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戲
臥在殷承煜腳邊的少年甜甜地喚了一聲“阿卿哥哥”,他也許是江南人士,吳儂軟語,十分膩人,那“卿”字咬音不准,倒好似是喚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餘人取笑。那少年羞紅了臉躲到林之卿背後,道:“主子真是壞。”
殷承煜笑道:“竺兒說不好話就要怪到我頭上,慣壞你了。”
竺兒道:“爺莫要拿我取笑。”
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順地伏回到他身邊。
殷承煜順勢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兒的發頂,竺兒會意一笑,解開他的腰帶,褲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陽物便含了進去。
而方才餵酒的少年,則側過頭,望向林之卿。
林之卿心中一驚,這人好生面熟!
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與另外一個人擁抱在一起。
殷承煜向那兩人使個眼色,他們就默不作聲地退下了。
只剩殷承煜自得其樂地用眼神把林之卿姦淫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緩緩滑過時,就像也把林之卿從頭到腳摸了一個遍。
林之卿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他本就穿的輕薄,這屋裏地龍燒的火熱,不一會兒身上就一層汗。
汗水打濕綢衣後,緊緊貼在身上,把一身動人的曲線全然顯露出來。
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淫邪,下體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兒口中遞送,讓口技甚好的竺兒也應對不住,連連告饒。
一時間他們只顧玩樂,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閉雙眼做柳下惠狀。
殷承煜冷哼一聲,拍拍雙手,一陣簪環步搖叮當作響,濃濃的脂粉香味襲來。
林之卿大驚,難道是女子不成?
他一直恪守清規不敢妄動女色,即便是與殷承煜這樣胡鬧,也從心底堅定一個信念,他並沒有玷汙一個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與男人交合,實非他本意,存了這點心思,他就有了僥幸的心思,企圖有朝一日一洗恥辱,仍能重新做人。
若殷承煜真拿女子來誘惑他,他當真不知如何應對,若一個把持不住……
林之卿打了個冷戰,不敢再想下去,腦門上冷汗涔涔地流,臉色也蒼白起來。
“過來。”
殷承煜輕聲卻不容拒絕地說:“要我把你綁過來?”
林之卿連忙睜開眼,一步一步挪到床邊。
只見床上多了兩個妙齡少女,兩人皆是一樣的打扮,面如敷粉,唇點丹砂,眉目如畫,豔麗非凡,身上則是宮裝長裙,襦衣低低只到胸口,最妙的是下面一雙小腳雖稱不上三寸金蓮,但小小巧巧白白淨淨,裝在一雙大紅繡鞋中,煞是惹人喜愛,若是能握在掌中把玩,著實是一對尤物。
林之卿看直了眼。
他那裏見過這樣美貌的人!一雙招子恨不得就勾在他們身上,兩面顧盼,口中不由地咽下一口口水。
“阿卿?”
林之卿猛地回過神,正對上殷承煜玩味的笑容。
“阿卿喜歡他們?”殷承煜饒有興味地問道。
林之卿頭一次說話結結巴巴:“男女……授受不親。”
“呵。”殷承煜輕笑:“阿卿,食色性也,你這般年紀,平常人家早已是娶親生子了,你何必害羞?只要你說一句喜歡,他們就都是你的。”
林之卿慌忙搖頭道:“這可不是兒戲。”
“那你口水都饞得流出來了。”
林之卿臊得恨不得要往地下埋,口裏卻喏喏地說:“我落到這個地步,自然也是任由你擺布,若是再毀了姑娘的清白,叫我如何面對蒼天鬼神!”
殷承煜罵道:“蠢材!”竟是把其中一個推了過來。
那名女子嚶嚀一聲,就滾到了林之卿懷裏。林之卿只覺軟玉溫香滿懷,手足無措地要推開,那女子卻雙手軟綿綿地勾上他脖子,一張粉光脂豔的臉湊到他胸前,在赤裸的胸口輕輕一吻,一個朱紅的印子就印到了那兒。
林之卿自是吃驚,可那女子纏在他身上不放,他也只好垂著手,任由她如蛇一般攀附在自己身體上,處處撩撥。
殷承煜看著興起,亦把另外那名女子跪趴著壓在身下,只撩起裙子,露出兩瓣雪白粉嫩的臀,手指輕輕撚動幾下,就把自個兒被竺兒伺候得硬挺水潤的陽具插了進去,前送後抻,往來不絕。
那女子叫聲亦十分銷魂,跌宕起伏吟哦不止,硬是把個糜爛交歡唱成天魔之音。
林之卿聽在耳裏,身上還有一個軟軟的身體,心中就有一種癢意不住地升起,不同于以往被迫勾起的情欲,這倒像是夜晚做春夢時不自覺的勃起,他一個激靈,原來身上的女子已經把手伸到他兩腿中間,攥住他兩枚卵丸輕輕揉搓,而自己的孽根早已高高豎起,前端濕了一大片。
他今日來時,殷承煜並未要求他如往常前後灌滿湯水,是以前面雖然勃起,卻還矜持著沒有漏出尿來。
林之卿暗自喟歎,最後的臉面還未丟在外人面前,自個兒的腰已經不聽使喚地隨著那女子的褻玩左右搖擺。
女子微微擡起頭,粉黛之下猶能看出眉眼清麗,做出諸般狐媚之態絲毫不覺做作。只是林之卿恍惚間覺得她有些眼熟,只是這感覺只是一瞬,那女子朱唇碰到他的下體,伸出小巧的舌尖在頂端冒水的地方一舔,林之卿便按捺不住地扶住了她的肩膀,陽具上青筋根根暴起,只恨沒有個洞好好插一番。
女子以唇舌在他下面舔弄一遍,缺不含他,只是用一雙白嫩修長的手撫弄。林之卿不知不覺地張開了腿,那女子便繞到他身後,舌尖往臀溝一探,溫軟濕滑的感覺讓林之卿輕輕呻吟出聲。
殷承煜轉頭看向他們。
林之卿外貌不帶絲毫女氣,容貌棱角分明,別有一股男兒氣。殷承煜原本不喜歡這樣的人,可在見到林之卿染上情欲後的勾人神色就變了主意,一門心思要把他壓在身下褻玩。
林之卿此刻已然動欲,身上淺麥色皮膚也帶了淡淡粉色,像初熟的杏子一樣誘人,而與他糾纏不休的那具身體雪白纖細,兩廂對比,更讓人血脈賁張。
殷承煜拍拍身下人的屁股,那人會意地爬到林之卿身前,與另外那人一同伺候林之卿,前後都不放過。
林之卿胸口兩枚朱果被吮得腫大,挺挺地立在那兒引人採擷。
他徹底陷入溫柔鄉中,只是還不知如何對待纏著自己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撫摸他們的軀體。
殷承煜不動聲色,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可是神情卻越發讓人捉摸不低,以至竺兒畏懼地蜷縮在一旁不敢上前。
終于,林之卿漸入佳境,無師自通地把其中一個女子掀翻在床上,整個壓上去,下半身莽撞地尋找發泄的出口卻不得其門而入時,一隻略微冰冷的手掌探如他們之中,捏住他的陰莖根部用力。
登時痛的林之卿嚎叫起來,弓著身體滾到一旁。
那兒是人身上最敏感之處,就算是軟著被這麽一下也是劇痛,更何況他正到興頭上,陽具極硬,被這樣生生掐住,簡直痛徹心扉。
從銷魂之際的天際一下子跌落到地獄之中,林之卿痛苦地咬破了唇,可殷承煜並沒有放過他,反而掰開他的大腿,兩膝蓋死死壓住,兩手高舉過頭頂,就這樣不帶任何擴張地上了他。
盡管經曆了這麽許久的教訓,林之卿後庭已經可以承歡而不受傷,而實際上,殷承煜對他的手段一直柔中帶剛,是以後庭並不見紅,而今夜,只靠著殷承煜陽具上的些許潤滑,就這樣闖入他的後庭,撕裂之痛是從未有過的。
他那兒果不其然地流血了。
殷承煜見了血更加興奮,俯下身啃咬他的胸膛,把光潔的皮膚也咬出了道道血痕。
林之卿痛苦不堪,他初次被這人強暴時,並未有如此撕裂之痛,殷承煜咬著他的耳垂,低低道:“你的落紅都被我幹出來了,小賤人……”
林之卿扭動著身軀,卻只為殷承煜徒增樂子,殷承煜扭過他的下巴,強迫他睜開眼,望著前一刻還與他纏綿不休的兩具柔美女體,陰森森地道:“對著女人還能硬起來,嗯?”
他一下一下,緩慢而極深地插入,那裂口更大,鮮血把他的恥毛也染紅了,繼而漬染滿兩人的大腿下體,甚是駭人。
“疼不疼?”他抓著林之卿的陰莖,一點點用力:“還硬不硬?”
林之卿只有慘呼,命根子被這樣對待,他恨不得被一刀砍死,還落得痛快。
這樣被一點點收緊,宛如被扼住了喉管,一點點加劇的痛楚,與後穴濕熱粘稠的觸感讓他永不能忘懷。
這樣的極樂與極痛,只有一線之隔,而這一切,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男人手中。
惡魔一般的聲音不住在耳邊回響。
“還要不要女人?”
“你這樣還能對女人硬起來嗎?”
“你這個只能被男人操的賤人!”
林之卿絕望地睜開眼,惡魔的臉就在眼前,帶著征服與必勝的笑容,男人唇瓣輕啓,似是與情人的低語:“阿卿,你這一輩子,就只能在我的床上,聽到了嗎?”
林之卿搖頭,男人瞬間變了臉色,抓起他的頭髮,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雪白尖銳的牙齒深深陷入柔軟的肉中。
林之卿痛的大叫,那根舌頭就趁機侵入其中,和著鮮血與之糾纏。
血色侵染了兩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咽不下的唾液溢出口腔,也是帶著絲絲縷縷的鮮血。
“說,你一輩子只能被我上!說!”殷承煜放開他,鼻尖與他相抵。
林之卿舌頭早就麻木了,他木然地看著殷承煜,眼角一滴淚慢慢地流下去。
“阿卿,說,說了就讓你舒服。”殷承煜收緊手掌,他感到身下的軀體痛的緊繃,連額角也崩出根根青筋。
“說,一輩子只給我上。”
沈默許久,林之卿才哆嗦著雙唇,顫抖地說:“你殺了我吧。”
殷承煜眼神一暗,扼住了他的脖子。
林之卿臉色青紫,緊皺的眉頭緩緩舒展,神色竟是無比的安然。
“爺,您……他要死了!”兩個女子中的一個忽然出聲,只是這聲音卻不似女子婉轉柔媚,分明是個少年。
原來這兩人就是先前那兩名少年妝扮而成。少年十五六歲正是雌雄莫辯的時候,穿上女裝也有一番風情。
殷承煜充血的雙眼轉向他,十分猙獰。
那人鼓起勇氣,擡起頭,道:“爺,這樣的人您殺了他,正是遂了他的願,不是便宜了他?”
殷承煜聞言,眉毛一挑,露出一絲微笑:“繼續說。”
那人道:“爺,他吃軟不吃硬,只要您再多磨磨他的性子,時日久了,何愁他不順從?”
殷承煜豈不知這個道理,只是暴怒之下昏了頭腦,沒想到這一節。
他冷靜下來只一沈吟,就有了打算。
他鬆開林之卿,之間他已經暈了過去,就命人把他擡走。
殷承煜走到那人面前,擡起他的下巴,笑道:“卓琅,你還是如此聰明。”
卓琅慌忙道:“爺,饒了我吧!”
殷承煜甩開他,背過身道:“聰明人應該知道本分。”
卓琅臉色刷地慘白,卻只是低聲應了聲是,就慢慢跪著爬出去了。
殷承煜不急不緩地用手巾擦拭下體沾染的鮮血,把那方沾血的帕子端詳良久,輕輕歎口氣。
慕:淫欲,有人說你變態了= =
淫欲:我變態嗎?
慕:默默點頭。。
淫欲:有你變態嗎?
慕:……青出於藍
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