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by 最是一年明冬月
簡逸被霍峰的人七手八腳的架到一棟別墅中,好吃好喝的待著,卻也不能夠出去、軟禁在樓中,輕易不能出門。
他只聽得一個黑衣人來說:是羅鳴拜託將他救出來的。心中頓時一酸,當初自己作為SM的深度玩家,將羅鳴這個年紀輕輕、大好前程的小夥子拖進了這個深淵,只想著將這年輕俊美的小夥子據為己有,更是利用那一輪殘酷的淫色比賽,將羅鳴的內心全然擊潰。
在那個地獄般的環境中,為了能夠逃生,羅鳴當初拼了命地與他進行情色誘惑競賽,簡逸以為他已經被自己特意設計的這一遊戲給打碎了,沒想到到最後,這個孩子竟然仍舊沒有放棄心中的那一絲純善,將他救了出來……
簡逸不知道的是,羅鳴為了拜託霍峰將簡逸從軒夜帶出來,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霍峰自從將羅鳴圈養起來之後,各種調教的手段是循序漸進的搬了出來,但羅鳴卻一直活在極度的驚恐之中,每每男人的手伸向他時,便嚇得如驚弓的兔子一般劇烈的躲閃、踉蹌的癲狂逃脫、縮在角落前不知打翻了多少東西。
霍峰不想一直都將這誘人的奴隸鎖起來,那赤裸的身子畏畏發抖,手掌觸上去,是一片光滑溫涼的肌膚,卻在不斷瑟瑟地顫抖。
霍峰不禁可憐起這個青年來。難得的,他居然開始好言安撫:「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好好呆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我不會折磨你的。」
羅鳴龜縮在一個角落,逃避現實一般地蜷縮著,感受到背上手掌的溫柔安撫之意,以及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凶狠但也確實沒有傷害過自己。積蓄了無數天的壓力,突然在這一刻釋放,男孩發出泣音,細幼地從嗓底擠出:「我想回家──」
闖蕩江湖數十年,霍峰簡直為自己的這一絲憐惜詫異了。他容忍羅鳴給家裡打了平安電話,並允許他寄一點錢回家。包養費!他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我霍峰的奴,在這個世界面前,也得是一個被寵著的奴。
就這樣,羅鳴一點一點的接納著他的容忍、安撫和遷就,甚至於提出了營救列車長簡逸的懇求。
霍峰乍一聽到這個請求,差點從肚子裡面笑癲了,好不容易憋著這股樂意──他早就知道簡逸和他弟弟簡峻那檔子事;往年裡兩邊早有不對付,如今有著羅鳴這個借口,也該是動一動刀子的時候了。
不僅如此,他還以此為挾,讓羅鳴對他更加順服──畢竟要費人費力,殺場上見血,怎麼著情場上也應該得意得意。
是的,雖然霍峰對羅鳴可說是千百呵護,但在他心中,羅鳴仍舊是一個奴隸,一個他想放在手心上,隨意把玩、隨時褻玩,按照自己要求不斷調教的一個可愛的小東西。有了簡逸在手,有了羅鳴家裡人的聯繫方式,有了羅鳴的感恩之心,霍峰玩起來可謂是如魚得水、愜意自如。
這日他回到藏嬌的別墅之中時,羅鳴正在給他做飯。別墅中一無旁人,羅鳴在要求之下只好擔負起他的起居飲食,同時還要兼顧性奴的工作。
走入不斷傳來動靜的廚房,俊美的青年羞赧著臉,赤裸的身軀只圍了一塊遮住前面的圍布。做什麼事穿什麼衣服,這是霍峰給他下達的指令。
從廚房門口望過去,青年的整個後背全然袒露出來,修長的雙腿緊閉著,正因此渾圓的翹臀反而顯得愈加可愛;臀縫緊緊的閉著,只有一根細長的絲線從丫兒處插了進去;背脊的弧度尤其誘人。
霍峰走過去,一隻手貌似無意地搭在青年的臀縫根處。他感覺到羅鳴立時顫抖了一下,卻仍舊勉強隱忍著,沒有停止炒菜的動作。
男人越發愉悅了。只要他願意,在這個獨立的空間之中,這個俊美、隱忍、羞恥的青年,可以做他的寵物、奴隸、女人、傢俱乃至於便器;鮮美的肉體必須時刻敞開,接受他的辱弄,隨時隨地滿足他的任何需求和褻玩,無論他心中是多麼的畏懼和羞愧,乃至於自瀆表演,或者吞下媚藥用玩具把自己搞得淫水橫流。
青年幾乎全身赤裸。只除了胸前的圍兜,和一條短布。
那是介乎女用衛生巾和尿布之間的一種用具。
用細細的幾乎看不見的繩索,穿過整個密縫、壓過會陰,掛在囊袋和腰間,將男人整個分身和菊花都包裹在其中,卻有設計巧妙,並不影響臀部的裸露和主人的隨意撫摸。
如果不用這個吸水力極強的衛生棉布的話,羅鳴下體不斷滴落的淫水騷液可以一路將客廳、廚房和臥室滴得全是水。此外,男人並不被允許方便,憋了一天的尿液早就鼓鼓囊囊。他只能忍耐著不能排泄不能射精的苛刻要求,等待主人的命令,然後尿在這根特製的尿布之上。
這通常是非人的難以忍耐的酷刑。但在羅鳴眼中,這種安全、能夠有一定理解和尊重又羞恥的環境,卻比被陌生的一群群男人強暴、無法聯絡家人、被迫賣淫當鴨、在街頭被民工們玩弄,或者淫蕩下賤如妓女地勾引男人,要好得多得多。
不過這的確是一種,幾乎讓他隨時快要崩潰的酷刑。更何況,今天早晨他已經被穿上了透明的拘束器、前面帶上了一個堵塞尿孔的尿管、膀胱內充塞了一百毫升可樂、後穴中擦了一種極其恐怖的特殊藥膏。
藥膏塗抹上不久,霍峰前腳出門,羅鳴後腳就發作了。整個後穴又麻又癢,不一會兒就開始自動自發地蠕動,一個小時之後菊蕾已經紅腫地嘟了起來、並且不斷地分泌腸液。這種刺激致使他的陰莖也不由自主地想要挺起來,然而卻被束在透明的拘束器裡,腫脹、酸楚。
羅鳴竭力不去想下身的不適,在霍峰回來之前,他還必須蹲下身子、用抹布一寸寸把地板擦乾淨,洗晾衣服,收拾屋中用品,洗菜切菜。
但是,隨著尿液的積累,好不容易適應一些的陰莖漲得更大了,幾乎到了一種疼痛的地步。他能感覺到陰莖上一塊塊筋肉一跳一跳,火熱地遭受著拘束器的擠壓,並且把這種急速的心跳一般的震動,帶到整個酸軟無力的身子。
他驚惶無措地勉強拉開圍兜和尿布,查看自己那可憐的分身──這家夥已紅得發紫了,並且還在不斷的滴漏晶瑩的前列腺液。如果能夠尿出來,也許就不會這麼腫了。然而他的撫摸只能使事情達到另一步更加不可忍受的地獄。
尿布很快就被濡濕了。為了不加重工作的負擔,羅鳴幾次跑到洗手間,捏著每一寸布巾、忍痛捏著自己的雙丸和分身,搓擠出大量的水份來:千萬不能滴在別處,他如此想著。
一上午,情慾和排泄的慾望就如此反覆折磨著羅鳴,直到青年忍不住跳動著雙腿,試圖緩解這種難熬的折辱。只是事情還得做完,否則接下來的懲罰會是什麼呢?他不敢多想。
就如此,羅鳴一面絕望得幾乎要崩潰哭泣,一面勉強自己去繼續那些繁瑣但不繁重的家務活兒,時停時續,並且經常要忍耐不住地挪動雙腳、跳動搖擺來轉移重心,他的肚子和陰莖,憋得快炸掉了。
「哢嚓──」門鎖打開的聲音傳來。羅鳴立時感到一股解脫,期盼了一上午的主人終於回來了。只是他又立時壓抑住自己的焦躁,羞愧之下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做出更加淫賤或者是猥瑣的舉動,強自按捺著、勉強保持寧定地繼續著炒菜的動作。
於是乎,當霍峰走入廚房,便看到這近乎完美的寧定的、羞赧的、隱忍的青年,以及這誘人的一幕。
霍峰整個身子貼近羅鳴赤裸的背脊,就連雙腿也近乎貪婪地摩擦著青年修長的雙腿;勃發的性器幾乎是立刻地挺起、直接而毫無遮掩地隔著褲子頂在被尿布包裹的菊穴外面。雙手也大大方方地自腰間繞過,開始在羅鳴前胸上上上下下的隨意撫摸。
「啊──!」羅鳴忽而驚呼一聲,扯動乳頭的疼痛突如其來,讓他幾乎跳了起來。隨著這一蹦,他能感覺到膀胱裡面的水在!!地晃蕩,兩個腫脹的睪丸也沈甸甸地在腿間搖擺著。
霍峰不想打斷羅鳴的做飯時間,於是只是稍微地褻玩了一下,就抽離了身子──順便,抽出了尿管。
羅鳴立時尖叫一聲,幾乎是瘋了一般地瘋狂地跑出廚房、朝洗手間跑去。然而跑到半路他已經是雙腳一軟、夾緊了雙腿,雙手也不顧疼痛地緊緊隔著尿布捏住分身,他能感覺到一絲尿液從指縫中浸透了尿布。還好,沒有滴到地上。
羅鳴勉強的維持著雙手捏著陰莖的姿勢,用肩膀和膝蓋爬向洗手間。終於,他的身子觸到了洗手間潔白的瓷磚。青年耗盡最後的力氣,將整個身子翻滾到洗手間之內:「啊啊啊──」一聲暢快的呼喊,他雙腿大張著攤開、腿根開始抽搐;不一會兒一股黃色浸透了整個細長的尿布,並沿著縫隙流淌出來。
作家的話:
作者的話:
最近都在各種各種無聊氣中,感性點兒說就是「氤氳著一股低迷的頹廢」呀。
自從將君令1V1告一段落後,我就一點動力都米有。好多天米寫了啊。
哎,等我旅遊完畢後,給大家奉上辣手的東西吧,萌點都米寫。將軍奴喲。(*^__^*) 嘻嘻……
大家都爆字數!!!我不爆!我就3000字呃呃呃……淚奔,自卑中……話說我口味真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