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采青》第40章
  勸說

  神醫出手,林之卿的傷自然不在話下,可身上傷可以醫,心上傷卻非藥石可為。

  巫傷命醫病不醫心,把瑣事交由他人後,便一頭紮進書堆中,潛心研究其催魂香的拔除方法。

  荊衣日日守在林之卿身邊,為他打理,殷承煜倒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往往外出多日才風塵僕僕歸來。

  他明知林之卿心裏恨他要死,但每次回來,勢必要與他同床共枕,雖然看在他傷重未愈的份上沒有實質性進入,可也把他全身上下都褻玩個遍,皮肉細嫩如胸口股間,遍佈青紫的揉捏吻痕,讓為林之卿換洗擦身的荊衣臉上也紅了大片。

  林之卿像個悶葫蘆,由著他撫弄自己,硬邦邦地躺在他懷裏,沈默地抗拒。

  之前他還會對殷承煜的騷擾怒罵乃至拳腳相向,經曆過此番後,他已經心灰意冷,不願白費力氣,冷冰冰地毫無生氣。

  他越是這般,殷承煜越是不甘心,私底下越是作踐他,抗拒越深,就玩弄得越厲害,兩人好似較上勁,非要爭得你死我活。

  後來殷承煜氣急,破口罵道:“不過是個被人壓的爛貨,還做出個冷豔高貴的樣子給誰看!”

  林之卿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拳頭,瘦削的肩膀倚在床頭,一把青絲蓬亂地撒在肩頭,給他剛硬的線條也平添了幾分脆弱的女氣,以前明明是豐潤的長髮,如今光澤也不見了,枯黃地纏繞在一起,整個人都像半截入了黃土,死氣沈沈。

  殷承煜的狠話說出口,也是打在棉花牆上,林之卿濃密的睫毛一動不動,低低地垂著,對他視若不見。

  殷承煜又能對他如何,胡亂發一通脾氣而已,林之卿摸到了他的脾性,越來越沈默寡言,最後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敬奉。

  饒是如此,殷承煜還是執著地要與他同睡,鬧得兩人都不得安寧。

  又一個不眠的夜晚,林之卿從噩夢中驚醒,才後知後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比噩夢更可怕的懷抱裏。

  他下意識地要從中掙脫出來,豈料才一動,殷承煜已經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他們胸膛緊貼,殷承煜的下巴剛好抵在林之卿的鼻尖,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味充斥鼻尖,讓林之卿呼吸一滯,就要推開他。

  殷承煜懷抱一緊,把他牢牢困住,嗓音輕柔地問道:“做夢了?”

  林之卿不置可否地蜷了下雙腿。

  殷承煜像哄小孩入睡一樣輕輕拍打他的後背:“睡吧。”

  林之卿生硬地伏在他臂彎中,被他溫暖地包在懷裏,可心裏冷得好似數九寒冬,情不自禁地抖。

  殷承煜拍著拍著,手便有些不規矩,在他挺翹的臀上捏來捏去。

  林之卿強忍厭惡,緊閉雙眼,企盼他能早點玩夠,放過自己。

  殷承煜不敢動他的後庭,久久流連在深深的股縫中,把玩那兩團綿軟柔韌的肉。

  林之卿長了一身好皮肉,瘦了這麽多,但屁股更顯得圓潤,手感極好,讓殷承煜愛不釋手,手掌張開,包住它們,用力一捏,那肉簡直會從指縫中流淌出去。

  玩夠了臀,他從微微張開的後庭蜻蜓點水地過去,把自己早就硬了的性器與林之卿軟垂的性器包在掌中,相互揉搓。

  林之卿最禁不起弄他前面,兩根性器依偎在一處纏綿一會兒,就漸漸充血擡頭。

  殷承煜見他如此,心裏得意,便更加討好那物,睾丸與龜頭都伺候得恰到好處,比他略小的那根頭上,已經流出許多粘滑的清液。

  林之卿僵硬地挺著腰,但情欲已動,由不得他,被殷承煜撩撥著,腰肢也要瘋了一樣跟他搖擺,只靠著那份倔強,強忍快意。

  林之卿忍受不住時,便偷偷在自己手臂內側狠狠一掐,劇痛讓他瞬間從情欲的掌控中逃離,自欺欺人。

  殷承煜正沈浸在引誘林之卿入甕的遊戲中,但林之卿卻清醒過來,他以為是自己哪裏出了差錯,毫不氣餒地繼續,可總在緊要關頭被他逃開。

  三番兩次,惱得殷承煜也不得不冷靜下來,重複之前的動作。

  林之卿在情迷意亂的那一刻,果斷掐了自己的皮肉,誰知痛意還未傳來,已經被人捉住了手。

  “你做什麽?”殷承煜臉色十分難看。

  林之卿默不作聲。

  殷承煜起身,拎著他的胳膊提起來,就著昏黃的燭火,殷承煜雙眸仿佛也燃起了火焰。

  肋下與上臂內側,全都是被掐出血的指痕。

  “你……”殷承煜咬牙切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把林之卿往床上一摔,自己翻身下床穿了衣服就踹門離開。

  林之卿面無表情地爬起來,把殷承煜睡過的那只枕頭扔到地上,裹緊了被子。

  睡在隔壁的荊衣聽到了動靜,忙披衣過來查看。

  一進門,就知道他們這是又鬧了別扭。

  荊衣拾起腳邊的枕頭,撣去上面的灰塵,放回床頭。

  “林公子,你可是睡了?”

  林之卿背對著他,半晌才搖搖頭。

  荊衣坐在他床邊,思忖良久,才慢慢說:“你可曾記得,在穀中時,那次大雪,你我說過什麽?”

  林之卿幹澀地開口:“記得……可是我做不到。”

  荊衣苦笑:“我早說過,你是個聰明人,可為何偏偏鑽了牛角尖。”

  林之卿肩膀一抖,終究沒有轉過身。

  “你落到這樣的地步,不止是主子他的執念早就。你是否想過,是不是你自己促成了這樣的局面?”

  林之卿冷笑:“呵,我又沒有去求他這樣對我,難不成是我犯賤?”

  荊衣歎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愛他的他不愛,不愛他的他偏要愛,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得到手就棄之如敝屣。你對他,就是得不到的珍寶,你越是這樣躲他,他就越要把你捏在掌心。”荊衣口氣一轉為譏諷:“若不是真真見了你的慘狀,連我都以為林公子您,把欲擒故縱之術拿捏得爐火純青,連主子也對你放不開,實在好手段。”

  見林之卿沒有反應,荊衣又道:“你若真想離開,也不是沒有辦法……”

  林之卿一愣,過了片刻才輕鬆道:“此話當真?”

  荊衣輕笑:“只是,得看你能不能受得了這主意。”

  林之卿道:“……我也不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可真要我曲意奉承他,我不行!”

  荊衣道:“逞一時英雄,與以後的自由,哪一個比較重要?”

  林之卿閉了閉眼:“你不懂。”

  荊衣神色一瞬間黯然,他起身踱了幾步,停在窗前。

  “你為何要幫我?”林之卿心裏還是有存疑。

  “我自然有我的私心,彼之砒霜,我之蜜糖,你也不會懂。”

  林之卿似乎是抓到了什麽,荊衣淡淡的口氣中,總有一些掩飾不住的失望。

  “你再好生考慮一下吧,若是定了主意,再跟我說。”荊衣替他吹滅蠟燭,臨走時又想到什麽,停下來。

  “我覺得,即便要走,也等巫神醫為你治好病再走,催魂香你也見識過, 若還想以後能安生過夜,就先忍一忍吧。”

  荊衣靜靜掩上門,留林之卿一人在黑暗中輾轉反側。

  天邊才起魚肚白,思慮一夜的林之卿才覺得困倦,朦朧有了睡意,但房門卻被猛地踢開,一個人裹挾著滿身脂粉氣,醉醺醺地衝進房裏。

  林之卿猛然驚醒,還來不及高喊,那人已經撲上床,捂住他的嘴。

  林之卿驚魂不定地瞪大眼,認出眼前的醉鬼居然是殷承煜,著實驚愕。

  他還未見過殷承煜醉成這樣,雙目赤紅,臉頰也是紫紅的,衣衫不整,身上一股俗豔嗆鼻的脂粉香味,一向整齊的儀表也是混亂不堪。

  “你滾開!”

  醉了的人不能拿常理推斷,林之卿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大聲叫道:“荊衣!!荊衣!!”

  但殷承煜動作更快,三兩下把他身上僅存的小衣撕下,莽撞地往裏衝。

  林之卿緊緊閉著雙腿,正在絕望的邊緣,卻有個人闖進來,興致衝衝地大聲呼叫:“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林之卿眼前一亮,忙道:“巫神醫!”

  巫傷命還未從狂喜中醒過來,一見他們倆在床上的架勢,唬了一跳,連忙衝上前把殷承煜拉開,劈頭蓋臉訓道:“你怎麽就死性不改!”

  話才說出口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人似乎是大醉了,跟一個醉漢講理,才是天底下最不講理的事情。

  他頭疼地捏了捏頭,把還在掙紮著要撲上床的殷承煜拖出去,不忘回頭跟林之卿道:“無事,你先歇著。”

  林之卿卻聽到他把殷承煜架出去時,不無怨念地嘀咕:“想我堂堂一神醫,還得給你解酒,殺雞焉用牛刀!”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