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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麟天下》第9章
  第九章01(H慎)

  過程很緩慢,腦袋迷糊下體脹痛的天泉螢卻又覺得進的太快了,掙扎了一陣子,總算是到底了。兩人停頓了一會兒,深喘了幾口氣,就聽宇文寒雪低啞磁性的聲音,輕輕的把氣息吐在耳邊:「我要開始動了。」

  點了點頭,天泉螢手抓著床單,感覺到埋在體內深處的硬物開始滑出,然後又捅了進來,前面很緩慢,後面就越來越快。

  「啊……嗚嗯……慢點……寒雪哥……」雙腿夾著宇文寒雪的腰,天泉螢被他的來回動作給弄的身體都拱了起來。喘息與呻吟接連不斷的刺激著宇文寒雪的聽覺,讓他加重了力量,增加了速度,惹來天泉螢更撩人的哀求輕咽。

  欲望完全的征服了兩人,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沉浸在激情之中。肉體「啪啪」的撞擊聲,被大幅搖擺的木床發出的「嘎嘎」聲,還有那沉重的喘息與控制不住的呻吟,光是聽覺就讓這一室充滿了春意。

  宇文寒雪慢低頭親吻著天泉螢,愛撫著他的身體,在他身上種滿了自己的痕跡。最後,他雙手禁錮著天泉螢的腰臀,然後完全放開的最後衝刺,快速的深度抽差讓天泉螢壓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大聲叫了出來。

  「啊啊……」感覺渾身的熱流都沖到下腹去,宇文寒雪受不住的低吼出聲,隨即就將自己精華釋放在天泉螢的肚子裡面。這股燙燙的液體沖進身體中,天泉螢渾身一個顫慄,然後就癱軟在床上,喘息不止。

  宇文寒雪不動,他並沒有把自己的分身給抽出來,而是雙手握上了天泉螢的小男根,知道他還沒有舒服到,宇文寒雪就這麽幫天泉螢給打了出來。

  激情過了,室內還環繞著濃濃的氣味,兩人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摟著彼此,只覺得現在天下已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將他們分開了。

  憐愛的親吻著天泉螢滿是汗水的額頭,宇文寒雪低問:「還受得住嗎?」畢竟這事他的第一次,宇文寒雪很怕傷到了他。他伸手摸了摸天泉螢紅腫的小穴,只是腫了點,沒什麽傷口也沒有出血,是好現象。

  聽見宇文寒雪的問句,天泉螢滿臉通紅的點點頭,環著宇文寒雪的頸子,他說:「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你了,所以不可以丟下我。」

  宇文寒雪失笑出聲,天泉螢還對前幾次耿耿於懷啊。他親吻著天泉螢的唇,回答:「絕對不會了,你是我的人,我也不會讓你逃跑的。」天泉螢露出了笑容,兩人又這麽談了幾句話,直到濕透的身體開始覺得有點冷了,才一起沐浴去。

  自然而然,剛嚐到了美味的果實,兩人不可能就做一次。他們在浴桶中又做了一次,回床上睡覺前更是互相慰撫,直到真的沒力了,這才一起沉沉的睡過去。

  「報告王上,宇文寒雪正在歸來的途中,沿路避開了所有麒麟宮,我們的設下的陷阱並沒能用上。」一個身著道袍的年經男子單膝跪在沙帳旁邊,低聳著頭,他沒看見透在沙帳上的影子,以淫靡的姿勢交疊著,且不只兩人。

  不過就算如此,那聲音充滿了情欲的聲響也充分的透露帳內的景象。年輕男子對此並無反映,有的時候,他也是在裡面的其中一人。

  「啊……啊啊……大人……奴兒好舒服……」浪蕩的呻吟跟嬌喘不斷,讓男子又等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低沉的聲音,對他命令:「繼續觀察那崽子的行動,如果必要直接讓附近的麒麟宮開始行動。還有,鹿目那兒傳來有人見證麒麟出現是怎麽回事?」

  雖然他十分自信那些仙人不會來管他們的事務,但如果真出現在凡界,影響了人心,對他們的計畫也不是什麽好事。

  「根據當地城裡人解釋,麒麟仙人貌似只是路過,不過短短時間又回歸天上。」

  這個答案讓他的主子很滿意,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沙帳內傳來一聲低沉壓抑的悶哼,痛苦中帶著不甘,與剛才浪聲蕩語的絕非同一人。

  「打開帳子,將這人帶到中庭去。」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一旁等著侍候的少女們走上前,駕輕就熟的撩開帳子,綁在兩側床柱上。一時之間裡面的淫靡散了出來,而裡面的景象也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床上,一個漂亮的青年渾身都是情欲的痕跡,下體處更是一片淩亂。男人下床後,對著那跪在床上的青年說:「奴兒,來伺候本朕沐浴。」青年回頭這麽說。

  青年乖巧的應了聲是,下了床就隨男人去,走路時雙腿間還會流下濁液,但他並不理會。而跟隨在後,是幾位半身赤裸的少女,服侍他們的「王」沐浴。

  這個麒麟主宮內,鎖上了大門後,就成了個皇宮。麒麟宮的主道長在此稱王,而一眾的道徒們都成了這位王的奴兒,被受使喚,一切遵照皇宮的排場進行。

  此時床上就剩下一人,他雙手被綁在床頭,雙腳折起,大腿與腳踝綁在一起,左右大大的分開來,露出了腿間的一片狼藉。身體上都是鞭痕與毫不留情的重重瘀青,乳首被刺穿了掛上一搖就響的鈴鐺,身上全是受虐的痕跡,嘴裡也被塞了布條。

  他以處於昏迷之中,臉色非常的蒼白,就算昏睡也是眉頭緊皺,隱忍著痛苦與屈辱。仔細一看,臉頰上還有著淚痕,讓青年他們唏噓不已。大家都知道眼前的這位年輕道長平時頑強又堅忍,此時被折磨成這番模樣,還是怪可憐的。

  不過誰讓他處處與王作對?

  他們解開了束縛,將這身體全是污穢痕跡的人給搬起,移動到了中庭。這中庭在在內殿之中的,平常進香者是絕對進不來的,卻是麒麟主殿中,所有在此處侍奉的道者都會經過的地方。

  此時,這中庭中央卻打上了幾個龐大的木樁,而木樁邊都鎖了好幾個人。他們身體赤裸,渾身都是被污辱過後的痕跡。有些雙眼無神,有些憤怒卻無力,但看到青年,所有人都露出了滿目的憎恨。

  青年指揮著那些大漢把人鎖上木樁,一旁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已經開始虎視眈眈。所有人都知道,中庭的這些人就是王的背叛者,也是整個麒麟主殿最低下的性奴隸。而這些平時就被王與高層的人給欺壓的道徒們,自然而然就將他們當成自己的泄欲工具了。

  作家的話:-w-

  我最近真的很不純潔啊(掩面)

  嘛……

  第九章02

  待那些人一走,這些年紀較輕的道徒蜂擁而上,抓著自己看得順眼得人就上演活春宮,一時之間這中庭處處都是淫靡的景象,哀聲遍野。他們卻得不到這些已經迷失了心的野獸的同情,只能含淚忍受這些越發惡劣的欺侮跟羞辱。

  「真是噁心。」隱藏在牆腳的宏遠露出了厭惡的表情,他身旁秋塵低聲:「走罷,先找師父要緊。」他沿著牆邊潛伏而入,宏遠歎了一口氣,也只好跟上。

  稍早之前,他們正愁還找不到師父的蹤跡時,一隻鴿子飛到窗前,他們得來了一個驚喜。是他們師父的求救信,用著只有他們這一系才懂得密語,上頭明確的寫著他們被關押得地方,宏遠與秋塵決定前來探查,留雨春在外接應。

  他們不是第一次知道主殿裡得情況,但是每一次看到都會讓胃忍不住翻騰一陣。

  駕輕就熟的在主殿裡穿梭,一路上有驚無險,越到後頭越難找,但好歹也是找到了目的地。眼前是個隱藏在密林中的廢棄偏房,外頭有五人巡邏,宏遠不帶一點聲響將他們全放倒後,與秋塵一同走了進去。

  眼前破敗得房屋沒什麽特別,如果不是那封密信他們也不會知道這個地方。宏遠來到了一個石房前,上頭果然有厚重的鎖,層層疊疊得看起來好不壯觀。正在煩惱要怎麽開這鎖,忽然秋塵捉住得他得手腕,低聲:「不對勁!」

  宏遠馬上會意過來,正要趕緊離開,卻忽然覺得腦帶後面一痛,倒地前就看到幾個黑影也放倒了秋塵,心裡暗道:「大意了!」卻也無法再想,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遠……小遠……」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呼喚著,宏遠迷迷糊糊的聽著,直到意識開始集中,他忽地睜開了眼,跳了起來,卻又重重得摔回地上去,痛得他連連抽氣。

  房內很黑,適應了一陣子,才勉強從上頭的裂縫透進的微光看見這裡得全景,直到他們要找得人,正擔憂的坐在自己旁邊,這才逐漸冷靜下來。他的面前是一位年約而立的男子,男子十分的美,有著一股出塵之氣,就算衣衫零亂,又身處如此落魄的環境,他仍然如一朵白蓮不被沾染。

  宏遠這看青了他們得處境後,急忙問:「宣師父,您沒事吧?」又想起一同來的秋塵,轉頭一看,那人也才剛醒,撐著發疼得頭讓自己清醒些。

  宇文宣沒回答他的話,反而是先關切他的晚輩與他的弟子:「你們怎麽到這兒來的?唉我傻了我,定是被他們捉來的。」顯然他急的腦袋都不清楚了,抓著秋塵的手,宇文宣急道:「你師兄跟師弟呢?他們還好嗎?」

  「雨春在外頭候著,寒雪師兄已經往這兒得路上了。」秋塵照實回答,他的美人師父這才松了一口氣,又緊張了起來:「這可不好,主殿的軍隊都被那無恥的東西給控制住了,這這這……這該如何是好?」

  秋塵對於自己師父的毛燥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他安撫道:「不要緊的師父,別忘了寒雪師兄他可是仙人,定有辦法的。」而宇文宣聽了他的話後,這才被說服了一點點,然後又開始慌了。

  「你們趕緊離開這兒,小遠你不是蠻力最大嗎?能不能在石牆上鑿出一個洞之類的?」

  看著宇文宣又在異想天開,秋塵與宏遠反而安靜了下來,先不說宏遠是不是能徒手穿牆,在說這充當囚房的石屋,怎麽可能不在外邊增加厚度?

  這一個冷靜,秋塵才發現美人師父腳踝上的粗重鐵鍊,還有那明顯就沒穿褲子的下半半身,儘管房裡昏暗,但他還是注意到了大腿上的一些瘀痕。一個念頭砸進了腦袋,秋塵忽然撲上前推倒了他的美人師父,拉開了他僅存一件的薄薄內襯,扳開了師父的雙腿。

  「啊!塵兒……」宇文宣嚇了一跳,看到秋塵眼裡燃起的重重怒火,他又閉上了嘴。

  「他們動過你了!」秋塵壓低了聲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抓得宇文宣痛得抽氣,這才放開他來。宇文宣連忙坐正,把內襯往下拉了拉,安撫道:「塵兒別氣壞自己啊,反正這事我也習慣了,以前還沒你們的時候還不是……」

  「閉嘴!」秋塵怒喝,宇文宣嚇了一跳,秋塵也知道自己突兀了,連忙吸氣壓住怒火,低聲說:「抱歉,師父,弟子放肆了。」冷靜一想,他們的師父在這麒麟主殿內算是屬一屬二的美人了,且個性溫和又難得純淨,不被輕薄才真的奇怪。

  但偏偏就是這麽一個念頭,又讓秋塵氣的站了起來,一聲釋放壓抑的怒吼,一拳重重的擊上了石牆,整個房間震了震,屋頂上還有些灰塵飄落了下來。宇文宣靠在宏遠的身邊,低聲問:「你說我們會不會被掉下來的瓦磚給砸死啊?」

  宏遠聽了欲哭無淚,通情的看著他那位兄弟。有這麽一個樂天的師父,真是不知幸還不幸啊。

  「你師父?」天泉螢靠在宇文寒雪的身邊,他們正駕著馬車往麒麟主殿趕去。距離目的地只剩下一個禮拜的路程,兩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而宇文寒雪也開始主動向天泉螢解釋情況,以及說明他的過去。

  「嗯。」說到這個師父,宇文寒雪既是自豪又有些無奈。「他是很了不起的道長,同樣被當性奴送進了其中一個污穢的麒麟宮,他卻能保有最清澈的那份心,不被任何人污染,如一股清風,影響著周遭的人。也因此他升遷進了主殿內,那時主殿還未如此的亂,他修練有成,成為道長之後,開始收留與他同樣遭遇的孩子,並且教授他們知識。」

  「你是那些孩子的其中之一?」天泉螢問,心裡有點疼。

  宇文寒雪點點頭,他說:「我在被迫之前就遇上了師父,算是我運氣很好,但其他師弟就沒這麽好運了。」他揉揉天泉螢的頭,繼續說:「師父他算是麒麟主殿內一大人物,率領著一眾與他有同樣想法的清廉道友,在麒麟主殿內自成一派,威望極高。雖然他平時有些傻不溜秋又時不時少一根筋,樂觀的有些過頭,但也因為如此他是我們的精神領袖。」

  「真的好厲害啊。」這聽得天泉螢都冒星星眼了,又想到自己,歎一口氣:「比起他來,我還真的是不夠啊。」看著自己的手掌心,天泉螢羞愧了。宇文寒雪看他這樣子,雖不明白前因後果,但是他還是摟過了他,說:「別擔心,事情都會好轉的。」

  「嗯。」

  作家的話:我好愛師父啊-----!!!!!

  真的是太可愛了~~雖然說有點慘是真的,

  不過他真的個性超棒的啊---!!

  所以我決定把他許給紅麒麟了,

  有投反對票的人嗎?

  第九章03

  樹林繚繞,溪水潺潺,黃昏的陽光從樹豔間透出,將水面度了一層金。水鳥在石頭上盯著水面,一見水中灰影竄出,俯衝入水中,水花濺起驚動了一旁蜻蜓。轉眼,那水鳥已飛上天,嘴中叼著掙扎的銀魚。

  天泉螢手中圖紙已經不夠,他呆坐在水邊看著這生命力旺盛的溪流,腦袋中全都是這漂亮的景色該怎麽構圖,全然不知宇文寒雪去了又回來,手中還多了一困的乾樹枝。

  「晚餐?」天泉螢走到宇文寒雪身邊蹲下來問,宇文寒雪微笑,放下了樹枝後,脫了鞋襪卷起袖子,就往河水中捕魚去。當他抓著兩隻肥魚上岸時,就看到天泉螢腳邊多了各式各樣的廚具,餐盤筷子,甚至連鋪地板的毛毯都準備妥當。

  宇文寒雪看他熟練的把個金屬桌子架起,那金屬桌子上還有個黑色圓型的架子,就見天泉螢輕鬆轉動架子邊的個紋飾,那黑架子中央忽然生起火來,底層是幽藍色的火,上層是普通的澄色火焰。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既然有這東西他又何必出去撿樹枝?

  有了這些鍋碗瓢盆,同樣的魚就可以變著花樣吃,烤的煮的蒸的炸的,只有說不出來的,沒有做不出來的。在宇文寒雪的意料之外,天泉螢連醬料香料都準備的挺齊全,因此這一餐他們吃的挺香,一點也不像是在遠遊。

  「有人來了。」大口喝著魚湯,天泉螢忽然這麽說。宇文寒雪也早就注意到了,他正挑著魚刺,把乾淨的魚肉放進天泉螢的碗裡,他說:「不用擔心,他們沒武功,只是平凡人。」

  對方呼吸沉重,且雜亂無章,又是許多人混在一起,對於有武功的人來說,就跟走到自己面前的意思差不多了。宇文寒雪並不緊張,就連有武功的也不能耐他們如何,他更好奇,怎麽這時間會有這麽多人聚集在這兒。

  看宇文寒雪沒反應,天泉螢自然就不去理會,他看宇文寒雪又夾來一片魚肉,乾脆張嘴,讓那篇魚肉直接送進嘴裡。

  「你們是麒麟宮的人?」第三者的聲音插入兩人的小世界中,他們同時看過去,就見一位看似剛下田,黑黑受受的男子站在那兒,手中一把鋤頭握在手中,滿眼的厭惡憤恨,好似他們一點頭就會沖過來砍人似的。

  宇文寒雪皺起眉來,竟會有人如此敵視麒麟宮,這不是個好現象。他沒有否決,站起身來,反而拱手道:「是,在下為麒麟宮左將軍,宇文寒雪。」

  他的禮貌回應並沒有讓對方退下警戒,反而是聽見了麒麟宮三個字,紅了眼,甩著鋤頭就怒吼一聲,往宇文寒雪襲來!宇文寒雪又豈是他們能傷到的人?輕輕鬆松避開這毫無章法的揮動,手一抓,準確無誤的扣住了柱頭的木身,手腕一扭,這鋤頭就拖離了對方的控制,落到自己手中。

  「殺了他!殺了他!」看自己人落於下風,隱藏在樹叢間的其他人紛紛提起了手中的武器,往宇文寒雪殺了過去!不過仔細一看,這些人手中無疑不就是些菜刀鐮刀柴刀等物品,甚至還有棍棒跟掃帚出現。

  而這些人雖穿著與平常農家無異,但細細一看,卻顯得有些落魄。多處被劃出了口子,衣服也被樹枝勾的破破爛爛,更不說那上頭的塵土泥巴,顯然已經多日未換。從口語與對環境的熟悉,他們恐怕是從鄰近的村子出來的人,但為何被趕到林子中,這是個謎題。

  從他們對麒麟宮的憤恨就看得出來,定是那附近鎮上的麒麟宮又在做亂,且比以往囂張很多。

  宇文寒雪得到結論的時候,正巧也是他將最後一個人打趴下的時候。他蹲下,正要找個人來問問實情,就感覺有個東西朝他飛來。不大,不是活物,兩眼一掃只是顆小石子,徒手就捉下,放到一旁。

  起身朝石頭飛來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少婦懷中抱著繈褓,一手握緊石子,憤怒的看著自己,好似自己是什麽弑夫仇人,就聽見她尖叫:「放開我丈夫!」

  見有女子在場,宇文寒雪蹙起眉來,退了幾步,就怕這女子激動了。他看得出來,這女子懷上身孕,如果情緒不穩導致什麽問題,在這深山野林的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

  女子又要扔石子,宇文寒雪連連搖手,說:「這位夫人且慢,在下並未傷害任何人,只是點了穴道罷了,他們都無事。」說著就證明自己,他拉起了那顯然是女人夫君的男人,手上輕輕一點,解了對方的穴道,男人還呆愣呆愣的,不曉得發生什麽事了。

  「在下並無惡意,甚至可以幫助你們。在下曾是凡界麒麟主殿的左將軍,同時也是天上麒麟神殿的使者,這麒麟宮之亂,在下會盡力所為,幫助百姓。」他一聲聲的麒麟主殿神殿以及自己願意幫助他們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傻了,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雖然他們現在落魄,但他們畢竟還是純樸的農民,就聽宇文寒雪這一連串的話語,漸漸放下敵意,開始相信宇文寒雪會幫他們。畢竟在一開始時,他武功高強,大可以殺了他們一了百了,卻沒有這麽做。不緊如此,連傷人的舉動都沒有。

  在一段混亂之後,宇文寒雪解了所有人的穴道,與他們的幾位首領環成一圈做在他們臨時居住的山洞之中,由他們的敘述之中,瞭解事情的經過。而這次,天泉螢就坐在他的身邊,細細的聽著對方的一言一語。

  若是在以往,天泉螢定然是沒有興趣的,或許是找些大自然間的素材做些自己有興趣的藝術品,要不就是坐在樹枝上發呆,或者是四處逛逛。但現在的他,只希望能幫上宇文寒雪一些忙,讓自己融進這個世界之中,所以他選擇了旁聽。

  對於天泉螢這明顯態度上的變化,宇文寒雪是十分滿意的。

  第九章04

  其中年紀最大的老人家坐在石頭旁,手持著拐杖,唉歎一聲,說:「咱們村旁的飄香鎮現在可是一片混亂,被麒麟宮給封鎖起來了。上周咱們村子趕市集去還相安無事,怎知三天前,從鎮子回來的人各個心裡有事,叫我們趕緊打包打包離開這兒。

  這土地是咱們祖宗代代居住的家,怎可能說走就走,卻沒想到大禍就這麽上門來哪。還記得那日十幾個穿著麒麟宮道袍的騎士走入村裡,村裡人一開始還虔誠的膜拜著,卻不料那些麒麟宮的人竟然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抓走了村裡年輕的夥子。稍有姿色的都逃不了,不論男女,甚至是幼童,都被跩上木車帶走了。」

  他說這話時,其他人一臉憤恨,握緊了拳。其中一個男人抱緊了那女人,說:「若不是咱們住的遠,聽到了消息趕緊就跑了,定會被捉走的。」

  老人家搖頭,看了一眼宇文寒雪,見他神色凝重,又繼續道:「那時大家都慌了,這想逃,卻被他們以武力逼迫。好幾個無助的男女當下被他們給強迫、羞辱!」他說到這兒,緊握著拐杖的手指發白,壓抑著熊熊燃燒的怒意。

  宇文寒雪皺眉,雖說他知道很多的麒麟宮都有些問題,但這麽明目張膽的搶人,還真是第一次碰到。但隨即卻冷下了臉,依照老人家所言,如果這麒麟宮真在幾個禮拜前就如此狂妄,那麽麒麟主殿怎麽會沒有半點消息?

  除非,這一切都是主殿安排的。難不成那個人想要禍亂天下!敗壞麒麟名聲!

  老人家冷靜下來,沉聲說:「咱們逃入這山裡,也遇到不少跟咱們一樣逃跑的人,別村的,都一樣。從他們口中得知,那飄香城已經成了一大妓院,那些被捉去的被困在那兒回不來了。」

  他身邊的男人握緊了拳,恨道:「一部分人早被洗腦了,以為這麽做是在滿足麒麟神帝,竟是心甘情願的墮落下去,與那些惡人同流合污。咱們可不信,麒麟神帝定是被那些人給欺騙了,他們定有報應的!」

  「他們一定會受到制裁的。」天泉螢忽然出聲,讓宇文寒雪一愣。就見天泉螢站起身來,嬌小的他卻散露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來,他的衣襬無風自起,一身白衣的他,好似攏上了一層的金光來。

  這幾個小村民已經看傻了眼,宇文寒雪頓時明白了天泉螢想做的事,他露出了一個欣慰的微笑後,又擺上了正經八百的臉。他立在天泉螢身邊,身上度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晚如天仙下凡。他說:「不瞞幾位,我們兩人便是從天庭而來,懲治這些胡作非為的惡人。可否請幾位領路,讓我們看看這敗壞麒麟名譽的人到底是誰。」

  他話說完,兩人就憑空浮了起來,再加上那光芒,活脫脫就是神仙下凡,讓這夥村人先是傻了眼,然後才感激流涕的跪了下來。老者顫抖著聲音,說:「神帝慈悲,神帝英明哪。」

  這下,天泉螢與宇文寒雪的待遇升了不只一個檔次,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就連那懷孕的女人,也請求宇文寒雪給她腹中寶寶取名字,好圖個吉祥。

  這飄香城離他們村子說遠也不遠,說近,也得走上個三天。選出了一位強壯的大漢來指路,天泉螢就這麽憑空一點,一個白色的扁圓形盤狀物出現在他們眼前。天泉螢走了上去,宇文寒雪也跟著踩了上去,就見那村民一個個呆愣的傻在那兒。

  他對著大漢道:「上來。」那大漢這才宛如大夢初醒,他抱著一絲害怕,一絲緊張,一絲興奮的跟隨在宇文寒雪身後,踩上了這白色的東西。他還未站穩,忽然之間,這白盤遽然升起,嚇的他好一陣大叫。

  就在村民驚奇又興奮的目光之下,他們三人與白盤迅速的消失在空中,化成了一個小點。老人家感歎:「這就是傳說中的騰雲駕霧之術啊。」

  事實上他們不曉得的是,這並不是雲也不是霧,而是在那遙遠遙遠的天際之外,宇宙間智慧生物幾乎都有的浮空板。天泉螢也沒那個興致去解釋,他其實更高興這些人自動解釋成法術,畢竟他現在連個簡單的火術都發動不了,只能用這些身外之物騙騙人了。

  很快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來到的飄香鎮。這還是宇文寒雪刻意緩了速度,就怕嚇壞了這位憨厚的大漢了。不過僅是如此,也已經讓這位大漢啞口無言,下巴都快著地了。

  他們在飄香鎮外的小樹林間降落,天泉螢收起了浮空板後,問宇文寒雪:「我們直接沖進去?還是要先查看裡邊的模樣?」

  「先潛近去探查,必要時再行動。」宇文寒雪說道。他還對那纏住他,讓他差點失身的黑絲記憶猶新,他不能確定這裡的道長是不是也有什麽強大的仙器。儘管此時有天泉螢在,但凡事小心不會錯。

  天泉螢皺眉,問:「怎麽潛進去?聽說他們在搜刮俊俏貌美的男男女女,我們直接給他們捉去嗎?」

  他這一問,就讓宇文寒雪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連忙搖頭。「不,這樣我們的行動會受到限制,我們扮成裡面的道徒進去。」

  兩人一旦決定了,就與那大漢道別,往那城下走去。就看宇文寒雪盯著城門的守衛,準備找機會將他們打暈然後偷溜入城,天泉螢這就拉著宇文寒雪往一旁走去。

  「怎麽了?」宇文寒雪問,天泉螢一笑,掌心翻了翻,就翻出了個小巧的紅色圓形物體。他在宇文寒雪充滿疑惑的眼神之下走向城牆,然後將手中的物體壓在牆上。一道黑色的橢圓形出現在牆上,有些像是被撕裂的空間,邊緣還閃爍著淡淡的金光。

  「這是?」

  天泉螢不待宇文寒雪,在對方問出口的同時,回頭一笑後,就往那黑洞之中走去。這身影消失在黑洞之中,宇文寒雪無奈歎一口氣,只好趕緊跟上。

  再見到光芒時,他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作家的話:

  第九章05

  那寬闊的街道上,本該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或許還會有小販子挑著扁擔沿街吆喝。一片繁榮的市景,此刻卻只剩下塵土飛揚的蕭條,耳邊還能聽到不知哪兒傳出的哀泣悲鳴,人的怒喝叫駡,以及那彌漫在空氣中,忽略不了的淫靡之氣。

  回頭一看,是一面平凡無奇的磚牆。穿牆之術,宇文寒雪頓時明白了就算沒有法力,光是天泉螢身上的這些神器,就足以他在這個凡界橫行無阻。

  「呦,這兒還有個美人哪,來把衣服脫了,給哥哥爽快爽快!」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響起,兩人扭頭看去,不遠走來了兩個穿著鵝黃道袍的男子,臉上是猥瑣的笑容。一人手持長鞭,鞭打地上劈劈啪啪發出好大的聲響。

  天泉螢與宇文寒雪對看一眼,對彼此一個含首。

  下一刻,這兩個倒楣催還不知道自己踢上鐵板的人,已經渾身赤裸就剩一件內褲被扔在牆外了。為了不讓他們突然出現又打壞計畫,天泉螢再度開了神器,把他們扔到城外去,沒了信物的他們要進來可難了。

  換上了他們的衣服,宇文寒雪輕聲道:「這兒麒麟宮弟子眾多,只認玉飾不認人,倒是省了我們很多的麻煩。」天泉螢聽了後點點頭,把腰間玉佩掛好,然後握住了那個長鞭。

  他們沿著道路走著,看到了一位渾身赤裸的少女躺臥在牆邊,雙眼無神,身體上全是被強的痕跡,張開的雙腿間慘不忍睹。宇文寒雪心下一痛,走過去想要幫助她,對方與他對上眼後,突然尖叫發狂,跳起來就沖進了旁邊的民宅中。

  愣在原地,宇文寒雪才想起來他們穿著這個麒麟宮的袍子,也難怪對方會嚇到了。兩人沉默不語的走在路上,看見許多人驚恐的望著他們,絲毫不敢靠近。他也發現,不管男男女女,只要是相貌好一些的,身上都不著衣物,只能用手遮遮掩掩。

  不管是宅院或者是商店,那大門一定都是敞開的,要不就是被拆了的,裡面看得清清楚楚。兩人走經過一家酒館時,裡面笑鬧聲宏亮,幾個身著道袍的男人擁著赤裸的男男女女,在裡頭大喝大吃。

  甚至還能看到他們跨下跪著幾個孩童,給他們口交,做的好的還被賞了一塊肉,做不好的就被賞了一腳。

  「兄弟,出來晃晃哪?怎身邊沒看上眼的?裡面幾個鮮嫩的要不要嘗嘗?」宇文寒雪跟天泉螢兩人來不及走開,就被一旁另一個人給逮住了。他親切的朝他們打招呼,另一手抓著一個女人的手腕,女人穿的十分精緻,肌膚白皙透紅,可惜臉上的驚恐害怕,滿面的淚水,一看就是哪家的大小姐被拖出來了。

  宇文寒雪知道現在不能發作,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他壓制住內心熊熊燃起的怒火,笑回:「不了,這就出來隨便晃晃,你們忙啊。」

  對方露出了滿口黃牙,朝他們矲了矲手,說:「得了得了,兄弟還不知道,出來獵食去找些大院子,裡面藏的才是珍品啊!」他大笑著,拉著那個女子走進酒館,裡面的人爆出了歡呼聲。

  就聽裡面傳來了那些大老粗的惡笑,叫喊:「唉呀竟然有人公然違逆命令啊,這不是非麒麟宮殿的人都不得穿衣嗎?瞧瞧這些是什麽?」他們興奮的叫聲,女子悲傷的哭泣,以及那布料被撕裂的聲音,種種都在挑戰著宇文寒雪的忍耐力。

  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天泉螢也很不好受,他扯了扯宇文寒雪的袖子,問:「要現在就打他們嗎?」他手中赫然是幾顆黑色的圓球,宇文寒雪知道這是什麽,隨便一顆就能炸毀一座城市,他連連搖頭。

  「整座城的人都是他們的人質,在找出他們真正的幕後之前,以及他們是否有關押人,我們都不得輕舉妄動。」宇文寒雪抓著天泉螢的手腕就往前走,不願也不能再去聽那些聲音。

  天泉螢眨了眨眼,忽然對宇文寒雪露出了個笑,宇文寒雪還不明白所以然的時候,他轉身跑回那酒館邊,看裡面的人正把剛才的女子壓在桌上,沒注意自己,天泉螢雙袖一揮,宇文寒雪留意到那風中一陣細粉吹拂開來。

  又見天泉螢匆匆跑了回來,拉著自己往前沖。「你做了什麽?」宇文寒雪好奇的問,天泉螢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搖了搖說:「裡面是強效巴豆,我想接下來那群人除了沖茅房以外,也沒精力做別的事情了。」

  聽了天泉螢的話,宇文寒雪大笑出聲,感覺好多了。他揉揉天泉螢的頭髮,笑道:「幹的好。」

  這麽一下,讓宇文寒雪心情好了不少,但隨即又被那一路淫麋的景像給弄的心情惡劣。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袖子一個拉扯,轉身一看,一個滿眼淚痕的清袖少年噗通的跪到地上去,赤裸的身子上也是痕跡斑斑,雙腿間都是凝固的白液。

  「請……請求大人救救少爺,賤奴的身子給您,請您救救少爺。」他的聲音沙啞,渾身都害怕的在顫抖,但是仍然跪在原地不動。宇文寒雪左右一看,拉起了少年就往旁邊無人的小店走去。

  一進店裡,宇文寒雪坐了下來,少年誤解了他的意思,跪在他雙腿間,就要伸手解開他腰帶時,卻被抓住了手腕。少年含淚不明所以的看著宇文寒雪,忽然身體一輕,再發現時已經坐在椅子上了。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驚恐的看著宇文寒雪,就發現自己面前擺上了一杯溫水。

  「說吧,你家公子是誰,又需要什麽幫忙?」宇文寒雪出聲,少年嚇一跳,很怕眼前的大人後悔,他連忙道:「賤奴是城東第一富商,連氏大少爺的隨從。少爺他……他高燒不止,又被綁在外頭,這樣下去會丟了命的!請大人救救他,大人要對賤奴做什麽都可以,求您救救他!」

  這說話間又想跪下去,就被天泉螢給抓住了手臂。宇文寒雪站起來,說:「我們去看看。」

  作家的話:

  我最近好不純潔啊(掩面)

  第九章06

  他一轉頭,就看到天泉螢正在這店裡搜刮著什麽。「你在做什麽?」宇文寒雪出聲問道,就見天泉螢轉過身來時,手中全都是上好的成衣。原來這是一家服飾店,裡頭全是秀工精緻的女裝,各種色彩都有。

  「我覺得我們可能會要用的。」天泉螢老實的回答,舉著手中的布料說:「路上全都是破碎的衣物,這種成衣會越來越難找吧?」

  他這麽說,讓宇文寒雪知道自己誤解他了。他點點頭,就見天泉螢手中的衣物「嗖」的一聲全部消失,看的那少年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身子更是抖的厲害,知道這些人可是真得有法力的,他為自己剛才大膽的舉動感到後怕。

  在少年的帶領之下,他們沿著大道走著,離開了空蕩的市集,來到了富戶聚集的地方,那一面面見不著底的瓦磚牆,令人難以想像裡面到底有多大。但往時的貴氣傲然已經消失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滄桑空虛。

  他們來到了一座大門前,說是大門,但也只剩下兩邊的石獅子還盡責的守著,那株紅色的大門,早已成一片木屑散落四處,地上全是被人踏過的痕跡,還有些已經暗沉的血跡。

  走了進去,若大的前院失去了以往的色彩,花草被殘虐的賤踏過,就如他的主人一般,再也抬不起頭來。三人走在這破敗的院子中,少年顯得徬徨緊張,而宇文寒雪一雙劍眉從頭到尾都鎖的緊緊的,在眉間壓出了深深的痕跡。

  天泉螢安安靜靜的走在後頭,他雖是對此心不忍,但也沒有宇文寒雪那麽重的情感,因此他花了更多的時間研究這屋子,包括擺設、裝飾、以及內裡的裝潢。他發現,在這樣的大戶人家房子內,許許多多地方都看得見麒麟的影子。

  隨著他們越往裡面走,就聽到了一些不意外的聲響,讓宇文寒雪加快了腳步。這也讓少年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不安的看著宇文寒雪,恐懼著自己是引狼入室。他轉頭又看到了後頭的天泉螢,對方露出了一笑,不曉得為什麽,讓他安心了不少。

  「求你了,不要了……嗚嗚……別……啊啊!」聲音是從後院傳來的,三人加緊了腳步,一推開了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們一愣。

  若大的花園之中,一旁粗糙的籠子內,關押著幾個人。其中是一個年紀半百的白髮老頭,臉色如頭髮般的蒼白,滿眼的恨意與痛苦,狠瞪著眼前的人。同樣在籠子中還有幾個女人,年紀也都不輕了,看得出恐怕是這位老爺的妻妾。

  他們都是這些惡霸看不上的人,被扔在角落的籠子中自生自滅,讓他們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女如何被沾汙的。而他們褻玩的對象,女人赤裸著身體被隨地扔著,男人則被綁在粗大的木樁上。

  眼前,一個穿著布袍的男人,尖嘴猴腮的醜陋模樣,淫笑著在身下男孩的身體內進進出出,開心的聽著這男孩哭泣求饒。而他的夥伴正伸向一個不滿六歲的女童,就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怒喝:「別碰她!放過她!」

  「爹爹!」女童哭著看向那被綁在木樁上的男人,男人掙脫不開粗厚的繩索,只能眼紅的瞪著這些惡霸。看那人不理自己,就想對他女兒出手,男人不得以只好低聲氣下的說:「請……請放過她,我來代替她!」

  男人一頭散發狼狽的披在肩上,露出他那穩重甚至有些嚴肅的臉龐,卻不遮掩他的俊美。渾身是被折磨過的痕跡,雙手被反綁著,跪在地上,肌肉分明的大腿間,卻滴著被人侵犯過後留下的白液。

  「就你?行啊,就讓你代替!來來,你還沒嚐過親生兒女的滋味吧?」惡霸淫笑著,臉上是扭曲的醜惡面容,把女童給拉了過來,隨後又拖過一個臉色異常紅的清秀少年,問:「來來,你選一個吧,女兒的初次還是兒子的後庭花?」

  渾身赤裸的少年不正常的身子泛紅,渾身虛軟,眼神有些朦朧飄忽,明顯就在高燒之中,卻是無力的被對方給拉來拖去。

  「少爺!」宇文寒雪身邊的少年一聲驚呼,讓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往此處掃來。

  面有厲色的幾個布袍男人怒瞪過來,想看看是誰打斷了他們的遊戲,卻又看到了那鵝黃色的袍子,忽然露出了狗腿的微笑。他們發現來人是在麒麟宮中正式的弟子,與他們這些次等弟子不同,身分要高上許多。

  「原來是師兄來了,師兄趕巧了,這大院裡的人兒都挺不錯的,請大師兄慢用。」他這麽一出口,院子裡其他人臉色都發黑了。

  宇文寒雪面色鎮定的走過去,讓那惡霸狗腿的在旁邊彎腰笑著,連連搓手,還獻勤般的拍拍俊美男人的臀部,說:「師兄您別看這是個男人哪,他後頭可好使的很,叫聲也怪銷魂的,您試試?」

  「嗯。」宇文寒雪點了頭,又往前走了一些,看著那俊美男人充滿血絲的雙眼,毫不掩飾的憎惡憤恨直直盯著自己。

  下一刻,男人反應不過來的看著那惡霸的身體直直倒了下去,惡霸的臉部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卻再也無法說出一句話來。他頸子詭異的彎曲著,而這就出自他認為與他同一陣線的「師兄」之手。

  另一個人還來不及叫出聲,也直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沒有氣息。

  宇文寒雪收回了手,甩了甩手,淡淡的雷光閃過,直到殘留的法術消散在空中,他才看向那沉默的男人。對方眼中有著疑惑,卻沉穩並不表現出他的驚訝,只是靜靜的等待變化。

  「我們不是與他們一夥的。」宇文寒雪解釋,同時出手切斷了那些繩索。男人一個不穩跌倒在地,扯到了身後的傷口讓他擰起了眉。直到他艱難的坐起來時,那個女童跟被強了的男童哭著沖進了男人的懷中。

  男人安撫了他們一陣,擔憂的看向少年處,沙啞有些破音的說:「啓兒他病著……」求他們帶他去找大夫這句話還為出口,就看到另一個人已經坐在他旁邊,喂著他什麽。

  「不用擔心,我的夥伴會好好照顧他的,現在先將這裡收拾一下。我想除了他以外,你們都需要一些治療。」宇文寒雪這麽說,他可沒有錯過男人臉上不明顯的紅暈,他恐怕也在低燒。

  作家的話:(掩面)

  其實啊,我真的很喜歡沉穩英俊受,

  很多當攻的啊……其實啊……都很有受的淺質耶~~

  萌!!

  (被踢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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