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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23章
  第二卷?永夜漫漫不得眠

  傷勢

  “之卿,你的內傷……為師也無能為力。”無需子把林之卿的手腕塞回被子,給他仔細掖好。

  “弟子明白。”林之卿垂下眼簾,平靜無波地說:“師尊您也不必再費內力替弟子療傷,弟子有一條命在,已是知足。”

  無需子這些時日憔悴許多,救回林之卿後,他們馬不停蹄趕回青城山,堪堪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足足昏迷了半個月才清醒過來。

  無需子仔細檢查過林之卿的身體後,肝火大動。他精通藥理,明明林之卿身有中毒跡象,繼而偏偏查不出有何不妥。傷勢最重地方還屬被那青衣人一掌拍上山崖時受的,肋骨與腿骨均斷,腑髒也受了重創因為少了內,他恢複很慢。無需子又著意檢查了他身上的其他地方,皆是完好無損,毫無拷問痕跡。無需子越看越奇怪,總感覺哪裏不對勁,等脫下褲子見到光潔無毛的下體時,無需子才恍然大悟,林之卿這樣子就像換了一身皮囊,細膩光潔堪比女子!

  有了這點認識,他重新檢查了林之卿的隱秘之處,竟然在後穴中找到深埋的三個鴿子蛋大小的玉球,他的後穴在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還會主動地吸吮手指,無比熱情,留戀不舍地含著玉球不肯外吐。

  林之卿神志不清之下,對進入體內的異物做出了十分自然的反應,喉嚨中發出細微不可聞的呻吟,皮膚也露出一點粉色。

  無需子痛心疾首地把玉球震碎成粉,痛惜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被……

  老人受了極大打擊,在殿前坐了一夜還是沒有想到能重新打通林之卿奇經八脈的辦法,加之最近一個月內力耗費巨大,等他清晨出現在衆人面前時,原本花白的頭髮已然全白。

  他本不忍告知林之卿真相,可林之卿早就對殷承煜施加於己身的手段一清二楚,反是淡然了。

  武功沒了縱然可惜,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還未把那淫賊千刀萬剮之前,他絕對不會放棄。

  因此等斷骨一好,他便重新拾起拳腳刀劍,內家功夫不能修煉,大不了另辟蹊徑改學招數,也能出奇制勝。

  無需子自然為損失了這樣一個好苗子惋惜,傳授他一本休養真氣的秘訣後便宣佈閉關,為林之卿找尋重塑經脈的辦法。

  閉關前無需子把派中事務交給自己的師弟無心子,又命弟子下山尋找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巫傷命,千萬命令林之卿不要輕舉妄動地下山,甚至還下了禁足令,讓他哭笑不得。

  只讓秦之平樂得不行,以前大師兄忙著練功處理雜事根本抽不出身與自己相處,這樣一來他借著照顧林之卿,閑下來就往他這兒跑,最開始笨手笨腳地為林之卿換藥餵湯,後來就被抓住餵招,過得也快活。

  可是只有一點他從不敢越雷池,那就是大師兄這三個月到底經曆過什麽。

  無需子只跟大家說林之卿被惡賊困住後吃了很多苦頭,最後對白衣教主一擊後才逃出生天,其餘都語焉不詳。秦之平不過跟林之卿稍微提了一提,林之卿就拉下了臉,好幾日不肯理他,讓秦之平再也不敢多嘴。

  南山大火後,江湖上關于白衣教卷土重來的謠言傳得沸沸揚揚,青衣人一招削掉毒手唐七的手的事情也是傳言漫天,比當場見過的說的還要真切。

  在無需子的刻意壓制下,林之卿一節反倒是被忽略了,林之卿也落得耳根清淨,放任山下波濤洶湧,自己安心養起了傷。

  這一養就是數月。

  等他真正能從病床上爬起來時,山門外桃花已經開了三兩枝。

  林之卿不願再跟死魚一樣,拎著長劍興致勃勃地把秦之平拉到後山演練劍法。

  可惜沒過幾招,就被秦之平橫劍一掃震掉了劍。

  秦之平這才注意到自己無意中又用上了內力,大感愧疚,連忙向他道歉。

  林之卿無所謂地擺擺手,拾起劍猱而上,劍花分指三處,攻擊十分迅猛,把毫無准備的秦之平打得措手不及。

  十幾招後,林之卿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劍勢也被秦之平壓制住反抗不得,最終他精疲力盡地扶著樹幹,氣喘籲籲地道:“沒有內功果然不行。”斷骨處也隱隱作痛。

  秦之平扶住他,慢慢地坐到地上,安慰道:“師尊說總有法子的,大師兄,一定會好的。”

  林之卿漠然地緩緩擡起眼皮,看到秦之平一臉努力的笑意,無奈地揉揉他的腦袋:“行了行了,就你會說話,扶我回去。”

  “哎。”秦之平樂呵呵地應一聲,把林之卿的手臂搭到肩膀上,兩人扶持著走。

  林之卿一低頭就看到秦之平毛茸茸的腦袋在眼前晃悠,不由地想到師尊說那個在青衣人動手之前趕到的少年,聽形容相貌應該就是卓琅了。

  自己的小師弟與卓琅差不多年紀,不過兩個人的境遇卻是天壤之別,可惜自己沒有把他帶出來,還要留在那個淫賊身邊,不知道大火有沒有傷了他,那人有沒有責備於他……

  林之卿嫌全身藥味,熏死人,本來想抱著臉盆去派中師兄弟共同沐浴的地方去洗洗,可收拾好了皂角衣物後又猶豫了,幹脆打發了秦之平去燒水,自己把門栓仔細上好了,才拉上屏風,躲在後面洗澡。

  水很熱,他呲牙咧嘴地泡在裏面不一會兒皮膚就燙的通紅,水汽氤氳在屋中,在夕陽的斜光下朦朦朧朧,暗紅的光線有些像之前那間屋子。

  林之卿被熱水泡的頭昏腦脹,半合的雙眼只見曖昧的光從眼皮前劃過,隨著呼吸起伏而微微波動的熱水一波一波地衝上皮膚,留下熱燙的感覺。

  “阿卿,你在想我。”一個輕佻聲音幽幽地傳入耳邊,然後溫熱濕潤的觸感碰到了耳垂,那聲音放肆地到了眼前:“阿卿。”

  “嗯……”林之卿伸出五指,在虛空處抓了一把,卻發覺自己沈浸入了一個黑甜的境地,那個輕柔的聲線不住地在耳畔喚他的名字,間或有同樣輕柔的手掌在自己腰身上一觸即逝。

  林之卿似灌了漿糊的腦子中完全反應不出這是怎麽回事,身體往後一栽,就落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

  十分熟悉的懷抱,有契合他背部曲線的胸膛,熱切地緊緊與他貼合,胸口仿佛還有兩枚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蝴蝶骨,林之卿難耐地扭動一下,胸膛之上的一條軟熱潮濕的東西就順著額頭蜿蜒而下,在喉頭鎖骨細細啃咬。

  “不……我不……”林之卿無力地掙紮,但自己卻掙脫不開,渾身每一寸肌膚都被牢牢地控制住,無處不在的手掌貼合著自己的皮膚,從上到下無微不至。

  濕熱的感覺從肩膀不斷往下,在小腹徘徊不走。

  林之卿悶哼一聲,忍不住去捉那股濕熱,但四肢乏力的很,軟綿綿地似被抽了骨頭,癱在一團似水柔情之中。

  身體深處沈寂許久的欲望就這樣毫無徵兆地被勾起,愈演愈烈,被若有若無的勾引迅速燒遍了荒野。

  青年還帶一些青澀的身軀狂亂地在水中扭動,帶起水花一片片濺濕了桶外的地面。朦朧之中這樣的挑逗已經完全不能滿足他的饑渴,青年只知道胡亂抓撓著肌膚,企圖能把惑人的情欲釋放出來,無助地在虛無中找尋撫慰之所。

  可惜之前勾起他情欲的那個人驟然消失了,青年顫顫巍巍地抓向自己的兩腿之間,瘋狂地揉搓著那團軟肉。

  除了疼痛,沒有一點快慰能夠舒緩他體內的需求。

  青年可憐兮兮地啜泣起來,理智的最後一根弦徹底崩斷,腿間的疼痛讓他更加渴求與溫柔而深入的撫摸,空虛的身體中缺了充塞,林之卿懵懂之際,腦海中只留下了一個魅惑的聲音。

  “阿卿,叫我的名字。”

  “叫了,就給你。”

  林之卿死死抓著下體,囁喏地輕哼:“給我……”

  “我是誰?阿卿,我是誰?”

  林之卿嗚咽一聲,被揉搓得紅腫帶血絲的陰莖從指縫中露出龜頭,他迷怔地用小手指的指甲摳挖著上面的小縫:“我要……”

  “你要的我都能給你,乖,說我是誰?”

  細小的尿道被他的指甲也幾乎挖出血來,可欲望仍是沒有半分紓解,簡直要燒盡他的頭腦。

  林之卿絕望地仰頭高喊:“殷承煜!”喊出聲的一刹,忽然就有一條柔韌細長的事物從自己傷痕累累的陽具上溫柔地撫摸過,帶著一貫的溫熱與不可抗拒,一寸一寸地嵌入自己的空虛之地。

  “啊……”青年高高地揚起脖頸,修長的脖子上喉結不住地上下滑動,帶動下面鎖骨與肩膀的線條也不住收縮起伏。

  所到之處熱情無比,緊密地包裹住入侵的東西吸吮,不肯稍微放鬆。

  皮膚上微微做癢,林之卿舒服地往後一靠,然後就著粗糙的表面廝磨起來,大腿叉開,讓入侵之物進出更加順利,代入一股一股熱而滑潤的觸覺。

  林之卿迎合著那東西,把記憶中能獲得更多快感的一點使勁往上面送,軟軟的肉在接二連三的刺激下讓他整個後背搜酥麻起來,青年享受著快感銷魂蝕骨,嘴中猶喃喃地念著意識消失前說著的一個字:“殷。”

  寒冷透骨。

  林之卿眉頭一皺,夢囈了一句,翻個身打算蓋好被子,卻抓了個空,只聽到一陣水聲。

  他大驚,連忙睜開眼。只見屋裏黑洞洞的,自己還浸泡在浴桶之中,睡早就冰涼了。

  林之卿冷得厲害,自嘲地笑笑自己體力已經差到洗澡都能睡著的地步,從水裏爬出來,用搭在一旁的幹毛巾飛快擦幹了裹好衣服。

  穿衣的時候,手腳皮膚都泡的發白,等衣服擦到胸口與下體時,他覺得火辣辣地疼。

  這是……一個念頭稍縱即逝。

  林之卿連忙點了火燭,解開衣服,露出指甲抓撓後一道道血痕的皮膚,在觸目驚心。

  林之卿心有疑惑,端著蠟燭,先在房間四處查看一番,並沒有發覺可疑痕跡,才略微放下心,可在行走間,他兩腿間那種脹痛又是怎麽回事?

  他找出金瘡藥上藥,刺痛感讓他閉了閉眼,回想洗澡時發生的事情。

  身體明明還記得那種欲火焚身之感,可腦海中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當時發生過什麽的印象。

  “我是……壞掉了?”

  林之卿把衣服穿好,拉高領子,保證脖子上的幾道紅痕不會漏出後,才躺到床上,越想越是後怕,翻來覆去到五更還沒睡著。

  殷承煜給他帶來的噩夢實在太可怕,林之卿心有餘悸,不願去回想,可如今發生的事情不禁讓他必須要考慮,是不是需要一個辦法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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