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鼠意外(雙性生子)9 姐姐教你
在大都市裡,如果抬頭就可以看得到明媚的藍天,那證明今天的空氣品質一定不錯,適合戶外活動。
祈安修在戶外,咳咳,就是自家小花園裡擺好了東西,卻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老頭子不滿意了,皺眉嚷嚷,“噯!小軒你還在裡頭磨蹭什麽?”
難得今天老妹安娜去了律所,老妹夫陳武給某大酒店請去指導,家裡只剩老兩口,怎麽能不抓緊時間二人世界浪漫一下?
“催什麽催?”姚日軒沒好氣的應了一聲,那糟老頭也不知發的什麽瘋,在老年書畫班裡學了不到三個月,就叫囂著要給他畫副肖像。
嘁!這個真不是姚日軒看不起他,都這麽大年紀的人了,毛筆都拿不穩,畫點寫意也就算了,還想畫工筆人物?拉倒吧!
不過鄙視歸鄙視,姚日軒還是捧了茶盤出來。嗯,反正天氣不錯,在花園裡泡壺茶曬曬太陽也是好的。
想一想,這個喝茶的習慣還是跟祈民昊學的,這套紫砂老茶具也是老人家當年留下來的。姚日軒這麽多年一直都非常愛惜,不時的拿出來用用,就好象老爸還一直陪在他們身邊一樣。
大畫家祈安修在看見老爸那套茶具時,不催了,趕緊又把自己筆墨紙硯占滿了的桌子收拾一角出來,“放這兒,走慢些,別著急。”
“催也是你,不催也是你!”姚日軒嘟囔著搶白了一句,放下茶盤,開始燒水泡茶了,“你畫吧。”
“這麽近,讓我怎麽畫?再搬張桌子出來,你坐到那叢月季旁邊去。”
“你拉倒吧!等咱倆把桌子抬來,就該吃午飯了。都老胳膊老腿的,萬一磕著怎麽辦?就這麽湊合湊合得了!”
其實磕著倒不怕,人年紀一大,主要怕摔,祈大畫家目測一下屋子離這裡的距離,很有自知之明的放棄了。
等著水開的工夫,姚日軒抓了一把瓜子在那兒磕。祈大畫家一筆未下,看著眼饞,搶一把過來,還理所當然的找了個藉口,“你給我磨墨!藍袖添香,夫唱夫隨,這才有意思。”
姚日軒白他一眼,“好!我給你磨墨,你今天要是畫不出來,別想進屋!”
“小意思!等我畫好了,給我裱起來掛咱們屋裡,多少年後說不定還價值連城呢。”祈大畫家自吹自擂,可惜一把瓜子沒磕完,一硯墨已經磨好了。
“去去去!”姚日軒把他轟開,佔據有利地形──磕瓜子。
祈安修不甘心的抹抹嘴,過去提筆了。呃……應該從哪兒下筆呢?
姚日軒幸災樂禍的看著他,“你畫呀,怎麽不畫了?”
祈安修臉上掛不住了,將筆落到右下角,“我先畫背景!”一塊石頭倒是很容易的出來了。
沒水準就是沒水準!姚日軒懶得戳穿他,坐等他棄筆投降。
茶香嫋嫋,翰墨飄香。老兩口在陽光下,一面拌著嘴,一面享受著悠閒愜意的幸福時光。生活之於他們,此時便如陳年的酒,歷久而彌香。
“你說嘉寶能照顧得好丫丫嗎?我還真有點擔心。”做長輩的說來說去,總是離不開兒女子孫。姚日軒很不放心,“雖說只是著了點涼,要是弄不好,回頭打針吃藥的鬧起來,孩子就受罪了。”
“沒事。”祈安修就在愛人的手裡頭,把茶飲了,“嘉寶不至於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康之也說了,晚上就把丫丫帶回來,就這一個白天,咱們丫丫沒那麽弱不禁風。”
姚日軒想想也是,正準備說說慕容剛的生產之事,卻聽電話響了。他們人不在屋裡,就把無線子機帶出來一個。本以為是安娜陳武要回來了,接起來才知道,是女兒祈愛之。
“爹地,我告訴你一個重大消息!”祈愛之在電話那頭分明透著一股雀躍,“康康中午有事,讓我過去給嘉寶和丫丫做飯。嘿嘿,你和老爸有什麽指示沒有?”
“我們能有什麽指示?你看看丫丫,要是嘉寶帶不來,你就把她送回來吧。”
“老弟說了,就是嘉寶帶不來,也要磨下他的。爹地,你不是說要幫著他們彌補關係嗎?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下。嘉寶要找工作,正好唐氏做網遊的部門現在要招美工,你說把嘉寶收進來好不好?總跟老弟離得近些,也方便照應。再說,他什麽工作經驗都沒有,恐怕很難找事做。”
“這樣啊,唔……可是可以,只是還是要問過嘉寶自己的意思。興許他自己已經有了更好的意向呢?你提一下吧,隨便他了。”
“我是怕他一隨便,就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去工作,萬一遇上居心不良的,肯定給人吃得連渣也不剩!”
“哪有這麽誇張?你也別太瞧人了!”姚日軒笑駡了女兒一句,囑咐她晚點打電話來彙報,就把電話掛了。
祈愛之卻覺得自己的擔心並非多餘,小白鼠沒跟社會真正接觸過,根本不懂人心險惡,初出茅廬,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畢竟是自己家的人,她可不希望看到他受人欺負。
許嘉寶沒有想到,中午來做飯的,不是祈康之,而是祈愛之。
“康之中午有個會要開,實在走不開,才讓我過來。”祈愛之大方的進來,先把手中的毛絨玩具,一盆卡通布藝向日葵送到小侄女面前,“爸爸不能來,讓姑姑把禮物帶給丫丫,丫丫不要生氣,好不好?”
小姑娘見不到最可依賴的爸爸,撅起小嘴有些不高興了。不過爸爸的禮物還是要的,接過小花,就躲房間裡,一個人對著花兒咿咿呀呀的去傾訴她對爸爸的不滿和委屈了。
祈愛之看她似乎沒什麽事了,便脫下外套,系上圍裙就要幫許嘉寶做飯。瞥見小廚房裡還放著一大壺橙汁,順手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是一口下去,噗!當即就噴了出來。
“嘉寶,你這弄的是什麽?怎麽這麽難喝?”
許嘉寶滿臉通紅,手忙腳亂的給她倒清水漱口,“我也不知道怎麽榨出來會是苦的,不過切著吃倒還好,我已經喂丫丫吃一個了。呃,薑糖水也喂她喝了,出了身汗。我都擦乾了,沒再吹風。”
祈愛之看他這番慌慌張張解釋的樣子,噗哧笑了,俏皮的勾勾手指頭,“來,姐姐今天教你做飯,榨果汁!”
作家的話:
話說,某只笨桂花第一次榨柚子汁的時候很是灰常灰常的苦,親們知道,這是為了什麽嗎?
祈愛之舉手,我知道!大家把票投來,我就告訴你們。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