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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關係》第5章
父子關係 end

可他還是覺得委屈,倔強地不說話。

博沛乾巴巴地說:「衣服有人洗,你別管。」

博杉內心暗自埋怨怎麼不找個人順便把飯也煮了。

博沛丟給他一條自己的內褲和長褲,說:「去去,把衣服穿上。」

博杉順從地拿起衣服跑進浴室。博沛覺得自己無比失敗,本想藉著兩人獨處的機會,好好地和他談一談,可會談一開始就這麼糟糕了。

他不再是博杉那個年紀,對情愛一知半解,雖然不太明白小情侶的熱戀,可習慣了博杉的陪伴,他也想就這樣過下去。這一次就想問問博杉的意願。畢竟兩個男人,在現今社會,還不被接受。

更重要的是,那天博杉說的話。

「如果沒有跟你一起,我也會成家立業,然後有個可愛的孩子吧?」

出於不可告人的私心,他並不想看到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

博杉有他就夠了,一如這些年來,他也只有博杉。

晚飯時間博杉也躲著沒下來吃飯,博沛也沒有叫廚子來煮,自己把魚湯吃了點,還留了一半給可能因為賭氣,不肯吃飯的人。

睡覺的時候,博杉也盡力把自己縮在床邊,可等被肚子餓醒了才發現,自己近乎裸睡,身上唯一的一件是博沛的內褲。

羞於啟口,博沛的內褲對他來說大了一些,總擔心掉下來,博杉悄悄起身,還是把丁字褲換上了,有的遮總比遮不著要好。

廚房在一樓,不怕吵醒博沛,他的動作也放開了,冰箱裡有一半的魚湯,填個肚飽沒問題。被冰過的魚湯成果凍狀,博杉餓得不行,舀了一點來吃,入口遇熱變成湯水。湯的味道完全是魚肉的鮮美,越發覺得好吃,肚子也更餓了。

為了不把博沛的襯衣弄髒,博杉穿上了圍裙,感覺像是女生的裙子──沒穿長褲,屁股以下都空蕩蕩的。

博杉邊吃葡萄充飢,邊注意著火候,博沛走過來也沒看見,被從身後抱住的時候嚇了一跳。

博沛稍微彎著腰,下巴頂著他頭頂,沒說什麼。

魚湯撲哧撲哧翻滾起來,冒著泡泡,升騰起的熱氣在博杉眼前消散開來。在魚湯溢出來前,博沛先出手關掉了電磁爐。

博杉被博沛這樣溫情抱著,覺得有些不真實。可身後傳來的體溫確實來源自另一個人。

博沛收緊手臂,問:「為什麼不吃晚飯?」

大半夜問起這個──明知故問。

博杉雖然氣消了,但被直面質問著,不禁惱羞成怒。

博沛拿了一顆葡萄吃,酸酸甜甜的,跟他現在的心境差不多。

他實在太缺乏哄孩子的經驗,等好不容易學會了一點,孩子已經「乖順」得不需要大人擔心了。

被這樣抱著,博杉不方便吃東西,現下也沒有心情再吃。博沛總令他捉摸不透,原以為順著毛摸,總不會招大錯,可也不是。他在博沛厭煩嫌棄之前趕緊避開,也做得不對。

四十男人的心,猜不透,摸不著。

他要轉身,博沛緊抱著不讓。只聽見男人沈聲說:「別墅附近還是會有人經過。」

這是在解釋下午的事情嗎?

博杉不說話,他又說:「再怎麼樣,不能不吃飯。」

哪壺不開提哪壺!

「總之,別跟自己過不去……對不起……」

誒?!

「別生氣了。」

博沛緊緊抱著他,漲紅的老臉怎麼看都很笨拙。

「剛剛……你說什麼?」

博杉不是沒聽見,只不過太驚訝了,懷疑幻聽。

博沛緊抿著嘴,放下多餘的自尊心說出這三個字,比想像中的容易,可為什麼博杉沒聽到呢?

用力抱緊懷裡的人,手掌蒙上他的眼睛,嘴唇滑過耳廓,臉頰,貼著那人的嘴唇,輕輕重複了一遍道歉的話。

掌心癢癢的,濕濕的,濕漉的眼睫刷著他的手掌心。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別哭,我的寶貝。

博杉閉著眼轉過身,兩手捧著博沛的臉,獻上自己的回答。

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博沛呆呆站立著,未有回應。

博杉尷尬地低下頭,聽見博沛乾澀的說:「我是認真的。」

抬起寫滿疑問的臉,博沛感到深深的挫敗,乾脆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回他也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如果四十歲開始初戀還不太晚,如果博杉願意給他一次機會的話。

低頭啄吻著微微嘟氣的嘴唇,苦笑著感歎,不要再用這種疑惑的眼神望著他了。只要是看著那雙眼睛,他也會老臉漲紅,心跳加速,更可惡的是心中升起濃濃的罪惡感──博杉還這麼年輕,未來還那麼長,說不定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

可他也許再遇不到比博杉更懂他的人了,所以,該換做是他對不起博杉。

愛終究是自私的。

博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導致博沛情緒不穩,喜怒無常,眼前的男人更是露出悲慼又深情的表情。

「爸爸,我會聽你的話,不管說什麼我都願意,不要這樣了……」

這個時候就不要喊他爸爸了啊,只會提醒他殘酷的現實,架構在畸形感情上產生的順從,他要來幹什麼呢。

「我的寶貝最乖了,所以爸爸喜歡你,你也要喜歡爸爸,知道嗎?」

博杉開心地露出明朗的笑,重重點頭。

沒什麼比男人的承諾更重要了,就這樣他才不會失去博沛,也不會再次孤身一人,為此不管男人開出怎樣的條件他都願意接受。

只要這樣就好了啊,如同過去十多年一樣。

「那爸爸現在餓了,寶貝知道該怎麼做嗎?」

博杉一反常態地大方脫下圍裙裡的白色襯衫,全身只剩布料單薄,少得可憐的一塊布和丁字褲。攬下男人的頭顱,將自己的乳頭湊近他的嘴唇。乳頭被舌頭輕輕觸碰到的那一刻,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習慣於性愛的身體立即活躍起來,乳頭隨即變得又漲又硬,將緊貼著胸口的布料都凸顯出來。

濕濕的唾液把布料打濕,隔著一層布或粗重或輕柔地啃咬著這一顆小小的肉粒,博杉伸出手把正遮擋在胸前的圍裙拉開,露出再無遮蔽物的乳肉。

小小的,紅豔的一顆,就像石榴籽一樣多汁甜美,舌面重重刷過乳暈,再用牙齒叼起吐出的乳尖,含在嘴裡用舌尖戳著上面的凹面。雖然身為男子並不會分泌乳汁,可博沛一系列強烈逗弄渴求的動作,都讓博杉產生會被吸出奶一般的淫浪錯覺。

而且博沛只專注吸著一邊的乳頭,另一邊的乳頭也飽滿地凸立著,卻得不到男人一點關愛。儘管有著不滿,但冷熱的兩相對比下,越發顯著被愛撫的那顆乳頭能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樂。

下身也被男人勃起的肉棒抵壓著,火熱地燙著他的陰莖也翹出頭來。原本丁字褲就遮不了什麼,博沛兩手一動作,讓他練緊緊裹住的睪丸也露了出來。

細細的丁字褲糾結成一股布繩,陷在下身會陰處和臀縫之間。博沛更壞心眼地捏著布繩往上提拉,緊繃的布料像刀一樣刮過柔軟敏感的部位,力道掌控地既不會讓他太疼,同時也讓他產生更多想要被粗暴對待的渴求。

彷彿上癮一樣,博杉不由自主地閉隴雙腿,更是夾緊腿間,布料提拉時的感覺更加明顯。只要博沛一鬆開,布繩就會「啪」地一聲彈到圓翹的臀肉上,然後深陷入臀縫之中。被反覆地這樣拍擊臀肉,上面已經冒出數道紅印。

男人只是用麼指指腹來回搓動,被束縛在丁字褲裡的陰莖已經迫不及待地吐出淫液。兩顆睪丸滿滿地,在手掌間摩擦彼此。

胸口上還是只有一顆乳頭受到唇舌的愛撫。

全身都在男人的支配下顫顫地發抖著,多年數不清的做愛中,他記得男人給予的每一種痛苦和快感。

博沛將他抱在桌上坐著,分開他的雙腿,跪下鑽進圍裙裡,舔吻著青年的私處。

太色情了,博杉兩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看不到他是如何舔弄著自己的下身,但布料的聳動卻真實地向他說明男人的動作該是多麼劇烈。

壓抑不住的叫聲比任何催情劑都來得管用,不只是他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一碰就顫抖,男人在他看不到的下身處,更加粗魯飢渴。

緊繃的丁字褲還陷在臀縫間,男人勾著布繩,舌頭毫無障礙地舔進後穴裡,全身就像有細細的電流通過,他不知是抵抗還是順從地推壓著圍裙下男人的頭顱。

濕熱的舌頭已經舔得較深,抽出來的時候,博杉由不滿足地夾緊大腿,嗯嗯啊啊地哼叫出來。就在這個時候,男人起身站起來,分明故意地不給他一個痛快。

博沛兩手撐在他臉龐兩側,結實有力的大腿頂著青年濕淋淋的後穴大力摩擦著。

博杉就像溺水者一樣猛烈晃著腦袋,眼角泛紅,抓著男人的手腕無聲懇求。博沛順勢將他的雙手握在手心,交互十指相扣。

「寶貝不喜歡爸爸這麼做嗎?」

邊說邊重重一頂,博杉發出長長的一聲呻吟,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會放過他,每問一句便輕重不定地摩擦著青年的下體。終於博杉哭著點頭,話也說不全地:「嗯……喜、喜歡。」

博沛笑著吻了一下他濕紅的眼角,說,「這才是爸爸的乖孩子。」

博杉得到表揚,高興地抬頭不斷追吻著男人的嘴唇,還伸出舌頭誘惑他來含吸。唾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無力張著嘴,任由強硬的入侵者侵犯。

就像對待乳頭一樣,男人也舔著他的舌面,用舌尖輕輕劃過敏感的上顎,又酥又麻,卻想要更多,一番舌吻下來,兩人都氣息不勻。

博沛平時嚴謹得近乎刻板的髮型,此刻也被打散,幾縷黑硬的髮絲落在額頭,眼裡是他熟悉的欲求,光是這樣被深深地注視,身體就會自動回想起性愛的愉快。而男人性感狂野的一面也展露無遺。

當初,他也是被男人這幅模樣誘惑,成為他胯下之奴。

博杉掙扎著滑下桌面,跪在男人面前,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雄壯之物。

博沛卻要抱他起來,「寶貝不用這樣。」

這就是強迫和自願的區別,雙手握著男人的肉棒,後穴已經開始收縮起來,看著就知道這麼粗長的東西,插進自己小穴後會是多麼舒爽。含進嘴裡後,舌尖就嘗到腥澀,就是這樣的味道,愈發激發了身體的慾念。

想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進去,就像往常許多次一樣,他被男人操幹得哭喊起來,埋在身體裡的肉棒,從肚皮上就能看到形狀一樣,會把他幹得哭叫著索要更多,連身體都會被插壞掉。看似痛苦的症狀下,其實是再令人迷戀不過的強烈感覺。眼裡看的,鼻尖聞到的,嘴裡嘗到的,身體感受到的,全是一個人。

劇烈到恐怖的快感就像毒品,嘗過一次後,欲罷不能。

肉棒表面浮顯著青筋,飽滿的龜頭和睪丸也彰顯男人的強力,青年紅著眼,轉身拉開丁字褲,高高翹著屁股,露出飢渴已久的肉穴。

博沛握著肉棒在肉穴表面塗著精液。那塊已經遵從主人的意志微微張開,他卻用粗壯的肉棒頂著青年柔嫩的會陰。

青年立刻夾緊腿,卻可憐兮兮地央求著:「不要再玩了,爸爸……受不了了,肉棒插進來……」

越是可憐的樣子,越惹得淫虐心膨脹。

只淺淺插入穴口,青年就向後挪動,期望將整根肉棒都吞進穴裡。

反覆淺插抽出,穴口滿是一片濕淋淋的體液。博杉上身完全貼著桌面,盡量壓低腰,兩腿顫顫地打著抖將屁股翹得最高,兩手扒開臀瓣。唯一的遮掩物就是勝似於無的丁字褲。

他沒有回頭,由著一道火熱得要把他吞噬的目光知道男人正直直地注視著暴露在外的肉穴。

「爸爸,寶貝的肉穴濕得流出水了,是不是?」

之前他很少講這些淫言浪語,偶爾一兩句都會刺激得男人獸性大發。男人也很體諒地從不強求。可這個時候,他只想被遲遲不肯插入的肉棒插到肉穴深處裡。

他聽見博沛嘶啞地答了一聲「嗯」,卻看不到自己視線之外的男人嚥了好幾口唾液。

為了增加視覺震撼感,博杉左右款款搖擺著屁股,感到火辣辣的視線一刻不落地追隨著。

「爸爸別看了,先插寶貝,插完了寶貝給爸爸看個夠。」

幾秒之後,男人終於掐著他的臀瓣,挺著腰,晃動著肉棒找到銷魂的穴口,緩緩插入半截。

博杉長長地深呼吸,肉壁蠕動著饞食火熱的硬物,隨著肉棒的一點點深入,最後能感到龜頭深入到腸壁深處。前列腺被硬熱的肉棒抵著,男人開始挺胯送腰時,他哭著呻吟起來。

博沛將上半身壓在青年的背上,只以下身重力地進出。如同交媾的野獸,他咬著青年的耳朵,肉壁每被他的肉棒衝撞,就會緊緊收縮起來,他退出時就挽留地擠壓著棒身。

「這幾天寶貝就這樣穿,爸爸很喜歡。」

博杉嗚嗚地答不出話,肉壁卻感應似的繳緊起來。

「這樣寶貝想要的時候,爸爸就能直接干進去。」

太羞恥的提議使得身下的青年搖晃著頭,男人隨即停下動作,輕柔地威脅道:「寶貝都不乖,爸爸很傷心吶。」

「不是的,不是的……」

博杉低低哭出來。

「那為什麼不答應爸爸呢?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只有我能看到寶貝的身體哦。爸爸最喜歡寶貝總是軟軟濕濕的穴了,寶貝不想被爸爸直接舔穴嗎。」

「……嗚,想……想……要爸爸舔穴,寶貝會聽話的。」

為了獎賞聽話的乖孩子,博沛將只留在穴口的龜頭狠狠戳中青年的前列腺,直接而強烈的快感刺激稀釋了青年最後一點理智,隨著全身的快感追求著男人更多更用力地操干。

在接連不斷地狠幹蠻操下,陰莖沒經過撫摸,射出精液。男人此時也沒停止放過他,反而越發快且重地在他身體裡肆掠。他射出後身體還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肉壁甚至痙攣起來,太過濃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開始掙扎起來,但上身被男人壓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手指都是綿軟的,動也不能動,男人卻還沒有射出的意思。與此相反地,他的陰莖再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這彷彿是一場不知何時結束的情愛盛宴。

他的痛和快樂,都是這一個人給的,而且從來不能拒絕。只有柔順的服從,才能得到極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內心還是肉體,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習慣於這樣的順從,儘管為人所不齒,是罪惡、畸形的,卻是他十餘年的付出。

而今同樣在男人給予的痛和快樂裡,看到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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