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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鼠」意外》第49章
純鼠意外(雙性生子)49 打屁屁

幽暗的燈光,隱約的喧囂,沈默的小車,冷硬的金屬光澤。

一切都似乎那麽近,一切又似乎那麽遠。近的好像觸手可及,遠的卻讓人怎麽也無法走進那顆心。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許嘉寶覺得自己經歷的卻比過去二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他也說不清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只是模糊的覺得心裡有些東西好像一下子就碎了,而又有些新的東西如雨後春筍般生長了出來,只是,帶著抓心撓肝的疼。

而回過神來的韓東炫,心裡的感覺也不比許嘉寶好過多少。

祈康之剛才是幫他做了,但他是真的幫他做了嗎?不,他只是在盡一個朋友的道義,只是為了避免他犯下更大的錯,才動手幫的他。

這樣的道義,不僅一點不能讓韓東炫感激,反而越發讓他明白大師兄對自己的無情。只有真的沒有一點情義,才會這樣的無法誘惑。

祈康之,就是用這樣一種看似有情,卻無情的方式,含蓄的昭告著他的心。

明白過來的這一刻,韓東炫覺得自己就好像是醜態百出的跳樑小丑,自以為還有些魅力,可是在心中只有真經的唐僧面前,一切誘惑,全是浮雲。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

這不僅是對他感情的全盤否定,也是對他個人魅力的全盤否定,讓韓東炫不得不開始反省,開始自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麽差?差到根本不足以吸引人?

心中,那個經營了許多年,幻想了許多年的美夢終於镻到地上,一如華麗的瓷器,摔出深深的裂痕,帶著尖銳的疼痛,逼得韓東炫不得不去從自己營造的世界中走出來,理智面對。

但是,無論是痛也好,苦也好,他都再不想留在這個地方了!他的自尊,讓他無法把自己的傷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算痛得發抖,他也要獨自舔舐。

果斷的推開車門,韓東炫下了車,半天沒有任何表態的祈康之忽地跟著出來,抓住了他的胳膊,大踏步的拖著他往前走。

腦子裡亂哄哄猶如飛舞著千百隻蒼蠅的小白鼠也給祈康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不待大腦做出反應,身體已經最本能最直接的撲過去。

“不要他!不要他!”許嘉寶如對待一隻可惡的小強般,拼命想上前踢打韓東炫。

祈康之隱忍的看了他一眼,除了以自己作肉盾擋住他的進攻,並沒有多說一個字。

“不要!我說,不要他!”許嘉寶的心裡是說不出的怨忿,忽地將攻擊目標對準了祈康之,又踢又打,甚至牙齒咬,指甲掐,無所不用其極。

“嘉寶快住手,你這到底是幹什麽?”祈愛之心疼弟弟,想過來拉開他。

“姐你別過來!”祈康之就站在那兒,一聲也不吭,一點也不反抗,任由小白鼠在自己身上發洩著心中的怒氣。

直到最後,小白鼠手都酸了,只能死死抱著祈康之的後腰,整個人如八爪章魚般毫無形像的纏在他身上。那一種同歸於盡,到死也不放手的架式,表示著他最大的決定。

等他消停下來了,祈康之才把韓東炫推到祈愛之的面前,“姐,麻煩你了。”

到底是龍鳳胎,祈愛之和他之間,一直有種奇妙的心靈感應,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只要祈康之稍微開個口,祈愛之立即就能心領神會,“我會把小韓安全送回去的。還有丫丫,爹地早跟我說了,我一會兒就過去接她,你不必擔心。”

至親之間,謝謝的話不必多說。

可是韓東炫怒吼了出來,“我不要你們的好心,我自己會走!”

為什麽要讓他看著這一幕?為什麽要讓他看著許嘉寶盡情在祈康之身上無理取鬧?這是專門讓他看的麽?看他們有多恩愛,看小白鼠在大師兄心中有多麽重要的地位?

可他都已經主動避開了,為什麽還要讓他看到?

韓東炫覺得自己真的該走了,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就算走進欲望漩渦,就算是被人連皮帶骨吞吃殆盡,也比留在這裡接受他們的施捨強!

“韓東炫!”祈康之很少這麽連名帶姓的叫他,可他如果叫了,就代表他真的生氣了。

提著他的衣領,祈康之很少有這麽發火的時候,“你給我聽著,我從來就沒有那麽多的好心可以四處施捨!如果你是路人甲乙丙丁,我管你去死!你看看自己現在什麽樣子,連路都走不穩,你這樣子能找得到回家的門嗎?人的一生都只有一次,有許多看似不起眼的意外,卻有可能改變你的一生。你如果願意變成那樣的話,幹嘛當年又吃那麽多的苦辛辛苦苦爬上來?”

他再不顧他的反抗,強行把他塞進了祈愛之的車後座,嚴厲警告,“你就算是想要墮落,也等明天酒醒了再去,到時天王老子都不管你!”

被強硬的扔進女孩子的車裡,韓東炫就是想吵鬧,也實在再沒這個臉可以丟的。

祈愛之最後看了小白鼠一眼,“康康,跟嘉寶好好說,不要讓爹地他們太擔心。”

勉強頷首,示意讓她放心,祈愛之走了。

轉過身來,祈康之一把將還掛在自己身後的小白鼠揪了下來,拖著他就往車上走。

“你幹嘛?”感受到他身上此刻才蓬勃燃起的熊熊大火,許嘉寶終於覺得有些怕了。剛才會不會自己下手太重了,他現在要打擊報復了?

小白鼠的心裡很矛盾,他很想逃,可又怕自己一逃開了,眼前這個男人就又會失守,給別人強佔了去。

那樣的心痛,他永生也不想再經歷了,那樣的場景,他這一輩子也不想再看到第二回。

把他塞回到車裡,祈康之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鐵青著臉,瞪著這只令人火大的小白鼠。

“你……你凶什麽?”許嘉寶抖著嗓子,外強中乾的質問。

可是下一刻,他突然眼前一黑,給人整個拉下,趴在祈康之的大腿上,給趴下褲子,打起了屁屁。

“你還很有道理是不是?”祈康之積壓了一個晚上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出來,“撒謊,騙人!說,你將來還要做什麽?”

劈里啪啦的巴掌聲在小小的車廂裡顯得分外大聲,撅著屁股,兩頭著地的失重感讓挨打的感覺更加清晰了些。

祈康之真的很生氣,一巴掌下去就是五個手指印,痛得小白鼠咿裡哇啦一通亂叫,“放開我,你放開我!”

可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覺得放鬆下來。就好像原本是空空落落的飄在風中,而現在,隨著康之打他的一個又一個巴掌,漸漸落到了實地。

當然,小白鼠肯定不是受虐狂,既然挨了打,當然要掙紮,可他越掙紮,那巴掌落得就更快更勤了。

紅通通的巴掌印在雪白柔軟的臀部,很快便紅成一片,又有些微微的腫脹起來。再下手的時候,那打人的和被打的感覺,都開始變味了。

積蓄了半天的力氣,許嘉寶明明記得自己好不容易抓著椅背撐起身子時,心裡是想著要對祈康之飽以老拳的,至少也要抓花他的臉,就算不能抓花他的臉,至少也要在他身上撓幾道傷痕。可是為什麽,當他坐起來的時候,會如同中了邪一般,要去吻他的唇呢?

還迫不急待,簡直是急不可耐。

如同急於圈佔自己領地的小獸一般急於交配,什麽前戲中戲通通領略,他只想讓祈康之趕快進入他的身體,好驅散積聚在那心頭的最後一絲陰霾。

如他所願,祈康之非常配合,甚至來不及完全脫下他的褲子,就釋放出自己的硬挺,要進入他的身體。

沒有被充分開發的花穴略顯乾涸,在進入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會有些疼痛。

許嘉寶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如酒醉之人陡然給冰水潑醒,想著祈康之曾經跟別的男人在這裡做過的事,不由得立即產生心理性的抵觸,“不要!我討厭你,不許你碰我……啊啊!”

熾熱的硬挺帶著怒火,殺氣騰騰的硬是撬開了緊澀的花穴,蠻橫的進入自己的領地。

作家的話:

啊啊啊,怎麽突然就邪惡了捏?這兩隻不是在打架麽,怎麽就玩起了車震?

幽怨的咬著小手絹,好討厭的說!

那接下來,是不是乾脆上一盤肉肉,給親們過年加點菜?嘿嘿

看完投票啊,也謝謝送禮物留言的親們。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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