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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2章
  拔毛

  林之卿與官差商議後,決定先行與本地幾個熟門熟路的獵戶上山打探,留小師弟秦之平在山下一家小酒館接應。兩人約定以白鴿傳信後,林之卿打整過包裹,帶了些幹糧與各種藥物——雖說青城乃名門正派,可出門在外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情,連梅花鏢,袖針等暗器也帶了不少,又叮囑了一番不諳世事的小師弟,這才趁天色未明與大夥趕上山。

  時候尚早,山中濃霧尚未散去,迷迷濛濛中山路曲折,林之卿早就不知方向,只能隨手以紅繩在路邊樹幹上做標識。

  獵戶笑道:“這林子又稱知返林,不知是哪個先生取的,寫了老大的字刻在石碑上,說來也怪,有了那碑,每年少了不少往府衙報案說走失人的。”

  林之卿道:“那先生倒是做了件立功德的好事,迷途知返,好名字。”

  獵戶道:“要我說,這勞什林子也不在話下,咱們來來回回幾十年就靠這兒過活,若迷路了可不讓人笑掉大牙。”

  林之卿只好跟著笑笑,心裏卻一刻不敢放鬆,不斷做些醒目的記號,惹來獵戶嘲笑。

  漸行漸遠,獵戶也收起說笑的心,聚精會神探路。

  密林蔽天,樹蔭之間明明有條條光柱,卻驅不散林中陰濕,只有大塊光斑打在人身上,明明晃晃得耀眼。而那濃霧仍不見少,反而隨林子深入更濃了些,不多時,連幾步之內的人都看不清了,林之卿只覺身上衣衫都被霧氣打濕,頭髮緊緊黏在臉上,十分不適。

  獵戶暗道不好,這林中雖然多霧,可在秋初爽朗時節並不常見如此場景,難道是遇到了瘴霧不成?幸好隨身帶了木炭等物,便教林之卿把木炭包在手巾中捂住口鼻。

  林之卿雖然武功不錯,可吸進這些霧氣,也微微覺得胸口悶疼,獵戶用繩索將幾個人都連在一起,以免走失,更加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之卿暈眩之感更甚,眼前人影重疊成幾個,晃來晃去,走起路來也覺得腳步虛浮,他正待出口呼叫,卻無力氣開口,繼而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醒來時,林之卿頭痛欲裂,待起身,也動彈不得。

  他睜開眼,只見頭頂是洋紅色描金帳子,不知是天光還是燭火照進來,曖昧的紅。眨眨眼,他才發覺身上不對勁,似是被脫光了衣裳,又密密實實地大字型被捆在了床上。頭部以皮套固定,包裹著整個腦袋,只露出五官,連略微偏頭也做不到。

  他閉目,冷靜回想自己暈倒前發生的事情,奈何只想起當時頭暈目眩天旋地轉,然後便想不起來了。隱約猜到自己所遇之事必定與那失蹤案有關,林之卿反而淡定下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撞進來,豈有不好好探查一番的道理。

  想到此處,林之卿定了定心神,張口想喚人,卻發現自己張口竟然說不出話,喉嚨中像被塞了什麽,壓住了舌根,整個舌頭都僵直了,只能哎哎呀呀吐些不成調的聲音。

  縱使他修養極好,此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暗罵,狗娘養的。

  青城的武功以清修為重,偏向道家,即便大多弟子並未出家求道,可也是清心寡欲地靜修。林之卿是其中的佼佼者,自小的童子功不可忽視。

  他使內勁掙紮幾下,發覺那繩子十分柔韌,越掙紮陷入肉中越深,勒得生疼,便索性不管他,既來之則安之,吐納幾次後,運轉周身氣息,沈沈運功起來。

  他默念《南華經》五遍後,聽得有人聲,忙睜眼,奈何不能轉頭,只能盯著頭頂的帳子。

  來人有四個,腳步虛浮,不似有武功。幾個人默不作聲,力氣卻大的很,把林之卿四肢上的繩索解下,然後一人擡頭,一人擡腳,輕輕鬆鬆把他移出床,擡到外面一張榻上。

  林之卿大喜,見四肢失了控制立刻一挺身掙脫他們滾到地上往外逃,可惜跑了兩步,不知哪裏作怪,渾身關節像是幾千根銀針齊齊紮進來,整個人疼的頓時縮在地上。

  那幾個人也不管他,等他疼得恨不得要死過去時,才又擡回榻上,往他鼻子上噴些粉末,那疼痛就消散地無影無蹤。

  林之卿呼呼喘氣,再也不敢妄動,四人中為首的一個做個手勢,另外三個一擁而上,又把他的四肢結結實實地捆在榻的四角。而後又有幾個小廝擡進一桶熱水,擰幹毛巾把林之卿全身擦洗得幹乾淨淨。

  為首的人最後親自取一塊白布,分開他的大腿,在陰莖後庭等隱私處反複擦拭,還對著窗仔細看是不是有汙漬,確定完全潔淨了才滿意地點點頭。

  想那林之卿活到20歲,也是個愛潔之人,平素與師兄弟也會一塊搓澡,但從沒有衆目睽睽下被人這樣折騰過,何況是那兒,又羞又惱,麥色的面皮都漲的通紅。

  只恨有口難言,林之卿咬牙閉上眼,不去理會他們的動作。

  直到一雙溫熱的手撫摸到自己的皮膚時,林之卿才大吃一驚地發現屋裏多了一個男人。此人來時完全聽不到腳步聲,如鬼魅一般。

  林之卿暗道,高手!轉念一想這樣的高手必定是個身份挺高的人,不知怎的, 他想到傳言中的好色老頭子,又感到身上的觸感,一陣惡心。

  幸好那人沒有多碰他,開口道:“果然好貨色。”

  聲音並不蒼老,清朗舒潤,只是帶著一股子輕浮之意。

  林之卿心裏一冷,難不成真這樣走大運撞到南山老頭?

  他實在好奇,偷偷轉動眼珠,眼角先掃到那人的衣袂,青金色長袍,一縷黑髮垂到腰間,倒不是老人的樣子。

  那人走近,俯身對上林之卿的眼睛,挑眉道:“在看什麽?”

  進入眼簾的是一張極為端正的臉,如聲音一般疏朗清俊,只可惜長了一雙飛揚入鬢的眉,眉下一對水一樣的多情眼,壞了整副正人君子像,平添幾分邪氣。

  “哎,忘記你不能講話。”那人輕撫額頭,略帶歉意道。

  “來者皆是客,在下必不會虧待閣下。”男人指頭點點林之卿的下巴,歎道:“長的真是俊,我都不捨得下手了。”

  林之卿神色一凜,男人指頭又點上他的胸口,道:“不必害怕,總歸的極樂之事,閣下還需好好享受。”

  說著,手掌拂過林之卿下體,衣擺涼滑的觸感令林之卿渾身雞皮疙瘩一片。

  如此赤裸裸地躺在陌生人身下,真是說不出的……怪異。

  男人眉眼一橫,立刻有人送上一個托盤。

  林之卿看不到那盤中有何物,可也隱隱覺得大事不妙,身上不自覺地做出反抗之態,即便明白這反抗根本無效,也控制不住。

  “老實點。”男人按住他,笑道:“我不想挑了你的手腳筋,對著一個癱子多沒有趣,閣下也要體諒體諒我才是。”

  說罷伸手在盤裏撥弄一下,挑了一樣,往他下體恥毛處一弄。

  林之卿一激靈,不能說話,可還能發聲,那痛呼就被堵在嗓子眼中,只能聽到低低的“啊啊”,如小貓的嗚咽。

  男人聽了這聲音,興致更高,幹脆坐上塌,手中捏著個銀質鑷子,一根根拔除林之卿下腹的恥毛。

  那兒是人的至敏感之地,每拔一根,林之卿都疼地一哆嗦,但是痛呼卻再也沒有了,只用一雙眼恨不得剜下男人的一塊肉。

  男人下手很快,也毫不留情,不出一盞茶時間,已經拔得一幹二淨,下人送上熱毛巾,擦拭乾淨後,那處就像初生嬰兒般清潔溜溜。

  男人拾起林之卿垂頭喪氣的性器,指頭彈了彈,嘲笑道:“有毛的時候還看不出這麽大,沒毛了,還挺可憐的。”

  林之卿羞憤難當,臉紅得像關公,渾身不住地掙紮,也只是白費力氣,冷汗從身上一層層滴下,身下的白布單子也濕了一片。

  “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男人把鑷子丟進托盤,換了另外一個,按住他的大腿,把腿上的毛也拔得乾淨,如法炮製,渾身上下,除眉毛頭髮與胡須,身上的毛發都被清理掉。

  大腿雖然比小腹疼得輕一些,可還是讓林之卿要把一口牙也咬碎。

  林之卿心道受此侮辱,若有來日必當加倍奉還。

  男人似是猜到他的心思,把拔下來的幾根毛發在林之卿眼前晃了晃,然後壞笑一下,嘴巴一撅,一口氣吹得毛發飄在半空,蕩了幾圈幽幽地落在林之卿鼻子上,林之卿被弄癢了,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因為舌頭被制。這噴嚏他打得不痛快,硬生生地堵在鼻孔中,鼻頭都紅了。

  男人覺得有趣,繼續逗他,在拔林之卿乳頭上的毛時,用鑷子戳著乳頭上的小孔,調笑道:“太小了,不夠吃呀。”

  林之卿恨不得一頭撞死。

  最後男人又命人把林之卿翻過身,扒開臀縫。

  林之卿怎見過如此陣勢,登時劇烈掙紮起來,口中也嗚嗚呀呀地呼喊。

  男人略惱,啪啪打了他幾下屁股,把兩瓣白花花的屁股上打出幾道手印,道:“這兒不弄乾淨,還怎麽用!”

  林之卿自己都嫌髒沒碰過的地方,就被男人分開仔仔細細鑒賞了。

  “清洗乾淨後應該還不錯……”他喃喃道,以鑷子把後庭上的毛也一一拔除。

  那兒的痛與其他的痛又不一樣,林之卿狠狠咬著下唇,臉埋在榻上,渾身僵硬。

  如酷刑一般地拔毛,他一根根地數著,心裏每數一根就將那男人活剮一次。

  全部拔完後,男人在意猶未盡地擦擦手,打量林之卿紅彤彤的,一毛不拔的身體。

  長期練武的少年身軀,年輕,修長,瘦削,卻骨肉停勻,肌理流暢,男人又低聲歎道:“好貨色。”

  第二次從男人嘴中說出“貨色”一個詞,讓林之卿感到莫大的屈辱。他側過頭,發覺塌邊的一盆清水內已經滿是細毛漂浮,胃中頓時惡心無比,喉頭痙攣幾下,張開口就吐了出來。

  男人也不在意,喚人給他擦乾淨,自己趁下人給他擦洗全身的功夫,取出一種油脂細細塗抹到林之卿身上,道:“如此擦半月,閣下全身就會永葆光滑。”他擦到林之卿下體時,捋了一把他的性器:“雖然是好貨色,可不免粗糙,有失保養,當真暴殄天物。”

  男人勾起林之卿的下巴,輕輕摩挲他的嘴唇:“我都有些捨不得了,怎麽辦?”

  林之卿由著他這般折騰,不發一聲。

  男人並不見怪,仔細塗抹完畢,清理乾淨雙手,對那幾個下人做個手勢,便施施然離開了。

  林之卿經此一役,對適才的決定後悔起來,心中想要逃離的欲望更強烈,可惜不知那塗上身的藥物還有何作用,不等渾身的火辣辣疼痛消減下去,他便舒服地昏昏欲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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