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妖之進京》作者:千里笑笑生(《山妖》的後續,短篇完,18禁,觸手攻,生子,古代)
書生曾在聽過一句話,那句話是這樣說的: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書生家祖上在好幾代以前曾經做過官,只可惜家道中落,到了他出生時,家裡已只剩下幾畝田地。後來供給他念私塾,連剩下的幾畝田也賣光了,只留一口地勉強填溫飽。
書生出生的時候,正是秋季。那一年村裡的情況特別好,沒有淹水氾濫也沒有乾旱,整年豐收,他爹便認為這孩子帶有福氣,將來肯定是要做官的,於是給孩子起了一個特別文氣的名字──林暮秋。
林暮秋,字仲生。
林暮秋是被山林中的蟲鳴給吵醒的。他坐起身,四處張望,此時已是深夜,只見圓月高掛,四周萬籟俱靜。
他奇怪亦不解。他怎麼會在山裡之中睡沉了?林暮秋晃著腦袋,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前因後果。
只聽近處傳來草叢嘈雜之聲,一盞黃暈火光便在深夜林中閃閃發亮,林暮秋一個激靈,連忙起身向那光火之處走去。
這夜裡住在山中,只怕要碰上山中野獸,那可糟了。林暮秋只想今夜看看能不能覓得一處休憩之的。
”這位兄台…”加快腳步,好不容易追上那提燈之人,林暮秋出聲喚住那人,”想請問一下,不知這附近可有休憩之處?”
那提燈之人頓下腳步,只見在燈火照映之下,竟是一名極為俊逸的男子,那人微微一笑道:”這附近有座山村,我便住在那裏,小兄弟可是想與我一同前往?”
這人說話又低又沉,似琴音一般好聽,但在夜裡聽來卻有些飄飄忽忽。林暮秋也不禁有些微怔,只覺這男子、這情景好似在哪遇過,只是不知怎麼的腦袋如同糨糊一般難以思考,只是點點頭,便跟著男人走去。
跟著男人走入村子後,林暮秋有種莫名害怕的感覺,但他也不知這情緒何來,只好左右探看,轉移注意力的問道:”好奇怪…這村裡,怎麼沒有人阿?”
”因為他們被拿來祭祀井大人。”那人也不回頭,逕自走到村中央,那裏只矗立著一口井。林暮秋見著那井更是害怕,不禁退了幾步,只是他想不透自己究竟在怕些甚麼,只好隨意開口:”這井…為何要來祭祀井大人?”
”因為井大人可以變出任何人所想要的東西,若想求豐收,求金銀財寶,便於每年六月十五那日,投入一人至井中於井大人。”
林暮秋臉色一白,卻不住搖頭:”這…這太不正常了,視人命如草芥,會遭天譴的!”
那人也不答,只看著他笑道:”你可知道,今日是何日?”
”…何日?”該不會…林暮秋睜大著雙眼,只見那人一臉邪惡的神情,柔聲笑道:”正是六月十五,我的小祭品。”
……
林暮秋是被嚇醒的,他坐著跳起時,衣衫盡是冷汗。
這時他才發現,他正坐在一架馬車之內,只見這馬車裝潢華美,盡是雕飾美玉,林暮秋愣了愣,一時間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在這個華麗的馬車之內。
那馬車仍在行駛,車上似乎只有馬伕和林暮秋二人。這車是誰的,又開往何處,他又怎麼在這裡,林暮秋二丈摸不著頭緒,只好掀了簾想問問前方駕車的馬伕,他頭探了出去:”不好意思…這位兄台,不知不才怎麼會在兄台車上?”
只見那馬伕一轉頭,帽沿之下是張有點熟悉又陌生的臉龐。林暮秋立刻下了一跳,連退好幾步,臉色蒼白,一時之間那有點模糊的記憶又浮上了腦袋,他顫顫道:”你…你…”
那人對於林暮秋的反應也不以為意,只道:”小兄弟,在下是在這山林路上看見你昏倒在路邊,才好意將你至於車內,要不你獨自一人在山中過夜,恐怕是要被這山裡的鬼魅所惑。”
林暮秋聽了對方一席話,有些發愣:”鬼…魅?”
那人笑道:”正是如此。這山風景宜人,四季景致如春,只可惜有個別稱,名叫鬼山。有相傳,凡入鬼山著,便得小心妖魅之惑。固爾極少人從此地經過,若非在下有急事需打此打一過,不然也不會救到你。要不,小兄弟恐怕便被這惡鬼給迷惑去。”
所以那究竟是一場夢,還是…?林暮秋皺著眉,有些駭然,那井裡的印象太過深刻,只是那種事情,恐怕也只有妖怪再做得出來。林暮秋也曾聽聞鄉里間的軼事奇聞,頓時越想越有可能,只是被那妖怪迷惑做了那種事情實在難以啟齒,他也斷然也不敢告訴他人那井中之事,只能諾諾應聲,腦中卻是一片糨糊。
他方才本覺馬伕與那妖怪所化的人形模樣相同,但如今看來又好像有了差距,莫不是只是自己眼花,看不真切罷了。
和馬伕相談不久,林暮秋這才漸漸移了心思。一聊之下才知,原來對方要去京城作買賣,而聽聞林暮秋也是要去京城,便詢問願不願意與他一同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林暮秋求之不得,應聲答應,於是便一同上路了。
這馬車的主人名叫易缶,林暮秋卻不明白這馬車裝潢華美,卻沒有一名馬伕或隨從幫他駕車,只是有錢人家的心思他也不懂,林暮秋也不好問。
幾日相隨之下,林暮秋才發現,這易缶不僅僅是有錢人,學識涵養更是令人欽佩,舉凡天文地理,幾乎無一不知,詩詞歌賦也樣樣精通,林暮秋是讀書人,本就喜好與有學養之人相處,況且這易缶不僅沒有富人的傲氣,卻有文人雅士的涵雅,更是讓人欣賞不已。
這樣卓爾不凡的人竟對他一介窮苦書生照顧有加,與他交好,林暮秋感動之餘,也對此人親近了不少。
而在那鬼山的山村井中的事情,只因林暮秋不願想起也不願提及,那段事便好似前塵夢境,如沉大海底。
這一日,易缶正在駕車,林暮秋因與易缶相熟了許多,便到前座並肩談話,易缶便問:”林兄弟,不些時日就要到京城了,你在京城之內可有住的地方?”
搖搖頭,林暮秋有些苦然,”易大哥,你也知道不才家裡沒甚麼錢,只怕在考試之前,還得看看有沒有哪個客棧老闆願意收留不才住上幾晚,便是馬廄也屈就了。”
易缶道:”如此的話,林兄弟不如就跟我一起住吧,你是讀書人,睡馬廄這種事說出去可不好聽。”
”只是…”林暮秋面有難色,他已經麻煩易大哥很多了,他實在不好再麻煩人家。
易缶似也知道他的顧慮,只笑道:”林兄弟與我如此交好,便是我的人,你想要做甚麼,我自然是會護你周全。你住在我這裡,也好有個照應,不必擔心吃食水飲,你若是有愧心,將來再補償於我便可。”
林暮秋只覺得他的話似乎過於親暱,又覺得這段話有些熟悉,心中竟是一跳。只是他未再去細想,只想易大哥竟如此願意照顧自己這樣的窮書生,他也不經有些動容,心想:有如此佳友,又復何求?他將來定得好好報答易大哥。
林暮秋道:”如此,便勞煩易大哥了。”
幾日之後他們終於進了京城,這時離秋魁京試,尚有一個月。
林暮秋這才知道,他這易大哥,究竟有多有錢。他們現在住近的房子臨近皇城不遠,雖然不大,然裏頭的裝潢擺設皆雅緻華美,斷不是尋常百姓可以買得起的。
然林暮秋心地純良,又自恃讀書人本應風高亮節不攀權附貴,所以也沒思考太多,只是十分欽佩易大哥的本事,之後便在房裡住了下來。
這一夜讀書讀到半夜,林暮秋不知不覺便開始打盹,然一陣涼風將他吹醒,他迷迷糊糊的想著這窗何時開著了。
將窗戶關好,他一個轉身,便瞧見易缶不知何時站在書桌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林暮秋被他嚇了一跳,也不知道易缶究竟是何時來的。
”…易大哥深夜來訪,可是有要事相擾?”林暮秋有些納悶。
易缶不回話,只是笑著看著他,”小秋,過來坐。”
易大哥第一次這樣叫他,林暮秋微微一怔,突然想起這多日來與易缶的相處情形,心底似乎明白了些甚麼,又似乎不怎麼明白,腦袋有些發脹,但只猶豫了一會,便走了上前。
易缶拿了一壺酒,正是來找林暮秋深夜相談聊天。幾杯黃湯下肚,林暮秋臉也有些發紅,他本不勝酒力,但因方才想著心事,沒注意之下便多喝了幾杯。
只是林暮秋只覺得今夜易大哥的神情不如平常般溫和恬靜,雖仍同往常般笑著,但那笑容卻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大概是有些喝迷糊了…他搖頭晃腦的想著。然這時,一雙大掌覆上了他的臉頰,冰冷的手在細嫩的皮膚上磨搓著,惹得本來就快睡著的林暮秋一陣激靈。
──好冰。這個時節,怎麼會有如此冰冷的手?
頓時清醒了不少,林暮秋瞪大著眼睛,只是整個注意力便被那臉上的手掌給拉去,他有些結巴:”易…易大哥,那個…我們…這樣…”
”…恩?”對方並沒有在意林暮秋的緊張,仍是一派輕鬆的撫弄書生的臉,細長的手指時而轉移到他前額的秀髮。
”我們…我們這樣…”林暮秋有些閃躲,又有些害怕:”這樣…與禮不合。”
”與禮不合?哈!”林暮秋看著易缶好似換了一個人,只見對方的臉上露出一股邪乎的笑意,靠近他輕聲道:”更與禮不合的事,我們不是早做過了───就在那鬼山的井底。”
”你…”林暮秋愣住,臉色頓時褪的慘白,不禁退了幾步,”你是……”
”別怕。”易缶對他淡淡一笑,”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時的易缶,又變回了林暮秋熟悉的易大哥。這瞬間的轉換,卻讓林暮秋不知如何是好,這易大哥不是別人,是他最親近的好友,只是他現在才知道,原來易大哥就是那鬼山井底的妖怪…
林暮秋想逃,卻不知道該不該逃。
”那就別逃了。”易缶捉住他的手,有些生氣:”我早便與你說過,你做任何事,我都護你周全。這幾日下來,我可是盡心盡力照護你,難道你都沒有感覺?”
易缶說的確實不假,這一個多月來日夜相處,易缶處處照顧,不得不說推心置腹,林暮秋便是假人,也難以不動心,況且…他對易大哥,本來就不是無情。只是易大哥,是妖怪阿──
林暮秋有些動搖,”我…”
易缶不在容他細想,便將人摟近懷裡,”小書生,你要知道,我非常人,就算要強奪你也無不可,但我卻沒有這樣做,你可明白?”
”易大哥…”林暮秋微微閉上眼,很久以後,才輕嘆一聲:”我知道了…”
…
這天終於考完了,鑼鐘一響,考生紛紛繳卷,林暮秋繳出自己洋洋灑灑寫了近千字的文章,內心的一顆石頭終於放下。
步出考場,遠遠便看見等待他的男人。男人站在人群中是如此顯眼、飛揚,林暮秋竟有些怦然心跳。
自從答應了和易大哥在一起,那本如夢靨般的井底怪物,便好似從腦海中消失不見,全被這人給取代了。
不過答應了便是答應了,林暮秋也沒反悔之理。只是他仍是有些悵然,人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如今與男子相戀,斷然是不會有後了。
”怎麼不會?”
林暮秋有些不解,側過頭,便看易缶輕輕的在他耳邊吹氣:”你忘了那井底的我跟你說過的事?”
林暮秋好似想起了甚麼,臉色坯變:”…甚麼?”
”你的肚子裡,早就有我的孩子了。你忘了嗎?”但看小書生的臉色,易缶假裝無奈的聳聳肩,”我以前聽說過,人總是會把最害怕事情給忘了,看樣子說言不假。想不到那晚的事給小秋兒的打擊如此大,看來我日後可得努力一些。”
攤牌之後,如今易缶便有些恢復了本性,這樣的說話方式,確實讓林暮秋有些不習慣。
不過易大哥仍是易大哥,這點是不變的。
只是經易缶一提,林暮秋立刻便想起那個怪物對他做過的淫靡情事…對,還有那肚子裡的孩子──!!
他一臉又青又紅,不再說話,隨即加快腳步離去。
易缶有心逗他,不過看著小伴侶生氣又有些不捨,只好連忙追了上去。
他等了近百年好不容易等到的伴侶,心裡也必須完完全全都是他才行,不然以他之能,他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得到小伴侶的青睞呢?
…
方看完書,林暮秋正要熄燈,只見火光一閃,身旁已站了一個高大的人影。
林暮秋對於易缶的來訪有些訝異,但如今卻不會被他突然出現給嚇到,只是他到現在仍是不明白,易大哥究竟是如何出現在房裡的,是輕功嗎?好像又不是。
”這不是輕功。”易缶道:”這是心電傳輸能力,只要我想著一個地方,便可到那裏,在我出生的地方,幾乎是人人都會的能力。”
心電…傳…算了,易大哥向來喜歡講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易缶一把將人摟住,含住小伴侶的耳朵輕舔:”小書生,小秋兒。”
林暮秋一嚇,眼看今日夜黑風高,立刻有了危機感:”你…你要幹嘛?”
”你知道的。”眼神一瞇,易缶微微的彎起嘴角,輕輕的在小伴侶的臉上落下吻,林暮秋又羞又燥,只是被男人桎梏著,他也只能些微閃躲。
其實這幾日來,林暮秋才敢稍微回憶起那段被自己塵封的記憶,其實那夜在井底也不全然是害怕,那種全身顫慄,墜於情慾之中難以自拔的感覺,才真真是令林暮秋想要忘卻的原因,自己明明是個人,卻竟在怪物交媾相合而情動不已--林暮秋簡直要恨死自己了。
易缶知道小伴侶在乎的是甚麼,人類嘛,最在乎的不外乎是面子裡子,所以他今日會很慢很慢來,讓他慢慢適應了自己的人形外貌,至於其他的…恩,等到小伴侶被他吻得迷糊了,他也來不及反抗了。
落在臉頰上的輕啄,轉而移向小伴侶看起來十分可口的雙唇,易缶覺得自己的小書生抱起來真是舒服極了,吃了這麼多人類後,看起來還是小伴侶最可口,只是這個”可口”,當然是別的意思。
林暮秋動彈不得,最後也只好放棄抵抗,只能任憑著易缶的舌頭在口裡亂鑽。異於常人帶著倒勾的冰冷舌頭時而在齒貝上滑動,時而拉著有些無力的小伴侶的舌頭交纏。
看著小伴侶被自己吻得暈乎暈乎的,易缶順而將手從背往下移…
”阿!”林暮秋一個驚醒,推著男人:”不要…”
”乖。”易缶親吻著懷中人,停下動作,仔細打量林暮秋的神色,”小秋兒,別怕…我愛你,疼你,別怕…”
聽他這麼一說,林暮秋心也軟了。只是殊不知就在他棄械投降那刻,抱著他的男人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容。
易缶的眼底都是欲望,只是他不如常人,若是細看,只見他雙眼的瞳孔變成尖尖的一條線,並且帶著鮮翠的綠色。退去了在小伴侶前扮演的形象,如今的他即將化為真正的怪物,邪惡、獸性、又帶著侵略性。
等林暮秋無力的倒在床上時,才發現自己整身的衣物不知何時已被褪盡,他這才開始想著要反抗,喊道:”易…大哥…等等!”
”我也想等你,只是…”易缶親吻著小伴侶的紅唇,然後拉著對方的小手道自己下身,”你摸摸,他都等不及了。”
觸及男人胯下卻又不似常人的巨物,林暮秋臉不紅了,反倒轉為蒼白,這麼大的東西要……太可怕了!
林暮秋一臉驚駭:”我不要…!”
”別怕,一會就會舒服了。”
想不到得到反效果,本來是想讓小伴侶看他有多麼熱情,不過無所謂,反正今夜不管怎樣,他都要把這小書生吃到口就是了。
對於向來從於本能慾望的他,對待小伴侶他已經是很有耐性了。只是小伴侶還是害怕的不斷反抗,不管怎樣就是不讓他碰,易缶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只好幻化出一部分的本型,將不斷亂動的小伴侶的壓制住。
熟悉的冰滑觸感攀上手臂,還來不及反應,林暮秋的雙手便被捲了起來,雙唇也被男人奪了去,相合的嘴角不斷的流下甜蜜的津液,拒絕的話語也變得含混不清:”不…阿…”
身下的頂端被柔軟的物體包覆著,莖身的部分則是被男人的手掌給抓著,時輕時重的上下滑動,林暮秋輕顫一會,下體傳來的快感伴隨著羞恥感,讓他輕聲啜泣了起來:”嗚……”
這樣情動又一邊哭泣的小伴侶讓易缶有些按耐不住,不覺想起還未變成人形前,曾經進入過的,小伴侶又銷魂又緊緻的內穴。
這還是易缶第一次有這樣感覺,完全無法忍耐,只想將小伴侶拆解入腹。易缶心中一嘆:本來想溫柔一點,看樣子還是沒辦法。
腿被大大的向兩旁撐開,林暮秋一聲驚駭:”阿!”只見易缶直直盯著自己的私密處看,林暮秋又羞又窘,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別看!”
”都看過了,還害羞甚麼。”邪邪的一笑,易缶一舉手便將人臀部抬起,惹得林暮秋一陣驚呼,”你…你要做甚麼?”
看小伴侶一臉又驚又怕的神情,易缶也起了逗弄之心,笑道:”你說呢?”話才說完,便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掛在自己肩上的白皙大腿,方才緩下的手又開始在林暮秋的花莖上滑動,果然讓小伴侶害羞的叫出聲:”──阿!”
舌尖轉從大腿換向臀辦之中的花蕊,在私密處的花瓣緣舔弄,最後才直入花心之中。
只是那鑽入體內的舌頭忽長忽短,忽粗忽細,不時還直搗花蕊中最敏感的部分頂弄,直讓本來還想抵抗的林暮秋毫無招架之力,不斷哭泣著顫抖。前頭的花莖頂也不知被甚麼刺入,不斷的在鈴口中的小洞裡穿刺。
前後不斷的刺激,小伴侶終於在哭泣和不斷的顫慄之下,射出來白濁的液體。易缶將射在手上的──小伴侶的體液舔食乾淨,便抬起了身下人的腰,用自己已經蓄勢待發的巨物頂弄著已經濕潤不已的入口。
林暮秋此時早已無力反抗,只得發出無助又虛弱的呻吟,男人的巨物在花蕊的入口處撫弄了一會,頂在入口,一個沉腰便入了花穴中。
被充滿的飽脹感讓林暮秋全身一緊,接著自己的腰便被男人捉住,快速的開始抽動。
”…阿…阿…恩…嗚…”比方才更劇烈的快感席捲而來,再度撫上前方觸角跟著男人抽插的速度,更加快速的上下抽動。
”嗚嗚…”劇烈的快感讓林暮秋不斷的流下眼淚,沉溺於情海之中好似甚麼都變得模糊不清。這時,林暮秋感到身子突然一輕,自己被男人給抱了起來,靠在牆上,雙腿被大張開,又是新的一輪撞擊…
直到小伴侶連續高潮了三次,不能再射出甚麼後,易缶才射出自己的種子,他看著自己射出的大量的淡綠色透明液體充滿著花穴,還有些捨不得的再撞了幾次,這才將自己的陽物給抽了出來。
只可惜自己的小伴侶再就在最後一次高潮之下哭喊著昏睡了過去…
將小伴侶身上的汙濁清理乾淨,易缶輕輕吻著他沉睡的臉龐,內心有種安靜而充滿的情緒,這樣的人兒是他的伴侶,他還有甚麼可求的?百年孤寂,也不過如此而已。
…
隔天起來,卻如烏雲籠日。
易缶看著氣得說不出話來的小伴侶,有些心虛,只能眨眨眼裝無辜。
”易缶!”聽聽,小伴侶竟然氣得直叫他的名字了。
”你這個笨蛋!”口不出粗言的小伴侶還罵髒話了。
”你別想再碰我了!”易缶正要點頭,才想不對。只見林暮秋脹紅著臉就要推門而去,易缶連忙追上,”親愛的,是我不對。”
”哼!”小伴侶氣嘟嘟的看著他,一半是羞,一半是氣的。
”下次絕對不會硬來了。”
”哼!”還是不理他,林暮秋拿起書,頭也不回的走出家門。只圖留易缶在後面追趕:”小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