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下)
周白半天沒等到動靜,不由想轉頭去看,結果顧凜湊上去惡意地朝花穴吹了一口氣,然後伸出舌頭把花穴周圍的液體都舔的乾乾淨淨,舌頭甚至模仿性交的動作往裏面戳刺。
口水和淫液把洞口塗得水色淋漓,被唇舌來回逗弄的肉珠腫大的從肉縫間露出來,完全遮不住的淫蕩,身體更是泛起欲罷不能的快感。
周白只被弄得四肢發軟,頭埋在被子裏,但是呻吟聲依舊一浪高過一浪的冒出來,最後無法自製地隨著那舌頭的動作來回擺臀。
他明顯感受到即使自己用力往內收也阻不住體內淫水的外溢,層層疊疊的媚肉完全不聽指揮,只會纏著靈巧的舌要求繼續,要求更深,叫囂著空虛和不夠。
“媽,媽蛋!”周白往後又沖了一下,忍下吼間的尖叫,粗喘一聲,恨道,“要進來就趕快,水磨工夫個屁!”
“嗯哈!”人一瞬間往前沖去,被顧凜眼疾手快的攬住屁股保持跪趴。
巨大的肉棒重新沖進花穴裏,將穴口撐得渾圓,沒有半點縫隙。
顧凜一刻都沒有停留,忍耐不住地大幅度鞭撻底下這具欲與欲求的肉體,伴著抽插時越來越響亮的交合水聲,周白壓抑的哼哼聲成了最好的催情。他只知道衝刺那迷戀許久的地方,只想把那貪婪的肉道操的只知道溫順地吞吐,讓那絞的死緊的地方松的沒有力氣,讓不停地叫囂著快進來、還不夠的小嘴再也閉不上。
肉棒插得又狠又快,底下囊袋不斷地往周白腿根上撞,又是“啪啪”聲又是“噗嗤噗嗤”水聲,那種被人劈開來穿鑿釘在地上的感覺讓周白整個人趴在床上不能動彈。
四肢的酥軟反襯出體內媚肉的緊致,狠命塞進去的肉棒被小洞不住地一吸一吸,電擊般的快感從下半身通到頭頂讓人頭皮發麻,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去。
囊袋狠狠地壓在臀縫間,來回幾十次的有力撞擊把臀肉打得通紅,大手把其捏成各種形狀,又意圖再往兩邊掰開,手指尖碰到了腫脹的花唇,若有若無地挑逗著,細碎的觸感被一層一層湧起的強烈快感所淹沒。
周白已經不知道任何其他的事情了,意識匯成一個:“再深點……操翻我!”
顧凜額頭青筋也蹦出來了,爽的極致又壓抑到極致,想馬上射,又想多搗幾下讓周白再也離不開。
花穴伴著抽插濺出無數淫水,落到被單上,暈染出一片深色的印記。
他已然無力阻止勃發陰莖的蹂躪,連兩邊的小陰唇都被摩擦著粗魯的帶進花穴裏,又在下一次的抽出時翻出來,穴內的媚肉越絞越緊,含著那根燙的撩人的巨棒不住地吮吸糾纏。
撞擊一次次地往裏更深,有幾次深的似乎碰到了什麼讓周白感到莫名的疼痛,被粗魯地操穿了一樣。
“嗚,嗯……太深了,痛……”周白攥著被單緩慢地搖了幾下頭,哭的稀裏嘩啦,“別,嗯哈……唔……”
他整個人痙攣起來,指節分明的手攥的泛白,肌肉抽搐起來。
顧凜跟著悶哼一聲,破開層層疊疊的媚肉沖到深處,龜頭在體內彈跳了幾下,鈴口噴薄出一股又一股濃精。
周白只覺體內都被充滿了,甚至有種肚子被脹大的錯覺。
過了許久,顧凜躺下來趴在他的背上輕輕地親吻著,湊在他的耳邊平復呼吸。
周白縮了縮,推他:“下來,你好重……”接著皺了皺眉,“好黏,都是汗。”
顧凜完全不在意的舔他的臉,環著他把他翻到自己身上。
軟下來的陰莖隨著動作從體內劃出來,過多的精液混著周白體內的潮水,失了閘一般從體內噴出來,咕嚕咕嚕沿著肉縫,順著會陰,劃過後穴,從尾骨端落下來。
周白想要縮緊內部阻止外流,可是疲軟的肉道根本沒有剩餘的力氣,花穴根本合不攏,雙腿也沒力氣並上了。
於是只能惱怒道:“明天你自己把床單被套全洗了。”
“嗯?”顧凜一臉餮足地親他臉,又弄得滿是汗水的臉上混了一片口水。手沿著後背往下探,摸到濕噠噠黏膩膩的被單,手指尖還被不斷滴下的液體澆了個濕透。
他並起兩指沿著臀縫往前移,手一轉一折就摩擦到了整個花穴,指腹沿著成洞狀合不上的入口打磨,時不時去扯動前面腫脹敏感的花珠,又夾著充血的小陰唇無目的地把玩,淋了一手掌的淫水也不在意。
“喂,你夠了啊……”周白對他這種程度的調戲簡直無奈了。
“哪夠。”
顧凜說罷,將髒透了的手往周白臉上送,一股子腥味便撲面而來。
周白連忙往旁邊避了避,只聽身下顧凜的胸膛震動:“躲什麼……看看是你流的多還是我射的多。”
“…………”周白被說的怒了,翻身想要躲遠,卻被某人制住,眼前頓時壓下一片黑暗。
顧凜兩手撐在他兩邊,頭低下和他離得極近,眼看鼻子和鼻子就要碰上了。
翻了個白眼,周白戳他胸膛:“幹嘛呢幹嘛呢,演言情劇呢?走開……”
顧凜被他戳的生疼,無奈地蹭他,聲音裏滿是埋怨:“你這是用完我就扔麼?”
“哪能啊……”周白嘿了一聲,伸手拍拍他的頭,以示安慰——“以後還要用呢怎麼能現在扔。”
顧凜氣結,憤恨地探下去叼起之前沒有吮吸的乳粒,放在嘴裏嚼幾下,張大嘴把半個乳房都包進去地吮吸,無論周白怎麼掙扎都不松嘴,直到榨幹到半點都出不來汁水。
然後湊過去把嘴裏含著的奶水喂周白,後者一個措手不及,半張的嘴被灌了一些,愣愣地看著顧凜眉飛色舞地喉頭一動將剩下的咽下去。
“自己的味道怎麼樣?”
周白抽了抽鼻子,奶香味不散。
在伸出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遍後,周白終於回過神來,探過去吻住顧凜,磨著他的嘴唇細細啃咬:“少年就是火氣大,多久沒見你這麼生機勃勃了。”
顧凜挑眉,明顯一副你這又是什麼形容詞而且我一直很年輕的樣子。
周白抬頭看了看床頭的鐘,抬腿勾到他身上,整個人半掛著,突然湊到他耳邊嘿嘿地笑了幾下,一字一頓地說:“那,少年,生日快樂,你又被迫成熟了一歲哦。”
“嗯?”
顧凜遲疑了半晌,慢慢緩過神來,對著求獎勵的某人就是一個綿長的親吻,直到對方拍著他的背讓他鬆口。
“既然是生日禮物,我們繼續,之前的完全不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