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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的小屋》第4章
  第四章

  我醒來的時候,柔和的陽光灑在我的身上,乳白色的薄被像羽毛一樣輕輕覆住我。我恍如來到夢境,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身在何方。

  但是身體一動,馬上傳來的劇痛逼得我呻吟出聲。

  「啊啊!……」

  好痛,周身的肌肉、骨胳全都像散架了一樣地痛!我的動作瞬時停止下來,大腦一片空白。

  昨天……昨天的記憶漸漸地從恥辱的深淵進入我的意識中,身體無法抑止地顫抖起來,皮膚變得冰涼。我想叫,但是唇舌相觸,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喀嚓」一聲輕響,門開了。我身子一僵。

  一個人來到我的床邊,看到我直直看著他的驚恐的眼睛,他似乎嚇了一跳。

  「……亞安?你已經醒了……」

  「……不要……」

  「你覺得怎麼樣?……有什麼後遺症嗎?」

  他邊說邊漸漸向我走來,我的頭腦中一片混亂,昨夜……昨夜……與我像野獸般瘋狂交合的……便是這個男人?

  「啊啊啊啊!」我按住頭尖叫起來。他吃了一驚,想衝過來,但是比起記憶,我也怕面前的他,「不要過來!」

  「亞安?……」他吃了一驚。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只是一味的尖叫著,緊緊地按住頭,那裡也痛,痛得幾乎要裂開。

  「亞安!」上前按住我的肩膀,他似乎想要擁住我。但我拚命的掙扎,尖叫,發了瘋一般地踢打他。「不要這樣,亞安,冷靜下來!亞安……亞安……」

  他努力地安撫我,我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哭喊:「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出去!」

  「啪」的一聲,我被甩了一個耳光。

  所有的聲音似乎都在一瞬間消失了,我的頭被打得偏向了一邊,帶著火般的腫痛。

  「……亞安?!你冷靜一點,是我。沒事了,亞安……」

  我靜靜地躺下來,全身蜷縮成一團,淚水默默地流滿了整個臉頰。冷,很冷,身體止不住地抖著。

  「亞安,你怎麼了?……」他俯下身來看我,但我只是發著抖,全身更緊地蜷成一團,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保護自己。

  「亞安……亞安……」痛惜地叫著我名字的男人扳過我的臉,卻在看到我滿臉的淚水時呆住了。

  「……不要打我……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我發著抖,喃喃地念,「求求你……饒了我吧……放過我……求求你……」

  男人沒有再說話了,他緊緊地抱著我,輕輕地撫著我僵硬的背。

  很久很久,他都只是這樣做著而已。我哭得累了,雖然對身邊男人的氣息還有點排斥,但終是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這次我並沒有睡多久,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了人。四處看了看,似乎沒有人的樣子,我鬆了一口氣。輕輕地坐起來,實際上除了周身的肌肉(尤其是腰)痠痛外,那個地方並沒有……太痛……我有些臉紅地想,以前的兩次……都會撕裂得很厲害……

  腳步聲,我驚恐地看向一邊。側門打開來,原來這個房間還有內廳。剛才那個男人端著東西走出來。

  「你醒了嗎?」他輕輕地問。

  儘管剛剛無害地擁著我入睡,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恐懼地看著他,緊緊地抱著被子,退到了床邊。

  「不用害怕……你餓了吧……這是早餐,雖然稍微遲了點。」他彷彿無視我的動作,溫和地笑著說。將手中端的盤子放在我面前。

  我瞪著他,但他依然淡淡地笑著。終於,火腿和牛奶那似乎只存在於遙遠記憶中的香氣,讓我發覺到自己已經饑腸轆轆。

  我慢慢地伸出手去,試探性地咬了一口夾著火腿的熱乎乎的麵包,然後,速度越來越快。他不發一語地看著我吃完麵包,煎蛋,還有蔬菜沙拉,最後喝下一大杯冒著熱氣的新鮮牛奶,心滿意足地舔了舔了嘴角。

  我默默地把空杯子放在盤子上。

  「你記得我吧?」良久,他溫和地問。

  我點點頭。……怎麼……可能忘記,這個自己曾經哭著向他求救,最後卻又在一起瘋狂交合的男人。

  「……昨天……無論如何……對不起。」

  「……」

  「我以為自己可以讓你不受傷害,卻沒有處理好……所以才……」

  「……對不起……」我輕輕地說,他似乎吃了一驚地看著我,「可以讓我自己一個人待待嗎?」

  「啊,好……」他起身,端走我吃完的早餐盤。走出房間時,他輕輕地合上了門。

  呆呆地坐在床上,有很長一段時間,我無法整理自己的思緒。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大腦中一片混亂,赫裡克獰笑的嘴臉,各式殘酷的道具,那間昏暗壓抑的房間……最後,是克特斯海藍色的眼睛……

  結果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淚流滿面。或許是花了太多的時間自怨自艾,所以在我發覺自己實際是把克特斯從他自己的房間趕出去之後,已經是近中午了。

  那個男人,該怎樣形容呢?恬淡溫和的感覺,沉穩的聲音,讓人安心的眼睛……其實我知道自己遷怒於他根本是無理取鬧,如果不是因為先前已經被弄得淫蕩不堪的樣子,他不會碰我。除去其後沒有預想到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是救了我。

  而我……連一聲謝謝都沒有說過。

  想到這裡的我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從床上爬起來,薄被滑下來,還一絲不掛的身體讓我紅了臉。從房間的衣櫃順便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和軍褲,似乎大了些,不過貼身的感覺很柔軟,比新兵穿的衣物質料好很多。

  我在心中反覆演練見了他該說的話,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有時覺得尷尬,有時又覺羞愧。就這樣竟也混了好些時間,漸漸窗外天色暗下來。我開始擔心起來,早上一起來就擺臉色,把他趕出去的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他會不會就這樣生氣不回來?

  我在房間裡不安地走來走去,卻又不敢走出去,時間每過一秒,赫裡克放大的臉似乎就在眼前晃動,心絞緊,不知不覺中只覺得全身冰冷。

  當門口響起聲音時,我幾乎是嚇了一跳地蹦起來,迎上克特斯藍色的漂亮眼睛。

  「啊……你餓了吧,因為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對不起。」

  他帶著歉意的笑了笑。

  我說不出話來,呆呆站在原地。他有些詫異地走到我身旁,撫上我的臉。接觸到溫暖的手指,我才感覺到臉上濕濕的。

  「為什麼哭了……」

  「……對不起……對不起……」

  在他懷裡我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不知道為何流淚,但是心裡很難過,明明被這樣溫柔對待,卻難過得心都緊縮成一團。

  「不用道歉,亞安,你沒有做錯什麼。」

  「……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對不起……」

  哭得一蹋糊塗中,一直有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撫著我的頭髮。那種久久未有的溫柔,讓我放肆。

  我在克特斯的房間住下,他給我一支藥膏,說是抹在受傷的地方,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他見我這模樣,也是不好意思起來,轉過頭去只看窗外那根普通樹枝。

  他的房間是帶浴室的兩間,平時裡間是書房。他讓我睡外間的床,自己睡裡間的沙發(違規詞)(違規詞),我雖厚臉皮賴在這裡,不想再去面對赫裡克和同伴,但也覺得過意不去,要調換過來。可是他很堅持,最終結果還是原樣。

  睡在硬質的床上,床單和被縟散發出清爽和乾淨的氣息,緊緊抓住被角,裡間隱約透出燈光來,讓我覺得很安心。閉上眼睛,身上再不是濕冷的汗水,一直縈繞的黑暗似乎也悄悄消失了蹤影。

  他有空的時候會帶我到外面去玩,費爾沙克傑軍營旁邊便是大片的森林,

  我在南方的家鄉雖然也有樹林和湖泊,但是北境孤高深綠的森林仍是讓我覺得很新奇。克特斯說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可以打到跑到森林邊緣來的小動物。我笑著說不相信。

  「哦,那真是傷腦筋了,我的槍法可是很棒的呢~」

  這樣說著的克特斯捏捏我的臉,他或許只是隨意,但我呆了片刻,愣愣看著他。注意到我的眼神,他的動作也停住半晌。最終我們都沒有說話,似是尷尬地默默繼續散步。

  這種陌生的感覺,青澀中帶著微微的甘甜,這會不會就是我一直未曾體味過的,幸福?

  晚上賴在裡屋看電視,每次我都要爭著頻道看,克特斯也只得無奈地笑笑,拿起書桌上的什麼文件看。兩個人窩在小沙發上,頭枕在他的肩上,心神恍惚。他晚上就睡在這個沙發上吧……那我們現在算不算……同床?

  偷偷地笑,有時候就這樣睡去,早上卻會如常般在外面的床上醒來。因為有人對自己好,所以撒嬌胡鬧,知道這樣太放縱,卻無法控制自己,一點點沉淪。

  忽地從夢中醒來,睜開眼,一瞬間不知身在何處。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發現是在裡屋的小沙發上。看來是又在這裡睡著了。

  房間裡一片黑暗,小電視早已關了,克特斯也不在這裡。外間的門縫中透出隱約的燈光。

  「……克特斯,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走過門邊,隱隱傳來的聲音十分陌生。我禁不住好奇往外看,克特斯和一個男人坐在外間的桌子邊,在談話的樣子,從軍服上來看,應該也是軍官。

  「漢森,這些我都想過,你不用再說了。」克特斯的語氣很低沉,表情嚴肅。我從未見過他這種模樣,平日對我,總是那樣溫柔。

  「你既然明白又為何這樣做呢?北方的軍營剽悍野蠻的人居多,費爾沙克傑綱紀敗壞也是出了名的,這裡的直屬長官都清楚這些事,這麼多年了還不是睜隻眼閉隻眼。你雖是高級軍官,但畢竟也只是來巡視的,過了這幾天就要回首都了。現在你可以保住他,那你走了之後呢?到時只會讓他的下場更悲慘罷了

  ……」

  「我既然答應救他,便不會做出這種有始無終的事情來。」克特斯打斷那個男人的話,「……我想帶他走。」

  「你瘋了!只是一個小兵,值得這樣嗎?!強龍不壓地頭蛇,畢竟這是他們的家務事……還有那個赫裡克,橫行了這麼多年可不是什麼偶然,雖然他平日裡吊兒郎當的,但是聽說在總部裡是有人說得起話的……」

  「夠了,漢森。」克特斯平靜地看著他,「我已下了決定,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外間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是一聲輕微的嘆息聲。

  「你好自為之吧。」

  軍靴移動的聲音,門被打開,又再輕輕關上。

  我走回小沙發(違規詞)(違規詞)旁,躺在上面,將身體蜷成一團。很久沒有再體味的濕冷,蛇一樣纏住我。一直在逃避,不願去想今後的事情,貪婪地過著每一分每一秒,騙自己時間已經停止了走動。

  不知過了多久,被輕輕搖醒。睜開眼,是克特斯溫柔的藍色眼睛。

  「小懶貓,又在這兒睡著了。」如常般的笑,像陽光一樣溫暖,手指輕輕拂去我眼角的淚水,「做惡夢了嗎?你一直在哭,全身也都是冷汗。」

  我呆呆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他見我直直眼神,有些尷尬地移開視線,「要去洗個澡再睡嗎?會舒服一……」

  我吻上他的唇,生澀地伸出舌頭舔著他美麗的唇形。

  「亞……」

  克特斯似乎很驚訝,趁他叫我的名字時,我順利地進去。唇舌的糾纏,已經不再需要其它的言語。

  他終於伸出手來,按住我的頭,這個吻開始變得激烈而瘋狂,我閉上眼睛,幾乎無法呼吸,貼近的氣息,火熱的情感。他應該是有點喜歡我的,而我……對他的愛戀早已一點一滴,侵蝕我整個身體,整個靈魂。

  「……亞安……」

  當我們的嘴唇分開時,雙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看著我,吐出嘆息般的話語。

  那雙海藍色的眼睛,就算……一生都沉淪其中,也是值得的吧。用顫抖的手解著襯衣的鈕釦,將整個身體在他面前赤裸。

  「可以……抱我嗎……」

  輕柔的吻印在臉頰上,我睜開眼睛,明亮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間裡,灑在凌亂的床上。克里特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

  「吵醒你了嗎?……今天有會議要開,我中午也許不回來。時間還早,再睡會兒吧……」

  我輕輕地點頭,伸手挽過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我的早安吻,卻不知不覺化為一個濃烈的深吻。

  「……亞安,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想去開會了哦~~~~~」

  他溫柔的笑,捏捏我的臉。我看著他,只是傻傻的笑。

  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時,我閉上眼睛,身體很軟,洋溢著懶洋洋的疲憊,那裡也還有著靡靡的感覺。昨夜的記憶深深印在腦海,火熱的擁抱,有力的臂膀,暈眩的快感,滾燙的汗水融為一體,再分不出彼此。

  「克特斯,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清晰而堅定地說出每一個字,我微弱的聲音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迴盪,眼淚悄悄滑下臉頰。

  該是結束的時候了吧。

  沐浴後穿上軍服,這是克特斯找人送來的,我的尺寸。而我原來的那一件,應該在赫裡克那兒就被撕成碎片了吧。是的,赫裡克,我一生的惡夢。

  走出房間,竟然一瞬間覺得呼吸一窒。好奇怪,明明只住了短短兩週而已,卻像是小獸的巢穴,離開時會覺得撕裂般的心痛。

  遇見營裡的同伴,他們見了我很驚訝模樣。我問赫裡克是否還住在原來的房間,有人告訴我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了,不過宿舍應該沒有變。我離開後,身後似乎傳來碎碎的私語,強迫自己不去聽,不去想。

  赫裡克昏暗的房間仍然昏暗,混合著記憶中的屈辱恐怖,僅是推開門,我的身體便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

  赫裡克和其它幾個人正在桌上打牌,都打著赤膊,罵罵咧咧地說著話。有人發現我,撞撞赫裡克的肩膀。他叨著煙轉過頭,看見我的一瞬間也愣了愣。

  「哦,是你這個賤貨啊……不在軍官的胯下好好舔,跑來這裡幹嘛?」

  男人們轟笑起來,甩下手中的牌,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強抑住想轉身逃跑的念頭,用盡所有的勇氣抬頭看著赫裡克。

  「我不會再反抗你了,從今以後……你……你叫我怎樣我就怎樣,我會很聽話的做……做所有的事。」

  有一會兒的沉默,赫裡克忽然大笑起來,走到我面前來。漸漸逼近的醜陋臉上,猙獰的笑容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但他鐵一樣的手猛地掐住我的下頦,強迫我看著他。

  「這可不像是你說出來的話……怎麼,被軍官玩膩後甩了?!」

  「……之前我不懂事,得罪了你,請你原諒我……」

  赫裡克細細打量我,咧開嘴笑了笑。

  「不管是為了什麼,總之你送上門來讓老子玩,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吧。」他鬆開抓住我的手,退後了兩步,「把衣服脫掉。」

  「?」我遲疑了一下。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啊,把衣服脫光!」赫裡克劈頭就是一個耳光,打得我耳邊嗡嗡作響。

  我咬著嘴唇,慢慢把衣服全部脫下來,不一會兒便一絲不掛地站在男人們面前。

  「喲,才剛剛被操過的樣子啊……」赫裡克發出冷笑,看著我身體上的殘留的痕跡。「自慰給我們看看。」

  我吃驚地抬頭看著他。赫裡克獰笑著道:「自己射出來的話,我就考慮考慮你剛才說的話。」

  「……不……不要……」我有些帶哭音地哀求著,除了赫裡克以外,原來打牌的男人們都圍攏過來,用貪婪的眼光掃視著我,發出淫邪的笑。

  「你這賤貨裝什麼純情?!」赫裡克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把菸頭狠狠按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痛苦的慘叫聲中,把我一腳踢在地上,「要麼乖乖地在這兒自慰給我們看,要麼現在就給老子滾出去,留著命等著我以後來收拾你!」

  眼淚流下來,我艱難地坐起身,顫抖地伸手撫住自己的陰莖,緩慢地揉動。周圍的視線像火一樣,灸痛我的神經,沉重的屈辱幾乎讓我想暈過去。弄了許久,陰莖卻沒有一點反應,仍是鬆軟的垂下。

  「你陽萎嗎?白痴!」赫裡克又是狠狠一腳將我踢倒,「反正你今天不自己射出來,就一直在這兒表演給大家看好了!」

  我發出虛弱的呻吟,被踢的肋骨像是像是要斷裂般。閉上眼睛,淚就滾滴到胸前,揉搓著自己的陰莖,把這隻手想像是另一個人……那種火熱的觸感,年輕的脈動,不斷的接吻和呢喃,堅定的撫摸自己時,好溫暖……

  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閉上眼睛就彷彿什麼都再看不到,讓自己放縱在記憶中,那個小小的,充滿陽光的房間。會對自己溫柔笑著的那個人,會讓自己撒嬌的戀人……

  發出斷續的呻吟,手中忽然感到熾熱的液體。我睜開眼睛,魔法像是消失,赫裡克醜陋的臉近在咫尺,眼中發出淫邪的光。

  「剛才的表情很陶醉嘛……自己乾都那麼爽嗎?」

  我遲疑地看著四周,男人們的表情都有些奇怪,一種危險的預感開始在心中蔓延。

  「看你騷成那樣的份上,就讓我們來幫幫你好了……」

  赫裡克邪笑著道。有人走過去關上門,連窗簾也拉上。

  「不……不要……」

  我掙紮起來,但赫裡克抓住我,左右開弓甩了我十幾個耳光,再用皮帶將我雙手反綁在身後。光線黯淡下來,男人們都走到我身邊。

  「赫裡克,你下次別打臉好不好,可惜了這個騷貨一張漂亮的臉蛋……」一個男人邊解褲子邊說著。赫裡克卻陰陰笑起來,「我倒是覺得,他這個像是要被強暴的可憐模樣更誘人呢!」

  「你真是個虐待狂……」

  男人們轟笑起來。

  我恐懼得身體不斷顫抖,但下一刻,巨大的身體壓下來,已經脫掉褲子的赫裡克坐在我脖子上,濃重的陰毛拂在我的臉上。

  「好好給我舔!」

  嘴裡被硬塞進黑色的巨大陰莖,我發出嗚嗚的悲鳴。與此同時,分身被人用手抓住,粗暴地揉捏著;腿被高高分開抬起,不知多少隻手指分開後穴,在裡面挖弄戲玩;乳頭也感到一陣刺痛,兩隻舌頭分別舔上,間或用牙齒咬著……

  身體同時被五六個男人褻玩著,從未有過的屈辱和恐懼讓我淚流滿面。被「怠慢」的赫裡克猛地抓住我的頭髮,似乎要把頭皮扯下來。

  「給我舔!」

  痛感使我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被迫地移動舌頭,舔著充滿腥臭的陽具,表皮迅速鼓起的經脈已經有了猙獰的模樣。全身所有的敏感帶都被肆意玩弄著,無數的手和舌頭在身上摸索,難以筆描的難受和屈辱讓我幾乎崩潰。

  穴口被扒開至最大,我心裡一跳,馬上一個粗大火熱的東西便硬塞進來。

  「……嗚……嗚嗚……嗚……」

  還乾澀的甬道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東西,但對方只是毫不留情的向裡擠壓,劇烈的痛楚讓我掙扎,但是四肢都被人按住,連口中都塞著男人的陰莖,只能發出悲鳴般的嗚嗚聲。

  「好緊啊~~看來夠我們爽一把的了~~~~~」

  陌生的聲音說著猥褻的話語,引得嘻笑聲一片。下身和雙乳被更加劇烈地扯動,我看不見周圍,整個臉全部被埋進赫裡克的胯下,粗硬的陰毛刺得皮膚發疼。

  男人開始抽動起來,我痛苦地扭動著身體,陽具在狹窄的後穴中不斷衝撞,無法進入的地方也毫不留情地硬頂進去。雙腿被人一左一右高高分開,完全暴露的洞口更加方便同伴的姦淫,而我的痛苦根本無法說出。

  「呼呼呼……」

  赫裡克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把已經漲成紫黑色的陽具從我的嘴中取出來,顫巍巍的凶器,上面滿是我的唾液,發出晶亮的光澤。

  「……不要……好痛……饒過我吧……求求你們……」

  身體仍被持續不斷地撞擊著,終於可以說話的我發出斷續的悲鳴。赫裡克對我獰笑著,把陰莖對準我的臉,瞬間噴發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的臉上。

  「咳咳……嗚……咳……」

  眼睛,鼻子,嘴裡都是帶著腥味的濃稠精液,我哭著發出痛苦的呻吟。幾乎於此同時的,劇痛的花穴中也感受到一股滾燙的液體,伴隨著男人滿足的低吼。

  「呵呵,該換人呢~~」

  我虛弱地仰起頭,除了在身上不斷玩弄乳頭和分身的三個男人外,圍在我身邊的還有幾個男人,似乎是沒有輪上的人,貪婪地看著這出淫戲,褲子拉鏈已經拉下,掏出粗黑的分身,邊自己撫弄邊喘著粗氣。

  「別急,誰都可以乾到爽的。這個賤貨可是耐操得狠!」

  赫裡克乾巴巴的笑聲。他跨過我的身體,把手指伸進後穴,狠狠地刮著。

  「這張小嘴還沒吃飽吧,一張一合得很誘人啊。」

  下一刻,又一個粗大的東西塞了進去。我尖叫出來,但頭髮被拉向一邊,一個陌生的男人猴急地把脹成紅亮的陽具往我嘴裡塞。身下又開始抽動,我叫不出來,單薄的身體被撞得東倒西歪,手腳又被人牢牢按住。口中的陽具也開始衝撞起來,插入到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連頭都無法扭動,上下同時都被侵犯著,分身被捏弄狎玩,乳頭也被折磨得脹痛。這樣的多重凌辱下,我的分身竟然也有點抬頭了。這時有人喘息著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到我的臉上,讓我幾乎不能呼吸。

  「哦,你光是看著都射了啊……哈哈,嘻嘻……」

  「媽的,笑什麼笑?!赫裡克,下個讓我來,我要操翻這個騷貨!」

  「喂,別插隊好不好?下個是我!」

  「嘿,他的東西也硬起來了呢~果然被這樣玩都有感覺啊,難怪連軍官都可以吊上。」

  「哼……你們才知道嗎?越虐待他他越騷,等會兒才有好戲看呢。」

  白濁的精液重重噴在我的臉上和身上,又是一輪。我被折磨到全身幾乎都要散架,哭著求饒,但下一個人馬上又在我的嘴塞進粗大的陽具。後穴再次被插入,野蠻的撞擊,幾乎要深入到直腸深處。雙腿被強迫拉到最大,整個身體像是要折斷一樣。每一次頂到體內的那一點,我便虛弱地發出「嗚嗚」的悲鳴,分身被不斷玩弄但頂端被殘忍捏住,無法渲洩。

  昏過去,可以昏過去的話就好了吧~~~~我在隨著奸辱的動作上下搖晃時,這樣痛苦的想著。

  口中的陽具射出精液,這次沒有再噴在我的臉上,而是全部射入了喉嚨中。我被粘稠骯髒的液體嗆住,而下身的男人一個猛衝,我身體被整個頂上去,幾乎嘔吐出來。

  「……不……不要了……求求你們……嗚嗚嗚……」

  頭髮被抓住,身體被翻了過來,變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男人的手臂把我的臀部固定成向上翹起,雙腿分開,將最隱秘的菊穴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眾人面前。我彷彿感覺到空氣冷冷在拂過那裡,混和著周圍抽氣的聲音。

  「真是漂亮啊……」

  赫裡克把手指伸進裡面,刮過腸壁的感覺讓我哭出聲來。頭髮被拉著抬起頭來,赫裡克笑著的臉出現在眼前。他把沾滿白濁液體和血液的手指,塞進我的口中,強迫我全部吞下。

  「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又一個人插入我的身體,我發出悲痛的呻吟聲。壓在身下的陽具被男人們拖出來,綁上皮帶。

  「叫你自慰的時候不是一副很不願意的樣子嗎?那就乾脆不要射出來好了,繼續保持現在這種騷死人的表情吧!」

  「嘿嘿,看這個賤貨可以堅持多久?」

  「起碼也得等我們爽夠了,再慢慢考慮吧~~」

  男人們一起發出嘻笑。頭被拉起,再次塞入脹大的陰莖。

  「有嘴的話就別浪費了……」

  粗魯的強暴,身體被撞擊、拉扯、凌虐、掐弄……臉上滿是淚水和粘稠的精液,幾乎糊住我的眼睛。被縛住的分身越來越痛苦,無法渲洩的感覺讓我大腦麻木。

  這時有人扒開我的菊穴,那裡面正有一根粗大的肉棒在橫衝直撞,但一隻手指仍試圖擠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

  我掙紮著想抗拒,但乳頭被狠狠掐住,痛得我流出淚來。

  那隻手指終於成功進入,但穴壁刺痛,努力伸縮想將它排擠出去。

  「哦,這樣精神啊~~~~男人碰上你這種騷貨,很少有不投降的吧~~」

  戲謔的聲音,插入的手指竟變為兩隻。體內的陽具還在不斷抽插,有點意識到他們想法的我瞬間嚇白了臉。

  「喂,可以了吧……我看著都快不行了……」

  「……說好了是我先的!」

  彷彿示威一樣,下一刻另一根火熱的陰莖便頂在了穴口。

  不要!不可能!

  我被巨大的恐懼攫住心跳,拚命的掙扎,但那巨大的陽具還是硬擠了進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

  為了配合兩人的體位,在我口中抽動的男人射精後就退了出來。現在我被下面的人抱住,上面的男人將陰莖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塞進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啊啊啊啊!」

  我發出淒慘的叫聲,周圍的男人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我的痛苦。最終菊穴艱難地含住了兩根巨大的陽具,而我也幾乎叫到嘶啞。

  兩個人開始抽動,一前一後,彷彿算好時間,讓我上一刻才被重重頂得昏眩,下一刻另一個人又頂到最深處。痛苦地呻吟著,淚水洶湧流出,兩個男人瘋狂地在我身上逞著獸慾。當他們終於滿意地射精時,馬上就有另兩個男人衝上來,把自己的陽具再次插進我的身體……

  我不知道這場折磨究竟持續了多久,中間我昏過去幾次,但後來又被他們生生折磨醒,繼續承受著酷刑。分身始終被皮帶縛住,被凌辱到失禁時,男人們淫笑著罵我,踢打我的身體。臉上的精液濕了又乾,乾了再濕,混和著不斷的淚水,連睜開眼睛都很困難。上面一個,下面插入兩個,同時被三個人強姦的恥辱和痛苦,讓我幾乎麻木,淪為他們洩慾的工具……

  「……真他媽的爽啊……」

  「這個小騷貨夠浪的……」

  這樣說笑著的男人三三兩兩地穿上褲子,離開這個充滿了腥臭的房間。有些經過我旁邊,用腳踢踢我破敗玩具一般的身體,看著上面滿是乾涸的精液,發出「咭咭」的笑聲。

  赫裡克叨著菸頭,一把拉起我的雙腿,分開高吊在窗檯兩邊。

  「喂,你還要玩啊……他好像不行了呃……」

  有人發出驚疑的聲音。

  「哼,害得我這樣慘……我當然得再好好招待招待他!」

  「……你自己掌握分寸吧,不要把他玩死了,也不要交待。」

  「哼~」

  赫裡克冷笑一聲作為回答。別人也沒再說什麼,不一會兒便走光了。

  「小騷貨,我該再餵你點什麼呢?」

  赫裡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因為雙腿被高高分開吊起,上身便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不要……我……已經受不了……了」

  已經嘶啞的聲音,我虛弱地說出幾個單字,經過剛才惡魔一般的輪姦之後,再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什麼了。

  「哦,剛開始就這樣乖的話,不是就不會受這麼多苦了嗎?」

  赫裡克笑著說,手中拿起一根繩鞭,毫不留情地向著大大張開的雙腿間揮去。

  「啊啊啊啊!」

  直接擊在分身上的劇痛讓我扭動起來,雖是至痛,但已被折磨到極致的我現在也只是發出微弱的尖叫聲而已。

  「滋味不錯吧……那就多讓你嘗嘗吧~~」

  赫裡克舔舔嘴唇,再次高舉起了鞭子。

  「啊啊!……不要……啊啊……啊!……求求你……啊!啊!啊啊!……」

  慘叫聲不斷地從這間屋子裡發出,我幾近崩潰的神經在這種酷刑下,被拉扯到了極點。但赫裡克大笑著,不斷地鞭打著……

  已經……不行了……好痛苦……好痛苦……

  眼前似乎有一閃而過的紅光,而後,我徹底失去了知覺。

  「……唔……」

  睜開眼睛,我被全身的劇痛牽動,呻吟出來,但發出的,卻只是嘶啞的虛弱聲音。

  「……亞安,你醒了。」

  門打開,一個人影迅速地坐到我的床邊。

  「……你……」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漸漸變得模糊,溫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

  「沒有發燒了……還覺得不舒服嗎?」溫和的聲音,漂亮的藍色眼睛,在我面前的,是克特斯。

  我說不出話來,淚水像斷線珠子一樣落下來,在乾淨的被縟上濕成小小的一塊,一塊。

  「……亞安……」克特斯輕輕地擁我入懷抱,「……一切都過去了,別再想了……都過去了……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我慌亂地搖頭,這樣溫暖的懷抱,像是在一個夢中。後穴和全身的劇痛都在提醒著我已經真實發生過的事,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自己跑去找那個惡魔……我以為自己可以承受……但是,但是……

  「別哭了,已經過去了……」他輕輕拍著我的背,一下,一下,彷彿把可以再活下去的力量傳給了我。

  不想再去問克特斯是怎樣找到我的,現在的自己,在他的身邊,這些已經足夠了。

  他久久地擁抱著我,閉上眼睛,好神奇,只要在他的身邊……真的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他眉頭皺了皺。

  「亞安,聽我說,你先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忽然被撞開。我嚇了一跳,進來的是十來個全副武裝的士兵。

  「克特斯,他們……」一個軍官急衝衝擠進來,像是向克特斯解釋什麼。

  「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謝謝,漢森。」

  克特斯平靜地面對著他們,只是緊緊地握住我的手。

  「長官,請原諒我們的失禮。」為首的士兵雖然這樣說,但是強悍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抱歉的樣子來。「我們要帶走維瑟約喬克‧亞安,他涉嫌一級謀殺。」

  「?!」我失驚地看著他們,再轉頭看克里特,他臉色有些蒼白,卻沒有意外的表情。

  「……我……他們在說什麼?」

  嘶啞的聲音,可以也只有最接近我的克特斯可以聽到了吧。

  「亞安……」他看著我,「赫裡剋死了。……你是最後跟他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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