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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35章
  忘形

  殷承煜趴在他身上,性器被他裹住,仿佛也小死了一會兒,等裏面瘋狂的痙攣緩了一些,才有餘心捏住他的下巴,細碎地吻了吻嘴唇。

  林之卿慢慢把壓麻的手臂伸出來,伸展著五指,道:“還沒完?”

  殷承煜一聽,撲哧笑了:“阿卿,你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

  他依舊硬挺的性器往裏一插,表達了下自己的占據之意:“只一次也太小看我了。”他每插入一分,敏感的穀道就熱情地吞進一分,林之卿都能覺得身體不由自主地歡迎他的進入。

  林之卿隱忍地抓住自己的頭髮,讓殷承煜將他雙腿緊緊並起,從腰部反折上去,後穴高高地袒露在他面前,然後抓著膝蓋便插入,這樣的姿勢讓林之卿很痛,雖然他一直練武,可畢竟不是柔功為主,腰腿遠遠比不上那些人的柔軟。雙腿簡直是與他胸膛平行,腿腳被抻到極致,又酸又疼,只恨這雙腿長在自己身上。

  拜他所賜,他後穴裏緊得不像話,似要把插在裏面的孽根直接咬斷,讓殷承煜幹紅了眼,身子往下一沈,插到最深。

  林之卿臉頰與自己的腿硬邦邦地撞上,骨頭撞得生疼,再加上下面的撕痛,忍無可忍之下用力抓住身上人的後背,顫抖道:“你不要太過分!”

  殷承煜抱著他的腰,正得趣,順口道:“你爽不爽?”

  林之卿用盡力氣,才慢慢道:“爽……死了!”

  殷承煜得意起來:“那你還講自己身上不爽利?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林之卿自知多說無用,只得半撐起上身,盡量湊近殷承煜,減緩腿上的痛楚。

  這樣讓殷承煜更加開心,索性將他抱起,兩腿夾在他們之間,面對面地進入他。

  林之卿被他完全掌握在懷中,只能掛在他脖子上才能免得仰倒,倒好像是他主動求歡。

  殷承煜把他裏面都插到爛熟了,腸子都要被拽出來,才把他重新放回床上,側著身子吸吮他乳頭。

  林之卿如同水裏撈出來的人,頭髮都黏在臉上,形容狼狽得很,汗水順著脖子流到胸膛上,被殷承煜毫不在意地也舔進嘴裏,津津有味仿佛瓊漿玉液一般。

  林之卿無力地擡起手,低聲道:“你快些。”

  殷承煜埋在他身上,把乳頭吸得紅豔腫大,舌頭在上面的小孔裏不斷輕戳,合著嘴裏嘗到的鹹津津的滋味,被他打斷,不滿道:“急什麽?夜長得很呢。”

  林之卿身上傷痕大多已經平複,殷承煜特意為他用除疤的藥膏十分靈驗,新皮肉長出來後除了顔色稍顯發白,倒是與先前一樣平滑。

  殷承煜愛不釋手地摩挲他的肌膚,輕聲道:“阿卿,你不知,這一身好皮肉,我費了多少工夫才養回來。”

  林之卿不會領他的情,半晌才聲如蚊蚋地喃喃道:“你就快些吧。”

  殷承煜淫邪地笑道:“咦,你這一回難得主動,是這裏癢癢了?”

  他拱了拱兩人還連在一起的下身,林之卿身子一緊,把他咬住,讓殷承煜也倒吸了一口氣,死命地插了幾下,把他兩條修長的腿從小腿吻到大腿根,故意去逗弄射過一次但還是沈甸甸的睾丸。

  林之卿前面許久不用,竟是沒有撐多久,半軟著就淅淅瀝瀝地淌出許多精水,顔色一如頭一回渾濁。

  見他出精,殷承煜被白白的肚皮上亮晶晶的一灘水跡勾住了眼睛,鬼使神差地分開了他的腿,頭一低,便吻上了小腹。

  林之卿的小腹無毛光潔,臉頰觸碰起來比身上其他地方都要滑膩,殷承煜把那兒磨蹭夠了,才帶著一臉的精液直起腰,強迫林之卿的唇吻上自己的臉。

  林之卿被腥膻味兒熏得直皺眉,晃著腦袋不肯相就。殷承煜竟幹脆以指抿下來塞到他嘴裏。

  “又不是沒有吃過,拿捏什麽?”他鄙夷地瞅著頭歪在一邊幹嘔的人:“好了好了,惡心我也不用這樣吧,大不了爺如你的願,快一些。”

  林之卿肋下的根根骨頭都被硬撐了起來,上身別扭地趴著,原本就纖細的腰更顯得不盈一握,腰下連著的圓潤臀部正含著殷承煜暗紅的性器,好似一隻鮮豔的桃子,掛在樹上搖搖欲墜,只待他人採擷。

  殷承煜架起他一條腿掛在臂彎,龜頭在穴口轉了一圈,把外面褶皺上都沾滿了腸液,才放任地衝入那個銷魂之地。

  林之卿被他頂的搖搖晃晃,長髮下一張臉早就看不清,殷承煜幹得興起,腹部與他臀部相接時粘連而曖昧的聲音更增加了幾分情趣,於是抽動的幅度更大,把水聲弄得是越來越大,兩塊肌膚接觸的地方竟然都被拍紅了。

  “讓你爽,爽死你!”殷承煜胡亂地說些淫詞浪語,林之卿軟如棉花地讓他揉捏,後來還是又被挑起了情欲,再射了一次才讓殷承煜滿足了點,抽出性器壓著他籲籲喘氣。

  林之卿許久沒有動彈,屁股撅著,穴口如同爛熟的花朵腫的仿佛發亮,腿不自然搭在身後男人身上,亂發下一雙眼木然地瞪著床前的油燈,一眨也不眨。

  殷承煜行氣一周,自覺神清氣爽,身下的人功不可沒,便在他臉上大大親了一口,抽出身,跳下床取了之前沐浴的冷水擦拭了臉上的精液。

  待擰幹毛巾為林之卿清理時,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也凝滯了。

  林之卿的腿間,竟然湧出一股鮮血,如同涓涓細流,在白淨的大腿間顯得觸目驚心。

  “阿,阿卿?”殷承煜晃了晃林之卿,他卻是毫無回應,殷承煜忙端過燈台湊近了他的下體,這才發現他的後穴裏面竟是血肉模糊,外面看起來只是紅腫破皮,但才把指頭伸進去一摸,原本柔軟光滑的入口裏不滿了大大小小的裂痕。

  林之卿身體放平後,手指一引,裏面淤積的血也隨之流了出來。

  殷承煜有些發慌,連忙撥開林之卿的頭髮,下面一張臉白的像鬼,雙目無神地直視著,臉頰觸手竟是涼的。

  殷承煜抱著他,一口真氣渡進他嘴裏,然後擡頭高呼道:“荊衣快來!”

  不過應聲間,荊衣已經衣著整齊地闖了進來,入眼便是一豆燈火下,殷承煜抱著林之卿躺在床上,兩人皆是赤裸裸的,下半身染滿了鮮血。

  殷承煜還在往他嘴裏渡起,見荊衣進來,慌亂地說:“快把藥拿來。”

  荊衣怎會料到良辰美景也會鬧成血案一般,連忙回房把止血藥都拿來,小心地扒開他的臀瓣,卻被眼前淒慘的一幕驚得不忍閉上眼。

  “主子……你且放開些,這血再不止住,他可是要沒命的。”荊衣把藥粉撒上去,無奈後庭已經腫的不成樣子,根本進不到裏面,他咬咬牙問道:“玉勢有嗎?”

  殷承煜飄零在外,那些個奇淫器具怎會帶在身上,他遲疑地搖搖頭。

  “防身的匕首呢?”殷承煜一愣,忙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摸索出一支指頭粗細的玉劍。

  這東西是他的心愛之物,和田白玉精雕而成,平日裏掛在腰間小巧玲瓏十分可愛,但是若撥動上面的機關,就會變成一柄殺人不見血的利器。

  殷承煜把玉劍上的機關一掰,竟是直接毀了,只剩下一根圓潤的扁平玉片,才遞給荊衣。

  荊衣雖是吃驚他會做到如此,可眼前人命攸關,顧不得其他,接過來便沾了藥粉,小心翼翼地送進後庭中。

  他一面送藥一面心驚,到這個地步,顯然已經不是歡愛而是虐待了。

  谷中的少年都是做榻上的活兒,殷承煜性喜漁色,但他更愛你情我願,那些少年多半都是心甘情願跟著他的,情事上更是很少用強迫,連器具等物都只是拿來調劑的東西。

  只要上了床,滿足了他,讓他有興趣了,殷承煜能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人,荊衣跟了他這麽久,雖然時常聽他嚇唬不聽話的孩子要把他們好好收拾一通,可真正能下狠手的寥寥,多半是殺一儆百。

  像林之卿這樣被弄得不成人樣的,還是頭一個。

  把整瓶藥粉都填進穴口,血才不再流,荊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把一小塊白布卷成一卷塞到裏面,免得藥漏出來,才微紅著眼起身去打清水。

  殷承煜默不作聲地把林之卿的頭髮攏整了,放在腦後,然後去合他的眼。豈料林之卿漠然地炸了眨眼,張開幹裂的嘴唇,嘶啞問道:“你可是完了?”

  殷承煜緊貼著他有些涼的身體,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回答。

  林之卿專注地看著他,仿佛是不得答案不罷休一樣,殷承煜被他看得有些狼狽,幹巴巴地道:“你怎麽不求饒,喊一聲疼我就停。”

  林之卿扯起一個自嘲的笑,尖銳道:“你不是要我爽死嗎,死在你身下不正合你意?”

  殷承煜撫摸著他臉頰的動作一滯,然後若無其事道:“你是疼死又不是爽死,我怎會合意?”

  林之卿緩緩轉過頭,荊衣端著一盆水,正緊張地站在床邊看他。

  他本是怕荊衣看到自己的模樣會丟臉,但此時也想開了,荊衣是什麽人,他又是什麽人,在穀中就已經是清清楚楚的了,剛才的一切醜態荊衣都看在眼裏,還有什麽好遮掩的?

  他對荊衣微微一笑:“謝謝。”這話倒是真心實意的,但憑他上藥時輕柔的手勁,不能不說荊衣毫無真心。

  荊衣被他的笑容重擊一下,心頭也一陣刺痛,他忙把他身上的血都擦乾淨,換了一床被子,柔聲勸道:“你好好睡下,今晚沒事了。”

  林之卿點點頭,對殷承煜道:“麻煩你出去,行嗎?”

  殷承煜被他說到臉上,可偏偏對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不能發作,便冷硬著臉,悶不做聲地出去了。

  荊衣長歎一聲,把燈吹滅了掩住門,去尋殷承煜。

  “主子,出門在外,您好歹收斂些。他畢竟是青城派弟子,這樣死了必會惹來麻煩。”

  殷承煜坐在屋頂,抓著一隻酒壇灌酒。

  荊衣心知他只有煩悶了才會酗酒,不想去阻止,便與他並肩坐下。

  他心腸軟,早就在看到林之卿慘狀時就有些激動,此時沒有外人他顧忌少了些,大膽道:“林公子他在谷中時,那裏就受了傷,您還給他用催魂香,如今他重傷初愈你就……”

  “你管的太寬了。”殷承煜晃了晃酒壇,發現酒已經見了底,便隨手丟下去,從身邊又開了一壇。

  “林公子他不像我們,是自願跟著你,他原本就是個無辜的人,受了這些罪,你……”

  “閉嘴!”殷承煜紅著眼,吼道:“你算什麽東西,我的事情也要管!”

  荊衣屈起雙膝,下巴抵住膝蓋,自嘲一笑:“也是,我根本不算什麽人,管不著你的。”

  殷承煜聽完這句,有些動容。

  他與荊衣一起長大,只是荊衣是被他撿來的棄兒,當成小廝養著,身份天差地別,可情誼堪比兄弟,後來他出來闖蕩,身邊也只有一個荊衣形影不離,兩人好似同甘共苦的夫妻一樣扶持著。

  荊衣是他第一個男人,可他們同床共枕的緣分也只有那一次,荊衣對他來說,不應該是床上的關系,他們甚至應該比親人還要親。殷承煜後悔把他也拉上床,讓唯一一個知己的人也永遠隔在了咫尺天涯。

  “對不起。”殷承煜握住荊衣的手。

  “你變得我也不認識了。”荊衣苦笑:“從前你可不會把人往死裏折騰。”

  “他欠我的。”殷承煜握著掌心裏的手,輕聲道:“我看上的東西,誰也不能拿走,有膽子跑,那就得有膽子面對被我找到後的情景。”

  他一哂:“你也知道,這不是我故意去找他,而是他撞到我手上,想是老天的意思,活該。”

  荊衣沈默一會兒,道:“至少,最近你是不能動他了。”

  殷承煜捏緊酒壇,似是下了個決定:“我們快馬加鞭,去找巫傷命,不能耽擱下去了。”

  荊衣點點頭,道:“今晚,去我那裏歇著吧。”

  殷承煜深深看了他一眼,荊衣雙眼亮晶晶的,好像是期待一樣地盯著他,殷承煜微笑,搖搖頭:“我想自己呆一會兒,你也下去吧。”

  荊衣眼瞳中的火焰瞬間熄滅,他失望地低下頭,默默地跳下去,自己進屋了。

  殷承煜獨坐在房頂,夜風有些涼,但酒意上來,身上又是火熱的,他把酒壇枕在腦後,仰望深邃的夜空,煩亂的思緒被酒攪和成一團漿糊,讓他也有些酩酊,昏昏沈沈地抱著酒壇子睡了過去。

  抓了一些溫補的藥隨手帶著,殷承煜一行便再也不耽擱,往巫傷命隱居之處趕來。

  巫傷命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他是神醫,可這人治病號稱置之死地而後生,落到他手上的病人,總得鬼門關走一遭才會活過來,與他的名字相映成趣。

  殷承煜打聽到他的所在費了好大的周折,但真知道這人在哪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荊衣遲疑地回頭,問車裏的人:“真是這裏?”

  殷承煜有些幸災樂禍道:“荊衣,你去吧。”

  荊衣後背一僵,但主子有令不得不從,他也只好慢吞吞下了馬車,極不情願地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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