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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郎泰暉愉快地開始了與習揚同居的日子。
不久他就發現,習揚不僅是他的理想小零,還是一個理想房客。
作息正常、衛生整潔、主動幫忙幹家務、性格還非常好相處…
要是郎泰暉是個正常房東,一定是要卯足了勁把他留下來的,但可惜他不是。
而且郎泰暉早就決定,就算是得罪習揚、令習揚不爽,這口嫩豆腐他也是一定要吃的!
郎泰暉已經想好了,今天晚上,他就要偷看習揚洗澡!
郎泰暉家裏的浴室是玻璃門的淋浴房,並且按照正常人洗澡的站姿,是會背對著門口站的。現在又正值夏天,洗澡的時候玻璃上幾乎不會起霧,因此正是偷窺的好時機。
吃了晚飯,聊了會兒天,郎泰暉就裝模作樣地躲進了自己房間。
但他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果然,按照他這幾天摸得差不多的時間,習揚好像是收拾東西去衛生間了。
郎泰暉心裏樂得很,聽到了浴室的水聲響起,便也踮著腳走了出來。
他無聲地擰開了浴室的門,留出一條縫來,探頭往裏邊看。
哇… …
他之前只覺得習揚骨架子長得好看,沒想到他是真的身材好。
寬肩、細腰、背上一邊雪白,再往下看…則是緊翹的臀部和一雙長腿。
郎泰暉本來就對白皮膚有些執念,平時看到習揚的臉和露出的肩頸、手臂、小腿就有些心猿意馬,此時看到這番美不勝收的風景,褲襠當然是立刻撐了起來。
水正嘩嘩地打在這個美麗的背影上,一道一道地流下去。郎泰暉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變成一滴水,這樣就可以舔遍他全身了。
接著,習揚開始洗頭發和打肥皂了。
還沒等郎泰暉反應過來,習揚就“噗嘰”一下,把肥皂從手中滑了出去。他稍退一步,然後彎下腰,撿起了那塊肥皂。
隨著他彎腰的動作,他的翹臀,甚至臀縫都一覽無遺了。
“嗚…!”郎泰暉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總覺得有什麼熱熱的液體要流下來了…!同時,他的性器在這一幕之後也完全勃起了,正脹得發疼地抵著褲襠。
他剛想深呼吸調整一下,沒想到“啪”的一聲,那塊肥皂又掉到了地上。
習揚正在分著腿擦洗大腿內側,於是他就著這個姿勢彎下腰去,而且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動作慢吞吞的。
那個場景在郎泰暉眼裏則像電影特寫慢鏡頭一樣。
習揚分著腿、彎下腰,那隱秘的小菊穴羞澀地露了出來,而他的屁股上還沾了些可愛的白色泡沫。他甚至能從他腿間看見他前邊垂下的嫩屌,水正從它的頂端流過、滴下…
“噗…”
這下,郎泰暉是真的捂著鼻子,跑回了自己房間。
是啊,作為專職癡漢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確實是容易流鼻血的體質呢。w
郎泰暉在房間躺著,稍微拿了團紙巾堵了一會兒,鼻血好像就消停了。
但他一閉眼,滿腦子就都是剛才看到的場景,真的令他很擔心會不會又再噴血…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聽到了習揚回房間的聲音。
郎泰暉看著自己依然支著帳篷的部位,想了想,果斷地跳了起來跑進了浴室。
浴室裏還暖暖的,充滿了洗發露和肥皂的香味。
郎泰暉想像著自己是在習揚的身上聞到了這個味道,不禁陶醉無比。
然後他彎腰,從髒衣簍裏取出了習揚剛剛丟進去的內褲。
唔,是白色的純棉內褲啊…很適合他呢。郎泰暉這麼想著,把內褲翻開,看來看去。
內褲的手感很不錯,襠部還留下了一些黃黃白白的痕跡。郎泰暉盯著看了一會兒,笑了笑,拿著它湊近了鼻尖,深深地嗅了一陣。
“嗯… …”平時就是這個味道啊,小揚。
郎泰暉悠閑地坐在馬桶上,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閉上眼睛回憶著剛才自己在這裏看到的景色。一手拿著習揚的內褲,覆蓋到自己的性器上,就開始上下搓揉起來。
郎泰暉本來就喜歡隔著衣料手淫的感覺,有時候自己也會這樣玩,現在想著這內褲是習揚穿過的、剛剛換下的,更是敏感激動無比,本來就硬挺的雞巴立刻滲出了汁液,把習揚的內褲都沾濕了一塊。
沒過一會兒,他黑黑的臉頰都因為浴室的熱氣和快感而粉紅了;T恤也被自己掀起,露出了大片麥色的胸肌腹肌,和兩粒挺起的淺褐色乳頭;內褲連同居家褲一起掛在一邊腿上,另一條腿則是光光的。
“哈…哈啊… …小揚… …”郎泰暉雙腿大張地坐在馬桶上,一手搓弄著自己的囊袋,一手覆著內褲快速地上下擼動。
突然,門被“呼”的一聲打開了。
其實在聽到門把扭動聲音的時候郎泰暉就有些僵住了,但無奈他已經把鎖弄壞了,於是現在也就完全沒辦法了。
更尷尬的是,馬桶是正對著衛生間門的。
習揚站在門口,有些吃驚地看著他。
“呃…”愣了幾秒,還是郎泰暉先開口道,“不好意思啊,那個…生理需要嘛,你懂的…”說完,他都覺得自己有些不要臉了。再怎麼生理需要,也沒必要坐在一沒鎖的公共空間、拿著別人的內褲手淫吧?!
沒想到,習揚倒是毫不介意,他立刻微笑起來:“是我不好意思,郎哥你繼續吧。”
郎泰暉看著他笑得半是羞澀,半是挑逗,末了還對他眨了下眼睛才關門出去,心裏又是一陣蕩漾,想:這孩子真是個妖精!
而正當他疑惑著:難道習揚沒有看到他正拿著他的內褲嗎?
門外邊就傳來了習揚的聲音:“對了郎哥,你…別射在上面啊,我會不好意思的。”然後那腳步聲就走遠了。
郎泰暉饒是再厚臉皮,老臉也紅了那麼一紅,想,小兔崽子,還嫌棄我不讓我射上去呢,老子才不稀罕射你內褲上,老子以後要射你屁股裏!射得你的小白屁股滿滿的都裝不下!
這麼泄憤地想著,郎泰暉更加用力地搓著自己的雞巴。
剛才被習揚突然看到時竟然沒有嚇軟,而是更有精神了。
郎泰暉反複地撫摸著自己的卵蛋和會陰,一手玩弄著自己濕潤的龜頭,不一會兒就射了出來。
不過他還真好心地沒射在習揚的內褲上,而是自己用手接住了。
反正…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郎泰暉想著剛才習揚曖昧不清的態度,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也許真的有機會。唔…有些小男孩搞不好就真的喜歡他這一型呢?
郎泰暉一邊懶洋洋地玩弄著自己的乳頭,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酥麻,一邊意淫著他與習揚的以後,不禁高興得咧開嘴角笑了。
“小揚,有空嗎?”
一個週末,郎泰暉又跑去騷擾習揚了。
“嗯,怎麼了郎哥?”習揚被他一叫,就乖巧地從房間裏跑出來。
郎泰暉指了指天花板上的燈泡:“這個燈泡壞了,我想把它換下來,你能在下面幫我扶一下椅子不?”說著,他搬出了一把四腳高凳。
“嗯,好啊,沒問題。”
結果郎泰暉剛爬上去,就扶著腰“哎哎”叫了起來。
習揚當然連忙把他扶下來:“怎麼了啊郎哥,沒事吧。”
郎泰暉撐著梯子十分柔弱狀:“唔… …沒事,昨天沒睡好,腰和背有點抽住了,不好仰…”
“哎,那就我爬上去吧,郎哥你在下面幫我扶一下唄。”
“嗯,好,麻煩你了。”郎泰暉低頭暗自一笑。
這個把戲他已經玩過好多次了,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所謂壞掉的燈泡是客廳天花板當中的景觀燈,平時從來都不會用的。每次有新房客來之前,郎泰暉就會換一個壞掉的燈泡上去,然後等著機會合適,就用這套方法把可愛的小房客騙上去換燈泡。
騙上去之後有兩個好處。
首先,現在正是夏天,許多男孩子在家裏就會光穿一條寬松的大短褲。而從這個角度,郎泰暉一下子就可以把他們的私處一覽無遺了。
不過可惜的是,習揚好像竟是一個十分嚴謹保守的人,在睡褲裏還穿了四角內褲,搞得郎泰暉什麼風景都看不見。
不過還好第二個好處還是可以到手的──郎泰暉並沒有扶著椅子,而是去扶了習揚光裸的小腿,嗯,邊扶還邊上下摸摸。
“小揚,你皮膚可真好啊,腿毛都少…哈哈該不會平時有偷偷在塗潤膚露吧?”
“郎哥你真是的…怎麼可能啊。”習揚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笑著看了郎泰暉一眼,眼神裏又有些嗔怪的意思,好不風情萬種,“我自己也很困擾呢,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哪會啊,男子氣概又不是用腿毛來撐的。再說了,你這樣秀氣的…會比較受女生歡迎吧。”郎泰暉邊說著,邊漫不經心地把手往上移了移。
“嗯…也還好啦,女性朋友是還挺多的,但女朋友倒也沒交過幾個…”習揚專心地對付著那個燈泡。
“哦?看不出來啊…”郎泰暉的爪子已經摸上了習揚兩條雪白的大腿,“那男朋友有沒有交過呀?”
習揚愣了一下,然後又低頭看他:“…郎哥你真是的,老是開我玩笑。”
郎泰暉遞給習揚一隻新燈泡,撇了撇嘴,有些不甘於習揚剛才的回答。
老實說,他們這兩天經常稍微打情罵俏一下,氣氛好得很,再加上之前習揚撞破他自慰時的表現…郎泰暉一直覺得他只要再明示暗示一下,應該就能把他拖上床了呀。
於是他再接再厲地摸上了習揚的大腿,還順帶著揉了揉。
“哎,郎哥,你別鬧我了。”習揚笑著扭了兩下,還開玩笑地推了一把郎泰暉的頭。
“小揚,你是男孩子,怎麼腿會這麼敏感啊…”郎泰暉毫不退縮,兩只狼爪子扔在習揚的大腿後邊和大腿內側遊移著。
習揚嬌羞地一笑:“才不是敏感,只是怕癢而已嘛。”
郎泰暉被他笑得心口狂跳,豆腐都來不及吃,整個被習揚的長睫毛害羞地垂下來的樣子,和他臉頰上兩片紅暈給震住了。
“我好了哦。”而在他發呆的幾秒之間,習揚竟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換上了燈泡,按著他的肩膀輕巧地跳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他的鼻尖好像還擦過了郎泰暉的鼻尖。
郎泰暉還沒反應過來,美人就離他的臉只有幾公分了。
“呃…….我…”郎泰暉竟一時心慌意亂了起來。
他知道偷摸人屁股的最佳時機,但卻不確定現在該不該和習揚親個小嘴。
“郎哥…”習揚突然眼睛霧濛濛地看著他,輕聲呢喃著,手也輕輕地撫上了他的背
“怎、怎麼了…”背上被習揚指尖劃過的地方一片酥麻,郎泰暉覺得自己真的緊張得快窒息了。
“你背好點了嗎?”
“哎、哎?啊、那、那個啊…好點了、嗯… …還有點問題但是…好點了…!”突然意識到對方並不是來調情的,郎泰暉一陣手忙腳亂,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裏了,笑得一臉尷尬。
習揚卻自在地摸了摸他的背:“其實我上本科的時候還學過一點按摩,郎哥要是不嫌棄,我今晚就幫你按一按?”
“那當然好啊!”郎泰暉激動得兩眼放光,福利啊!Service啊!
然後他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連忙故作深沈地改口道:“嗯…我是說…真是太麻煩你了…謝謝啊,咳。”
習揚憋笑了一陣,按了按他的肩膀,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為了晚上的按摩,郎泰暉一整天都心神不定的。
想到那兩只綿軟的小手在自己背上遊移、按壓,他就覺得無比期待。現在的問題是,嗯…要怎樣才能讓習揚不會發現他勃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