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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第13章
  春宮

  稍後半晌,殷承煜才支著地上,慢慢站起身來,解開腰間繃帶。

  那駭人的血口子已然裂得好大,血水少了禁制,涔涔地淌出來。血珠子不要錢一般滾到赤裸的腿上一直流到腳踝。

  林之卿看他傷成這樣就心裏解恨,又出言激他:“像你這般無恥淫賊,真該叫人千刀萬剮。”

  殷承煜陰鷙一笑,命人呈上傷藥白布自己慢慢包紮:“多虧你那師尊手下留情,不然你可就守了活寡。”

  林之卿聞言大喜,果然師弟早與師門想法要救自己出去。

  殷承煜胡亂擦了擦血跡,一腳把林之卿踩到地上,俯身時有些牽強:“呵,若不是你們這些所謂名門正道暗施偷襲,我怎會受傷?真論起無恥齷齪,你們也不遑多讓!”

  林之卿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你這種人還說什麽正大光明!”

  殷承煜不怒反笑,腳趾頂著他的下巴,褻玩一番。

  林之卿正義凜然的臉上又露出殷承煜最愛的難堪神色。

  “倒是我糊塗了,還與你說這麽多,你這麽個只配在我床上打滾的……”他踩住林之卿的喉結,林之卿登時透不過氣,簡直要被他活活扼死。

  待林之卿窒息到臉色發紫,他才緩緩移開腳,坐在一旁讓人擦拭全身。

  雖然傷不急要害,可刀口極深,青城派那老牛鼻子也有幾分能耐,使出那不知是什麽名號的陣法居然也能困住自己。

  到底是他輕敵了……

  流了這麽多血,他也覺微微眩暈,加上剛才一番情事,自己體力竟有不支之態。

  他不願被人看出狼狽之態,只稍稍靜坐,便強打精神要回房。

  “你等下!”

  殷承煜不耐地轉頭:“還想再讓我上一次?”

  林之卿咬咬下唇,問道:“若你肯放了我,我會向師尊求情,饒你一命。”

  “哦?”殷承煜耐人尋味地轉過身:“放了你?”

  “對,只要你放我離開……你對我如何,我定半個字不會與他人洩露!”

  殷承煜冷哼:“你有什麽資格與我談條件?”

  林之卿白著臉道:“就憑你一個人要力抗整個武林正道,無異於螳臂當車!”

  殷承煜諷刺地咧唇:“一群酒囊飯袋,我還不放在眼中。”他走近幾步,摩挲著林之卿的臉,眼中滿是鄙薄與惡毒:“放了你?死心吧!待我將你玩得透爛,再丟去餵狼,也絕不會放你!”

  林之卿強撐的一口氣頓時泄出,軟在地上,不慎壓到雙臂又是劇痛。雖是如此,他心中卻是一個多月以來難得的喜樂。

  隨後幾日,殷承煜時常找林之卿尋歡,只是再沒有一絲溫柔體貼,每每發泄完畢便揚長而去。

  林之卿只覺得痛,心裏卻是好受多了,言詞中更是惡語相向,把本就氣急敗壞的殷承煜氣的臉發青。

  某次事後,殷承煜伏在他背上,沈吟良久,才問道:“你若服軟低頭,在我這穀中也能過得逍遙自在,何必回你那師門過苦日子?”

  林之卿疼的厲害,有氣無力地笑道:“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殷承煜愣了一下,隨即亦是一笑:“子非我,焉知我不知魚之樂?”

  林之卿自然不會在這上與他糾纏,殷承煜卻還是不死心,一改之前的暴虐,反是延續從前,挑起林之卿欲火後就丟在那兒不管不顧,林之卿心中有了逃出的一線希望,便是咬碎牙齒,也要與他死扛下去,兩人就陷入了長久的僵持。

  殷承煜在他身上並沒有玩出什麽新花樣,他似乎是愛上了林之卿欲火勃發但不可抒發的姿態,把銀托子角先生之類一一在他身上試用。

  而林之卿似乎是厭惡被僕從們觸碰的,殷承煜也覺得這事兒還是自己來得順手,便幹脆親力親為,甚至還在房中鋪設畫案,將林之卿手腳以紅綢束縛在床上,擺出各種姿態,再用藥物和器具勾起情欲,把那種種淫靡姿態繪在紙上。

  至於兩人歡好後,把二人的精液摻在墨汁中研磨,最後繪圖,也是他的得意之處。

  那畫均極大,畫好後就掛在牆壁上,殷承煜看著那畫,興致就更高一些,床上的動作也更大。

  林之卿這個武夫也不得不佩服,殷承煜于丹青上的確是個奇才,雖然多用寫意筆法,簡單幾筆,畫中人一舉一動,盡態極妍,春意盎然,淫靡不堪。

  “真惡心。”

  殷承煜把林之卿壓在畫上,兩腿抻直,做的正歡。

  兩人身上出的汗水,與下體的汁水把好好的畫也弄得糊了,但殷承煜並不覺得可惜,反而把這些都珍而重之地藏起來。

  “阿卿,從前的男人,可沒有你這樣被我畫了這麽多。”他一下一下頂著林之卿,如蛇一般糾纏在一起。

  “他們只需要一幅,就乖乖地跟了我,偏偏你,難道是想跟我試遍龍陽十八式才肯罷休?”殷承煜抱著他滾到地上,捏著林之卿的命根子道:“就是嘴硬,這兒也硬……”他手裏原是有根玉搔頭,插在林之卿的陽具之內,淺淺抽插。

  林之卿不曾想自己的致命弱點是在前面,他從不認為自己會與男人共赴雲雨,更不用提後庭中那點脆弱會被人玩弄於胯下。可殷承煜在數次與他交媾後發覺若是刺激他前面,林之卿硬得更厲害,便大喜道:“我果然是撿到寶貝了!”

  把什麽銀釵玉簪子,都往裏面塞,例行的油脂灌入則改成了湯藥。也親自動手,注滿後還撤了管子,改用銀絲穿成的細小珍珠鏈堵上。

  他曾把那珍珠與林之卿細細觀賞,道是産自南海深處,每粒大小一致,入體後並不能完全堵住尿道,永遠會有油脂從珍珠與尿道壁之間的縫隙中流出來。

  湯水比油脂更容易流出來,細小的水流永遠不能流盡,順著那珍珠串子,絲絲縷縷地從腹中排出,到了鈴口就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

  林之卿就永遠忍受著尿孔被強迫打開,尿液不能自主的困境之中。

  殷承煜臉帶憐憫地對林之卿道:“也是個大人了,你這樣尿床,每天洗被單也是個麻煩事啊,你怎麽好意思呢?”

  林之卿往他臉上啐口水,殷承煜自己擦乾淨後,轉而把他兩腿大張地吊在梁上,腳下放一個玉盆,尿自鈴口出來後,就滴到盆中叮當作響。

  殷承煜自是把這一節也畫到畫中,題做《大珠小珠落玉盤》。這一幅畫卻是一改寫意之風精工細描,夾入一本小冊子中。

  他攬著林之卿的腰,男根插在他後庭裏,一面動一面指著小冊子中的某個姿勢說:“這個孩子機靈得很,我甚是喜歡。”

  原來那畫冊收錄了他最為得意的畫作,都是殷承煜與男男女女歡好後記錄下的、

  林之卿自然是知道這個是春宮冊子,他與派中師兄弟也有年少慕少艾之時,偷偷在山下買了躲在被窩裏看。

  可那些刊行的冊子哪裏比得上這一本精緻無雙,而且那些春宮也多是男女之間,少有龍陽,殷承煜男女不忌,似是更偏愛分桃斷袖,這男男上就畫得更細致。

  林之卿看的面紅耳赤,殷承煜見他這般,明白這人好羞恥,十分喜愛,身下大動,心裏又起了新的戲耍點子,想著要與他試一試。

  【珍珠串子那兒……大家可以想像一根管子裏塞了珠子後不可避免留的孔隙,可以供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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