兒、武兒、婉兒也一樣,反正他們也從未把她當家人看待,只當她是可以任意使喚的下人。

“我是說,香兒啊,既然你都貴爲將軍夫人了,那麼是不是應該先照顧照顧娘家裏的人,才不會被人說閑話……”徐氏左兜右兜,終於道明來意。

“我知道了。”丁香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徐氏的話,低聲吩咐杏兒道:“你去叫彩兒過來。”

她一直沒把彩兒趕走,但也沒理她就是,自從開了醫館,便讓她在醫館裏打雜,每天從早到晚都要幹活,還特別叫管事要盯牢彩兒,以防她做怪,她現在可說是生不如死,叫苦連天。

“夫人,彩兒帶來了。”杏兒帶著彩兒來了。

丁香看了彩兒一眼,彩兒正驚疑不定的看著她,不知道叫她來要做什麼。

杏兒說,夫人娘家人來了,所以叫她過來。

不過,丁香娘家人跟她有什麼幹系?爲什麼要特別叫她來?她還有很多活要幹耶,如果沒幹完,晚飯又要天黑以後才能吃了。

“娘,你們回去吧,我會派人替你們蓋棟大房子,銀票和珠寶也會一並送過去,還有--”她一根指頭往彩兒背心一戳,迫使她往前一步。“她叫彩兒,這奴婢很伶俐,手腳很快,你們就先帶回去使喚著吧!”

徐氏很滿意這樣的安排,滿臉笑意。“這樣啊,好、好,家裏正好缺個可以使喚的人。”

彩兒滿臉驚恐。“夫人--不要啊!”

在李府時,她跟丁香無話不談,她知道這些人以前是怎麼折騰丁香的,現在要她跟她們回去,那不就代表從此以後,她將過著比現在更加暗無天日的日子了嗎?

“我已經安排了馬車,你們快回去等金銀珠寶吧!”丁香知道徐氏很貪心,於是故意說道。

果然,徐氏比她還急。“好好,我們這就回去,不然滿車的金銀珠寶到了,沒人在家怎麼成?”

她們歡天喜地的走後,她臉色一冷。“派人到淮玉城把我爹娘的牌位請來,還有,吩咐下去,以後再也不許讓剛剛那四個人進來,我不認識她們。”

“是的,夫人。”杏兒很乖巧的去傳令了。

至於承諾的房子和金銀珠寶,當然只是說說而已,她永遠都不會給她們,連一片瓦、一文錢都不會給她們。

晚上皇甫皓飛回來聽說了白天的事,笑著告訴她不用擔心,之後她們都不會再來打擾她了。

丁香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她們不會再來了?”

皇甫皓飛笑得很邪惡,“她兒子不是上京赴考?差不多也該回家了。”

丁香追問之下這才得知,啓泓上京赴考,竟在科場舞弊被逮個正著,不但罰了銀子還挨了板子,他被打了幾十下板子,小命去了半條,皇甫皓飛聽說徐氏來找她之後,已經派人送他回去淮玉城,徐氏大概回家就會見到癱在床上的兒於,之後有她好忙的了。

原來本來以啓泓的資質就考不上,他因此心生僥幸學人作弊,結果被皇甫皓飛查到捅了出來,以後不但不得應考,挨了這頓板子身體能不能熬過去還很難說。

丁香起先還擔心等啓泓傷好之後她們會再來,雖然她已吩咐再也不許讓那些人進門,但如果她們不死心的一再糾纏也很麻煩。

皇甫皓飛摸摸她的頭,“你沒聽過外面的傳言嗎?自從夢蘿公主伏法後,鬼顱將軍鐵面無私、大義滅親的形像已經深植人心,你後娘很快就會知道征南大將軍最恨徇情枉法、不公不義之人,她不會敢再上門的,除非她不要她兒子的命了。”

其實還有一些他沒告訴她的事,自從知道所有事情之後,他就派人在暗中好好“關照”徐氏母女,啓泓作弊的事也是那時查到的,他們家以後還會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天災人禍要忙,不會再有機會跟空閑上京煩她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這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用不著拿來讓她煩心,他的娘子只要安心待産、開開心心過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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