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八 歡歡喜喜吃夜宵
蓋聶被師弟的話震得心跳生生漏了一拍,明知這不過是床笫間調情湊趣之詞,仍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手掌熨帖在師弟小腹,衛莊道,「看來是要了。」
兩根性器輕蹭彼此,頂端均已濕潤,蓋聶呼吸愈急,雙手自師弟大腿摸到飽滿的臀瓣,一根手指滑至臀間,探索那處隱秘之穴。
衛莊愛他溫柔中帶幾分佔有欲的愛撫,軟下腰來親吻蓋聶的臉龐,溫存之際二人不覺互換了體位,蓋聶抬頭望了望銅鏡,鏡中映出兩具同樣年輕有力,輪廓分明的軀體,熱情地交纏索求著對方,上半身緊緊貼在一起,近得連彼此的心跳都不再是秘密。
衛莊伸手扳住蓋聶的下巴,迫得他正對著自己,「別看鏡子,看我。」搬來鏡子助興的是他,忍受不了師哥將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的也是他。
蓋聶拿師弟沒有辦法,低頭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宇間吻了吻,衛莊低喘著示意不夠,親吻自眉心落至鼻尖,直至點上他的唇。衛莊這才滿意,張口伸出舌尖戲逗對方,修長的手指握住蓋聶性器,引導其抵上自己平坦的腹部,飽脹的頂端吐出清液,在他身上畫出道道濕痕。
最敏感的部位掌控在師弟手中,蓋聶只覺下腹似燃起無名之火,一時口干舌燥,啞聲道,「這樣是生不出龍子的。」
「是麼?」衛莊毫不掩飾眼底的笑意,「那你教我啊。」
蓋聶狠狠吻住師弟,恨不得將那勾得他心癢的笑容吃進肚裡去。親吻自脖頸間一路向下,在衛莊胸膛上描摹出新的花瓣。衛莊舒服得眯起眼,喘息聲愈漸綿長,雙腿放肆地纏住蓋聶的腰不放。
他們睡的不過是尋常小床,比不得禁宮將府中的床榻那般寬敞,抱在一起連滾十七八滾還在床中央。眼下兩人一番你來我往,半個枕頭已被擠到床外,蓋聶眼疾手快地將其救回,塞給師弟。
「做什麼。」衛莊正在挑逗對方胯下,哪裡騰得出手去接枕頭。
蓋聶道,「給你墊著。」
「師哥,我倒不知你是這麼講究的人,」衛莊輕咬他的耳朵,戲謔道,「吃宵夜還要在底下墊個盤子。」
話雖如此,他還是配合地讓師哥給他墊了枕頭,鋪好被毯,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面朝銅鏡躺下,雙臂枕在腦後,還伸出一條腿,腳趾頭輕撥對方那根挺翹的粗物,又滑至下方,掂了掂兩枚沈甸甸的囊袋,「這麼大陣勢,不知這頓宵夜是裹粽子吃,還是包餃子吃?」
蓋聶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點火的腳,在腳尖上作勢咬了一口,難得地說了句葷話,「剝小莊吃。」
衛莊低低笑了聲,「從哪裡開始吃。」
蓋聶雙手撫上他的腰臀,俯下身在師弟小腹親了親,答道,「最嫩的地方。」
衛莊雙腿大張,臀間那處最為敏感脆弱的幽穴暴露在蓋聶眼前,穴口一張一合地翕動著,一副誘敵深入的模樣。
蓋聶的手掌撫摸他大腿內側,低頭在腿根處的嫩肉上輕輕噬咬,衛莊只覺又酥又麻,不禁呻吟出聲。
親吻忽然暫停了片刻,衛莊不滿地低喘著,睜開眼正欲發話,剛好瞧見蓋聶將自己飽脹的性器含入口中的一剎那,這畫面委實太過靡豔,衛莊不由周身血脈賁張,燥熱得透不過氣來,手指深深陷入對方肩頭厚實的肌肉中。
蓋聶將師弟性器吞入半截,用力吸吮了幾下,衛莊只覺渾身被吸空了力氣,整個人軟癱在床上,連勾人心魂的喘息聲都弱了三分,任對方濕熱的唇舌沿著長長的柱身一直吮吻到根部,連囊袋都被舔得濕漉漉地。
他伸手扯下蓋聶束發的帶子,喘息著將其系在自己分身的根部,打了個結。
蓋聶有些吃驚,「小莊,你這是做什麼。」
衛莊喘道,「你一含著我,我就險些忍不住……」他伸臂勾住蓋聶的脖子,濕漉的眼睛望著對方,「我想等你把我舔射出來。」
蓋聶再也按捺不住,雙手扳開衛莊的大腿往兩旁壓,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微微露出細縫的緊窒穴口。他親眼見過這裡濕透時的迷人模樣,水光淫靡,穴肉豔紅,仿佛生來便是為了得到師哥的所有疼愛,與他共享無上的歡愉。
他低下頭,嘴唇湊上那處小穴,舌尖試探地在穴口舔了舔。單是這麼一個輕輕的觸碰便令衛莊渾身如過電一般戰栗,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因興奮而發顫的手指將臀瓣掰開,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清楚,「師哥,快……舔我裡面。」
接到君王的聖諭,蓋聶俯下身,掰開師弟飽滿的臀瓣,舔濕臀縫間每一道細嫩的褶皺,受了滋潤的穴口色澤愈豔,已然濕軟滑漉。舌頭緩慢侵入穴中,細細品味腸道內每一寸肉壁,感受深處敏感的收縮。
衛莊只消一睜眼便能看見銅鏡中淫靡不堪的景象,自己赤身裸體,發絲凌亂,雙腿擺出放蕩的姿勢,最親密的人正埋首在自己下身,將他的私處又吸又舔。柔軟的嘴唇緊貼在穴口,靈活的舌頭將自己小穴裡攪得天翻地覆,迥異於被粗硬陽莖狠搗的快感令他後穴中陣陣抽搐,腿根痙攣,被捆住的性器頂端脹得通紅,不得釋放的快感蓄積在下身,蠶食著他僅存的神志。
衛莊自然不會承認這種源於羞恥的快感,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腦中如有煙霞彌散,本能地按住對方的頭,失聲哀叫著求他的師哥舔得再深些,完完全全地佔有這個飢渴的小穴。
高潮已近,後穴中的腸肉不住地蠕動著,收縮著,下身的反應已不受衛莊控制,他用力合上雙眼,不願去想自己下身已經濕成什麼樣子,手指摸索到綁在陽莖根部的系帶,胡亂拉扯著繩結,「幫我……幫我解開。」
蓋聶利落地解開那個結扣,撫上師弟的性器,被禁錮多時的欲望如狂潮般宣洩而出,汩汩白液噴濺得到處都是。他的師弟無力地平復著呼吸,臉上一片情潮泛紅,縷縷長發濕黏在胸前,肌膚上的吻印若隱若現。
蓋聶撩開師弟的頭發,低下頭在他鎖骨處親了親,衛莊微微睜開眼,露出慵懶的笑意,「把手給我。」
蓋聶疑惑地將右手伸至師弟面前,攤開掌心。衛莊稍稍坐起身,示意他手背向上,低頭將蓋聶手上沾的白液一點一點舔舐干淨,舌尖還故意在他皮膚上打著小圈,似是意猶未盡的挑逗,嘴上卻說道,「我累了。」
蓋聶胯下陽具仍硬挺著,尚未釋放,他知道師弟又在使壞,便順著他的話道,「既然如此,我打盆冷水去院子裡沖一下就是了。」神情一派懇切,言辭中盡顯對師弟的溫柔,自然也少不了幾分包容隱忍,說罷當真作勢要起身下床。
衛莊見狀,伸出一條腿擋住他的去路,將他扯翻了騎到他身上,單手撐在他肩頭,神情間半真半假地氣惱道,「我說放你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